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要碰……啊没有藏在那里……啊哈……迪卢克老爷……”卡在窗户上的修安面色潮红,魅惑淫乱的喘息呻吟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墙之隔,他无法看见的地方,裤子已经褪下堆在脚踝上,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在阴冷的遗迹中微微颤抖着,一只大手正在他高高翘起的雪臀上抚摸滑动。因为无法看见而变得更加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掌中细细的纹路。
凯亚抚摸着眼前光裸雪白的臀部,就像一颗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形状饱满浑圆,两片臀瓣中一道紧闭的臀缝,红艳的后穴隐隐可见,两条腿修长细白,勉强支撑着,腰部以上卡在窗户里,就像放在这里让人随意使用的性欲发泄工具,不用考虑窗户那边人的感受,只需随心所欲的使用,粗暴的弄坏了也没关系,一个人或者多个人同时使用也可以,反正就是一个嵌在墙上的肉便器。
这么看,的确是很适合愚人众副官的身份呢,这群从至冬来到蒙德的土地上耀武扬威的家伙,趁着蒙德大部分战力被法尔加大团长带走,经常给骑士团找麻烦,还跑到遗迹里来偷风神大人的东西,现在被卡在墙里真是活该,无法逃走反抗,只能露着屁股被蒙德人无套爆奸,肏得合不拢腿,最后被射满一肚子精液,然后扔在这里让路过的人都能随便使用发泄。
所以根本不用太客气,凯亚解开皮带对折握在手中,负责从敌人嘴里掏出情报的骑兵队长在刑讯方面颇为擅长,没有温度的皮带在柔软挺翘的臀瓣上顺着臀缝轻轻划过,深入撩拨着大腿根,大概是冰凉的异物触碰,两片臀瓣肌肉紧绷,但只是让屁股看起来更翘了,“要好好反省你带着愚人众在蒙德犯下的罪行知道吗?”
“你在说什么?”修安不安的扭动着腰臀,无法看到墙后发生的事让他对即将遭遇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的不安,有个又冷又硬的东西在他臀瓣大腿上游移,还伸进腿心里拨弄了两下他那根秀气的小鸡巴,“啊什么东西……啊!!”
臀瓣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叫出了声,火辣辣的刺痛从被抽打的地方像四周蔓延,不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下又落在了大腿后方,依旧是不留情的一记抽打,修安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看不见凯亚,无法阻止也无法求饶,连咒骂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对着还站在身前的迪卢克悲泣哭诉:“好疼呜呜……啊啊迪卢克老爷……打我……啊!”第三下抽在了小腿上,第四下又落在了腰际,看不见凯亚的动作,完全不知道皮带接下来会落在哪一处,神经变得无比敏感,痛觉被放大了好几倍,修安抓住了迪卢克的手,从窗户里探出来的身子正好对着迪卢克的下腹,他把脑袋贴在迪卢克的小腹上,呜咽着控诉:“在用皮带抽我的屁股……好疼啊!迪卢克老爷救救我……”
青年的声音在疼痛中颤抖,比起少年模样,这张脸成年后更加惊艳,而那双绿眼睛依旧保持着一份纯净无暇,蒙着水雾可怜无助,泪水从眼角滑落挂下巴上,空荡的遗迹中隐隐能听到皮带落下时划破空气的声音,还有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每响一下可怜的青年的缩瑟一下,让人忍不住想怜爱他,而自己就是被他弱小可怜的假象欺骗,眼前的人不是等待他救赎的弱者,而是能带着一群人在蒙德胡作非为的愚人众副官。
凯亚说得对,是该给这个淫乱的不知羞耻的愚人众一点教训。
迪卢克收回被抓住的手,黑色手套包裹着两根手指插入了修安因疼痛哭泣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中,让青年的痛哭哀嚎变得破碎不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指摩挲着口腔内的皮肤,夹住柔软滑腻的舌头,那根舌头讨好的缠上来,青年一边用绿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边努力张大嘴让他看清红艳柔软的舌头是如何舔弄那两根手指,口水将手套浸透,来不及吞咽的从唇角流出,跟流下的眼泪混在一起滑落,坠在下巴上摇摇晃晃。淫靡骚浪的样子让迪卢克小腹紧缩,黑色紧身裤胯间迅速隆起,透出一根鸡吧的形状。
正是精力旺盛年纪的年轻男人产生这种反应很正常,迪卢克却异常恼怒,在面对这个骚浪的愚人众时,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一想到他只穿着一件女仆围裙跪在地板上仰着头帮自己舔鸡吧的画面,性器就硬得发疼。于是他报复性的将手指越插越深,直到触碰到喉咙,让青年生理性的干呕,眼泪流得更快了。
“唔啊……呜……难受……”修安含泪吃着男人的手指,暴露在空气里的下半身正被皮带接二连三得抽打,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雪白皮肉上红痕交错的淫靡景象。魅魔骚浪的体质让他在疼痛中感受到了一股另类的刺激快感,屁股一缩一缩晃动着,像是在祈求更多的疼痛与怜爱,嫩逼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已经涌出了股股热流,透明的黏液将逼口和花唇涂得亮晶晶,汇聚成水珠滴落在腿间,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
后面的男人将他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前面的男人面无表情解开了裤子,在里面憋了好久的硬挺巨物猛然弹出,重重抽打在修安脸上,那根鸡吧又粗又长分量十足,毫不留情的打在脸上,之前在遗迹中的战斗追逐,让这根闷在内裤里的鸡吧沾染了更浓郁的汗湿腥臊气味,散发着强悍的雄性气息,修安几乎要融化在这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中。
“迪卢克老爷……”修安主动握住了那根耸立在棕红耻毛中的性器,在迪卢克的注视下,探出红艳湿软的舌头舔弄鸡吧,含着龟头嘬出水声,灵活的舌尖抵在龟头中间凹陷的小孔中飞速转动,手指也摸着茎身上一根根爆起的青筋,将卵袋放在掌心轻轻揉捏,硬质淡粉的指甲刮弄敏感的会阴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迪卢克闷哼一声将阵阵勃动着的鸡吧从红艳小嘴里撤出,沾满口水的鸡吧戳在他白软的脸颊上,留下湿濡的痕迹,青年吐着一截粉嫩的舌头追逐鸡吧,半眯着眼脸色潮红,看样子已经习惯了被皮皮带抽打,开始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好喜欢……迪卢克老爷……主人……想被主人的大鸡吧抽脸……”
迪卢克呼吸一滞,那些荒唐淫乱的记忆全涌上来,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曾经绝不会从极有修养的正直贵公子口中吐出的话:“像条等着挨肏的发情母狗。”扶着硬邦邦的硕长鸡吧重重拍在了青年的脸上,发出响亮的抽击声,龟头从伸出的舌头上摩擦而过。
“啊哈……我是迪卢克老爷的小母狗……想要被老爷的大鸡吧肏死……好粗呜……”修安仰着漂亮的小脸,吐着舌头被粗长沉重的鸡吧一下一下甩在脸蛋上,不时按进口中狠狠插两下又拔出来继续抽脸,甩动间马眼渗出的前液溅了他满脸,白嫩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了道道红痕,神情放荡又下贱,绿眼睛里满是痴迷。
“骚货!”迪卢克扶着鸡吧鞭打着青年的脸,让龟头在布满舌苔的粗糙舌面上摩擦,那张小嘴立刻缠上来含住吮吸,像是渴极了的人拼命吮吸着水管要将里面的液体都吸出来。迪卢克咬着牙将粗壮的性器插进张开的小嘴里猛肏起来,又深又重捣得魅魔直翻白眼。
发骚的魅魔反咬一口:“都是因为迪卢克老爷……呜啊……老爷的鸡吧太好吃了……才让我变得这么骚啊……唔插进来了……”
修安被强硬的按住后脑勺整颗脑袋都埋在迪卢克胯间,每个呼吸都是浓郁的腥臊气息,身体挂在窗户上前后没着落,只能被按着一记一记深喉爆奸,厚实有力的手掌在他头顶耳际流连,从后面掐住细白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不想我把你的喉咙肏坏就动你的舌头,好好舔。”
粗大的柱身将小嘴撑成了O型,嘴角差点撕裂,缠绕着虬结血管的鸡吧将嘴唇磨得发麻,硕大龟头将口腔塞得满满的,根本没有舌头移动的余地,被死死压在龟头下动弹不得,怒张的棱边刮着上颚,口水不停从唇角流出滴落。即使修安已经如此努力,但那根粗长无比的狰狞肉茎依旧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晃动的卵袋拍打着下巴,有越插越深的趋势,修安只能泪眼迷蒙的无声祈求,柔弱可怜的眼神反而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施暴欲,头顶的黑发被揪住往上拉,迫使他仰起头,从下往上近距离看那根紫黑粗壮的骇人性器是如何一下一下肏他的小嘴。
最后在修安的一声悲鸣中,迪卢克狠狠一挺腰,手上同时发力将修安的脑袋按下,整根鸡吧全部插了进去,最前端已经深入进喉管,嘴唇贴在硬硬的耻毛上,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落,露出被玩坏婊子一样的淫荡表情,迪卢克才舒爽的喘息着松开马眼,将白精大股大股直接射进食道。
“好骚,流了好多水……抖得这么厉害,看来前面已经吃上了。”凯亚掰开腿根处的红肿软肉,露出藏在里面已经水淋淋的嫩逼,“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嫩,”上次被他爆肏了一整夜,女逼被干成烂熟软红的肥厚花朵,几天不见又变回了淡粉娇嫩的样子,据他得到的情报,修安在愚人众内跟数位执行官关系非同寻常,怎么小逼就嫩的像没被人碰过一样。也许这就是天赋异禀,每次操进去都像是给处子开苞一样,又紧又会吸,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我也开动了。”
就在修安仰着头被迫吞咽迪卢克射出的浓精时,迪卢克的义弟掏出了一根不下于义兄的紫红性器,粗度略输一筹,但要比义兄多出两个指节的长度,膨胀起来的龟头也格外大,像一朵肥厚的肉蘑菇大大撑开,在湿漉漉的腿缝里来回刮弄,借着流出的淫水将整根鸡吧染得湿滑,在两个肉穴间来回滑动,一会挤进两片花唇中间浅浅研磨逼口,一会又顶在后穴钻研,没几下就将两个肉穴玩得湿润艳红,像绽开的肉花等待着被肉杵捣成泥。
脸上挂着涕泪白浆的修安红着脸不住咳嗽干呕,要不是魅魔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他的喉咙恐怕要被肏废了,即使吸收了射进去的精液修复身体,那种可怕的被强硬挤开撕裂的感觉也残留在他的身体里,但后面的人没留给他太多缓冲时间,炽热粗硬的鸡吧在逼缝里磨得他水流个不同,深处的空虚骚痒不断堆积,让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啊……好烫……插进来……痒死了想要大鸡吧……”修安双腿不住战栗,主动晃着屁股去磨鸡吧,半闭着着感受湿滑硬挺的性器从臀缝里插进去,顶着后穴刮弄,引得艳红松软的后穴不断翕张,又毫不留恋的继续往前,顶开黏在一起的娇嫩花唇,猛的一用力重重顶在阴蒂上,修安浑身一颤嫩逼又吐出一股淫水,哗哗浇在了鸡吧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我会先插那个洞?”凯亚扶着粗硬的紫黑鸡吧拍打着逼口,调笑的问修安。
“啊呃……进来……插我的小骚逼……里面好痒……”修安扭着屁股祈求,淫浪又急切的样子让刚爆奸小嘴直接口中射精的迪卢克性器又硬了起来,将紫黑肉茎上糊着的口水精液全涂在修安脸上,随意收拾了一下也转身出去了,只留探出半个身子的修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猜错了。”凯亚原本贴着女逼上的性器往后一滑,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顶开了后穴紧窄的入口,看着后穴褶皱被撑平,粗硬狰狞的鸡吧一点一点往里插。
“啊……好大……”修安感受着后穴被逐渐撑开塞满的饱胀感,紧窄的甬道被硕大龟头撑开,火热的茎身熨帖着内壁,后穴虽然也很软但不像女逼一样那么容易流水,粗硬的鸡吧顶进去一截又抽出来,按在不停流水的女逼上摩擦,裹了一层黏液后又重新插进后穴,来回好几次都没能将过分粗长的性器全根吞下,而男人的耐心已经耗尽,捞起一条腿抬起拉开就是一顿猛肏,没几下就把肠液干出来了,让抽送更加顺滑,白嫩的臀肉紧贴在男人肌肉紧实的小腹,两颗精囊挤压在穴口,布满暗红鞭痕的臀肉被胯间粗硬的耻毛刮得又疼又痒。
迪卢克出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义弟按着一个卡在窗户里的肉臀疯狂耸动下身,雪白的皮肉上交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看上去格外色情诱人,分开站立的双腿不住打颤,一根格外秀气的鸡吧挺立着,龟头挂着滴滴腺液,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不停吐着透明汁液,深色的性器顺滑抽出长长一截又凶狠的全根没入,殷红的肉穴贪婪的吮吸着,隔壁房间里传出的呻吟更加娇媚骚浪。
“啊哈……好棒……呜啊……”一个人被留在屋子里的修安寂寞的玩着自己在欲望的刺激下已经长出来的奶子,白嫩丰盈,完美的水滴形状,没有一个男人会错过,在疯狂肏弄肉穴的同时,也会捧着这对奶子揉捏舔舐,拧着奶头拉扯,带给他更多的刺激与快感,而现在肏弄他的男人被隔在墙后,这对丰硕白嫩的奶子只能寂寞的垂下晃动,被他自己握住揉捏,将两粒奶头捏得红肿不堪。
粗壮的鸡吧塞在后穴激烈抽送着,硕大龟头对准前列腺一顿狂捣,修安被干得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口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后穴已经完全臣服在凶悍粗壮的鸡吧之下,温顺的变成了鸡吧形状,不停分泌出肠液,主动缠上去吮吸讨好,却被无情的顶开,火热鸡吧几乎把前列腺捣烂,连同后面的膀胱也被不断冲击挤压,粗暴飞快的肏弄让红艳的后穴微微外翻,几乎连肠肉都要被扯出来。
“不行……呜不要再捣了……要尿出来了呜呜啊……”粗壮的性器整根钉进身体,挤压着内脏的空间,膀胱在不断冲击中晃动着,尿意越来越明显,修安本能的夹紧双腿小腹紧缩,却被粗壮性器强硬的顶开,无论他在这边如何哭求,墙后的人就像完全注意不到,依旧又快又狠的肏弄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都隔着一层软肉撞在膀胱上。
修安再也支撑支撑不住,快感和尿意不停在他身体里翻腾,几乎要把他逼疯,后穴中的鸡吧还在一直捣弄最骚浪敏感的那处,最后竟然尖叫着用空虚的女逼潮喷了,小鸡巴也喷出淡黄温热的液体,哗哗尿在墙壁上,流下来在脚边积了一大滩。
同时粗硬壮硕的鸡吧也一插到底,将一股股白浆注入肠道深处,修安被烫得直哆嗦,高潮延续了好长一会。
射了一次的凯亚抽出性器,后退一步跟迪卢克一起观赏淫乱的愚人众被自己肏到喷水射尿的淫乱画面,红痕交错的肉臀抖动着,大腿也一阵一阵的痉挛,红艳的女逼和半软下去的小鸡巴还在小股小股喷着汁液,淅淅沥沥往下滴,臀瓣中间一朵颜色深红的肉花蠕动了吐出缕缕白浆,顺着缝隙流进了女逼里。
半软下去还沾着白浆的肉茎又抬头了,凯亚看了迪卢克一眼,在修安无力的挣扎中将卡在窗户里动弹不得的愚人众侧翻过来,抬起了一条腿,还沾着滴滴晶莹水珠的女逼对着迪卢克打开:“要一起来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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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的语气就像是小时候在晨曦酒庄,对认真练习剑术的义兄发出邀请,捉风晶蝶,摘葡萄,把冰史莱姆打进河里让水面结冰,踩在冰面上去捡冻住的鱼,现在则是邀请他一起玩弄卡在墙壁里的愚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