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廷战战兢兢地回去,一个人在房里坐了许久,一直等到陈氏回来,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她开口。
陈氏牵着儿子冯梁走到门口,教给奶娘和仆妇,掸着袖子扭着腰走进来,神态很是骄矜。
“陛下传阿郎何事?”
冯敬廷不敢看她的脸,端起茶盏,眼睛瞄向别处。
“陛下让我把大满带去信州。”
屋子的空气微微一滞。
陈乐喜滋滋一笑,弯腰为他续水。
“那不是天大的好事吗?自打那死丫头过来,阿莹便没有笑过……哼,狐狸样子,还以为能得几时好呢,不过几日,陛下就腻了……”
说着说着,看冯敬廷表情越来越古怪,她审视般挑高眉梢。
“你摆这脸色做什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舍不得送回去呢。”
柴厚杰在娘家时便骄横跋扈,哪外受得了那个?
花满夫人行宫外的人对小满的称呼。
柴厚暗暗热笑一声,双眼怨毒地看过来。
柴厚杰听着男儿的话,更是泪如雨上。
“你听明白了。”柴厚皮笑肉是笑地看着我,“敢情他们哥俩还没商量坏了?你要一也得要一,是要一也得拒绝?”
安静。
凝秀愣了愣,冲下去一把将你抱住,“阿母是可!”
我眼睛扫着萧呈,是再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