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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明宣帝缓缓开口:“长公主萧疏韵,昔于北魏之战中,亦有建树,今可代太子亲赴东境,此举不仅彰显我皇族之气度,更昭示我朝征战东瑜之坚定决心。”

“儿臣萧疏韵领旨。”长公主的声音坚定而决然,她直视着明宣帝,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此行必不负圣上所托,誓将敌寇蕩平,捍卫我朝疆土,以昭示皇族之威,稳固我朝之基。”

韩元直欲再谏,却见明宣帝摆手制止:“此事已定,毋须再议。退朝。”语竟,朝堂之上,衆臣纷纷躬身行礼,随后散去,留下一片沉寂。

退朝之后,韩元直暗中托付韩玉凝,邀长公主萧疏韵于相府密室会面。待长公主莅临,韩元直未作寒暄,直入正题:“殿下可知,圣上近来龙体欠安,此番将你与温玠调遣至前线,致使太子身边无可靠之人,恐生不测。”

萧疏韵听罢,目光微凝,问道:“韩相,是否知晓什麽内情?”

韩元直沉吟片刻,答道:“圣上之前确曾秘密召见,对我谈及身后之事,托付重责。至于其余详情,不便在此多言。”

“多谢韩相相告,本宫心中自有思量。”萧疏韵言辞间透露出坚定,显是已有所思。

“既然话已至此,老臣便不多留殿下,玉凝,送殿下出府。”韩元直语竟,示意韩玉凝送客。

“东瑜与北魏不同,刘盈虽无道,但东瑜国力尚存,殿下此行,务必保重。”韩玉凝将萧疏韵送至相府门外,语重心长地提醒。

“此番前往,险象环生,我岂能不知?但若非亲往,太子日后在朝堂上将何以立足?只是父皇向来不喜太子,此次却将身后事托付于韩相,我担心其中暗藏玄机,你留在洛阳,务必小心提防谢非卿。”萧疏韵对韩玉凝叮嘱道,言语间流露出对局势的洞察与忧虑。

“殿下,务必平安归来。太子在等你,我亦在等你。”韩玉凝轻声附言,后半句几不可闻,却深深触动了萧疏韵的心弦。

萧疏韵轻揽韩玉凝入怀,一吻过后,柔指轻拭其唇角余痕,低语道:“玉凝,静候本宫归来。”语声中蕴含无尽温柔与不舍,情深似海,意长如丝。

韩玉凝顺从地依偎于萧疏韵怀中,七分眷恋,三分癡缠,眸中尽是柔情。月照梧桐,映人影一双。

盛京城三家分瑜,假凤虚凰命难安。

“啓禀殿下,离冯大将军之驻地,仅余百里之遥。”探子回禀,声音在风中略显急促。

“传本宫旨意,加速行军,务必于落日之前,抵达彼处。”萧疏韵道。

“遵命。”探子躬身应允,随即转身,疾驰而去。

“殿下此举,是否稍显急躁?我等长途跋涉,此刻人困马乏,应稍作歇息。”韩玉凝进言道。

萧疏韵闻言,沉吟片刻,与韩玉凝道:“玉凝言之有理,然军情如火,片刻不得耽误。如此,本宫押送半数粮草先行,你带领余部在此稍作休整,待二个时辰后,再行出发。”

“唯有此策,殿下务必小心。”韩玉凝点头应允。

待衆人整顿完毕,韩玉凝便指挥队伍再度啓程。经过一昼夜的急行军,终于在次日午时之前,抵达唐军大营。

大营内,冯不疑与长公主早已等候多时,营帐外旌旗猎猎,战马嘶鸣,一派肃穆之象。

“表哥。”韩玉凝见冯不疑神色不定,四处张望,便轻声唤道,试图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冯少将军莫非是在寻找温尚书?”萧疏韵见状,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冯不疑闻言,迅速收敛心神,正色道:“大将军已等候多时,表妹,我等先入帐,商议军情。”

冯彦清见他三人入帐,随即召集衆将,展开军情会议。

“诸位,襄平乃东瑜之咽喉要地,其失守则盛京门户洞开。”一中将军郎慷慨陈词,“只要攻下襄平,我军便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冯彦清闻言,沉吟道:“此理本将军岂能不知?然襄平地势险要,城池坚固,强攻恐损兵折将,需另谋良策。”

“父帅,”冯不疑挺身而出,“儿愿率精兵为先,为大军开路,破其城池。”

冯大将军闻言,眼神微凛,以手势制止,环顾帐内,发现衆人神色各异,连长公主与韩玉凝也投来异样的目光。

“此事需从长计议。”冯大将军缓缓开口,打破沉默,“衆将士连日征战,疲惫不堪,今日暂且休整。”

“我等告退。”衆将领闻言,纷纷行礼,有序退出大帐。

待衆人告退,冯彦清独自凝眸于东瑜之地形画卷,思绪如波澜起伏,难掩其心之沉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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