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被下巴上毛绒绒的触感闹醒了。
“呸,呸。”他扭头吐了嘴里的毛,黑色的。
拽起怀中人的脑袋一看,浓密的黑发中支棱着两只黑色的耳朵,还不算小,看着像是狗耳朵。
“小狗,你出息了啊。”时靖有些惊奇,他一向是只要有些微动静都能醒的,这回宁知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床戴了这对耳朵,又钻回他怀里,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唔,汪?”宁知摧一双凤眼睁得很大,眼珠又黑又圆,眼神很天真,盯着时靖看了会儿,继续用耳朵拱他的下巴。
“别闹!”时靖笑着去扯他的耳朵。
一扯,“汪!”
不仅没扯下来,反而让宁知摧眼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有些控诉有些委屈地看着时靖。
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五官深邃俊美,却像孩子一样无辜可怜地盯着自己……时靖搓了搓手指,指间触感温热,最重要的是,那么用力了,竟然完全没扯动。
完了。时靖想,这回不知道是他俩谁在做梦。
他坐起身,把被子踢开,露出两人光裸着交缠的身子,往宁知摧屁股上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垂着一条蓬松的尾巴。
尾巴也基本是黑色的,只在尾巴尖渐变成白色,有些水墨画的韵味,还挺漂亮。
时靖暂且当是自己在做梦,撸了一把宁知摧的尾巴根部,问:“你这是什么品种?黑白的,不会是二哈吧?”
宁知摧被撸得眯了眼,喉间咕噜咕噜的,埋在时靖胸肌上舔,闻言尾巴一甩,用力咬了时靖一口。
“操,那么凶,惯得你!”时靖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没收力,指尖直接陷进臀缝里,摸到一汪水。
宁知摧又软了,哼哼着舔自己刚咬出的牙印,吮出一个深红的吻痕,而后塌着腰往下退,舌头也跟着下滑,舌尖从胸肌舔到小腹,留下一路晶莹的水痕。
他埋在时靖的耻毛里贪婪地嗅闻,时不时用舌尖在囊袋上点一点、戳一戳,被里头鼓胀的触感吸引,流着口水嗅得更起劲了。
温热的狗耳朵在时靖小腹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又痒又上火,大掌掰开宁知摧的臀瓣,而后收拢手心,用力捏揉白软的两团臀肉。
宁知摧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昨晚刚挨过操,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嘟着,骚红的颜色透露着这是一口已经被肏熟了的淫穴。
骚穴吃不到东西,饥渴地抽动,淫水流得比口水还多,尾巴根的毛都被打湿成一捋一捋的。
时靖却依然蛮狠地掰着他的臀肉,一边掰一边揉,让宁知摧的臀缝都几乎要被展平了,湿漉漉亮晶晶的白肉中间张着湿红的小嘴,空气吹过都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呜噜呜噜地求饶,舌头讨好地舔着鸡巴根部,时靖冷笑一声:“自己嘴馋,别装成讨好的样子。”
说罢,从床单上找到几缕毛发,将根部搓成一个整体,尖端仍是散乱的几根,成了个迷你的小毛刷。
时靖捏着这搓毛刮搔穴口。他另一只手仍然掰着宁知摧的臀肉,因此穴口依旧袒露着,被毛尖尖扫一下,宁知摧的腰肢就颤一下,穴口同时吐出一口淫液。
扫了不过十几下,毛刷就湿透了,没法接着用,宁知摧从后腰到后背都泛着红,时靖把着他的尾巴根部,往腰窝上又扫了一下,宁知摧竟就哆嗦着漏了点尿。
他的眼圈也红了,赌气地咬着时靖的耻毛揪了一下。
时靖嘶了一声,抱着人往厕所去,他们在一起后,他没少做这种抱着人把尿的事,干脆在马桶那面墙上多装了个镜子,好让自己看到宁知摧羞赧的神情。
宁知摧快尿完了,时靖突然挺着阳具插进淫水泛滥的穴里,深入浅出,每拔出一段,再插回去就必然更深一点,囊袋啪啪打着宁知摧的屁股,耻毛蹭着尾巴根,操进了结肠口。
宁知摧哆嗦着,阴茎又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胸口,舌头长长地耷拉在外边。
小狗被肏得爽了,眯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时靖在高潮前拔出了阳具,把他放进浴缸里,将黏腻的白精射在他耷拉的舌头上。
*****
时靖给宁知摧请了假,他处理这些事已经很熟了,甚至有宁知摧秘书的联系方式,对方果然也没有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自己还是得上班的,临走前,他给宁知摧穿衣服,对方怎么也不肯配合,尤其尾巴晃得厉害,就是塞不进裤子里。
家里有中央空调,时靖给他穿衣服穿出一脑门汗,恼怒地扯了下他的尾巴,干脆放弃了。
他在玄关穿鞋,宁知摧爬过来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他,咬着他的裤管不让他走。
时靖用还没穿上鞋的那只脚在宁知摧脸上轻轻踩了一下,只一下就准备收脚,宁知摧反而把脸送上来,让他多踩了几下。
“怎么那么黏人啊。”时靖笑着收回脚,“我不上班拿什么养这么大一只狗?”
宁知摧只是一只狗狗,宁知摧听不懂,继续一脸无辜地低头咬着他的裤管。
“你这样,我也没法带你出去啊。”
宁知摧这回像是听懂了,松了口,摇了摇尾巴,在时靖眼前上演了一出大变活狗。
时靖看着眼前垂着舌头的大狗,已经失去了诧异的情绪:“原来是边牧,你是那么聪明的狗吗?”
宁狗狗龇了龇牙,抬起上肢,咬住玄关柜子上放的狗绳,叼在嘴里蹭时靖的腿。
宁知摧原本戴着项圈,此时变了狗也还留着,尺寸竟也变得适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接过狗绳,勾在他的项圈上,揉了一把他的头,抱着他出了门:“行了,走吧。”
*****
支队今天不算忙,时靖牵着狗姗姗来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同事们平时和时靖相处始终觉得有些距离感,而毛绒绒是最能拉近距离的。
几人兴奋地围过来,弯着身子试图撸狗:“原来时哥真养了狗啊,平时见你身上一点狗毛都没有,还以为你骗人呢。”
宁狗狗灵活地左躲右闪,避开了众人的手,同时嗷呜嗷呜着凶狠地叫了几声,冲着离得最近的人龇了龇牙。
他这样子实在凶得很,牙床都龇出来了,相比起来,他出门前冲时靖龇牙的样子简直是在撒娇了。
时靖抱起他,一手兜着他的屁股和尾巴,有些炫耀地道歉:“哟,不好意思了,我家小狗比较怕生,只肯黏我。”
同事纷纷表示理解,等他走了才吐槽:“天哪,头一回见这么凶的边牧,而且这体型还是小狗吗?”
时靖到了工位才把宁狗狗放下,自己也坐下后,冷不丁地轻轻踢了踢他:“小狗,我刚发现……你好像是母的?”
宁狗狗抬着上肢趴在他大腿上,满脸纯真的小天使状,一副“我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舌头却往他胯间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我没在跟你调情……”时靖简直头疼了,他不太了解狗的身体构造,也不敢乱打乱踹,只好憋着气薅乱了宁狗狗的脑袋毛。
对面工位的同事听到一点,喊道:“巧了不是,我家旺财是公的,这几天正发情呢,时哥你看我俩要不做个亲家?”
时靖的气有了发泄方式:“行啊,我家这只小母狗也在发情呢,特别欠操。”
宁狗狗消停了,上肢落回地上,呜噜呜噜地撒娇蹭他。
时靖得意地哼了一声。
到了中午,时靖牵着他到了附近的宠物商店,也不懂什么牌子好,听店员介绍买了几种狗粮,准备去买单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店员热情地推销起来:“先生,这款止咬器是舒适款的,狗狗戴着不难受,质量也很好……您家狗狗看起来挺乖的,应该不乱咬东西,用这款绝对够了。”
“是不乱咬,就是爱乱吃东西。”时靖扯了扯狗绳,冷笑道。
等走出商店时,时靖一手拎着满满一塑料袋狗粮,另一手牵着哀怨的、戴着止咬器的宁狗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半天,宁狗狗都在赌气,他赌气的方式也有趣,照样不让别人碰,照样总黏在时靖腿边,甚至还一到家就把时靖的拖鞋推到他脚边,方便他换,但就是垮着个可爱的狗狗脸,还总时不时哼唧一下。
到了晚上,他还不肯变回人形,时靖给他洗澡洗得浑身湿透,到后来干脆自己也脱光了,一脚踩在浴缸里,另一脚在外头,把他夹在脚和浴缸壁之间。
宁狗狗还想钻出去,时靖胳膊上青筋跳动,一手按着他一手拿着莲蓬头冲他。
完事后,一人一狗都有些累,时靖抱着吹干毛的狗狗一起躺在床上,捏着狗爪子问:“还不变回来?”
宁狗狗呜噜呜噜,又哼唧哼唧。
时靖放下他的爪子,把狗狗推到床的另一侧:“那算了。”
然后拿起手机,像是在给人发语音:“亲家啊,什么时候把你家旺财牵出来,跟我们家小母狗配个种,或者干脆把我家狗送你也成。”
手机被一只白皙的手拍走了,变回人的宁知摧吮着时靖的喉结,伸手去摸他鼓胀的下体:“只要哥哥给小母狗灌精打种……”
时靖任由他手淫,掐着他的后颈肉说:“终于肯说人话了?装一天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宁知摧抬头去舔他的下巴,他脑袋上的耳朵还没缩回去,跟着一颤一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呢。宁知摧想。他以为自己已经爱时靖爱到极致,可是每在一起多一天,他心中满溢的爱又多溢出来一些。
好喜欢哥哥,好爱哥哥,想变成真正的小狗,每时每刻都和哥哥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尿尿都得要哥哥陪着……边牧还是太大了,下次变成更小的小狗,或者变成一枚戒指、一件衣服……变成完全属于哥哥的,完全贴着哥哥不会分开的东西。
宁知摧一边在心里发疯,一边去吮时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一会儿,又啵地松开,再去吮边上。
他觉得自己本该和时靖是一体的,只是不巧灵魂进了现在的躯壳,总有一天,他们应该重新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再也没有一秒的离别。
时靖好似能察觉到宁知摧汹涌的爱意,翻身压着他,像要将他吃进肚里一样与他舌吻。
笨狗。时靖心想。
他一早就猜到宁知摧还保留着人的意识,或许还能说人话,只因那双伪装出天真清纯的眼睛底下,全是没法掩盖的爱慕。
他听得懂,宁知摧这一整天的每一声狗叫,都是在说同一句话。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性变双性大奶,最后会变回来,雷的话慎入。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两人结婚很久了,时靖会玩得比较“不客气”有踩奶+喝尿+略微物化等,受不了的话慎入。
时靖刚审完嫌疑人回来,把摩托停在车库里,就收到了宁知摧的信息。
“哥哥,可以来明居接我吗?我遇上点事,在二楼厕所里,不方便出去。”
宁知摧平时虽然喜欢冲他撒娇,但绝不是软弱无能的人,知道他今天很忙,一般是不会打扰他的,除非遇到自己没法解决的事——而他几乎能解决所有麻烦事,因此从未有过先例。
时靖立刻跨上摩托,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宁知摧是明居的投资方之一,常在这招待重要合作方,时靖也不止一次来过,还曾被门童当成是宁知摧的司机慢待过。后来宁知摧把时靖的手硬按在自己腰上,对遇上的每个人介绍“这是我丈夫”,此后谁都对时靖这张脸无法忘怀了。
因此,时靖抵达明居后,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一间挂着“清洗工作,暂停使用”的男厕。
厕所里打眼一看空无一人,最后一个隔间里传来一声低哑的“老公”。
时靖把隔间门打开,只见一个短发的“女人”垂着头坐在马桶盖上,“她”上身穿着贴身的正装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仍好好地扣着,肩颈线条服帖,第二、三颗纽扣却被鼓鼓囊囊的乳肉撑得散开,溢出白里透粉的软肉和一道深刻的沟。
“女人”双腿大开着,其中一只脚搁在旁边的置物架上,西裤褪到膝弯,袒露着白花花的大腿,以及束在腿根的衬衫夹,而更显眼的是“她”的腿间——“她”一手遮在小腹,两根细白纤长的手指呈倒着比耶的形状,分开了两瓣粉白的花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颤颤巍巍的花蒂沾着露水,内部唇肉绯红,被开门带出的气流轻轻吹过,就又涌出一股清液。
然而花穴上方却支着一根色泽浅淡的性器,淡红圆润的龟头同样渗着水滴。
这是一具怪异而淫荡的肉体。
“哥哥,小狗真的被你操得长出骚逼了……”
肉体的主人——宁知摧抬起头,满面潮红,矜贵的金丝眼镜斜斜地架在一边耳朵上,眼神没有焦距,眼下和嘴角都是一片晶莹,又轻又缓地开口。
他的音色没有变化,清冷且偏向低沉,只是和以往被操了一整夜一样,透着哑意。
时靖迈了一步,沉默须臾,冷声命令:“手挪开。”
宁知摧唔了一声,将花穴上的手移开,在穴口缩回原状的瞬间,时靖伸着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啊——”宁知摧从未叫得这么湿而软过。
时靖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手指毫不留情地没入,只留小指和大拇指岔开着抵在宁知摧腿根。
他留在外边的手掌几乎没有动作,宁知摧却连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嗯啊……抠、抠到了……呵啊……好奇怪……”
宁知摧刚用来分开花穴的指尖微湿,茫然地抚着小腹,柔嫩的大腿肉绷得紧致,因为抬高而下滑的裤管露出秀润的脚踝,穿着黑袜的脚背也绷直了,每根脚趾都蜷缩着。
“咿啊……要尿了……好酸……呼嗯……”
时靖的手严严实实地堵在宁知摧的穴口,手背的皮质纹路偏似鳞片状,透着无机质的冷硬。
埋在穴里的手指部分在关节和指腹密集地覆盖着圆突,正快速地在阴道中施力抖动,中指抖动幅度尤其大,关节顶着湿软的淫肉,只顶端的两节手指对准一处穿凿。
柔软的花唇紧密地裹着冷硬的黑皮手套,从手指根部逐渐流出晶莹的体液。
上方的性器无遮无拦,在宁知摧的一次淫叫后射出透明的清液。
宁知摧高潮后双手反抓着马桶的储水箱,湿滑的手指抓不住,徒劳地抠弄着,腰腹一阵抽搐,而后往下迎合着时靖的手指。
“骚货。”时靖骂了一声,猛地抽出了手。
宁知摧吐着舌头急喘,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时靖的手套被浸泡得黑亮,也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他轻扇宁知摧的脸颊:“婊子,回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在阴茎和花穴都喷过一次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被扇后却清醒多了,侧头含着时靖的手指,双唇蠕动着从指尖吞至根部。
眼中的水汽被宁知摧眨掉,成了一滴滴泪水淌过脸颊,眸子像被洗过一样干净,朝上觑着时靖,口中动作却和“干净”毫不搭边。
“嗯……唔……”他呻吟着晃动头部,胸口两团白肉随之颤动着。
时靖抠了抠他的舌头,轻嘲:“放心,就算多了个逼,也还是这里最骚。”
宁知摧被他抠出呜呜噜噜的呻吟,好一会儿后才松了口,又被时靖用恢复自由的手扇了一巴掌。
“爽够了?跟我回家。”
于是宁知摧伸手揽住时靖的后颈,时靖也环住他的腰,把他面对面地扛出了隔间,同时顺脚把皮鞋踢了出来,将人放在洗手台上后,蹲下身帮他穿鞋。
宁知摧自上而下看着时靖认真的神情和粗野的眉毛,花穴又一咕噜吐出一口清液,顺着腿根滑下。
时靖直起身后,宁知摧扑回他身上,任由他帮自己穿好裤子。
“哥哥……”宁知摧喊了一声,又改口了,“老公,你真的好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低笑一声:“谢谢宁总赏识,您也真的很浪。”
*****
两人回家后先得洗澡,时靖干脆带着宁知摧回了宁家的别墅,那边白天有管家安排人清扫,晚上则空无一人,两人婚后偶尔会过去。
因为时靖挺喜欢那里的按摩浴缸。
他将宁知摧放进浴缸里,自己站在边上,抬脚踩着浮在水面上的两团白肉。
他踩得很用力,脚心触到了乳头和乳核,将丰盈的肉碾成一摊饼。
宁知摧眼中淌着媚意,脉脉注视着时靖同样赤裸的躯体,双手抱着时靖的小腿,却不是推拒,而是抵在胸口,不让人撤开。
他一边痴缠着时靖,一边低低哼叫,活似一只发情期的淫兽。
“得了。”时靖说,“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好几个人来问我为什么敢在你的地盘出轨。”
宁知摧偏头,疑惑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是你这玩意害的。”时靖挣开宁知摧的手,踢了乳肉一脚,“在明居抱你出去的时候被人拍到了,妈的,骚奶子长那么肥,谁都以为老子不弯了,带着小三在明居风流。”
宁知摧轻笑,又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哥哥,我们在你老婆的浴缸里这样,不是更过分吗?”
“什么样?”时靖整个人站进浴缸里,昂扬的巨蟒被他扶着对准了宁知摧的脸,龟头翕动着,“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和一只尿盆吗?”
宁知摧呼吸陡然急促,将嘴张大到了极致。
“乖,接稳了,要是有一滴流到外面,你就把这缸水都喝下去——随便用哪张嘴。”
时靖说完,隔着很远尿进了宁知摧嘴里。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总得宁知摧撒娇痴缠半天,时靖才肯尿给他,还是尿在后穴。
只因那会儿时靖多少还是有点自我怀疑,又刚知道宁知摧十几年来的不易,心疼和怜爱占了多半,总觉得尿嘴里太作践人了。
如今也很少这么玩,却不是因为爱惜,而是钓着宁知摧,看他每次馋得眼巴巴的样子,觉得可爱得很。
他俩都没有因为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变得更“正常”,与之恰恰相反,时靖放肆得更自如,而宁知摧对他的占有欲也变得更加极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想占有时靖,通过让自己被他极致地占有——犬化也好、物化也好,他要成为时靖的所有物。
正如此刻,比起直接插在喉咙里尿,远远地接尿显然让他更加兴奋——毕竟时靖看起来是那么高高在上、闲适自得,和每天清晨在厕所没什么差别,而他自己却如此卑微低贱,仿佛真成了一只尿壶。
*****
最后那一浴缸的水还是都换了一遍,等时靖抱着宁知摧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
两人在浴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真正使用多长出来的性器。
“难得给你再破一次处。”时靖撑在宁知摧身上,轻吻他的鼻尖,“还是正式一点,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明居的床上,当时旁边甚至躺着别人,虽然那会儿觉得刺激,事后时靖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小三和小狗都暂时别当了,这回就只当我的老婆。”说罢,时靖一边细密地吻着宁知摧的脸,一边扶着阴茎挺进湿软的花穴。
或许是两套性器官实在太挤,新长出来的这个又小又紧,生稚得很,宁知摧习惯性地收缩后穴,在迷乱中误以为两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正在用那处交合。
“……哼嗯,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看他难得显出毫不作伪的懵然,忍俊不禁,又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痒,喟叹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宁知摧没有懵太久,当硕大微勾的冠状头在他花穴中顶出鲜红的血液后,刺痛让他意识到正在承受的是哪一处。
“你凶一点吧……”宁知摧攀着时靖宽厚结实的肩背,少见地在床上提要求,“我不……嗯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你了……”
他那么爱面前的这个人,爱得让自己成了一个疯狂而坚定的殉道者,仿佛无坚不摧一般,什么都无法击垮他。
可在这个瞬间,在看到时靖对他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温情爱意时,他像一座被水流冲垮的堤坝,自内而外的崩溃坍塌了。
时靖并不听他的,下身进得迟缓,神情却张扬了一些,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气:“又说谎。不管我什么样,你不都爱我爱得要死?”
“嗯……”宁知摧被说服了,挂在时靖脖子上,用柔软的胸脯去贴他的胸肌,暧昧地摩擦着,“可是子宫好酸,想快点吃到老公的……呃啊……”
时靖没等他说完,埋下身叼住一颗肿大的奶头,含进口中咀嚼,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掐揉,让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的下体同时发狠,终于没进宁知摧腿间,将小巧的宫腔撑成了冠状头的形状。
宁知摧没法说骚话了,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浪叫,双手抱着时靖的后脑勺,指腹无意识地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阴茎胀痛,却涩得射不出东西,无力地随着时靖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寂寞的后穴随着花穴一同绞紧了,腿根春水淋漓。
时靖只觉所有蛮力都化在柔软的水中,每一下似乎都能进得更深。
宁知摧的花穴和子宫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虽然一开始小得很,却非常包容,被撑得服帖地包裹住他,引诱着他再操深一点。
这次不需要宁知摧挺腰配合——宁知摧也无法配合了,他像一滩水一样陷在床里——时靖自己就能用耻毛磨蹭着他的花唇。
时靖动作并不迅猛,缓慢地延长两人的快感,如此深埋在宁知摧体内挺动捣弄了半个多小时,才露出湿润的阴茎根部。
他不清楚这处新器官的功能,保险起见,还是想射在外面。
“给我吧,老公……”宁知摧无力地低喃,双手捧起乳房,“怀孕以后可以给老公喝奶……”
时靖便猛地捅回最深处,抵着腔壁射出冰凉的精液,又被潮湿柔软的腔道含成温热的。
*****
第二天时靖先醒了,想起两人放肆得太晚,宁知摧又夹紧腿不肯让他清洗,也不知道他初次挨操的花穴现在成了什么样,于是伸手去探宁知摧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什么也没摸到。
时靖睁开眼,见宁知摧睡得正熟,胸脯也变平坦了。
终于轮到自己做春梦了。时靖想。
然而宁知摧被他的动作闹醒了,迷迷糊糊地也往下伸手,和他的手掌按在一处。
“怎么没了?”
宁知摧又往上摸着小腹,即使休息了几个小时,那里还是酸软的:“哥哥,你的精液都锁在小狗的子宫里了……唔……”
时靖被他毫无道理和逻辑的淫语激得又硬了,单手掐住他的半边脖颈,低头啃咬他的锁骨,滚烫的肉具熟练地挤进臀肉中,操进了空虚一整晚的后穴。
“不是你说的吗,多操几回就长出来了……等下次长出骚逼,老子再帮你都抠出来……”
——
后续:巴甫洛夫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宁知摧来说,时靖是什么样,他的性癖就是什么样,不过他对时靖的手还是更偏爱一些。
经历这次的事之后,他对那双手就更没有抵抗力了,甚至生出了一些条件反射。
例如,只要时靖戴上黑皮手套,宁知摧囊袋下方就感到一阵酸麻,仿佛有一口看不见的淫器正在饥渴地蠕动。
又例如,即便时靖不戴手套,只要多次弯曲手指,凸出粗硬的指关节,宁知摧就会满脸潮红,腰背酥软得站不住脚。
时靖也发现了这点,因此某次和李自圆吃饭时,他不顾对方的反对又带上了宁知摧,而后在胸前抄着手,两臂肌肉因此胀大,青筋有些充血地搏动着。
他的手指点在虚空中,有力地弹动、戳弄,带着有点痞气的笑意听喝醉的李自圆胡扯,完全不看对面的宁知摧一眼。
宁知摧红着脸伏在桌上,被桌子挡住的臀部在椅子上左右扭动着,口中泄出没人听到的轻喘,一双眼却还不舍地黏在时靖手上。
后来李自圆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发现宁知摧不见了,有些困惑地问了一句。
时靖自若地答:“他加餐去了。”
“哈?我就觉得他吃不惯这种地方,你偏要带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吃得惯什么?倒是有想吃的,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啊。”
“去你丫的,除了他谁受得了你这种连吃饭都不允许的控制狂……”李自圆吐槽。
时靖不说话了,在桌下用力踢了两脚。
底下藏着一只小狗。
时靖的手偶尔会垂在膝盖处,宁知摧跪趴着仰头含吮他的指尖,他还总喜欢逗弄对方,把手指抽出来高高地贴着桌底,让宁知摧抬起身子去够。
终于,宁知摧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李自圆也不是纯傻缺,自然明白过来,被这对奸夫淫夫气得说不出话,丢下筷子就溜了——左右他也吃饱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俩了,宁知摧从桌布底下钻出来,下巴搁在时靖胯间,作出一副可怜相,时靖配合地摸他刚撞疼的脑袋。
“真可怜,终于轮到你吃饭了。”抚摸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成了掐拽,“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阅前提醒】
*ABO世界观if线,与正文无关。
*23岁的时靖没去卧底,刚毕业成为警察×18岁的宁知摧没有被舍友发现自慰,大一新生,在此之前的其他经历和正文里一样。
*ABO方面如果和一般设定有出入就当是私设。不了解办案和审讯流程,情节中涉及到的地方都是纯瞎编的。
*超长的一章,一发完。
“宁同学,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如实回答今天早上7:20至8:00这段时间,你和报案人在医务室做了什么。”
这是章鸣第100遍询问眼前的少年,而对方仍和之前99次一样,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一言不发。
“宁知摧的律师到了,要保释他。”一个女警在门口无奈地说。
名为宁知摧的少年站起身,朝章鸣礼貌地点了点头:“再见。”又对女警说了声“谢谢”,而后就像只是在餐厅吃了顿饭一样,淡定地往外走,就差给他俩留点小费了。
在他身后,女警翻了个白眼,小声跟章鸣说:“最讨厌这种仗着权势和高等级信息素欺负Omega的Alpha了……”
“审起来才是折磨,问什么都不回话,好像把嘴巴放在律师兜里了一样……要是时靖在就好了,他总有招对付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脚步一顿。
“他倒是刚回局里,说要来看看的,结果……”女警耸了耸肩,“还是来晚了。”
“我可以配合调查。”冷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于是审讯室的门又一次关上,几分钟后,又被人大力推开。
一个男人迈了进来,他步子很大,步速却不疾不徐,制式皮鞋发出近乎匀速的响亮的“嗒”“嗒”声,在进门前就隐约能够听见,到他进门时,门框也被他高壮的身形压制成矮了一截的布景假门。
他显然也是个Alpha,应该是喷了强效抑制剂,身上没有散发出一丝信息素,却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章鸣一直观察着宁知摧,发现他喉结滚动,眼睫也不再垂着,反而微微睁大了眼睛,于是心里有种狐假虎威般的得意——‘啧,什么大少爷,在时靖面前还不是成了胆小的草包。’
男人——也就是章鸣所说的时靖——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撑在审讯桌上,上半身前倾,眈眈逼视着宁知摧。
撑在桌上的双臂如同两座挺拔陡峭的山峰,手指关节粗大,手背上青筋凸起,右手臂捋起半截衣袖,露出线条彪悍的肌肉,两三道浅色的伤疤如蛇一般攀爬在小臂上,伴着比手背上更狰狞的青筋,显得尤为可怖。
只看这双胳膊,时靖像是有三四十岁了,然而他的脸却很年轻,眼睛很亮,透着一股英姿勃发的气质。
宁知摧先是盯着他的手出神,而后像是终于察觉到头顶上灼人的目光,抬起了眸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着,时靖站着,他本就居于下位,但他抬头的幅度很微小,只眼珠往上凝着时靖,显得他所处的位置似乎比实际上更低几分,像幼弱的孩童仰视望不到头的大人。
时靖的眼神一暗,脚后跟往后一勾,将椅子勾近,豪迈地坐下。
他单方面切断了和宁知摧之间的对视,随意地翻着桌上的资料,低沉的声音有些慵懒:“宁知摧,18岁,男性Alpha,A大金融系一年级……哟,一入学就被论坛高票评选为校草,还是什么最想和ta谈恋爱的榜首……”
他又看了一眼宁知摧,用一种刻意做出的惊诧语气问:“你这样的,也能当校草吗?”
自从他坐下后,宁知摧时而盯着他的手臂,时而盯着他的下巴,又是一副出神的样子,闻言以舌尖抵了抵紧闭的唇缝,眨了下眼。
时靖接着说:“长那么娘,不该是校花吗?”
章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暗道不愧是时靖。他知道时靖这番直A癌发言并非性别歧视,而是试图激怒眼前这个淡然的Alpha——这对一个自视甚高的、疑似性骚扰Omega的Alpha来说,自然是极大的侮辱。
宁知摧却也笑了,他没有笑出声,只是抿着嘴,像是有些羞赧地笑了一下。
时靖却陡然严厉起来,冷声问:“哑了吗!”
宁知摧后颈竖起汗毛,眼睫颤了颤:“哥哥,我还没想好说什么。”
他先前以沉默和章鸣对峙了一个多小时,透着游离在外的漠视和不在乎,如今的沉默却真像是在酝酿什么,连一声“哥哥”都显得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鸣有些不是滋味地呵斥:“别乱攀关系,谁是你哥!”
时靖倒是没说什么,只挑了下眉,恢复了有些懒散的样子:“哦,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这总会吧?”
宁知摧点头嗯了一声。
时靖单刀直入:“有Omega报案说你在医务室释放了信息素,性骚扰他,是真的吗?”
“我没有。”
“嗤,没有——”时靖话尾轻飘飘的,下半句语调却十分有力,“孤A寡O独处一室,你先释放了信息素,漂亮可怜的小O被S级信息素冲撞得昏倒在地,醒来后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你什么都没做?”
“你觉得他漂亮?”宁知摧脱口而出,然后握了下拳头,回答道,“我真的没做,不想出去后影响别人,才一直待在医务室里。我碰都没碰他一下。”
“那他衣服怎么散了?”
“自己蹭散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
如此连珠炮似的问答过后,时靖突然问:“你为什么会突然释放信息素。”
宁知摧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抠了抠:“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去医务室,老师不在,Omega在隔间里,我一开始没看到。”
“不舒服……”时靖又用那种有些欠揍的、狂妄的语气问,“你阳痿吗?”
章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话题又回到了“宁知摧为什么没碰Omega”上,这样一连串快速而突然的提问后突然回到过去的某个问题,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就很容易露出马脚。
“我不是。”宁知摧看着时靖,“我只是对他不感兴趣。”
不等时靖问,宁知摧又补充道:“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
桌底下,他用双脚夹住时靖的一只脚。
时靖笑了下,踢开他的小腿:“行,没事了,你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怔了一下,而后站了起来,听话地往外走,但却失去了上一次离开时优雅的姿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依依不舍似的。
等他出去后,章鸣问:“不是,这就相信他了?”
“嗯。”时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神情复杂,甚至有些严肃,“九成是真的。”
他俩在审讯室里聊了会儿,时靖出去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并不意外地发现宁知摧还在走廊里。
时靖视若无睹地走去厕所,皮鞋在瓷砖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也不在意站在一边的宁知摧,把着阴茎尿了起来。
水柱声持续而有力,除此之外只有宁知摧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时靖尿完:“看够了?”
宁知摧坦然地问:“我如果说没有,哥哥会生气吗?”
“倒也不会。”时靖说,“但你如果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把你的裤子扒了扔到走廊去。”
宁知摧本以为他要说“再靠近一步就揍你”,闻言有些失落地撇了撇嘴,退后一步:“哥哥,我刚才话还没说完。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因为我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你这种又臭又硬的Alpha也没有兴趣。”时靖打断了他,“滚吧。”
宁知摧喷了抑制剂,自然,他原本的气味也不“臭”,只是Alpha之间的同类相斥往往让他们觉得其他Alpha身上臭不可闻。
但他确实没有Omega的柔软,时靖刚为了刺激他,说他“娘”,那也是没有的。他的五官精致,可以说漂亮,但却是纯粹男性的漂亮,深刻而有点攻击性,凤眸凛冽,在Alpha中不算特别高,但是气势在同龄人甚至部分比他更年长的人中,也足够令人仰视。
宁知摧最后看了一眼时靖,并不继续纠缠,乖乖地走了。
深夜,A市最热闹的酒吧里群魔乱舞,后门外的小巷却有些萧索,时靖独自倚在墙上抽烟。
一个纤细高挑的“少女”拐了进来,“她”身上有股甜腻的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是时下小O之间最流行的香型,上身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衬衫,胸口平坦,没穿胸罩,隐约透出粉红的两点,在寒风中又硬又凸地顶着衬衫。
这衬衫不仅薄,还有些短,走动间露出“少女”又窄又薄的腰腹,圆润小巧的肚脐有一半被短裙遮着。
短裙腰身很紧,掐得臀部格外圆而肥,裙摆很短,只遮住臀部,像是被挺翘的臀肉撑短的。裙摆下是两条又细又直的腿,裹着黑丝连裤袜,在夜色中,腿缝间似乎有些晶莹。
“少女”在时靖身前停步,时靖正好抽完了一根烟,扔在“少女”脚边。
“少女”抱住他的胳膊,用平坦的、凸着乳头的胸一下一下地蹭他裸露的臂膀:“哥哥想和我睡觉吗……口交10块钱,深喉20块钱,内射30块钱,哥哥那么帅,我可以给你打折,只要50块钱就可以把我买回家,什么都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音色冷,说的话却下贱到极点:“连射尿都可以哦……”
时靖低头,气息吐在“少女”那张与媚俗的穿着不同的、清冷俊美的脸上:“A大无数人的梦中情A原来是个这么便宜的小婊子……宁知摧,你那些同学知道吗?”
“啊,被发现了。”宁知摧声音很轻、语调毫无起伏地装出惊慌的样子,“哥哥要逮捕我吗?”
他隔着裤子,双手握住时靖的阴茎:“警察哥哥可以用这个惩罚小婊子的骚逼吗?”
时靖笑了,从工装裤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短棍,在空中一甩,倏地成了一根长棍。
长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击打宁知摧的屁股。
“哼啊……”宁知摧叫春似的哼了一声,差点软倒在地,放开了时靖的阴茎,却并没有躲开,而是主动趴在了墙上,撅起屁股。
屁股翘高,裙摆上提,露出腿根和圆润的弧度。
时靖又一棍甩上来,这回打在只裹着黑丝的半个屁股上:“浪货,连内裤都没穿……你家是破产了吗,全靠你卖逼赚学费?”
警棍一击即离,宁知摧却撑着墙越发往后抬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警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棍顶端沾上一点湿润的光泽,时靖用它挑起宁知摧的裙摆,只见他何止是没穿内裤——两团黑丝中间,竟开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口,露出雪白的软肉,以及正中间粉红的、晶莹的穴口。
“妈的!”时靖用警棍抵住穴口,“你真的是Alpha吗?”
“什么Alpha……”宁知摧在粗糙的石粒墙上摩擦乳头,屁股摇了摇,“哥哥,这是Asshole屁眼,是骚逼。”
“放什么洋屁!”时靖其实能听懂,将警棍又往里戳了戳。
警棍比他的阴茎要细,但是无法捅进穴口,他也没有强硬地塞,感受到艰涩的阻力后就收回了棍子:“小处男也想装妓女,谎话连篇的东西!要不是你……我早就把你拷回局子了……”
“好可惜,白天就希望哥哥在审讯室里操我了。”宁知摧遗憾道。
“我也在白天就说过,对Alpha不感兴趣。”时靖说罢,竟转身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实质性地触碰过宁知摧。
宁知摧不可置信地转过身,脸上染着红晕,嘴角沾着涎水,乳头红肿,阴茎硬得发疼,臀肉更疼,但在疼痛以外,更多是令他颤栗的爽……
他眼中是欲求不满的媚态,踉跄着追上去抓着时靖的手:“刚才在酒吧里,有个男Beta假装喝醉了坐在你边上摸你的鸡巴,你也随他摸了……Beta都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因为我是Alpha吗……哥哥,你再等等我,不用很久的,我在吃药了,过段时间就可以接受腺体摘除手术,我也可以是Beta的,甚至、甚至可以是Omega……我听说国外有A变O的技术……”
时靖甩开宁知摧的手,转而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到墙上。
“你、说、什、么!”时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砸,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如有实质的气势。
浓重的烈酒味信息素扼住了宁知摧的喉咙,他震惊地瞪大眼睛,若不是被抵着,早就膝盖酸软着跪下了。
他是S级的Alpha,时靖的信息素却将他压制得毫无抵挡之力。
“你要做Omega?”时靖掐住宁知摧的脖颈,指尖陷进后颈的腺体,“早说啊……”
宁知摧被掐得只能发出“咔”“呃”的呜咽,他的生命被人捏在掌中,眸子里却乍然绽开欣喜的光芒。
时靖一松手,宁知摧立刻垂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抓着时靖的裤腿,疯了一般低笑了几声,哑声道:“哥哥,你是Enigma……你竟然是Enigma……”
Enigma是ABO以外的第四性,凌驾于Alpha之上,可以标记Alpha,使之成为自己的专属Omega。
“标记我……哥哥,求你了……操穿我的骚穴,开发我的生殖腔,把精液都灌进来……让我变成你的Omega,让我变成你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仍穿着皮鞋,鞋尖勾起宁知摧的下巴,他的信息素依旧浓烈得令人窒息,语调却像是平静下来,和痴狂的宁知摧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知道为什么我听你说了几句就让你离开审讯室吗?”
“因为你身上的骚味都遮不住了,一看就是个欠操的婊子,怎么会去性骚扰一个Omega呢……但这不是全部的原因。”
“宁知摧,我在进审讯室之前就已经相信你了。”时靖语调森冷,眼神更冷,“四年前,我从变态手里救下了一个可怜的、受虐的孩子。我一直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宁知摧瞳孔骤缩:“哥哥……”
时靖接着道,“前几年,你的信息受保护,我问不到。所以在我成了警察,拥有查阅旧案档案权力的那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资料。”
“知道你是宁家的大少爷,还分化成了S级的Alpha,我本来放心了,但又担心你小时候被拐卖另有隐情,恐怕在宁家也并不安全……”
“结果,嗤……”时靖冷笑一声,“没想到啊,还没等到我去找你,先看到你疑似性骚扰同学的案子了。”
“我怎么可能相信我救的孩子是个龌龊的Alpha……在见到你之前,我都是信任你的,当然,看到你之后,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但你怎么敢、怎么敢来性骚扰我?”时靖咬牙,“你还打扮成一个这么下贱的婊子,穿成这样……跟我说你要去做A变O的手术……”
“你怎么就那么贱……你怎么能那么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与宁知摧重逢的第一眼,发现他与四年前判若两人,还有些感慨,然而时靖自己可没有多大变化,他连手臂都可以捋了起来,露出了当时的伤口,宁知摧竟然像不认识他一样……
不,也不能说像看陌生人那样看他。
宁知摧是以一种直白的,自然界中雌性看雄性的眼神看着他……而他故意刺激了几句,宁知摧竟变得更欠操,后来更是连脚都用上了。
时靖有种错乱感,他无法接受那个饱受欺凌仍激烈反抗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外表光鲜,实际上看着男人撒尿都能发情的骚货……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对多少人撅过屁股?
宁知摧攀着他的腿,直起了身,却是跪着的:“我早就这样了……哥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变成这样了。”
“从你救了我的那天起,我每晚每晚地梦到在你脚下、被你踹着的人是我,不止这样……我还梦到你抱着我,梦到你操我,梦到我真的变成你脚边的一只小狗……”
宁知摧流着泪,用湿透的脸颊去贴时靖垂在身侧的手掌:“哥哥,我让你失望了吗,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长大的速度太慢了,你身边会有别人……”
“可我好不容易长大,竟然分化成了Alpha……我以为你是Alpha,那我、那我当然得是Omega啊……”
这回轮到时靖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敛了信息素,将衣衫凌乱的宁知摧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眼泪一滴一滴打湿时靖的肩膀。
许久后,时靖问:“你吃药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别人了,药都是网上买的……我以后都不吃了……”宁知摧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靖,“只要我不去做手术,哥哥就会标记我、让我变成你的Omega,对吗?”
他太聪明了,从时靖的暴怒中体会到太多情绪,他意识到自己对时靖来说是特殊的。
这时候,时靖之前对他的所有抗拒,竟都被他品出了一丝甜意。
“哥哥,我有点难受,今天早上信息素就异常了,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宁知摧缩进时靖怀里,在一片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中,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你现在就标记我,好不好,你救救我……”
他的信息素,是酒酿圆子的味道。
时靖气笑了:“你也太能顺杆爬了。”
宁知摧拨弄着时靖松散工装裤下硬挺的阳具:“唔,我可以爬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线暧昧的酒店房间内,宁知摧跨坐在“杆子”顶端。
时靖半躺在床头,扫黄队的同事正跟他发消息吐槽今天酒吧里“收获颇丰”“竟然还有A大的学生也出来卖身”。
他扫了一眼鸡巴上方那两团裹着黑丝的臀肉,打字:“人不可貌相。”
“哼嗯……”宁知摧一手在身后撸动着没能插进体内的肉柱,另一手撑在时靖的腹肌上,抠了抠坚实的皮肉。
“你不是很会说骚话吗,现在半天吃不进去鸡巴,反而成锯嘴葫芦了?”时靖拿开那只按在腹肌上的手,扣在自己掌中,每根粗粝的手指都插进对方细嫩的指缝之间。
宁知摧撑在他的掌心,张开了嘴,竟含着一大口白精,舌头泡在白精和口水里,只露出一点湿红的边缘。
这是时靖意料之外的事。两人一进房,宁知摧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腰为他深喉,最后确实吃了一嘴精液,但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此时,宁知摧满脸酡红,好像含着的是春药,在时靖的见证下,舌头上抬,使精液缓缓流进喉咙。
这样自然流不干净,唇齿间依旧沾着浊白,但已经足够说话了。
“好浓,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宁知摧一边抚摸臀下盘绕在阳具上的青筋,一边舔唇,“好想泡在哥哥的信息素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又硬了一些,但并不如宁知摧的意,与他交缠的那只手往上一扯,让对方猝不及防地扑到他枕边。
龟头啵地一声脱离,从湿泞的穴口滑过臀缝,激得宁知摧整个后背泛起电击穿过一般的酥麻。
“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宁知摧嘟囔。
“就你这样,一晚上能挣几个钱?”时靖好笑地拍抚他的腰窝,顺着弧度将臀尖握在掌中。
黑丝有些凉意,手感极佳,但时靖不喜欢,勾着敞开的圆口撕开一个大洞,饱满的臀肉立刻从贴身的黑丝中溢了出来,被拢进滚烫粗糙的手掌
宁知摧的穴口也被时靖拢在手里,恰是掌心的位置,与皮肉贴合并不紧密,但依旧能体察到体温似的,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掌心被沾湿后抬起,牵连着银丝,直到抬至扯断银丝的高度,猛然下落,拍打在本就印着两道红肿伤痕的臀上。
宁知摧倏地扣紧时靖的手,指腹触着时靖手背上的青筋,以及肉眼几乎无法看出,但隐约可以摸到的几道伤痕。
他们的上半身像温存的眷侣,下半身却进行着无情的惩戒。
“把你的处女膜一起打烂,这样方便我操进去。”时靖很不正经地胡说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穿着女装,把假发摘了,正常Alpha大小的阴茎贴在时靖身上,怎么看都是个男人,但他却“信了”时靖的话,痴痴地呻吟:“嗯唔……已经破了,可以操进来了,哥哥……”
室内充溢着酒酿圆子的香味,若是有其他Alpha在此时进来,要么会被压制得头痛欲裂,要么会被激怒而失控,然而时靖却丝毫不受影响,双手分别把控着宁知摧的情和欲。
“再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时靖双指分开穴口,像是陷进了池子里,却只浅浅拨弄几下。
宁知摧将各种淫乱的、羞耻的话在混乱的脑子里轮番过了一遍,最后说:“我爱你……”
*****
紫红的肉根每次拔出时都带着一汪一汪的水,在穴口挤压成了白沫,将臀肉糊得乱七八糟。
时靖面对面地抱着宁知摧,握着对方的腰,看着对方被泪水和口水糊得同样乱七八糟的脸。
他怀里的,是一个刚长成的,拥有无限前景的Alpha,可对方不想要Alpha的身份、不想要那些外人眼中璀璨的头衔,只想变成一个赤裸的、淫荡的、只属于他的Omega。
饱满而微勾的冠状头挤进了Alpha萎缩退化的生殖腔,用腺液和淫水一点点将它撑成鼓胀多汁的水袋。
我给过他机会,时靖想。他低头含住一粒乳珠,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在昏乱中清醒了一点,但他迷糊时,尚且有些初次做爱的清纯和生涩,一清醒了,反倒成了蜕去人类皮囊、徒留本能欲望的妖孽。
他的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几颗扣子都被扯坏了,然而腰带却仍束得服服帖帖,裙子便仍是完好的。
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时不时凸起骇人的圆球,将束身的格裙戳得勒紧了腰,宁知摧试图去捉住小腹的凸起,自然是捉不住的,便带着一副懵懂又诱惑的神情,直勾勾地看着时靖的眼睛。
“哥哥,你操进我的生殖腔里了。”
“而我在你眼睛里……”他的指尖也染着薄红,在时靖的眼尾滑过。
时靖的上眼线平展,双眼皮很深,眼珠大而幽深,看着有股戾气,但此时,不仅映照着情趣酒店粉色的光,还倒映着宁知摧的脸。
“我们都别想出去了。”时靖哑声道。他用额头抵着宁知摧的额头,鼻梁摩擦着鼻梁,唇裹着唇,舌缠着舌。
浓烈与醇甜的酒香交缠又交换。
时靖握着宁知摧,旋身将人压在身下,突然操得极深,深到宁知摧贴着肚皮的性器都能触到小腹的凸起。
“我要标记你了,最后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时靖含着宁知摧后颈的腺体,略勾的冠状头嵌进生殖腔的最深处,根部则开始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哪里知道什么是反悔,他张着嘴,想求时靖把一切都射给自己,却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极力拱着臀,用另一张嘴诉说渴求。
时靖的牙与性器同时楔进宁知摧的两处腔体,让暴烈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征伐、扫荡、占有。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赐予最后的机会,不过是想再一次确认宁知摧对他的渴望,因为他同样渴望着对方。
虽然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宁知摧是无辜的,但是学校里很多人并不相信。
毕竟哪个信息素失控的Alpha会放过一个香甜的Omega呢?
有多少人爱慕宁知摧,就有多少在背地里嫉恨他,阴暗地想看他跌跟头,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们在论坛发散着阴谋论,乃至于在现实中也对宁知摧指指点点,在不断洗脑中巩固着“宁知摧是个性骚扰Omega的低劣Alpha”的论调。
当看到宁知摧好几次与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来往,还称呼对方为“哥哥”时,论坛里彻底炸了。
连原本有些摇摆的人,都相信宁知摧和警方有勾结,才能压下了这个案子。
“我只和一个警察有勾结。”宁知摧在论坛的澄清帖中写到,“因为我是他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配图是洁白细韧的后颈与一枚霸道的牙印。
时靖夺过他的手机,删除带有图片的楼层,也删除了宁知摧尚未发送的,对于他如何勾着时靖体内成结的描述。
时靖不会让别人看到宁知摧的腺体,但他另有办法让所有人知道宁知摧是他的所有物。
宁知摧坐在他怀里,颈上突然被扣上一圈颈环。
“你已经是我的Omega,现在也是我的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把车停在废弃工厂外,他的同伙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人质拽下车,栓在工厂内的铁柱上。
工厂内传来殴打和辱骂的声音,时靖低头点了烟。
缭绕的烟雾后,他的眼神一片荒芜。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停在外面,而该加入那些“弟兄们”,去欺辱一个可怜的人质,一如过去的很多次那样。
一年了。
时靖越过烟雾,看向苍凉萧索的远山。
这是他第一次回A市执行任务,他不该表现出异常。
里头有人在喊他,时靖松手,燃了半截的烟落到地上,他将烟头碾碎,迈进了厂房。
人质跪坐在地上,一只手被栓在铁柱上,衬衫本是洁白的,如今满是尘土和鞋印。他低垂着头,听到时靖的脚步声才倏地抬起。
旁边的黄毛掐着他的脸,讨赏似的展示给时靖:“十哥,这货色漂亮得很,我们都没舍得打脸……”
时靖挥开他的手,换成自己掐着人质的下巴,打量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漂亮,手中的触感也很好。
人质的一双眼睛是最吸引人的,狭长深邃,眼尾略翘。
他之前的眼神一直很平静,让黄毛等人看得直咽口水,只想打碎他这张平静的面孔,碍于时靖还在外面,才没有动作。
然而在时靖掌中,他那双眼竟突然有了神采,像是墨黑深夜突然点缀了星子,眼神直勾勾的,要将人刻进脑子里似的,定定地凝视时靖。
时靖对这种注视并不陌生,有些人临死前总会想将他牢牢记住,也好到了阴曹地府向他索命。
但眼前的人,却不太一样,他看得格外认真,眼皮都舍不得眨,却没有一丝畏惧和怨恨。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时靖原本以为这次绑架不会成功的,他察觉到这人看似孤身一人,周围却有许多人隐匿着,想来是绑架计划成功透露给了警方。
但这人却像主动撞进他怀里一样,任由他擒拿住双手,时靖只好绑了他的手塞进车里。
此刻,时靖看不懂他的眼神,便结束了对视,用刚夹过烟的手指塞进对方口中,夹着舌头捏了捏。
“舌头还挺软,会舔鸡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的,哥……唔……”人质睫毛颤了颤,含着时靖的手指吮吸,时靖也不客气,直接捅进他的咽喉。
“擦,这货怎么突然那么乖?”另一个绑匪是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见状十分眼馋。
时靖用手指操着人质的嘴巴,水声咕湫咕湫的,最后拔出来时,人质竟还舍不得松口,伸着舌头追随他的指尖。
“是不是绑错人了?”时靖嘲讽道,“不是说要绑个富家少爷吗,我看这人像是会所少爷啊。”
“妈的,我看看……和照片一样,没错啊?”黄毛掏出手机看向人质,“宁知摧是吧?”
人质没理他,舌头仍吐在外面,嘴巴微微张大,舌尖对着时靖勾了勾。
时靖冷酷地扇了他一巴掌:“回话!婊子,你叫这名吗?”
人质的舌头被牙齿划破了,垂在外面渗着血,却跟没有痛觉似的,眼中竟含着疯狂的笑意:“我是。哥哥,我是宁知摧。”
“没绑错,那撕了吧。”时靖直起身,淡淡地说。
“哎哟这……这么急啊?十哥,虽然绑架只是幌子,最后是要杀了的,但时间还多着嘛,现在就杀多假啊……”地中海搓了搓手,黄毛也在旁边应声。
时靖不屑:“嗤,我看你就是想操他,怎么,你不是连死人也能操吗,现在装什么怜香惜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懂什么香什么玉的,就是看他这舌头、这身段……肯定还是活着的时候带劲,十哥,我们就轮一次,事后肯定撕票。”
时靖眼神余光一直在观察宁知摧的反应,见他还是只知道盯着自己看,一点也没有自己的生死正在被人讨论的慌张,于是皱了皱眉,不耐道:“随你们吧。”
黄毛淫笑着去捏宁知摧的舌头。
“我操!个贱人敢咬我?”
“你急什么?先把他牙拔了不就得了。”地中海找了把钳子。
时靖闻言,额角青筋跳了跳,又看向宁知摧,对方下巴上都是血,依然只注视着他。
“你刚不是挺骚吗?”时靖问。
“哥哥,我只想要你。”宁知摧像是在撒娇,“你看起来最会操人。”
黄毛和地中海闻言自然不乐意。
时靖噗地一声笑了。
他走过去,把铁柱上的铁链解开,扯在自己手里,用力一拽,宁知摧便扑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撑起身子,爬到时靖脚边,屁股撅起,蹭了蹭时靖的小腿,全无刚才咬黄毛手指时凶狠的样子。
时靖牵着他,拐进隔壁小房间:“看你本事,如果让老子爽了,就让你多活一天。”
黄毛跟在后面喊了时靖一声,他年轻气盛,有些不满。
地中海听说过时靖把人往锅里按的事迹,拦住了黄毛。
时靖摆了摆手,并没有多少歉意地说:“我车里有几瓶酒,你们分了吧,这骚货我先用着,腻了再给你们。”
他进房后没有锁门,直接把宁知摧拽起来扒了裤子按在门上。
宁知摧的屁股湿了一片,时靖啧了一声,伸指进去捣了捣,却意外地探不进去。
“那么紧?”时靖把手指拔出来,像是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失去兴致的理由,随手拍了拍宁知摧的屁股,“没劲。”
说罢,他退后几步,宁知摧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掰开了一边的臀肉:“哥哥不想给骚穴开苞吗?”
时靖轻松地甩开他的手:“只见过装纯的,头一回见装骚的……老子连手指都伸不进去,怎么操?”
“哥哥是不是没和人睡过?”宁知摧语气轻快,转过身面向时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掰开穴肉,熟练地扩张穴口,手腕上的铁链啷当作响。
穴口水声越来越响,宁知摧喘息着用牙扯开时靖的拉链,被跳出的肉具打得头一偏:“好大……”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宁知摧说罢,张着嘴去吃眼前半硬的肉具,却没吃着。
时靖握着根部,躲开了宁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往一个刚咬过人的人质嘴里放。
宁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头,舔了一口龟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时靖垂着眼,沉声:“继续。”
宁知摧像是得了赞赏,眼睛弯了下,伸长了舌头,将小半截肉具舔得湿亮。
他的双手始终在身后扩张着后穴,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尔会前扑或歪倒。时靖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躲开,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艰难直起身子的狼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房间的门没关牢,隔音也差,能听到黄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声嚷嚷,没过太久,竟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时靖的性器始终只是半硬着,宁知摧有些挫败,他自慰时,往往想着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让阴茎获得快感,因此没什么技巧,只想着将它裹满口水就好了。
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吧。”
宁知摧的穴口松软,他扩张得急,敏感点被他粗暴地掐拧着,只图尽快适应外物,此时内部空虚酥痒,已差不多到了状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靖背对他侧躺在床上。
时靖只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此时背部肌肉时不时鼓起,呼吸声沉重。宁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许久后,随着粗狂的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白墙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处封闭的窗沿。
宁知摧蜷着身子,在地上胡乱蹭着硬挺的性器,双手徒劳且机械地继续在后穴中动作,一手掰着穴,另一手伸着两根手指,指尖对准敏感点戳了进去。
他的红舌歪斜在嘴角,看着墙上的白浊,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全沿着舌头滴在肮脏的地上。
“哥哥……”
含糊的呻吟像一抹轻烟,消散在浓烈而冷寂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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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被封闭的窗户分割成了一线,光刃裹挟着星星点点的浮尘,投射在宁知摧脸上。
他右眼纤浓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湿润的朱唇以及一小半白皙如玉的肌肤都披上一层金光,嘴角的可怖青紫则躲在了阴影中。
时靖不知醒了多久,抑或根本没睡,在床上坐起,定定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宁知摧。
宁知摧睫毛微颤,如雏鸟振羽,深邃的黑眸不带一丝初醒的迷蒙,浓重的墨黑像是将金光尽数吸收进了眼底。
两人四目相对。
“你以为我在和你玩过家家吗?还是你真的一点也不怕死?”时靖打破了沉默。
“我本来想,能被哥哥杀死当然很好……”宁知摧跪在床底下,将头贴在床侧,看着时靖紧握的拳头。
“但现在不太想了。”宁知摧笑了下,“哥哥会难过的。”
时靖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而后把他的头推开,下了床绕过他直接往门外走,出门后也没忘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经过酣睡的黄毛和地中海,冷嗤一声,走出了厂房。
再回来时,他裤脚沾了泥,上身像是洗过,粗壮的手臂闪着水光,身上带着一丝洗不去的血腥。
回到小房间,时靖见宁知摧果然还跪在原处,于是俯身拿起铁链,粗暴地扯着他又一次出了房间,动作幅度太大,铁链啷当,终于把黄毛他们吵醒了。
“嗯?十哥……?怎么,爽完了想起弟兄们了?”黄毛揉着眼屎。
“爽个屁,这婊子屁股都被操烂了,松得只能吃拳头。”
“啊?这不能吧……”地中海大失所望,他本来就又短小又早泄,这才喜欢走旱路,男人干涩紧致的穴对他来说正好。
黄毛却还有点执着:“嘴不是还能用吗?”
“来不及了,我刚跟三哥打了电话,他让我立刻把人解决了。”时靖吊儿郎当地踩着宁知摧的后脑勺,“本来雇主的意思就是假装绑架,其实把人杀了,他开价高,我们才千里迢迢来A市接这单,万一拖久了出啥岔子,尾款可就拿不到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这货味道差得很,好歹也让我睡了一晚上,我来处决,你们不反对吧?”
黄毛悻悻道:“还能咋说,随你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松了脚,把宁知摧拽了起来,扯着人的衣领道:“反正你也要死了,让你死个明白……是你的好叔叔想要你的命,谁让你被拐了一次还能再找回去呢,这次他可下了狠手,不给你留退路了……”
宁知摧瞳孔骤缩,脱口而出:“哥哥,你认……”
未尽的话被他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他看着时靖坚毅的下巴,沉默须臾后,撒娇道:“哥哥,我还不想死,你把我带回去当个泄欲的玩具也行啊。”
黄毛听得又有了感觉,时靖余光瞥见他咽口水的样子,眸中染上怒气。
他掐住宁知摧的下巴,咬牙切齿:“行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和我打一架,要是能赢,我就把你带回去当尿壶用。”
黄毛他们听完都笑了,就宁知摧这样的,哪里挨得住时靖的一拳,这不过是不肯给人个痛快,还要羞辱一番罢了。
‘看来十哥昨晚是真没被伺候好,火气那么大。’黄毛想,‘算了,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吃不到就吃不到吧。’
时靖给宁知摧手上的铐子解了锁,铁链“铛”地一声落到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来吧,我让你先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踮脚,歪头吻上时靖的嘴角。
黄毛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人质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勾引绑匪来求生。
却只见下一瞬,时靖单手掐住宁知摧的下半张脸,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对方腹部。
宁知摧喉咙咕噜一声,而后,时靖指缝间溢出大量的鲜血。
宁知摧瘫软在地,时靖又继续狠厉地在他身上踢踹,因为视野有限,黄毛只能看到宁知摧抽搐的身形,最后连抽搐都停止了。
“操……竟然把人活活打死了……”黄毛低喃,“还好我昨晚上没惹毛他……这他妈还是人吗……”
时靖拖着宁知摧的尸体往车上一扔,回头时眸中仍沾着嗜血的戾气,问黄毛和地中海:“我去抛尸,你们要跟吗?”
黄毛平时酒量还挺好,这回却觉得酒劲还没过,头重脚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时靖那两瓶酒是什么来头,于是摆了摆手:“不了,十哥,您一路上避着点监控……”
他话里不自觉用上了敬称。
地中海也和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边境的某个村落里。
一个光头躬身对一个坐着的男人报告:“老十刚才打了电话,他果然认出来宁知摧是当年那个孩子了……我按照您说的,说这是您给他的入伙贺礼,既然他是被宁知摧连累得没了前途,现在这人就任他处置了。”
“他怎么说。”
“什么叫没了前途?”半小时前,电话里的时靖痞笑,“老子现在不是过得很好?他这是让我走上正轨啊……作为报答,我也送他去本来该去的地方,三哥同意吗?”
“哦?”男人意味深长地笑,“送去哪儿?”
光头也笑了:“这孩子要是没被他救,那当然该去见阎王咯。”
*****
宁知摧醒来时,躺在陌生的宾馆房间里。
旁边坐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男人咧嘴:“哟,醒了啊,你姘头把你卖给老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眼眸孤寂,毫无反应。
男人挠了挠头,嘟囔着“真没意思”,然后俯身到床边问:“你哪儿伤到了,半张脸都是血,吓死我了……妈的,姓时的下手真没个轻重……”
“是鸡血。”宁知摧听他抱怨时靖,这才动了动眼睫,解释道。
“行吧……你这几年暂时不能用真名了,能接受吧?”
宁知摧又不说话了。
“谁让你不听警方的,自己往绑匪身上撞……”男人有些怨气,“一会儿有医生来给你看伤,胃没问题的话再给你吃点东西。”
“我给他添麻烦了吗?”宁知摧轻声问,“我只是想帮他……”
他当时不知道时靖的身份,但不管对方是绑匪还是卧底,他只想跟对方离开。
毕竟,如果时靖他们没成功抓到人,肯定会被怀疑。
男人不说话了,因为按照时靖跟他汇报的情况,组织里是知道时靖和宁知摧的纠葛,故意派时靖来的,这显然是一次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医生来了,发现宁知摧身上只是皮肉伤,都避开了要害。
宁知摧抱着膝盖侧躺在床上,只有他知道,挨踹厉害的地方,都在屁股和腿根。
他自然没肯让医生继续检查,等医生走了,还不肯下床吃饭。
“小狗。”熟悉的声音在他上方传来。
宁知摧倏地抬头,只见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机,冲他晃了晃。
宁知摧不顾下体的疼痛,直起身子扑抢。
男人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撤身闪躲,却见他踉跄着翻下床,一把夺过了手机,急切地贴在耳朵边,喊了一声:
“哥哥!”
手机并不在通话,只是播放了一段录音。
宁知摧趴在地上反复地听,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底滚落,砸进地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几个小时前,时靖垂在腿侧的手心里都是腥臭的鸡血,另一手里拿着手机,看着躺在中年男人车后座的宁知摧。
“小狗,乖一点。”
时靖说完,闭上了眼,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动,缄默良久后睁开,哑声道:
“等我回来。”
他留在了黑暗中,把宁知摧扔了出去——也给自己留了一条来日通往阳光下的归途。
当我在白昼的尽头站在你面前时,你将看到我的疤痕,知道我既受过创伤,也得到了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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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古代if线,与正文无关这也没法有关hhh
*不是前世,只是平行世界
诏令下到军营的时候,时靖刚起,正在擦枪。
待他来到议事大营,这里已经聚集了他的副将和亲信们,齐刷刷向他投来紧张焦躁的目光。
“将军,这才不过三日,已经是第三道诏书了……这可如何是好……”军师愁眉苦脸。
“什么如何是好!不是想让将军回京吗,我们不如就打回去!谁不知道现在龙椅上的那个来历不正……”一个莽汉大喊。
时靖岿然不动地沉默,众人从他的沉默中领会到什么,便也逐渐消了声。
时靖见他们吵罢了,转向副将:“点十余人随我回京。”
这话一出,炸得其余人又七嘴八舌地“万万不可”“这怎么行”,时靖却不管了,捏着诏书和一封信,眼带笑意。
如此,“镇北将军回京庆贺新帝即位”的消息好似雷鸣前的闪电,迅速划开时靖返京路上的大小城镇,无论路经何处,都能听到百姓议论纷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如多年前,流落在外的皇子重回皇庭引起的风波。
先帝宁杞微服民间时遇刺,三岁的太子宁知摧亦在纷乱中失踪,便由宁杞的胞弟宁槐承继了皇位,改年号“平鸿”。
平鸿七年,时老将军的独子时靖一举考中武状元,放着骑马巡街的殊荣不要,反倒纵马出了城。
马蹄在乡间小道挞挞飞驰,前方蓦地扑出一片人影。
时靖来不及分辨那是衣物还是活人,双腿夹住马腹,抬高身子勒紧缰绳,从人影上一跃而过,疾驰几步后,又扯着绳身形一转,驾马缓缓踱了回去。
地上趴着个小男孩,他本是为了求救,扑出去的瞬间又觉得自己是想求死,等到马蹄逐渐远去后重新响在耳边,在自己脸上溅起几点尘土,他才怔怔地抬眼,被时靖头上淌着阳光的状元冠晃得想眨眼,不知怎么竟忍住了,眼睛还又睁大了些。
泪花积在眼底打转儿,积成很大的一颗之后才被眨掉。
时靖俯身向他伸手,这孩子似乎是个傻子,也朝他伸出手去,却没握也没拉,只轻轻地摸了下被缰绳勒出一道血痕的掌心,又直起身,像是伸着舌头要舔。
“嘶,谁让你摸了。”时靖也不气,只用一双健硕的腿夹紧了马身,上半身歪到几乎落地,长臂一揽,兜着人稳稳坐回了马背上。
此后将军府多了个缠人的小崽子,一问三不知,连名字也不晓得,时靖为了逗他说出真名,故意调侃:
“该不会是取了个贱名,不好意思教哥哥知道……叫什么呢?旺财?二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孩子也能忍,依旧扒着时靖的腰喊哥哥,时靖便拍了板:“就叫小狗了。”
本是玩笑话,喊着喊着却成了真,时靖喊了无数遍“小狗”,喊到灰头土脸鼻青眼肿的小孩成了长身玉立的翩翩少年,到了该加冠的年龄,却连个正经名字也没有。
时靖其实早让人查过,却只查出这孩子被人贩子倒卖过,因这买卖入了贱籍,籍贯上的名字也确实不好听。
贱籍出身进不了学堂,时靖只能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名义上是仆人,实际府里人没有一个敢喊“小狗”的,都一口一个“小少爷”地叫着。
小狗没有冠礼,一头黑发便只随意拢成一束,还有些许散在外面,湿哒哒地黏在肩上。
拢起来的那一束在时靖手心绕了一圈,让他攥着往后一扯,扯得小狗抬起脸,露出搁在玉枕上撞得又红又紫的下巴。
这就是小狗最幸福的时候了,他头一回做春梦便是类似的场景,在几年的痴缠之后也算美梦成真。
他没有想到这是未来七年里的最后一次“温存”。
“小狗,你今天该加冠的。”时靖在射精之前退出了小狗的身体,将小狗脑袋拽到自己脸旁。
小狗的小腿抽搐着,没听懂时靖说了什么,扭头朝时靖的下巴吻去,让对方一偏头躲开了。
“真不记得了?太子殿下,该回你真正的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别七年,再相见时灰头土脸的成了另一个,时靖风尘仆仆,没解甲,没下马,腰侧挎刀,张扬地驰进殿里。
殿外没人把守,马蹄踏着金砖清脆作响,在空旷的殿内荡着回声。
扑通、扑通……
披着明黄龙袍的青年趴在大殿中央,乌发披散,后臀高撅成桥。
马蹄声止住,本该响起别的什么,在青年的想象中,或许是破空的鞭声,或许是男人低沉的“小狗”,而不该是一片死寂。
他不安地撑起肩扭头,只见一巴掌朝他扇过来,让他又乖乖埋头贴着金砖。
“七年不见,教你的都忘光了?”
青年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宁知摧,取知难而进的寓意。
他隐忍七年,杀叔父报父仇,平朝野登高堂,也算对得起这个名字。
但这个名字没被时靖喊过,他便不认这个名字,只认“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等这个称呼等了那么久,可时靖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冷淡,让他的满腔心机都成了浆糊,只剩委屈和不解。
‘哥哥不要我了吗?’宁知摧额头抵着地面,印出金砖上的龙纹,胡思乱想,‘探子回回都说哥哥帐里没养人,莫不是骗我……哥哥其实娶妻了么,哥哥早该娶妻的……娶妻又如何呢,我是小狗,小狗能帮他看家护院的,妻子能吗?’
他想了一堆,话到嘴边却都成了幼犬哼哼唧唧,本打算爬到时靖脚边咬他的裤腿,又不敢违抗指令轻举妄动,除了这几声哼唧以外,整个人便定住了一般,腰塌得发了颤。
不知过了多久,时靖才将马鞭穿过宁知摧颈上的项圈,牵着人到了龙椅边。
“这么想当皇帝啊……”时靖垂眼看他,“急成这样,宁可背着弑君的嫌疑也要上位。”
“觉得当狗委屈你了,还是更想当万人之上的金龙么?”
“不是。”宁知摧瘫坐在龙椅里,贪恋地吸了一口气,将被边沙吹了七年后更粗犷的时靖妥善地、珍惜地收进眼底,“小狗只想当哥哥的小狗……不想当皇帝……”
“宁槐对军粮动了手脚,哥哥,他要向时家下手了。”
“所以,我必须杀了他。”
宁知摧在七年前就只想在时靖身边当狗,然而他的叔父——也就是当今圣上宁槐——对时家的忌惮越发明显,宁知摧不想只当一只依赖主人投喂的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是要看家护院的。宁知摧七年前便这么想,他的家只有时家,可要护住时家,他不得不爬到更高的位置。
当皇帝有什么好,可倘若爬到万人之上,才有资格当心上人的狗,才有能力护住自己的主人,那么宁知摧愿意为此不惜一切。
弑君、谋逆……人人都知道他帝位不正,这有什么要紧?
“我一直在等哥哥回来即位。”宁知摧何止要谋逆,他还有更遗臭万年的主意。
“你当我稀罕这身狗袍吗?”时靖舒眉一笑,旋即又作出严厉的模样。
即便宁知摧真当了皇帝又如何,宁槐做皇帝时,时靖便对所谓的皇权不屑一顾,自己养的小狗登上帝位,也不会让时靖心生落差。
更何况,他从未真正怀疑宁知摧生了二心——然而信任不代表不会责怪。
朝堂风云变幻,小狗举步维艰,身为主人却远在边关,只能得到滞后的模糊传闻和一封尘埃落定后黏糊糊的情信。
信里是直白的诱惑和爱意,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越是这样,时靖越是窝火。
总要让小狗吃点苦头,知道怕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怎么会错过时靖一闪而过的笑?
惴惴的心落回了原位,他解开唯一系着的扣子,细腻的云锦龙袍滑落在龙椅上,而赤条条的宁知摧像没骨头似的,也软了下去,从椅座滑到地上,抱住了时靖的小腿。
动作间,他始终仰视着时靖,在时靖看来笑得很欠操。
“哥哥如果不想当皇帝,我当也行。”宁知摧像是在说‘我早知道哥哥不想当’,又像是在讨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哥哥不想吃的菜可以给我吃’。
时靖打趣的话正要说出口,却听宁知摧正经了神色,话音坚决:
“古往今来,乃至千百年后,或许会有几百个皇帝,可只有我的哥哥是皇帝的主人。”
【很久以后的小剧场并不小】
老百姓人人皆知,今上愧于谋逆传闻,立誓不纳后宫、不留子嗣,这写在他登基的第一封圣旨中,同时写下的,还有对原镇北将军、现北宸王时靖的赞美和封赏。
据说传旨太监念得差点断了气,又换了另一个,才把这连绵不绝、佶屈聱牙、极尽雕琢之能事的圣旨——括号,情书,括号完毕——念完。
老百姓什么都不懂,只当是君臣和睦,读书人自诩懂得多,便道是狗皇帝为了稳固帝位谄媚臣下,实在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哪知,传闻中的狗皇帝还能更不要脸。
“哼唔、呵唔……将军……”男人身披轻纱,乌发垂落,看不清面貌,只隐约露出一段高挺的鼻梁,“将军多陪陪奴家,别管夫人了……”
“又学了什么低俗话本。”时靖差点被宁知摧喊得兴致全无。
数月前山贼扰民,海晏河清了太久,时靖有些闲不住,便请命平乱,不料军中混了一只小狗。
“我听闻有些军中会豢养军犬……哥哥,我很有用的……”
别的用处没见着,时靖只见识了宁知摧多能折腾。譬如今夜,平乱后的军队在山上扎了营,又打完一场胜仗的时靖在山顶观景。
四周山石崷崒,仰头月明风清,俯瞰万里河山,正该豪情万丈的时候,宁知摧却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军妓打扮,一心诱他背叛“夫人”。
“乱呷什么飞醋,我养你一个已经够糟心了,哪里来的夫人?”时靖抱着宁知摧往崖边走,颠得阴茎不知顶到哪里,宁知摧的骚话都堵在了喉间,化为了无措且绵长的浪叫。
他敞开腿架在时靖胳膊上,面对着开阔的美景,被顶出了稀稀拉拉的清液。
许久后,宁知摧回了一半的神智,却笑得似是仍然痴着:“哥哥只觉得锦绣江山好看,哈嗯……不觉得我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这可是你的江山。”时靖掐着宁知摧的下巴,让他“巡视”了半圈领土,才将人转过身来面对自己,“恭敬”地提醒,“你不喜欢吗?”
“是因为哥哥守护这里,我才喜欢。”宁知摧眼底漾着星子,“可我也嫉妒,山河万里,可以任哥哥驰骋……呼嗯……征伐……小狗很小很小……只能给哥哥片刻的床榻之欢。”
时靖冷嗤一声:“小狗主意那么多,装什么卑微委屈。”
宁知摧继续可怜巴巴地看他。
“军规森严,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随便混进我的兵。”时靖贴着他的额头,“本就要带你来的,岐城多胜景,适宜……”
宁知摧的唇被含住,听时靖笑道:“适宜遛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都三十了,还小狗呢,也不嫌恶心。”
蓝友上,久未联系的黑客朋友无情地发来吐槽。
宁知摧顶着个小奶狗抱着奶瓶的头像,面无表情地打字。
【Puppy】:“有吗?”
“没有吗?!”黑客一看到他的头像和id就感到一阵恶寒。
宁知摧没再回他,直接退出聊天框,支着下巴思考起来。
他倒是不可能觉得这个独属于时靖的称呼有任何不好,毕竟这是多年来孜孜以求的梦想。
但他确实不“小”了。
这些天,时靖手下来了个小实习生,长了张白皙清秀的娃娃脸,成天时哥长时哥短地叫。
喻幻也是娃娃脸,所以宁知摧对娃娃脸过敏。
谈不上危机感,但酸是很酸的,酸那个娃娃脸二十出头就能遇上时靖,说到底,还是遗憾自己错失的十几年。
宁知摧和时靖相处时,总显得心理年龄还是二十出头、甚或是十几岁的样子,虽然不是矫揉造作的装可爱,但总有些天真和黏人的样子,配上他的实际年龄和长相,应该是很违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起三年时,或许时靖还觉得他可爱,等在一起三十年了,他难道也能这样?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成熟稳重”地表达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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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靖对一墙之隔的小狗的胡思乱想毫不知情。他带了点资料在书房看,嘴里叼着一支黑水笔,一双长腿抻直了支在地上,害得座椅只有后面两条腿点着地,也不知道是怎么维持住平衡的。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而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地毯声。
时靖弯着腿放过了摇摇欲坠的椅子,堪堪坐稳。
“忙着呢,没空。”他往宁知摧跪地的大腿上踩了踩。
以往这时候,宁知摧并不会多纠缠,可他今天并不听话,又膝行几步,硬是挤进时靖腿间,熟练地把下巴搁在对方裆上。
“我想多看看哥哥,不会吵的。”
“行啊。”时靖答应得很快,可他情绪实际上并不太好,这桩案子残忍恶劣,看了好些天卷宗,连带着他心里也起了很多不健康的想法。
恶心、兴奋、愤怒、急切……资料早已经看熟了,他只是不想把这样的情绪带给宁知摧,这才把自己关在书房独自消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宁知摧又自己堵“枪口”上了。
时靖炸了膛,他掰住宁知摧的下巴,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湿润的下唇,威胁道:“但是,一旦你这发出几声狗叫,我就拔了你几颗牙。”
这当然只是玩笑,他真发狠时,只会直接动手,就像当年毫不犹豫地把小喽啰的头往锅里按,相比起来,现在这种异常外露的“凶狠”自然只是装的。
装得凶一点,也好以玩笑的形式将心底里那些真正糟糕的念头压下去。
可宁知摧的乖也是装的,他眨了下眼,再睁开时双目反而显得有些朦胧迷离,荡着水光,很欠操地抬起下巴盯着时靖。
因为这个动作,下巴拨了一下盘在睡裤里的阴茎。
他只安静了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想了很多,才让他的眼神那么浪。
他想,如果这一口牙都没了,再给哥哥口交也不怕咬到他了。
只剩一嘴的骚肉,也更像哥哥喜欢的鸡巴套子。
又想,这样就没法咀嚼食物了,得让哥哥嚼烂了吐在自己嘴里……踩烂的也一样。
赖以生存的所有食物,都必须是哥哥投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么想的,也干脆都说了出来。
时靖闻言,很久没有说话,但宁知摧听到了他捏拳头的声音。
后颈条件反射地泛起一阵麻痒,寒毛直竖,过了电一般。
宁知摧不自觉扭了下屁股,而后偏了偏头,双手拉着时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嘴上。
“我说话了,一百一十个字……哈呜……”他含进两根手指,用舌头挑着它们触碰齿列,含糊地说,“哥哥把所有的牙都拔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