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侍婢叫顺从,顺德,顺颜,顺眉吗?”上官谨润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枚红烛。
“知道,知道。”雅说着,抱紧了自己。
“知道?那你做到了吗?”放下红烛,他又拿起了一根特制的皮鞭,上面还有斑驳的血痕。
“我,并没有,不,顺从。”雅依旧低着头,越说声音越低,他把自己埋藏在阴影里,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消失,因为上官谨润说话越是平静,表示等下他的手段越是暴虐,这些在府中的一年多,他已经尝遍了。
“我对你不好吗?”上官谨润坐在他身边,抬起他的脸,看着他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待我,很好。”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说的很轻,仿佛一声叹息。
“可是,为什么你还要骗我。”突然,他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下巴,厉声地责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惊恐刹那间占据了那双泪眼,雅,想要解释,但是他被用力掐着,根本开不了口。
“你们到底幽会了多少次,你真是有本事,如此严密的防守,你们怎么敢?”他放开了雅的脸颊,却伸手唰的一下,扯掉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裤,房间里面放了炭火温暖如春,但是雅却从头到尾冷的发抖。
“你说什么?我没有,我没有。”他好像意识道了什么,一边摇头,一边不断地往床的里面瑟缩,好像这样可以离这个修罗远一点,再远一点。
“没有?你难道没有跟他说,只要杀了我,你就可以跟他远走高飞,可惜。”上官谨润重重地咬着每一个字,他抓住雅雪白的脚踝,用力一拉,就他扯到自己的身边,用他双手上的锁链绕了几圈,他固定在床头上,看着他惊恐地扭动腰肢,不安分地并拢双腿,解释着,“我没有,你信我,我在这里,一直都在,你要信我。”
“信你?我当然信你。”说罢,他拂过雅的眼泪,不容置疑地打开他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我问你,“这里可曾有外人来过?”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红烛,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掉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让身下的人疼的一阵呻吟。
“我。”雅被压着,蜡油已经被滴在他敏感的乳尖上。啊。他一边疼的浑身冒冷汗,一边皱着眉头回想着,“有一个人。”他艰难地说着,喘着气,他知道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紧张,一股寒意更是从心底冒出,但是来不及多想,他听到上官谨润低沉地说,“接着说。”上官谨润放下红烛,拿起皮鞭,在他的乳晕边上打着转。
“不,不要。”雅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粗糙的皮鞭游走再他的身体上,“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来无影,去无踪。我真的不知道。”他哭着说,眼泪濡湿了床榻上上好的丝绸,妄图唤起他一点点的怜悯,真的好痛。
啊。一鞭狠狠地抽在红肿的双乳上,原本经过滚烫的热油,双乳已经有了反应,这一鞭下来,雅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而难以自持。
“不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碰你。”上官谨润一边说一边一下接着一下抽打着他的身体。
“没,没有碰。”雅咬着牙,疼的几乎要晕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有没有碰。”粗糙的手指抚摸到他潮湿的穴口,“到底有没有。”上官谨润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没有任何征兆地直接进入,疼的雅吃痛地只能摇头。
“他是不是还跟你说可以带你走。你真的以为你可以离开王府,离开我。”他一边不停地顶弄一边恶狠狠地说,鞭子更是如雨点一般,打在他脆弱的身体上,门外所有的侍卫侍婢都垂手而立,而房中只剩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雅感觉自己浑身都火辣辣地疼,然而身体却又似乎很喜欢,他的神智逐渐溃散,只剩下口中不断地说着“没有碰,真的没有碰”
可惜雅低估了此刻上官谨润的怒火,他从锦盒之中拿出一枚银针,一边刺激着雅的穴位,一边他阴狠地说着,“这些都是因为你有了不该有的期望而要生受的,别给本王晕倒,你听清楚了。”悠悠醒转的雅已经被上官谨润翻了一个过来,鞭子打在背脊上,打在臀肉之上,疼到最后只剩下麻木。
看到身下的人只是睁着双眼迷茫着看着前方,不再求饶,上官谨润扔掉了手中的皮鞭,抓起他乌黑的长发,咬着他的耳垂,说着,“我要你记得,谁都没本事带你走,一年前你就应该死心了,所以这一年你如此顺从,本来我以为你都能明白,结果你永远都这样的贱,以为还有希望是不是。”
雅凄凉地绝望地认为自己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如果他想要让他死在这里,不是更好,索性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
“想死?”仿佛看透了雅内心的想法,上官谨润挂着残酷的笑容,“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你就算死也要是我的,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那些觊觎你的人死心,你说。”
头皮被扯得生疼,雅被狠狠地掐住下颌,然后一枚药丸被塞进了口中,接着上官谨润强势地吻住了他,将那颗饱含情欲的药送入了雅的身体里面,刚才心如死灰的雅,瞬间觉得浑身燥热,他的分身也逐渐有了感觉,从前上官谨润不会这样对自己。他凄惶地看着眼前暴怒的人,雅知道他要看他最下贱的模样。
“不,好热,王爷,求求你,求求你。”他的身体犹如千百只蚂蚁再爬,身体的钝痛刺激着每一根神经。“给我,求王爷疼我。”
雅扭动地腰肢去迎合上官谨润的分身,自己动起来,口中淫荡无比,上官谨润满意地解开了他身上的锁链,让雅坐在他的身上,被蜡油浇着,挺立的双乳变得像成熟的浆果,更加的饱满多汁,仿佛可以如女子的双乳一样分泌甜蜜的乳汁,上官谨润拨开上面上面残留的蜡油,狠狠地吮吸着,咬着,雅舒服地叫着,“好舒服,求王爷,雅是王爷的人,永远只属于王爷。”
上官谨润看到这样的雅,内心的火终于渐渐地消了,医师研制的药让他更加满意,但是这还不够,要不让别人觊觎,必须要有自己独特的印记。他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求欢的雅,一下一下更加深入地撞击着,直到他再次昏死在他的怀中,看着怀中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上官谨润拨开他凌乱的额发,唇角微微的上翘,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心软,就算对方是南国的王子,他也不会放手,因为这个人,他绝对不会放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三五中文https://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雅醒来的时候不可思议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他被裹在棉被里面,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巴被堵住,双脚也被绑住,他是离开了王府吗?还是他在做梦,思考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了,几个肥胖的富商走进来,猥琐地看着眼前惊恐不安的雅。
“呀,天下竟然有如此美丽的男子。”其中一个富商说道。
“这个皮肤真的光滑。”有一个已经扒开了棉被,里面是一丝不挂的雅,雅呜呜地摇头,躲避着这些不安分的手。
“这满身的痕迹,真是我见犹怜啊。等下王老爷我会好好疼你的,我可是花了好多钱。”那位王老爷,忍不住已经去抓他的身体。
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被这些人碰了,上官谨润的暴怒不知道会到什么地步,他只能用被绑住的腿尽量去踢掉这些肮脏的手。
“这腿,真美,”脚踝被第四个人抓住,“这样美丽的腿真让人想架在肩膀上干死他。”
第五个人喊着,“那我们等什么,反正花钱了还不快上,听老板娘说喂了药了,反正他也没力气,咱们还不赶紧享受,不然等会儿他有力气了,还要咱们费事。”
“不,不要,”他的嘴巴里面的布条被拿掉,其中一个人便吻他,撬开了他的贝齿,咬着他的舌,这样腥臭难闻,让雅几乎呕吐,而双手被解开之后,两个人一人一边让他抓住他们的分手,上下套弄着,一边舒服地喊着,一边咬着他饱满的双乳,而剩下的两人解开了他双腿的绳索,抱起他白皙的双足就揉捏着,将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粉色的穴口一览无遗,那两人抓着他大腿内恻的嫩肉啃咬着。
雅几乎绝望了,他浑身无力,就算有力气,他也推不开这些人,他喘着粗气,身上欲火焚身。
而躲在暗处的上官谨润握紧了双拳,他在等,等一个人,也在等,等他真正的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雅终于被放开了双唇,他大口的呼吸着,能感受那些贪婪的目光,要做什么,他喊着,”我是镇南王的人,你们碰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这话,五个人身形一顿,再次看向这个怀中的绝色美人,镇南王在北国的威名他们不是不怕的,傍晚他们收到了迎春楼的主人邀请说有绝色佳人可以享用才来的,殊不知是镇南王的人。
其中一个人狐疑地看着他。见他们放开自己,雅赶紧抓过锦被把自己盖住。”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镇南王府上的人呢?”
“我.”雅此刻才发现,他确实无法证明自己是镇南王府上的人,见他犹豫,这些人胆子又大了起来,其中一人抬起雅的脸。“小美人,别怕,从未听说镇南王府上养了什么人,你不用框我们,一会儿我们好好地爽一爽不就好了吗?”
说罢,五个人又把雅拉了出来,“不,不是的。上官谨润救我,救救我啊。”上官谨润正要出手,突然。房门被踢开了,拓跋宇提剑而来,看到破门而入的拓跋宇,雅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之前出现在竹轩的人。
这五个人都是城中巨富,他们当然认得这位南国皇子是皇帝的上宾,看着皇子眼中的杀气,他们面面相觑。
“不想死的就赶紧滚,这个人你们也敢碰。”五个人赶紧如蒙大赦一般夺门而出,临了不忘随手关门。
拓跋宇拿起锦被,将瑟瑟发抖的雅裹住,抱在怀中,“他竟然如此对你,他怎么敢。”他愤怒地抱着雅,“小王带你去南国好不好,哪里不似北国寒冷,小王答应你,定会对你好,好不好。”
可惜拓跋宇这番情真意切地话语对于雅而言,不但起不到任何宽慰,反而让他更加害怕,因为他想到了
没错,下一秒门再次被踢开,一身戾气的上官谨润走了进来,身后是三十名亲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雅连躲都不敢躲。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拓跋宇把宝剑直指上官谨润的咽喉。“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的心上人,你竟然这样对他。”
“皇子殿下。”上官谨润并没有止步。而且示意近侍把周围所有人清场,然后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这个人,“本王没有怪罪你私自闯入我府中数次你反倒来质问本王,敢问殿下,以何身份来质问本王。”
“我,我已经跟皇帝陛下要了他,皇帝陛下也答应会考虑所以你不能这样对他。”拓跋宇丝毫不让地说。
“哦?”上官谨润起身,完全不看那把朝着自己的宝剑,而是看着榻上不言不语的雅,“你说,你要跟着他还是跟我回王府,雅,你自己说。”
“原来你叫雅。”拓跋宇内心记住了,他温柔地转身看着雅,“你不要怕,你跟我走,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雅这才抬眸看向这个人,异域打扮,但是高贵,根据上官谨润的称呼,怕就是南国的皇子,他转头看向别处,淡漠地说道,“谢皇子殿下厚爱,雅生是镇南王府的人,死是镇南王府的鬼,雅的身体和心都是王爷的,此事今生不变。”
上官谨润得意地看着拓跋宇,走到雅的跟前,拿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然后将他连着锦被抱起来。经过拓跋宇身边时,说道,“殿下,本王承诺过,北国美人无数,只要是殿下喜欢的,本王都会双手奉上,但是夺人所好,非君子所为,望殿下见谅。”说罢头也不回地带着雅回了王府。
独留拓跋宇看着雅曾经躺过的床榻发呆,就在刚刚他们可以那么近,现在却又那么远,第一次拓跋宇明白了何为咫尺天涯,明白了,原来自己不够强大,并非所有事情都可以如自己所愿,第一次感觉到何为无能为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三五中文https://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车上,裹着锦被的雅被上官谨润抱着,他很满意今天雅的表现,所有不再苛责他,而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的面容,而雅始终闭口不语,但是没关系,只要过了今日,他就会永远属于自己。
回到王府的上官谨润把雅送回了竹轩,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那里被架起了火盆,雅从锦被中出来,隔着屏风,准备去穿衣服,却被上官谨润阻止了,他让雅趴在床上,雅并未多想,他本就默认了今后的生活,无非就是那些事情,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他顺从的一丝不挂地趴在床榻之上。
然而感受到上官谨润灼热地目光时,雅还是心存疑惑,但是这种疑惑在他看到一个被烧红的烙铁时,得到了解答。
“你,不要。”雅惊恐地想要躲避,“不要这样,求你,求你,我是一个人,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怕。”上官谨润不紧不慢地放下烙铁,然后安抚着因为害怕而坐起来的雅,“别逼我把你捆起来,到时候可能会更疼,只有让别人看到你身上的烙印,他们自然明白你是谁的人,自然就不会有人觊觎你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雅只能重新趴着,他不知道他要烙在他身体的哪里,但是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今天他不就因为无法证明,差点被。雅的思维已经被扭曲了,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为了少受些苦,放弃挣扎把,放弃吧。
“真乖。”上官谨润拿起那个烙铁不紧不慢地靠近那片白皙稚嫩的皮肤。
“啊。”惨叫声再次回荡在竹轩之中,雅疼的直接昏厥,太痛了,但是上官谨润看着他肩膀上谨润二字非常满意,他抚摸着雅惨白的脸,笑着说,以后你应该明白你到底是谁的人了把,以后别人要再敢碰你,看到你身上的字也就不敢了。说罢扔掉了烙铁,拿出药师配置的药膏,细心地涂抹在了伤口处。
此后的雅变得越发的沉默寡言,房中华丽而空旷,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拓跋宇之所以可以随意进出是在屋顶做了一个机关,那里后来被上官谨润封了,又加派了守卫,雅站起来,看着被关掉的窗户,身后的四根黑黢黢的锁链仿佛两对黑色的翅膀,在他身后绽放,可惜这对翅膀带给他的不是自由而是牢牢地锁住了那颗向往自由的心。
拓跋宇自那日之后,再未提出来要走雅的事,上官谨润却没有那么安心,只是他抽空就会去陪伴雅,冬日已经过去,春天百花齐放,他带着雅坐在园中的凉亭里面,微风习习,夹杂着些许花香,雅手中拿着一朵玉兰花,怔怔地发呆,而上官谨润看着他遗世独立的样子,尽然有那么一瞬觉得雅会突然消失在这样的阳光里,他忍不住去抓那双纤细的手,换来的是雅一阵瑟缩,他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惶恐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上官谨润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中,执起他手中的玉兰花,在鼻间闻着,花香芬芳,但是上官谨润更喜欢看他肩头那两个字,在青色的衣服中若隐若现。他在雅的耳边说,“别怕,我以后都不会伤害你。”
雅看向别处,这样的承诺,他早就听了无数遍,但是他的手段,呵呵。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怎么越发的瘦了。”他看着雅日渐纤细的腰身,“想来近日小厨房做的吃食不合你的胃口,你想吃什么,本王让人给你做。”
雅略不一沉思,摇了摇头。他经常被上官谨润弄伤,所以吃的都是药师配置的药膳,当然不是为了让他的身体更好,不过是为了让他这副身体更加可以取悦镇南王罢了,两年来,他对口舌之欲淡了很多,只是怕身边的人再被连累,所以才不得不每次都尽量多吃一点。
“过几日法华寺会有禅师讲经布法,你愿意去的话,本王可以安排。”上官谨润看着他,温和地说。
雅的目光有那么一瞬出现了光华,但是不一会儿又暗淡了,这种试探,已经很多次了,他知道,上官谨润不会让他出去,不会让他离开他竹轩,“我还是待在这里,很好。”雅垂眸淡淡地说,他真的很怕疼,那种疼无论多少次他都不能适应。
“真的吗?”上官谨润抬起他的脸。看着他乌黑的眸子,眼中是压制不住的欢喜。
“真的。”雅很认真地说。真假重要吗?苟延残喘之人罢了。
“来人,”今日上官谨润的心情似乎颇好,“备马车,我要带雅公子出游。”
出去,真的可以出去。雅内心已经翻天覆地,但是面上还是波澜不惊,顺从帮他打理好衣服,又用一顶锥帽挡住了他的容颜,锁链换了精致的银链,只是锁住了脚踝,双手并没有锁,即便如此,可以出去,对于雅来说已经非常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行驶在街道上,雅觉得恍若隔世,他听到了热闹的人声,他看向上官谨润,上官谨润颔首,示意他可以掀开车帘看看外面,雅才好奇地看向外面,两年的囚禁已经让他对什么都好奇。
最后马车停在了一片游湖前,那里风景怡然,满池的荷花开的非常美丽,一座美丽的画舫停在湖中,上官谨润穿着常服,扶着雅下了马车,走到了画舫之上,周围的人都知道这是镇南王的画舫,纷纷行礼,上官谨润颔首示意,其他人不必拘礼,而他们对上官谨润身边带着锥帽的年轻人更加好奇。
雅随着上官谨润坐在画舫之中,顺德早已经在船上布置了新茶,微风吹拂,雅小心翼翼地看着上官谨润,说道,“我想去看看荷花,可以吗?”
上官谨润挥手,顺从扶着雅来到船边上,雅伸手就可以摘到一朵半开的荷花,他很高兴,伸手放入冰凉的水中,然而也许雅自己并未察觉,面纱下那张充满了笑意的脸是多么的明媚动人,看痴了湖上其他的行人,也看痴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上官谨润。
在另外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上,拓跋宇看着雅,暗暗握住了掌心,为了这一次,他精心布置了很久,数月的时间,他流连烟花之地,也接受了上官宁送给他的美人,佯装离开了北国,就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着上官谨润把雅带出来的机会。果然,他还是等到了。拓跋宇让手下先按兵不动,等他看准时机再动手,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的父皇已经一再催促他回国,而北国他也确实不适合继续待下去了。
雅看到湖中缤纷的锦鲤,拿过顺从叫过来的鱼食,轻轻地投喂,鱼儿便聚集到一起,他像个孩子一样,新奇地看着这一切,他想拿掉碍事的锥帽,却又怕上官谨润不高兴,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如果可以,他明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期望,但是还是忍不住看向水中的鱼儿。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看到鱼儿散开之后,有一个人影竟然从水中浮出,他尚来不及喊,就扑通一声被人抓入水中,变故来的太快,顺从顺德相继跳入水中,去找雅,但是水中暗藏了数十名好手,很快就与上官谨润的人开始厮杀,这厢的打斗很快引起了附近官府的注意,他们不敢得罪堂堂镇南王,上官谨润焦急地看着水面上交战的人,他在找那抹青色的身影,袖中的手渐渐握紧,刚才温和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换来的是狠虐和暴戾。
“王爷,”近侍来报,“有人看到雅公子上岸被人带上了马车,我们的人已经追踪而去,看样子,好像是南国的人。”近侍说着,不敢看自家主子阴沉到极致的脸。
“给本王追,记住抓活的。”上官谨润的画舫一靠岸,他便翻身上马追了出去。
此刻呛水的雅在马车颠簸中悠悠醒转,看到的是那张异域的脸,是拓跋宇,他正拥抱着他,雅很虚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他听到拓跋宇激动地说着,“还有两天我们就离开北国,到了南国,上官谨润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找不到你,放心吧,你自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由。雅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是自由还是从一个鸟笼到了另外一个鸟笼呢。
“那殿下打算如何安置我。”他问道。
“当然入我府中为妾,但是你放心,我尚未娶妻,府中只有你以为妾室,我会对你好的,你尽可以放心。”拓跋宇吻了吻他苍白的嘴唇,紧紧地抱在怀中。
许是太累了,雅闭上了眼睛。
后面的追兵不断,但是拓跋宇找了一个身形与雅类似的人,穿着雅的衣服走的是相反的路,希望可以争取到两日的时间,让他们离开北国。
南北两国以一条大江为界,为示两国友好,大江上修建了栈桥,而此刻,东风和煦,雅正持剑站在栈桥上,面前的是追过来风尘仆仆的上官谨润,还有是一脸担忧的拓跋宇,两国中最有势力的人,此刻却因为这个青衣美人而止步不前。
雅手中的是拓跋宇的佩剑,他趁其不备偷拿了,然后站在栈桥边,身后是涛涛江水,他目光哀泣地看着两队人马,对他虎视眈眈,这一次他没有流泪,凄惶的声音随着东风灌入两人的耳中。
“我不愿意待在镇南王府,我就愿意去北国的皇子府邸吗?我是一个人,我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他字字泣血,锋利的刀刃已经割破了脖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他一步一步后退。
“不要,”两个上位者同时出声阻止。
上官谨润上前说道,“雅,不要做傻事,你放下宝剑,过来,跟我回府,一切都好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你是要直接挑断我的脚筋吗?不听话的宠物不但要关起来更加要让他连跑都跑不动对吗?”雅看着上官谨润,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他一切都明白,只是这一次他想要掌控自己的命。
“大哥。”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别忘记当年结拜时,我们的誓言,你说过要当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我希望我死后,你不要再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说罢,他又看向一边的拓跋宇,“皇子殿下,我希望不要因为我的离去而让南北两国的百姓陷入战火之中,雅,卑微之躯,不配你们如此待我。”
此刻,雅以为自己会恨,但是他没有,他毫不犹豫地执剑割破了自己的喉管,趁着还有力气,奋力地跳入了滚滚的江水之中,他抱着必死的决心,爱别离,相思苦,应当无怨尤,最后一刻,雅握住了命运的钥匙,最后一刻,他做了此生最后一次选择。
两个国家权势滔天的人,那一日却在江边许久,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派遣手下去寻找,然而这样的伤势这样的激流,谁都知道那人怕是早就葬身鱼腹了。
竹轩依旧在,但是里面的人早已经不在了,上官谨润一有闲暇还是会到这里,抚摸着他用过的东西,甚至那把被丢弃的长乐剑,也一直被他珍藏,他挂在了墙壁上,他如雅所愿做了一个为民请命爱护百姓,一心一意扶持上官宁的王爷获得千古美名。
而拓跋宇也随雅的心愿,并未再挑起战事,只是当天弥留之际,依旧记得那个吻,记得那个绝世出尘的人,想来也许他只是下凡历劫的仙人,为救两国百姓而来,待到来世,希望自己也可以一亲芳泽,如此便很好了。
那一日,白发苍苍的上官谨润已经双腿瘫痪,他将长乐剑横放在膝上,一遍一遍地抚摸着,许是日光过于晃眼,他仿佛看到一名青衣男子,拿着一瓶女儿红坐在房顶,潇洒地喝着,然后笑着看着他说:“大哥,要不要跟我一起逍遥天下,绝迹江湖。”
“二弟,你终于来接我了。可是我走不了了。”上官谨润叹息着说。
“大哥,只要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青衣男子飞身而下,拉起上官谨润,消失在了阳光之下,许久,名震天下的镇南王被发现在竹轩之中,面带微笑却没有了呼吸。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磨人心,何如曾经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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