('守……什么道?
虽然不知山君用意何在,但魏帝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正寻思着怎么找个借口避避时,就见李廷璧穿戴整齐的道袍自发解开飞至一旁,露出精壮有力的雄性身躯。
他两指并拂,从自己胯间半软却看起来十分狰狞硕长的肉茎根部滑至龟头,轻轻一弹,一颗散着灵光的乳白精珠就从马眼内射出飘飞至半空。
接着便滴落进了浴池之中……
霎时!透明的水池变成了一泉浓白粘稠的精池。
浓烈刺鼻的膻腥味熏得人头皮发麻。
李应聿捂住了口鼻,强压下几欲作呕的反胃感。
性欲上头时,被射一脸甚至是吞精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头脑清醒时,闻到、看到这么大一池精液……就另当别论了。
……总不会是要泡在里面吧……
这……这可不行!
李应聿虽没什么洁癖,但出生皇族贵胄之家,自小习惯了下人们事无巨细的伺候服侍,喜洁那是刻入骨子里的,就算年轻时领兵征战,行军帐中多有不便也是尽力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怎么接受得了如此污秽的浴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君,朕……朕忽然想起……还有要事……”
可他话还没说完呢,只是眨眼一瞬之间,人就已经泡进了……精池里。
下身泡在了滑不留手又冰又凉的恶心液体里,李应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激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就要返身上岸。
可他那里逃的出去,山君长臂一揽就箍紧了他的臂膀,柔唇贴了上去,一边索吻,一边拖着他往池子里沉。
直到精水没过脖子,身上沾满虎精……李应聿察觉到了不对……
“呜呜……唔……”
好痒……身上每一处被精液浸泡过的肌肤都变得异常瘙痒,要不是被李廷璧压着四肢无法动弹,李应聿是真想用手狠狠抓一抓身上所有的痒肉。
还有痛……头顶上方像破开脑壳一样钻出了什么东西!剧痛!还有腹部、胸部……双手……双脚……乃至是全身所有皮肉。
他的身体好像裂开了重新发育一般生长着!李应聿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他看不见自己的头顶长出了两对毛茸茸的黑白双色虎耳,被压住的四肢,手指、脚趾上的甲盖正在变长变黑如同兽爪般尖锐锋利。
第一次,他一反常态,激烈的反抗着山君的桎梏,艰难的摆着头逃避着亲吻。
“山……君……唔呃……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腹腔也好胀……有东西撑满了他的肠道,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毛毛的,又粗又韧,从内部不断往外延伸,最后甚至破开了后穴肛口。
是什么东西……
竟是一截同样黑白相间的虎尾,甚至还在兴奋得摇来甩去。
不仅如此,李廷璧的手掌拂过他胀痛的胸乳,那两团雪白的肉团就在蹂捏中暴增尺寸。
拧过穿着青石环的乳头,那乳头就变得越发赤紫肿大。
最后,山君的指尖点过了魏帝小腹上的淫花铭纹,那红花便整个成了黑花,延伸出的长叶花瓣变成了一根根长条条纹,错落有致、规则对称的排布满了李应聿白皙的肉体,活像……白虎毛皮上的黑条斑纹。
虽然李应聿暂时看不到自己肉身的异变,但他能明显的感受到……一种焦渴的疯狂激烈的兽欲快速占据了人欲,就如同他正在急速兽化的身躯。
“……痒……啊……痛……”
皮下的肉,肉裹着的骨都在发着酥麻的痒,李应聿痛苦难耐的蹭着浴池边沿……那截露出池面的虎尾噼里啪啦得拍甩在玉台边上拉出一根根淫靡的粘稠银丝。
这条新生的尾巴甩动得越是兴奋,后穴肠肉就被牵拉着肏弄得越发激烈,连带着会阴环瑟瑟震颤,令封锁起来的雌屄阴道都开始蠢蠢欲动。
心有灵犀般,山君释了些许灵力,阴唇上被扣死的青石环就自发打开了,先是大阴唇上的六枚大石环、再是小阴唇上的六枚小石环,如同脱衣解扣般,舒展开肉瓣,将深处翕动着肉洞彻底暴露开,让每一寸沟壑都沾上池中的虎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廷璧携着一手的精汁轻轻松松的探入了李应聿的阴道之中,却不是在抽插,而是在摩挲、在摸索。
而魏帝的肉身也跟着不由自主得绷紧发颤,山君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的加入,直到他整个手掌都被裹进了阴道内部左旋右转打着圈。
“啊啊啊啊啊~~~”
“憋很久了吧?”
还不是因为李应聿不守规矩,过度使用仙身,活活锁了十多天的欲望不得纾解,这才致使肉身焦渴非常失控至此。
“本君早同你说过,净欲非是欲禁,需定期纾解方能万全,陛下既不肯守道,便自尝后果吧。”
山君嘴上虽是说着冷漠的话,手指却极温柔挑逗得打着圈绕着魏帝的子宫口磨蹭,不时还按压几下,试图让逐渐发情的宫颈再分开些。
很快,紧窒的小口就能够容纳两根手指,山君自然探到了宫颈内夹着的短粗状柱体。
这同样也是净欲术的一环,用以压制性欲的法器……
若是就此拔出,魏帝身上的禁制便算是彻底破裂了……
李应聿满面潮红,兽耳颤颤向后缩了缩,显然很是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李廷璧却无情的很,双指一夹,便把堵住宫颈的东西拔了出来,这法器本是他所赠与,何时收回也自然由他说了算。
“啵~”一声
那根短小的布满晶莹蜜汁的金栓就消失在了山君的掌心,随后被压制多时的大量蜜汁从宫腔喷涌而出。
而那屄户正不停发出啵啵噗噗的淫乱声响,喷出数股卵汁融入了精池。
“哈...哈啊...”
肉身彻底开始发情了,李应聿的喉咙开始发出难受的如同发情野兽般呼呼的哼声,整个身子都有股无名火在灼烧,烧的他神志都错乱了。
噗嗤……
一道沉闷而又厚重的击肉声以及一声淫乱的水声,李廷璧硬硕的龟头畅通无阻,直直顶开了阴道,甚至直接撞破了宫颈。一下捣进了宫壁,而这女性独有的小肉袋则完完全全套在了龟头上,卵汁一股一股的对着山君的龟头狂喷。
“呜啊啊啊啊~~~~”
魏帝被这突然一往无前的顶肏,激的虎尾弯卷,虎耳后翻,失控的仰着头骚叫。
过于上头激烈的快感让他脖颈通红,青筋都根根绽起,却不是因为愤怒或是激动,而是骚软了骚瘫了,要不是李廷璧托着他,支撑着他,他整个人都要被精水给淹了……表现出来的所有反应都像个想男人想到不行的熟烂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这副淫荡模样好看。李廷璧贴上了李应聿高热的额头,看着他眼中的清明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痴愚和满足,泛着淫红霞色的脸颊和不停吞咽涎水上下抖动的喉结,性感极了。
魏帝虽是暴虐昏庸,却生的实在美丽。
饶是白虎山君修行千年也不由生出几分恻隐,千年霜雪岁月,山君几乎从未出世离开过翠微山,它看惯了山兽百灵,见多了淳朴山民,还是第一次见识如此金昭玉粹之人杰。
尤其是现在他的样子,李廷璧舔了舔李应聿发顶毛茸颤颤的虎耳,才刚插进去一下,就把自己的肉根拔了出来。
倒刺狰狞的虎鞭翻着阴道肉而出,魏帝几乎错觉自己的子宫加阴道整个翻过面去被拖了出来。
可这一次他竟然不觉得疼,只觉的好爽好过瘾,还有……
……好空……怎么这么空……
被插开的深红色的阴道松张着吸咬吞吃着精池里的虎精,一张一合地贪嚼着,吃的不亦乐乎。
“……肏我快肏我……”李应聿紧紧扒着李廷璧的身子,尖锐的黑色指甲扣在白虎肌肉强健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可李廷璧偏是不再入了,只是用肉根顶着他穿满了环的阴唇摩擦,媚肉翻收的阴道上裹满了淫乱的泡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痒……别磨……山君……肏我啊……”
可李应聿还是没能等到山君的大肉棒,反而是尿道口一酸,有什么东西顶开马眼插了进来。
“……不……不要堵……这里……嗯啊~好酸……”
平板锁的孔洞里顶上了一截金质拉珠,本就被通管撑开的马眼顺利无比得一颗一颗得含下了这些金珠,不过才推进了五颗,魏帝的小腹便是一阵抽搐,平板锁盖摇颤着泄出一股稀薄的白浊,冲在了山君的手上。
“呜呜呜……”
“陛下九五威仪,龙袍之下却整日漏着尿水,一身骚臭味总不太好,本君也是为你考虑。”
魏帝所用之衣物,泡的浴液,从来都是馥郁的香氛,身上哪会有什么骚臭味……可山君如此直白的羞辱,不但没有却让李应聿气恼,反倒越加兴奋起来。
“是……山……君……说的是~管教我吧……呃唔~我都听……山君的~~~”
现在他只想要李廷璧插入他的身体,射满他的子宫,他什么都不想了。
李应聿不断的伸出手,蹭着山君下面那根倒刺棱立的大硕柱,只可惜精池太滑,始终不能得手,好不容易攥到手里了,立刻就主动纳入了自己的骚屄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般渴求求欢,李廷璧便也不再推拒,腰部发力,大开大合得蛮干了起来。而李应聿那口穿满了阴环的雌屄肉肿的花瓣泡在精池里一张一合的,像被肏了成百上千次的青楼熟妓一样柔顺吞吐。
“吾妖兽所修之极乐道,可还让陛下满意?”
“做兽,比做人快活多了吧?”
李应聿的脸上那本是因痛苦纠结在一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就是神情也渐入佳境一副极乐模样。爽到连人话都不会讲了,被不断的顶弄头颅也跟着高高低低的起伏,一会儿被精水淹没一会儿又被顶出水面。
只要开口就会被浓精呛咳。
“呜呜呜喜...欢...咳……呜~~喜欢~~~咳……”
李廷璧看着精池里若隐若现的白皙躯体上布列着条条黑色的纹路,他又长又顺的发同样黑中夹白分外美丽,还有茸茸萌萌的粉嫩虎耳,荡来扫去的细长虎尾~
看着看着,白虎山君的银眼中也真正的露了几丝情动,伸出手摸着他黏糊糊的脸颊,湿哒哒的兽耳,甚至还撸了一把那同样毛毛的滚烫发抖的小尾巴。
“陛下本就生得好看,现在……更好看了。”
以前符合人的审美,现在迎合虎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君再次按住了魏帝,随后和这满脸淫靡痴态的“雌兽”深吻,嘴里舌搅勾吻不断,身下根器亦是狂顶,本来李应聿收缩有力的阴道肉壁现在被肏麻了、肏木了,松松垮垮的裹着李廷璧的巨根。
山君的手也没停,时而揉弄他丰润弹软的挺硕双乳,时而勾着指头扯着圆圆的乳环。
“呜呜呜……”
李应聿被玩的只会娇哼喘息,腹部薄薄一层肌肉瑟瑟收缩着,圆嘟嘟的似,果冻般晶润的肛圈疯狂肉凸着似乎想要把什么东西从肠口排出,但虎尾是从肠道深处长出来的,无论他如何努力,肛圈开的再大,也依然无法排尽,反倒是被尾巴肏弄得更加淋漓。
随着李应聿嗓音拔高的一声骚叫,一股清汁从雌屄里冲了出来。
他的雌屄竟然潮吹了……
“陛下……越来越像女子了~不,是越来越像母兽了~”
因精池的作用,被催熟的肉体逐渐偏离了原本薄肌精瘦的体格,尤其是胸乳和肉臀开始堆积脂肪变得更翘更挺,整个身子都有着一种雌雄莫辨的淫乱饱满感。
而这副被破了禁制的身子也敏感得厉害,李廷璧将李应聿从池边拉回怀里把玩。手指才摸上他的身子,就一副骚浪入骨的模样,肆意摇臀晃乳起来,连带着肛穴里插着的尾巴都翘得高高得啪嗒啪嗒拍打着精池。
现在的魏帝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疯狂渴求着公兽的交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廷璧一巴掌抽打在扭个不停的骚臀上,手指拨着他的阴环,发出一阵叮叮咚咚得悦耳铃声,随后引导着他抬高身子,让他主动坐在自己的根器上。
“乖,自己动会儿。”
魏帝听话极了,主动抬起自己的臀对着那高高翘着的虎鞭坐下,肉凸的熟妇浪屄再次被肏开,挤出一圈泛着水光的深红嫩肉,随后开始上下动起自己的腰肢。李应聿重复着这个动作,用并不算太快的节奏一点点抽插着自己的阴道子宫。
小股小股的潮液又从浪屄里激喷淋淋浇在山君的小腹上,可他被锁起来还入了拉珠的龙根却一直在颤抖,一点精液一点尿液都泄不出来。
从今以后,他只能用雌屄高潮了吗……
“射了!!!……呜呜呜……”
“怎么能说射了。”李廷璧皱了皱眉,不认可他的话,既认真又正经的纠正着他的错误:“应该说喷了~喷了好多,好骚,好棒啊~”
他实在是动得太慢了,山君按耐不住将他又压上了池边台阶,近乎是将他的腿都对折到了胸口,又是一通猛肏。
李应聿爽到都翻白眼了,沾满白浊粘液的脸颊神情一副痴态的看着李廷璧,又哭又叫着又喷出一股股的潮液,胡言乱语的照着他的话说。
“啊啊……!!……射……不……喷……又喷了……好骚……好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已经完全被快感征服了,两团肥腻丰乳,因身体剧烈的颠动而被迫耸动乱跳,那肉圆的臀更是被肏弄得翻出一阵一阵的肉浪。响亮的击肉声和噗滋噗滋的淫靡抽插声回荡在浴殿内。不断发出女子……母兽般急切高昂的高潮鸣叫。
他的脑袋也处于极端亢奋的状态,李应聿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羽化登仙了,那成仙的快乐恐怕也不如这交尾的快乐。
“……要坏掉了……呜呜……”
肠道内不断乱动的尾巴,还有阴道里过分狰狞恐怖的虎鞭,两根硕大的东西一同抽送着,互相磨着会阴环两根疯狂摩擦着两个肉口的交界处。一进一出轮流抽插着。
被肉刺折磨得阴道内壁都被拖出屄户外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宫也要被肏的掉出来了。
“坏掉了……要坏掉了……”
李应聿不断摇晃着脑袋,被精液裹满的发丝厚重粘腻的贴在他的脸上,低沉的嗓子里不停的发出销魂浪荡的尖吟声,快感一波尚未平息,另一波又袭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在这双重抽插的超绝快感中无限崩坏。
这是曾经身为男性的李应聿永远无法到达过的高潮,属于女性的极致高潮。
“本君出世时,跋涉千里,所经山村百家,家家言及陛下……”
“皆称陛下为虎狼之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山君……别肏了……求你……”
随着山君越来越疯狂的抽插,快感超越之前被玩的数次。不对...那之前的所有爱欲在这“双龙入洞”的快感下也不过如此……李应聿的肌肉紧绷着,修长的大腿乱蹬,爽到全身抽搐,白眼翻起,下面的雌屄更是如同喷泉一般不停。
“吾乃山兽之君,汝为人族之君。”
“吾与汝如此相宜,怎会受不住呢?”
话音刚落,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浑厚虎啸震天动地而响。
在李应聿瞪大的惊恐眼睛里,英俊的道人瞬息间变成了威猛的白虎,而插入他屄户内的根器放大了数倍变成了恐怖至极的真实虎鞭。
李应聿感觉自己的屄户和子宫彻底撑裂了。
返还原型的威猛白虎,一只肌肉健硕的前爪压在了李应聿消瘦肩膀上,就将疯狂挣动的人压得死死的,虎躯疯狂的顶着胯部,他要在今晚告诉李应聿什么才是极乐巅峰!
庞大的虎躯彻底遮住了他的视线光芒,将他包裹在一片黑暗阴影里,至为恐怖的事白虎正龇着又长又锐的獠牙,口水不断地从那牙上流下,几乎要淹了李应聿。
啪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所未有的猛烈击肉声,李应聿感觉自己要在这狂轰乱砸一般的抽插下砸扁了,骨头都要碾碎了。
“啊啊啊啊不要……停下来……求你了山君……求你……”
这完全不该人类承受的性爱惊悚过头了,越来越重的血腥气从精池里翻上水面来,两人相交的一段距离中,血将乳白的汁水氤氲成了淡粉色。
下面撕裂开了剧痛无比,可白虎依然不停,直到魏帝近乎昏死过去,白虎依然粗重的哈气,轰鸣一般的低吼,最后狠狠的狂打了数十下,狰狞的虎鞭深深嵌进了几乎被肏烂的子宫里,龟头压进了最深处,真正的纯阳虎精,一股一股狂喷灌满了子房,将真正能孕育生命的精子全数注入。
魏帝都疼麻了,下体血次呼啦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可白虎却驮着虚软的他上了岸,最后出于本能挣扎着手脚。
李应聿刚想要爬开,却猛地一头栽了下去,侧翻在了玉砖上,他的胳膊和手腕……被对折束缚在了一起、大腿和小腿也同样被被紧紧对折缠在了一起。
手脚四肢都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了无法伸展,只能像野兽一样以足膝手肘触地跪爬。
那压迫而来的巨型白虎对待他就如同对待自己的母兽,从头到尾舔毛一般给他舔着身上的粘稠精水以及血水……
但魏帝总觉得白虎像是在对待食物一样的垂涎着他,一边舔一边还在流口水,他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被那虎舌舔的好痛好痒,那恐怖的粗糙舌头就像刮刀一样锋利。没一会儿身上就遍布了刮擦红痕……
可山君依然还在用前掌拨弄着他,翻来覆去得舔弄,就像猫戏老鼠一般兴致盎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漂亮修长的身体痉挛不止,四肢被缚也做不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只能一边流泪一边讨饶。随后在肉欲中沉沦,讨饶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只有低沉到几乎听不见的淫叫声细细弱弱的从喉咙深处喃喃,嘴边涎水直流,瞳孔涣散,直到子宫和雌屄即使灭顶高潮也再喷不出哪怕一滴汁水。
“啵~”的一声。
白虎的根器终于满足得从魏帝的雌屄里退了出去,这会儿虎鞭不仅脱出了阴道肉壁,还跟着喷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张着小口的肉团。
竟然是子宫……子宫真的被肏出来了。
红彤彤凄艳艳的小肉团夹在流血不止的屄户中间,不断溢出多余的浓精和血水。
但这一切李应聿都不知道了,他的意识无觉彻底崩坏了。
白虎伸出了毛刺的舌头,从上至下舔了一口掉在外面的子宫,在李应聿发疯般的战栗中,将其硬生生顶了回去。
“人君帝王,便替本山君生只幼崽吧~”
山君粗硕有力的尾巴卷起魏帝同样颤抖的细长尾巴缱绻的绞绕厮磨着,那张血盆大口发出了人类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几束越过窗棂,铺射入内殿。
今日御前当差的还是曹瑾,曹公公,就见他手持小巧金香匙,正给香炉添着新香,这如丝如缕的袅袅烟气刚一升腾起来,就听得内殿深处,龙床所在的位置突兀地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动。
这声音在如斯安静的寝殿内格外清晰。
曹瑾的心也跟着稀里哗啦乱的七上八跳了起来,猫猫祟祟的上前几步,心里好是奇怪。
天才刚亮……今日又无朝会,圣上怎么醒的这么早?
“陛下?”
撩开那绣龙绘虎的金纱帐幔后,果见魏帝已经醒转,正顶着一头乱发,双手胡乱扒拉着床铺,将被褥翻了个底朝天。
这大清早的,又中了什么邪……
曹瑾是个务实的人,不像温大监那般重感情,也不像魏小公公一样讲道义,对自己这位皇帝主子从来没有抱有过什么感情。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皇帝疯成了这副样子,自己这差事是越来越难当了。
“陛下?您在找什么?让奴婢来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却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在找尾巴呢,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认自己根本没长尾巴。
可消停了没多久,就猛地回身攥住了曹瑾的手,力度之大,让曹公公都有些吃痛了。
“朕……朕的头上长耳朵了吗?”
曹瑾无奈至极,人怎么可能不长耳朵呢?!
他甚至觉得陛下的当务之急不是求仙问道而是应该找个人赶紧治治脑子……
但他怎么敢明说,他只敢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
“陛下……龙颜并无不妥之处啊。”
魏帝听了这话,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稍稍松了一些,是了……方才他翻遍了床铺也没找到尾巴,摸遍了头发也没摸到耳朵。
那记忆里的恐怖片段是怎么回事……难道又做梦了?梦中……他长出了兽耳和兽尾,还和白虎做了……那样的事情。
若真被山君原形狠狠折腾了一番,不说碎上几根骨头,下身也得裂开了才是啊,可此刻他竟然只觉得头昏,宿醉了般迷糊,除此之外并无不妥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困惑的揉了揉眉心,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朕真是病糊涂了……昨夜……朕是昏过去了吗?”
您何止是糊涂……您这病怕是入了膏肓无药可医了!
曹瑾虽然心中腹诽,但面上还是不敢表露分毫的,低眉垂首着恭敬回复。
“陛下……您忘了?昨夜是国师送您回来的。”
李应聿本已躺回了乱七八糟的床上,一听国师二字,没什么血色的脸瞬间红了一片,又垂死病中惊坐起了。
“那他人呢?”
关于国师时常留宿帝寝,睡龙床这事儿,魏帝身边的大太监们都见怪不怪了。
别问,问就是神仙中事,道可道非常道,双修也是道。
“一炷香前,国师刚走,说先去精舍为陛下准备法事所需物什。”
魏帝这日子过得是真稀里糊涂,连今天是哪天都要问问身边的太监。待曹瑾如实回答后,他这才恍然想起,今天应该回“仙身”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都没有这件事重要,李应聿本还想再眯一会儿的,瞬间睡意全消了,立刻让曹瑾准备自己起身更衣的物什。
等他穿戴梳洗整齐了,匆忙来到精舍时,脚步都有些凌乱焦急,直奔着自己的“仙身“所在,连偌大一个“国师”杵着都视而不见。
李应聿眼中充满了焦渴,只有用“仙身”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快乐的,可当他试图与“仙身”建立联系时,却惊愕地发现感应断了。
怎么会这样!以前只要他意念一动便可进行交换,为何今日不行了呢?
李应聿尝试了一遍又一遍,脸色也变得愈发难看,心急如焚之下几近疯狂,双手狠狠扣着仙身的胳膊,一边晃动着“仙身”一边对李廷璧撒气。
“为什么不行?为什么朕上不了仙身?”
比起魏帝的无措焦躁来,山君淡定极了,缓缓伸手将李应聿揽到了怀里。又极其自然的将掌心落在了他平坦的肚腹上,那双无情空寂的银瞳里流露出一丝慈和的柔光来。
“因为,崽崽需要你啊。”
魏帝人都懵了:“什……?崽什么?”
“幼崽需要母体供养,生产前,陛下的意识不能脱离母体。”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瞬间惊出李应聿一身的冷汗。这么说,他脑子里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都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恼羞成怒算是他此刻唯一的情绪了,然而,只要一回忆起昨夜那些片段,他便对山君心生畏惧,哪还敢对他撒什么气。只能强压下怒火,独自消化这个“坏消息”。
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艰难地开口:“那……朕要怀多久……什么时候才能生……?”此刻,这才是当务之急。
“这就要看陛下如何养胎了。”
“……”
魏帝听了这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肚子也开始疼了……
接下来的几天,怎一个了无生趣可言。
肚子里揣了一个小生命,可李应聿自己倒像是被抽掉了大半灵魂。
不能再用“仙身”,让魏帝觉得生命都失去了意义,整日里郁郁寡欢,看什么都觉得扎眼,奴婢们干什么事都不能合他的心意,甚至没什么可挑的开始挑起自己这天寿宫的刺来了。
人怀兽胎本就逆天,何况他体虚,时日越长这种不适感便越发激烈,得比寻常女子有孕时更要折磨。
可他一点不觉得自己有毛病,反倒将所有过错归咎到下人蠢笨,房子破旧上来。
归根到底,天寿宫是从前旧宫改的,虽然奢丽恢弘但太过陈旧,入了寒烧着地龙也总是潮叽叽湿哒哒的,闻着还总有股子腐木味,熏香都盖不去这朽旧的气味,这让孕期五感格外敏感的魏帝颇为煎熬,总是犯恶心反胃,这还让他怎么养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就让他想起了一件大事,自己还有个新宫在建呢!若按原计划走,这会儿都该竣工了,赶巧不巧,前些日子硬是撞上了关东天灾,不得不为了赈灾而搁置。
不过他也算发愤图强了几天,将一团乱麻的朝政梳理得也算稳当,老百姓们眼瞅着又能活下去了,李应聿这心里也跟着活泛起来了。
是不是……可以再压榨一波,赶紧把新宫给完事了,他早些搬进新宫,住的舒坦些,就能早日下崽,早日用回“仙身”,不就又能为大魏肝脑涂地了吗!最终受惠的不还是亿万百姓吗!
这一通歪理,魏帝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于是这一天,李应聿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把亲信爱相叫到了跟前。
虽然小腹隆起已经很有一番弧度,但宽松的衣袍一拢压根什么都看不出来。
谢宣只是觉得圣上精神有些萎靡,除此之外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便有条有据的汇报着政务,可李应聿对于这些“人间俗务”兴致缺缺,他压根不想听这些倒灶事。
没等谢宣说上几句,就摆了摆手,亲热的叫着谢宣的字,开始闲扯家常:“柏鸾,朕的礼你可看了?”
谢宣有些懵,但很快就意识到皇帝说的礼是什么礼,昨日送上府来的双生美人,长相颇为可人。
“好看吗?”
“好看,臣谢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说完,李应聿扯了扯嘴角,勉强算是露了个笑。
“朕既送了礼,柏鸾准备何时邀朕做客新居?”
“……臣……”
相爷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又被魏帝截了下去:“朕听说,扩修后的相府画栋雕梁,壮观雄伟,比之信王府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这……”
“朕还听说,相爷的新书房,主梁用的可是金丝楠,万两黄金也够呛买上一根?”
这下谢宣直接跪了个五体投地,但他咬死自己奉公守法,绝无贪渎营私之行,虽然这话说的……鬼都不信,但不这样说,怕是马上就要去见鬼了。
“朕若要查你,便不会送礼给你。”李应聿冷笑一声,面上是十足的嘲意:“朕只是想问问相爷,朕何时也能有乔迁之喜?”
这话说的够明白了,谢宣是顶顶聪明的人,怎会再装傻充楞下去,直截了当表明了,自己和皇帝站同一阵线的决心。
“有道是主忧臣辱!君父连住都住不妥当,宣恬为百官之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知你,你亦知朕便是最好。”李应聿见他如此上道,也便消了些火,语气和缓了许多:“你多上心些,赶紧把朕的玉华宫收尾了便是。”
“臣定当尽心尽力!”
李应聿点点头,开始送客了。
“朕和国师……还有一场法事要做,你那也开着会,便不留你吃饭了。”目送谢宣离开时,李应聿在他抬脚垮过门槛时漫不经心提了最后一句“令人不胜感动”的话:“柏鸾,你居相位二十年,一直深合朕意,朕等着明年同你一起去元妙观进香祈福,朕想和你在三清面前,祈求岁月静好,君臣相宜。”
得了,这话谢宣算是听得更明白了,言下之意不就是今天你议事时掂量清楚其中厉害!玉华宫年前给朕竣工了,朕与你君臣相宜,这小日子就能过得岁月静好,可要是把朕的房子又给议没了着落,朕第一个要你谢宣好看!
于是乎等谢宣回到政事堂时,六部尚书已经齐聚一堂等待多时,自然也少不了……太子殿下。
本来谢宣压根不想知会东宫,谁料太子不请自来,这下麻烦可大了……
“殿下怎么来了?莫非东宫也有开销要报账?”
李彦虽然被他亲爹忌惮着,手上那点可怜的实权被薅得差不多了,但到底还是储君,往那一坐,厚着脸皮要旁听,谁敢撵他走?
就见太子殿下摇了摇头,很是有些难以启齿:“孤……是来替东宫属官们讨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宫算是个翻版小朝廷,上下也有百十号人,吏部都快欠俸半年不发了,李彦虽然当过家作过主,知道大魏国库空虚。
可一直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以后都靠自己的小金库安稳人心吧……就算他有一座金山,也供不起这么多张嗷嗷待哺的嘴,何况他的私库眼瞅着就要见底了……
所以今日无论如何,李彦都必须要到一个准信。
事实上等米下锅的又何止是东宫,自关东天灾那日算起,魏帝就开始平等的拖欠所有文职官员的工资。
驻城十万禁军发的都是足月的饷,文官却只有五个月的俸,显然上面不想让军队乱起来,至于言官……爱闹就闹,秀才举刀又能干出什么大事?咋们皇帝陛下和宰相大人,觉着他们能担待得起。
李彦本也不想在年关生事,可无奈他那不省心的父皇实在是太喜欢折腾,国家已经艰难如斯,听谢宣的意思,竟还想大动土木,兴建玉华宫……
各部尚书也是互相大眼瞪小眼完全想不明白皇帝这昏招到底是怎么来的,饶是李彦,修养如此之好也有些憋不住火气。
“谢相所言究竟何意?!削减军费,江山不稳;削减赈资,民变就在当下!至于拖欠百官的俸禄……谢相是想逼着大家一起去贪吗?”
太子这话带刺,还是很扎人的那种硬茬,但谢宣也算是修行多年的老狐狸了,怎会将他的讽刺听进耳朵里。
“太子殿下,正因此乃家国大事,谢某无法一人定夺,故而同诸公商议,请你心态平和一些,不要总是话中带刺。你将我全家问候个遍,天上也不会下金子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到底是年轻气盛,何况这事听在他耳朵里实在是荒谬至极,语气也恶劣了起来。
“谢相所言蹊跷,孤不实话实说,难道还要歌功颂德不成?”李彦倏地站了起来,向来温文尔雅得翩跹君子竟然被刺激得红了双目:“西边北边军情似火,催饷的奏疏堆满了枢密院,难道谢相一本都没有看过?”
“户部、吏部多少清官因为欠俸赊着房租?多少受灾的百姓不得救济!谢相为百官长,不能劝谏圣上克己私欲,反倒想着如何削减国政用度?”
殿下!怎就一口咬死我没有在圣上那尽忠进言?说到底,谢某不过是宰辅,殿下是为国储!殿下何不去圣上面前争上一争?”
把狗说急了也得跳墙,谢宣也没了好脸。
“春秋责备圣贤,我谢宣一人担不起这雷霆震怒。”
“好!孤这就和相爷一起面圣!”李彦可不吃他这一套:“请谢相这就上疏,六部九卿、都御史一起上疏!”
“谢宣,你为宰辅,我为国储,我们便一起带这头。”
谢宣万万想不到……李彦能这么头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于是大魏的宰辅肱骨和国储副君,第一次联袂站在了天寿宫前,请求面圣。
谢宣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本不想来,完全是被李彦顶在了杠头上,当着六部尚书的面,他身为百官长却不能直言进谏,岂不是真成了太子口中那个对不起天地良心、社稷万民的该歼之臣了。
既然来都来了……也好!倒要看看你李彦的脑袋,在你皇帝老子的面前是不是也这般铁。
殿外寒风肃杀,殿内却是和暖明媚,魏帝和国师正分食着人肉盛宴,唇齿间血腥味儿还没散干净呢,就冷不丁被打扰了,李应聿是满脸的阴郁。
住,住不好!怎么连吃……也不让他吃个安生呢!
但一个是宰相一个是太子,总不好让两人都在大雪天里干站着喝西北风。
于是乎李应聿只得自己饿着肚子,先把谢宣给叫了进来。
谢相也充分发挥了表演天赋,这前脚刚迈进内殿,就声泪俱下开始诉苦。
总结下来,不外乎是臣本来很有信心办好差事,无奈您的儿子想当一回英雄好汉,第一个跳出来从您兜里抢造房子的钱。
李应聿本就多疑易怒,有孕后情绪更是躁动,听了谢宣这话能忍?但他还不至于偏听偏信一方之言,强忍着不适,耐着性子问。
“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宣干脆将李彦的原话添油加醋了一番转述给魏帝听。
“太子说,工部已为天寿宫整修数次,花费何止千万,又不是不能住人,为什么要建玉华宫。”
“太子还说……陛下是想赖掉百官的俸禄,长城也别修了,黄河也别治了,大家伙一起冷眼看着百姓们活活饿死吧。”
殿内落针可闻,只有地龙机枢轴转的声响,李应聿感觉自己的心肺也跟着噼里啪啦得炸裂了。
一股子邪火上头,烧的他是两眼都发直了。
“李彦的意思……朕是不是得找根梁吊死才能谢罪?”
“陛下息怒……是臣无能。”
“你确实无能!白活了这把年纪!连中书门下你自己的场子都镇不住!”
魏帝是真动气了,气自己的人都这般不争气,而太子……李彦这般言行举止,岂不是在打狗欺主?
“太子这……朕来解决,可若是六部你都解决不好,就回老家种地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相这一番挑拨离间,自己也没捞着什么好,灰头土脸的从太子身边擦肩而过时,李彦都诧异了,他知道谢宣肯定告他黑状了。
告就告呗,反正他一句话都没讲错!就算是当着父皇的面,他也要当一回直臣。
可看谢宣的样子,显然是碰壁了啊。
李彦是真摸不准父皇现在心里想着什么,索性也就不猜了,跟着曹瑾进了内殿。
他已经许久没有踏进过天寿宫,也许久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好在一切都没有变化,无论是这金碧辉煌的殿居还是他那如金镶玉般的父皇。
太子一句请安话还没说完呢,魏帝就亲热的拉他过来,将一碗热乎乎的汤羹放到了他的手中
“外面天寒地冻的,暖暖手吧。”
李彦双手捧着小碗份的冰糖血燕更加错愕了……
他本以为父皇会让他跪在这地板上暖暖膝盖呢……没想到竟然是暖暖手……
刚才李彦还一副铁骨铮铮悍不畏死的模样,这会儿……有些不争气的心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这点关怀是真是假,哪怕只要有一丝,李彦都能自己放大数倍偷着乐一阵,就算是李应聿的一个温柔眼神,都能让他有种久旱逢甘霖般的欣悦。
但,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李彦觉得,有些话再不好听,他也得说了。
但魏帝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截了当断了太子的话头:“朕让你进来不是听你算账的。”
“你舅舅在北边,仗打的不错,朕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啊!”
大魏江山已经太久没有好消息了,还好镇北军争气,硬是在粮草不齐的情况下大捷了!
虽然之前被蛮人围了升龙关,让李应聿憋屈了好一阵,但现在这捷报一出,让魏帝觉得自己又能行了。
可实际上,北州大捷和他这个当皇帝的没有半毛钱关系,反倒因为军需粮草迟迟批不下来,给镇北大将军钟缙拖了好大的后腿。
李彦一听他扯到了自己舅舅,心里就有些咯噔,再抬眼一看,父亲那双闪亮的黑瞳里,贪婪的火焰烧得正旺,心里更觉不妙。
“父皇的意思是……?”
果不其然,李应聿竟想让镇北军深入北原,将北蛮一网打尽,彻底薅走人家的矿产资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可见人要是穷疯了,什么没脸没皮的下作事都想得出来,且不提此事的可行性,关键是现在的大魏拿什么打?
“父皇!此事万万不妥!”
“时已入冬,北原蛮子生性耐寒,适应雪地作战,可我大魏的将士们体质并不宜冬战,且今年供给镇北军的冬衣战甲本就不够足数!贸然深入,只怕……”
要粮没有、要马没有、要甲也是偷工减料的货,难道要让将士们拿命去填吗?
可李应聿是一句人话都听不进,又开始不讲道理了,他也确实管不了这么许多,眼下京里都快火烧屁股揭不开锅了,国库有多少银子他过的账,眼瞅着该收的税,金银盐铁……各项收入全加在一起都不够花的。
这贼老天又卯足了劲和他对着干,今天地震、明天旱灾、明天洪涝……再这样拨粮拨钱耗下去,别说百官的俸禄了,就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得上街要饭去。
他就是铁了心了要做一回土匪烧杀劫掠一遭,充了自己国库完事,哪管镇北军的死活。
这得混球成什么样,才能想出此种杀鸡取卵的法子,李彦是真有些绝望,若先前在政事堂里,他只是觉得父皇执意要修玉华宫,不过是娇奢惯了分不清轻重缓急,现在……在天寿宫里,他觉得李应聿根本就不配为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这对父子对峙的结果便是对彼此愈加失望。
在李应聿看来,从前的李彦绝不会这般和他叫板,态度转变的原因无非是此前自己漏了淫相……让他觉得可欺了……
加之谢宣先前所言,让魏帝的火气瞬间炸了,顺手抄起方才太子喝了几口就放下的血燕,劈头盖脸得砸了过去。
金碗落地哐呛一声,太子下巴都被烫红了一片,脊背却还挺得扳直。躲也不躲。
“朕果然不该对你心存期待。”李应聿脸上的厌弃神色越发重,忽然阴恻恻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觉得,朕除你钟家之外,再无可用之将了吧?”
“请陛下顾全大局,收回成命。”
“呵……”李应聿刚才那么一动气,这会儿感觉肚子都疼了,里面的小畜生好像在动……该死,一个两个没一个省心的,这胎怕是半点养不好了……
“朕看你是被暖气熏昏头了,滚吧……滚去雪地里清醒清醒。”
“……”
这天也是怪,本还是个大晴天,一会儿功夫竟飘起了雪,风刀子呼呼的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再这么跪下去,就算没毛病也得跪出病了。
这要是温如乐当差,肯定得叫人打把伞护着些了,可李彦今日的运气着实有点差,碰上百事不管的曹瑾当差,曹公公就只是隔着窗户瞧着风雪中都快结成雪人的太子,叹了口气。
虎毒尚不食子,圣上可真不是一般人,亲儿子还在外头大雪地里跪着,自己却还有心思在内殿和国师修极乐道……
是了,殿外霜雪摧人,殿内却是肉杵摧花。
好一番快活,云雨未休。
被锦绣绫罗簇拥着的魏帝,嫣红的眼角还挂着高潮的泪滴,涨红的圆乳流着奶汁,分开在两侧的双腿间,挂着沉重石环的阴唇大咧咧得展开垂坠着,渴望吞吐巨物的雌屄艳红湿软、水光淋漓。
至于那穿了会阴环外翻红肿的后穴肛口都在瑟瑟缩缩着外吐着种浆。
山君柔软的唇每每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绷紧的肚腹上,李应聿就会跟着细细颤抖,惊起甜腻沙哑的呻吟,尤其是那根带着勾刺的舌头,反复舔弄着脐眼……更是磨人无比。
有孕后,欲望颇是不易满足,李应聿本还想再痴缠几许,可山君却似乎不想再继续下去。
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得舔舐亲吻,又含又吸的,在那如瓷如玉的皮肤上,错落留下各种红痕牙印,从颈间一直蔓延到腿间,不仅是那隆起幅度的孕腹,还有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无一不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山君又回到了最初,咬了咬魏帝的唇。
“陛下,真的不去看看太子?”
“……”
有时候,李应聿是真的觉得,白虎不通人情,还有些扫兴。
“好好的……扯他做什么……”
“一个多时辰了,也该反省完了。”
“他哪里是在反省?是在等着看朕气没气死吧!”
李应聿陡然起身,没支棱一会儿又气力不支得倒了下去:“朕就想不明白了,他到底姓钟还是姓李……”
“想想岂不寒心,朕怎么就生出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逆子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去半个时辰,国师方徐步而出,刚踏出门槛,便见雪地里一抹倔强身影。
李彦身板如松,直挺挺地跪着,哪怕头脸都结了一层薄霜,依然不肯服软,甚至婉拒了太监们打起的伞。
山君比冰雪更冷的眼瞳流转在太子身上,难得有些动容。
根据他这段时日的观察,此子心性着实坚韧宽厚,今日之祸也不过是为了臣民百姓。
若魏帝身消命陨,太子继位或许能撑起这凋零的江山。
或许……不至于真要破了李氏的社稷……何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呢。
如此想,从来倨傲清冷不近人情的国师,竟然主动向太子颔首示意。
他决定帮帮年轻的孩子。
这让李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眸与之目光交汇时都带了丝迷茫。
他虽知虎妖并非恶妖,可一想到他与父皇那些蝇营狗苟,想到他一心颠覆李氏江山……李彦心中便很难生起好感。
可哪怕不是出于皇家礼节,山君也是一方山神,李彦还是敬重的回了礼,称了声“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段小插曲,可当国师飘然出尘的衣袂轻轻扫过太子身畔时,山君清冷低沉的嗓音居高临下而来,竟挟着一丝关怀。
“太子若得闲,可来国师府小坐,本君愿以好茶相待。”
话刚出口,便作一团白汽,悠悠然朝着李彦罩去,神奇的是,那团白汽拂过头脸的瞬间,仿佛展开了一个温暖的罩子,李彦顿感周身被一股暖流包裹,犹如置身春日暖阳之下,一头一脸的霜雪也已融化成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雪地之中。
最后那抹白烟化成了一丝银线窜入了李彦的右眼之中。
“山君……”
太子侧身回看时,国师的背影已经拉开在几丈之外。
……
彼时殿内云雨过后,魏帝正要昏昏睡去,却被窗外断枝的动静惊醒。
等他披衣而起,走向窗台时,就见庭院中那些修长勃发的树枝,被厚厚积雪无情压弯、折断。枝杈雪团一同狠狠砸在了地上,发出“簌簌”“咔擦”的声响。
无由的……让他想起了李彦……
罢了,再混蛋也是他亲生的儿子,冰天雪地里跪了这么久,再跪下去怕是要伤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李应聿收拾好自己出了殿外,山君留在李彦身上的那一丝残余灵气也散了大半。
雪打风摧了这么久,铁打的骨头怕是也遭不太住。
魏帝眼见着,周遭一众宫人侍卫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干看着,连个打伞的都没有,不由皱了眉,厉声斥问:“都跟木桩似的杵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陛下勿要责备他人,是臣执意不肯打伞。”
儿子都不肯叫爹了,明显还在犟脾气,魏帝冷不丁听见这句,脸色也很是不好看,想要发作,可见李彦这张脸比他还要没血色。终究狠不下心来。
到口的呵斥被深深咽了回去,只是狠狠剐了他一眼。
“朕不同你一般见识,还能站起来吗?”
李彦本想拒绝太监的搀扶,自己踉跄而起,却听见李应聿在那吩咐左右。
“既没什么事,便送太子回去,叫太医先去东宫候着。”
两个上前搀扶的小太监觉得……太子身体挺好的啊,跪这么久还能自己站起来,正准备收手呢,忽然就胳膊一沉,太子殿下……怎么就一瞬之间玉山将倾、走不动路了呢。
李彦装的挺好的,至少没让他爹看出端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道是关心则乱,魏帝和别的昏君还是不太一样,他一共就俩儿子,就算想废太子,也从没想过要太子死。真把李彦跪出好歹来了,他这当爹的心里也疼啊。
“还是扶进殿吧,叫太……”
“不必叫太医,臣喝些酒暖暖就好。”
这会儿别说是酒了,就算李彦要天上的月亮都行。
……
是以太子不仅喝了他爹最爱的酒,还借用了他爹的浴殿,泡了个帝王规格的澡。
这会儿正披着他爹的浴袍,前襟大敞着又倒了一杯酒,仰首饮尽。
烈酒入喉,成一线从喉咙烧到了下腹,体内暖意四起。
魏帝看着太子头发也不擦干,衣服也不好好穿,有些尴尬,半湿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着,发梢上的水珠就顺着胸肌与腹肌间的沟壑缓缓淌下。昏光一照,肌理线条硬朗又流畅,闪烁着莹润的光,充满了雄性魅力。
……李应聿不自觉的咽了咽喉结。
这寻常人家里的父子双方都是男人,儿子身上长着什么,爹身上也一样长了,就算坦诚相待又如何,可关键在于李应聿和李彦这对父子间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之前和儿子共赴云雨了几日……李应聿嘴上说不在意,可内心还是很羞耻。
如今自己这身子……越发不似男人了,性器上穿满了淫器,又怀了孽种……若被李彦发现了……
人就是这样,越没什么,越在意什么。
此刻一见儿子精健有力堪称完美的身材,再想到自己如妇人般沉重的身子……李应聿不禁感到一阵羞赧与窘迫,双手不自觉地提了提衣襟,干脆别过脸去,用闲话来掩饰尴尬。
“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喝不惯便不要硬喝,朕让他们上些姜汤,如何?”
李彦却摇了摇头,又给自己斟满一杯。
他确实不喜欢酒,但也说不上讨厌。
“饮酒误事,所以不愿多碰。”
“随你……”
魏帝一句话,又冷场了。
他不说话,李彦也不说话,只是默默自斟自饮,不多时,太子美如冠玉的脸上自然熏上了些醉红,眼神也湿湿软软得黏在魏帝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李应聿看的是浑身不自在,好吧,既然当儿子的那个没有眼色,那你就自个儿待着继续喝闷酒吧,老子自己走行了吧。
谁知太子一把拉住了魏帝的袖子。
“陛下,臣有话要说。”
“……”
说什么!无非还是那些不中听的话!
魏帝瞬间收起了慈父面孔,垂眸看着太子那双盯过来的眼睛:“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朕不想听!你就全当尽孝,放过朕也放过你自己,行不行?”
说完这话,李应聿便觉得李彦的手松了,像是耗尽气力后终于放弃了挣扎。
神经病,最讨厌心思敏感的死孩子了!李应聿不想管他,振袖就要走。
却不想手腕上的命脉被拿捏了,还不等他自救,已被李彦点住了周身大穴拖下了椅子,“哐”的一声砸进了床褥。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实打实的摔在了龙床上,还好是脊背着力,这要是摔在了肚子上,这副孕身不得一尸两命……
魏帝瞪大的眼睛里是满是错愕和惊惧,虽被点了穴,失去了行动力,但嘴还是能动的,只是发不出太响的声音:“……畜生,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孝子,可你却逼着我做贼子……”
李彦扣死了他的手腕,压进了被褥,眼中神情是掩不住的眷恋,可他的右眼明显与左眼不太一样,似有一条银线在那瞳孔里流转,可仔细一看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李应聿只觉得太子表现得像被夺舍了一样怪异,但他实无瑕顾忌李彦如何,因为李彦的齿列已经咬上了自己的耳廓,还有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李应聿都开始流汗发抖了,接着身上一重,是李彦俯跪压来的身躯,他正用膝盖顶着他的腿弯,一副饿虎扑食,孤注一掷的模样。
“李彦!朕……朕你是爹,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母亲和小姨吗?!”
人一旦压抑久了就会发疯,何况李彦压抑了自己这么多年,若非失望透顶,又何至于如此,再被山君灵力一催,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更是失控到无法克制。
“你以为……几日温存过后,我还能若无其事地把你当作父亲?”
“你尚不知羞,我又有何可耻?”
身上人墨黑的眸子却似有火在烧,炽热而急切。双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撕扯着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嘶啦”一声,昂贵的衣料在他的手中裂开,金线纹绣的腾龙被撕开了头与身体。
“……李彦……不……不要……”
若是……若是被李彦看见了身子,该从何解释……他的儿子又会怎么看待他……
魏帝的脸上全然是惊恐,失血的唇都在微微颤抖,想要反抗却因周身大穴被制而瘫软在床,只能仍人施为。
"为何不要?修出一副女器来,不就是用来入的吗?”
曾经象征着地位与尊严的衣物,如破败残叶般被一件件剥离。李彦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愈发迷离,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迷梦之中。
直到那层叠锦绣华缎里……露出一副入目不堪、穿满淫环,锁没了根器的浪荡孕身来。
在李应聿吃痛的叫声中,李彦哑声冷笑了起来,拉着那枚青石乳环,用指腹刮着溢出的奶汁舔了舔。
“你……就对得起母后和贵妃?”
“我道你为何执意修长生。”李彦的手指从那珠圆玉润的腰腹、微微凸露的肚脐划过,碰上了李应聿带着的平板锁上,那手指在罩盖上拨来弄去,也是惊异于,原本长着龙根的地方竟然成了平整的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是怕死后无颜入极庙宗祠。”
“皇祖父若在天有灵,不知该如何痛心疾首。”
“做着天打雷劈罔顾伦常的丑事,李彦竟还扯起了祖宗……甚至是先皇,这下李应聿不光红了脖子脸颊,也赤红了眼睛:“你闭嘴!李——唔——”
“肚子里孕着谁的孽种?!”
“那只白虎?还是只要长了根东西的,都能肏一肏这口烂屄?”
“呃嗯……”
李应聿费力得仰了仰头,虽然穴一直湿着,可李彦一下子就按进来三根手指,他还是感觉撕开了一样疼。
雌屄里张开按弄的三根手指又被绞紧的穴肉一下裹在一起,李应聿虽是满脸不情不愿,可身体却诚实无比,努力吞着儿子的手指。
不过被抽插了几下,这口环佩玎珰的湿软肉屄,就绽开了小口。又因为孕宫下沉压迫了膀胱。
涨到发紫的圆润睾丸上托着的平板锁盖淅淅沥沥得,小喷泉似得溢出透明尿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挂满了阴环的肥厚肉唇红艳艳得嘟着,泛着靡靡水光,随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可以清晰地看见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正蠕动着吞食手指,半透明的淫汁和先前山君射在里面的精液一股股得被李彦抠挖了出来。
“啊……别……扯……”
李彦直接捏着一一边三只阴环往一侧拉,鲜红的阴壁被彻底展开,暴露在天光之下。
往日只能用性器和手指感受的狭窄阴道翻了一部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艰难蠕动的媚肉饥渴得疯狂抽搐着开开合合想要咬东西。
“我大魏的臣工百姓,若看到君王这副光景,不知该作何想。”
“李彦!你……你有本事……就锁朕一辈子!”
“好啊!”
李彦抬起了李应聿无法动弹的腿搭在了腰上,掀开浴袍一角,扶着早已勃起的肉势,挺身入了进去。
“如君所愿。”
李应聿虚软在李彦腰间的腿不禁颤了颤不受控得夹紧了些许,李彦那根东西还是记忆里那般粗硕,顶入时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撑开了。充血的暴露的硬筋刮蹭在穴壁上,似心跳脉搏般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不停在龙床帐幔回响,不知多久过去,无法动弹但感应俱全的魏帝就像个凄惨可怜的破布娃娃,随着年轻体健的儿子摆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