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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到山里去找番人,弄四五十匹五岁驹补充不难办到,对不对?”
对方竟然要军马;有何用处?
“办不到。”他语气坚决:“军令如山。没有人敢与军方对抗。少了三两区可以补充,
四十匹,兴隆牧场算是注定了被充公的噩运,绝对不行。”
“不行也得行,少场主.”鲜于昆沉下脸拍桌吼叱,“你给我听清了,三天后你不给,
咱们派人自己去赶马。”
“你……你敢?你……”
“没有什么不敢的,阁下。”鲜于昆怪眼彪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放明白
些,你希望敝长上下令封闭南草场吗?”
“封闭南草场。那将是敝牧场与你们的战争开始。”他也大声叫吼:“鲜于昆,你不要
欺人太甚,信不信由你。”
“小畜生!你……”鲜于昆咒骂着拍案而起。
“我不怕你,”他也倏然推桌而起、虎目怒睁:“不要逼我们走绝路,你可不要忽视存
心拼命的人。”
鲜于昆双手叉腰,咬牙切齿逼进。
厅门踱入穿一身绿的勾魂姹女出声相阻:“少场主,时至今日,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要
求是不可以拒绝的,有困难令尊必须设法克服。来,到我那里去,我要和你好好谈谈。以免
日后彼此无法沟通,麻烦大了。”
不管他肯是不肯,勾魂姹女已毫无顾忌地挽住了他的右臂,贴身挽得紧紧地,转螓首粉
颊几乎贴上他的肩膀,吐气如兰冲他嫣然媚笑,散发出无限风情。他的手臂贴压在那令人心
动神摇的美妙部位。显然鬼女人存心要让他吃些甜头。
这里有三个女的留下:勾魂姹女程英、齐小燕、一位年届半百整天不说一句话的妇人冲
三娘。三人住在一座房屋中,这座房屋有五间房,便往三个大人。对面一座房屋,就是鲜于
昆三个人的住处、后一栋另住了三个。
厅中点了一盏羊油灯:光线暗黄。齐小燕独自坐在厅中整理革囊中的文件,就灯下逐一
仔细查核,看到勾魂姹女将石诚挽入厅内,立即站起收拾。瞥了石诚一眼,提着革囊入内走
了。
勾魂姹女根本不在意齐小燕的态度,无视于对方的存在,挽了石诚往厢房走。
“少场主,我不知你是真愚蠢呢,抑或是假糊涂。”勾魂姹女将他按在凳上坐下,自己
也排排坐;纤纤玉指放荡地点在他的额角上,脸上媚笑如初:“你知道你的性命甚至令尊的
性命,都已经控制在我们手中吗?你不答应替我们办事,后果如何你应该明白。几十匹马难
不倒你们,距秋后卫所验收马匹,还有三个多月呢,有充裕的时间准备。三个月,天知道可
以发生多少大事?不要做糊涂虫,听我的话,错不了,我会设法帮助你的。”
“你们的条件愈来愈苛了。”他先奈地深吸入一口气,“不要欺人太甚,程姑娘。”
“你又在说傻活了。”勾魂姹女火热的胴体紧贴在他肩下,快耳鬓厮磨啦:“我们只要
求你合作,怎么说欺人太甚吧?这要求并不是办不到的事,对不对?”
“当然不对……”
“你呀!”勾魂姹女吐气如兰的樱口,贴在他的耳下,热力渐增:“我看,你仍然不明
事理。需要有人在旁指导。为免你冲动闯祸,今后我要陪伴在你身旁。”
“你……”他扭头闪避那诱人犯罪的樱口,挪动身躯避开那热力四播的丰盈胴体:“我
讨厌你……”
勾魂姹女怎肯让他退避?春情荡漾挽住了他的虎腰。
“真的?”勾魂姹女妮声问,媚自中光彩流转水汪汪地:“讨厌我什么呢?我想,你是
怕我。”
“你……”
“你是用不着怕我的。”勾魂姹女捉着他的手掌摩娑,语调柔柔地:“再强,我仍然是
女人。天下间任何一个女人、在自己倾心的男人面前,她决不会是强者,除非那男人无情无
义。”
“不要……你说得真大胆。”他想扔开那章鱼似的柔软滑润小手。但扔不脱,想骂对方
不要脸,却又骂不出口,怕对方恼羞成怒:“你们中原女人,是这样口没遮拦的?你……”
“你到过中原吗?”
“没有。”他率直答复,“但我知道中原妇女的美德。”
“奇怪!据我所知,此地的番人妇女……”
“你并不是番女。”
“你喜欢过番女吗?”
“不谈这些。程姑娘,请告诉我,你们指定要军马,到底有何用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