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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乘手无意识扶着卧室的门框,语气淡定:“秀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久,半个小时不到。”
霍乘点点头:“……坐在这里干什么,累了吗?”
“哥哥。”
沈秀竹晃了晃手里的裙子,似笑非笑:“你好变态。”
“……”
霍乘淡定的神情瞬间崩掉:“饶了我吧,秀秀。”
沈秀竹站起身,将手边的裙子在身上来回比划,他这几年长高了点,也不知道现在穿有没有小。
沈秀竹问:“哥哥想看吗?”
霍乘看着沈秀竹目光微闪:“秀秀,今天是你的生日。”
“那怎么了,生日才要穿的好看点。”
霍乘:“……嗯。”
沈秀竹是真的想再穿一次,他看向霍乘:“哥哥要在这里看我换衣服吗?”
霍乘转身离开卧室,顺便将门带上。
在等沈秀竹换衣服的时间,他事先预定的蛋糕正好送上来,原本他打算换个衣服就去接沈秀竹,连通过城市大众评选荣登第一的篝火晚餐的情侣位置都订好了,现在看来是用不到了。
卧室的门很快被打开。
沈秀竹赤着脚走出来,原本的假发已经没有了,裙子穿在身上还算合适,只是比原先似乎短了点 ,细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白晃晃的一片。
沈秀竹手上拿着两条长长的绑带,原先是要绕过鞋子交叉相互缠在腿上的,现在怎么绑都觉得有点松,索性直接系在手腕上。
沈秀竹走到霍乘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哥哥?”
霍乘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向沈秀竹没说话,眼神渐深。
“好看。”
裙子是真的有些短了,沈秀竹低头扯了扯,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抓住,紧接着整个身体受力往前倒去。
沈秀竹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再睁眼时霍乘已经将他压住了。
沙发柔软,沈秀竹一条腿蜷缩着,另一条还掉在外面,目光略带谨慎地看着霍乘。
霍乘低头看着沈秀竹,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声音有些哑:“现在知道怕了?”
“怎么可能嗯……”沈秀竹声音停住。
因为霍乘直接将手按在了他的脖颈后,正中最柔软的那一块。
“秀秀,我发现了。”霍乘指腹一圈一圈地按着,力道时轻时重。
沈秀竹忍着没出声,耳根的红一直快要蔓延到脸颊,身体已经渐渐有些软有些麻了,眼睛疑惑地看向霍乘。
“对你,我是真的不能再忍耐一分。”霍乘低头讲脸埋进他颈侧,说话间灼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让沈秀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与此同时,大手已经覆盖在了纤细的腰间,随后慢条斯理地摸索。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光洁的皮肤,带来一阵轻痒。
紧接着……
(无)
一侧的拉链被拉开,裙子掉在地上。
霍乘轻轻在沈秀竹唇边啄吻,低声问:“秀秀,成年时欠你的第一次标记,现在补给你还来得及吗?”
沈秀竹呼吸微促,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你这段时间一直……不问我,原来是想留在……今天吗?”
霍乘声音低低地“嗯”了声。
客厅暖白的光打在沈秀竹身上,他彻底暴露在霍乘面前。
而霍乘此时身上还在整整齐齐,冷硬的黑色衬衫与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开始蔓延,温和的木质茶香与雨后蔷薇的味道慢慢融化在一起,将沈秀竹寸寸包裹,透着无声地安抚。
霍乘衬衫的衣袖卷在半臂,露出内侧的月牙刺青,沈秀竹偏头时恰好看到,但其实他一直没有问过为什么会纹这样一个月牙:“这个,有什么寓意吗?”
“这个?”霍乘想了想说:“有一天被我母亲骂了,离家出走恰好经过一家纹身店,我一冲动,就进去纹了个身。”
他说的轻飘飘,仿佛童年的那些孤单无助已经成了让人感慨过去的小事,“当时纹身师拿了很多图样给我,随便选的。”
但说是这样说,但沈秀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霍乘在心理治疗时说过的话。
是因为不圆满,所以才是月牙吗?
沈秀竹:“那我改天也去纹一个,就纹一颗星星好了,都在晚上出现。”
“这有什么好纹的?又疼又不好看。改天秀秀陪我一起去洗了它。”
沈秀竹眼神思考:“这样也行。”
霍乘温柔地亲吻沈秀竹,让他渐渐适应。
就在沈秀竹还沉浸在润物细无声的安抚时,茶树的枝干忽然就像是斧凿顽石一般落下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