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亮的也不算晚,鸟鸣七声那轮圆日也从底下冒了出来。
胡锦承醒的早,稍稍梳洗就去了后头的院子练了会,王六站他对面,两人都是一身的汗。
胡锦承看着日头算了算时间,本想回房叫醒男孩,掀帘一看,人正睡的熟呢,腆着个小肚子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点了点他的鼻尖,没舍得叫醒,转身带着王六出了门。
今儿要去拜访尚书大人,去年他高中状元确是得了人家良多承照。
柳府外头不似胡府那般低调,富堂的外饰连墙头都没放过,顶上的砖瓦镶金,外头的琉璃闪耀,陛下亲赏的牌匾高悬在门中正厅,蓝底金字一眼即能望到。
边上二楼小窗里的女子轻纱掩面,圈扇后的水眸透着娇羞,对着庭院处的男人颌首致意。
胡锦承拱手回礼,月白色衣衫浮动,袖口的雅竹金纹微微反光,回身利落,修长的身影在曲折的廊道尽头消失。
边上的粉衣丫鬟开口,声音很轻,“小姐,起风了,先进去吧。”
“嗯。”那姑娘拢着圆扇,回房前还不住地再望了一眼,低头,掩面轻笑。
粉衣丫鬟开口:“今天就胡公子一人前来,都没带上他那小书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女子坐在窗前,揭下脸上的白纱,看着从小跟大的丫鬟,话中带笑,“怎么?念着了?”
粉衣丫鬟一下红了脸,手里拆珠钗的动作都顿了下,“哎呀,小姐……”
胡锦承拜别尚书大人,顺路去了桂酥楼,拎了袋桃酥,付钱时掌柜习惯性地朝他身后望了一眼,“怎么,今天小田没跟着?”
“出来的早,就没叫他,”伸手摸出几个铜板,“桃酥钱。”
“哎,好。收着了,胡公子慢走。”掌柜看着胡锦承离开的背影,啧了一声,“这小子命真好,跟对了家主不说,还不用早起。”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铺子,摇摇头,“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谁都知道胡公子身边常跟了一书童,看着像十六七的模样,整个人白白嫩嫩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怯生生的模样,像个小媳妇似的。
传闻那小孩是胡公子16岁时路边捡的。那年饥荒闹得厉害,北边的流民一路摸到柳城,胡公子可怜那小娃娃就捡了来,亲自带在身边跟了十年,一步也没离过。
这会的田安安一个人无聊地趴在书房里,胡锦承一早就去外头办事了,走之前还叫管家盯着他得摹完十个大字。
田安安可没这耐心,趴在桌上戳戳书扒拉扒拉墨碟,啪嗒不小心翻了,墨汁流了一桌子还淋湿了一叠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心想坏了,晚上肯定得要挨训了。还在想该怎么狡辩呢,木门忽被推开,外面的光一下子照进来晃到了他的眼睛,低着委屈巴巴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像一颗蔫了的草。
胡锦承关门进来,走到小书童前面问那小孩:"怎么了?"
田安安低着头,悄悄抬眼看了胡锦承一眼,用手轻轻指了指桌子,然后马上粘到他身上贴着撒娇,"我不是故意的,嗯……我,我就是轻轻碰一下,然后然后它就这样了……"
田安安努力地示弱。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只要他做错事了,只要挂在胡锦承身上撒娇,再掉两颗金豆豆就能躲过挨罚,这也就成了他的习惯。
胡锦承放下手里的桃酥,脸色有着故作的阴沉,田安安默默地低下了头。
看着满桌的墨迹,低头问他:"你自己说,今天是不是该罚?"
坐到椅上把人圈在腿间,“早上我都起了,你这陪边上的还睡得打呼,这会还弄脏了我这才描了一半的画。数罪并罚,是不是得打你的小屁股了?”
田安安攥着胡锦承的袖子低头哼唧,这么多年他也就挨了一次板子。那天他和其他小仆一起玩捉迷藏,躲进衣柜里不小心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整个胡府乱成了一锅粥。
胡锦承从外头赶回来,连衣带都散了一半,抓着他进房间就狠狠打了一顿,打得他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小屁股都肿了还没停下。
最后田安安抽抽搭搭认了一晚上错才被放过,那晚胡锦承抱得格外紧,生怕一个不注意,这小孩又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的田安安挪着身子在胡锦承腿上不断蹭了,"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哥哥,不要打屁股行不行。"
胡锦承沉默地从桌上抽过那把樟木戒尺,把人按到腿上,扒了他的裤子:"你弄脏了我的书,还有我的画,今天就打你十下屁股,自己好好数着,数错了就重来。我没听见也重来,听到了吗。"
田安安在胡锦承的腿上扭来扭去,白嫩的屁肉一抖一抖,丰腴圆翘,曲线饱满。胡锦承看着腿上的两瓣白色,呼吸都沉了下来。
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嫩肉就荡了两下,小家伙人瘦瘦的,看来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厚直的戒尺贴着臀肉轻轻拍了拍,"安安可得好好数着……"
话音未落,啪的一下,深棕的戒尺重重地拍到崛起的屁股上,力道用的够足,丰润的臀肉上一下多了条红肿的印子,鼓鼓胀胀地立在那,方印边上都渗着紫气。
田安安这下真被痛到了,眼里的泪唰得落下,可那屁股被牢牢地控住,连挣扎腾挪的余地都没有,“哥哥,安安错了,安安错了。”
“别,别打,好疼……安安的屁股好疼……”
胡锦承这会眼里都是那柔白的臀丘,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能满足下自己越发彭拜的欲望,虽只是能稍稍嗅着点男孩的美味,可就这点也足够解渴。
轻轻揉了揉眼前的屁屁,在红肿的肉那又按了按,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子的颤抖,开口冷淡,"没有数,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这下是真的知道哥哥生气了,转着脖子满眼可怜,“哥哥……”
胡锦承面上带笑,手上的动作却带出戾风,打得田安安尖叫出声,“一!”跟着后头的是他忍不住的哭声,“呜……哥哥,哥……”
那点求饶不仅没有讨到一分怜惜,反倒勾起那点暗藏的阴念,胡锦承照着印子交叠着又是一下,田安安一边喊着二,一边反手握住胡锦承的手,眼里带着泪,哭腔越发颤抖,"疼,不要了,我疼。"
胡锦承拽开手腕上的小手,照着右边那瓣狠狠来了三下,“安安大了是吗,连哥哥罚你都敢拦着了,”对着还算完整的左半边重重一拍,打得那块都肿了不少,“是不是以后哥哥都管不着你了?”
腿上的男孩发丝凌乱,白嫩的屁股变得充血隆起,红泱泱的看着不要太可怜,“不是的,哥哥,安安没有……我只是,真的……真的太疼了。”
田安安看着胡锦承稍微软了些的眸子,马上贴上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断地蹭摩,“求你了,哥哥,放过安安吧。”
看着眼前浑身粉粉的小家伙,胡锦承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忘了吗,求哥哥要怎么说。"
田安安立马爬起来跨坐在胡锦承腿上,整个脸贴在他的脸上,柔软的脸蛋不断摩擦着,"哥哥,我疼,求你了。”
“哥哥……我下回再也不会了。"
“原谅我好不好……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揽着身上的男孩,感受着田安安软软的小屁屁,在自己跨间摇摆揉挪。拍了拍他的背,"还有两下,打完我就放过你。"
站起来把椅子往木桌那推了推,将人放在圈椅上,"乖,跪在椅子上,然后手扶着桌子,屁股翘起来。"
圈椅比木桌矮了点,田安安跪在椅子上的时候腰自然地下塌,圆圆的屁屁翘得越发高耸,本来白嫩的皮肤衬得玫红色的尺印更为鲜艳。
夕阳的光透过格子的窗透进来,一块一块地撒在他的身上,暖橘色的光莹润于肌肤之上显得更为诱人。
男孩顺势回头,"哥哥,是这样吗?"
用那么一张单纯的脸做着如此诱惑的事,胡锦承的心都乱了几拍,站在桌子边,控制不住地把他的腰往下按,让整个臀部更为挺翘。
生了层薄茧的掌心描摹臀丘的形状,从内向外,再拢住揉捏。红肿的肉团哪经得住这般玩弄,抖得凌乱,颤得瑟缩,再配上那点嘤咛如一把火炬点燃了某人进攻的烽烟。
伸手往外分开跪着的膝盖,两瓣屁屁也微微地张开,粉色的雏菊若隐若现。
田安安这会红肿的臀肉更为麻木燥热,忍不住轻轻摇了摇,胡锦承站在旁边,一只手握着臀瓣往另一边掰开,竖着戒尺抽了下中间的穴口,粉白的穴口瞬间充血殷红,剧烈的疼痛也激的田安安没忍住眼泪,啪嗒一下滴到了桌子上的宣纸上,晕开了一片墨迹。
贴在桌面的玉指扭曲发白,画纸破了一半,全是男孩挣扎时留下来的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抱着田安安,冰凉的直尺擦着臀肉,直角尖压着小洞卡进去,轻轻戳弄,“安安这臀现在红艳动人,真是让哥哥喜欢的紧。”
田安安这会只觉得疼,抽噎着摸摸他那热乎乎的小屁屁,满眼委屈,“疼……哥哥好凶,安安好痛……”
胡锦承看着他水润的大眼,克制不住地吻上了那红润的唇。
田安安睁着眼睛满脸迷惑,"哥哥在干什么?我的嘴里可没有吃的。"
胡锦承愣了下,摸了摸他的头,"这不是找吃的,这是奖励。"
"奖励?那为什么我以前没有?"
"这叫亲吻,是大了以后才能有的,以后可以用这个抵打打屁股。"
一听到可以不用打屁股,田安安马上起来朝着胡锦承的嘴就冲过去,没控制好力度,牙齿磕到胡锦承的唇上,撞得两个人都疼得发麻。
胡锦承捏住田安安不断凑上来的脸,"你这可不能算得亲吻,等下沐浴的时候,哥哥亲自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锦承横躺在热水里,闭目养神,边上的人蹲在盆里玩水,看着水从手里滑下,打碎倒影,还把他浮在水上的玩具推到了盆沿。
田安安追着小玩具粘到了胡锦承身上,光溜溜的两人贴在一起,热得发烫。
凤眼半敛,水汽后的神色晦黯,胡锦承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勃起的下身贴着柔软的臀缝,埋进去半截。
盯着水润的娇唇,诱不住地低头轻触,贴着慢慢摩擦了一下,让男孩的呼吸都错了一拍,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等着接下来的快乐。
胡锦承忍不住笑了下,含住柔软的下嘴唇轻轻吮吸,血液慢慢充斥的感觉让男孩下意识地呻吟了一下。
扣住他的后脑勺,抵住额头,磁雅的声音情欲难掩,"安安可得好好学……"
舌头顶开男孩微张的牙齿,湿滑的小蛇挤进去找原来就躲在里面的小东西。里头的小舌头和他这个人一样柔软,不知道抵抗,就只能被带着滚动,香津流转,带着男性气息的唾液不断喂入他的口中。
第一次深吻,田安安还不知道怎么换气,白白的小脸憋得红扑扑,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去推开胡锦承。
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还连着银丝。胸腔擂鸣涌动,水润的杏眼慌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会染了情的凤眼勾人,大手不住摩挲掌下的纤腰,“安安,再来一次……”
田安安双手揽住胡锦承的脖子,整个人往上蹭他,很努力地在回想刚刚的动作,慢慢地含住面前的薄唇,一点点地把自己挤进去。
软软的小舌头碰到里面那根的,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有点想逃。但是被后脑的手死死压住,只能在那里慢慢地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青涩的吻,没有捻挑的技巧,只是凭借本能在吮吸,像刚出生的小动物,在努力寻找母乳一般地探索。
田安安泡在水里,湿热的水汽把他熏得迷糊。
紧了紧搂着胡锦承的手,贴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从下面涌上来,"哥哥,我难受。"
本能地在胡锦承的身上蹭着,粉白色的小东西硬硬地贴在两个人的腹间,"哥哥……"
胡锦承低头,用手撩拨了一下,男孩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摸摸它的顶端,把它玩得直流水,小棒子被清液打湿,变得湿漉漉的。
“宝宝,你的小玩意怎么哭了,它怎么了?嗯?”
那种感觉真的太刺激了,田安安不知道怎么办,把自己窝在男人的肩上,轻声啜泣,“嗯,嗯。不要,哥哥,不要了。”
“不要了,哥哥……”
胡锦承慢慢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观察着他失神的表情,听着他渐渐急促的声音,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
“嗯,哥哥……你,嗯……你快点,你不要这样,”田安安一边扭动一边想伸手去碰,被胡锦承捉住双手,捏在身后。
只能一直扭着腰,用浸着眼泪的眼睛看向胡锦承,期望他放过自己。
"宝宝,以后这里只有我能碰,所有人都不可以,包括你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了,就要和我说,我同意了,你才能碰。”
顺势一撸,“知道吗。"
田安安整个人被欲望弄的昏昏沉沉的,哪有功夫听他说话,一个劲地哼哼。
浸满水汽的杏眼楚楚可怜,捏着胡锦承的手就往自己下面去,撒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难受,你快摸摸它……”
胡锦承捏紧田安安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刚刚哥哥和你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田安安正被那股陌生的欲望冲得头脑火热,哪有功夫再去回想刚刚听到了些什么,一个劲地扭着身子,把自己的小棒棒贴在胡锦承的腹肌上,试图寻到一分慰藉。
小粉棒撵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的确寻到一丝快活,他本能地用自己的马眼戳弄坚实的腹肌,刺激自己的敏感点,想让身体里的浴火找着一个释放的出口。
"嗯……哥哥,好舒服,哥哥……"
胡承锦哪能让他自渎,捏着安安下头两颗小粉丸,轻轻用力,让这根肉棒又软了下来。
男孩的声音颤抖而痛苦,“哥哥……痛,”拼命摇头,“安安好痛……”
平日温情的凤眼多了一丝恨戾,“哥哥刚刚才说过,这根东西只有我能碰,所有人都不可以,包括你自己。”
手心继续用力,感受小玩意在自己手中彻底趴软,“那安安现在在干嘛。在自己拿这玩意寻欢作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摇头的动作更加剧烈,他不知道什么是手淫,什么是性欲,只知道自己下体充血肿胀,本能地想找个东西摩擦摩擦。
胡锦承看着男孩痛苦的表情,终于是松了手上的劲,转而圈住柱身轻轻撸动,“安安这小玩意挺起来还挺硬的,”还没弄两下,没出过精的小东西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安安真是个小孩子啊,刚软下去又能硬起来。”
手心研磨龟头,五指握紧,隐隐有用力之势,“不过哥哥好像没允许你硬吧?”
刚刚的痛楚又一下从田安安下身涌出,熟练地攀到男人身上,吻住他的唇,讨好地用舌头轻舔。
一边撒娇地哼唧,一边开口:“哥哥,安安想要,安安难受。”
“哦?哪里难受?”把两颗睾丸捏在手心贴着揉搓,“你得告诉哥哥,哥哥才知道怎么让安安舒服啊。”
“我,我不知道。”
从来没有性启蒙的小朋友不知情,不懂欲,都不知自己下面这小玩意除了尿尿还会有其他感觉。搭在男人身上的手无意识地抓挠,留下道道红痕,“我,我难受……”
“哥哥,我难受……”
田安安翻来覆去也只会这两句话,其他再多的也都不会了。
从没出过精的小玩意直挺挺地立在那,两指长宽,娇嫩嫩得,和他这个人一般,含苞待放。
胡锦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动还一边告诉田安安他摸得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知道这是哪儿吗?”带着薄茧的手心捂住马眼用力按压,小家伙发颤战栗,白嫩的皮下透出嫣红,胡锦承摩擦着那处敏感的软肉,悠悠开口:“这处是安安的精窍,若是得趣了,那精水便从这小孔喷出。”
闻言,肿胀的龟头隐隐有喷击勃发之势,却被抵在小孔的拇指摁住。
胡锦承凑到他耳边再说了一遍,“刚刚哥哥教你的,再重复一遍,”平滑的指甲扣弄马眼,“这儿,是哪?”
田安安晕晕乎乎的,虽然根本没有听懂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什么是羞涩,往前凑吻住胡锦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说不得那些淫靡的浑话。
小舌头讨好地勾着里面的同类,从舌尖滑向口腔内壁,吞了一大口对方的津液,也把自己的那点喂了些过去。
胡锦承一边深吻,一边加快手上动作让自己的小书童得到了一次噬入骨髓的满足。
浓稠的初精射了胡锦承满手,指缝间稀稀拉拉全是白浊。田安安坐在沐桶里,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乌黑的杏眼涣散,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滴下,身魂分离。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床,迷迷糊糊地被抱到床上,搭在背后的手有规律地轻拍,男人低沉的声线哼出一段小曲,看着男孩闭垂的睫毛彻底平息。
胡锦承看着睡得像小猪一样的田安安,胯下勃起的性器涨得更疼。
伸手撩开里衣,长腿白嫩,玉脂凝肤,拉开腿根挤入紫红长枪,脸上是侵略者势在必得的傲然,把小家伙养到那么大,他拿点利息,不过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孩沐浴后的体温偏高,热乎乎的一团抱在怀里像是拢了个小太阳。男孩侧躺着缩在男人怀里,四周包裹的安全感围绕,砸吧砸吧小嘴,埋在胡锦承怀里蹭蹭,贴得更紧。
胡锦承忍不住地把人拥得更紧,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奶香,这是他每天一碗甜牛乳喂出来的气味。
紫红的阳具慢慢插入紧闭的腿间,腿肉绵实,皮肤细滑,全勃的大玩意夹在里头着实是享受,轻轻用力,把两条腿并得更严实,肉柱进出之间留下片片水痕。
胡锦承喘着粗气,湿热的呼吸打在男孩的后颈,遇冷凝成水珠,打得那一片都亮晶晶得,忍不住地贴在那块皮肤轻吻,嘴里低声呢喃,“安安,我的安安。”
腿间夹着的肉棒越发粗大,膨胀的顶端变得鹅蛋大小,半支竖笛长的性器红紫可怖,木床漏出轻微的声响,摇晃的窗帘掩不住其中春色。
盖在男孩上的薄被推在一边,身后男人白衣如雪,半眯的凤眼满是情欲,滚动的喉结漏出低吼,摇动的腰部带着长枪在白嫩的腿间不断进出。
睡着的男孩下意识地想翻身,吓得胡锦承动作一顿,额头冒出的汗珠聚成细流,缓缓滴落。
田安安翻身趴在床榻,翘圆的臀丘曲线诱人,胡锦承趴到他身上,把自己的性器挤入臀缝,撑在上方继续用自己滚烫的阳物淫奸自己从小养大的男孩。
一个用力,龟头顶到其中隐藏的雏菊,柔软的肉洞吮吸马眼,刺激地胡锦承一个激灵,全身肌肉充血喷张,撑在枕侧的五指用力发白。
没关紧的窗棂漏进一丝凉风,拂过床帘,带出一缕石楠花香。
交叠的两人身形隐绰,上面那位慢慢坐起,低头看着满是白浊的屁股。浓稠的精液沾在臀尖,滑出一道白色水迹,伸手掰开臀瓣,中间的小眼糊了一层浓精。
温热的穴眼受到冷空气的刺激,本能地夹紧收缩,一张一合之间,吞了不少白浊。
胡锦承神色温和,用指尖挑了点自己的精液,伸进男孩因呼吸不畅而微张的嘴里,抹在舌尖,感受他的吞咽。
俯身,抵着男孩小巧的鼻尖轻蹭,“安安怎么那么乖,后穴不仅会吃哥哥射出的龙阳,连前头着张小嘴也吃得这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贴唇轻吻,“以后哥哥可得让安安好好吞吞这根阳物,给宝宝吃个够。”
睡着的小家伙哪能自己的屁股被射满了精液,只觉得后头凉凉黏黏又有些痒,伸手抓了抓,又在被子上蹭了蹭,把半干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
胡锦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有些洁癖,实在是忍不了床上被褥的污渍。
轻敲床沿,听到声响的婢女推开门,隔着床帘压低声音,“主子?”
“把上头的被褥都换了,男人白色里衣穿着体面,用毯子裹着男孩抱在怀里进了翡翠屏风后的里间。
府里的仆侍都是他精心选过的,嘴严手快,制不住后院,还能怎么成他的大业。
打湿的丝绸白帕半透明地贴在手掌,触感极好。田安安这两年精啄细养的,满身的白肤比刚出生的奶娃娃都要嫩上几分。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捡着最好给,新到的蚕丝白匹都成了给他擦屁屁的小方巾。
高挺的鼻梁埋在丰润的臀间,轻轻摇晃,再在两边的臀尖都落下一吻,胡锦承看着自己的宝贝真是越看越欢喜,百看不厌。
打扫的婢女摇了摇手,带着一同进来的小吏安静退出。
胡锦承抱着安安从屏风后慢慢踱步而出,睡熟的男孩打着小呼噜,声音很轻,看得出睡得是十分香甜。
他睡觉的时候特别不乖,小时候就这样,满床的枕头被褥都能被他踢到地上,漏着个小肚子睡一晚。
胡锦承心疼他着凉时候蔫搭可怜的小样子,就把人抱在床上同榻而眠,这么睡了8年,真就成了两人的习惯。
屋外秋风瑟瑟,值夜的小厮搓了搓冰凉的双手,屋内摇荡的床帘被吹起一角,隐隐漏出侧身相拥的两人,他们身形不同,却恰好镶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田安安醒来地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热热的太阳从窗格中间透进来照醒了他。窝在柔软的被子里真的太舒服了,赖在床上滚来滚去,趴在枕头上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墨香,那是胡锦承的味道。
那是他最熟悉的气味,十年前就是这股香味,救他于深渊之中。
埋在软衾那再嗅了好一会,才舍得下床。
拾掇好自己,站在等身铜镜门面转一转,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真是个可人的小书童。
田安安推开门出去,小桃恰好在庭院里扫地,她爹娘年纪大,前几年过了世,为了那点葬钱,她把自己卖进了胡府,十年契约,这会还剩三年。
竹扫把飒飒的声音在看到他的时候停了下来,"田安安,你怎么才从公子的房间里出来呀。”
扫把一挥,落叶撒了他一脚,女孩声音清亮,“公子早出去办事了,你这个书童怎么能起得那么晚。"
田安安挠了挠头,他好像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胡锦承起身的动静,刚要挣扎地起来就被他按倒。又隔着被子安抚地拍了拍,被窝实在是暖,男人的气息又太安全,他就又被哄睡了。谁承想一觉醒来太阳都那么高了。
傻笑一声,跑到小桃身边,陪她一起扫了树下的落叶。这棵桂花差不多和他同一时间进的胡府,比他小一岁,也长了八九年了。
早桂隐隐冒出繁多小小黄苞,凑近轻嗅,那是他最爱的香味。拿着剪子剪了一枝最繁茂的桂花,他想带回去给胡锦承一同闻闻。
秋天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热了,暖暖的,小桃从袖里慢慢地摸出了一个香囊,轻轻碰了碰田安安,"这个我自己做的,送给你。"
淡青色的香囊被香料填的鼓鼓囊囊,香味不重,离得远了,那味道就散在空气里,若有若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过几年就可以出府了。"小桃咬着下唇,说完剁了下脚,抱着扫把就跑了。
田安安拿着香囊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他想着晚上可要去和胡锦承炫耀下,以前就只有别的姑娘托他送公子东西,现在他自己也能收到了。
挂在指尖好好端详了番,针脚细密,能看出下了番功夫的。
胡锦承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田安安趴在桌子上拎着那个香囊,看见他回来了还一脸献宝似的拿得更高。
"哪里得来的?"
"小桃送我的。”笨蛋书童一点眼力见没有,还满脸的骄傲,“你看,我也收到东西了,以前都只有帮别人送的份。"
胡锦承认识到自己养的孩子长大了,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还有别人也在觊觎这朵花,他把小孩保护的太好了,让他不知道什么是情爱。
他的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恐慌,如果有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下手,是不是他的小书童就会和别的女人跑了。
锐利的凤眼暗潮涌动,"晚上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好地方。"
胡锦承把田安安手上的香囊拿过来,说是替他保管,把人支出去以后,就扔进了底下的烧火盆。
橘色的火吞噬了布料,优雅的香气只用了一瞬间就挥发殆尽,用铁杖拨了拨只剩灰烬的盆,重重地一甩,嫌恶地略过散落的黑灰,抬脚出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车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走得很慢,两旁是热闹的商贩。
田安安开心地趴在车窗边,透着窗缝向外看,夜晚的街道让他觉得很新奇,太有意思了。
胡锦承晚上出门都不带他,都带只带别的侍卫,自己就只能待在府里,没劲透了。好不容易能出来趟,这可得看个够。
马车停到了一家酒楼门前,这栋建筑比周围的都要华丽,灯笼挂满了每层楼的廊道,外面的姑娘穿得都可清凉了,半透明的纱裙,裙底风光依稀可见。
马车一停就围上来一群姑娘。胡锦承用扇子撩开门帘,带着田安安踩着马凳下车。
一位穿着藏绿色的妇人摇着圆扇走了上来"哎呀,胡公子来啦,哎,还带了个小公子呀,来,楼上请,今天听哪位的曲儿呀,柳姑娘在楼上梳妆呢。"
胡锦承握着折扇往里走,田安安黏在他身边,有点害怕地望着周围。一路上去就看见屋子里到处都是穿着纱裙的姑娘,路过的时候还有望着他在那儿掩嘴问,“哎呀,这位怯生生的小公子是谁,怎的这般害羞,都上了青楼了还遮遮掩掩。”
银铃般的笑声挺得其他男人都醉了三分,举着酒杯就对着那群姑娘大喊:“看那奶娃娃做甚,大爷我可饿了三天了。”
姑娘们簇拥着围上去,一人一条腿,坐在上头摇曳生姿。
等那男人舍得离开的时候,腰带上的钱包也瘪得不剩个铜板了。
楼梯的转角也站着姑娘,田安安被那些露骨的眼神逼得直往胡锦承身上躲,最后都快挂在他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桑带他们到了三楼的雅间,三楼就不似进门处那般吵闹,安静的走廊不时有琴音传出,偶尔还有似有若无的喘气声。
胡锦承带着田安安落座,翻手泡了一壶茶,递给他一杯,"安安也长大了,都有姑娘送物件了,今天想知道姑娘是什么滋味吗。"
拍拍手,一位身着青纱的女子推门步入,低身作礼,"见过二位公子。"
袅袅琴音从她手下流出,看着田安安入迷的样子,胡锦承没忍住打断了柳姑娘的琴,"我的小公子初来乍到,还盼柳姑娘好生招待。"
柳姑娘看着呆呆的田安安,在他他身边落座。给白色的瓷骨杯里满上酒,凑到嘴边,右肩一抖,青纱滑下,露出一截香肩,"小公子,喝盏酒吗。"
如此香艳的场景在一般男人的眼里那就是春宵一度的前奏,但田安安觉得害怕,那种亲密的距离在他有意识的生活里只有胡锦承那么近过。
他被吓得一直往胡锦承那里躲,低着头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胡锦承扶正已经坐歪了的田安安,"你都长大了,都有姑娘对你有意思了。”
接过那个瓷骨杯,“让柳姑娘教教你怎么做,不好吗?"
烈酒过喉,辛辣刺激,“女人的滋味,安安不想尝尝吗?”
田安安瞥了一眼旁边的姑娘,摇着头就想往胡锦承怀里躲。可胡锦承是下了心要让田安安知道,以后离女人远一点,轻轻推开靠近的男孩,站起来想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看着胡锦承的背影,突然感觉像回到了十年前的冬天。
北方饥荒,他跟着人一路往南走。所望之处都是干裂的黄土,一点草都没有,只要是地面上的能吃的都被扒下来吃了。
黄土上随处可怜白骨残肢,实在撑不下去人易子而食,流着泪啃下小手上那点仅存的白肉,捧着折断的脖子,满口鲜血,他们的脸上是狰狞和绝望。
他看着人倒下,看着人趴在他们身上哭,看着走在一起的一家人散,看着人们脸上的绝望。田安安一个人混在逃荒的洪流里,被裹挟着往前滚,他不敢停也不敢睡,捂着仅剩的那件破得不成样的里衣,摇摇晃晃逃到了柳城。
那年冬天很冷,他缩在街道的角落里,对面是伺机待发的野狗,他的身上忽冷忽热,两眼发黑意识模糊,只记得那股墨香,淡然馨雅。
田安安跟了胡锦承十年,小时候烧傻了,忘了很多东西,本来以为那段记忆也忘了,可没想到,原来还那么清楚。
"哥哥……"田安安有点失神地看着他,整个人蜷成一团,带着哭腔。
看到胡锦承转身的动作,冲上去抱住他,"哥哥,我害怕。没有你,我害怕。"
田安安死死地抱住胡锦承,胡锦承转过身,把小家伙捂在怀里,感受到胸前的布料湿了,"田安安,以后你真的离不开我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别丢下我一个人……”
“哥哥,我以后就只和你待一起。"田安安哭得都快岔了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拍拍田安安的背,安抚怀里哭的都有点抽抽的小家伙,答应了声:“好。”
抹干净他脸颊上挂着的泪,“哥哥可给过你选的机会了,这可是你自己选出来的。”
柳姑娘坐在那里试图压抑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她一直知晓那些文人墨客暗地里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可真没想到这风情玉洁的胡公子居然爱上了自己那痴傻的同性书童。
她攥着手绢连一点呼吸声都不敢泄露,恨不得当场能昏过去,或是能隐了身形,有些事知道地多了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柳姑娘,”胡锦承回身,惊得她收不住地抖了一下。
胡锦承把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些,语平声冷,“有些事见了就得好好藏着。”
“人生在世谁没点身不由己、蜿蜒曲折,”揽着男孩的手在他背后搭着顺气,抬眼,戾气逼人,“就是这曲,这折,能不能熬得过了。"
胡锦承抱着田安安出门,风从未关紧的门里灌入。
柳姑娘瘫在圈椅上,狂跳的心脏还没平息,还好没碰到田安安,不然怕是真的走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孩趴在胡锦承怀里,满脑子零碎的回忆从脑海里各个地方涌现实在是克制不住。
他逃到柳城的那个冬天格外的冷,冷得所有人都记忆深刻……
“嘶,今年冬天真冷啊。”
“是啊,以前哪有这样,这雪都快半月没停了。”
粗布麻衣的夫妻俩面前支了一口大锅,底下的柴火噼啪作响,红肿的手从边上又舀了一碗雪,微沸的汤水泛着灰气,周围的河都冻上了,实在是没的水,不然谁愿意喝这满是灰尘的雪水。
夫妻俩运气不错,头顶还有个屋檐能遮一遮,那角落里蹲着的孩子就没那么幸运,满头白雪,小脸紫胀,嘴唇苍白,身上那件单薄的里衣破败不堪,一动不动地缩在那,很久才抖了抖身上的雪,团得更紧了些。
苍老的中年女人看着他实在可怜,伸手想往那面袋里揪一小段面团,被边上的男人拦下,“你又想救?这亏,还想吃第二回?”
女人愣怔了一下,缩回了伸过去的手。他们夫妻俩也是不幸,老来得女,嫩生生的女孩乖巧可爱,就是身子骨弱了点,三天两头着凉发热,但也不算什么大病,抓包药,养两天也就好了。
去年的冬天没这么冷,但总有些流浪的小孩在街上乞讨,夫妻俩瞧他带回家救了他一条命,没想到那人是个专扮可怜的惯窃,偷了藏起来给小桃做嫁妆的碎金不说,连带着看病的钱都被他一起偷了。夫妻俩抱着高热迷糊的小孩跪在药铺门口也没求到一草半枝,幸好小桃命大,生生熬了过来,
男人声音沧桑,“你可怜他,谁来可怜我们。有些人高高在上却从不低头,难不成还指望我们这些匍在泥里的人当救世主吗?”伸手从底下抽了根木柴出来,现在没客,这么干烧着,他舍不得,“这年份,谁家没冻死饿死几个,都是命。”
茫白的大雪等他们收摊了都没停,白鹅飞雪,愈演愈烈,每个墙角都零零散散地躺了几个人,生死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街上最后一扇开着的门关闭,灯昏夜暗,城市空荡,路边阁楼上的蜡烛又熄了一支,青烟透过破漏的窗流到外头,一秒消散。
“驾,”街的一头隐隐约约听到点车轮的滚动声,木质车身没有外饰,朴素无华。厚实的帘子挡住所有的风雪寒气,里头燃了盆银丝果木炭,偶尔蹦出两点星火,还没落地就灭在空中。
座椅上的人一身白衣,月白色的貂裘毛绒厚实。他面色沉静,凤眼半敛,半长开的脸庞隐隐透着贵气。
不知哪儿吹来的风撩开了飘摇的布帘,漏出一道缝,落进两粒雪点,一瞬成水,外头的寒风灌进一缕,吹起他的鬓发。
也就这刻,他恰好望去,他恰好睁眼,不知道哪儿来的光打在那双眼上,透过密密雪点,一闪而过。
“等下,”胡锦承撩开布帘,叫停了赶车的马夫,指着垮塌的墙角,“那儿是不是有个人?”
赶车的老头穿得厚实,可那手还是冻得僵硬,顺着望去,好像是有个人。停了马车,试探地走过去,掸开厚实的白雪,漏出一张满是伤痕的小脸,呼吸微弱,整个人呈现可怖的僵紫色。
他忙地跑回去,“公子,是个孩子,看样子是不太行了。”
“孩子?”胡锦承下了车,厚厚的雪盖过小腿。
僵硬的男孩一看就久久未动,半个人都埋在雪里,像是感受到有人靠近,挣扎地抬起头,满眼的哀怜。
胡锦承搭在他身上的手愣了一瞬,里头明明残破不堪,可就是游离了那么点星光,给那双杏眼增了十分灵动,像是被蛊惑般轻轻覆上他的脸颊,蹲下身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家里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落下的泪冻在脸上,凝成一粒银珠,“走散了……我不知道……”
胡锦承看着他的眼,平静的心海莫名荡出一圈涟漪,不知哪儿钻出来一缕同情,“那你愿意同我回家吗?”
圆润的杏眼透出震惊,小小的头颅茫然地点了点,忍不住抓住面前人的手,像是攥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你真的会带我回家吗?”
“嗯,我带你回家。”
胡锦承拉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用力把人从雪里抱出来,下摆染了几滴污点,甚是显眼。
马夫老头站在一边,伸手打算接过那孩子,可那孩子扒得实在是牢,他也不知为何,摇着头就是不肯从胡锦承身上下来。
一个小娃娃也不重,胡锦承叹了口气,抱着向前走。身板挺直的少年抱着浑身僵直的小娃娃走在雪地,回去的脚印比来时的都深了一寸。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进了车厢,他的衣角也被雪打湿了一大片,脱下貂裘把人裹在怀里。
小小的孩子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手上、脸上全是伤痕,瘦弱的身体也只比皮包骨稍稍好点,细弱的手腕都比不过两指粗细。
胡锦承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他身上的温度慢慢传到另一人身上,噼啪的碳盆也拿得更近了几分,握住男孩的手捏在手心轻轻摩挲,开口轻柔,“你还记得家里人在哪吗?”
男孩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我一个人逃到的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有姓吗?”
男孩点点头,“田,我姓田。”
“名呢?”
男孩想了会,“我就记得我娘叫我安安。”
“田安安?”
“嗯,”回过温的男孩多了些生气,用力点下头,“那你呢?”
“胡,胡锦承。”
“锦绣前程?我娘以前老是说要我有点出息,以后能有个锦绣前程。”田安安歪着头,“你娘也想你有出息吧。”
“是啊,不过我那是承天之佑。”
“嗯?那是哪个字?”田安安没读过什么书,他那个破落村子别说读书了,能靠天活下来就不错了,咬着手指想了好一会,“我不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低头看了眼小孩,问:“读过书吗?”
“没有,不过我娘给我带过一本册子,叫……”田安安努力地回想,可那过去的日子实在模糊,他挠着脑袋想半天也记不起来,“我忘了叫什么了。”
高头骏马脚程快,胡锦承还没再问点其他的就听着马夫老头在外头说了声:“公子,到了。”
马车停在门前的台阶下,胡府外头看着不大,青砖黛瓦,外墙不高,里头的翠竹却恰好挡住所有窥探的视线。
大门里启,等了半天的管家带着小厮搓着手迎上来,“公子,回来啦,您屋里头都才整过,保证一点灰都没有。”
胡锦承掀开步帘,低着头的管家都没发现他公子的怀里多了个人,一抬头被惊得抽了口气,“公子,这这这,这孩子哪儿来的。”
轱辘着杏眼的田安安有些害怕,紧紧攥着面前的衣襟,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路边看着可怜,就带了回来,我屋后头的小间不是空着,快去整出来。”
“是。”管家老头挥了挥手,催得边上的小厮快走两步,带着两个侍女提前往那后头的小屋走去。
胡锦承揽着人往里进,男孩身虚体弱,被冻了太久腿脚僵直,整个人倚在胡锦身上,走得缓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廊道狭长曲折,满院梅香悠长,大雪飞扬,落在屋檐上头又积了厚厚一层。可这会的田安安不觉得那寒有多彻骨,缩在貂裘里蹭了蹭上头的软毛,往胡锦承怀里又靠了点。
“公子,就是这儿了。”前头的管家引着路到了一间偏房,虽然整理得急,但里头装饰简净,还有两个婢女刚收拾完床铺,抱着新套的被褥铺扫平整。
胡锦承把人放在床上,环视一周,对着身后垂手站着的仆侍开口:“拿个暖手的汤婆子来,”又指了指床位下头的角落,“再在那儿添个火盆。”
小孩披着大裘坐在床边,圆溜溜的杏眼乖巧的不行,胡锦承这会就着烛火才好好地看清了男孩的长相,胖嘟嘟的圆脸带着稍尖的下巴,眼型园润,掀起长袖,里头的藏起来的皮肉看着嫩白,只不过露出来被雪冻过的那些红紫肿胀,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也大了一圈。
胡锦承敲了敲床沿又对着外头喊了一声:“王六。”
外头的少年一身黑衣,身段挺拔,只不过被披散的黑发挡了半张脸,“主子?”
“去把薛大夫请来,”胡锦承手心划过男孩脸上的伤痕,激得他抖了下身子,“天寒路滑,就别让薛大夫走太远了,你亲自去把请来。”
王六点头出门,抽条的身子走得疾快。
胡锦承想看看田安安身子上的伤,手才碰到他的腰带就被躲开,男孩脸上浮上一层红,“娘说过,我是个大孩子,不能在外人面前随便脱衣服了。”
胡锦承轻笑一声,拉开他捂住的手,本来残破的里衣就没多少挡住的,用力一撕,往外一抽,光裸的男孩就剩条脏兮兮的亵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想看看你身上的伤,你现在在胡府,就是我的人,”胡锦承拉开他遮住的手,“别人不能看,我能。”
胡锦承贴近细细瞧了瞧,“你看身上这些口子,不处理怕是没两日就要化脓溃烂。”
敲敲床沿,外头听到动静的侍女推门进来,站在屏风的另一侧。
“打盆热水,再找块软些的布。”
胡锦承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孩翻了个面,后背青紫的印子依稀透出个脚的形状,“这伤都怎么来的?”
田安安全身的皮原本都被冻得发麻,这会热了些,倒真是有点痛了,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别人抢馒头的时候被打的。”
“你去偷人家的东西了?”
“不是的,”男孩摇着头慌忙解释,“是别人扔在地上,我扑上去把它吃了,他们没吃到,就打我……”
胡锦承听着也实在觉得可怜,叹了口气,拍了拍男孩的后背,光溜溜的人横躺在他腿上,他手里捏着沾了水的帕子,一点点擦去男孩脸上的污渍,擦下来的帕子在水里再过一遍,连盆里的水都污了两分。
田安安看着那盆脏水,捏着貂裘的手也不自觉得收紧。胡锦承看着全身发红的小孩,只觉得可爱得紧,继续给他擦着身上其他地方,小心地避开杂乱的伤口,挑着完好的地方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伤口还没处理,不能碰水,等它好点再给你洗洗。”
水盆里热水不断更换,一共用了4盆才把黑黢黢的小孩擦得白了些,抓过他的手在盆里涤了遍水,可指甲缝里的污泥实在难清,抓着涤了两遍才干净点。
生了满冻疮的手这会碰了热水痒痛得不行,田安安忍不住去抓挠,被胡锦承摁住,“不能挠,挠破了就真得流水化脓了。”
“可是它好痒。”
胡锦承抓过两只手捏在手心用指腹摩挲那红肿的皮肤,帮着缓解了一点,“好点了没?”
“嗯,对了,”田安安拉了拉在他手背的拇指,“他们都喊你公子,我以后也这么喊你吗?”
“你想这么喊也成,”胡锦承看着男孩灵动的眸子,“或者……”
“哥哥,”田安安抓着胡锦承的拇指藏在手心,“那我能叫你哥哥吗?”
“我在这儿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也再没了其他家人,”逃亡过的孩子总想着求一份安稳,顺着手掌的纹路握住那只温热的大手,语调里透着的央求既带着希冀也有着故作的可怜,“我可以认你作哥哥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锦承笑了笑,本就俊朗的脸又添一抹柔和,手头动作没停,干净的白帕又重新擦了一遍那张还算可爱的小脸。
“我大你这般,你本就该喊我哥哥,”重新过了遍水,递到男孩手上,指了指亵裤,“你那下头自己擦擦,我就在那屏风后头,擦完了再喊我。”
田安安坐在床上,僵硬的手动作很慢,才脱下,里头一块白玉掉在地上,叮当一声,动静很大。
胡锦承站在外头,听着这声连招呼都忘了打,直接闯了进来,“没摔着……”
才看一眼,马上回过头,“没伤着哪儿吧。”
大张着腿的男孩中间的小鸟都没发育完全,软趴趴地缩在里头,底下的肉丸粉嫩嫩地躲在后头,可能是多了层布捂着,那腿根的皮肤苍白透粉,护得还算周全,没有那般紫怖。
田安安手上捏了块白帕,正擦着自己那拇指大小的小东西,这会突然闯进个人,纵然他还小,也觉得羞,拉过被子盖住腿间,又抖了抖遮了一半的大腿。
“我……我没事……”田安安指了指地上,“就是那个东西掉了。”
胡锦承没敢抬头,低着头在地上看到一块质地绝佳,无瑕无疵的盘龙白玉。
皱着眉仔细端看了一番,“这是哪儿来的?”
“我娘给我的,她走之前塞在我亵裤里,还说饿死都不许拿出来。”田安安咬了下唇,“哥哥,你可不能同别人说,我怕我娘知道了会生气的。”
胡锦承把东西收进自己怀里,低垂的眸子看不清样子,“这东西你拿着不安全,万一丢了怎么办,哥哥替你先保管着,等你大点再还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田安安再追问,胡锦承拿过那个凉了的帕子,在水里又过了一遍,“还要再擦擦吗?”递过去,指了指被子,“那下头有伤吗?”
田安安摇了摇头,捂着锦被,“有……新的亵裤吗……”
“让大夫看下再穿,万一要上膏药,这新换的衣服又得脱去。”
掖着被角盖住那双细腿,“外头冷,别再冻着了。”
“哥哥,”田安安喊得忐忑,见人没有拒绝,眼角弯弯,“你可真是个好人。”
胡锦承凤眼一抬,“你今晚才见了我,就觉得我是好人?”
“对啊,你救了我还带我回家,给我一个能住人的屋子,”男孩乌黑的瞳孔透亮,“你当然是个好人。”
“呵,”胡锦承低头掩住嘴角的笑意,“当真是个孩子。”
外头突然的嘈杂打破这会的安宁,一个男人声音急促,“唉,你慢点,你这这这,哎呀!”
王六扛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得了应声才推门进来把人扔在椅子上,对着胡锦承欠身作礼,“主子,薛大夫带来了。”
看着年级不轻的男人揉着后腰,嘴里不断吸着气,皱着眉开口,“你这怎这般粗暴,又不是不来,我这老腰都快折了,哎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大夫摇着手指还想说两句,被身后的男声打断,“是胡某失礼了。”
薛大夫望过去,落尽那双平淡的眸子里,“胡某在雪地里捡了个孩子,身上全是伤,这才让王六去请您过来。”
掀开被子露出皮肤红肿的男孩,“麻烦您来看看,这孩子情况如何。”
薛大夫扶着腰,摇摇晃晃地走上前,从头到脚先看了一番,“这孩子怕是在外头冻了不少时间了,这皮全胀开了,里头瞧着有不少的积液。”
他用手摁了摁红肿的皮肤,摁下去一个小窝,等了好久才又平整,开口问:“这摁的疼吗?”
田安安摇了摇头,薛大夫捋着胡子,叹了口气,“这皮肉都冻麻了,本该进温水里泡泡,可这满身的口子又没法泡碰水。”
“这可真是有些棘手,看着样子过会还得发出高热。”
胡锦承拍了拍害怕到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薛大夫都没办法吗?”
薛大夫摇了摇头,“人难胜天,只能说试一试了。”
他从背着的木盒里拿出两个小盒和一包银针,拿出一罐白盒递过,“这可擦在外皮上用来防裂止痛,”又推着一个黑罐,“这是祖上留下可退热镇定。”
“我今晚陪在这守着,他身上的伤只看着可怕,其实不重,就是晚上这热能不能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虽然没太听明白,但这沉重的气氛他还是感受到了,攥着胡锦承的手不肯放,眼里不自觉地浮上水汽,“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薛大夫在着,”胡锦承擦去他渗出的泪水,“哥哥也陪着你。”
田安安睁着眼睛不敢睡,他一个人从逃到柳城这一路的艰险早就快超出一个孩子该承受的阈值。
饿着肚子混在人流被裹挟着前进,缩在角落盯着对面伺机待发的流浪狗,他实在不敢闭眼,每次闭上都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睁开。
这会即使在这安全舒适的环境,他精神的警戒也没松多少,窗外果子落地的声音都能惊得他一个震颤。
好不容易合上眼,自我保护的本能又逼得他入不了眠,躺在床上,最后又睁着眼沉默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胡锦承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好像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大麻烦,可人都在这了,又不能再丢出去,想了一会还是揽着人侧躺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后背,轻轻哼着不知哪儿的童谣,曲调悠长轻柔,似月上清风,洋中暖流,那股子温情裹住男孩的每一寸,他也终于是能好好地睡这么一觉了。
胡锦承奔了一天也实在有点累,揉着太阳穴起身,这一身沾了尘的衣他是一刻也受不得了。
嫌恶地脱下外衫,沉入浴桶好好地泡了泡,一身的困乏瞬间去了大半。
内室水汽缭绕,他拿着那块白玉好好端详了一番,“这东西居然也能在一个小孩手里,真是巧了。”
这头的胡锦承才走了片刻,那头的田安安马上发起了高烧,两颗黑丸进口还退不去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大夫没办法,在他头顶插了三根银针,可这也压不住那滚热的额头,又密密麻麻地接了十来根才算是稳住了一点。
可还没一会,田安安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痉挛的双手五指曲折,薛大夫一看就急了,这是热度太高引了癫痫了。
他焦急地望着门口,那小厮去找胡锦承已经去了不少时间了,可这安静的廊道还是没有一点声响。
“唉,这怎么办呢,”薛大夫看着烧得浑身红热的孩子,用力跺了下脚,“唉,没辙子了,救命要紧。”
他从药盒里摸出一颗黑红的大药丸,找了一碗水化开半粒,扒开田安安的嘴就给他灌了进去,“没办法了,这怪不得我,救你命要紧。”
等胡锦承听了消息赶过来的时候,田安安烧退了一半,可人还是没意识,怎么叫都叫不醒。
薛大夫站在一边,犹豫地开了口,“这孩子刚刚实在烧得厉害,我没办法,只能给他喂了点猛药。”
他顿了一下,“要是能醒来,一半概率,也会变得痴傻。可刚刚若是不救,可能人就没了……”
胡锦承这会同情退去,人也冷静了不少,嘱咐王六在这盯着,等人醒了再来汇报。
薛大夫盯了一晚上,带着边上的婢女给田安安换了4身衣服,脱下来的那些沾着血迹,都来不及收拾,随意地丢在地上,摞了个小坡。
田安安睡了一天都没醒,薛大夫坐在窗边皱着眉,明明指尖的脉搏已经平稳,怎么这人就醒不来呢,就算吃了虎狼猛药,也不该这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了两根银针打算再试试,才捏着伸到一半,男孩紧闭的眼蓦地睁开,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薛大夫一个不稳倒在了床边,田安安捂着被子缩到了床角,颤抖着说:“你你你,你是谁,你要干嘛。”
四处扫射的眼神突然盯到了指尖的银针,尖锐的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田安安一边喊着一边跳下床,踉跄着往门外跑去,才推开门就扑到一个人身上,田安安只看了一眼,就躲在他身后,指着房内,“哥哥,他拿着针要扎我!坏人!”
胡锦承扶着身后脚步虚浮的人,问道:“安安,你不记得他是谁了?”
“安安?你是在叫我吗?”男孩歪着个脑袋,又指着房间里的男人,满眼疑惑,“而且,我从未见过他,又怎会记得呢?”
“那你怎么认得我?”
田安安回的理所当然,“你是哥哥,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昨夜哼着曲子哄我入睡呢。”
胡锦承这会的确有些摸不清状况,抱着人先放回床上,裹进被子,看着边上捋着胡子的男人,“薛大夫,这就是你昨晚说的痴傻?”
“嘶……这,”薛大夫不知怎么回答,这孩子的症状和典籍上记载的完全不同,焦虑下不多的胡子又被薅落一根,“只能说失了部分记忆但保住了性命吧。”
薛大夫看了眼胡锦承,“以后的事我也不好说,不过这孩子可能学东西都会比别人慢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薛大夫都不知道怎么和这府邸的主人开口,“看他的反应,他也就认得您了,估计,得您亲自带他了。”
胡锦承只想着救他一条命,这带孩子的事他也真是没有准备,微微低头,就撞进那双满是信任且澄澈的黑眸,“哥哥,安安饿了。”
喊着婢女端进来温着的白粥,米粒绵软,可田安安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都忘了怎么拿勺子,用勺背在那囫囵舀着,半天都没吃到一口。
胡锦承没办法地叹了口气,接过瓷勺,吹凉了又自己试了试温度才喂给边上眼巴巴看着的小孩。
田安安一天没吃,饿狠了,抓着胡锦承的手就在那大口大口地猛吃,每次都漏下半勺不说,一下太急,又烫到了自己,伸着舌头好不可怜。
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就惹人心疼,胡锦承感觉这几年存着的气都在这天全叹完了,长舒一口,“真是拿你没办法。”
吹凉以后先自己喝了一口,等温度差不多了又捏着小家伙的嘴渡进他口中,他也没什么想法,只想快点搞定这个小朋友。
这法子喂的快,三两口那碗白粥就见了底。田安安吃饱喝足那就又得困了,半眯着眼躺在温暖的男人身上,陷入了沉睡。
胡锦承也没想到,这一躺,他的怀里这孩子就躺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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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木的马车外观朴素,可其外饰中隐隐透出的贵气依旧逼得路人退了几寸,给它留出一条宽路。
胡锦承抱着田安安正襟危坐,小家伙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没了来时的兴致,埋在男人的怀里就开始掉金豆豆。
一颗,两颗,越掉越多,越落越急,呜咽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怎么了?”胡锦承抱着小家伙轻声询问。
“哥哥刚刚,刚刚,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田安安脑子不好,反应也比常人慢上半拍,延迟上涌的情绪终于是击溃他那脆弱的心理防线。
“你,你,还把我往她身上推。”
“呜……你是不是厌了我,嫌我笨,打算把我扔在那儿了。”
乌黑的瞳孔蒙上的那层水气越发汹涌,夺眶而出,留下两道水痕。
“怎么会,我……”
胡锦承还没说完就被大哭的人打断,“呜呜呜,你就是不要我了。”
“以前我问你,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个姓,你说我不是胡家人,怎能姓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明明别的仆侍都能改,甚至啊狗都能改成胡哮天。”
田安安抽了下鼻子,借着控诉,“可你就是不肯让我改,非说我不是你家的。”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杏眼里的委屈都快凝成实体,化为鸣冤鼓槌将他胡锦承“始乱终弃”的恶行昭告天下,“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一家人看,你就是想找个机会把我丢了。”
气头上的人总能翻出陈年旧谷的事,连着一并算在头上。
“反正我本来就是个被抛弃的人,他们扔了我,你也不要我,”狠狠抹了一把泪,一下抓住门帘就打算往下跳,“我走就是了。”
胡锦承收紧圈在男孩腰上的手,用力把人控制在怀里,压住挣扎的双腿,两个人纠缠交织。
“你……你放开我,”田安安的声音鼻音很重。
“安安,”胡锦承把人转了个向,四目相对,“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真一点不明吗?”
他的声音带了些滞缓,“我把你放在心尖,宠着,溺着,你是真一点感觉没有吗?”
田安安挣扎的动作一顿,就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坐在胡锦承腿上,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怨他们弃了你;是不是还在恼,恼自己为何比不得别人机灵。”
田安安的声音低落,“我不记得了,我本来就生的蠢笨,怎么会记得这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很轻,“我知道你忘了很多,那会你高烧不退,没办法只能先保性命。”
“你的家人我也早派人去北方寻过了,实在是寻不得,只找到了你梦魇时说的那个东田村。可那早就人去楼空,破败不堪,连个像样的物件都找不到。”
“只给你带回一棵桂树和一捧黄土,就栽在院里,你每年吃的糖桂花都是靠它酿出来的。”
“安安,”胡锦承的声音低沉浑厚,“一个人得有来处。”
“你的姓是你的来处,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最后一丝念想,”把人抱在腿上,下颌抵着他的头顶轻轻摩挲,“我又怎么能夺呢。”
“我知道你不清楚姓氏的意义,我也懂你只想同我再亲近些。一个孩子在陌生的地方想有个归属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那双凌厉的凤眼浸满柔情,“我可以是你的归处,但你也得记得,你姓田,那是你的来处。”
“我的安安是个完整的孩子,”胡锦承敞开外袍将人裹入,“有来处,有归途。”
“也将一生顺遂,平平安安。”
“我不记得了,”田安安的眼神里满是迷茫,“可是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他们的相貌,也不记得他们的声音,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事,安安,没事。”温暖的大手轻轻拍打在他后背,包裹他的是最厚重的安全感,“哥哥在,你记得哥哥就好了,哥哥护你一生。”
“你真的会一直陪我吗,”田安安掰过胡锦承的脸,呼吸交织,“你不会扔掉我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我的半生,哥哥怎么能丢呢……”
胡锦承的声音被紧贴的唇吞没,男孩倾身向前,香津浓液流转,湿软舌尖勾缠,小巧的香舌叩开齿关,慢慢前探,舔过口腔内壁,留下的瘙痒不断刺激另一人的神经。
温厚的大手捧住柔软的小脸,低头一下下舔吻着他的男孩,一瓣香软,一瓣硬朗,双唇相贴,缠绵悱恻。
田安安勾着胡锦承的舌尖往里吞,放任他情迷地深吻,任由他豪取抢夺。
唇齿相依的快乐不似床事激烈翻腾,可双目闭合,五感失了一味,其他感觉程度加倍,耳畔交织的水声,情迷时发出的轻哼,手下身体迎合的摆动,每一处都是催情的圣物。
胡锦承粗躁的呼吸打在男孩脸上,两人的嘴唇都漾着水光,田安安感觉身下有个硬挺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屁股上,不适地扭了扭,反而被硌得更难受。
“哥哥,下面有东西,”伸手握住那根硬烫得长条状物体,“你拿开好不好,它硌到我了,不舒服。”
小手不知轻重地拍了下勃起的巨物,闹地胡锦承发出一声闷响,抓住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
葱白的手指纤细修长,不见瑕疵的白肤留下一个浅浅齿印,胡锦承忍不住地想在他的安安身下留下些自己的痕迹。
男孩的奶香不住地往胡锦承鼻孔里钻,每一下扭动都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身侧的手抓着板沿,他能听到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
被情欲迷惑的声音沙哑,“安安,不许乱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锦承抱着田安安下了马车,初秋夜凉,他也实在不舍不得小家伙吹着这点寒风,用外袍裹着藏在怀里,横抱进里屋。
田安安哭久了,有些困倦,整个人黏在胡锦承身上扒都扒不下来,抱着人躺到了床上,这才让小家伙从身上下来。
窝在胡锦承怀里,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夜里出去就是去那里吗,那里是干嘛的?"
胡锦承拍拍田安安的背,挪了下手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偶尔去。那里是有些男人找快活的地方。"
"那你也会去那里找快活吗。"田安安眨巴着大眼睛。
胡锦承摸了摸他的头,"我不会,我想要的已经在我怀里了。"
"你是说我吗?可是有在我身上没有呀。在哪里,在哪里呀。"田安安翻来翻去,抬手踢腿地把自己看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又抬着脑袋疑惑地问:"什么是找快活呀,会让你很快乐吗?"
"对,很快乐。"胡锦承舔了下嘴唇,眼神暗沉。
小白兔还没有一点自己被盯上的感觉,还自己凑上来让他来吃,耸着鼻子在胡锦承身上到处闻。
"你身上有那里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不行,快脱衣服。"田安安气鼓鼓地坐起来,伸手就在那里扒胡锦承的衣服。
腰带一抽,宽松的外衣就从肩上滑下来,半挂在胡锦承胸上,精瘦的身体没有突兀的肌肉,透过白色里衣隐隐可见其富含力量的曲线。侧靠床背,青丝如墨铺满肩臂,凤眼妩媚,眼波流离之间光华显耀。
“还有一件呢,安安怎么不脱了?”
田安安坐在边上,脸上是压不住的绯红,不知名的热气从身体下边上涌,呼吸急促,圆润的杏眼里满是面前的男人,手搭在他的腰侧,却久久没有其他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覆上腰间停滞的小手,带着捏住月牙白的腰袋,慢慢抽动,薄唇轻启,“那,哥哥带着安安脱。”
合拢的衣衫敞开,蓬勃的肌肉隐隐露出,两肩一抖,深刻的人鱼线从腹部下延进胫衣,瓷白的皮肤比起安安那身嫩肉也不分伯仲。
“哥哥的身体,安安还满意吗?”
胡锦承伸手一拉,男孩贴在他光裸的胸上,皮肤接触的感觉如同摇曳火烛上的那点热气,灼而不烫,两股不同的气味相融,成了催情的暗香。
亵裤内的小粉棒直挺挺地立在那,后背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手心多了些湿意。
近乎半裸的男人嘴角轻勾,撩开衣领露出宽肩,面上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冷静,但滚动的喉结泄露出他的焦灼。
“安安……”
“哥哥……”
同时开口的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加快呼吸的节奏,还是男孩先开了口,“哥哥,我难受……”
“哥哥,帮帮我……”
胡锦承伸手向下,解开系着亵裤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白布褪下,粉色的小棒棒遇到稍冷的空气,轻轻一抖,前头的小眼里流出一些清液,垂在尖顶,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宽厚的大手拢住玉茎,上下撸动,就这两下刺激就弄得田安安浑身颤抖,趴在胡锦承身上舒服地直哼哼,“哥哥,好舒服,哥哥。”
抓着底下的大手往下引至充血的红丸,“哥哥,揉揉这处,这里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常年写文作画,白玉的掌心生了层薄茧,划过阴囊处柔嫩的皮肤闪过细微电流,惹得小乖宝扭腰想逃。
背后的手臂收紧,把人死死禁锢在怀中,“不是让哥哥揉揉吗,”手心的动作越发用力,两颗小睾丸也充血硬胀,“怎么还躲着了呢?”
“哥哥揉得安安不舒服吗?”男人声音带了些掌控全局的愉悦,圈住根部从下至上狠狠一撸,“我看安安这小玩意兴奋得很呢。”
“瞧瞧,安安的小玉茎透着嫣红,顶上的小眼还吐了不少水珠,”胡锦承把小东西捧在手心,观察得特别仔细,温热的鼻息打在上头,惹得它轻轻弹动了两下,又乖乖地蛰伏于手掌之中。
田安安捂着脸,不愿见这幕,连着耳后都是绯红一片,“唔……哥哥,安安受不住,哥哥……”
男孩粉白的性器被全部控制,茎身上的手不住措动,抵在马眼处的拇指研磨顶端的软肉,他整个人都在男人怀中哭泣战栗,“哥哥……哥哥……”
他的求饶让身后的掠夺者更加眼红,只想再欺负地狠一些,“不是安安求着哥哥帮忙吗,怎么现在还哭得发抖了呢?”
贴在耳侧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哥哥都没让安安帮我呢。”
拉着男孩细嫩的小手伸进同样雪白的亵裤,蓬勃的性器散着热气,粗壮的肉柱一只手都环不住,光滑的手心被压在顶端,沾着湿热的淫液。
胡锦承撑腿挺腰,主动就着男孩的手抽动下体,滑溜溜的体液沾满整根阳具,握着小棒子的手轻揉,“哥哥是不是教过安安要礼尚往来?”
“哥哥让安安舒服,安安也得教哥哥快活,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田安安握着手里的大家伙不知道该怎么动,学着身下的样子上下撸动,可才没两下,整个人无力地前趴,咿咿呀呀地就知道顾着自己舒服。
胡锦承加快手里的动作,四指握着上下轻轻撸动,大拇指盖在马眼处揉搓按压。常年写字的指腹带了层薄茧,划过龟头敏感的顶端,酥麻间带了丝刺痛。
男孩闭着眼,享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微张的小嘴不断漏出呻吟,“嗯……嗯!哥哥,慢点。”
身下的动作跟着他的声音调整力度,胡锦承看着小家伙那幅情迷的样子,身下的肉棒膨胀得更厉害,把人抱在怀里,让阳物卡在臀缝中前后摩擦。
“安安,哥哥伺候的还舒服吗?”
“嗯……舒服……”抓着大手移到自己的龟头那,“哥哥,摸摸这里,”湿润的杏眼里满是信任,“弄弄这处。”
大拇指轻轻拍打肿胀的马眼,清液在指尖拉丝,拍打的过程中还能听到吧唧吧唧的水声,“安安这儿流出来的水,可真多啊。”
“啧,”胡锦承轻撵指腹,“沾了哥哥一手。”
田安安被玩得神志不清,上头的欲望驱使他只想快乐,贴着胡锦承的唇伸着小舌头往里钻,腰肢扭动,用小肉棒戳着胡锦承的巨物,两根湿淋淋的性物摩擦相撞,给两人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嗯……哈……哥,哥哥……”田安安觉得自己下头的快感积累到了临界边缘,“嗯……哦……帮我,帮我……哥哥。”
胡锦承握着男孩的小手,一同裹住揉搓,一大一小,尺寸差了不少,但同样坚硬、火热。
“哥哥,要去了,要去了……”
“啊……哥哥,安安,安安射了……”
脱力的男孩身体颤抖,歪斜地靠在另一人身上,耷拉着眼皮没了半点神采。胡锦承手上射了一滩白浊,量不大,可着实浓稠,乳白色的液体划过指缝滴落在他红紫的性器上,淫靡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角的微笑温润,捏着刚射过逐渐变软的小肉棒轻轻甩了甩,把精液在整个柱身抹匀,手心握紧,从根至头,继续撸动。
“安安这就射了吗?”他脸上的笑容越发乖张,“哥哥还没玩够呢……”
刚射过的肉棒还处在不应期,海绵体里的血液倒流,却被捏在根部的手指挡住,性器的主人十个脚趾蜷缩,脸上表情复杂,痛苦和情欲交织,整个人都偷着媚意。
“哥哥,求你,安安不行了,安安射不出东西了……”
“啊!”两个小睾丸被捏在一块揉搓,射空了的小球怎么弄都软趴趴地缩在底下。
胡锦承故意压低声音,作出生气的样子,“怎么回事,安安这小玩意这么容易就被玩坏了吗?”
捏住性器重重一撸,终于是从输精管里挤出了些残余的白液,“这不是还有东西可以出来吗?”
“怎么?安安现在连哥哥都敢诓了?”
“不是,不是,”男孩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汗湿的鬓发粘在额角,潮红的脸颊酝酿情色,“安安的鸡鸡好痛,哥哥,安安痛。”
“哦?”胡锦承摊开五指,看了眼手心的肉棒,又继续捏紧撸动,“可哥哥觉得它还想再射一次。”
“不不不,”田安安哭着拉住胡锦承的手腕,“我真的不行了,”低头看了眼自己红彤彤的小棒棒,呜咽的哭声越发委屈,“它都红了……”
圆亮的杏眼满是水汽,攀着男人的脖颈,熟练地贴在他身上撒娇,“哥哥,放过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眉眼轻抬,瓷玉般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面前的红唇,动腰轻顶,存在感极强的阳物在软嫩的臀间抽动,咬住眼前可爱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帮哥哥含含,哥哥就放过你。”
“我,我不会……”炽热的性器顶在臀尖,他扭过身,低头,看着屁股下的大棒子,犹豫地开口:“是含这个吗?”
“它也能吃吗?”田安安捏起屁股底下的大棒子,用指头戳了戳,懵懂的脸上满是迷茫,“它不是用手摸摸就能舒服了吗?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
“让它快活的方式,可不止这一种,”胡锦承压着小孩的头让他向下,趴在胯间,解开腰带,挺立的硕物弹到他脸上,印出一点微红,“尝尝……”
渗水的红玉萧一下一下地顶着胯间人的脸,溢出的爱露沾了小孩一脸。
胡锦承鼓励地拍了拍安安的脑袋,用硬挺的肉棒轻轻打着他的脸颊,乖巧的小孩就趴在那,没有躲避,没有抗拒,甚至用软软的脸蹭上去,鼻尖抵在下面的阴囊上。
呆萌的小孩奶音柔腻,“这样,哥哥真的会舒服吗?”
“会……哥哥可太快活了。”胡锦承气息杂乱,捏着肉柱凑到那张小嘴边上,“张开,给哥哥含含。”
田安安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像是口欲期的婴儿探索世界那样,伸出舌头从下面往上一点点地向上舔,吸了口马眼处的淫液,皱着脸,委屈地说:“哥哥,它苦苦的,”扒拉了一下小舌头,“我不想吃它了。”
胡锦承温柔地看着他,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它的精华还在后头呢,”大手使力,把他的脑袋向下摁,用柱头摩擦那两片娇唇,“等安安吃到里头白色的浆液,那就是甜的。”
傻孩子半仰着脸,带了些好奇地问道:“当真?”
“当真,”回应的声音慵懒,“哥哥何时骗过你。”
胡锦承眯着眼,深情而迷离地看着跪在身下的人,指间穿过长长的黑发,把人压在龟头上,撑开牙关,“安安,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张口像吃糖葫芦那样一口吞下,可那玩意实在太大了,鸭蛋大小龟头直接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舌头都被挤到一侧,贴着口腔壁,被迫摩擦柱身上那些突出的血管。小手抓住茎身,像往外吐一点,却被脑后的大手制住,小舌头只能在马眼上滑动,吃着里面流出来的清液,声音模糊。
“唔……哥……哥……。”
“好吃吗,安安?”
被塞满的小嘴哪有回答的空间,柱身缓缓入侵,压着喉头处的软肉,小手勉强握着撸动,从根部到龟头,本来是挣扎推开的动作反而成了让它更为炽热的催化剂。
口腔本能地缩紧,嘴里的阳物被湿热的触感包裹,口水吞咽,喉头微动,胡锦承实在忍不住了,扣住男孩的头,大力地顶起来,享受喉咙的紧致和柔软。
田安安被迫张大嘴,任它闯进自己的喉咙深处,隔着皮肉都能看到喉管被顶弄的动作。
大手掐着喉结,被情欲占据思维的男人再没了平日冷静的样子,只会跟着本能的冲动挺腰动跨,给自己那狰狞的肉刃寻点畅快。
“安安,安安……”握着白颈的手心收缩,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田安安猛地甩着头想要摆脱控制,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滑落,缺氧的喉管大张,乌黑的杏眼透出了恐惧,胡锦承被他望地反射性地松了手,性器也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把人抱在怀里,拍打后背给他顺气。
声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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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愧疚的呢喃久久未断。
“这么多年,哥哥真忍不住了,”胡锦承紧紧搂住这个他从小养大的男孩,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身后,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大力揉搓,嗅着他身上的奶香,喃喃细语:“安安,我的安安……”
半敛的凤眼里带着乞求,“安安原谅哥哥好不好,哥哥真的忍太久了……”
田安安从没见过胡锦承这幅卑微着迷的样子,他印象里的哥哥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站在众人之中如丹鹤昂首,折扇一挥,那带出的风都能吹倒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
虽然那把檀香青玉五折扇最常干的还是为他扇风。小家伙怕热厌晒,特别是夏天,别人家的小厮跟着公子在一边端茶送水,他就躲在哥哥身边享着凉风,喝着冰饮。
可现在,那貌若潘安,名动柳城的胡公子就这般望着他,连进一步都不敢,生怕自己家的孩子被吓得从此厌恶与他接触。
试探地碰了碰他还红着的嘴角,沉默良久,才小心地问道:“疼吗?”
田安安撑起身子,想开口又被干燥的咳喘堵回,喉口的疼痛还未消退,窒息的畏怖阴云仍萦绕在侧。伸着脖子,轻轻覆上对方的薄唇,鼻尖相贴,气息糅杂,这么多年养成的依赖怎么会是这一次的失控能斩断的。
他是胡锦承的养大的小孩,身心都烙着他的印子,对他的信任出自本能,无需条件,无论情景。
“哥哥……”沙哑的声音带着安慰,轻轻摇头,扯着红肿的嘴角露出浅笑,“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过他的手贴在脸上,亲昵地蹭了蹭。
“安安,”胡锦承询问的样子惴惴不安,“你,真不怪哥哥?”
“太舒服了是会这样,我刚刚不也抓着哥哥的手,”男孩脸颊泛红,“就,往自己那儿去了吗。”
“但是,哥哥可不可以别这么凶,”田安安凑前,月白脖颈上的红色印子还微微发烫,“你都把我弄疼了。”
跪行两步,高扬的头颈露出一道迷人的曲线,指着那出红痕,“这儿疼,要呼呼。”
平缓的气流带来悄悄的清凉感,驱散灼热,吹得小家伙都眯上了眼,又忽然想起什么,睁大了那双杏眼,“哥哥,我还没吃到你说的那白色浆液呢。”
“就你说的,是甜的那个,”小嘴微撅,“哥哥怎这般小气,给我喉咙弄疼了,还没让我吃着那甜蜜蜜的白浆。”
胡锦承心疼地抹了抹小家伙泛红的嘴角,“乖,下次再喂你吃。今天先不吃那玩意了,嘴角都被哥哥弄破了。”
田安安摘下哥哥的手放在一侧,“不行,我就想吃你说的那玩意,”附身低头,再把那柄红萧吞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今天这白浆,我还非吃不得了。”
口活虽然生疏,但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那真是一点都不少,小舌顺着柱身游动,好奇地嘬着下面的两个睾丸,把鼻子顶进去,夹在双丸中间,闻着那里腥骚的气味。张嘴含住一颗,舌头描摹皮肤的轮廓,充血的红丸逐渐变硬。
小家伙像是找着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舔着两颗小球不愿意放,鼓鼓囊囊的玩意盛满液体,尝试性地咬了一口,惹得胡锦承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这处可不能胡乱动作。”
玩上瘾的小书童可不想听话,凑上前就想去咬另一颗,胡锦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人抓过来亲了一口,“哥哥说了,这处可不能这样对待。”
“我就是想尝尝它是什么味,”调皮的眼神不断下瞥,“哥哥的两颗囊丸鼓鼓囊囊的,气味也很奇怪。”
他稍稍思索了会,却也难找到那股气味的形容,只能笼统地说:“不香,可也不难闻,”抱着宽肩,在他最常待的颈窝里蹭了蹭,“是哥哥的味道,安安喜欢。”
胡锦承感觉自己才回拢的理智又向外散去,他的孩子总是知道怎么勾起自己内心深处的掌控欲与情潮,掐着安安的腰让他再度埋进自己胯下,张扬的性器比刚才更为可怖,青筋蜿蜒,过度充血的肉茎成了深紫色,顶端渗出白色灼液。
呼吸粗急,拽着两条小细腿搭在头侧,小小的粉棒已经半硬,垂在脸上,爱怜地亲了一口,顶着巨物叩开安安的小嘴,“安安,把哥哥的玩意吞进去。”
“哥哥也给安安含含,”胡锦承伸舌舔着下面的两个小球球,又捏在一块裹在嘴里用内壁撵着两个小玩意相互碰撞。
小家伙吞了一半的肉柱,剩下的露在外头用手扶着一点点地吸弄,他的口活还生涩的不行,牙齿忍不住地磕到嘴里的阳具上,杏眼彷徨,不住扭头看着哥哥,想再瞧瞧他的神色,是否还欢喜。
对上那双勾人凤眼,看着男人从根部一路向上,围着他的沟眼打转,再张口吞入,嗦紧口腔,用颊壁戳着鼓胀的柱身,牙齿轻磨,田安安一下被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劲,沉着腰把那小玩意往男人嘴里塞,恨不得连柱带球一起塞进去。
胡锦承也是配合的不行,缩紧喉头缠绕堵在嘴里的器物,每一次蠕动都将其吞的更深,紧紧扣住龟头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受不住刺激,趴在红柱上不住呻吟,“哥哥好厉害,嘴里头好热,唔……别吸那处……”
堵住精窍的舌面湿肉粗糙,压着小眼不断摩擦,搭在两侧的细腿颤抖抽搐,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看的出它的主人正受着极大的刺激。
“哥哥……”田安安挪着身子想把自己那小东西从胡锦承嘴里拔出来,鼓胀的小眼冒出乳白色的水珠,“哥哥,我……我要出精了……”
龟头那处被猛地一吸,“啊!”男孩的奶音蓦然尖锐,月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纤细的小腿踢蹬下头的床褥,闹出一片褶皱,“哥哥,哥哥……”
“啊……哥哥,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唔……”田安安摇着头回望,滚圆的黑眸微微失焦,“哥哥,安安……安安受不住了……”
可怜的小粉棒才射了一次,又被逼着出了第二次精,这回白浊稀薄,喷在胡锦承脸上又滑落进唇间,被里头的韧舌一勾,吃入口里,喉结滚动,将男孩的精液吞了下去。
胡锦承自己的器物还一次未出,直挺挺地立在那叫嚣着它的不快,坐直身子,扶起瘫在他腹上眼神迷离的小孩让他俯趴在床上。
炙热的红萧插进嫩白的臀缝间前后摩擦,咬住男孩殷红的耳廓,“安安都舒服两次了,现在真该轮到哥哥射一回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啪”两巴掌打在肥嫩的臀上,虽没怎么用力可还将那两团软肉打得连连发颤,肉波荡漾,挤压裹在其间的滚烫硬物。
“安安这臀可真是丰润,”抓住臀尖用力往中间挤压,又发出一声喟叹,“呵……这两瓣软肉又肥又嫩,真是会长。”
胡锦承挺着腰把自己那狰狞的大东西插在股沟里前后抽动,用手挤着臀瓣让它将肉柱全然包裹,不时顶顶中间的小雏菊,逗得它在那试探性地一张一合。
后入的姿势能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器物是如何欺负淫奸那无知的孩子,压在细腰上的手稍稍用力,抬起的臀越发高翘,看得他呼喘的气息又粗了几分。
田安安跪趴在床上,看不着身后的景象,只感觉自己后头被一根热热的铁棒在摩擦,不知何处渗出的体液给它加了几分润滑,让它在臀缝里进出得更为自如。
陌生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田安安也兴奋起来,扭着腰配合身后人抽插的动作,娇吟阵阵,听得胡锦承骨头都酥了。
“嗯……哥哥……哥哥……”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就想喊喊胡锦承,听到他的回复就觉得特别安心。
“安安……我的安安……”
并紧交叠的小腿,滚烫的柱身被夹得更紧,抽动的力道也越发凶狠,嫩白的臀缝磨得通红,连带着里头藏起的粉白肉穴都多了一丝桃红。
胡锦承喘着粗气,握住纤腰,腹背肌肉充血隆起,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他的用力,他的急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哥哥,好烫,安安的屁股好烫,”过快的擦动带来的热意灼烧细嫩的皮肤,“哥哥慢点……慢点好不好。”
胡锦承精欲上头,哪有这些理智,只想磨着这两块嫩肉把浓精灌注其中。
俯身咬住男孩后颈的皮肉,留下绯红齿印,喘音沙哑,“你这臀肉这般诱人,夹着哥哥的阳物紧紧不放,现在让哥哥慢些,”用力一顶,“安安是不是太看得起哥哥了。”
吮吸男孩后背的薄汗,带着咸涩味的奶香扑鼻,“哥哥看着安安,就控制不住了……”
抽动阳物就剩个头夹在臀间,再全根插入,软弹的臀瓣被压得凌乱颤抖,安安手边的枕罩褶皱深刻,真丝的布料甚至被抓住了几道毛边。
葱白的小手撑在坚实的腹肌上,杏眼含泪,过于饱和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哥哥,可是我的屁屁真的有点痛。”
指尖轻挠,“你慢一点好不好,安安让你玩小屁股,但是你慢些,好吗?”
“可哥哥着实忍不住,”捏过小脸啄唇一吻,胡锦承的声音低哑诱惑,“或者安安自己动,想快,想慢,全凭安安做主,怎么样。”
“可是,我不会啊……”
男人的声音越发喑哑,“前几天安安不是还指着墙角交合的野狗问哥哥它们在作甚吗?”拉过细腿,把胯顶在臀尖,“还记得它们交合的样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安跪在床上,掰开臀瓣,抓着哥哥的阳物放入臀缝,回头望了眼,“哥哥,是这样吗?”
胡锦承的手扣在腰侧,引导着男孩前后摇动,“对,就是这样。”轻拍臀尖,“乖,屁股再翘起来一些,把哥哥的肉茎全拢里头。”
小书童别的不说,对哥哥那是百依百顺,听话地把自己的小屁股送到哥哥胯前,夹着那根越发凶狠的性器,跪在床上像交配的小狗那样动着自己的腿腰。
时不时后望胡锦承,想看看他的神色,瞧见那舒畅的凤眼,他自己心里也多了几分骄傲,更卖力地摇动那两团丰厚的臀肉,拍在腹肌上啪啪不绝。
“哥哥,安安摇得你舒服吗?”
纤腰舞动,靡音袅袅,“哥哥……你怎得都不说话了?”
后头人一把把人抢入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蓬勃的性器再也克制不住地在那小缝里疯狂的抽动,身上的男孩被颠得像是浪尖的帆船,飘摇沉浮。
“啊!哥哥,哥哥……安安,安安坐不住了……”
“唔……太快了,太猛了,我……我要倒了……”
支撑不住的身体侧倾,又被腰间掐着的手制住,在上头又颠颠倒倒了小半个时辰才感到股间喷出几股劲流,那力道之大甚至都打得细肉多了一丝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攫取那两片娇唇,吞入口中,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刚射过的性器依旧坚挺,寻着里头躲着的小洞又射了两股浓精,打在穴口,被张合的小口吞入。
田安安坐在哥哥身上,满鼻的男性气息,熏得他慵懒昏沉。
嘴边凑过来一根指头,他半眯着看了眼,问了声,“哥哥,这什么?”
“白浆,哥哥的白浆,”指头上的液体抹在唇珠,再涂满整片红唇,“安安尝尝,哥哥东西甜不甜。”
小舌头从里头钻出,舔着指腹的那点的白浊,舌尖一勾,又缩回腔内,砸吧着嘴好好尝了尝。
“哥哥,一点都不甜,”小家伙的脸上带着些委屈,下一秒又贴回胡锦承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脸边轻蹭,“不过,这是哥哥的东西,安安喜欢。”
胡锦承脑子里的那点矜持彻底溃散,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公序良俗,只剩下爱的本能,欺身压下,含住那张小嘴吻得凶狠,“安安,我的安安……”
“哥哥爱你,爱了你太久了……”
纯白纱帘摇动,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的浓精探进菊穴,没入指节,男孩一声嘤咛,乌黑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人情迷失控的俊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巧的穴口紧得不行,插入一个指节都有些困难,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田安安下意识地躲避。紧致的穴口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敏感的肠肉蠕动排斥,却勾引着手指往里进得更深。
里头的触感湿软滑热,手指一弯,一股莫名的水流顺着指头下流,穿过穴口的缝隙,胡锦承的手心多了几滴晶莹的体液。
“安安,这是什么?”
男孩淫色旖旎,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胡锦承又逼着问了句,“安安的后穴怎会渗出这些淫液?”
“我,我也不知道,”田安安咬着下唇,“就上次出精之后,它有时候就会流出来……”
后头分泌的淫液越发充盈,又湿又痒,弄得田安安不太舒服,夹紧菊穴想把那羞人的水都逼回去。可那点摩擦让敏感的肠肉生了更多的痒意,丝丝缕缕的清液从肠道深处流出,润得整个菊花都晶莹发亮。
“流水这事,安安怎么都没和哥哥说,”胡锦承抽出手指,指尖是黏腻的湿滑的触感,又碾了碾,拉出银丝,凤眼狡黠,“安安可知,这水流多了可是会得病的。”
“啊?”春色荡漾的男孩睁着无辜的杏眼,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是会像伤风那般干咳无力,浑身燥热吗?”
“可比那难受呢,”重新插入后穴的手指轻轻搅动,荡出春水一片,“安安不觉得现在身热口渴,腰软难支吗?”
田安安刚刚才喊了大半个时辰,又被压着吞了那粗大的肉茎,这会后庭的谷道还入了根手指兴风作浪,自然是软了身子依偎在男人身上。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哥哥,”无助的人儿就这么瞅着他的哥哥,求着他能给他医治医治,“这病能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能,”后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压着内壁轻轻施力,“哥哥前些天恰好在书上看着了,这淫水得全引出来,不然堵在穴内,你这处的皮肉全得泡得发白、溃烂。”
看着男孩呆愣的样子,他又补了句,“听说万一要是溃烂了,以后出恭的时候你这肠肉都得被带着一同掉出来。”
田安安神色慌乱,都被吓得掉了两滴泪,“那,那哥哥有办法吗,”抽了一下鼻子,摇着脑袋,“我不想生病。”
胡锦承把人翻过来,四肢着地,趴在床上,雪白屁股高高翘起,拍了拍臀瓣,抓过他的两只手,让人自己掰着。
“哥哥可以帮你吸出来,但是安安得自己把这臀掰着,”带着两只小手,握住那两瓣丰腴的肉团,用力外掰,“就得像这样,哥哥才能帮你把里头的淫水全引出来。”
胡锦承凑在穴口,看着它一缩一缩地呼吸,半透明的粘液顺着菊花的褶皱往外渗,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穴口扫动,玩得男孩呻吟不断,“嗯……哥哥,别摸外面,里头的水都流出来了。”
“你快点,快帮安安把里头堵着的那些坏水全引引出来。”
胡锦承听着那淫靡的骚话,没入一个指节,穴口很紧,死死咬着细长的手指,连抽动都觉得费力。
稍稍用力,再顶进去一截,指腹贴着软肉扣弄,敏感的肠道不住地蠕动,带出强烈的快感,安安只觉得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骨那儿突得升起,沿着脊背直冲大脑,手一松劲,没掰住,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哥哥不是说了,要安安自己掰着屁股。”
“才插进去一个手指安安就掰不住,那安安这水还怎么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就想让这眼儿在水里泡着,泡烂了为止?”
然后又是五六下,打得小家伙撑在床上的两条腿都战栗发抖,“唔……哥哥,安安错了,安安肯定好好掰屁股,哥哥别打了。”
求饶的声音委屈得不行,圆滚的后脑低低地埋在那,“安安的屁股好疼,哥哥别打了。”
胡锦承用手掌安抚地在打得发红的屁股上揉了揉,田安安也乖乖地把屁股掰得更开了,甚至连中间的小菊花都撑开了个洞。
胡锦承俯下身,用舌尖去舔面前粉嫩的穴口,湿热的舌头绕着穴口打圈,粗糙的舌头刺激地小口一张一张,安安也忍不住喊出了声,
“啊……哥哥……好,好舒服。”
“唔!舔,舔舔里面,把里头的坏水都舔出来。”
手掰着屁股往两边扯,中间的屁眼被拉出一个小洞,舌尖沿着往里面挤。
顶在鼻尖的小穴又白又软,甜丝的骚水从穴口漫出,流了胡锦承一嘴。舌头的肌肉特别劲道,顶进去舔穴口的软肉,又湿又热。
小书童的敏感点很浅,舌尖碰到那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痉挛,扭着腰想躲开。可胯被两只手臂抱住,怎么扭都没躲开一丝,反而被往后一拉,舌尖进得更深,压得肠肉颤抖地挤出更多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出的淫水被胡锦承勾着往嘴里吸,喝了一大口,“安安这处可真是个宝穴,又软又紧,还有这般多的水,哥哥可真是欢喜的很。”
肥嫩的屁股跟着舌头的动作前后摇动,嘤咛淫靡,“哥哥,我……我好像,又要流水了……”
过多的液体从菊穴里喷涌而出,甚至都成了一小股水柱,胡锦承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嘴唇包着被顶开的穴口,吸着周围的肌肉,多余淫水浇到他的下巴上,溅在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渍。
那个小菊花像是有什么魔力,勾的胡锦承都不想吐出来,好不容易放开,又亲了好一会,才从臀缝抬起来头来。
小口被吸得微微凸起,又鼓又亮。
田安安瘫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嘴角还有后穴潮吹时候流下的口水。手下的床单褶皱凌乱,都是他挣扎时候留下的痕迹。
男孩平坦的胸膛上下起伏,刚才的快感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汹涌澎拜,爽得快把他淹没了,失神的孩子本能地喊着哥哥,可身后人继续掰开他的嫩穴,埋头苦吃,直到吸干最后一滴液体才终于舍得抬头。
“安安这小屁股怎的这般诱人,甬道里的淫水灌了哥哥一肚子。”
小书童哪还有力气回复,瘫在床上喘气都觉得费力,半耷着眼皮昏昏欲睡,被玩了一晚上也真是耗干了他所有气力,虚弱无力地躺在褥子上,任由哥哥动作。
胡锦承并指进入又好好地把玩了一番,抓过小书童的手指一同插入,“安安自己摸摸,现在这后庭可是干燥清爽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白的手指被逼着摁压自己的敏感点,耳边声音如蛊如惑,“以后要是出水了,得和哥哥说,哥哥帮你全吸出来。”
看着惺忪迷糊的男孩,胡锦承靠得又近了些,“听到了吗,安安?”
“嗯……”快入眠的人无意识地重复着,“有水就让哥哥吸……吸……”
软萌的小朋友呼吸平缓,身子被玩了太久,体力和心理都过了承受的阈值,胡锦承怕再吵醒他,让侍女端了盆温水,轻手轻脚地给人都擦了一遍,自己则转身进了里间把身上黏腻的水痕都洗了个干净。
床帘里男孩鼓鼓的小肚子露在外头,侍女才将那薄被搭上,又被他一脚蹬开,小小一个团在锦被里都不太显眼。
她才伸手想再将那云门色锦被盖上,胡锦承在她背后出声,“我来吧。”
“是,主子。”她重新回到门外的小间,残虫的鸣叫断断续续,低不可闻。
胡锦承隔着被子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嘴里哼着那轻柔的小曲。田安安也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寻了舒服的地儿,蹭了蹭,砸吧的小嘴憨态可掬。
那是他哥哥的怀抱,他认得,也记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晨露凉,青砖庭院整洁无尘,昨夜风平,也就落了几片红叶,没一会就打扫干净,只留下些扫尘时洒下的水印。
胡锦承早起温了昨日才翻完的兵书,这会提了支湖毫,扫平半桌大的宣纸,只寥寥数笔,男孩灵动的侧脸跃然纸上,两眼弯弯,嘴角带笑。
左角的落款简洁大方,阳光透过格窗照亮整个书房,点点光斑落在他那墨黑的眼上又添了几分清亮。
胡锦承的手背从纸面的一侧下抚,略过那双眼,停留在小嘴上摩挲了好一会,昨夜的口腔湿热的触感再度上浮,含泪的杏眼,潮红的小脸,舔着浓精的小舌,还有楚楚可怜的人儿那带着哭腔的娇饶。
下身的器物慢慢竖起,鼓鼓囊囊地挺在那,看着自己诚实的身体,胡锦承无奈地摇了摇头,点点纸上人的鼻尖,声音微不可闻,“小坏蛋,勾的哥哥光想想就硬得发疼。”
胡锦承捧着画又回味了好一会才打开身后书架的暗格,里面满满都是田安安从小到大的画像,从小豆芽时瘦弱的孩子到现在英英玉立的少年,几百张画像整整齐齐地收在那,左角的落款也从端正易识到苍劲有力。
定在暗格前的背影久久未动,伸手撩起最前头的那张,小小的身影缩在塌了一半的墙角,皮包骨的手腕撑在雪地,污黑的脸上满是伤痕和血迹,可就是这样魄落的样子都挡不住那双杏眼里透出来的光彩。
“主子。”
背后外间的动静打破了胡锦承的思绪,小心地放下,抚平上头的褶皱,转动花瓶关上暗格,坐回桌前,轻敲桌面,“何事?”
得到回应的人这才进了内室,半跪在地上低着头,黑长的头发遮了半张脸,“刚收到李易的书信,”看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卷纸筒,恭敬地递上,“还有句口信……”
他凑在胡锦承耳边掩住嘴型,才说完就听见外头踩断树枝的声音,两人一个对视,男人迅速退至窗边,顺着缝隙瞄到一个扫地婢女,后窗的小道上落了些黄叶,她拿着扫帚恰好站在了书房的后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看了那男人一眼,他放了些音量,又说:“桂酥楼的掌柜昨天托人带来话,那儿新上了桂花糕,请公子赏脸去尝上一尝。”
“知道了,”胡锦承摆摆手,那男人躬身后退。
出了门恰好碰到小桃,女孩明眸笑颜,站在庭院的另一侧挥了挥手,又跑过来打了声招呼,“王侍卫,你那么早也起了呀。”
王六把身侧的长刀往身后收了收,脸侧的那缕黑发遮了半张脸,只能看着另半张,不算俊俏,但也说不上丑陋,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小桃抱着把半人高的竹扫帚,瞥着嘴,“也就田安安那家伙能睡懒觉了,上次也是,公子都出门大半天了他才起来。”
“他是主子亲手带大的。”
“哼,他是好命,也不知道他在干嘛,都一天都没见着他了,”女孩的声音有些低落,撒气般哗地一挥,扬了王六一脚的尘,“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她马上蹲下,拿出手绢想给他擦擦,却被他后退一步躲开,满脸尴尬的女孩还想补救一下,说:“要不你去换一双,这双我拿去给你洗洗?”
王六看着女孩那着急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个轻笑,把人扶起,说了句:“无事。”又从袖口掏出一盒白香膏,犹豫地递了过去,“给你的,女孩子的手嫩,干活多了容易疼。”
“啊?”小桃傻愣愣地看着他,又连声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我还好,而且干的活也不重。”
“拿着吧,”王六把小铁盒塞进女孩手里,“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桃看着他往后头走去的背影,喊了声:“那谢谢啊!”
王六的脚步没有停顿,只不过握在刀鞘上的手心多了几道深刻的印子。
后头小路上的婢女扫尽最后一片落叶,转身发现有个人站在身后,吓得她都结巴了,“你你你,你是谁。”
王六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后院的一侧,“那儿有扫过吗?主子想着下午去那儿喝茶。”
“哦哦哦,我现在去。”婢女提着扫帚就往后院一处被树阴荫蔽的凉亭过去,王六跟在她身后进了被树挡住的角落。
那个侍女觉得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发问,被捂住的嘴再也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睁大的圆眼最后震颤了一下,后腰上的刀刃进了大半,鲜血顺着刀背下流,“只怪你运气不好,”王六的声音寒意浓重,“下辈子别再听到不该听的话了……”
那头阳光普照的中院,胡锦承掀帘进屋,光线透过缝隙照亮昏沉里屋的一角。
镂空雕花铜炉里的安神香还剩了个底,轻轻一拨,白灰覆过余烬,剩下一缕青烟,白色床帘飘摇,隐隐透出里头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影。
“安安,”胡锦承把人抱在腿上,撩开两颊的碎发,声柔音轻,“该起了。”
红扑扑的小脸热得发汗,小嘴微张,闭合的眼睛没有一点要睁开的迹象。
“安安?”胡锦承搓了搓他肉嘟嘟的小脸,又挠了挠他的下巴,可人一点反应没有,砸吧着嘴,翻了个身,趴在腿上睡得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没办法,捏着小鼻子逼得他睁开眼睛,“哥哥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还没清醒的小朋友傻愣愣地躺在那,长睫轻摇,稍稍抖动,又垂了下去,窝在哥哥腿间只漏了个圆润的后脑。
“安安若是再睡,哥哥可就自己出门了。”
“嗯?什么?”田安安其实也没听清胡锦承说了什么,就听到出门两个字,睡眼惺忪,声音含糊,“哥哥要去哪儿?”
“桂酥楼,”宽大的掌心拢着柔顺的黑发,撩起,滑落,“那儿的掌柜托人带了话,今年上了新的桂花糕,请你去尝尝。”
一听到有吃的,两个杏眼忽地张开,鼻翼翕张,“哪儿有桂花糕,”趴在胡锦承身上到处嗅了嗅,却只有书墨香,没有那股糕点的甜味,“不在哥哥身上吗?”
胡锦承对自家的小朋友总是很有耐心,揽着人又重复了一遍,“和哥哥一同去桂酥楼,那儿的掌柜都备着了。”
“哥哥,可是安安还困着,”小家伙两腿张开,整个人都扑进胡锦承怀里,在里头蹭着闹着,“我睁不开眼,迈不开腿,哥哥,安安困。”
胡锦承也很享受这个拥抱,贴在男孩耳侧,拍了拍压在手心的屁股,“哥哥给你穿衣?”
“嘿嘿,”得逞的男孩笑得呆傻,“好。”
田安安本来就只穿了身白丝睡衣,腰带一解,就剩条亵裤,整个人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伸手穿进袖口,大张着手臂享受哥哥的晨起服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润的丝巾小心翼翼地拭着本就不脏的小脸,又过了遍水把两只手手都擦干净,胡锦承半跪在床边,拿着长靴往安安脚上套,却被他躲过,“这个我自己来吧,哥哥。”
胡锦承半抬的凤眼柔中带凌,“怎么了?”
“脏,”田安安指了指鞋子上沾着的尘土,“我干净的,可是它脏。”
补了句,“有灰,会沾你身上的。”
“没事,”胡锦承握着小脚轻轻用力给它穿上,抬脸仰望他的孩子,眼里柔情似水,“哥哥愿意。”
田安安看着胡锦承专注的模样,想被下了蛊般猛得向前,吻住那两瓣薄唇,一触即分,眼里是懵懂而又澄澈爱意。
胡锦承愣了一下,瞬而眼尾舒展,“安……”
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又被覆上的唇堵回,胡锦承就跪在那,享受着情感中上位者的恩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胡锦承跪在地上,眼里是盖不住的惊喜,"安安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害羞的小孩不知道怎么表述心里的这股冲动,心跳错拍,呼吸杂乱,张开嘴却又合上,拉过胡锦承的手放在胸口,"哥哥,这儿跳得好快。"
"我,我这是怎么了……"田安安脸上是迷茫和慌张,他下意识地觉得这当中肯定有些问题,可他分析不出问题何在,"哥哥,我不会是病了吧?"
胡锦承失了平日的冷静,把安安的手贴在脸上,不住地用脸去摩挲那柔软的掌心,"不,安安这是开窍了?"
"什,什么窍?"
"情窍。"
田安安一下把手抽回,秉着气,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喜欢上哥哥了吗?"
"不不不,不行的,不行。"
"为何不行?"胡锦承抓住那两个摇晃着拒绝的小手,轻轻一吻,"哥哥爱了安安那么多年,安安连这点回应都不肯给吗?"
"可,我们都是男子,男子怎么能和男子在一起,话本里从没这样写过的。"
"不管是人,还是妖,亦或是神仙,都是男人和女人,"田安安努力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不断回想,他实在记不得有哪里写过男子同男子的故事,"不行,不行的。"
"我应当是伤风了,也可能是夜里失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发热,发热也会心快的。"用手背在额头上贴了好一会,依旧一片冰凉。
"哥哥,"平日灵动的杏眼这会盛满了泪水,他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带着惊慌和迷茫,又夹了躲避和心动,多味杂陈,他那简单的大脑实在没办法消化如此多的情绪,最后全归结为害怕。
胡锦承依旧半跪在地上,凤眼是掩不住的低落,艰难地扯出半个笑脸,伸手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脸,"没事,你还小,不懂感情很正常。"
胡锦承也不敢再在他边上呆着,这种落差着实惹人心酸,走到外间拿了件新的水蓝色外袍,柔顺的布料贴身,“先把衣服穿了,掌柜的还等着呢。”
“哥哥,对不起。”
胡锦承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接着拎起另一侧的长袖,“感情上哪有什么对不对得起,两情相悦或爱而不得都是正常的,”掸了掸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灰,替小孩正正衣襟,“哥哥爱你,溺着你,这不是你的压力。”
四目相对,“哥哥心甘情愿。”
田安安的搭在床上的手指忍不住地绞动,他感受到面前人的失落,他也体会到心里郁结的那点苦楚,咬着下唇等了半天,也只干巴巴地说了句:“对不起……”
今天的田安安格外安静,跟在胡锦承后面没了往常好奇聒噪的样子,反而更有个书童的样子,离了半步,低眉顺眼。
连上马车都是自己踩着马蹬,没再扶着面前的手,掀开帘子,缩在一角。胡锦承想过去抱抱他,可他刚动一下,男孩的身子就往墙壁上又靠了靠,也只能收回手,各坐一侧。
田安安捂着胸口,他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异常,太快了,而且太久了,从早晨到晌午,都没慢下来一些,反而愈演愈烈。
悠淡的墨香从边上扩散至整个马车内,勾的田安安不住地想往那边贴去,右脚小小挪了一步,又猛地收回,握在腿间的手不可抑制地发抖,他好想去哥哥怀里,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的小书童低着头,头脑里两个意识撕裂互掐,一方说那是胡锦承,是哥哥,过去抱抱怎么了;另一方站在高点,指鼻子骂脸地说,都知道他喜欢你了,既不给回应还贴上去,真是不要脸。
迷茫的孩子瑟瑟发抖,本能地寻求胡锦承的庇护,“哥……”
话还没说完,车夫牵马的声音打断,“吁,”拉的马打了两个喷嚏,苍老的声音浑浊:“公子,桂酥楼到了。”
“嗯,”胡锦承掀帘下车,习惯性地张开双臂,想了想,还是放下,“安安,到了,下来吧。”
街上依旧热闹,追逐打闹的孩子,叫做卖喊的小贩,捂嘴嬉笑的少女,还有刚从山上下来的挑着野猪的猎人,繁华的都城可逐不去田安安心头萦绕的不安。
三层高的小楼没有炫目的装饰,原汁原味的木雕龙盘绕在扶梯上,顺着向上是临街长廊,今儿天气不错,和风煦日,外头的座位特别舒适。
掌柜的在前头带路,胡锦承跟在后头,一把折扇不住拍打手心,半回的头终究还是望着前方。
“胡公子,小心脚下,”掌柜的站在窄小的楼梯口,才将身子转过去,却看见一倒倩丽人影,粉纱摇曳,青丝随风,半张的小嘴樱红可人,略带惊讶的眸子楚楚动人。
她就站在长廊的那头,风姿绰约。
“啊……柳小姐,”掌柜的站在一边,脸上有些尴尬,“这……”
粉纱姑娘也有些无措,“我不知今儿胡公子定了这临街的位置,是木樨打扰了。”
柳木樨摆摆手,“小翠,我们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姑娘既然在了,就一同赏脸尝尝吧,”胡锦承挥开折扇,替后头的人扇去肩上的一只小黑虫,又对掌柜地说:“再添两张座椅。”
“唉,好嘞,”掌柜的这回被解了围,手脚利落地让店小二再搬来一张圆桌和木椅,恰好拦了整个长廊,就剩下一条窄窄的过道,“您先坐,东西早备上了,我给您去拿。”
田安安本也想坐,可看着柳姑娘背后站得绷直的小翠,也没好意思坐下,歪歪扭扭地站在胡锦承背后。
“安安?”温柔女声婉转,伸手指了指对面空着的木椅,“还有个位置呢。”
田安安摇了摇头,“我还是站着吧。”扬了扬下巴,“她也没坐呢。”
掌柜的手脚很快,带着店小二端上一盏茶和五叠颜形各异的点心。
田安安闻着那甜腻的香气,眼睛都挪不开了,吞了下口水,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攀着胡锦承的肩膀就催促地哼哼。
“哥哥,那个,香。”
“哎呀,我要黄色的那个,”着急的小孩拍着胡锦程的肩膀,“那个没吃过。”
胡锦承脊背直挺,用扇骨拍了下肩上的手,“安安,有客。”
柳木樨掩嘴轻笑,“早知道安安单纯可爱,今儿也却知道是真的童善。”捻起一块,用手绢裹着递过去,“这块我看着最好,先给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刚伸手想接,又缩回来,下意识地看了眼胡锦承,没见他点头,后退一步,重新回了他身后,只不过那眼睛实在离不开片刻,直勾勾地盯着那。
胡锦承实在是无奈,放下折扇,对着面前的姑娘说了声,“胡某失礼了。”
夹过一块桂花酥,裹了块白帕,递给后面的小孩,他虽没有回头,可也想得出后头的安安是副什么模样,凤眼柔情,“对不住柳姑娘了,他实在是被我养得有点孩子心性。”
“没,没事,”柳木樨正沉醉于胡锦承透出来那一点温柔,白皙的脸上浮出一抹粉色,“安安很可爱。”
“唔!啊,”田安安突然发出疼痛的抽气,“烫烫烫。”
胡锦承立刻起身,直接把手垫在他嘴下,“吐出来,”又拿了盏提前凉下的茶,“喝一口再吐出来,乖,别咽下去,吐出来。”
桂花糕里头夹了糖陷,融化的白糖依旧火热,田安安咬得太急,烫到了嘴,这会伸着舌头滴着泪,好不可怜。
胡锦承身上也被溅了几滴糖液,污脏了白衣,他顾不得这点只想着自家孩子,动作太急,不小心打翻了茶壶,淋了自己一身。
“公子,”柳木樨也突地站起,捏着帕子想给他擦擦,“你这衣裳……”
胡锦承没听清,但还是守着规矩拱了拱手,“让柳姑娘笑话了,我带着安安去整理一番。”
“等下,”柳木樨跨前一步,忍不住地想帮他擦干身上的水渍,却被躲过,攥着手说道:“让小翠带安安去吧,她心思细。你也要稍微整整,这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锦承哪里舍得把自家孩子放给别人,只不过那小翠的动作也快,一把拉着田安安就往楼下去,“我带着安安就行了,我知道这儿洗手的地。”
田安安含着泪,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踉踉跄跄地跟着走。
小翠也的确手脚快,盛了碗凉水给他漱了口,又把自己的手帕打湿递过去,“擦擦,”指了指他的嘴角,“这儿还有些污渍。”
田安安嘴里的炙痛这会散去些,试着张了张嘴,能忍,低声说了句:“谢谢。”
小翠这会对着田安安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面面相觑,红了耳垂,手指胡乱地指了指,最后点了点上方,“那个,小,小姐,还在上面等我们呢。”
“哦,”乖巧的男孩还有点委屈,既没有吃到桂花糕还烫了舌头,这会只想趴在哥哥怀里好好地撒撒娇,让他好生哄哄自己,再给自己红肿的小舌头呼呼气。
狭长的楼梯陡峭,田安安跟在后头,看见小翠停了脚步,回身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田安安好奇地探了个头,就见着两人相面而立,胡锦承用折扇搭着姑娘的手臂,另一边的手心卧了根白玉金钗。对面温婉的姑娘眼角弯弯,站直身子,从他手中接过,插进发髻,启唇说了句什么,可惜离得太远没听清。
一股无名的火焰从田安安心中燃起,直冲脑门,不知何起,却烧得理智尽失。
他站在廊道的这头,眉心紧皱,双手颤抖,用力喊了声:“胡锦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田安安气得头发都立了一缕,满眼委屈,抹了下眼睛,转头就跑。
“王六!”胡锦承生怕小家伙跑出去迷了路。
黑衣男人从二楼廊沿跳下,直接落在田安安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提着扑腾的男孩回了二楼,放在胡锦承面前。
“你放开我!”田安安狠狠踢了一脚,踹得桌脚抖了三抖,“你们合伙欺负我!”
回过头就想咬王六的手,“你有本事放开我,抓着我算什么好汉!”
胡锦承把人摁在椅子上,对着柳木樨拱手赔罪,“家里孩子脾性大,扰了柳姑娘的兴,实在是对不住了。胡某先行告退。”
柳木樨退后一步轻点下头,看着王六一把把人抗在肩上,任凭田安安怎么打闹都稳稳地跟在胡锦承身侧。
男孩扑闹的声音跟着马车的轮毂声渐渐远去,柳木樨倚在栏那,直到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才转过身,扶着小翠的手起身,“走吧。”
“柳小姐慢走啊。”掌柜的送走柳木樨,上楼整理,那几盘糕点只动了最顶上的那块,拿着尝了一块,“没问题啊。”
田安安一进大门,撒腿就跑,在房间里叮叮哐哐地拿着不知道什么,胡锦承摇着白玉扇扣了扣门。里头的动静顿了一下,蓦得消失。
推门,床上铺了一块蓝色花布,零零散散地扔了几件衣服,闹腾的人不知道去了哪,安静的室内见不着人影。
胡锦承拿着折扇左右敲敲,左顾右盼,自言自语的声音整屋都能听着,“安安去哪儿了呢?哥哥怎么找不见了?”
“安安?”胡锦承走到床边坐下,听着床底透出的那点细微的呼吸,“再不出来哥哥可要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床底传来,胡锦承听着那声音,把手挡在床沿下头,一个圆滚的脑袋砰得撞在手背,发丝略过,某个躲在床下的小朋友探出半个头,生气的小嘴撅得老高,“胡锦承你不忠!”
“哥哥怎么就不忠了?”男人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笑意,把人从床底下拽出来,脱了沾灰的外袍,留了件雪白里衣,揽在怀里,“哥哥对你还不够忠诚?”
“那你还去摸她!”
“嗯?我何时……”
胡锦承还没说完就被急性子的男孩打断,“刚刚,我都看见了,”狠狠拍了下胡锦承的右手,“就这只手,你还扶着她,还送她簪子。”
“我只是替她拾起,何时送她物件了?”拍了下肉嘟嘟的小屁股,“你这帽子可给哥哥扣的大了。”
“哼!我不管!我不要理你了!”两条小腿胡乱扑腾,压在腿上的小屁股不断摩擦下头的肌肉,用力掰着锢在腰上的手臂,却不见它移动丝毫,田安安生气地打了一下,“你放我下去,我不要你抱,你脏,不许碰我。”
“你去抱她去!还抓着我做甚!”
“你早上还说欢喜我,中午就和别人亲亲热热,负心汉!你,你,你,”笨蛋书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例子来,勉勉强强说了声,“坏人!”
圆润的眼球覆上一层水声,“你分明说了喜欢我的……你都没有送过我簪子……”
“哥哥早给你备了小金簪,”胡锦承面上带笑,可这语气怎么听都带了点恶念,“就等着送给你呢……”
“那现在可以给我了吗,我想要。”田安安这会知道能要礼物了,停了乱蹬的小腿,乖乖坐在那,仰着头,满脸乖巧,“一定要比她那个的好看,还要贵。”
“嗯,”胡锦承揽着人躺在床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晚上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安安一个翻身,趴在他身上,眨巴那双无辜的大眼说:“我现在就想要。”
“晚上,”胡锦承让人躺在臂弯,轻轻地哄着,“现在你该再休息一会,晚上可得陪哥哥玩一整晚呢。”
上了兴致的小朋友一点都不想闭眼,左右翻了两下又趴上来,“哥哥,你说我要这簪子能插哪儿呢?”摸了摸头发,“我好像也没见着外头的男子戴着簪子出门的。”
“哥哥自会替你全插进去,”胡锦承拍拍贴在他胸膛的脑袋,凤眼惑人,低声磁雅,“现在不休息,晚上可喊不得累了呢,安安。”
田安安听着哥哥话里带着的那点威吓,尝试地闭上了眼,在心里默默数到了一百,可还是一点睡意没有,又忽地睁开,“哥哥,你说……”
男人平稳的睡颜近在眼前,合上的眼线条柔和,高鼻薄唇,胡锦承的长相本就顶上顶,这会卸了防备,散了凌厉,倒也真是温驯了不少。
晨起心脏的砰跳再度回归,正午高悬的圆日煦煦,外头不知道什么果子掉落扰了一群麻雀,扑棱棱的翅膀声让田安安从迷怔中惊醒,蓦地收回贴在胡锦承唇上的嘴,脸颊绯红,埋在锦被里连呼吸都慢了一拍。
食指被啃得满是牙印,憋不住的轻哼不断从被子底下传出。
外头的男人笑眼如春,舔着唇好好地回味了一番刚才的滋味。
拱起的锦被看得出里头的人有多纠结,一会一个轮廓,稍稍挪得远了点,又悄悄地移回来,贴在男人身侧,认命般又回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胡锦承隔着被子把人紧紧抱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慢慢地,一双藕臂从被子的边角伸出,抱住劲腰,小手顺着下摆摸到温热的皮肤,落在那,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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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承小心地掀开被子,露出一个圆鼓鼓的小脑袋。见了光的眼不适地颤了颤,又被大手捂上,轻柔的曲调在耳侧流淌,田安安往热源那又挪了下,像个玩偶那样乖得不行。
午后的静谧不似深夜般浓厚,不知哪儿传来些人声,胡锦承捂住小家伙的耳朵,又哄了哄,确定人实在睡熟了,轻手轻脚地下床出门。
敛去眼里的柔意,看了眼门口的王六,沉声道:“人呢?”
“在里头等您了。”
“嗯,”胡锦承摇着折扇,也不是非拿着不可,只不过以前天天拿着给田安安扇风或是逗他玩,也就成了习惯。
王六推开书房的门,没跟进去,就站在门口,低垂的眸子看着漫不经心,右手却握着刀把。
风吹树梢,掉落一地黄叶,王六站在风里,右耳微洞,拔刀一挥,地上落了一只小虫,劈成两半。
胡锦承沿着暗道进到密室,里头早就站了个男人,跪地行礼,“主子,按您的吩咐,东西都备好了。”
“嗯,”凤眼一斜,“我让你查的呢?”
男人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书信残留的边角,朝着东方扬了下脑袋,“那位十六年前微服私访的时候确去了北边,”男人朝胡锦承耳边贴了贴,语气带了丝惊喜,“化名,田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个东田村的流亡人,她说安妍姑娘那会独身怀子,生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生下孩子没几年又碰上灾荒整个村四处流散,不知道去向。”
“那白玉我也问了,他们村里破落,从没有听过这种贵物,指定是那人留下的。”
男人不住地提高音量,“主子,现在人在我们手上,当真是天助我也啊。”
“拿他做引子,”男人眼里透出股狠劲,捏紧拳头,逐音顿字,“一鼓作气。”
“安安不能动。”
“主子,”男人语气着急,“当初拿到这块玉的时候不就准备拿他去争那位置吗!”
“他什么都不懂,只要把他拿出去做个样子,寻个由头,我们不就……”
“李易!”胡锦承的声音带着怒意,眼神凌厉,“我说了,田安安不能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啪得一声,折扇挥开的风带动胡锦承的鬓发,“他现在是小主子。”
李易愣了下神,瞬间瞪大双眼,惊讶地连话也说不清,“他,他,你,你们,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要做,安安也得守,”凤眼半敛,“他要是哪儿伤着一点,我让你也少块肉。”
李易龇着他那口白牙,语气仓促,“主,主子,我主文,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看不了孩子,”指了指头顶,怂恿地说:“你让王六看着啊,他打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