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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这样,晓花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崔璨。她随便应付了两句客人就匆匆跑过来。
“崔郎君你身体不舒服怎麽不在家好好休息?”晓花一双眼睛钉在崔璨身上,看也不看青禾和葵武一眼,只敷衍了声,“大哥哥夫也来了阿。”
晓花这个态度让葵武大为不满,干脆不当这个翻译,就那麽杵在一旁。但是爱情的力量就是这麽伟大,言语的障碍永远无法阻挡爱情的生长。
崔璨是听不懂晓花讲了什麽,但不妨碍他脸红。崔璨拎起食盒比了一个喝汤的动作。
晓花一下就明白了,开心道:“你是专程过来给我送汤的,谢谢你。”
崔璨又不知道说了什麽,一边摇头一边比划。也不知道晓花明白没有,就听晓花道:“你身体还没好就走这麽远的路,一定累了吧,走,咱们去那边喝汤休息下。”
然后拉着崔璨就离开了,临了还不忘对青禾和葵武道:“大哥,哥夫这边就拜托你们了,我进去喝个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别忘了汤是谁做的好吗?那个胡人会做雍啓的骨头汤吗?
青禾认命的叹口气,和葵武在酒楼里忙了起来。
没办法,这个时候晓花的终身大事最大,什麽都要靠后。
过了午时,酒楼里閑下来,晓花和崔璨也终于出来了。崔璨的脸这麽长时间了,竟然还是红的,晓花就淡定很多了,一副调戏完良家妇女的恶霸样道:“大哥哥夫你们回去吧,崔郎君不跟你们回去了,他留在这里帮忙。”
葵武无语半晌,才道:“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晓花满脸幸福,显摆道:“当然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崔郎君说我一个小娘子那麽晚回去不安全,他主动提出来要送我回家,顺便留下来帮忙。”
“他说的! 他说话你听得懂吗,还他说!”葵武鼻翼道:“另外谁是活够了吗,还是脑袋有病,那麽想不开会劫你,还不如直接死了干脆。”
晓花顿时气鼓了脸,崔璨听不懂他们说什麽,但见晓花生气,他也跟着皱眉,不满地看着葵武。
“葵娘子晚上一个人太不安全了,我要留下来陪着她。”崔璨对葵武的不负责任深表谴责,“你们真是的,怎麽能让一个小娘子晚上独自走。”
葵武:“……”
“你这样的,晓花发起狠来能打三!”
崔璨更不乐意了,“胡说,为自己的不负责任狡辩。小娘子哪来那麽大的力气。”
小娘子没有,可他们葵家的晓花就有,天生的好伐?
晓花听不懂她们说什麽,但猜到应该是因为她而争执,就抓着崔郎君的袖子摇头,示意他不要搭理葵武,然后又指了指葵武的脑袋。
“他脑子不好。”晓花最后道。
崔璨很明显的是懂了,竟然跟着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葵武都要疯了,“到底是谁脑子不好,你才脑子不好,不仅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拜托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就她这样的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劫她,她有什麽可值得劫的色吗,你认为她有那玩意吗?真到了那时候,还不知道谁劫谁呢?”
可惜,葵武吼的没人听到,晓花和崔璨根本不理他,两人此刻眼中只有彼此,坐在凳子上相互看着吃着奶粉。
“大郎,要不咱们走吧?”青禾怕再呆下去,大郎会被刺激疯了。
葵武冷笑,“呵,两个人话都不通,得罪我,我看她们怎麽交谈。”
青禾看着桌子旁两个‘相谈甚欢’的人,觉得他家大郎想的有点多虑了,人俩根本不需要,不但不需要说不定反而还会觉得他家大郎挺多余的。
“走吧。”
葵武不愤地跟在青禾身后,突然横空里窜出一个人来,直直奔着青禾葵武二人就撞了过来。葵武从后面抱起青禾转了一个圈,闪开横空直撞而来的人。
“救命,救我!”来人扑倒在地,全身被厚而破烂的布料包裹的严严实实,头上戴着帷帽遮住容颜,只有声音才能听出是一个小娘子。
她的身后紧追着几个彪形大汉,远远的看体型青禾竟有几分熟悉感。
“救我!”跌倒在地上的女人再次求救,同时摘掉帷帽,露出藏在下面的那张清秀的面孔。
不过这麽两句话的功夫,那些人已经追了上来。
为首的大汉狞笑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这下让我抓到了吧,大爷我……”
大汉话没说完,被后面追上来的男人一脚踹了个踉跄。
“废个屁话,还不把人给我逮起来!”从后面追上的曹止气喘吁吁的骂道:“小娘们,终于还是落在老子手里了吧,老子弄死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