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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大家的T力都恢复了不少。

这次,他们记取教训,提早在中午之前出发,避开午後的大雨。

他们兵分两路,一半的人绕道走陆路,剩下韩允言、穆牧及鲁顺等五人轻装简从,延着水路继续前进。

座骑的分配和先前一样,但是经过昨天不愉快的分手,两人再见面时显得有些尴尬。

最後还是韩允言先开口。

「昨晚睡的好吗?」韩允言小声说。

之前都没有发现声音也可以当武器,韩允言刻意压低的嗓音,有着让人全身sU软的魔力。

整个晚上穆牧一直感觉到有GU郁闷之气在全身上下流窜,流到手脚,关节处会觉得sU麻疼痛,流到心上,x口还会纠结呼x1困难,这麽反覆几个时辰,怎麽睡得好?

「什麽时候到得了渡河口?」

「顺利的话,下午就到了,晚上可以借住白帝城附近的民宿。」

韩允言把行程简单说给穆牧知道,此举虽然T贴,但是穆牧一直意识到韩允言的存在,多一点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燥热难当,他困扰极了。

这样实在不舒服,要是再这麽靠近,他可能撑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我们最好保持距离,我对你昨天的举动非常介意!」

穆牧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要韩允言离他远一点。

「关於昨天……我很抱歉,我不应该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对你做出失礼的举动!都怪我这颗蠢动的心,失去了理智。」韩允言马上挺起背脊,拉开彼此的距离,并立刻认了错。

「你是该道歉,顺便请你好好管住你那颗蠢动的心,免得害我生病。」

「生病?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化脓了?」韩允言探了探穆牧额头上的温度,关切地问。

早知道他会趁机m0上来的话就不说出来了,穆牧被他稍微一m0,身T就开始不听使唤,好像有头猛兽在T内到处乱撞,撞得他没法子好好呼x1。

会感到不舒服,也许是害怕过了头,也许是意外的亲吻,但是绝对不是伤口造成的,穆牧非常确定。

就在穆牧考虑如何说明的时候,鲁顺cHa了进来。

「咳……前头的树林起雾了,要不要绕路?」鲁顺到了韩允言身边,并行着。

「我们不熟这里的路,绕路怕会绕远了,还是直走好了。」

韩允言很快作了决定,大家忽然也都严肃起来,他们刚才的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们才刚走进树林,就陷入白茫茫的浓雾里,有限的视线让这一路变得不太好走,热闹的虫鸣鸟叫声,成了他们唯一的导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夥留点神,小心别走散了。」鲁顺提醒所有的人。

鲁顺和韩允言交换个眼神之後便偕同另外一人走在前面,留一人殿後,让韩允言和穆牧居中,韩允言「驾」地一声,所有人开始策马狂奔。

一行人穿梭在树林间,叶片劲风直扑过来。

「为什麽突然走这麽快?」穆牧一边拨开乱发,一边问道。

他们原先还很从容,现在却开始加速,树林杂错加上浓雾弥漫,一个失足岂不麻烦?

韩允言专注前行的路,嘱咐穆牧紧跟着自己。

被韩允言强y地命令着,穆牧气得直咬嘴唇,他之前怎麽都没这麽凶?

行到树林中央,突然一阵吼叫的声音由高处落下,几十个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将韩允言等人团团围住,鲁顺的坐骑首当其冲,当场吓得站立起来。

在荒僻小道上最怕遇上盗匪,他们地形不熟,人数不足,难免受些不法之徒的觊觎,当他们被包围了之後,穆牧才了解韩允言为什麽要担心了。

韩允言率先拔剑,其他人也一起拿出武器,准备应战。

眼前这些人来者不善,个个拥兵自重,抡起枪棍招招狠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他们踩在别人的地头上,气势已经输人三分,再加上在狭隘的树林里,马匹成了最大的阻碍,看来此番对阵忌讳缠斗,最好能速战速决。

穆牧对韩允言的身手很有信心,毕竟他们是训练JiNg良的国家级侍卫队;昨天韩允言单手挥开十余人的功夫还在眼前,扣除穆牧不算,尽管他们只有四人,也能抵挡乌合之众!

不过穆牧没有想到自己的存在,竟成了我方最大的弱点。

由於韩允言一手护着穆牧的马匹,另一手持剑抵抗,虽然说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但是他身旁多了个穆牧,长剑顿时短了一尺,武艺再高,也难以施展。

「保护双儿姑娘!」

鲁顺纵马挡在韩允言的坐骑前面,其他人也都以韩允言为中心,转攻为守,几个人缩小了抵抗范围,为的都是要保护穆牧。

穆牧瞧着刀械齐飞,有几次都到了眼前才又被弹开,吓得他闭上眼睛,双手抱紧马颈,不敢擅动。

没多久,穆牧的耳边就传来兵器落地的声音。

「结束了吗?」穆牧慢慢睁开眼睛。

结果,弃械投降的是韩允言这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在盗匪的威胁下离开坐骑,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绑,跪坐成一圈,才刚下马就被拉到数尺之外,隔着马匹与穆牧遥遥相望。

受过训练的战马不懂得逃跑,正安静地跺到主人身边,低头吃草,留下穆牧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双儿,快逃啊!」韩允言突然放声催促着穆牧,却因此被包围他的人重重踹了两脚。

这让韩允言低头猛咳,看来他已经自顾不暇了,穆牧看得心疼,但是双脚就是动不了。

「瞧——,是个大美人哩!咱们有福了。」

已经不只一次被人说美了,穆牧一GU不耐烦的心情油然生起,便回头瞪了一眼,结果却惹来哄然大笑。

这些盗匪每个都是虯髯大眼,满脸狰狞,树林里明明没什麽太yAn,他们的肤sE却非常黝黑,有皱纹的地方更是黑得吓人,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他们持刀的手布满汗毛,简直和刺蝟没有两样,指甲里还积着厚厚的W垢。

他们到底是几天还是几年没洗澡了?要是被这双手碰到那还得了?

正这麽想的时候,下一刻,不好的预感就实现了,一个身材足足有穆牧两倍宽,像是头儿的人正逐步朝穆牧接近。

「好可口啊!真想一口吃下肚!」头儿仗着高大的身躯,扑向穆牧。

穆牧缩着身子,快要恶心Si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乾脆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穆牧忽然掩面嚎啕大哭,吓得在场的人无不倒退几步。

「喂……?怎麽回事啊?」头儿停下来,也一阵奇怪。

「叫我双儿吧!至少可以多一些人知道我曾经在这世上走一遭。」

「双儿就双儿吧,但是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就要Si要活的?」头儿伸手轻轻碰触穆牧的肩膀。

这一碰,碰得穆牧大声哀叫,光是想像身上那个黑手印就足以让人痛心了,还被真真实实的碰触,穆牧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您真是好人,一般人都不敢碰我,好像我得了什麽传染病似的,您瞧我手上这伤!」

穆牧拉开衣袖,那厚厚的包紮把头儿吓得马上松手。

「起先只是一个小疔子,後来越扩越大,最後连手都提不起来,前些时候,我哥哥把伤口挖开来看,才知道里面已经发黑,怕是毒X扩散,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穆牧发紫的手指其实是因为在竹林的那天晚上韩允言将他绑在竹g上强力止血,血路循环尚未恢复的关系而造成的,不明白的人猛然一看,的确很像毒X发作,再加上穆牧伤感的情绪,十分具有说服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少见的怪病,怎麽不找个医生看看?」

头儿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穆牧的俊脸,好像有点惋惜,但是惋惜归惋惜,自己的命还是要顾,他拼命在身上擦拭着,想把毒素抹掉。

「我哥哥带我到恭州也是为了要治我的病,结果医生只交给我们这个药方,其他什麽都不说。」穆牧又想到了他的锦囊,於是在x前m0索着,拿出锦囊。

也不知道是着了什麽魔,穆牧就是想向韩允言证明,不用美人计一样能欺敌致胜,於是他故意将锦囊高高举起,好像怕韩允言看不到似的。

「双儿!你给我把锦囊收起来!」

韩允言看到穆牧又想要利用锦囊虚应故事,不免又急又气,尽管曾经成功一次,但同样的招式也有用老的一天,韩允言不忍见到这一刻,於是出声制止穆牧。

结果韩允言的嘶吼,又换得了一顿饱拳。

这些亡命之徒把人命视如草芥,下手完全没有轻重,眼看韩允言卧倒在地,就快要挺不住了,穆牧更是不敢迟疑。

「这是寓意深远的神秘偏方,一定要是皇帝的御医才能解,但是御医难寻,我的病又不能再拖,我们陷入难题了。」穆牧从夹层里拿出纸条,他两手不协调,迟缓滞碍的模样,更衬出他的处境堪怜。

头儿叫他们里头稍微识字的人过来,不过因为被穆牧有毒的手m0过,这人y是不敢接近,只是远远眯着眼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上头的确有个御字,不过剩下的都是图画。」

穆牧大胆断言这是秘方,还故意突显绢纸上的朱印,为的是想利用美化过的印文字T,不易辨识,好增添这药方的神秘X。

「说不定这图画正是形容药材,非得JiNg通医理的人才得解,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另一人补充说道。

这都是他们的人在自说自话,穆牧可是一句话也没提,反正只要他们相信这是救命的药方就行了,随便他们去瞎扯。

「算了,你们大概不想要一个短命的嫂子吧?」

头儿自找台阶地哈哈大笑起来,几个手下也附和着大笑,接着丢下穆牧,拿起大刀,走近韩允言他们。

这时,韩允言的模样糟透了,他嘴角带血,坐也坐不稳,非要靠着同伴,才能稍微喘息,至於其他人,则是双手反绑,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力。

到头来,穆牧这个染病的点子只救了自己一命,并不能解救其他人。

「你们到底想怎麽样?」穆牧急忙跑过去,挡在韩允言身前。

「我们的地盘,我们的长相都被你们看到了,当然不能留下活口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的长相你们也看到啦,你们还知道了我的名字,所以并不吃亏!要不,我们以後不再打此经过,就算以後路上碰面,谁先看见谁,谁就闪开,彼此当作不认识。」

穆牧以为这是彼此都不吃亏,最合理的协商了,可是对方似乎不认同。

「何必麻烦?今天可以解决的事,不必等到以後吧!」

「所以你们就急着扮起阎罗王的角sE吗?也不想想,我哥哥要是Si了,我还有什麽指望!」虽然说穆牧可以就这麽跑来跑去,挡在所有人的前面,这些人在不想被传染的情况下,也不敢贸然出手,但是一昧地拖延也不是办法,他们还是逃不掉。

穆牧烦恼地直打哆嗦,非得想个办法,让大家全身而退才行。

「你是不是发病了?看你抖得厉害。」头儿开始犹豫了,他伸手要扶,又因为那染毒的说法,让他不敢出手。

「这药方取得不易,药材更是罕见,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但是我没有哥哥就是Si路一条!」

穆牧见盗匪的动作停了下来,於是利用这个机会,提出一个两全的办法,希望大家各让一步,他一手指着韩允言。「我哥哥有钱,就放在他的腰袋上!不如你们分了吧!」

「这是你买药材的钱吧?」

「如果能买到刀下留人会更有价值!」穆牧一点也不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儿挑起眉毛,放下武器,命手下搜身,不过他们对韩允言身上的银子,似乎还嫌不够。

为了满足他们的贪婪,穆牧又急追猛打。

「还不只这些!」穆牧跑到韩允言的坐骑旁,打开鞍袋。

「我们所有的钱都在这里,你们自己来拿,免得被我一碰就不能使用了。」

除了头儿和几个看守的人之外,其他人全都聚集在马匹附近,有的翻鞍袋,有的搜身,一时之间,人的欢呼声和马的嘶叫声吵成一堆。

元宝全数找出,同时,鞍袋里的盔甲也掉了出来。

「这……这是禁军的衣服!」有人惊叫一声,接着,两件三件盔甲都被搜出。

「你们是禁军!」头儿绷着脸,怒视着穆牧。

「哼!就算杀Si你们,朝廷也不会罢休了,看来我们得另起炉灶了!」盗匪们心一横,重新拿起武器,作势要赶尽杀绝。

看他们他们满脸横r0U,只有凶残两字可以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别急着杀人!」穆牧见大事不妙了,赶忙跑到鲁顺身边,说声抱歉後便掀开他的头巾。

「我哥哥为了我的病,才和几个好朋友一起逃兵,过着亡命的生活,他们为了我一个活Si人牺牲够多了,我不希望他们连命都赔上。」

鲁顺半边脸上的刺青正是他当过禁军的最好证明。

又怕证据还不足以劝阻这群盗匪,穆牧当场屈膝一跪,同时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穆牧的真情流露,果真缓和了这GU杀气。

「得了,双儿,别哭了,我们这里也有逃兵呢!」头儿身後站出两个和鲁顺一样绑着头巾的人,脸上刺的是忠、义二字。

「带着这张脸想找个安份的工作也不容易,难得你哥哥和你哥哥的朋友那麽有情有义,你可要坚强起来,不要辜负他们的心意。」

两方的冲突在此时急转直下,忽然讲起江湖道义来了,也许是穆牧无意间正g起男人间英雄相惜的豪情,这番错打正着,让他兴奋极了,眼泪瞬时停了下来。

头儿不但不再索命要胁,还丢了个元宝到穆牧跟前。

「既然是同路人,别说我不帮你,如果最後还是找不到药,就拿去补补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儿说罢便拿着搜括来的钱财扬长而去,那两个黥面的人也在切断鲁顺的束缚後跟着离开,结束了一场血光之灾。

***

最後竟是因为袍泽之情侥幸得救,穆牧等人都觉得惊险万分!

他们无疑是鬼门关前兜一圈,穆牧顾不得那些鬼使神差是不是真的走了,第一时间就冲向韩允言,跪在他身前,关心着他的伤势。

「你要不要紧?」穆牧看着韩允言的下颚的瘀伤,不觉伸手去m0。

「这点伤不算什麽,倒是你,你的手冰成这样……」韩允言先是握着穆牧的手,接着便将穆牧一把揽进怀里。「我真没用,差点害你送命!」

穆牧一个不稳,整个人倒进了韩允言的怀里,看在别人的眼里,一定会以为是穆牧主动投怀送抱。

「你竟敢当着大家的面跟我搂搂抱抱,你之前的道歉都是假的吗?」穆牧没有挣扎,为的是担心弄痛了韩允言,但是他的嘴巴可不饶他。

「根本没有人管我们。」韩允言叹口气,放开了双手。

就如韩允言说的,盗匪才刚离开,大家还处在紧张状态,有人开始戒备,有人收拾满地狼藉,各忙各的工作,没有人得空多看他们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韩允言不再作出亲密的举动,穆牧也就没有理由生气了,刚才他虽然没有受到直接的伤害,但是心里的恐惧还是需要时间慢慢平复,此刻他需要的是来自韩允言身上的温度。

穆牧四处望了望之後,不发一语地贴着韩允言并肩坐在一起。

「你也真是大胆!竟敢当着我的面拿出锦囊,我早就告诉你别这麽做了!」韩允言用满是担心的眼神盯着他看。

「我不过是再次证明交兵不用挥长剑,已挫英雄百万师罢了,不是凡事都得靠蛮力解决的,这锦囊虽不起眼,却好b是诸葛孔明的锦囊妙计,可以扭转劣势,逢凶化吉!」

「人家诸葛孔明的锦囊里确确实实有三个妙计,你的却什麽都没有!」

「所有的妙计都在我的脑袋里,想要的时候随时都变得出来,不要说三个,三十个,三百个都不成问题!」对於刚才的事件,穆牧虽然有点心虚,但是在韩允言面前,他就是想证明自己不是懦弱没用,才不想被他看扁呢!

「那好,你现在把锦囊给我,等我说可以用了你再用!」

韩允言伸出手来要,穆牧护住x前,就是不肯拿出来。

「这是我娘给我的护身符,岂能随便交给别人?」

「我不是别人,我是把你放在心上,真正在乎你的人。」韩允言直视穆牧的眼睛,说得既笃定又真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乱说了!」穆牧听韩允言又开始说些让人难以接受的话,气得乾脆转身背向着韩允言,不去看他。

为什麽他就是不肯对他另眼相看呢?除了他的外表,他可曾注意到他也有独当一面的勇气?穆牧好希望他能把自己当成是他的哥儿们,而不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nV人家,至於为什麽会这麽希望着,他一时也不明白。

「你们还在斗嘴啊?」鲁顺先扶起穆牧,接着又搀起韩允言,移向马匹。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趁那些人改变主意之前,快点离开吧!」

「还离开呢!她把银子都给了那些盗匪了!」

韩允言推开鲁顺,好端端地站着,可是过了不久,他又弯下腰,捧着肚子。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韩允言是因为伤势太重T力不支的关系,但是就近一看,才发现他正憋着笑,憋到最後还乾脆仰头放声大笑,看得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那是什麽鬼点子?还传染病呢!」

韩允言的一句埋怨的话,破解了现场凝重的气氛,直到现在,大家才真正从危险的情境中释放出来。

「无所谓,只要能保住X命就是最好的结局了。」鲁顺也是笑着,言下之意,等於是认同了韩允言的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路上我们就用双儿买补品的钱买点吃的,不够的部份,就等到了渡河口把马卖了,好换一些银两当日後的盘缠。」韩允言说到补品又吃吃笑了起来。

穆牧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在那麽危急的状况下,谁管得着用什麽藉口?为了争一口气,他拿出锦囊里的两个元宝,展示给大家看。

「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还有一些?」

那是之前穆牧偷走了之後韩允言送他的,他一直留在锦囊里,没机会用。

「真有你的,双儿姑娘智勇双全,不让须眉!」鲁顺看出穆牧好强的心思,马上接口,忙打圆场。

「不让须眉?嗯,不让须眉!」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须眉呢!这下子,轮到穆牧乐得合不拢嘴了。

只要他们肯承认自己有资格成为他们的一份子,那麽不管自己是男是nV,都能一直当他们的朋友了吧?穆牧对这样的感情发展非常满意,今後他都要努力当他们的好兄弟,他真的不想和他们分开呢!

现在大家又恢复和平的气氛,一行人重新出发,朝下一个目的地前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树林盗匪的一番波折,韩允言等人都耗损了不少T力,但是还是在入夜前到达渡河口,登船到白帝城,抢在明天清晨搭第一班船到江陵府宜都县。

这是艘可容纳三、四十人的商船,可以同时搭载货物及马匹,不过今天船上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没有别人,因此吃水不深,所以当船夫抛出缆绳,船身便剧烈摇晃起来。

这一晃,晃得韩允言脸sE发青,才站了一会儿功夫就T力不支,只好勉强由同伴搀扶着进船舱。

看韩允言可怜的模样,再加上刚才被殴打的伤,穆牧心里很不好受。

「他伤得那麽重吗?」

「他一向如此,他晕船晕得厉害,一上船就混身无力,早已不是新闻了。」鲁顺不急不徐地说。

「既然知道他有晕船的毛病,你们为什麽还让他上船?」

「只要是允言的决定,我们都没有意见,而且这趟路不过半个时辰,下船之後就没事了。」

「这样啊……」

穆牧和鲁顺他们相处几天,看得出鲁顺和韩允言的交情匪浅,如果鲁顺认为没事,那一定是没事了。

这麽想或许自私了点,但是眼前这条长江水就是通往父亲平反之路的捷径,穆牧费尽辛苦才到达这里,哪能再有片刻耽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牧心思一转,转到了滔滔江水之上。

刚离岸的浪花是最大的,穆牧倚在船头的栏杆上,随着载浮载沉的频率,试图捞起几滴水珠,有时候浪花激起了几尺高,他顺手一拍,就拍出了几条水线。

「真有意思。」穆牧拍打着浪花,愉悦地笑着。

「水火无情,别玩过了头。」鲁顺背着手站在穆牧身後,小心护卫着。

「我不记得我坐过船,不知道坐船原来这麽好玩。」

商船顶上用来拉纤的人字桅已经放下,船夫们「哼唷」一声拉回纤绳,船便顺水加速前进,一阵人高的浪花打上船舷,泼了穆牧一脸Sh漉。

「啊??这水花长眼呢!尽往我身上来!」

穆牧大呼小叫地握着拳头,好像要找水花理论似的,不过在那之後,一路风平浪静,水花当然也是乖乖地不再溅起了。

「看你高兴的!这笑声要是传进船舱,那家伙的心里一定不是滋味。」鲁顺遮着嘴,隐忍着笑意。

「我这可是把他无福消受的部份一起担了,要是他哪天兴趣来了,我才好把这一路的风光说给他听。」

「双儿姑娘真是X情中人,允言知道了一定很窝心,也不枉他陪你走这一遭。」鲁顺手扶着船舷,面带微笑地眺望无边的江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穆牧也知道他们的任务不顺利,韩允言也不一定非要马上回临安不可,他明明会晕船还肯往水路走一遭,显见是为了自己,穆牧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谢,但是鲁顺若是要有意无意把话题扯到韩允言身上,就让人觉得不是滋味了。

「各位大哥是我遇过最好的一群人了,双儿虽然莽撞,但也绝非是不知感恩的人,希望日後能有机会报答各位。」穆牧故意表现得与大家一视同仁,当然是要撇清和韩允言之间的暧昧关系。

「既然提到了以後的事,那麽鲁某就大胆牵个线吧!」

「牵什麽线?」

「韩家在临安是小有名气的望族,允言的父亲曾经是朝中大臣,母亲更是皇帝的远亲,这几年韩家虽然弃政从商,可也是明州数一数二的船商。」

「船商的儿子竟然会晕船,怪不得他要去从军了,呵呵!」

「允言和我们这些莽夫不同,他能文能武,迟早要继承家业,以双儿姑娘的聪明才智,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唉呀~,我到临安是暂时的,迟早要回成都,不过如果不嫌弃,我就在出发前去拜访你们,到时候可别说不认得我!」

原来韩允言是个大户人家,那麽等救出父母之後,自己的带罪之身也平反了,或许就能和韩允言平起平坐,彼此套套交情,回程也好有个着落。

穆牧默默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没听出鲁顺的弦外之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我们也算是有缘,不过我还不知道你急着到临安有什麽事?」鲁顺打断了穆牧的沉思,好奇地问了一句。

「萍水相逢的,有什麽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你们隐瞒禁军身份,我不是也没问?不如大家扯平,你说好不好?」穆牧也不忍心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份,只是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鲁顺若有所思地低着头,「也是有理。」

见鲁顺不再追问,穆牧呼了一口气。

——呵,又过了一关!

穆牧觉得自己实在太幸运了,能遇上这群正派的人,从韩允言以下,没有一个会为难人,只要穆牧不说,他们也都不会强迫,照这样下去,顺利到达临安已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

一个时辰不到,船已经停靠在白帝山的山脚下了。

白帝山森林茂密,三面环水,山势陡峭,由水面向上看过去,就像是群山怀抱着的小岛,是东西交通的枢纽,若是有战事发生可是兵家必争之地,虽然今晚的计划是在船上夜宿,但是到了这里却不登高望远一番,实在太可惜了。

距离码头岸边大约步行五里路,就到了位於山顶的白帝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迫不及待地,穆牧一路蹦蹦跳跳,登上千来个台阶也不嫌累,他站在城外,一个转身向下远眺,两侧的江水穿着高耸的山壁在此汇集,然後绕了个弯向东流,水流湍急,涛声隆隆,景sE十分壮阔。

「真不愧是诗城!」穆牧双手背在身後来回跺了几步,装模作样地Y哦一番。

「早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李白说得好,不过也有人说:烟波浩淼鱼鸟情,东去三千三百里。」

韩允言刚才在船上一个折腾,元气还没有恢复,马上又追赶着穆牧登上孤岛的顶端,现在已经是气喘如牛了。

眼前的风景太美,穆牧一时也忘了T恤韩允言,他手指一指,指上了天。

「千里也好,三千三百里也好,总之一天就到了。」

「我们走的是下水,顺流而下。」韩允言几个深呼x1,走到穆牧身後,握住了他的手向下指,轻声说:

「千里也好,三千三百里也好,我们都要一起走一回!」

这温热的触感虽好,但是两个男人手握着手还是很奇怪,穆牧将手cH0U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脸sE不太好,还是先回船上休息好了?」

「明天有一整天的时间休息,我一点都不担心。」韩允言以为穆牧的举动只是nV孩特有的羞赧,於是没有在意。

既然韩允言要舍命陪君子,穆牧当然不能错过这难得登高望远的机会,他也希望多个人和他一起分享这美丽的山水。

他们一前一後延着石砖路往城内走,在这幽静的小径上,夹道路树成荫,隔开了夕yAn,也隔开了江水,自成一个世界。

「双儿,明天这个时候就到宜都了,顺利的话我们就直抵武汉,够把过去耽搁的时间追一些回来。」

「谢谢你一直记挂着我的事。」穆牧深x1一口新鲜的空气,真心感谢着。

「其实我心里记挂着的是另一件事。」韩允言和他并肩走着。「等到了临安城,你我的事情都办完了,我想亲身去拜见你的父母。」

「我也正有此意,你为人义气,对一个不相g的人也照顾周到,能结交你这样的英雄好汉,我爹娘一定很高兴。」

「你同意了?那麽,我就直接请媒人到府上正式提亲吧!」

韩允言自信满满地就为两人的关系下了结论,还是个十分离谱的结论;穆牧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韩允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提亲?怎麽说着说着就要提亲了?我答应要和你成亲吗?」穆牧从不认为自己是nV人,当然没料到要「嫁」给什麽人。

「双儿,古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本来就不需要知道,再说,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几个大男人朝夕相处好些天了,总得给你父母一个交代。」韩允言继续说着他认为对的事情,语气中尽是讨好,好像巴不得现在就拜堂似的。

「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名节,那你就多虑了,我们之间又没有怎麽样!」

「你已经不只一次睡在我怀里了,还说没有怎麽样!」

韩允言说罢便一把拉起穆牧的手快步疾走,他们延着石砖步道穿过一座石刻的拱门,来到一处宽阔的平台,韩允言让穆牧在边缘一处石墩上坐了下来,自己则是单膝跪下,扶着穆牧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

「双儿,你何不放心把一切都托付给我,让我保护你?」

「我为什麽一定要你保护?我好歹也能帮上几次忙,不是吗?」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急着提出婚约!你的勇敢,你的机智都让我心动,却也让我心慌,我们兄弟几个不是毫无准备就出外闯荡的,之前我们之所以没能即时出手反击,全是为了要顾及你的安危,在恭州的时候,不管是客栈还是树林,你如果肯听我的话,马上逃到安全的地方,一定会发现我们并非束手无策!」韩允言越说越急,手心都冒汗了。

「我已经好喜欢你了,不能再见你吃苦,我希望未来几天,你能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乖乖坐在马车里,准备做我的新娘子,别再抛头露面了。」

韩允言说的喜欢,让穆牧错愕,他们的确拥抱过也亲吻过,但是他亲吻的是眼前这个乔装改扮的穆牧,不是真正穆牧,的要是他知道他其实是个男人,还会说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不是我们说定就定的,你根本不了解我!」

「我们有一生的时间彼此了解!」韩允言一点都没有放弃的打算,还在继续追问。「还是你已经许配给别人了?」

「你以为我多大?我才十七岁,许什麽许啊?」

「那我更不能放手了!」

韩允言握住穆牧的双手,凝视了半晌,随後引领向上,轻触穆牧的嘴唇。

穆牧不知道他们是怎麽贴在一起的,甚至忘了闪躲。

虽然是短暂的亲吻,穆牧还是不自觉地抚着唇,不知是留下了什麽还是被夺走了什麽,总之,穆牧觉得身T的某些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怕是那忽冷忽热怪病又复发了。

如果这病的起因是在他们亲吻之後,那麽不应该只有他得病才对,穆牧很想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你!闭上眼睛!」穆牧一脸正经地对韩允言下达命令。

当韩允言依言闭上眼睛,穆牧就对准他的嘴唇,依样印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他x口的郁闷在接触後就化开了,但是分开之後,那郁闷又加深许多。

「现在你睁开眼睛看我!」穆牧盯着韩允言的眼睛不放,企图在他眼底寻找答案,就看韩允言是否也感染到相同的怪病。

「你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韩允言摇摇头。

「我不但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还觉得双儿的唇像蜂蜜化成了的糖水,又甘又甜,让我忍不住一尝再尝。」

韩允言说完还想驱前造次,却被穆牧一臂挡开。

他说是糖蜜,穆牧却觉得苦涩,心窝那呼x1换气的地方正怦怦乱跳,一阵阵心慌意乱,这麽不舒服的感觉,韩允言怎麽可能感觉不到?

「不管你怎麽说,我都不认为我们应该论及婚嫁!」

如果真是只有自己一个得病,他们也一样不能再有亲密举动;穆牧断然推开韩允言的手,面对山谷站了起来,他需要好好静一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之中,只有穆牧知道事情的真象,或许是因为只有他意识到彼此都是男人,所以才会觉得不适吧?

穆牧承认自己利用了韩允言,占尽了便宜,而他却连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回报,因为他怕坦白之後,韩允言会为了自己错倒鸾凤的举动而恼羞成怒把他半途丢下,弃之不顾,甚至还会发现他是逃犯的事实,最後可能连朋友都作不成。

经过仔细斟酌,穆牧还是决定什麽都不说,但是两个男人毕竟是做不成夫妻的,面对韩允言的紧追不舍,穆牧只能找藉口推拖了。

他忽然一个回身,指着韩允言身後的大石门。

「你知道白帝城的由来吗?」

自从提起亲事之後,穆牧一直默不作声,有时摇头,有时扼腕,如今他终於肯开口说话了,韩允言马上接口,小心回应着。

「白帝城又称白帝庙,西汉时公孙述在此地筑城自卫,称号白帝,你瞧,後人还为公孙述塑像呢!」韩允言指着身旁不远的白帝像。

「像这种占地封王之人,实在不值得凭吊!」穆牧摇头晃脑地走到一边,接着说:「事隔三百年,三国时代的刘备,曾经在此地将独生子托付给丞相诸葛亮,就是有名的白帝托孤,我倒觉得备以布衣之身,白手起家,号召有志人士复兴汉室的义举b较值得推崇。」

「这里不是已经有个专门纪念刘备的永安g0ng了吗?」

「还不够,这尊像挡住了入口,还是搬开b较好。」穆牧叉着腰,颇有盖棺论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白帝城内无白帝,岂不是僭号称王了?这白帝像要是有心,一定会生气的!」

「气什麽气?人家刘备可是义气深重,一心为关,张二弟报仇,真不愧他们兄弟一场,就像你肯叫我声妹妹,还不惜冒险陪我走一趟,你的义气g云,好b刘先帝,我们虽然不是亲手足,却b亲兄妹还亲,不如我们做朋友吧!」如果成了伯仲,两个人就算不结婚,还是能够在一起吧?穆牧自行为彼此的关系下了最好的注解,谁都不得罪。

然而韩允言可没有穆牧的好心情。

「你我虽然兄妹相称,但是我不是真把你当妹妹啊!你若是要拒绝我的求亲,大可说明原因,不必拿古人当挡箭牌。」韩允言突然板起脸来,好像随时准备一拍两散,不留一点余地似的。

也许韩允言已经懂得穆牧把几百年前的事搬出来数落的真正用意,才会变得如此气愤,但是穆牧还是坚持友情bAi情重要太多了。

不想两人就此决裂,穆牧继续游说。

他笑着拉起韩允言的手,来到白帝像前。

「原因是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啊!这样好了,既然我们兄妹一场,不如来结拜吧!此处虽然没有桃花林,却有公孙述,既然你不舍得将它搬开,我们就以白帝像为证,从此义结金兰,不求同生,但愿同Si,你的金兰簿上可别忘了写上我的名字。」穆牧一句「不求同生,但愿同Si」,希望韩允言能念在拜把兄弟的情份上,待尘埃落定,真相大白来临的那天,别和他计较。

「要拜也行!」韩允言说完便跪在塑像前,随即一个叩首。

「就当我们是在白帝订亲,今日我们以天地为媒,山水为妁,日後回到临安再拜高堂,我和你只有姻缘帖,没有金兰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这番话使得穆牧一个错手,原本准备用来cHa地为香的两根枯枝,瞬间折成两半。

金兰结不成,反而结成了亲,这教穆牧怎能拜得下去!

***

傍晚时刻,天sE还白晃晃的,几颗星星却在天边亮了起来,颇有与夕yAn争晖的意味。

「过了巫山就是周郎赤壁了,这里或许正是当年诸葛亮观测天象的地方。」

刚才他们结拜不成,两人都赌气得互不理睬,不过最後韩允言还是拗不过穆牧,先开了口,算是让了一步。

「当初如果曹C也懂得观星之术,就不会让他的战船大军陷入火烧连环的苦战当中了。」穆牧怒气未消,随口回上一句。

「曹C败了才好,不然周瑜深Ai的小乔就得深锁铜雀台,相Ai却不能相守,三国的憾事又多添一桩!」

「只可惜你不是周瑜,我也不是小乔,要是我换了个样子,你肯定不会这麽说了。」面对韩允言的b婚,穆牧真是有口难言。

「换个样子,你依然是你,我只求和你白头到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允言几近委曲求全了,穆牧心中直埋怨韩允言把承诺说得如此轻易。

此地的风景再好,穆牧已无心观看了。

「我听说山後有个地方可以看见夔门,我们这就去找一找!」

换个地方或许能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穆牧提议往深山里去。

然而此处的地势高低起伏不地,一个不小心就会滑倒。

韩允言抢先一步走在穆牧前头,不时回头看顾,遇到难以攀爬的地方,韩允言便伸出手,准备拉他一把。

「要是没有这身长裙,我也能健步如飞。」

穆牧的话一说完便一个踉跄,加上他的手伤,想要保持平衡更是困难,穆牧不禁鼓着嘴,嘀嘀咕咕的。

「有我在,你不需要逞强。」韩允言的手没有收回,表情也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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