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再次在蒙德看到你,真不知是该高兴,”巴巴托斯抱着苹果坐在风起地的大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还是该难过呢?”
化名温迪的巴巴托斯很高兴再次与旧友重逢,他与修安初遇时,还只是一只小小的风精灵,趁着夜色飘到高塔的窗外,想偷看传闻中住在塔顶的暴君的情人长什么样。但他又很清楚,魅魔只会被强烈的欲望所吸引,而太过强烈的欲望,往往会带来不好的结果。
再联想到最近醒来后性情大变的特瓦林,少年明澈的绿眸染上一丝淡淡的忧虑。
修安与巴巴托斯坐在同一根树枝上,听完这话气得表情都扭曲了:“喝了我那么多酒之后竟然说出这种话,果然风精灵没有心啊!我要告诉迪卢克以后你的酒钱不许记在我头上了!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喝了些什么啊?!”
珍藏蒲公英酒,典藏苹果酒,XX年限定葡萄酒,最新落落莓口味果酿……
修安怀疑把这只风精灵丢进果酒湖整个湖泊都会变成真的酒。短短几个月,这只蒙德风精灵喝掉了巨多巨贵的酒,而且很厚脸皮的把所有帐全记在了修安头上,修安有什么办法只能向上面报销啊,搞得昨天收到了前上司潘塔罗涅的亲笔信。在信中这位掌管至冬经济命脉的银行家先生亲切的问候了他一番,然后就他最近猛增的报销费用提出质疑,并关心的询问他何时染上了酗酒的恶习,表示如果继续这么下去,他就会找卡皮塔诺告状。
修安收到信后思考了三十秒,提炼出关键信息,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潘塔罗涅也不会卡他的报销。那就没事了,至于告状,呵呵他才不怕呢。
“诶嘿!”少年模样的风精灵歪头卖了下萌。
修安狠狠威胁:“我要向蒙德骑士团告发风神巴巴托斯喝完酒把帐记在愚人众头上。”
“都是因为特瓦林的事,它一直不肯回应我,我好难过,只能借酒消愁。”巴巴托斯忧愁的说,“都不肯来听我弹琴了。”
“虽然我也很为你难过,但是你们蒙德的内政,为什么最后受伤的却是愚人众的钱?还有,既然特瓦林不肯来找你,那你就不能去找它吗?”
“它被深渊侵蚀了神志,现在非常抗拒我。”巴巴托斯头疼的说。
修安想了一下,对巴巴托斯说:“我有一个好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天夜里,下班后光临天使的馈赠的骑兵队长环视一圈,有些惊奇:“今晚怎么没见那位豪爽的吟游诗人?难道晨曦酒庄的酒终于被他喝光了?”以及那位在愚人众与骑士团关系恶化后依旧迅速收获了众多蒙德民众喜爱的愚人众士官也不见踪影。
真可惜,凯亚遗憾的想,本来今晚他还打算让嘲笑他骑兵队长没有马的愚人众亲自试试他的骑术呢。
就在他遗憾的喝着午后之死时,他紧密关注的被暴风包裹着的旧蒙德废墟,两只胖乎乎的披着小斗篷的风精灵摇摇晃晃飘进了风暴之中。
风精灵巴巴托斯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叙旧和好,伪风精灵修安坐在残破老旧的高塔上眺望着旧蒙德,有不算温柔的风刮过,吹拂着白色的小斗篷,仿佛曾经的高塔孤王从身后拥住情人。蒙德历史中的暴君迭卡拉庇安,在修安的记忆里,那个长着性感胡茬中年大叔模样的魔神并不残暴,也不孤高,只终日坐在高塔王座上半闭着眼睛,在人民对他掀起反叛时,那双眼睛里闪过深深的落寞。
迭卡拉庇安深爱着这片土地与他的子民,纵然他们对他掀起了反叛,在他身死后,这片土地并未遭受魔神残秽的毒害,现在塔内还长着许多风车菊,那种只在有舒服的风的地方才会生长开放的花朵。
可惜巴巴托斯没有给修安留太多时间追忆过去,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曾经的眷属沟通,很快,伴随着巨龙的一声咆哮,两只风精灵被风龙卷抓起扔出了风墙外。
“好粗鲁啊特瓦林……”风精灵巴巴托斯躺在摘星崖的草丛里,伪风精灵修安摘来塞西莉亚花堆在他身上,“该怎么办呢?”
不想让曾经的东风之龙与蒙德对立的风神伤透了脑筋,好在很快一位身边跟着白色漂浮小精灵的金发异乡少年踏上了蒙德,帮助蒙德解决了龙灾,并成为了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
修安也凑热闹去看了这位英雄一眼,顿时麻了,这不是当年坎瑞亚召唤来的双子星之一吗?联系至冬的冰之女皇和深渊教团另一位双子星的动作,有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的意味,修安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连夜打包离开提瓦特去度个假。
不过还是先离开蒙德吧,开玩笑,蒙德风神的神之心都被愚人众执行官掏走了,自己一个愚人众士官继续呆下去还会落到什么好吗?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让那只风精灵无限制的把酒钱记在自己头上了!他当即决定跟着金发旅行者空前往璃月。
当然,走之前也不忘去跟关系还算不错的迪卢克与凯亚道别。
迪卢克心情复杂,在解决龙灾时,因为伪装成吟游诗人的风神大人受伤,需要突破风龙废墟的风墙时,想要省力的风神巴巴托斯推荐了他的好友,愚人众执行官修安。在这位立场相驳的愚人众的帮助下,一行人轻松进入了风墙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蒙德的风墙会对愚人众无效呢?果然是愚人众在搞鬼吧!”旅行者身边的小精灵疑惑的说。
“那可不是哦,小派蒙,”化名温迪的少年笑嘻嘻的说,“这是一个关于高塔暴君与他心爱之人的故事,我们登上高塔的路还很长,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即使失败消亡后,那位暴君仍然眷顾着曾经的爱人,这块土地上的风,永远不会伤害他的心爱之人。”
无论是高塔还是孤王,对于迪卢克来说都是遥远传说中的故事,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跟故事中的某个角色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
“那迭卡拉庇安死了以后呢?那个愚人众什么都没做吗?他们不是爱人吗?”白色精灵好奇的追问。
“我想,对于拥有无尽生命的他来说,能够遇见,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至于其他,在过分漫长的时间里,都会变得微不足道。所以相遇的时候尽情欢乐,离别的时候也无需伤感,”
迪卢克感觉到,诗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看向他的目光意有所指。不过正如诗人所说,相遇的时候尽享欢乐,离别的时候也无需伤感,无论是他还是凯亚,都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
…………
过了石门进入荻花洲,再往前就是望舒客栈。
“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修安微笑着对金发的旅行者说。
“咦?修安不跟我们一起去璃月港吗?”一个多月的相处,派蒙对修安的印象已经从需要戒备的愚人众变成温柔可亲的好朋友了。
金发少年眼中也闪过一丝落寞,一个月的同行,夜晚总爱贴着自己休息,在发现宝箱时亮晶晶的眼睛,还有……在派蒙熟睡的夜晚里越来越失控的亲吻,互相抚慰时压低的轻喘,交缠在一起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要赶上今年的请仙仪式吧,所以得尽快赶路才行。我打算慢慢走过去,不用担心,”美貌青年朝金发旅行者眨眨眼,“我们会在璃月港再见的。”
开玩笑谁要去请仙仪式看摩拉克斯啊!他可是鸽了摩拉克斯好几百年了,岩王帝君的食岩之罚他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了,龙腹中探出的狰狞性器被催化成灼热的岩石,被困在岩牢中持续数月的泄欲奸淫,龙精在宫胞被结成一粒一粒的卵,随着精尿一起排出来,就像被淫性的龙奸干到怀孕产卵,那种可怕的感觉,修安再也不想体验一次了。
修安第一次见到摩拉克斯,还是一只入世不深的小魅魔,赤身裸体行走在山林中,与野兽飞禽为伍,对人类世界几乎毫无认知,某天潜下水中捉鱼,再浮上来,就见到了一身血污散发着凌冽杀意的摩拉克斯,完全不知道这个刚刚用岩枪斩杀数位魔神的杀神有多危险,只被魅魔的本能驱使着,靠进了水中的那人向他求欢。
他哪里知道,那时年轻的摩拉克斯正经历着漫长残酷的魔神战争,杀戮与鲜血磨灭了理智,龙的淫性被激烈的战斗激起,随时有失控的可能,只能在战争间隙离开其他人独自在深山中平复,居然会有不知死活的人贴过来。
结果自然很惨,修安差点被肏成傻子,那也是他第一次被肏出淫纹。
后来摩拉克斯成为了尘世七执政之一,远离了血腥的战争,看起来平和沉稳了许多。但只有修安知道,这条淫龙在他身上,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依旧是那个杀伐决断锋芒毕现的武神。这次鸽了他几百年,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所以他决定等请仙仪式之后再到璃月港,避开摩拉克斯一年一次的现身时间。
多年未曾踏足璃月,修安一路慢悠悠的看风景,哪里想到会在归离原一个村子借宿时,会被村里几个老弱病残诱骗,成了献给神仙的祭品。
“你也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颤巍巍的老头心虚的说,“那个怪物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野外的魔物都被他杀光了,谁知道哪天回杀进村子里来。只有把你献给他,他满意了,我们的村子才能安生。”
被绑在桌子上的修安:“…………”
他自然能轻易脱身,但是他决定要等那个怪物来,然后带着怪物去给这些人渣一个惊喜。
深夜,将他送到这里的一群人早已四散,一道绿色荧光在黑暗中穿梭,不时有魔物临死前的嘶吼传来,绿色荧光突然落到他不远处,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骇人面具的人手持翠绿长枪,纹着花绣的手臂肌肉鼓起,周身缠绕着不详的黑气,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