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棍棒掉落声响起。
没人追上来。
弃棍。
代表服输。
哪怕他们部分人,尙有余力,也不会再出手。
我停下脚步,将短棍插到腰间,用力拽起大海,架在肩上。
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去。
大海的店铺,就在前方不远。
我两沉默无言,只剩粗重的喘息。
突然,大海脚下一软。
我用力将他扶起。
大海嘿嘿一笑,紧接着一阵剧烈咳嗽。
“我俩真他妈牛逼!”他说:“今晚,哥们没给你丢脸吧。”我点点头:“你牛逼坏了,放古代,至少得是个先锋。”大海乐得龇牙咧嘴,也许是疼的。
他突然紧张:“那宝贝没坏吧?”那表情,贱兮兮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些?”我没有因此生他的气,反而尽量有问必答,句句有回应。
大海的情况,有些不妙。
单论伤势,还没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