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聿被那又烫又硬的龟头顶的又疼又爽,激颤着扬了扬脖子,却苦于帘外还有外臣,叫肯定是不能叫的,可就连哼也怕人听到,所幸一口咬上了李彦的肩颈,将已经到了喉咙的呻吟又给咽了回去。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他那温润如玉的长子于房事一途心得颇深。
呜嗯……这满肚子坏水的死孩子……真是苦煞他了……
李彦也是吃痛的咬紧了牙,不用看他都知道肩膀见血了,也知道自己进的太急了些,应该再多磨几下宫口等父皇更放松些再肏进去的……
但进都进去了,实话说,比阴道口更窄小紧致的宫口此刻圈紧了他的龟头,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李彦感觉自己的柱头都快被父皇的宫颈给咬得坏死了,无奈的顺了顺李应聿的发,安抚的吻了吻他耳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呵气:“父皇松一松……您咬的彦儿好疼。”
李彦的气息就这么喷进了耳朵里,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李应聿虽是依他所言松了口,但左想右想还是很气,挪了个位置又咬了一口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有东西掉地上了,站在帘外阶下的外臣有些疑惑的探了探头。
“陛下?殿下?”
“无妨,孤失手掉了笔而已,张大人请继续。”
“……是”
李彦再次吃痛的拧了拧眉,好脾气的揉了揉大腿上李应聿贴的死紧的臀肉,脸贴着脸轻声道:“若是痛您咬儿臣没事,但下面……”
“父皇……您的子宫,松一松。”
李应聿这才意识到李彦真正的意思,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但苦于外面有人,也不好计较,只得既难堪又吃力得竭力放松自己,沉着腰小幅度得吃着肉棒试图用淫汁润开紧涩。
无奈李彦的龟头圆润粗大,子宫又实再不是性交之处,李应聿万分痛苦得自己动了两个回合就彻底没了力气,手脚虚软得扒着儿子的脊背,声气不稳得咬牙切齿:“一篇治水疏……能奏这么久……让这蠢材快滚……”
主要是自己动太累,他还是更喜欢躺着让李彦动……
“可他是父皇你的人,儿臣怎么好开——口……唔——”
又一口狠狠咬在了李彦的脖子上,脖颈处皮肤细薄血管密集,疼痛感远超过肩膀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李彦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可李应聿也没捞着什么好,李彦那根深埋宫腔的茎柱竟然又涨了一圈充分勃起,这下彻底将细窄的宫颈撑开了。整根如烧红了的粗棍一般直挺挺得穿着李应聿的屄户,几乎撑圆熨平了他的阴道。
“呜嗯……哈嗯……”
李应聿将脑袋整个埋上了李彦的脖子,难受得呜呜哽咽,鼻息凌乱,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根器的头部已经夸张得顶到了宫壁深处,翕张着铃口准备射精了。
殿外那位喋喋不休听力拔群的张大人又敏感了。
“陛下?殿下?什么声音……”
李彦也是青筋暴绽克制了好一会儿才镇稳声线。
“……无事……张大人,你的意思孤与陛下都明白了,治疏留下,明日会有朱批回复。”
可这位张大人偏是不肯听人话。
“臣,实再放心不下陛下,臣还有要事单独奏与陛下!还请殿下暂且回避!”
李应聿的近臣虽说大部分是有能力的聪明人,但总也有几个谗言媚上只会哄皇帝开心的笨蛋。
恰就是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笨蛋,最是和太子不对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一个言太子僭越,右一个奏太子有不臣之心,更有甚者,斥李彦挟天子以令群臣,枉为人子!猪狗不如!
这位张大人,很明显就是那几个不太聪明的笨蛋之一。
李彦也有些烦了,语气不善:“父皇病体未愈精神不振,着孤从旁辅政,张大人到底有何要事孤听不得?”
“我等求见陛下多日,不得答复,殿下今日升帘屏蔽视听,究竟是何居心?”
“或是陛下根本就不在帘后?”
张大人虽然不太聪明,胆子却是很肥,这直不楞登的话一出,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几个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了几句竟是要一起上前。
感觉到怀里开始瑟缩发抖的李应聿,李彦双臂揽得他更紧,一手轻抚着他的脊背,一手重重拍在了一旁小几上。
“放肆!”
太子一怒起来倒是有几分魏帝的样子,可张智等人一向以魏帝马首是瞻,哪里会把太子放在眼里。
“臣等今日一定要面——”
帘外众臣话还没说完,帘内忽然传出了李应聿暴怒的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给朕滚!再近一步,以抗旨论死!”
刚才还颇有要干一番大事姿态的大臣们吃死了陛下不肯说话,定是根本不在帘内,完全没想到魏帝不但在,还意识清晰完全不像风闻里,病的快要死了的模样。
到底是李应聿自己提拔的臣子,自然了解魏帝的脾气,这会儿各个吓得六神无主,仓皇请罪后退的干干净净。
“都走了吗……?”
“走了,父皇~”
“呜呜嗯~”憋了这么久,李应聿终于能畅快的叫出声了,裹紧了茎柱难耐得扭起腰来:“肏我~快~嗯……肉棒……肏我~”
李彦也放开了手脚,也不将那屄户里的肉茎拔出来,直接连着将人压倒在小几上肆意爱抚,经过这些天滋润后李应聿越发白润细腻的身子简直让人不忍释手。
“父皇~”
李彦的手掌微微用力又揉又压,摸着李应聿小腹上的凌乱泛着红光的异花,看着自己的根器在那平坦细腻的小腹上凸出明显的形状,隔着父皇的肚腹,他甚至能摸到里面自己的茎柱正在一跳一跳鲜活而炙热得挺动。
李彦忽然从心底升起一阵从未有过心悦满足。
“父皇~父皇方才好威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亏有父皇,彦儿才没被他们欺负~”
李彦吻着身下人那处发红的眼角,语气第一次如此骄傲自满,像个有大人庇护的孩子一样掩不住的愉悦开心,但他不停挺动的身躯却是如此雄健有力。
一下又一下打桩一般狠狠奸淫着自己的父亲。
他一直望而不得的完美存在,他那曾经英明神武令千万人仰慕爱恋的父亲,赐予他生命,给与他权利,庇护他长大,教导他为君的父亲~
“阿爹~彦儿喜欢您~”
“此后岁月、春秋迭替,彦儿想……一直与您偕行。”
“……”
都说皇帝是真龙,太子当潜龙,自古便有“二龙不相见”的谶言,说不好到底是真龙玩死潜龙,还是潜龙克死真龙,反正总有一个该倒霉。
历朝历代的天家父子们也用血淋淋的经验证明了此种预言,不过李彦不信邪,他坚信他和父皇可以是那个例外。
至于他那个不问苍生问鬼神的父皇……李彦决定给他找个新天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永康年间是大魏建国百年以来最黑暗的年代,可对于方士道人来讲,却是百年未有之光明岁月。
现任国师李廷璧,不过是翠微山上一介无名无姓的“山野布衣”。
一朝食君荣禄,得赐国姓、穿紫佩玉、享尽荣华!
有此金玉在前,吾辈当争先效仿。
是以魏国全境的道庙观宇一改清净寡欲之风,成了无数人争相踏访的“黄金宝殿”。
从前备受天子冷落的太子对此嗤之以鼻,现在独得皇帝恩宠的李彦却越发明白起来。
对付非常人,得用非常之手段。
既然父皇不闻苍生只信鬼神。
那么就用鬼神去斗鬼神!让妖孽去降妖孽!
李彦也确实是比他那父皇有“仙缘”多了,幼时他曾跟随李应聿前往上林苑猎场。
不巧那日忽降雷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意兴阑珊回了行宫,太子却迟了父皇一步。
只小太子看见了不远处灌木草丛内匐卧发抖的小家伙。
那真是一只非常不起眼甚至有些丑陋……的黄毛鼬,难怪半点吸引不了天子的睹目。
是一点怜悯心驱使?又或是好奇这小兽为何如此通人性。
小太子抱起了被雨淋得透湿、浑身发抖的小黄鼬。
后来他才知道,此黄鼬乃山兽成精已有百年修为。
之所以出现在皇家猎场,便是想借助紫运龙气躲避雷劫。
凡真龙天子身上必聚紫气,作为潜龙的储君自然也有。
那夜窗外雷霆声震,窗内太子抱着抖如筛糠的黄毛鼬直至天明。
又过十数年,小太子长成了翩翩佳公子,小黄鼬也摇身一变,化作人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口直断……卜问凶吉……”
李彦盯了一眼卦摊上白底黑字的横幅,又对摊子后头不修边幅的黄大仙眨了一下眼睛。
“黄显,你不是总缠着孤要报恩?”
“孤……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
可当黄显跟着太子进宫,眼看着就要走到天寿宫阶前时,黄大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尴尬。
这李彦……别是让他陪着魏帝修仙吧?
先别管天谴不天谴的事,主要是没那能力,懂吗!
他是精怪又不是人,物种还有隔离呢……妖的炼法也不一定适合人啊……
再说了,有那通天本领,他还犯得着躲在一个小娃娃的怀里避雷劫?
此前,黄显一直觉得李彦是个难得的人间清醒明白人,现在怎么也糊涂了,莫不是被他那皇帝爹给玩坏了脑子?
“贫道丑话先说在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显摇着头晃着脑话刚才说到一半,就被李彦接了下去。
“尘间事当由尘世人决断,不能坏了冥冥中的规矩。”
“啊对!对!对!”黄显上下一个击掌,瞠目结舌得看着李彦:“既然殿下全都明白,还带我进宫做什么?”
“你说你修行千年,寻常精怪见了你都要敬一声大王,可是真话?”
“咳……咳!”人族惯是会夸大其词……
“别随便一开口就修行千年,我还差两百年呢!”
但也别小看这区区两百年,两百年后你这大魏国祚存不存在都另当别说了呢……
“不过八百年修为,贫道也不是吃干饭的!”黄显一个叉腰,别提有多自豪:“寻常小妖都得在本大仙胯下跪地求饶!”
“……好!”
“孤就要你这句话!”
李彦扯着黄显一步登三梯上了玉阶,对宫门左右戍卫的侍卫长点头示意后,便推着他进了天子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父皇这副身子淫性难解,不然他还真寻不到机会携外人出入禁宫。
虽然……无论是年轻雄健的父皇,还是雌伏身下虚弱娇喘的父皇,都让李彦心中欢喜。
可他不敢赌将来,现在父皇的情形便已如此诡异,遑论此后岁月……他的父亲又会变成何种模样?
必须早做决断!
李彦虽然早已猜到国师是妖,但他实不清楚,李廷璧到底是什么妖,又是个多大能耐的妖?
他只知道现在父皇跟着那妖修,修坏了因,正食恶果。
若再放任父皇继续痴惘自损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怕今日黄显不能成事,李彦也不担心自己和父亲的性命,毕竟那妖物惑君日久却几乎没有实质性的作过祟,他定是忌惮着某些东西。
或许正如黄显所言。
人妖殊途,互不干涉,反之则天罚殛顶。
何况人间君王的身上牵系着九州四方的气运,乃是天地间最为纯净强大的能量之一,寻常邪物避之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人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今日无论能不能诛杀妖邪,李彦至少得知道那披着人皮的李天师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替孤擒住此妖,抵孤对你之救命恩情。”
“……”
诛邪这种事,黄显也算拿手,既然是小恩公有求,他当然也不含糊,立刻着手布置了起来。
至于父皇身边的两位总管太监,甚至不用李彦多说什么,就表示了支持,魏笑不用说了,一向对太子颇有好感。
温如乐虽是李应聿一人的忠奴,但也是看着太子长大的,就算不是为了太子,他也实不忍心见陛下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待黄仙家布置完毕,老奴就去天师府通传。”
“有劳大监了。”
“……”
等魏小公公将寝宫的内侍们打发干净,李彦回到了龙床之畔,自己父皇的身边。
今日他一定要让父亲亲眼看到,自己宠信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甫一撩开金纱帐幔,刺鼻淫腥拂面而来。
就看到宽阔柔软的龙床之上乱七八糟丢着十几个茎柱,各种材质各种样式,且每一根都沾满了浊液,在这靡靡昏灯下泛着淫荡的水光,看起来每一根都好好的在皇帝的身体里纵横驰骋了一番。
而魏帝……则跪俯在龙床一角,不断用臀肉蹭着墙壁,墨银交织的长发铺了满背
“呜唔~嗯~啊~啊~~~”
原是他后穴中插着一根硕大的金柱,白腻水光的双臀之间那截漏在外面的底座,正一下又一下顶着墙壁。
他的手上也是不停,一只手顶着阴道里裹弄的白玉根,一只手扶着床上竖立的胶质茎。
“父皇……”
李彦不过是出宫一趟几个时辰而已,回来就看见自己的父皇已经浪成了这副妓子模样。
虽然心下动容,却也担忧无比,他算是发现了,彼此交合得越多,淫欲就越发不易满足,日升月落后,新一天的父皇都比前一天更要饥渴。
可现在的李彦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俯下身柔声轻语得哄着缩在角落里父亲。
“父皇……乖,到儿臣这来……别再损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似是这会儿才认出了儿子,裹含厮磨着胶柱的唇松了松,瞬间昏沉的眼睛都亮了一些,对嘴里的假东西彻底没了兴趣。
像是久旱逢了甘霖,魏帝哼唧了几声手脚并用得向着李彦爬了过来。
那张泛着霞红的湿润脸颊,热情得蹭着儿子的胸腹,湿淋淋的手,迫不及待得胡乱抚摸着李彦,最后颤抖着试图解开他腰间的玉带。
可他又急又促不得章法,阴道和肠道里插着得硬柱全都啪叽啪叽掉了出来,都浑不在意。
他回来了,李彦回来了,马上他就又能得到解脱了!
“唔彦儿~朕的好儿子~呜快~朕想要……嗯呜……好想~”
“父皇,别急……”
李彦耐心的捉着他胡乱撕扯衣服的手,自己利索得解了腰带,然后摸着父亲高烧般滚烫的脸,又顺了顺他脑后的发。刚在床边坐下,李应聿就迫不及待得含住了儿子那根抬头的肉茎。
“唔呃~~”
魏帝伸出了舌尖,刚触在圆润的龟头,就像受了某种刺激般浑身一激,不过很快,他就开始一寸寸舔舐了起来。
先是龟头下方的沟壑,然后又将嘴唇贴在铃口处,像吸食琼浆玉液一样用力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太子也伸手裹住了父亲胯下同样炙热硬挺的龙茎。他的手上本就湿腻一片,根本不需润滑,何况这龙根上沾满了父皇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油亮无比。
李彦一边熟练的上下撸动着白净的茎柱包衣,一边用拇指甲盖。撩拨刺激着铃口。
时而连带着下方两枚囊丸轻捏揉抚。
不过几下,李应聿就哼哼唧唧的张大了嘴,将李彦的根器全部吃了下去。
就这样,李应聿双手环着李彦的腰,鼻尖和唇都贴上了儿子的阴阜,恨不得将他茎柱底部的囊丸也一并吞下去。
口中的肉棒越来越像一根烧红的烙棍,虽然没有半点不好闻的味道,但是冲破了咽喉,顶进了食道,烫得他口腔发疼,撑得他唇齿发麻。
“呕唔~嗯呜呜……”
魏帝被顶到反胃作呕的声音让李彦一慌。
虽然咽喉抽搐挤压着他的根柱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但李彦还是照顾着李应聿的身体反应,克制得试图往后撤一些。
谁知李应聿却自己伸长了脖子又迎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尽心尽力地为自己的儿子口交着,那软嫩的口腔几乎全都套在了上面,不住收缩。
唇隙处不断淌下存不住的涎液,越磨越多越流越多……最后好些从下颌滴落,再从脖颈淌下,如同一条小溪汇聚在高隆夹紧的胸乳隙缝之中。
色极了……
李彦本不想与李应聿在今夜多作纠缠,毕竟还有大事未了。
但眼前此情此景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特么受不了。
当李彦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不由自主得拍在了父皇不住摇晃的肉臀上,手指更是深入肠道内壁,循着同样频率和力度按着深处一点微凸的腺囊反复摁压。
“呜呜嗯——嗯呃嗯——”
没一会儿李应聿就激颤着弹动身体射了,嘴却依然尽职尽责得张着,仍由李彦的根器插进捅出。
帝王喉中的呜咽声,汁水四射的流溅声,还有含吐肉刃时咕隆咕隆的吞咽声,在寝宫的内室中反复回荡。
在李应聿第二次高潮将临之时,他喉咙中一直含着的肉茎终于抖了抖,拍打在下颚啪啪作响的囊袋也鼓动着挛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出精了~李应聿收紧了唇,裹紧了口中的根器,渴求得仰望着自己的儿子。
李彦确实快要射了,但他其实本没打算射到父皇嘴里,可是忽然……
一声巨大兽吼震天动地响起,宛如平地一声炸雷。
将缠绵相贴的父子二人都给吓了一跳。
李彦一个没憋住,直接丢在了李应聿喉咙里。
“父皇……?没事吧?”
没事才怪……李应聿刚才先是被那一声虎啸吓得六神无主,然后猝不及防被李彦射出来的精水呛到险些窒息。
那股又稠又黏又腥的液体好一些都呛进了娇嫩的气管。
他痛苦万分得撑住龙床围栏,又咳又呕,将李彦方才射进去的白精全都吐到了地上。
“咳咳咳——唔呕……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对不起……儿臣不是有意……”
李应聿被这么往死里一搞,头脑瞬间清明一点了……他更关心刚才那声令人肝胆俱颤的虎啸声。
“……彦儿……你……咳……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李彦忙扶住他颓然脱力得身体刚想作答,却有一人替他开口了。
是一个没有半点情绪,如霜雪寒风一样的声音。
“人皇之子,要看本君原型,何须用此拙劣小技?”
“……”
其实李廷璧刚踏入天寿宫时就觉得不对劲,四处格外安静,殿宇楼阁上的檐铃似乎都不摇不响了。
有妖物,布下了杀阵。
果然再行几步,妖风大作,卷起四面八方显了形的符纸,铺天盖地向他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区区黄鼠小妖。”
也不见李廷璧怎么动,那带着天罡杀气如飞刀一样的符纸就软了下来,狂卷乱飞着重新组成了一只仰天啸月的纸虎,以迅雷之势,朝着殿内一角扑了过去。
纵然不是真的虎王,由符组成的纸虎一声长啸,也有震天动地之感。
方才传进殿里,让父子二人心神震颤的声音,甚至都不是白虎自己发出的。
“……”
劲风吹起金纱乱舞,李彦回头时,便看见廊道深处翩然翻飞的道袍,那衣袍胜雪、白发银眼的道人踱步而来,如闲庭信步。
掌里一截长长的黄鼬尾巴。黄显已经褪回了原型,被他倒提在手里一动不动。
“放心,本君从不害及无辜。”
话刚落下,可怜的黄大仙就被甩到了李彦脚下。
等李彦再抬头时,眼前再无道人,只有一只毛发张扬,身披白黑条纹的威猛白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锵啷一声,李彦拔出了床边镇邪所用之天子佩剑。对着那步步逼近的白虎,丝毫不漏怯。
不料胳膊却是一沉。
“孽子……胆敢冒犯天师……?”
看着李应聿攀上来的手臂,李彦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
“什么天师!?父皇你睁大眼睛看看!他是虎妖!是妖孽!”
李应聿已经红潮尽褪,脸色全然是受惊后更显苍白的死色。
“你……凭什么说白虎是妖孽……”
“……它,明明是……祥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子剑本不该由太子所掌,更不应该指向天子。
李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挡在了那头白虎之前,终究还是泄了气。
哐当一声,国之利器,轰然落地。
李彦一声不吭得抱起脚边装死不动的黄鼬,负气而走。
他败了,却不是因为惧怕虎妖,他只是……败给了自己执迷不悟的父亲。
此前他一直以为父皇是被妖邪诱骗受其蒙蔽,行事才会如此乖张暴戾。
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父皇……早就知道自己亲封的国师是只虎妖。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国将不国!家不成家!却仍闭目塞耳,举全国之力寻仙问道。
指凶兽称祥瑞……为虎妖作恶伥!
哪有什么泥足深陷不自知的可怜人,他的父皇就是那捧最污黑腐朽的淤泥!根本不需任何人来拯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是他李彦……在自作多情。
太子还能说什么,他只觉得,大魏或许真将亡了。
“……”
当儿子的背影裹挟着决绝之愿,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魏帝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将自己摔进了龙床。
他头痛如裂,心似乱麻,身体一阵一阵得发着虚汗。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稀里糊涂得太子就和天师卯上劲了呢?
不过还没来得及展开想想,就感觉胸口一窒,垂眼一看,自己一边的乳肉完全凹陷了下去,上面摁了一只雪白的虎掌。
白虎甚至收了利爪,根本没使劲,只是将肉垫轻轻搭在了胸上,李应聿却感觉一边胸廓都快被他压断了。
“呃……天师……痛。”
白虎听懂了人话,果是松开了那只可怜的肉乳,但它的虎爪也没又完全收回去,转而摁上了床栏,前肢一个用力,就轻松上了龙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庞大的兽躯硬是挤了上来,一下子显得宽阔的龙床都逼仄了起来。
李应聿看着上床来寻自己贴贴的白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可是三百多斤,体长近三米的猛兽,不是猫儿房里的小狸奴。它他舔几口像是砂纸在磨皮,它轻飘飘得扫个尾,估计都能在皮上鞭出几条瘀痕来。
虽然白虎极有分寸,但李应聿看着猫儿一样冲着他撒娇的白虎还是有些无助。
“唔……天师……别……”
可白虎才不管那么许多,兽类表达情绪很直白,就是贴贴蹭蹭、舔一舔,这会儿拢着魏帝轻揉慢舔,从脸颊到脖颈然后是上肢、下肢……将上面沾着的淫汁还有已经半干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
甚至还嫌不够,拿虎爪拨弄着散在被褥上……李应聿方才用来抚慰自己的“小玩具”。甚至还叼了几根舔来舔去。
罢了……终究是个畜生……由着它玩吧……
李应聿心好累,放空了自己只想睡。
但很奇怪,被白虎舔过的地方,酸痛感都消失了,小腹清清凉凉的,一改之前燥热难解,他的身体似乎不是那么饥渴了!甚至脑核都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那大猫舔着舔着蹭着蹭着,下面那根虎鞭竟然抬头了,狰狞得顶在他的腿间,肉刺棱立似一根炸开了的狼牙棒般擦红了他的腿侧细肉。
李应聿一下就清醒了……
虽然他对性事一向放的很开,但也接受不了和虎……先不提兽交这种事的可行性,单就这么一头老虎动起来,他都觉得自己能被中分撕开。
“天师……可不可以变回来……”李应聿不仅环着虎头的手臂在发抖,连声音也在打颤。
“……”
很快舔在唇上的虎舌变薄变小了,顶开了白牙深入了进去。
威猛的白虎又变回了俊美的道人,和李应聿的红舌一起缠绕在一,交换着涎液,舌苔上竖立的倒刺将他细嫩的口腔刮了个遍。
在魏帝声气不稳快上不来气时终于松开了唇,但还没让他多喘息几下就一把扼住了他的下巴,迫着他仰高脸。
李廷璧森森盯着身下人的眼睛,神情依然是看不出情绪的淡然。
“陛下算计了本君一次,却还对本君有这诸多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孽子行经朕全然不知……朕怎会加害天师……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孽子?太子。
李廷璧回想起那个不怕虎的“小牛犊”……他本以为太子是个软弱无能得怯懦之辈。可方才自己返回原型,那小太子竟是不退不缩不漏半点惧色,反倒举剑挡在了魏帝身前,大有要与它搏命的架势。
小小年纪有此胆识担当,还有妖兽结缘相助,实再是很难得。
大魏……虽然当家做主的那个不太行,但国有储君如此,倒也不算完全无救。
李廷璧淡漠无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浅淡的笑意,终于舍得松开掌心揉捏的乳肉,转而揉上了那两瓣弹实的臀肉。
“陛下准备给本君……怎样的交代?”
“……”
李应聿却愣住不答了,他本也就是敷衍安抚一句,显然没想到李廷璧竟会揪住不放,何况这些天来,多亏有了李彦……
李应聿对自己这长子的观感是越来越好了,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也是在为儿子求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也是担心朕,才会……呃嗯……”
嘭弹的拍击声中断了魏帝的话,让他只发得出来哼哼唧唧的急促呻吟。
甚至都没有做好前戏,李廷璧那根狰狞带刺的肉茎就狠狠的肏进了肠道。碾着他的前列腺囊。
使劲捣弄。
“呃嗯啊啊——轻一点……天师……”
李应聿揽在李廷璧后背的手指都捏的青白了,后穴内的肉棒一下下抽出,又又一下下猛顶,那恐怖的倒刺,像是要把他的肠道都拖出来似的。
躺着享受的魏帝哆嗦得连话都说不明白,可不停用力蛮干的白发道人却声气平稳,没有一丝紊乱。
“陛下难道不觉得奇怪?太子出入天寿宫时毫无阻碍。”
“今日他能携妖物布阵。”
“明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日呢?”
明明是在做着一场缠绵情事,可道人却将一切都变得更像一场恐怖的诛心仪式。
“他呃……或许……或……许……天师呜~~不要捣~……太用力了……慢一点啊……”
李应聿的脖子都扬成了反弓,后脑勺顶着软锦被褥,痛到脚趾都在紧绷挛缩,可内里的肠肉却不知羞耻,欢悦的绞紧了茎柱裹弄,贪婪地吮吸每一根肉刺淫筋。
“为何宫门卫不拦?禁军不问?陛下宫里这些内侍都愿听其调遣。”道人每一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直捣穴心猛如凶虎,而且动得越来越快,挺得越来越深,但他说出来的话喷拂在魏帝耳边的气息却像一条嘶嘶吐信,森冷至极的毒蛇。
他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击中了李应聿多疑善妒的心。
“太子俨然一副主家模样。”
“本君都觉得疑惑,这国、这宫,到底属于谁?”
“……”
短短几句话就让魏帝睁大了眼睛,有红色的血丝沿着眼白往中间的瞳孔中爬去,里面的神采逐渐被恐惧和惊怒所代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可怕的事前列腺高潮又被虎鞭持续不断肏弄,所带来的快感显然超出了承受极限,李应聿紧绷的下身突然抽搐起来,不受控制地挺动。
那柄竖在腿间摇晃不已的龙根铃口大开,激射除了一股有一股白浊。
“……”
好可怕……不光是这可怕的性事,更可怕的是李廷璧说的话。
李彦蒙蔽自己用妖物坑害天师,宫中竟无一人阻拦。若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完全不能独立,又会怎么样?
他现在完全不能面见朝臣……明明是一国之主却自困于宫,整天敞着两条腿漏着两只穴等着亲生儿子临幸……他都成什么了?
李彦想让他知道什么,他就只能听到什么,长此以往,岂不是变成了完全依附于他,整日等着他施恩的痴妇?
“……不!天师……救救朕……”
巨大的落差感让魏帝近乎落下泪来,他不想这样,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很多想法没有实施,他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仙身,却只能七日用一次。
七日……太漫长了,李应聿甚至感觉自己的价值感越来越低,所有的社交和工作都被这该死的七日时长给限制了,他甚至因为这副淫荡的肉身无法正常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后穴中裹含的肉柱要走,魏帝全然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得保住了想要起身的道人:
“天师……救救朕,朕这身子……实在离不开人……”
“陛下何不找本君纾解?”
“朕……”
魏帝有些心虚的错开了眼睛,他如今这副模样,虽是自己默许的,李廷璧也从未瞒过他,但他怎么可能不害怕,怎么可能不忌惮。
所以那日静室之后过去了五天,李应聿再也没有召见过李廷璧。
何况道人再不自称贫道而是本君,虽然他是白虎山君不错,但……李应聿总觉得他飘了。
所以他想过,从此以后对天师敬而远之,况且李廷璧是个很有个性的妖,不喜谄媚更不爱与人过多接触,甚至很多时候根本不在京中。
但只要自己有求于他,他就会很快出现。
可靠、强大……或许会伤害他,却从来没有欺骗过他……只有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能帮助自己实现心中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朕了半天没朕出个所以然来,李应聿索性丝滑的用呻吟和亲吻缓解了尴尬。
“天师……朕得亏有你~不然朕……真不知如何是好。”
“明君至则瑞兽出,本君说过,仰慕陛下之丰功伟绩,愿助陛下万事胜意。”
几句话又把李应聿捧得飘飘然了。
天师确实一直在帮他,帮他达成了不可能之事。
天师从未欺瞒过他,也没有必要欺瞒,从刚入宫时,它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在无人之后,显露了原型。就连这个名和字【李】【廷璧】都是李应聿亲自给他取的。
天师从未伤及无辜,只吃极恶凶徒,怎么不算是瑞兽呢!
若论心机,人可比畜生可怕多了。
所以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他应该相信天师。
“朕,相信……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要……魏帝也实再不想,也不能和自己的儿子苟且了。
虽然李彦无数次得剖白过可以无时不刻的帮他纾解,但李应聿实不想太过依赖于李彦,主要是兴头上感觉不到什么,但只要那兴头一过去,他就觉得自己心虚愧疚,觉得宗庙里列祖列宗的魂魄都排着队盯着他……
天下哪有和儿子天天厮缠的爹……
显然李廷璧也更喜欢山君这个称呼,那双古井无波般的银色眼瞳里都又渗出了些许笑意。
“天师……你也看到了……朕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淫荡过甚。”
“有没有办法……”
“本君的虎精陛下不是早已尝过?”
魏帝不自觉的舔了舔唇,脸上红潮又起,虎精确实可清心镇欲,让人精神焕发。但天师那根东西实不是普通人能吞的下去的,每次交合都让他分外痛苦。
“朕并非不想和天师……双修,只是……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李廷璧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轻呵了一声撩开他散坠下来的发,又贴心得伸出手去擦拭他唇边情动时留下的涎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君可施下禁制缓解陛下之欲求……”
魏帝眼睛都亮了,紧紧抓着道人的手,好似是即将溺毙之人抓住了救命纤绳:“如何做?”
“是人是兽皆有所欲,连吾亦不能解脱,是以仅作缓解,并非净空。”
“朕知道,朕也只求缓解……”
“可……一旦规则被毁,禁制被破,陛下可愿承担后果?”
那双沉静的银眸此刻形状竟然发竖,宛若兽眼,格外专注的盯着魏帝,李应聿还真感觉有一种被虎兽盯上的猎物错觉,一时让他有些犯怵。
“……后果是什么?”
“自然是……水满将溢。”
“陛下会比现在更加淫荡。”
魏帝眼看着道人修长匀称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肚腹,曲指一蹭,就将方才自己射出来的龙精全刮到了手中,然后竟是伸舌卷舐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朕想想……再想想……”
李廷璧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虽已成就仙身,可这副肉身也是你无可割舍的一部分。”
“合该慎重自爱一些。”
“……”
等到次日清晨,曦光一照,李应聿果然感觉自己好多了,果然……和天师做上一次抵和李彦做十次……
前些日子,他真是白受了这么多的罪!
想到此处,李应聿就有些切齿,当看到撩帘请示的温老太监时,这种情绪更是达到了巅峰。
李应聿沉着脸披衣而起,让他最亲近的两个奴才……不,是阖宫上下所有的奴才都跪在了地上。
看看温如乐,再看看魏笑,左看右看竟是看不透他们的心。
一阵力不从心之感让李应聿无比焦虑,索性抬头两眼上瞧着天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心怀叵测的奴才……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这时的寝宫,垂幕内外,已经没人站着了,只有魏帝一人仰面望天,所有人都俯首跪地,不敢直视天颜。
温老太监声泪俱下,魏小公公磕了一头一脸的血。
李应聿却是冷眼轻笑了一声。
“这么说,你对得起朕?”那目光又游移到了温如乐的面上,更是勾起了积郁的伤心:“你也对得起朕?”
一个道:“陛下,您就是奴婢的天,奴婢就是死也不敢欺瞒……”
另一个道:“太子最是仁孝……只是关心则乱,恳请陛下……”
“呵……”
李应聿被他们哭得脑仁疼,却还是嘶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说不出的阴暗抑郁。
“你们都对得起朕,是朕这些年干的事太混账,辜负了你们,辜负了百姓,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即便今天精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虚的,声音也并不有力,耳朵稍背点就听不大清,但在温如乐和魏笑两个人听来,却如五雷轰顶。
“你们这些奴婢,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朝廷三品以下的高官,都没你们穿得好!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若非太子心急……趁朕……病中暗算国师,朕还真被你们蒙在了鼓里……”
“温如乐!你跟了朕一辈子!朕视你为家人,却不想连你也敢欺朕!?吃里扒外的狗奴!”
“你们与太子上下一心,内外勾结时,眼里可还有朕??!”
这下再也明白不过了。温如乐趴那一动不动,魏笑则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血次呼啦得溅了一地血也不肯停下。
“……陛下奴婢不敢啊……”
“朕现在谁也不信,朕身边的人都成精了,不把心挖出来,分不清忠心还是祸心。”
“别磕了。”
李应聿还是喊了停,但他两只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地上一老一少两个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不是可欺之人,这次非要让你们都长长记性,立刻传旨,从北衙禁卫军开始重整纲纪!朕不想在东宫之外看见任何一个太子的人,不然……
“朕先扒了你们俩的皮!”
“滚!”
魏帝下了驱逐令,狠狠剜了一眼充作泥塑的温如乐大声喝道。
“都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八百年修为,结果被提溜成一只老鼠,什么黄大仙?!能力不行!还没骨气!装死倒是一绝!
李彦简直要被黄显气死,什么狗屁君子修养都扔一边去,逮着鼬妖就是一通数落。
最后一人一妖大眼瞪小眼,愣是想不出半点好辙来。
“殿下你可别瞎咧咧了,真不是什么妖孽,那位真是祥瑞……”
李彦现在对“祥瑞”两个字应激,听见就上火,父皇是非不分,他都习惯了,怎么连黄显这个“自己妖”也不识好歹了。
“你还说???别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黄显被李彦那双窜着火苗的眼睛盯得直缩脖子,窝囊的揣起了手手,但转念一想……他还没怪李彦这坑货,话只说半截呢!早知是白虎下山,他就不可能蹚这浑水!
想到这,鼬妖就一肚子委屈,不由挺直了脊背,理直了,气也壮。
“我就说!就说奇怪嘛……什么妖胆子这么肥,敢害帝王性命,还不惧紫气……没想到是那位山君……贫道我才真是被你给坑哭了!”
“什么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翠微山君啊!它老人家可是受一方百姓供奉的山神,和我等野修小怪全不相同,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瑞兽!”
一向自傲张扬的鼬妖,一边说一边漏出了向往的神情,成为一方山神护佑一方百姓,是所有好妖们的终极梦想。
但李彦完全无法共情,他甚至怀疑黄显这家伙也不是只好妖。
“胡说八道!世间岂有惑君祸国的瑞兽!”
“那只能说明你这黄口小儿见识不够!”
“有麒麟、玄鸟乱世隐而盛世出,因为那几位脾气好,不爱管你们人间的倒糟事,你烂就烂呗反正迟早会有作死自己的一天,但也有脾气不好的瑞兽,就爱替天行道,主杀除暴。”
“被山君它老人家盯上,只能说明他罩着的百姓在你爹的统治下都快活不下去了,三天两头给它告状。”
“这下山出世一看,好嘛……果然是个绝世暴君。”
“我说你爹这皇帝能当到这种天怒人怨的地步,也算是混蛋中的翘楚了。”
这话说得……无异是指着李彦的鼻子骂爹,任何一个孝子听了都得跳脚,何况李彦心里对李应聿还有些缱绻爱恋的小情愫,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都不想扯自己的父亲,原本是个极好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自觉羞愧,无地自容般低下了头。
他是李应聿的儿子不错,可他也是大魏万民的太子,怎会不知治下臣民们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他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现在的父皇,全无优点可言。
李应聿不昏吗?他既昏又暴还惰政,根本不把臣民当人看,占齐了所有亡国之君的基本要素,坏了个淋漓尽致。
他不辨忠奸,亲近奸佞酷吏,冤杀忠臣良臣!将好好的朝廷搅得乌烟瘴气。
他骄奢淫逸,仅永康朝一年的吃穿用度比此前四朝帝王总和一起的开支还多!就是金山银山又能坐吃多久?
国库一空虚就把主意打到百姓们的身上,放任酷吏敲骨吸髓,用生民膏脂修极乐长生。
如此君父……百姓怎能不怨,怎能不恨呢?
“民不聊生,食不果腹,黎民何辜……皆是我李氏一家之过。”
黄显看着本该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却愁容满面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也是有些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是妖,且不在朝中任一官半职,但这么多年来,太子的事他都一直上着心。
没人比太子更难做,何况太子还是个大孝子。
“贫道知道你没办法……你爹疯起来,哪管什么太子儿子,挡他路的通通得死。”
现在的大魏就像个精神分裂的癫子,皇帝和太子两个脑袋两个政策。两边都有自己的人在极限拉扯,太子的势力一强,就会颁点仁政,让老百姓们喘喘气。
可魏帝是绝不会允许太子一直强大下去的,每到这个时候,这位不省心的老子就会跳出来整点烂活。不仅让自己儿子生不如死,还顺带让老百姓们跟着一起遭罪。
太子一边考虑如何自保,一边还得着手替他的皇帝老子收拾烂摊子,根本无力救民于水火。
但是凡人们的这些勾心斗角、复杂心思,妖兽精怪们哪里会懂。
所以山君不知,在山君眼里,你李氏皇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通通该死。
“烂到骨子里的朝廷就该被推翻重组,白虎主杀,不破不立。既然你李氏当不好这个家,就换个能当好的来。”
黄显不愧是修行了八百年的黄鼬,看人或许不行,但看妖格外通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言两语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李彦越听越是惊心,太子的尊臀都快坐不住了。
“那父皇岂不是危险!”
“你爹算是完球了!没救了!但也不会这么快,皇族身聚紫运,尤其是在位时间长的君主,身上气运格外重,山神虽受百姓供奉,但它依然是妖,是妖就不能随便吃好人。”
“虽然你爹不是好人……但他身上有大气运,直接吃了山君自己也要受天罚,所以只能曲线救国,它想让你爹自己玩死自己,懂吗?”
这话说的可太明白了,李彦不想懂也得懂了,若非有黄显提点,他还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不行!我得去……”
“去什么去……”鼬妖一把抱住了李彦的胳膊,硬是拽着太子坐回了原位:“别管你那糊涂爹了,赶紧把自己收拾收拾,琢磨琢磨怎么篡了你爹的江山,指不定你自己上,山君一看,诶这小子干得好哇,就高抬虎掌,饶你一命了呢?”
黄显是真着急,也是真在替李彦担心,山君显然不是针对魏帝一个人,他显然是对整个李氏皇族,整个大魏国祚都有意见!
黄显不关心李家其他人,它只关心太子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李彦是个好人……他不想好人短命,更不想小恩公的性命因为他爹的原因受到牵连。
可是篡了这江山……哪有这么容易,不怕君王庸碌无能,就怕昏君太有能力……
而李应聿显然是个有雷霆手段的昏君,还有一日他就可以换回仙身好好整肃朝臣,不过在此之前,他准备先整顿整顿内廷。
特别是太子的人……日子没好过几天就又遭了老罪,圣上不知发的什么疯,仗杀了两个宫门卫,还让人把血淋淋的尸体拖到了东宫阶前请太子验收。
不仅如此,李应聿还把前几日李彦帮着处理的奏折全给抬了出来一本本的看。
司礼监总管沈璐,曾受太子恩惠,且和魏小公公一向交好。早上他看见魏笑头上包扎的纱布,就知道陛下又癫了……
所以这会儿沈璐将脑袋埋得极低,试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是蠢货,当然知道陛下这会儿翻折子是什么用意,不过就是想挑挑太子的错处。
李应聿确实就是这个打算,可他特么翻了半天,发现竟然挑不出李彦半点毛病……
所以他就开始胡来了,啪的一声,李应聿砸了第一本折子,理由是“封皮用的这么素,字也写的歪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看落款,好!太子的人!
再看内容,控诉宰相结党营私,欺君罔上;盘剥民脂,以填私欲!最后恳请皇帝铲奸除恶,立即罢免谢宣宰相之职。
李彦甚至都没在这折子上批红,给足了父皇面子。
但李应聿不管这么多,太子党的话就是太子的意思!
好!他人还没死,不过是让李彦睡了几次,太子魂都飘到了天上,想着怎么革他爱相的职。
“混账东西!”
天子一怒,满宫的人又给跪了。沈璐人都麻了……战战兢兢得赔了个笑。
“陛下息怒……龙体为重……”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应聿直接把那折子甩他脑门上了。
“朕的朝官不奏民生、不奏治疏,挖空心思想着如何党争!你让朕怎么保重龙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璐颤颤巍巍的打开一看,有点不太明白皇帝生气的点。
弹劾监察也是言官职责,陛下这是纯找茬啊……
不想李应聿更找茬的举动就这么丝滑得接上来了,只见陛下御足一抬,踹翻了脚边的箱子,奏折稀里哗啦泄了一地。
“给朕找,朕倒要看看哪几条狗在咬人。”
一直侍奉在魏帝身旁的温大总管默默咽下了叹息,也准备蹲下身子一起帮着找,却被李应聿拦了下来。
“你老眼昏花能看明白什么?让年轻人找。”
背到家了的沈璐只能自己一个人跪在地上一本一本的找,全然没注意到天子眯起的眼睛里全是凛凛杀气。
一炷香后,满头大汗的沈璐终于是找完了。
李应聿接过那几本奏折扫了两眼,内容大同小异,清一色太子的人,直接转手给了温如乐。
“给谢相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谢相看看……不就是摆明了让谢相往死里整这些人嘛……这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但今时不同往昔,现在的李应聿就像炸了毛的老虎,容不得半点质疑,温如乐是劝都不敢劝一句。
收好折子准备出去当差,却被李应聿拉着又吩咐了几句。
温大监连连点头,这没走一会儿,外边儿就站了俩提刑司侍卫,魏帝又看回了地上的沈璐。
“朕不止一次的交代过,国事艰难当百官共勉之,不得有弹墨上呈,你怎么办的差?”
听魏帝扯这些,沈璐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
“这……不干奴婢的事啊……是秉笔太监侯公公……奴婢以为,他已经查过一遍……”
“朕不管什么猴太监、猪太监、马太监!朕就问你沈璐是不是司礼监的头?”
“这些畜生是不是归你管?司礼监出了问题,你这个总管要不要担责?”
沈璐能怎么回?他只能磕头称是:“奴婢……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哼了一声,直接朝那两个提刑司侍卫招了招手。
“拖去东宫打,让东宫所有奴婢都出来观刑。”
这是要打给太子看啊……
其中一个侍卫小步上前,有些犯难。
“敢问陛下……杖多少?太子殿下若上前阻拦……臣等要不要听令?”
这话才刚说完,魏帝深沉阴郁的眸子就这么扫到了脸上,直把那侍卫看的毛骨悚立。
“蠢钝如猪的东西,朕看你是想和沈璐搭个伴?”
“属下懂了……这就去办……”
“滚,杖不死他,你就替他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短短一天里,天寿宫内外,死了不少侍卫和奴婢,只因他们或多或少都和东宫有些牵系。
哪怕只是受过太子一丝恩惠之人,都被拎出来冠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不明不白得丢掉了性命。
杀大臣,或许李应聿还要深思熟虑一番再动手,但身边这些狗奴们,都是些死不足惜的“贱命”。
他根本不带多想的,秉持的就是宁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态,倒也不是他天性凶残就爱杀人取乐,而是这种手段简单高效,最是立竿见影。
从前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整日里不是在和儿子、大臣们斗法,就是在嗑药修仙。
自幼子李述出生后,身体上的隐疾也越发严重,以至于连后宫都兴趣缺缺,妃嫔们都懒得见一面,更别提底下的奴才们了。
且李应聿一直觉得温如乐把宸宫十万奴婢们管理的井井有条……他根本犯不着,也没那闲心去过问禁卫、内侍的人事任命。
这才给了李彦可乘之机……且不说底下的洒扫太监和看门侍卫,单就自己身边两个太监总管,竟然全都在为太子说话办事……
李应聿心惊之余又觉得心寒,就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得养出感情来了。
可他的信任和真心又换来了什么?
自己还喘着气,人还活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了一辈子的老狗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吃他儿子那碗饭了……
要不是用惯了温如乐和魏笑这对师徒,一时半会儿真有点儿舍不得,李应聿是真想撕了他们。
可当这些情绪全都散尽后,就只剩下了深深的孤寂。
在这愁云惨淡到连晚霞都似血雾的禁宫里,魏帝这个万恶之源,反倒像是遭受了灭顶的打击。
昏灯照在身上,将他投在步廊上的影子拉的又瘦又长,既单薄又落魄,浑似鬼影。
他实再想不通,怎么就把自己活成了这副众叛亲离的鬼样……
直到推开了精舍移门,看见道床上安眠的“自己”后,所有疑问都有了答案。
他的目光彻底被自己这具“仙身”牢牢吸引了,触碰着“仙身”如同抚摸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玉器。
“他”肌理线条分明的胸廓与腰腹,既柔韧又厚实,充满了男子气概,胯下的肉势曾让每一个用过的女人都赞不绝口。
“他”是如此完美,每一寸肉都散发着青春活力。
全然不像“非男非女淫邪至极”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疏的肌肉、涨挺到稍稍用力就能挤出奶汁的胸乳……还有囊袋下隐藏着的……饥渴雌屄……瑟缩的肛口……渴望被捣弄的淫肠、腺体。
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些反常的变化,李应聿只能摈避所有贴身照顾的奴婢,穿宽松的衣袍,用绵巾裹平隆起的胸乳,可一重又一重的挤压勒缚只会让这种不适感更强烈,让他更在意这副淫荡敏感的双性之躯。
他恨透了这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肉身”!
像个被灌满淫汤的娼妓,完全不能漏于人前,更别说在女子身上寻欢作乐。
是啊,发情……那种感觉又来了,昨晚和天师交合后到此刻也不过几个时辰而已,他竟然又觉得意识昏沉,燥热饥渴了。
还好有“仙身”……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只要有“仙身”在,自己依然还是曾经那个海内归心、受人爱戴的明主。
年轻时意气风发的记忆又播片一样重新映现在了脑海里,让李应聿总有一种如梦似幻不肯醒的上瘾感。
同样都是自己,为何会有霄壤之别的差距。
不行……
李应聿握在“仙身”胳膊上的手指因发力而青白,甲盖都深深嵌进了肤肉里也全然不觉痛楚。
一个执念到病态的念头在心底绽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副“肉身”的存在……也只是用来保护“仙身”不受损害。
至少,在返回“肉身”的七天时间里,他不能每一天都被欲望裹挟,成为屈服于淫欲的奴隶。
……他必须保持清醒,竭力稳固自己的权利。
天师说的那个……净欲之法……
李应聿的眼神变得既执迷又狂热。
他不在乎代价!也不在乎后果!哪怕是彻底毁掉现有的自己……哪怕是“肉身”的溃烂与崩解……
只要能活在最完美的姿态里,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时辰,一炷香的时间……
他也在所不惜。
早已没什么回头路可走了,摆在眼前的……从始至终只有一条有进无退的不归路罢了……
离开之前,李应聿将身上披着的龙袍褪了下来,仔细盖到了“仙身”身上。
只要……“他”是完美的……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山君,朕想过了。”
李应聿还是来到了天师府,那个可怕的静室内。
这次空气中没有一丝刺鼻的血腥味,地上也没有散落任何肉骨残渣。
这座如洞窟般深邃的静室洁净而空荡,幽蓝色的灵气辉光中,李应聿坐在唯一一块青石石台上,这就是静室里唯一的“家具”了,平日里山君就是在此处修行。
“朕若再像此前一样受淫念所困,难保不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倘若不把权利牢牢攥在手里,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李应聿紧紧攥着道人的衣袖,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开始颤抖,可他的目光却格外坚定,如炬般盯着眼前的白发道人,李廷璧的身影在幽蓝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如同守护神一般强大可依。
“你说过,会帮朕!朕只有你了……朕也只有你可以相信!”
“到底怎样做才能缓解这该死的淫欲……朕全都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的神情格外恳切,诚意十足的解开了腰带,褪去了衣物,将完全赤裸的自己展现在道人眼前。
李廷璧如玉般的手指便轻轻从他的胸膛中线划过,裹紧双乳的棉巾就从中间开始裂开,一对雪白软润的双乳弹韧十足得跳了出来,以第三方的视角看去,就好像那条裹胸的布巾是被乳肉撑崩撑裂开的。
半湿的碎布刚一落地,那对完全暴露在外的红肿乳尖接触到了冷气,就硬挺挺得凸了起来,竟然还淫荡得外溢着半透明的人乳。
可李廷璧完全没有要将它们纳入掌中摩挲揉弄的意思,那根玉指依然在往下落着,从脐眼往下,路过小腹淫纹,来到了耻骨。
最后五指一拢握住了他软在一侧的阴茎,但也仅仅只是拢在手心,没有多余的动作。
“本君赠与陛下的锁器,陛下似乎许久不戴了。”
自己的命根子就这样赤条条得被人收在手里,魏帝有些窘迫得咽了咽喉结:“朕以为……成就仙身后就不需再用……”
“确实……”李廷璧拧了拧眉,赞同的点了点头,小指却轻轻蹭了蹭龟头正中的小口:
“如今你淫性太烈,从前那只确实不合适。”
“所以本君已为陛下新制了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李应聿看着道人掌心上变化而出的东西……面露了些许难色……
那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圆盘型扁平器物,由实心的罩盖和中空的托环组成。
罩盖表盘平整,正中打有一个圆形小孔,小孔内则拖着一截两指长的透明通管。
这东西……难道是用来锁住肉茎的吗……如此小的尺寸,他根本想象不到如何佩戴在身上,难道真的不会坏死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李应聿哪怕已经做不成纯粹的男人,但也没想过要做太监……
怎么开头第一步就是如此艰难可怖……可他方才还坚定不移得有求于山君,若此刻退缩……山君再也不管他了怎么办?
看魏帝的神情……有些许的退缩迟疑,李廷璧另一只包裹着龙根的手掌用了些力度,语气也冰冷失温了起来:“陛下,净欲第一步,就是管好你这根早泄的废物肉茎。”
“你不是说,只要仙身完美无缺就再无所憾了吗?”
“敞着这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也无法再让后妃们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住它,至少能让你意识清明。”
李廷璧说的话实在是难听……李应聿额边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羞辱过……可他也知道,山君说的话没有错。
很多男人年轻时精气旺盛,不能一日无女,可自然衰老后,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性功能的障碍……这也是他修道的根本原因之一……
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又如何……最后一个承他雨露的妃嫔,是个刚及笄不久的年轻孩子,正因为年轻所以不擅藏。
李应聿永远不会忘记那双单纯如小鹿般的眼睛里不敢表露却难掩失望的神情。
他自认一向对嫔妃温和宽容,可那一夜,太监们的白绫还是勒上了那个女孩的脖子。
从此以后李应聿再没去过后宫,也再没翻过牌子,直到拥有“仙身”后,在某一天的夜里,他同时让两个女人得到了淋漓的满足……
“肉身是你,仙身依然也是你,肉身力所不及之事,仙身皆可圆满达成。”
“你,还是你,又有何好犹豫?”
那夜妃嫔们娇俏浪荡的呻吟似乎就在耳边……她们在自己的胯下欲仙欲死……他失去多年的男性雄风又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何好犹豫?
是啊……只要仙身完满就好了……肉身……自己这副肉身……根本就不重要!
“……好……朕……朕都听山君的。”
李应聿甚至自己接过了道人手中的东西,在李廷璧的指点下,他拆开了锁器,先取了那枚中空的锁精托环。
穿过半软的茎柱,再穿过左边的囊丸、右边的囊丸。箍紧了整副性器,贴实了囊袋根底后……
他攥着李廷璧递来的……那只扁平的玉石罩盖,手指开始控制不住得疯狂颤抖。
“陛下,别怕~”
道人那只一丝不颤、异常稳定的手掌包住了魏帝冰凉发颤的手,带着他慢慢将罩盖后连通的软管插入了铃口,深入进去拓开了尿道。
那种性器被撕裂开的疼痛感还是让李应聿发了一额头的汗。
直到那软管顶到了……再不可进之深处,男性的极乐开关,那枚小小的腺体由尿道深入触碰,远比肠道内按压更炸裂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触到前列腺体时的一瞬间,灭顶的酸涩快感让李应聿垂软得阴茎彻底挺起了。
“昂首挺立”的模样确实尺寸可观令人艳羡,可外观再好又如何,本质还是一根早泄的废物肉根啊……
一股粘稠的白浊就顺着刚插入的软管射了出去……
李应聿绷紧了脚趾,腿根都在打颤。可还没等他缓一缓,喉结就震颤了起来,喉咙里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李廷璧竟然带着他的手往里压去,而他眼睁睁得看着那罩盖顶着自己半勃的茎柱一寸寸压进了身体里。直到咔哒一声与根部、紧贴耻骨的锁精环相连。
李廷璧捏着那两枚红肿发紫被勒得完全绷紧皮囊的肉丸,口中那根带着肉刺的舌头温柔得舔去了李应聿流下的泪水……
“陛下,看你~”
“像是从来没有长过孽根一样呢。”
“真是……淫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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