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向下,路过红肿乳尖,吻一吻,继续往下,两手掰开千凤的两条腿踩着,他低头埋首对方刚刚才被进出过的女穴。
啊!
千凤尖叫出声,只一下就让他喷了,胯间死死夹着对方的脑袋,两手揪着被褥,后仰着头要昏过去般,额上冒了一层汗珠子,眼前似有白光闪现。
梁骁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孔在他的注视中冒出汩汩透明的水液,还有那根瘦小的阴茎,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两条白腿还在抽搐,他便再次迫不及待地趴上去。舌头将两瓣唇肉舔开,露出里头喷水的小孔和肉蒂,他的嘴含上去,只听到千凤又是一阵哭叫,嗓子眼里的声音百转千回,当真是要疯了。
王爷!王爷啊、啊王爷呜
那穴肉粉中带红,流出淫液,穴口被他舔得翕张,阴蒂也叫他吃吮到发肿,手里的屁股抖个不停,每哭一声下头就溢出水来。
他却还不够,嘴唇贴上去,含住整个肉穴,舌尖在上头游移,裹住女穴的口子便是吸吮,
里头的肉紧紧地绞着他的舌头。
呜啊啊嗯啊不要、不要了不要
千凤睁着眼看头顶的床幔,脑内一片空白,被连续的高潮冲撞到语无伦次,又想叫他家王爷轻点不要吸了,一边却又忍不住挺胯将女穴送到对方嘴里去。
他不知道下头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身体里的东西流不干似的一股股跑出来。
王爷的舌头在舔他的下面他一想到就羞得厉害
最后还是被抱坐起来,阴茎塞进被舔得大张的女穴,千凤抱着对方的脖子上下颠簸,挺胸将自己的乳头也送上去。
男人的舌头缠着他的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打转,叫他又哭又爽。
木床吱呀,两人缠绵在一处,舌头嘴巴都吃尽,穴口也被舔遍,遑论胸口那两只肿得跟什么似的乳头。
直弄得千凤喷了两回,将一床被褥湿了个透彻,梁骁随才算是出了精,射完的阴茎从女穴滑出,带出丝丝白液。千凤合了合腿,又小声哭着将两只脚缠到他后腰,哭着要王爷抱。
梁骁随扯过衣裳将他裹紧抱到榻上,又低头亲了又亲,才算是哄好了,贴着对方红润的嘴唇小声:不哭了宝宝
要是叫旁人见了定要酸掉大牙!
可千凤却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两手搂住对方脖子,又嘟着嘴唇伸着舌尖说要亲,都说他乖巧安静,可只有梁骁随知道,他屋里这个黏起人来时他便一刻都走不开了。
更别说刚做过那事儿,只怕是走哪里都要随身带着,不然就能肿着眼睛哭给你瞧。可梁骁随乐意,抱着哄亲着哄,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尽。
廊下守夜的下人抱着被子打盹,到了后半夜却听十二王爷寝屋里传来些动静,未待听个清楚明白,他家王爷敞着上身开了门出来。
本王沐浴,一会儿将浴桶抬进来,动作放轻。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
提着灯的下人躬身走了,边疾步边纳闷,这唱的是哪出啊?
走出回廊,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于是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欣喜,腿上动作更利索了。
两厢一比较,也说不出是谁家王爷更疼宠些了。只不过梁骁行要是得知沈沅这不着调的东西还跟千凤提的那些,不知又要如何罚他没规没矩。
作者有话说:
梁骁行:你以为你很牛吗?
小十二:对不起六哥,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主场qaq(内心:嘻嘻嘻嘻)
第十章
年前杂事多,府里也要备些东西,日子就总过得快些。
沈沅平时是不出府的,一来他身份摆在那里,不宜招摇,怕给梁骁行惹什么麻烦,落什么话柄。他虽不着调,也爱与梁骁行置气,痴缠起来又不像个成年人,小孩儿似的,但在大事上,他有的是心思,自觉不能给他家王爷招惹不必要的口舌。
二来他也习惯了,不爱与人打交道。来王府两年,平日只在内院转悠,梁骁行会客的外厅也是不去转的。
王府高大的院墙围着,但地界宽敞,因此天倒是敞亮,每日见着倒是也不憋闷。
过完年用不了多久就是春天,忙碌的王府也该好好歇着了。
梁骁行近日时时进宫,他是受皇帝看重的皇子,又有应付不完的家宴、宫宴。次数多了他也不耐烦,但因着大年,坐在上位的人又确实是他的父皇,不好再凭着以往桀骜性子闹出什么动静,因此忍了。
只是温热的酒滑入喉咙,他眼前看着手边的缤纷的果子,脑内现出沈沅的模样来。
不知那人今晚又吃的什么?大过节的他却已三个晚上不在府里用膳,总觉亏欠了沈沅,心下难得生出愧疚。
等过了元宵,大约就能空下来了。
他兀自宽慰,又一杯酒下肚,生性洒脱雷厉风行的人,到了这会儿也生出了许多帝王家的愁苦。
皇子大臣在边上说着什么,寒暄着什么,他一概不管不听,只闷头喝酒,皱着眉,那模样又凶又冷。都是知晓他为人的,倒是也没人来惹他的话头。
下边坐着的人不敢对他的冷脸冷面说什么,上头的人可不惯着他。
话题又重新绕回到梁骁行身上,且一来就又是那个多年了也逃不开的理由。
皇帝虽垂垂老矣,眼神仍旧精明,看着下头热闹的动静,暮年也生出高兴。
转而又看见他的老六,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想着趁气氛都好,大家都在,提一提,恐怕也不敢扫他父皇的面子,于是说:老六,怎得光喝酒?
梁骁行被皇帝点名,起身回话应付两句,越发想快快结束。
谁知皇帝不依不饶,逮着他哪里还肯松手,又趁着佳节人团圆,趁热打铁说:左相家中的千金到了年岁还未婚嫁,朕原以为是未相中夫君。但前些日子听左相提起才知,闺阁小姐原是属意你许久的?
梁骁行心下咯噔一声,皇帝在这时提起这事,必然不是随口说的。
左相是两朝元老,就连皇帝都忌惮他几分,这事提了有几次了,皇帝都是搪塞过去。皇子与权倾朝野的左相联姻,是该有所思虑。
可如今眼见着梁骁行又当真没有婚娶的意思,他不急也急了,子嗣是大事,他容不得这帮混不吝的胡来。
花园里游鱼摆尾,沈沅在池边看得高兴,时不时丢两粒鱼食下去,一时也没察觉到天色渐晚。
冬月上前给他披衣,说道:天凉了,公子要回了吗?
沈沅一边往池里投鱼食,一边随口问:王爷还没回来?
没呢,虽说是宫宴,但咱们王爷受器重,偶尔皇上留他一会儿也是有的。
见沈沅没动,冬月上前宽慰:公子先回吧?天凉,小心身子。
红金的鲤鱼衔走水面的鱼食,重新钻入水底,水波渐渐平了,一圈圈荡开的波纹慢慢安静下来。
梁骁行已经好几个晚上没回来了,沈沅心里不安,怕出什么事。
宫内,宴席过后皇帝果然留了梁骁行。
父子二人难得在殿内对坐下棋。皇帝喝茶,不慌不忙,余光看见他这儿子又下错一子,忍不住道:罢了,朕看你这心思实在没在这棋局上。
说罢透着精光的眼神打量眼前的人。
梁骁行下榻赔罪,想借此机会告辞:天晚了,儿臣就不叨扰父皇了。
皇帝盘腿在榻上,忍了忍还是开口:一晚上了,心不在焉的府里有人了?
梁骁行顿了顿,说:哪里,儿臣尚未婚娶,能有什么人?
听闻,你前些日子去了马场?
都说到这份上了,梁骁行脸上表情隐去,弓着身没作答。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