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躺了一下午都没缓过来劲,看着边上神采奕奕,满眼餍足的人生气地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哥哥真的坏死了!王六还在外面你就这样!”
生气的男孩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瞪着杏眼,鼓着两腮,一口白牙森森,“而且那是书房!你以前同我说在里头就只能一心向学,你还压着我在里头做那……那淫秽的事。”
胡锦承这会才吃饱,心情很好,搂着羞涩暴躁的小朋友笑眼盈盈,“这哪是淫秽,这是人间天上都快活的事。”
“现在哥哥那几支笔都是安安后头那甜丝丝的淫水味,重得连那墨香都盖不住……”
“不许说!”田安安一把捂住他的嘴,“都是你坏!是你诓骗我的!”
“嗯?”胡锦承的手自后背下滑,溜进那被过度摩擦还有些刺痛的股间,“哥哥诓骗你什么?用安安的水润笔、研磨哪儿算诓骗了?”
“你……你都把笔插我那儿里头了……”
“哪儿?”
胡锦承看着红着脖子别着头的男孩,穴口处的手指轻轻一用力,就进了那汪蜜泉,“安安就这儿水多,哥哥不用这处的水,还能用哪儿?”
“还是说……”濡湿的指尖从那下头移到上头,破开牙关,挑着里头的小舌,“莫不是安安下次想用这小嘴给哥哥润笔?”
作乱的手指压着里头的肉舌上下挑弄,田安安不止讲不出话,连涎水都存不住地下流,顺着下巴滴落,青蓝色的床罩上多了一抹深色。
才灭了的邪火又腾得燃起,骨子里股用血浸出来的邪气哪是那身白衣能挡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
胡锦承带着男孩的手摸着自己胯间又胀起来的肉茎,“你又在勾引哥哥……”
说不出话来的小朋友满脸错愕,大眼瞪圆,支支吾吾地怎么听都像是骂人。
好不容易吐出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他整个人又被抱到哥哥腿上,底下的大东西就在那横着,存在感十足。
田安安悄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吞了下口水,也不敢乱动,谁知道胡锦承这两天开了荤,瘾子那么大,小屁股都要被干肿了。
悄悄挪了下身子,想里那根东西远点,没想到却被腰间的手一把摁住,“安安,再磨,哥哥可真忍不住了……”
田安安这会真是没得话说,泄气地一瘫,“哥哥,你那么多事不去忙,怎么就待在家里了。”
“东街的铺子你好久没去了吧,”突然兴奋的小家伙推着胡锦承,“你快去看看,别被亏空了。”
“我前天才去巡过。”胡锦承倚在边上,不动如山。
“那……”田安安思考了会,“那柳尚书你好久没去拜访了,你快去人家府上走动走动。”
胡锦承看着男孩生动的表情,手顺着他的裤腰摸进亵裤,“刚收着口信,明日去他府上共进晚宴。”
“哥哥……”田安安这会哭丧着脸,才被玩了一下午的小粉棒哪还有什么兴致,他只觉得自己马眼那都肿得发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安安错了……”
“错哪儿了?”
“错……”田安安刚在那想,底下的玩意就被捏了一下,娇软的声音一下变了调,“啊!”
“错错错,我错了哥哥!”
他忍不住地去掰开下面那只捏紧的手,搂着胡锦承的脖子主动献吻。
“我不该让你出去,就该让哥哥一直陪着我。”
小舌头进去游走一圈,“哥哥,放了安安吧。”
“安安得记着一件事……”
“嗯?”
胡锦承眼色柔和,可里头的流荡的戾气却怎么也掩不住,
“我们两个,离不得半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田安安这会是真委屈,自己受欺负的时候哥哥还不在,他一个人骂也不会骂,打也打不过,手上脸上还被抓了不少口子,虽然没出血可也是痛的。
皱着一张小脸,双手抱胸生着闷气。
胡锦承大概瞧了瞧,心疼地呼了呼气,叫进了门口的王六,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人,“手不干净的人,还要手何用,一块去了吧。”
胡锦承没放他出去,也没瞧他,亲昵地吻了吻田安安的头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下不为例。”
“以后不必跟我,我不在,就替我看好安安。”
挥挥手,“行了,出去吧。”
王六退出房间,走在宴厅后无人暗黑的小径,手中长刀微鸣,略过重重廊影,微风吹开那挡了半张张的长发,露出一大片烧伤后的红疤,狰狞蜿蜒,从眉心到下颌。
刚刚他就站在那后头的阴影里,一直看着,甚至那小厮的目光都是他引去的。
王六8岁那年跟了胡锦承,他双亲去的早,就剩个瞎了的奶奶,奶奶自知年限将至,带着王六跪在胡府门口跪了一天,才给她的小孙儿讨了个活路子。
王六看着奶奶撑着竹竿一点点远去的背影,拉着老管家的手问了声,“管家爷爷,奶奶是明天就来带我吗?”
老管家摸了摸他的头,花白的眉毛微颤,“是啊,好好干,等你挣了钱,给奶奶买好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六刚进来的时候也是个傻乎乎的小孩,拿着比他高的扫帚扫着门口那一小片的空地,一边扫一边探头等奶奶来带他回家。
老管家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去了小少爷的别院,想着两个孩子差不多大,在这儿伺候总比外头扫地好些。
胡锦承那会也还是个小豆丁,见到个同龄的孩子也觉得有趣,要了王六成了贴身小厮。两个人一同长大,虽是主仆,可关系比兄弟更亲。
他们一起过了二十来年,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
可他不甘心,他们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等了那么久的机会要是因为这么一个傻子错过了,他不甘心啊……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看见那块白佩,疑问的引子一旦种下,那长势就不容人控制了。
胡锦承抱着安安透过窗缝看着王六远去的身影,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身上背着的那百来条人命,可若要真将安安推出去,他也的确舍不得。
怀着男孩的手收紧,“安安,这次是哥哥疏忽了,”转过他的身子,捧着脸望进那双含水的杏眼,“没有下次了。”
田安安别过脸,撅着嘴,“哥哥现在说的都是马后炮,是那风凉话,刚刚若是没有那蓝衣公子护着,我还不知道要被他抓出多少口子。”
田安安不知怎的,就想说些气胡锦承的话,抽出手捂在自己胸前,“反正那公子搂起来的感觉也不错,哥哥不如揽着你那黄衣姑娘,我去投奔那蓝衣公子去。”
“搂起来?”胡锦承的声音越发阴冷,“安安还搂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止搂着,都进了人家的怀了。”田安安故意说着这话,其实是他抓着人家公子的外袍,把人当挡箭牌了,躲在他后头拿着糕点酒水砸那小厮,惹得人家沾了一身酒渍。
这会添油加醋地一说,胡锦承心理憋着的醋火可就压不住了,抓着男孩压上了房间正中的那张方桌,“哥哥可得好好查查,安安到底哪儿被人搂过了。”
后背贴着冰冷的檀木桌面,田安安掰着腿躺在桌沿,身上的衣物全散在地上,亵裤成了布条,一半还挂在椅子上。
从后背渗入的寒气不断上涌,大开的双腿挡不住往里钻的手指,后穴被侵入的感觉格外明显。
“嗯……唔……”
“啊,你放开我。”
田安安躺在那,紧致的谷道还没出水,干燥且夹得极紧,“胡锦承你干嘛!”
“哥哥不过是摸摸,安安就这么生气,那他揽着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呢。”
男孩一时失语,这两个情况怎么可以混为一谈,皱着小脸,歪过头,沉默着不肯说话。
胡锦承尝试地把自己的半身挤入狭窄的肠道,可它实在太紧,插进的龟头被夹得生疼。
退出来一点,就这松软的穴口浅浅抽插,“安安乖,腿再掰开点,后穴放松,让哥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收紧架在腿弯的手臂,可闯进的性器太大,肠道也没有扩张完全,实在是难受得住。
“不行,哥哥进不来的,你再揉揉,里头还干着呢。”
胡锦承现在火气上脑,哪有什么行不行的,连退出来的那截柱身也又挺了进去。男孩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喉头不断发出带着痛苦的呻吟,“啊……有点,有点痛。”
进入的动作缓慢,一寸一寸,坚决且不带犹豫。粗壮的头顶开还闭合的肠肉,在里面开疆拓土,蹭过某个凸起,桌板上的男孩全身痉挛,连抱着腿的手都松了几分劲。
“唔……”身体抽动,“嗯……”
“哥哥每次顶这儿,安安都爽得发抖,”胡锦承的性器照着那儿又顶了一下,“要不是哥哥这杆红萧够长,哪儿插得到这么深的地方。”
“你说那萧敏有哥哥这般粗大吗?”
田安安张着嘴,像条离了水的鱼,满脸狰狞。
胡锦承挺着身子往里破开狭窄的穴道,“安安怕不是还不知道你那蓝衣公子的大名吧,城南萧家二少爷,安安这投人怀抱的功夫也是真厉害。随便搂着一个,都是大家氏族,怪不得连哥哥都不想要了。”
入了大半的性器满满当当地塞在里面,“安安,你说哥哥该不该生气?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抽动,聚拢包裹的肠道细腻紧绷,胡锦承享受地轻叹,“看起来那么小的肉洞,捅进去缺乖得不行,你那结肠口刚好圈住哥哥那环沟。你这穴眼怕不是生来就是给哥哥当那肏弄的套子”
顺着锁骨,在下边留下一个啃咬的痕迹,“你看,我们的身体都在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用力一撞,全根没入,粗黑的阴毛贴着穴口细嫩的皮肤摩擦,被溢出的淫液打湿,跟着进出的动作蹭得臀眼那块皮肤一片通红。
“哦……嗯,安安的肉眼儿怎么那么爽。”
“嗯……”掀开下摆,男根进出臀缝的画面如此清晰,“怎么感觉安安这后穴越来越会吸了。”
上身下压,趴在男孩身上,“是不是被哥哥肏多了,肏熟了,”咬着后颈,“安安是不是也越发欢喜这性事了?”
田安安伸着手臂,满脸欢愉,痛苦过后的快乐直上云霄,紧闭的蚌肉重新撑开,精神上被夺取的快感远超肉体。
主动掰开双腿任他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肠道,明明顶得肠肉凌乱酥痛,可大张的双腿诚实地分得更开,方便另一个人进得更深。
“啊!后头好爽,哥哥,你干得安安好快活。”
“嗯……哥,哥,再……再进去一点,里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好疼,好爽,唔……疼。”
后挺冲撞的腰身肌肉分明,撑着面前的细腿用力后压,臀眼翘起,更方便他探索深处的秘境。
“哦……骚安安这屁股真能吃,一整根都吃的下。”
慢慢抽出,全力一顶,顶端被肠道深处的另一张小嘴吸住,入口箍着龟头上的环沟,马眼顶着一团软肉,感受它一嘬一吸地运动。
“这是哪儿?骚安安的子宫?”
硬刺的阴毛磨着穴口,膨大的龟头戳着软肉,“是不是哥哥射在这里面,骚安安就能怀孕了?”
田安安被肏得满眼是泪,后背不断左右摩擦,就想着能逃离这可怕的刺激,“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男孩子……”
“啊!!”
胡锦承掰着臀肉又往里挤了一寸,“这不是骚安安的宫喽?”
威胁一顶,“那是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浑身是汗,架在男人肩上的腿不住打颤,“我……我也不知道。”
“呜……别玩了,你快射,我好难受。”
“难受?”胡锦承抽插的动作变得很慢,“怎么难受?”
“哥哥肏痛你了?”
“还是嫌哥哥干得不够用力?”
“不过,安安这嫩肉吸得那么紧,怕不是爽得受不了了吧?”
全勃的性器压着结肠入口打转摩擦,环沟扣着那点紧致的连接处,每一下抽动都给双方带来巨大的刺激。
葱白的五指扣着桌沿,关节用力发白,跟着顶弄的节奏收紧穴眼,本能的排斥却成了不舍的挽留。
硕大的龟头冲破结肠口的束缚,彻底侵入。
“啊!!别……哥哥,退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太深了……真,真的太深了……”
“安安要被你肏破了……啊!别顶了,别进了。”
被干肿的肠道紧紧得箍在那,田安安无意识地一夹,力道顺着皮肤透进输精管,那感觉真是比上天都舒畅。
胡锦承抓着田安安的腰,鸡巴插在他屁眼里,用力把人从躺着翻转成趴姿,受了巨大刺激的穴眼猛得收紧,男孩的尖叫也变得锐利。
“啊!!别,啊!”
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大手掐住喉结抓着他回头深吻,气管挤压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胸膛起伏他故意地很用力。
“哈……呼……我,我呼吸不上来了……”
后伸的手撑在胡锦承坚硬的腹肌上,“你,我……我鸡鸡疼,你别磨了。”
田安安满身薄汗,粉红的小肉棒被压在身下,和底下的桌板摩擦太久,变得通红,边上全是溢出的清液。
被忽略太久的小肉棒委屈巴巴地挺在那,圈住它的大手动作粗暴,裹在手心狠狠撸动,“安安这没开荤货小东西还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重掐了一下龟头,听着田安安的哭喊求饶才松开又撸了两下,“安安不是被肏屁股就能爽了,生着这玩意还有什么用。”
“是给哥哥玩的,是不是?”
本就在射精边缘的小东西受不得刺激,没摸两下抖着吐出两滴精液,连带着他的主人一起痉挛颤抖,趴跪在桌面上满脸泪水。
白浊堵在肠道里,装的满满当当。
“安安乖,屁股掰开,哥哥和你玩点好玩的,”手指把穴口漏出的精液再塞回去,“屁眼收紧,哥哥的龙阳都滑出来了。”
田安安整个身子跪趴在桌面上,屁股翘的老高,双手掰开臀瓣,刚刚肏过的屁眼沾满了白沫。
他累得不行,可也不敢动,胡锦承在房里不知道翻找什么,田安安看人不在,偷懒地松了屁股,揉了揉被拽得发疼的手臂。
还没揉两下,后背莫名发怵,微微回头,刚刚还在找东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边,面色不悦。
“哥哥怎么和你说的,掰个菊穴都不会了是吗?”
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重重地放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田安安有些害怕,慌忙地解释,“哥哥,我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说完,嘴巴被大手捂住,耳边的声音性感低沉,可听着让人汗毛直立,“嘘,宝宝如果乖一点现在就不该讲话。”
“安安乖,”胡锦承一吻即分,手上拿着折扇用扇骨狠狠扇了两边的臀瓣,打得两边都多了道红肿的印子。
手上的动作又狠又准,每一下都抽在臀尖上,打得双丘红肿发烫,田安安被他吓得发抖,泪水流了满面,“哥哥,我疼……”
“啊!呜……疼,哥哥,疼。”
连含着的精液都漏出了几滴,沿着臀缝缓缓下流。
胡锦承表情阴沉,和原本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哥哥的精华都漏出来了,看来,小屁股是真的不乖。”抚摸臀肉的手明明那么温柔,但下头的身子战栗发颤,连带着呼吸的节奏都混乱错拍。
“小逼不乖,得罚。”
墨色的瞳孔看向手边原来温着给田安安喝的热水,嘴角带笑,幽幽开口:“热水烫一烫,不知道这个小洞会不会听话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锦承看了看,圆桌上放了一壶清酒,和一碗洗净的葡萄,嘴角勾出一抹轻笑。
“安安,喂哥哥喝酒好吗?”
跪在桌上的男孩身体颤抖,才被肏弄过的后穴湿润流水,里头的浓精顺着肠壁下流,又被夹紧的穴口挡住。
胡锦承捏着滚圆的葡萄剥了皮,顶着洞口,慢慢推了进去。
“安安可得小心点,这葡萄现在可是稀有货,夹烂了可是要罚的。”
田安安哪能控制得住,敏感的肠道本能地蠕动收缩,里头的葡萄又剥了皮,没两下就被压得只剩了汁水。
胡锦承手指伸进去一探,原本圆滚的葡萄肉就只剩两颗还算完整地堵在里头。
等他塞拿起瓷酒壶,细长的壶口插进肛口,手稍倾斜,清酒混着葡萄一起挤进肠道,微凉的液体和圆润固体一起冲撞着肠壁,受刺激的肠道本能地收缩想排出异物。
部分液体倒流回酒瓶内,又被更大的力压进肠道,臀丘荡漾,胡锦承开口温柔,“安安乖,放松,还有一点。”
可生理胀痛的本能怎是简单的两个字可以抵抗的,紧张的甬道只想排泄,破碎的果肉从酒壶的壶颈倒流,又被吮吸的肠道吸入。带着薄茧的中指揉着紧张的穴口,阵阵瘙痒,肉洞收缩,吸入一口残余的清酒。
壶嘴趁着又进了一节,“乖,屁股抬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着的人额头冒着冷汗,试着动了下,倒流晃动的液体瞬间抽干他的力气,砸回椅面,哭腔呜咽,“不行,哥哥,安安不行……太胀了,一动肚子都要裂开了。”
“呜……哥哥别再灌了,受不了了……”
腰上的手温柔而不容反抗地用力下压,看着酒壶内液面线下降,直到所有的酒液都进去为止。
跪着的人身体颤抖,“嗯……葡萄,葡萄滚进去了。”
“啊……哥哥,别,别拔,会喷出来的”
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泛白的关节,压抑的呻吟,每一个都让这个房间的氛围变得糜乱。
“不…别,里面,冷。”
他的话变得没有逻辑且支离破碎,穴口被插着的酒壶堵着,屁股抬高,液体倒流进肠道深处。
葡萄被不知道哪里的褶皱挡住,随着水流不断地再肠壁上滚过,刺激得肠道蠕动得更厉害。
“肚子,好胀……真的,要破了,求你了。求……”
田安安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不住地颤抖,回过头望身后的眸子浮了一层水雾,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只能微微摇头表示自己的脆弱和乞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乖,再忍一下。”
胡锦承的手按在肌肉收紧的腹部,打圈揉动。
鼓胀的腹部触感很好,精皮嫩肉,微微抻直的腹壁像是灌水的气球,轻轻一戳都能听到里面流动的水声。
“安安的小屁股越来越能吃了,那么大一杯酒都喝的下去,还能再塞6个葡萄,今儿就用安安这小谷道给哥哥酿酒喝。”
胡锦承大手用力,挤压腹部空间,享受男孩的哀求和依赖。
弓起痉挛的身子说着田安安的忍耐,寒意催促他凑向身边的热源,贴着胡锦承的身子寻求一丝安慰。
一滴泪砸在桌面,没溅起水花,只是打湿了桌面。
“唔……真的太胀了,我要喷出来了。”
“求,求求哥哥,能……能不能快点喝。”
后穴堵着的酒嘴轻轻抽动,推得肠道里的液体成了一滚一滚的浪,前仆后继地往里涌,又因重力往下滑。
排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跪着的人也在椅子上歪着,轻轻一点触碰就能引起全身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现在哥哥要来喝清酒了,把菊穴张开,让它一点点流出来。”肉臀被狠狠打了一下,“听到了吗?”
男孩这会被满胀的液体折磨得头脑发昏,哪能听懂胡锦承的话,一个劲地哼唧撒娇,求着哥哥快点让他泄出来。
胡锦承这回没宠着他,几巴掌打在发红的丘尖,“不许喷出来,”打圈揉搓,“要一点,一点漏出来,喂进哥哥的嘴里,知道了吗?”
田安安抖着屁股颤音说道:“知,知道了,都给哥哥喝。”
胡锦承拔出堵着的东西,用嘴含住小屁眼,舌尖顶进去打开肠道,带着体温的液体从里面流出,丝丝缕缕地进到嘴里。
紧致的菊穴夹着柔韧的舌,一收一缩,不知是抵抗还是邀请它更深入一些。
圆滑的葡萄落在舌面,勾着进了后面人的嘴,“啧,被安安淫水泡过的就是好吃,又润又甜。”
他嫌喝的不够,掰开屁股,咬着小穴大力吮吸,混着淫水的清酒比刚才还甜,被胡锦承大口大口地吞咽,葡萄从张开的穴口挤出来,破碎的果肉都成了果泥,稍稍一使劲就从肠道滑到后面人的嘴里。
田安安上身趴在桌面,乳头压在桌面,逐渐挺立,如新收的樱桃般坚实饱满。
呜咽缭绕,淫靡、舒爽。有些液体堵在深处,出不来,只能按着肚子从深处挤出来,带着剩余的葡萄一起堵在穴口。
胡锦承喝得不够尽兴,直接扇了屁股两巴掌,打的臀尖通红,“骚屁股怎么回事!给哥哥喂点清酒都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手指粗暴地插入,狠狠搅动了两下,“那让它们直接堵在里面,烂在肚子里好了。”
对着掰开的穴口又是两巴掌,“以后操安安屁股,是不是还会有葡萄在里面滚?嗯?”
田安安又痛又羞,掰着屁股就往胡锦承嘴边送,“不行,不行,求求哥哥把剩下的吸出来吧。”
“安安不要他们烂在肚子里,”哭腔呜咽,“安安不要,求哥哥把里头的东西都吸出来。”
“那你乖乖把屁眼掰好,掰大一点,哥哥的舌头进去给你舔出来。”
田安安特别乖地掰着臀瓣,粉红的小穴被扯出一个小洞来,“掰,掰好了,哥哥快舔。”
强劲的舌尖顶进去,顶着堵在穴口的葡萄一起研磨穴口的软肉,浅处敏感的软肉被肉蛇顶戳舔弄,骚浪的肠道不断分泌淫液,混着香甜的清酒越积越多。
田安安被玩的受不了,扭着腰想逃,舌尖从穴口划出,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安安怎么回事,哥哥才舔两下就扭得那么欢,那哥哥这还怎么舔?”
男孩被玩得都哭出了声,指着里头的木雕床,“那,哥哥去床上躺着,安安坐你脸上,就不会逃了。”
抓住胡锦承的手,轻蹭手心,撒娇讨好,“哥哥含着我的小穴,安安肯定就不躲了,安安乖乖掰着屁股给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好啊,哥哥~”
“哦,是吗。”胡锦承躺到床上,支起一条腿,看着椅子上还跪着的人,“爬过来。”
田安安四肢着地朝床的方向爬,后面的液体碰撞从身体里透出荡荡的水声。
攀着床沿往上爬,每一步都费力且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肠道内的液体在堆积累加,到了一个他受不住的点。
前面的性器还在摩擦床架的木板,冰凉光滑,那一点的刺激直接给他弄射了,白色的浊液沿着木板下滑,性器还悬在那一抖一抖,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乐。
上身趴在床单上,止不住地喘息,眼角泛红,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尝试着起来,可双腿实在无力,残余的葡萄清酒还在穴口打转,射了的小粉棒还在不应期,瑟缩地垂在那,鹿眼怜人,“哥哥,我腿软……”
胡锦承直接一把把人抓过来,掰开屁股坐在自己脸上,嘴含着菊花,舌尖递进去逗着里面的玩意,勾住一颗葡萄往嘴里带,嚼烂了再顶回去让碎肉沾在穴口,混着淫水和剩下的酒液一同吸出来。
田安安受不住,直接挤压肠道想把东西全送到下面的嘴里去,但是舌尖堵着,他没法用力。
扭着腰摧胡锦承快些吃,使坏的人怎么会理会,一下一下轻嘬穴口,吸着小花慢慢凸起,再挤入舌尖快速抽戳。
田安安腰软腿酸,疲柔地坐在那。身下的人收紧口腔,猛地一吸,体内的液体呲溜得喷出去一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眯着眼享受这磨人的快感,刚才的快乐就此一瞬,后头的舔弄又变得平缓绵长。
他难受的不行,只能曲线救国,往前趴含住面前挺立的肉柱,两个人合着频率互相吮吸,葡萄一颗可滑落,嘴里的肉棒也一下下顶得更深。
呜呜咽咽的声音从被堵住的嘴里泻出,后穴的清酒连着淫水一起被吞尽。
夹了夹里面的舌头,突出肉棒,呼吸急促,“哥哥……后面,后面,还有一颗葡萄在里面。”
舌头往里面顶了下,没舔到。
直接换成手指进去,整个食指往里探,指尖触碰到了某个圆润的物体,但是太滑了,一个手指带不出来。再伸个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里头还算完整的半颗葡萄从里面退出来。
葡萄不听话,夹一段就掉出去,只能再伸个大拇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窄小敏感的肠道内兴风作浪,夹到了葡萄,也把田安安弄得只会哭着尖叫。
手指的关节不断地顶着敏感的肉壁,还抓着葡萄在前列腺摩擦,后面前面都酥麻酸胀,手指退出来的时候,顶开的穴眼还吐了一口淫水出来,滴在胡锦承脸上,滑落到枕套上,又是一滩深色的水渍。
胡锦承把手里的葡萄喂到田安安嘴里,让他嚼碎了,再从他口里抢回,两个人顶着那点玩意亲的是如火如荼。
下头两根玩意贴着摩擦,胡锦承把着坚硬的肉棒往后头柔软的小穴一定就进了半截,松软的穴口轻轻一顶就放松桎梏,满足地往里吞着。
骑乘的腰前后扭动,主动调整位置让体内的性器能压在深处的敏感点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两手垫在脑后,享受地看着身上主动的人,丰满的臀肉压在他的胯腹,粗硬的阴毛不断戳刺嫩肤,蹭了一片红。
骑乘的人扭了会就停下,嘟着嘴满脸委屈,“哥哥你都不动。”
腰肌发力,向上一顶,“哥哥这不是看安安扭的挺开心。”
发黯的瞳孔碎光流转,“乖,再扭扭。”
娇柔的小人劳乏地跨腿坐那,手撑在胸上,嗲声嗲气,“不要,我累了。”
胡锦承用力起坐,把人抱个满怀,鼻尖相贴,吻住红唇,下身用力,“行,我来动。”
攀在后背的藕臂跟着顶弄的节奏不住地抓挠,红痕道道,从臂膀的这侧延到那侧。
耷拉在颈窝的脑袋时不时漏出些呻吟,饱含情欲,颠簸的身子全靠腰间锢着的那双手维持平衡。
再度硬起的小粉棒抵着腹肌摩擦,留下濡湿的痕迹,后头的动作越发凶狠,耳畔的低吼也更加深沉。
“安安这肉穴,怎么那么会夹。”
“嗯……又软又嫩,顶到最里面像小嘴一样吮吸,咬的还紧,拔出来都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把臀缝撑得更开些,指尖擦着穴口感受肉棒进出时弹动的肌肉,“你看你这骚屁眼,插进去的时候松,拔出来又收紧,我看书里写出的名妓都没你这张宝穴会吸。”
“你说说,是不是精液吃多了,屁股都越来越骚了。”
被肏的连呼吸节奏都乱了的人哪里还有思考辩驳的能力,只会淫叫迎合,软言细语地哀求。
腰肢一沉,被干得瑟缩的软肉又全然大开,秘境再启,抖动蜷缩的脚趾,至上而下凌乱痉挛的身体,澎湃的快感一浪接一浪,似是要溺死般汹涌。
“啊!!!别,啊!我……我,嗯……呃……嗯……”
最后的理智全部散去,连散碎的呻吟都成了负担。
脱力的身子纤弱瘫软,真就成了依附于另一人而生的菟丝子,寄生于上,寻求一丝遮蔽。
胡锦承也没忍心再欺负已经前后都高潮过的小家伙,拔出射精边缘的性器,自己撸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喷在田安安脸上,密长的睫毛沾了水珠,越发娇怜。躺在那喘气的男孩下意识地一舔,粉舌带着还温热的白浆一同进了那张小嘴。
田安安吃惯了这股味道,也不觉得腥,甚至还觉得味道不错,还自己用手抹了点往嘴里送,看得胡锦承那是兽性大发,只想压着人干烂他的后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抬的屁股里又被插入一根更大的试管,比先前的那根大了差不多两倍,多余的精液被挤的从管边溢了出来,留下点点精斑。
胡锦承拿着保温杯,打开的杯口幽幽冒着热气,田安安整个人都在发抖,膝盖不住摩擦着后退,“不……不要。”
“求……求你,不要。”
满是恐惧的眼里带着泪花,比琉璃还要剔透写,腰上的手力道很大,摁在那根本不许他移动分毫。
“哥哥,哥哥我错了,”他的语气卑微而颤抖,“哥哥,不要,我不要。”
“我,我肯定会好好掰屁股的,”摇摆的头幅度很大,甚至都甩出了泪花,“我不要,不要。”
他被扣压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下的衣服早在挣扎中落至地面,胡锦承轻轻吻了一下臀尖,手臂倾斜,杯里的热水倾倒入大开的试管。
落下的水声很大,田安安整个人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在听到水声的那一刹,前头软趴的性器泄出一股黄流,顺着桌沿滴了一地。
大张的嘴发不出一丝声响,整个人扭曲的像那副《呐喊》的油画,狰狞而无助。
空白的大脑稍微回了点意识,后穴的水温隔着玻璃壁向外传导,虽然比体温高一些,但完全是可以忍受的。
田安安终于是松了那口差点憋死自己的气,抓住胡锦承的腿全身震颤,仰起的脸全是水渍,眼泪鼻涕聚成一团,嘴唇蠕动想要说着什么,但被冲出的两行清泪打断,满眼是恐惧和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低垂的眼眸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稳,可里面病态的扭曲还来不及退去。
田安安抓着的手本能地松开,还未落下,又被抓住贴在胡锦承的脸侧,轻轻摩挲。
“安安在怕什么?”他的语气居然还是那么温柔,“哥哥怎么舍得真的伤害你呢。”
动物的本能告诉田安安面前这个人很可怕,但他现在无路可逃,就像长在空旷水泥地面上的菟丝子,不依附于面前的生物,它也无法生长。
试探着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背上,声线还有压抑不住地颤抖,“哥哥……哥哥,抱抱我,我害怕。”
温暖的手沿着脊骨的弧度向下,田安安才感受到一下安抚,又发觉他略过细腰,伸进臀缝,抵着试管轻晃,荡出水声阵阵。
“宝宝,哥哥口渴了。”
“等哥哥喝点水,再抱安安,好不好?”
田安安这魂才回了一半,哪能不答应,连连点头。
胡锦承蹲在桌边,捏着试管壁拔出一小节,“宝宝,那等下一点点把屁股低下,给哥哥当水壶好不好?”
没听到人回答,按住试管猛地往里一捅,又稍稍拉出,声音温和地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的声音沙哑轻微,嗯嗯嗯地急应。
胡锦承把嘴抵在滑出一节的试管口,拍拍前头雪白的屁股,看着它一点点地撑着,从高翘到平缓,试管里的水凉了会,温度刚好,正正适合入口。
田安安动作很慢,他怕把水撒了或是让试管滑出,只能一点点地改变身位。酸软的腰肢根本支撑不了上半身的体重,没一会便浑身颤抖,眼里重新浮上雾气,问话的声音也带了点哭腔,“哥哥……嗯……你,你喝够了吗,安安撑不住了。”
后头人声音低沉,“乖,再低一点,还有水没喝干净。”
田安安身子虚软,没控制住动作,用力过猛,倒了胡锦承一脸。
夹紧试管,回身,胡锦承的头发和脸上被泼了不少水,向后一撩,露出饱满的额头,剑眉带水添了几分英气。
伸手一抹,胡锦承那股不知名的凌虐欲又涌了上来,一把拔出试管,放到边上的桌内,看向田安安的眼神又是晦黯阴沉。
往前一步,田安安的身子反射性地颤抖一下;再迈一步,桌子上的人也向后退了一点;三步距离,男孩被堵在桌沿退无可退。
他的下巴被捏住,两颊泛红,“今天我们宝宝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听话。”
“是不是哥哥每天哄着你,都忘了做爱的时候要乖一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欺身逼近,“嗯?”
田安安那种被猎人盯上的恐惧感再度浮现,想讨好地去抱抱面前人,手刚伸过去就被躲开,胡锦承从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全新未开封的试管刷,打开塑料袋,过了遍清水又再酒精里浸泡了会,最后用紫光灯照干。
全程静默,只有一点水声和刷子碰壁的声音。
胡锦承动作很快,干净利落。
一把抓住田安安的腿往右边扯开,露出媚红的小嘴,刷毛硬挺的触感刺激臀肉收缩,试图对抗这个让它不适的小东西。
胡锦承的眼低垂,手上轻轻一用力就把圆筒状的试管刷顶进去一节,田安安挺着腰试图摆脱,徒劳无获。
“啊!!!啊!痛,啊……”他的呼吸是如此急促而又艰难,音调也逐渐失控,“啊!啊!!”
胡锦承手上动作坚决,看着小嘴一点点吞进这个让它痛苦挣扎的物件,开口:“不是含不住精液吗?那干脆给你的屁眼刷干净点。”
握着把手轻轻旋转,“吃不住东西的屁眼,就干脆全吐出来,”又往里一捅,“吃一半,漏一半,多不像样。”
刺硬的毛刷摩擦柔软敏感的肠道,刺痛、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啊!”
伸手握住胡锦承的手腕试图阻止,可他那点力道太小,挡不住毛刷,却刚好激起身后人的凌虐的欲望。
密密的刷毛卡在肠道的褶皱,沿着缝隙把藏在里面的白浊一点点从里面带出。
精液挂在试管刷上,跟着它进出的动作被带到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