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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叉子小狗和蛋糕哥哥(1 / 2)

('【阅前提醒】

*借鉴了fork×cake设定,但进行了很多改动。fork会渴望cake的血肉和体液,对普通食物没什么食欲,往往被视作捕食者。cake会散发出只有fork能闻到的香甜气味,往往被视作猎物。

*强势腹黑cake攻×克制本能甘为猎物的忠犬fork受。

*依然有ds元素,背景是哥哥救了小狗之后把小狗养在身边了。

*在小狗和哥哥确定关系之前,会有听到哥哥和别人do其实没do的情节。

时靖觉得救回来的孩子不太对劲。

他把宁知摧从营养不良的瘦小模样,养到如今挺拔匀称的俊美少年,耗费了不少精力,可不知为何,宁知摧仍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最近,他似乎得了厌食症。

“饿了就吃,不要挑食。”时靖皱眉。

宁知摧坐在时靖对面,视线固定在对方放在桌上的、关节处渗着血丝的拳头,闻言快速地抬头与时靖对视,随后又低下头,沉默地往嘴里塞饭。

他咀嚼的动作很机械,读秒似的,嘀嗒、嘀嗒、嘀嗒……一下、两下、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咀嚼七下之后,宁知摧的视线重新回到时靖的拳头上,而后夸张地滚动喉结,才咽下了一口干巴巴的米饭。

“哥哥又去打拳了吗?”宁知摧的声音因为隐忍而十分沙哑。

“不小心磕到的。”时靖经常去打黑拳,其中一个种类是不戴任何护具,只有最直接的血肉碰撞。

他是地下拳场的王,但这不需要让宁知摧知道。

宁知摧是个正常的孩子,以后也会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至少时靖是这么觉得的。

深夜,时靖垂在床边的手背突然细密地泛着疼意。

结痂的伤口被咬破,热得发烫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上去,将两根手指含进同样高热的口腔。

宁知摧的口中,原本无力的手指猛地抠进他的舌根。

“唔呃……”宁知摧张大了嘴干呕,浑浊无光的眸子逐渐恢复神采。

时靖把淌着血的手指展示给宁知摧:“解释。”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不起……怎么会……哥哥,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没控制住……”宁知摧眼中只剩绝望,“我以为我可以忍住的……对不起……”

“你上次这样舔我的手,是想帮我疗伤……宁知摧,你自己还记得吗?”时靖用这只手掐住宁知摧的下巴,强迫对方抬着脸面对自己。

宁知摧崩溃了。

他动不了头,只能仰着,像小孩一样哭得脸都皱了起来,泪水涌满了这张脸,然而近在咫尺的香甜气味并没有被泪水冲散,依旧钻进他的鼻腔。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睛很快肿了,口中只有“对不起”,偶尔还会发出“咕嘟”的猛咽口水的声音。

“哥哥把我扔了吧……我不想、不想再伤害哥哥了……”

时靖没有扔掉宁知摧,但把他送进了寄宿制高中。

他自己也在警校接受封闭式训练,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把宁知摧接回了家。

“怎么瘦成这样?”

宁知摧的眼睛不如十四岁的时候大了,但此时瘦骨嶙峋,使人第一时间只能注意到他的眼睛。

就像十四岁时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戴着口罩,沉默地踮起脚抱住时靖,下巴硌得时靖肩膀生疼。

时靖像抱着一把骨头,心中酸涩,嗓音低哑:“你到底怎么了?宁宁,跟我说实话。”

“想哥哥……”宁知摧用力地往时靖怀里钻,像是要挤出时靖身体里的骨架,让自己取而代之。他重复了好几遍“想哥哥”,突然语调变得很轻,轻得有些诱惑,“想要……吃掉哥哥……”

“只想吃哥哥……”

时靖带着宁知摧到了地下拳场。

嘈杂、闷热、拥挤,充斥着血腥和脏臭。

宁知摧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他抓着时靖的手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嗅闻对方的气味。

时靖有自己的休息室,在这里看不到拳击台上的情形。时靖去备赛后,宁知摧被锁在里面,焦虑地用叉子戳烂了桌上的桃子。

桃子散发出对宁知摧而言酸臭的腐烂气味,他回过神,将满盘软糯的桃肉吃光了。

即使已经被戳烂了,宁知摧还是每一次嚼七下之后才咽进肚,桃肉已经成了汁水,流进喉咙里,他却依然空嚼到次数之后才送入下一口。

好难吃……可是不能让哥哥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门开了,时靖裸着上半身,披着毛巾,右手臂上沾了很多血。

他抬起右手,宁知摧却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依然充血鼓胀的胸肌中间,舌尖舔过中间的沟壑。

时靖僵住了:“不是喜欢喝血吗?”

“别人的血……很臭……”宁知摧饥渴地舔着时靖的胸口,含糊地解释道。

他发现自己异常的嗅觉和味觉竟然也有些作用,在看到浴血的时靖时,他可以非常轻松地辨别时靖有没有受伤,辨别那些血不属于时靖。

“都是汗,不脏吗?别闹了,我要冲个凉。”时靖用干净的那只手推开宁知摧的头。

宁知摧却顺着他的动作,抱住他的胳膊,沿着青筋舔舐汗液。

从最高处最鼓胀的上臂到指尖,宁知摧逐渐蹲下,舔舐得太急,喉间呼哧呼哧的,像狼吞虎咽的狗。

“我给、哥哥……唔……给哥哥洗澡……”

时靖总结出了宁知摧想吃的东西。

自己的汗水、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推断,其中想必也包括了其他体液,比如口水、尿液、精液……又或许包括了肉。

但这些是不被允许的。

为了让宁知摧好好吃饭,时靖每次打拳时都会带着对方,在赛后任由饿狠了的小狗舔过几乎全身。

这么过了几年,宁知摧成年了。

他对正常食物的厌弃、对时靖的渴望,在时靖的纵容下,都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极端境地。

只是汗水,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这里不可以。”

宁知摧侧头舔着时靖的腿根,手指悄悄地勾住对方的内裤,被时靖一掌拍了下去。

宁知摧委屈地瘪嘴,正过脸仰着头看时靖:“哥哥硬了。”

他吐出舌头,点在时靖裤裆上。那里又硬又胀,让他无意识地流出更多口水。

“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时靖提醒道,“只有恋人可以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哥哥……哥哥和我谈恋爱吧……我想吃……”

“我不接受你这样的喜欢。”时靖把宁知摧提起来,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像父亲跟幼小任性的孩子讲道理。

“你这种纯粹生理性的、但又非常非常猛烈的喜欢,是完全单向的,只为了满足你自身的欲望。”

“宁宁,你把我当成食物,还要说喜欢我,这对我不公平。”

宁知摧发现时靖耳后还有些汗珠,便凑过去吮,全然不是能交流的模样。

“我饿,哥哥……我要和哥哥谈恋爱。”

“我把你宠坏了……宁宁,除非你哪天能够克制住本能,我才能考虑和你的另一种关系。”

宁知摧脖子上戴着项圈,被铁链锁在床脚。

他的头贴着地毯,腰臀往后撅起,双手焦躁地抠着地毯上的长毛。

床上,一个陌生的男人趴在时靖的腿间。

宁知摧听到啵唧啵唧的水声,还有时靖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水浸湿了地毯,宁知摧含着长毛磨牙,铁链足够长,他其实可以爬到床上,用铁链勒死那个男人。

在他的幻想里,他就是这么做的。

时靖让他克制本能,让他答应被锁住。

本能……本能就是靠近时靖,抱他、舔他、吃掉他……

就是赶走时靖身边的所有人。

“抬头。”是时靖的声音。

宁知摧应声抬起脸,冰凉的精液便淋在了他的额头。

散发着他渴求已久的浓郁香甜。

桃子、蛋糕、奶油……这些食物本该散发的味道,就是这样的吗?

宁知摧脸颊淌过一行热意。

热的、不是精液……宁知摧摸了摸脸,意识到,这也不是他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迫不及待地刮下精液送进嘴里,反而觉得心脏被捏紧了似的,被浓郁的甜味充斥了一呼一吸,令他逐渐喘不过气,令他满脸是泪。

在宁知摧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没发现床上的人被时靖请走了。

对方走时颇感荒唐地吐槽了一句“我可没碰到他一点,你们不是在玩情趣吗”,宁知摧也没听见。

“怎么哭了,这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呢?”时靖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戳宁知摧的下唇,故作不理解,“我去打拳,受伤、流血、流汗,可以喂饱你。现在我碰别人,也可以喂饱你。”

“不要!”宁知摧哭着喊,“哥哥不要碰别人……我不想吃……我不吃了……”

“呜……我喜欢哥哥……我可以忍住的……”

时靖看他哭得连呼吸都接不上了,低下头吻住那对被泪水泡湿的嘴唇。

给他渡气,和他交换涎水。

宁知摧渐渐止住了哭,但仍旧时不时抽一下。

“哭得鼻子都坏了吗?哪有别人的味道?”时靖揉了揉他的头发,“再哭就打你。”

宁知摧又想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说,他给宁知摧两个选择,只做床伴,或者做恋人。

宁知摧毫不犹豫地选了第二个。

“哦——”时靖拉长语调,笑得很浪荡,“你选了,我就要给你吗?”

“宁宁,哥哥可以养你喂你,床伴可以操你,但恋人是要你追的。”

“我追。”宁知摧依旧果决,“我是哥哥的小狗,哥哥到哪儿,我就追到哪儿。”

时靖愣了一下,蹙眉:“从哪儿学来的?”

宁知摧想到项圈和铁链,笑意狡黠:“我就是知道,哥哥喜欢小狗。”

宁知摧大学毕业之后选择创业,倒也闯出了一番成绩,还意外得知了自己真实的身世。

他顺藤摸瓜,查到是他的亲叔叔让人拐卖了他,又害死了他的父母。

隐忍、复仇、夺回家业……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已经27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今年升任支队队长,到外省配合捣毁了一个跨境的人贩子团伙,回到本市这天没有提前告诉宁知摧。

卧室门开着,雾气缭绕的淋浴室里水声很大,手机放在床上,屏幕一亮。

时靖自然地拿过手机,是宁知摧的一个黑客朋友发来的消息。

“怎么不说话了,别是饿晕了吧?”

他抽了一管血放在家里,宁知摧应该不至于丧失食欲闹绝食……时靖又往上翻了翻。

半小时前,黑客发来:“你哥的信号回A市了。”

“猎物回来了,终于能吃顿好的了,我都可怜你,哪有fork活成这样的?”

“不是猎物。”这是宁知摧的回复,而后便没有再回。

“哥哥!”宁知摧隐约闻到熟悉的味道,身上的泡沫还没有冲干净,就从浴室嗒嗒嗒地光脚跑了出来。

舌尖裹着牙膏的清凉果香钻进时靖的唇缝,口水从宁知摧口中充溢出来,糊满了两人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吃。”时靖扇了宁知摧的屁股两下。后者立刻乖巧地退出舌头,无辜地看着时靖,臀尖在时靖掌心荡了荡。

“宁总出息啊,查我,嗯?”时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真把我当猎物了?”

“对不起。”宁知摧挂着时靖宽厚的肩颈,熟练地道歉,“小狗闻不到哥哥的味道就很焦虑……想知道哥哥到哪儿了、安不安全……不是故意监视哥哥……”

“这还不是故意?”时靖沉声,把宁知摧扔到地上,“太久不训,又不听话了。”

“我有一周的假期,小狗,这一周都别想吃饭。”时靖指的不是正常的饭。

这是第七天。

宁知摧趴在床边的巨大狗笼里,仰头看坐在床沿的时靖。

时靖敞着双腿,眉间微皱,下巴也仰着,淌着一滴汗,顺着喉结流到胸口的沟壑。

咕嘟——

青筋凸起的深麦色大手撸动着粗硕的阴茎,茎身青筋盘踞得更为狰狞,在动作间仿佛也变得更长,对准了宁知摧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嘟、咕嘟咕嘟——

吞咽声愈发急促,终于,宁知摧张开嘴,不再试图咽下口水,而是让它们顺着一条艳红的舌头汹涌而下。

像是拧开了水龙头,他以一种正常人类永远无法模仿出的痴态,凝视着时靖。

时靖可以很快射出来,但只要他想,也可以像这样折磨宁知摧半个多小时,看着还没脱去衬衫西裤的社会精英在这半个小时里,退化成四肢着地、摇尾流涎的痴傻雌兽。

在宁知摧还没有“追”到时靖的那段时间里,这样的“考验”是常态。

考试时间结束,宁知摧爬出笼子,埋头舔干净了地板上的精液。

他不是猎食者,他是被驯养的狗,足够听话才能得到食物。

宁知摧不记得两人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似乎并没有什么承诺抑或仪式,只是在某一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和时靖之间,从来都不只有他单向的、生理性的、猛烈的欲望。

时靖对他抱有同样不符合世俗礼教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吃掉时靖,而时靖想控制他、驯养他。

他们彼此捕猎,吸食对方的爱与欲,又互为猎物,反哺更浓烈的爱欲。

他们都无法克制本能,食欲、控制欲、凌虐欲是本能,爱也是本能。

10

时靖从宁知摧口中退出舌头,阴茎却深入到足以顶坏小腹的地方,在宁知摧挖不出的深度射出精液。

“小狗,听说有些宠物猫狗会在主人死后,吃掉主人的尸体。

“是因为被锁在家里,缺少食物后极度饥饿的生理本能,还是因为失去主人的焦虑不安,下意识地这样处理尸体呢?

“不管是为什么,我允许你在我死后吃掉我。”

宁知摧一言不发地听完,笑着重新凑上去索吻:“我不要。”

“哥哥,我也允许你在死前,先把我掐死。”', '')('其实是搞笑小剧场

1.

宁知摧很少加班——这是时靖以为的。

实际上呢,只是宁知摧将加班时间浓缩到了时靖忙得不着家的时候。

为了配合这种魔鬼般的作息,文文等人苦不堪言,终于忍无可忍地向老板娘告了状。

时靖想让宁知摧听话很简单,却也知道只要自己不在,小狗的听话就只是“听”了,做不做另说。

“小狗,你最近屁股好像瘪了。”

背对着时靖、努力坐在鸡巴上起起落落、凹出漂亮腰臀弧度的宁知摧:!!!

从此宁知摧真的很少加班了。

2.

接连几天一下班就直奔健身房的宁总在某一天突然反应过来。

或许是他那晚临近高潮,脑子不甚清醒,要是平时的他,就该回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多打几回就鼓了。”

错失良机,可惜可惜。

3.

时靖食量很大,以他的体型和日常活动消耗量来说,是一种完全符合健康的食量。

但他偶尔也会因此产生一些苦恼。

端午临近,宁氏发了不少粽子作为员工福利,时靖有天早上一口气吃了两个,便有些积食了。

宁知摧找了按揉教程,又拾起按摩师的手艺,指腹从两块厚实的胸肌中间打着圈儿转到肚脐上方。

“还没好?”延伸在内裤外的V字形肌肉抽了抽,时靖眸色有些深了。

“按摩好了。”宁知摧俯下身,埋头贴着方才抽动的肌肉,又抬起脸,朝上觑着时靖,说话间有意探出猩红舌尖,“哥哥,小狗还没吃早饭呢……”

4.

小狗扒拉着主人的裤腰带,一边讨食一边索求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姿势比较高难度,但他们俩总有办法。

宁知摧跪在地板上,身形压得很矮,头却仰得极高,高到能够将一整根枪杆般的阴茎吞进喉咙。

脖子便抻得又长又直。

时靖弯腰“搂”住他的脖子。

臂膀绕着脖领转了一圈,手臂之间勒着一段逐渐涨红的颈。

红色逐渐蔓延至脸颊。

晶莹的分泌物从撑开的唇缝之间滴落,小狗发出“呜噜呜噜”的哼叫。

被时靖手背上的伤疤蹭着喉结,宁知摧在获得救赎的幸福感中逐渐缺氧。

这只手的一半将他从地狱拉回凡世,另一半又把他操死在地狱的门槛。

5.

宁知摧偶然了解到,原来送锦旗的最佳流程得是装作不认识对方,往更高的级别、更广的范围去打听,最好历经几个部门的口口相传,最后再把锦旗送到人手里,效果才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嗐!你要直接送上门,那谁能知道啊?也不能指望时靖这种人主动举着锦旗绕着警校转一圈不是?所以呀,当初你那婶婶匿名送的那个旗,约等于没送!”酒酣胸胆尚开张的李自圆同志如是说。

宁知摧若有所思:“我给哥哥补个旗……”

数日后,领导大力拍着时靖的肩:“小时啊,我就说你能适应得很好嘛,这回可给你们支队长脸了!”

语毕,抖了抖手中的杆子,一道红艳艳的缎布自上而下落了下来,依次显出几个大字。

【赠时靖警官:

感谢警察哥哥

救我狗命。】

落款还挺有设计,是一枚憨态可掬吐着舌头的小狗脑袋。

时靖:艹皿艹

6.

这回,宁知摧终于如愿以偿地让屁股肿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7.

关于宁知摧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活泼——有时简直活泼得堪称ooc——这件事,时靖其实挺开心的。

或者说欣慰。

小狗送出的一颗真心哪都好,只是总有一段不属于时靖的、被阴影吞没的时光。

如今旧年陈疤日渐剥落,被光一照,终于折射出稚拙的一面。

8.

当然,这某种程度上也说明了,恋爱还真能给人降智。

时靖开始担心,窒息py玩多了,可别真让宁知摧聪明的脑袋因为缺氧而变成青年痴呆。

所幸宁知摧还不知道他的担心,不然该更缠着他要勒脖掐颈了。

对于小狗来说,如果能够做一只忘记所有俗事,脑袋瓜里只装着主人的狗,简直狗生圆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很滑稽。算了,不问也知道……”喻幻低头把胸前的工牌翻了个面,扬着灿烂笑容的证件照转成了几行“工作守则”黑体字,“已经这样了,我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脸面,有些话,我还是想问清楚的。”

宁知摧点头:“直接说吧,我赶时间。”

“你们……你什么时候看上他的?”

“不是看上。”宁知摧的视线没落在喻幻身上,答得却很认真,“我看见他了,就希望他一直被我看见,比你能够想象的更早。”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的,从最开始我就是为了他才接近你。”

喻幻哑然,许久后道:“你还真是……我真不明白,你喜欢他什么呢,费得着这么处心积虑?你难道感觉不到,他根本不喜欢你!”

“他跟我说过喜欢,却从来没跟你说过,对不对?宁总,我知道他压根没把我放心上,但你比我更可怜!”

*****

床上交叠着两具赤裸汗湿的胴体,下面的那个几乎被完全盖住,清亮的声音却很有存在感。

“老公,这种时候要说我喜欢你,才更有仪式感……你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诶,这么重要的时候也不说吗?说嘛……”

“哦,我喜欢你……”男人说着抽身,茎身的安全套破了个口子,他一边腹诽酒店的备用套子质量差,一边继续道,“嗯,喜欢你更浪一点?”

“什么啊!”身下的人有一瞬什么东西落空的失落,旋即娇笑起来,“那你要更猛一点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爱你啊,老公。只爱你、最爱你……你也像我一样,好不好?

像我爱你一样,爱你自己”】

回忆闪回、交错,最终被覆盖了。

“我能想起来的只有这次。”时靖的手掌陷进宁知摧的大腿肉里,从回忆中抽身。

微湿的手指抚上时靖的眼尾,宁知摧呆呆地:“哥哥,你很少这样笑……你想起他,会这么开心吗?”

“嗯?”两人回家时急匆匆的,进了家门便一路脱着衣服,时靖只顺手拍了中央空调的开关,没注意这是今夏的第一次开启,还没转换空调的制热模式,此时客厅里热烘烘的,时靖满脸的汗,侧头在肩上蹭了蹭,又提起宁知摧在怀里颠了颠,“忍不了了,先去开制冷。”

说罢抱着人从沙发回到了玄关,“小狗按一下,我没手了。”

宁知摧在这几步间奇异地从醋意中平静下来,他执着地继续那个话题,却换了个语气,像撒娇:“哥哥刚才想到谁了?”

“想到我老婆了啊。”时靖将宁知摧抵在墙上,空出了一只手,却没去按空调,反倒按着宁知摧的下唇,说到“老婆”,又往齿列中间塞,像鼓励小狗犯错咬伤主人。

“我老婆最近天天加班,忙得屁股都坐瘪了,要不然怎么轮到你呢?”

宁知摧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红了,不是想哭,而是太开心了。

他彻底回过味来,轻咬口中的手指,又用舌头裹住,含糊地说:“哥哥,我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喜欢的人了啊。”时靖带着笑意叹道,“怎么办呢,你争取做我喜欢的狗吧。”

*****

几分钟后,室内有了凉意,时靖脸上却更湿了,全是小狗的口水。

真要命,小狗可不止更浪一点。时靖心想,他忍无可忍地捏着宁知摧的下巴:“差不多得了,继续说,你怎么回喻幻的?”

方才宁知摧提起白天遇到了喻幻,对方说了些有的没的、喜欢不喜欢的,宁知摧都如实跟时靖汇报了,这才让时靖回忆了半天,好不容易想起一个所谓的他对喻幻说“我喜欢你”的片段。

宁知摧抬头看向喻幻:“原来哥哥当初那么彻底地放弃了自己……一定很痛苦吧。”

喻幻梗了一下,时靖说喜欢他怎么就成了什么自我放弃和痛苦?他口不择言道:“你看不起我?……哼,看不起又怎样呢,你能当我不存在吗?”

“你要和他在一起,就绕不开我。没错,我哪里都比不上你,但是,假如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一心一意的,他还会选择你吗?”喻幻自己琢磨了很久,自诩想明白了时靖的性格,“说得难听点,宁总,您就是捡漏的。我不如你,可是在他心里,我们都是一样可有可无的,只是我先放弃了,他自然选择了你。”

“你现在这么说,是后悔了?”宁知摧似乎是想笑,“你在总裁办几个月,一点东西也没学到么?我从来不会等对手主动犯错。”

“我喜欢时靖,想每天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他,更想让他过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当然会追求他,而你——喻幻,你是什么样的人,这重要吗?我喜欢的是时靖,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定会拆散你们的。”宁知摧在非私人场合大多戴着金丝眼镜,此时此刻,镜片的反光令他格外像一个恶毒反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忠诚也好,放荡也罢,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至多影响我选择执行哪一套方案。”

“哟,你还有几套方案啊……”时靖又中断了宁知摧的叙述。

讲述间两人已经做完一轮,从客厅到了浴室,汗水、精液,以及其他分泌物都被水流冲刷进了地漏,身上俱是最干净、最赤条条的状态。

时靖的神情和语气并不像他“哟”的那声那样兴致盎然,似乎对宁知摧的“狡狗三窟”早有预料,说到后面更是有些咬牙切齿了。

他的咬牙与两人谈论的话题无关,而是看到了宁知摧手背上的红痕。

做爱时,他注意到宁知摧不太自然地试图遮掩这只手,但也是几次的一晃而过,当时并未深究,只是留到现在发作。

宁知摧一直紧盯着时靖,自然注意到对方眼神落在了哪里,他讨好地勾着时靖的腰,从喉结吻到嘴唇,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对方紧闭的齿列。

“哥哥不好奇我的其他几套方案吗?假如喻幻和哥哥很相……唔、相处得很好……”宁知摧本要说“相爱”,喉咙却被这个词烫到了,即使是假设,他也无法说出口,连带着瞳孔骤缩,心脏也猛地悬了一下,平复了一个呼吸才继续假设,“我该怎么勾引哥哥呢?”

时靖并不好奇,他按着宁知摧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勾缠、扫荡、侵轧……宁知摧换气的机会少得可怜,几乎产生了错觉,错以为亲吻的时间比刚才被插入的时间还要长。

等时靖的舌头彻底退出去后,宁知摧已经又高潮了一次。他们用口舌做爱,让宁知摧的脸成了欲望席卷后的床铺,洁白无瑕的脸皮像床单一样被揉乱了,酸麻得仿佛失去知觉,鼻子是皱的,眼睛也是眯的,只有舌头长长地耷拉在下巴上,像爱人下床时被带着垂到地上的毯子。

收拾床铺的工作往往是对半开,两人轮流负责这件事,这回的“床铺”却只有时靖能收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夹着宁知摧的舌头塞回嘴里,妥善地放在足够安全的地方,才合上宁知摧的下巴,挥手扇了两个清脆的耳光。

“如果喻幻只对我发情,又乖又耐操,既喜欢被亲又喜欢被我揍,有钱还都愿意给我,眼睛永远只看向我……”时靖说了一连串很长很长的假如,看着从听到喻幻的名字起就眼神幽暗的小狗,继续道,“那他是不是还得改个名,叫宁知摧?”

宁知摧唔了一声,是不自觉从喉间发出的,类似慨叹也类似呻吟的一声。他放缓呼吸,将火辣辣的半张脸贴在时靖手心。

“一切假设都没有意义,但我本来也不在乎意义。”时靖收拢掌心,“假如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是这样一个人,那么再多方案都没有用的,小狗,我的选择从来也只有一个,不会有其他人了。”

不是捡漏,小狗是全部的假设,也是全部的选择。

*****

“喻幻,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只看得见时靖。”

两人算得上是不欢而散——喻幻单方面不欢,他埋头走得急,险些又和人撞上。

差点被撞到的服务员虽然止住了脚步,却没法止住托盘上的咖啡往外泼。

深褐色的液体被一只白皙骨感的手挡住了,喻幻怔住,是宁知摧从他身后帮他挡了咖啡。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要误会。”宁知摧也愣了,他低头张合着五指,看着手背上迅速泛起的红痕,恍然笑了,“虽然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但是我帮你的这两次,都和你本人没什么关系。”

喻幻当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就连宁知摧自己,也一直以为初遇挡罗宋汤的那次,只是为了创造一次“邂逅”。

可他哪里来的经验创造一个令人印象深刻、一见倾心的邂逅呢?

从前的他没有深想,毕竟何种手段并不重要。

直到这一次下意识地伸手,手背上如枝干一般蔓延的深褐色液体与上一次粘稠的红色汤汁恍惚重合了,火辣的烧灼感又与更久远的一幕联系起来。

似是石子投入湖面,激起的波纹一圈圈荡开,画面里荡出一只血淋淋的胳膊,与宁知摧此时的“伤”不是一个量级,自下而上的视角使得手背上纵横的几道口子最是显眼,鲜血顺着粗糙的手指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荡开的灰尘让宁知摧眨了眨眼,从十四岁回到了此刻。

他不懂什么助人为乐,更不是什么英雄……他的认知、经验、情感、观念甚至自我,都植根于另一个人。

也只为那个人启动。

他无意识地模仿,拙劣地复刻……本能地令“捏造”出来的、需要让喻幻一见钟情的宁知摧成为记忆中那个人的部分镜像。

——他最爱的人,也是他认为最应该被爱的人,是时靖,也只能是时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写着玩儿的夫夫相性100问,没完全照搬原题,有删改,实际上只有90问。

*主持人由热心的李自圆同志担任。

李自圆:并不想当

1.请问您的年龄是?

时靖:32吧。

李自圆:……吧?

时靖:任务结束后就没用心记日子。

宁知摧神情黯淡:……

李自圆尬笑:那宁总呢?

宁知摧:比哥哥小五岁。

2.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执着。

时靖:对什么都比较无所谓,嫌麻烦顿一下小狗的事除外,不过他太烦的话会挨揍。

李自圆:还好没说揍哪儿……

3.对方的性格呢?

时靖:黏人、可爱、骚。

李自圆:容我提醒一下,这才第三个问题,还没进入午夜场……

宁知摧:正直、善良、勇敢、温柔、心软……

李自圆: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时靖吗?

4.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时靖:大一寒假眼中闪过厌恶老变态家。

5.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好惨,好小。

宁知摧抿嘴:像神一样,好像会发光……特别帅,特别能打,如果打的是我就好了。

李自圆:无力吐槽……

6.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时靖玩笑的语气:骚。

宁知摧:全部都喜欢。

7.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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