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被指责的修安解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但你心里这么想已经很久了吧,从知道我连征兵处都没去就拿到了体检不合格的征兵表格那天开始,你们,包括你巴基,”他淡笑着看了身体条件在三个好友中最优越的巴基,“在你们心里,我从你们的好朋友变成了一个懦弱的胆小鬼,不是吗?”
“我可没这么想,”英俊的男人举起双手投降,脸上挂起无奈的苦笑:“我没惹你们任何人,你们两个吵架不要牵连我好吗?”
“你想了。”修安笃定的说,作为一只以欲望为食的魅魔,对人类散发出的气味很敏感,他很确定在看到那张打了不合格的兵役体检单知道是他直接花钱买来的后,两个朋友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这也不怪他们,整个世界正被欲望推动着在战争的泥沼中挣扎,需要无数生命填进去的美国大肆鼓吹,战争是正义的,参战的都是英雄,以及别担心我们有全世界最优良的装备,士兵们只是去赢取功勋与荣誉,不会有太多危险。
这个国家陷入了战争狂热,年轻人都盼着上战场,身形瘦小体弱多病的斯蒂夫为此不惜在征兵报告单上作假,就显得连体检处都不去就拿到了体检不合格免除兵役的修安格格不入,甚至影响了两个朋友对他的看法。
“斯蒂夫,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连征兵处都不想去吗?跟我上来。”修安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梯。
斯蒂夫和好友对视一眼,他承认那张不合格的征兵体检单的确对他产生了一点影响,只有很小一点,不多,就像毛衣不小心被勾出了一个线头,完全不影响它的保暖,但偶尔注意到那根线头会有点不舒服。当然,斯蒂夫从不认为修安应该上战场,就像巴基认为自己应该安稳的呆在纽约找一份安定的工作一样,斯蒂夫也认为修安应该呆在安全的后方,他看上去连枪都扛不起。
但尽管如此,在知道修安没去体检直接花钱买了免除兵役后,明白了修安在自己热切渴望的这件事上逃避退缩的态度,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一点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斯蒂夫与巴基的普通公寓,修安的庄园别墅大得吓人,但这个差距并没有成为他们三个朋友间的障碍,他们一起长大,是彼此最要好的朋友。
修安带着小阳台的卧室他的两个朋友并不陌生,他们曾经多次聚在这里谈天说地,音乐香烟还有酒,墙上挂的素描画像是斯蒂夫送给修安的生日礼物。三人进入合上门后修安拉上了窗帘,阳光打在半透的白纱上,室内光线依旧充足,修安在两个朋友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一颗一颗解开衣扣,褪下了白衬衫。
阳光穿过纱帘后变得柔和,打在冷白的皮肤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开了身体的轮廓,让青年看起来像是在发光。静谧的空气里,青年坐在床边敛着眼睛一言不发的脱光上衣,曲起腿开始脱裤子,干燥的下唇紧抿着,充血的唇瓣染上一层艳丽的红,让两个看着他的男人心中都生出了一股不自然。
巴恩斯也不知道这股异样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密好友,当着对方的面脱光换衣服,在炎热的夏天全裸跳进河里游泳,一起到海边度假,眼前的修安只是脱掉了上衣,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偏过头移开眼睛不看,又无法偏过头移开眼睛不看。
等一下,巴恩斯突然想到,修安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换过衣服,全裸跳下河的只有自己和斯蒂夫,修安坐在岸边帮忙看衣服,海边度假也是,在穿着清凉泳装的男男女女中,修安也只是把长裤挽起露出了小腿……
巴恩斯无法克制自己的目光,他不动声色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好友。
气质冷淡的病弱青年偏偏长了一张秾艳美丽的脸,盈满水光的绿眼睛像雨后的潮湿的湖,蒙着一层水汽总是雾蒙蒙的没有焦距,美丽又孱弱,无法保护自己,容易招来恶意的注视,巴恩斯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修安被一群坏小子围住撕扯着衣服,正义感爆棚的斯蒂夫吼着冲上去救人,最后是自己打跑了恶棍救了他们两个。从那以后,他需要照顾的朋友就从斯蒂夫一个人变成了斯蒂夫和修安两个人。
巴恩斯记不清帮修安赶走多少烦人的苍蝇了,这么多年对修安示好的男人比向自己表白的姑娘还要多,他自然不会让他们骚扰自己的朋友,但是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修安好像从没对哪个女孩表现出兴趣……
上帝……修安难道是女孩子?巴恩斯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很快又打消了这个荒诞的念头,目光从修安平滑的胸膛上滑过,反省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太荒唐了。
“……修安?”在修安褪掉了长裤,手指勾着纯白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时,斯蒂夫不安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很热,脸颊在发烫,心也跳快了几拍。
修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勾着内裤往下一直褪到脚踝处,抽出一只脚后抬高曲起,对着他的两个好友慢慢张开双腿:“这就是我不肯去征兵处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净无毛的阴阜白嫩光洁,一根比正常男人要秀气白净的阴茎下垂着,与其他男人不同的是阴茎根部没有精囊,反而裂开了一道肉缝,是个肥美红润的女逼,随着修安张开的双腿,两片淡粉色的阴唇也微微往外张开,露出中间红润的小口。
…………
“……巴基?巴基?”年轻美丽的女孩晃了晃男人的胳膊,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的男人正端着酒杯出神,“你在走神?在想什么?”
“没什么,”巴恩斯回神后朝着姑娘露出一个招牌笑容,还有那双迷人的眼睛,能让每个姑娘都为他着迷,“相信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在你这么美丽的姑娘面前走神,我只是在思考,”他拿起身边的纸袋,“要怎么把礼物送出去才不会被拒绝。”
女孩惊喜的接过礼物,打开袋子看了一眼,对男人说了句等我就拿着纸袋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前还给了他一个飞吻。极受女孩们欢迎的巴恩斯自然知道女孩子收到漂亮裙子后想穿上它的迫不及待,宽容的看着女孩关上的门,脑子里又不由自主跳出那天发生的事。
事情发生之后,三个人长达十数年不变的牢固友谊出现了变化。斯蒂夫一直在自责,对修安异于常人的身体没有过多震惊,只是责怪自己因为一张征兵体检单就掀开了好友难以言齿的隐秘,尽管修安说自己不在乎,但斯蒂夫依旧无法原谅自己,这些天一直很消沉。而巴恩斯自己,则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修安。
男人?女人?巴恩斯十分矛盾,他知道修安依旧是修安,自己应该像斯蒂夫一样将修安身体的异常视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约等于斯蒂夫的哮喘,在需要时关心照顾但不用特别放在心上的东西,然而事实是他做不到。
他无法控制的总想起那一幕,修安在他面前展露出完全赤裸的身体。退掉衣物后才发现修安并不是单纯的瘦弱,更像没长开的少年,不像其他高大的男人一样有发达强壮的肌肉,光滑弹性的皮肤下那些该有肌肉的地方,变成了一层脂肪,连袜子都能勒出一圈极具肉感的凹陷。皮肤白得发光,腰很细,转身弯腰捡起内裤穿时,饱满浑圆形状完美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留出腿间一线隐秘让人想要探索其中,那一刻巴恩斯只觉得喉咙里干得要烧起来,喉结滑动,他甚至开始想象将那一团雪白绵软的臀肉抓住揉捏的手感。
那天晚上巴恩斯仿佛一夜倒退回了青春期,做起了不可描述的梦。被骑在身下的人面孔模糊,被他用硬得发疼的鸡吧肏得哭叫求饶挣扎着要爬走,被粗暴无情的拽了回来,趴跪着翘高水蜜桃一样的肉臀,他按着弹软雪白的臀肉干了进去,疯了一样抽送摩擦,比有过的任何一次经验都要爽,但无论他怎么操弄,总是到不了顶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感觉。身下的人被干得哭叫,突然回过头,是修安。
潮红的面孔,绿眼睛含满泪水,用沙哑的声音叫他巴基,皱着眉说不要,指责他竟然做出这种事,伸手要将他推开。发现被肏的人是修安,这个梦也没有醒来,梦里的巴恩斯化身成了他帮修安赶走过那种的恶棍,周围的环境也变成了修安的卧室,他强硬的将修安推拒的手抓住,将一丝不挂的修安按在了小阳台的围栏上,更加凶猛的挺动腰臀,用那根硬到发疼的鸡吧将好友奸得死去活来,吐着舌头尖叫哭求。浑圆的臀肉被巴掌扇得乱颤,那个粉嫩的小口紧紧吸着他,滑腻的水声不停响着,在修安无力的挣扎反抗中,那根深深钉进好友身体里的鸡吧终于爽快的射了出来。
梦醒之后,巴恩斯对着弄脏的床单内裤无力的捂脸,他努力告诉自己会做这种梦完全是因为第一次看到双性人,并非真的对修安有了什么肮脏的念头,可是这些天里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白天面对修安时他依旧是最好的朋友,一到了晚上,像妖精一样美丽的他就化身为真正的妖精,进入梦里痴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中的一切越来越过火,不在限制于修安那间小小的卧室。白天陪斯蒂夫看了有关战争的电影,晚上他就和修安在脏乱的军营帐篷里做爱,外面响着枪炮声,修安被他用皮带束住双手困在单人的铁架床上,交叠在一起疯狂起伏。
巴恩斯昨天去参加了一个即将奔赴前线的朋友的婚礼,晚上就梦到了圣洁庄严的教堂里。
“唔哈……巴基……别……别这样……要开始了……会有人进来的啊啊……不……”教堂里神父在耶稣的十字架下翻看着圣经,长椅上坐满了面目模糊的人,最好的朋友斯蒂夫坐在最前面,大家都在等待着即将开始的婚礼。而在教堂一墙之隔的休息室里,穿着一袭白色婚纱的新娘修安正双腿分开架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如雪的白纱堆砌在腰际,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红色高跟鞋,一身黑色西服的自己蹲在新娘分开的双腿间,隔着半透明的蕾丝内裤,舔舐新娘的双性女逼。
那日慌乱一眼扫过的地方近在眼前,高挺的鼻尖嗅到淫靡的气息,湿软的舌从下往上刷子一样来回反复刷,半透明的内裤被唾液沾湿后几乎变成了全透明,紧贴着私处,将新娘奇特的双性下体勾勒出清晰线条。充血隆起的秀气鸡吧将内裤撑起一个鼓包,湿透的布料粘着肥软花唇上,一粒圆圆的骚阴蒂也明显凸起,腿心出细细一条布料根本遮不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早就露出大半。
“啊……好舒服……唔唔……”穿着婚纱的修安抓着自己头发的纤长手指收紧,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发出更淫乱的声音,下唇被咬得娇艳欲滴,若不是正品尝着更美味的地方,自己会给他一个深吻。巴恩斯听见隔墙的教堂中神父正在诵读圣经,而他正隔着内裤咬住了敏感的骚肉粒,含在齿间用灵活的舌尖飞速舔弄,撩拨出激烈的快感让他的新娘只能靠在沙发里气喘吁吁,臀肉紧缩抬起,将酥痒难耐的小逼往上送,按在后脑勺的手也拼命下压,追寻着更多快感。
“啊啊要去了……就是那里呜呜……啊嗯……”修安骤然抬高的呻吟,唇舌下激烈收缩的雌穴,都在诉说着他的渴求,但在梦中格外恶劣的男人没有马上满足自己的新娘,抬起头带着笑意仰视着美得雌雄莫辨的新娘:“看看时间,的确,婚礼很快就要开始了,我们似乎不该再继续下去了。”
新娘好看的眉眼皱起,几乎要哭出来,可怜的看着自己,还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泣:“别这样折磨我……巴基……我好难受……”
“在这里自慰给我看,”巴恩斯牵起修安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放在了腿心处,“不许碰内裤以外的地方,从今天开始,那里只属于我一个人,没有我的允许,连你自己也不许碰。”在由他掌控的梦中,修安格外听话,巴恩斯站起身后退几步,将自己新娘自慰的色情画面尽收眼中,欲望在灰蓝色的眼眸中越积越厚。
“呜啊……啊哈啊啊喷了……唔唔唔——”修安身子紧绷,大腿颤抖了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内裤湿濡的痕迹扩大一圈,粘稠的白浆从内裤边缘溢出,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张着腿自慰到射出来,纯洁又淫乱的一幕让巴恩斯呼吸困难,西装裤下那硬挺膨胀的一根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看看我的新娘……”巴恩斯着迷的抚摸着修安的脸,垂下头去吻他,唇舌交缠啃噬,翻搅出黏腻的水声,“你现在看起来就像被男人肏坏的淫乱小婊子……”现实中对待好友体贴关爱的男人在梦中释放出了心底肮脏下流的恶意,总是挂着迷人微笑的嘴里吐出低俗的荤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吧把小逼肏烂……”穿着婚纱的纯洁新娘红艳的小嘴里吐出淫荡的话语,挺动着细细的腰肢,用湿濡的腿心去磨蹭男人胯间隆起的硬物,“我想要你,巴基。”
英俊的新郎骂了句脏话,就在教堂内,听着隔壁唱诗声,稍微用力就把单薄的蕾丝内裤撕成了碎片,释放出暗黑粗硬的巨硕肉茎,用吐着透明汁液的龟头在湿滑的穴口磨了几下,赤红狰狞的性器在粉嫩肉逼上来回摩擦,青筋暴起的柱身涂满逼水后油亮水滑,沉甸甸一根几乎能把整个狭小白嫩的阴阜遮盖住,让人忍不住担心那一点比女人更小更窄的穴口要怎么把这样一根黑红骇人的性器吃进去。
“喜欢吗?”巴恩斯扶着粗壮的根部,用肉鞭啪啪抽打着流水的女逼,“今天它会让我的新娘爽上天,低头看,看我怎么要你,乖,自己扒开让我进去……”
听话的新娘低下头,用戴着雪白手套的小手拉着两片娇嫩粉红的花唇往外扯开,含着一汪水的绿眸看着那狰狞紫红的龟头一点一点撑开穴口顶了进去。
“唔……”巴恩斯长长舒了一口气,只插进去一个头,湿热软滑的媚肉就缠上来疯狂的吮吸吞咽,紧窄收缩的肉穴吸得他腰眼酥麻,忍不住掐住堆满婚纱的细腰一个用力,高大精壮的身躯猛的往下沉,火热巨屌瞬间就破开缠紧的媚肉一插到底。粗壮茎身把布满褶皱的甬道彻底撑开,青筋鼓起的滚烫鸡吧粗鲁的碾过雌穴里每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大龟头轻车熟路碾过凸起的骚心重重捣在了最深处的宫口上。
“啊——”怀中的人瞬间紧绷发出一声尖叫,巴恩斯抬手捂住那张微张的小嘴,“嘘,小声一点,隔壁会听到的。”一边说着让人小声,一边不顾受到刺激疯狂绞紧的媚肉,挺动肌肉紧实的腰腹疯狂抽送起来。在梦中,他已经无数次占有过这具身体,熟悉里面的每一处敏感点,知道怎么做会让自己的新娘爽到像荡妇一样叫出来。
精壮有力的身体像马达一样疯狂耸动,龟头粗暴的碾压着宫颈肉环,凶悍快速的捣弄让怀里的人软成了一滩水,连同身下的沙发都被撞得往后滑动,即使被捂住小嘴也阻挡不了他伸长了脖子发出的高亢浪叫。
此时隔壁教堂内的喧闹突然安静下去,传来了清楚的敲门声,没有上锁的门外响起另一个好友斯蒂夫的声音:“巴基?修安?时间到了,该出来了。”
被龟头顶着骚心大力按压摩擦的新娘大声叫了出来,小穴紧缩含着新婚丈夫的鸡吧,门外的好友疑惑的问:“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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