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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安全痛感(1 / 2)

('时靖带宁知摧见了警队的几个同事。

他加入了A市的刑侦支队,和同事都不太熟,于是在警局附近的大排档请众人搓一顿,也算拉近关系。

他和宁知摧刚确定关系没几天,但依然带上了对方,多少有点炫耀的心情。

然而宁知摧刚从应酬的酒局下来,穿了一身笔挺的正装,袖口的宝石袖扣熠熠生辉,其他几个警察见了,都有些束手束脚。

显然不是一路人,还得一起挤在喧闹的大排档里凑一桌吃饭,属实尴尬。

时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和宁知摧面对面坐,大排档支着几个大顶棚,顶上是昏黄的灯泡,光洒在宁知摧瓷白的脸上,有种温润的触感。

时靖喝了些酒,支着头看宁知摧,而宁知摧状若端庄地小口饮酒,眼神却也总黏在时靖脸上。

“有人耍流氓啊!”

“操,穿成这样大晚上在外面喝酒,还怪别人摸你?这种货色的臭婊子,就算送上门老子都不要!”

隔壁桌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几人的目光。他们都是便衣,然而此时眼神犀利,已经准备出手。

时靖离得近,闹事的人就在他后面,于是他一旋身就把人按在了桌上,流畅地夺了那人手里刚掏出来的小刀,插在那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他一脚踹飞一把椅子,踢倒了另一个往门外逃的人。

“哟,这人好像还是个通缉犯。”一个警察认出了被按着的人。

时靖从兜里掏出手铐,那人还想逃,又被一脚踹得趴在了地上,双手被时靖从后拎起来,一把铐住。

他把人交给同事,立刻转身看向宁知摧,发现对方似乎喝多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宁知摧冲时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法站起来。

时靖对他的神情再熟悉不过,气笑了,压低声音骂道:“你特么硬了?”

宁知摧抱住时靖的腰,咬住他的腰带,含糊道:“哥哥好帅啊……”

时靖挠了挠他的下巴:“又欠揍了?我看你就是喜欢凶的……”

几个同事已经把那一伙闹事的人都押住了,见状面面相觑数秒,有一人极有眼色地说:“时哥,我们几个带人回局子里,你和嫂子先回家吧。”

“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审人。”时靖说完,又转头拉起宁知摧,搂在怀里咬耳朵:“钥匙给我,我回来前什么都不许干。”

*****

时靖到家已经是凌晨,他没有收敛一身审讯时带出的戾色,连制服也没换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趴在客厅的毛毯上等他,听到开门声,立刻跪起了身,身后仿佛有一根长长的尾巴晃出了虚影。

但只是仿佛,他屁股被一条皮质内裤包了起来,干净圆润,什么尾巴也没有。

连他前面的那根阴茎也被皮具竖起,包成了一团,像个笼子似的,上面还挂着一道小锁。

这是个贞操锁。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宁知摧就算趴在毛毯上蹭,隔着厚厚的皮具也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只能硬熬着。

室内开着空调,除了内裤以外,宁知摧几乎赤裸,上身只穿着Y字形的背带。

背带绕过宁知摧的肩颈,在他胸口形成Y字的交汇,又一直延伸至小腹,扣住了皮质内裤。

背带又黑又亮,勒得左右两片胸肌都更有肉感,也更白净。这是时靖仿照警犬的背心定制的情趣“内衣”。

两粒小巧的乳珠因为在地毯上磨了许久,周围粉嫩一片,乳珠则格外红肿。

“我说的是‘什么都不许干’,谁准你磨骚奶头的?”时靖没穿拖鞋,抬脚贴着宁知摧胸口,宁知摧立刻乖巧地仰躺在地上。

时靖单脚踩着他的乳头,又下滑至挂着锁的那包阴茎处,轻轻踢了踢:“你自己玩得挺开心啊,还要我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宁知摧将时靖的脚夹在腿间,绞紧了双腿扭动腰臀,“小狗好疼……想尿尿……”

他一整天都戴着一套贞操锁,白天上厕所都要请示时靖,得了准许才能自己开锁,而刚刚时靖把钥匙拿走了,他这几个小时不仅因为情欲而硬得发疼,同时憋着尿意。

“怎么吃个饭也能硬啊,是不是被刚才的人骂硬的?堂堂宁氏集团的总裁,穿了一身下贱的母狗制服混在一堆警察里,也不怕被当成卖逼的小婊子抓进去?”时靖故意曲解宁知摧的情欲由来,脚趾勾着小锁往上提了提。

宁知摧嘴角流涎,眯着眼看头顶的吊灯:“是看哥哥打人的样子看硬的……哥哥也像那样打我吧……”

这些天,时靖做爱时依然挺粗暴,但确实没再打过宁知摧,毕竟他收不住劲,即使宁知摧经常要求,他却得考虑对方的身体状态。

“宠你还不乐意了。”时靖俯身解开了贞操锁。

宁知摧的阴茎肿胀,憋了太久,反而射不出也尿不出了。

时靖踢了踢他的大腿根,示意他翻过身,在他刚撅起屁股跪好的时候,一脚踹在了穴眼。

宁知摧呜咽一声,趴回地上。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时靖冷声,“喜欢被踹就自己数好了,老子今天好好疼你。”

于是宁知摧按他的指令摆好了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大排档里,时靖在灯下看宁知摧,觉得他像精美的瓷器。可现在将瓷器踩在脚底下,才发现原来是软的、热的、湿润的。

时靖脚尖踢着那张翕张的小口,并没有刻意对准,偶尔会踩在旁边的如玉的手指上,若是踩上了,就顺势碾几下,随后才抬起来又踢一脚。

“报数呢?”

宁知摧下巴撑在地上,周围的地毯都是湿漉漉的,他被踢得厉害了,就整个人往前一挺,咬住地毯含糊地叫一声。

“汪……”

他并不像人那样报数,而成了一只真正的犬,清冷贵气的嗓音嗷呜嗷呜地发出声声狗叫。

许久后,时靖的脚尖都踢得湿了,这才住了脚:“去浴室。”

宁知摧却在原地晃了晃屁股。

“屁股都烂了,今天别想挨操了。”时靖解开腰带,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再不听话,就给你抽得更烂一点,这周都别想鸡巴了。”

宁知摧这才跟着时靖到了浴室,一个走一个爬。

进了浴缸里,宁知摧双腿架在浴缸边缘,分得很开。时靖站在旁边,脱了外套,只穿了一身衬衫,因为出了汗而显出肉色,他左手撸起了袖管,指尖沾了药膏,浅浅伸进宁知摧后穴里涂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收不住劲。”时靖无奈道,“你还是想个安全词吧,真受不了了就喊,别只知道狗叫。”

“老公?”宁知摧原本红着脸观察时靖手臂上的青筋,闻言喊到。

时靖一顿:“嗯?”

“安全词,就叫老公可以吗?”宁知摧其实觉得自己可以收容时靖的一切暴力,并不需要安全词,但他改了主意,想趁这个机会喊些别的。

时靖狠狠拧了一把穴肉:“这个不行,你要是喊了,我更收不住。”

又顿了顿,他补充道:“再想个不会太常用的词……至于‘老公’,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喊。”

“daddy?”

“啪!”时靖一巴掌抽在宁知摧大腿肉上,“你他妈是真的想死。”

到最后,他俩还是没有安全词。

毕竟时靖以及时靖给予宁知摧的一切,对宁知摧来说,就已经是“安全”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心疼

“蓝友”是一款最近一年突然在A市gay圈流行起来的app。

时靖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在喻幻的要求下注册了账号,之后一直没发过什么动态,但依然经常能收到小0的私信骚扰。

只因喻幻很爱秀恩爱,或者说很爱秀自己有个“猛1男友”,总在事前事后拉着时靖拍无数张不露脸的亲密照片,且会在文字中@时靖。

其中一张特写照片很受欢迎:线条分明的腹肌覆着一层薄汗,其上零星几点深红的吻痕,V字形的人鱼线延伸至内裤,像是能透过这片粗犷的肌肉轮廓窥见镜头以外那根壮硕的肉根。内裤边缘则露出旺盛的耻毛,大半被一张关节粗大的手盖着。

小0们在喻幻这个正牌男友的动态下面,尚且抑制不住“哥哥草我”“坐地流水”的鸡叫,到了时靖的私信,则更是无所顾忌,发私密照片的不在少数。

时靖一律拉黑完事,直到遇到【Bitch】。

【Bitch】:哥哥,我可以做你的小狗吗?

【靖】:不可以。

时靖回了消息就准备照例拉黑,然而这个账号的聊天设置里竟然没有拉黑键,也无法屏蔽。此后更是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发一堆私信。

平心而论,【Bitch】的骚话并不讨人厌,发来的图也都赏心悦目,但时靖刚跟喻幻领了证,并不想在网上和人撩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回应方式就是冷处理,不点开、不看、不回复。

没几天,“蓝友”强制更新了一个功能,聊天框会直接在手机顶部弹出,显示缩略图和一小段文字。同时更新的还有距离功能,在聊天页面的顶端,会显示两人的实时距离。

这功能太过流氓,也太有针对性,时靖意识到不对,某个工作日点进和【Bitch】的对话后,更发现对方和自己的距离很近,大概就处在同一个园区。

他想起前阵子突然“修好”的监控,琢磨起二者的关联性。

为了引蛇出洞,时靖结束了冷处理,【Bitch】发来的消息他都会看,只是依然很少回复。

【Bitch】很有耐心,无论他是谩骂还是冷淡都始终黏人。

直到有天,喻幻在蓝友上开了个直播,看画面是骑乘的姿势,手机被喻幻拿在手里,自上而下拍摄,抖得实在厉害,然而画面中男人有力起伏的腹部肌肉和腰线配合着迅速抖动的画面,反而令人浮想联翩。

“‘太晃了,看不清’?”喻幻读着弹幕,“嘻嘻,我没有晃哦,都是我老公在动……对啊,他超猛的……”

他一开始还得意得很,但没多久就支撑不住,自己先射了,趴在时靖胸口让他停下,镜头里只剩下男人坚毅的下巴和为了忍耐欲望而滚动的喉结。

【Bitch】[语音播放]:哥哥,我受不了了……

【Bitch】[语音播放]:不要操别人了,小狗的骚穴好痒……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语音播放]:哥哥可以把我当成飞机杯随便用的……呜呃……求你了哥哥……我比别人都好用……

【靖】:别人?我在操我老婆,你算什么东西?

*****

在宁知摧手机里发现自己的腹肌特写照片和直播回放,时靖已经完全不觉得意外了。

但他没想到还有每次“蓝友”聊天时的记录截图,凡是他回复的部分都给截下来了。

“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自虐啊。”时靖自己看着截图都觉得心脏紧缩了一下,他拍了拍蹭在自己小腿边的脸,问:“还留着干嘛,不难受吗?”

“难受啊。”宁知摧含着时靖的手指,“当时心好疼,可是再疼也是哥哥给的,都要留着。”

他喜欢时靖赠予的一切疼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那可怎么办,我看了也心疼,你舍得让我难受吗?”时靖指间夹着宁知摧的舌头,不让他说话。

宁知摧的眼睛不算盈盈解语的类型,但时靖总能看懂他的眼神:小狗正在纠结呢。

“截图我都删了,视频也删了,以后你想看,就自己拍。”时靖单手操作完,另一只手才放过宁知摧的舌头,“想怎么受虐,我都可以给你,但这种疼,以后都不会有,除非你想让我跟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2.换头像

宁知摧始终用着那张带有口交暗示的头像。

很骚,时靖很喜欢,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头像从一开始就能引起他的欲望,即使那时候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欲望,就和看片产生欲望一样。

但他并不希望其他人也把宁知摧的嘴当成手冲素材。

两人在一起后就很少用“蓝友”了,时靖暂时忘了和宁知摧提头像的事。

此时低头看着正在舔吸鸡巴的那张嘴,又想了起来。

宁知摧真的很会口交。

他舌头灵活,在接吻时虽敌不过时靖的野蛮,面对笨重的肉根却如鱼得水。

他用舌尖挑逗马眼,舌苔摩擦肉根底部的筋脉,将粗壮的肉根挑起来后就吊着眼看时靖,停留一会儿才缩回舌头,在肉根朝下摆时,薄唇裹住牙齿,自下方侧头含接住,两边嘴角被拍出一道红痕。

时靖握着鸡巴根部,左右拍打着宁知摧的脸,就是不让他吃进去,而宁知摧为了不让牙齿伤到时靖,便始终以唇裹着牙,下巴湿漉漉一片,看着有些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你这口骚逼了。”时靖说着,鸡巴又用力扇了一下宁知摧,“把蓝友的头像换了。”

宁知摧正在扶着龟头往嘴里塞,闻言又吊起了眼,边看着时靖边嘬吻着龟头,密集地亲了好几下,才抵着下唇,声音又低又飘:“不会有别人看到,我用的是管理员账号,只给哥哥看的。”

“蓝友”本就是他和黑客朋友一起开发的应用。

时靖挺腰往他嘴里撞:“难怪没法拉黑,不愧是总裁啊,为了强迫别人看你的骚逼都能搞出这阵仗。”

宁知摧的确有些独裁,暗地里使过的手段都极端而不留余地,称得上步步紧逼了,但他面对时靖的时候向来乖顺,此时自然也只会卖乖,便没有说话,而是将整根鸡巴吃进了喉咙里。

他现在做深喉已经不那么费力了,时靖也已掌握了他的呼吸节奏,在临界点抽出半根,任他将急促的呼吸扑打在耻毛上,又在他调整好呼吸的瞬间重新捅入。

深喉不会持续太久,毕竟在喉咙深处没法操得太猛,时靖掐了一下宁知摧后颈肉,让他吐出了半根。

圈在肉柱上的嘴唇倒真有点像阴唇,被肉柱撤出的动作带得往外嘟起,内部的唇肉也翻出来一些。时靖伸手拨了拨,而后抱着宁知摧的头,在口中抽插起来。

几十下后,宁知摧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靖猛地抽出,同时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按在宁知摧右耳。

“咳咳,喂。”宁知摧清了清嗓,道。

对面是文文,小姑娘听出他喉咙沙哑,暗忖宁总怎么三天两头感冒,但她打电话也是有急事,因此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汇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处理工作时神情格外严肃,睫毛低垂,眉心微蹙,但他的头靠在时靖大腿根,脸侧是昂扬的阴茎,让时靖看得心里冒火。

他本就快射了,于是把着根部,将热烫的肉柱在宁知摧左脸上拍了拍,而后自己撸了出来。

白精一股一股喷射在宁知摧的半张脸上,大多数黏在他的脸侧,高挺的鼻梁上垂挂了一线,深邃的眼睛也被糊得无法睁开。

正好电话结束,宁知摧满面冷肃都软化下来,嘬住半硬着流淌残精的龟头,双颊收缩着吮吸干净。

时靖刻意开了闪光灯拍下一张照片,强光下,宁知摧脸上半凝半透的白浊更为显眼,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星星点点,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中也有些迷蒙,更别提嘴边仍抵着深红的圆润龟头,这已经不是擦边性暗示,而是情色本身。

“既然只有我能看到,换这张更骚的,怎么样?”时靖点开宁知摧的账号动作着。

“好啊。”宁知摧自然答应。

然而等他拿回手机,却见头像是一只幼犬捧着奶瓶喝奶的照片。

id也被改成了【Puppy】。

※※※

3.纯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另有一部工作机,因此私人机总和时靖混着用。

他已经没有什么瞒着时靖不敢让对方知道的事了——他本来是这么以为的。

“你还有一个号?”

宁知摧在书房处理完临时工作,刚走进卧室,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还没摘下,就听时靖问到。

他的脚步顿了顿,原本的路径是要走到床尾,爬到时靖身上,如今却转向了床头柜,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散鞭,叼进嘴里,然后跪在了床边。

他戴着金丝眼镜时有股禁欲的气息,连带着口中的鞭子和颈上的项圈也不像是情趣用品了,时靖看他这么自觉,有些好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你这是讨赏还是讨罚?”

宁知摧将脸贴在时靖的手心上蹭着,含着鞭子不方便说话,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好,干脆低沉地“汪”了一声。

时靖拿过鞭子,隔着睡衣在宁知摧胸口抽了一下。

散鞭的几十根又长又扁的小鞭子唰地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红痕。

然而时靖只抽了这一下,就把鞭子扔在枕边,继续拿着手机,读了起来:“属性纯1,取向清纯可爱0……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原来你想做1?”时靖脸上带着轻浮的笑意,将宁知摧的眼镜摘了,指尖轻柔地从眼尾滑向嘴角,而后抬起手狠厉地甩了一巴掌,“自己爬上来,表演一下怎么做1。”

*****

宁知摧的双腿呈M字敞开,臀缝湿滑,手指试探着往穴口触。

散鞭发出破空声,打在指尖和穴口,宁知摧闷哼一声,缩回了手,有些委屈地撸着颜色干净的阴茎。

“哪有纯1喜欢被玩骚屁眼的。”时靖冷笑,“怎么,射不出来吗?”

宁知摧确实不上不下的,他习惯了前列腺高潮,偶尔在深喉时也能爽得射出来,不止一次被时靖嘲讽早泄,此时只能自撸,反倒很难有感觉。

他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汗水渗进眼角,让眼尾染上了淡红:“哥哥,我不行了,你帮帮我……”

时靖挑了挑眉:“怎么帮啊,我可不是清纯可爱的0。”

说完这句,他又换了个语气:“宁总,你这么优秀这么绅士,一定有很多漂亮弟弟喜欢你吧?”这是喻幻从前发给宁知摧的。

宁知摧屁股往前蹭了蹭,抓着时靖的手放到嘴边,痴狂地舔吻粗糙的手心:“不要漂亮弟弟……只要哥哥……哥哥,我不漂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我当时急得昏了头,只想让他离开你……把哥哥还给我……哥哥的鸡巴也是我的……”

“他对我撒娇的时候,我总会想他跟你是不是也这样说话,你是不是就喜欢这种清纯可爱的,一想到就嫉妒得发疯……”

时靖见宁知摧神智昏乱,陷入回忆后似乎真有些难过了,只觉得搬起醋缸砸了自己的脚。

他俯身捞起宁知摧的腰,半跪在床上,将早已经硬挺的阳具捅进身下那口饥渴的骚穴。

宁知摧那根怎么也撸不射的阴茎在被插入的瞬间就射出了浓白的精液,溅在两人的小腹。

他处在不应期,穴肉绞紧了时靖的肉柱,让人进退两难,时靖却狠心地破开缠绵的骚肉,操进了更深处的结肠口。

“好喜欢、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穿了……把小狗操成专属鸡巴套子……嗯啊啊……”

宁知摧满脸潮红,双眼翻白,喉咙里溢出“呼呃”的喘息。

时靖掐着他的脖子吻上这张淫荡到极点的脸,哼笑一声:“笨死了,谁有你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阅前提醒】

*含有18岁的小宁和现在的宁总抢几把的情节,伪3p,很雷,慎入。

*觉得雷的话,可以当本番外不存在。

年底了,公司事务繁杂,几个大项目都在关键阶段,宁知摧接连几晚深夜方归,怕吵醒时靖,干脆在客卧睡下。

这夜原本也是如此,不过第二天两人都有来之不易的休息日,宁知摧便没去客卧,摸黑爬上了床。

本该属于他的位置却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时靖向来警觉,不可能毫无觉察地让陌生人在枕边酣睡,而此时躺在那儿的,也确实不是什么陌生人。

那是一个长得和宁知摧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要说差别,也只是看上去没那么成熟。

时靖被宁知摧陡然急促的呼吸声惊醒,睁眼看到刚爬上床的小狗,又低头看到怀里人的睡颜,一时也有些懵。

*****

“所以,你是十八岁的我?”宁知摧大多情况下都处变不惊,此时却处在世界观遭受冲击的混乱状态,问了多余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他一模一样的少年反倒很镇定。

据他所说,他最近几天一入睡就会梦到这个世界,前些天只能看不能摸,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了实体。

他的镇定其实来源于,他依然觉得这是一场梦。

当然,是一场美梦。

少年宁知摧和如今的宁知摧一样,对于不重要的人,不会多说废话,更懒得重复已经明确说过的结论。

他满心满眼都是时靖。

十八岁的宁知摧刚离开“诊疗所”,敏感阴郁,只想知道离开警校的时靖现状如何,没想到先见到了未来的时靖。

“哥哥,我跟你现在是什么关系?”小宁抿着嘴问。

他侧睡在时靖身边,枕着时靖的胳膊,宁知摧则趴在时靖身上,闻言伸舌舔着时靖的喉结,一路舔到下巴,最后来到嘴唇。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我是哥哥唯一的小狗。”宁知摧一边嘬着时靖的唇,一边道。

时靖十分熟悉宁知摧这副面对竞争者的姿态,按住他的头反客为主,将有些纯情的小狗舔人,转变成情色湿润的舌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外勾连,水声渍渍,伴随着时不时从鼻腔溢出的轻哼。

时靖一边吃宁知摧的舌头,一边含笑道:“也是我唯一的老婆。”

小宁脸红耳热,将下巴搁到时靖肩窝,纤长的睫毛扑闪过时靖脸侧的绒毛,轻声喊道:

“老公。”

两个字说得又短又快,尾音有些害羞似的被他咽进肚里。

*****

宁知摧和时靖都很忙,已经好多天没做爱了,他特地根据时靖的排班调出一天休息,却不料眼看就要被他自己搞砸了。

小宁像跟屁虫一样,整个上午都跟着时靖,下午三人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窝着,小宁又问起他这些年的经历,时靖只胡扯了一通,甚至编造了两人已经在一起很多年这样的瞎话。

宁知摧看得出来,时靖对小宁很有耐心,毕竟他讲述过自己那些年的经历,时靖听的时候已然很愤怒,如今看到十八岁的自己,会心疼更是十分正常的。

是因为喜欢现在的自己,才会心疼当年的自己。

可宁知摧还是吃了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醋,就变得偏激又执拗,回卧室找了一根许久不用的铁链出来,勾在脖间的项圈上,然后将铁链给了时靖,在他脚边跪下。

“哥哥今天还没有喂小狗。”宁知摧说着拉开了时靖的裤链,隔着内裤舔吮起来。

鸡巴被舔硬了,竖起后露了小半截在内裤外,宁知摧自上而下地含住龟头,顺势将内裤扒下,露出了完整的阳具。

旁边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宁知摧侧头,抛给小宁一个挑衅的眼神,又被时靖拽着头发按了回去。

时靖的阴茎形状是有些弯的,龟头也是上翘的弧度,在勃起时格外像凶器。

宁知摧的双唇紧紧箍住龟头,看起来像是整个上半身被弯刀挑了起来。

口腔内,他的舌头快速地左右弹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咕噜咕噜声。

阴茎上青筋跳动,另一张嘴从更下方叼住了柱身,青涩地含吮,由于不得其法,口水流了小半张脸。

时靖拨了拨小宁的头,却没有推开,而是按向囊袋和耻毛。

宁知摧的脖子被铁链约束着,每当想俯身吞得更深时,就被时靖抬手往上拽,因此始终只能含着龟头,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痴迷地嗅闻耻毛,鼻尖蹭着囊袋,呼吸杂乱,反应生稚,却是同样的淫贱。

时靖按揉宁知摧的眼尾,那里本就带了桃花般的粉意,被按成了更艳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原来你十年前就浪成这样了。”时靖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真可怜,饿了十年才吃到鸡巴。”

说罢,垂下了拿着铁链的手。

宁知摧立刻得寸进尺地吞了半根,又被时靖无奈地抵住额头往外推:“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今天别折腾喉咙了。”

阴茎脱离出口腔,发出啵的一声,又被另一根舌头下压着勾进嘴里。

小宁几乎是趴在地上,只抬起上半身,舌头胡乱地在肉柱上舔弄,想把它含进嘴里,却低估了它勃起时的力道,刚含进去,就又弹了回去。

弹回去的鸡巴自然被跪着的宁总吃到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舔柱身底下,一个吮吸龟头,一模一样的两张精致面孔挨在狰狞的鸡巴周围,吊着眼往上看,神情淫痴,糊满了乱七八糟的分泌液和口水。

时靖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在宁知摧的一次吮吸之后松了精关,射了宁知摧一脸,精液又顺着下巴滴落到十年前的宁知摧额上。

射精后垂软的肉柱同时落到他脸上。

“好大……”小宁喃喃,“比每次梦里的都要大……”

“有件事我忍了很久了。小狗,你竟然让想象出来的那个我操了你十年。”时靖扶着鸡巴根部拍小宁的脸,“爬一边跪着去,看好你是怎么挨操的,以后梦点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客厅与餐厅之间有个吧台,宁知摧身体柔韧,抬着一条腿压在吧台上,肥嘟嘟的腿肉挤压着吧台边缘,细白的小腿则被时靖捏在手里把玩。

只靠一条腿立着挨操,显然是站不住的,全靠时靖揽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腿,即便如此,立着的那条腿也颤得厉害,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淌出的淫液顺着颤抖的腿滑落。

十八岁的宁知摧跪在两人下方,他本想仰头观察两人的结合,然而时靖插进宁知摧穴里的瞬间,他竟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淫媚浪叫,软着腰趴在地上,双手慌乱地摸向臀部。

“什么东西……哈啊……好粗……操进来了……”

小宁下巴蹭着地毯,双手将裤子扯到了大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臀肉,中间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像是被不存在的棍子撑开到了极致,形成直径四五厘米的圆洞,连穴口周围的缝隙都被撑平滑了。

“哥哥、哥哥你慢点……”小宁带着哭腔,“要被操坏了……呜……进不去的……”

时靖正在宁知摧的结肠口顶撞,两人无比合拍,轻车熟路,凸起的冠头隔着一层肚皮撞着时靖揽在宁知摧小腹上的手心,将宁知摧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几块腹肌顶得失了形状。

宁知摧鼻翼抽缩,埋头在时靖颈侧,小口舔他绷紧的脖颈,呻吟也是轻的。

小宁还没有腹肌,体型偏瘦削,肚脐下一突一突的圆柱更为骇人,也更淫靡,他原本慌乱地摸穴口,想将它堵住,肚子被顶得厉害时,又更着急地弓起腰抬起小腹,痴痴地摸着被狂乱顶出的突起。

时靖听到他的呻吟,抱着宁知摧转过身,大敞着露出宁知摧被肏开的穴口和抽插间裹着淫液的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宁瞳孔涣散,全然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原地爬着转了半圈,向时靖撅起赤裸的屁股。

“太大了,咿啊啊……哥哥、老公,放过我……嗯啊……”

时靖猛地抽身,只见眼前的穴口也逐渐闭合,外翻出艳红的媚肉。

他松开手中的小腿,让宁知摧软软地趴跪在小宁身后。

两只圆润白软的肉臀在同一列抬起,时靖俯下身,以犬交的姿势重新操进宁知摧身体里,眼看着小宁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露出靡艳的肠肉。

时靖故作吃惊地问:“小狗,你才十八岁,怎么就松成这样了?”

“不是的,不是啊唔啊……是被哥哥操成这样的……哥哥把小狗操烂了……”

啪!啪!啪!

“骚货!”

接二连三的巴掌抽打在大开的穴口,小宁和宁知摧同时哭喘起来,小宁依旧喊着“哥哥”,宁知摧则缩紧穴口,习惯性地“汪”声报数。

“宝贝也能共感吗?”时靖抓着宁知摧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伸出食指,抚摸眼前的穴口边缘,顺着被撑平的肠肉探索至深处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怎么让自己爽的,不用我教你。”他凑到宁知摧的耳边。

宁知摧自从手指摸到穴口起,就只顾急促地吸气,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听到时靖的话,顺从地将平整圆润的指甲嵌进了手下的骚肉。

时靖的下身同时用力,微微勾起的龟头顶着宁知摧的同一块G点厮磨。

“咿啊啊啊……”

宁知摧和小宁同时绞紧了穴肉,贴着小腹的阴茎射出白精,后穴也达到了干高潮。

宁知摧穴里严丝合缝地塞着东西,淫水全浇在了时靖的龟头上,被抽插出虚影的肉具磨成了白沫。而小宁的穴口大敞着,肠肉痉挛的情态尽收时靖眼底,汩汩透明的淫液浇了时靖小半张脸。

时靖掐住面前湿滑的臀肉,把着巨颤的屁股,伸舌浅浅舔入抽动着的穴口。

“不要,哥哥……”这次竟是宁知摧先崩溃了,“好痒,别舔了,哥哥……不要看他……太奇怪了……”

他从来都是无底线地顺从和接纳时靖的一切,第一次因为羞耻而埋着头不敢睁眼,也是第一次喊出拒绝。

时靖的肉根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吮着,心知宁知摧只是心口不一,于是狠厉地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婊子吗?怎么突然要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不敢再闭眼,睫毛颤如蝶翼,他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合不拢的骚穴,期期艾艾地呢喃:“好难看……”

“草!不准骂我的狗。”

时靖凶了他一句,又突然温柔下来,嗓音低沉:“是我在操你……现在的你、十八岁的你,拥有的都是真实的我。”

“也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

宁知摧醒了。

醒来的不是十八岁的、失去了时靖的宁知摧,而是二十八岁的、正躺在时靖怀里的宁知摧。

他和时靖已经在一起一年了。

他知道时靖也已经醒了,两人晨勃的性器互相抵着对方。

“老公。”宁知摧学着梦里十八岁的自己,把下巴搁在时靖的肩窝,用又短又快的语气喊他,尾音收的短促,像是有无数的欲说还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时靖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累得很,昨晚两人只是相拥而眠,现在也依旧沉在困意中。

“我做了一个梦。”宁知摧把这个诡异淫靡的梦讲述了一遍。

这是时靖一贯的要求,原话是:“总要让老子知道假冒伪劣的情敌都做了什么。”

但他梦里都是时靖,过去十几年的幻想只说了没几个,又加了更多新的,好像这辈子都说不完了。

“这我可没法陪你重现一遍。”时靖听完梦境后清醒了大半,低骂道,“妈的,梦里的我吃那么好吗?”

“我知道这是假的,十八岁的我不可能拥有哥哥。”宁知摧把脸埋在时靖的脖颈上,鼻梁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跳动,他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和这样的跳动是谐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哥哥确实会说这样的话。”

“说个屁!那么酸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说不出……”时靖拍了下宁知摧的屁股,粗糙的指腹延着股沟爬进睡裤,“我是没机会见到你十年前有多欠操了……”

“但我替二十三岁的我承认了,你早该是老子的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和宁知摧领了证,但没有办婚礼。

或者说,他俩没有大宴宾客。

一来,两人都没什么亲戚家人,朋友也少,硬要说起来,也就时靖那边有些警队的同事,以及远在B市的李自圆,宁知摧这儿则只有个黑客算得上朋友。

这两方人要是凑到一起,婚礼得变成引君入瓮的逮捕现场。

二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宁知摧不想见到除了时靖以外的人,所谓的朋友也不行——当然,他其实每天都希望只看到彼此就好了。

三来,常规的婚礼仪式对他们而言像是不得不融入正常社会的逢场作戏。至于他们两人想要的仪式,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了,第二天就得登上本地新闻头条。

所以两人选择在领证当天私下庆祝。

地点在床上。

宁知摧穿了一套婚纱,本还戴了假发,被时靖眼神复杂地连带着头纱一把薅了。

“我纯弯。”时靖无语。

他喜欢宁知摧原本的头发,像大型犬的长毛,摸起来真像摸狗似的,拽的时候又挺韧,和宁知摧本人一样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嘴上说着纯弯,却不讨厌宁知摧身上的裙子。

说是裙子简直是抬举这身布料了——脖子上挂了一圈白色丝带,连接着细绳吊带,本就是深V露着胸沟,底下那片“布料”还全都是蕾丝的,细丝勾勒出的花纹紧贴着宁知摧的皮肉,从胸口蔓延至三角地带。

小腹的白丝组成了子宫的形状,边上还有一个箭头。白丝和宁知摧的肤色差不离,因为太过贴合,简直像是宁知摧自己身上长出了这样的图案。

三角地带的纹路是“婊子”两字。宁知摧有剃毛的习惯,以前是自己剃,后来由时靖接手,此时自然白净一片,鲜明地袒露着直白下流的词语,正印在阴茎的根部。

婚纱前摆只遮住了大腿根,下摆是一圈细绳,类似包臀的设计,箍住了宁知摧的一双腿,使他只能紧紧收拢着大腿,腿间紧得插不进东西。

宁知摧夹着腿跪在床上,时靖和他面对面,伸指临摹他小腹上的图案。他的小腹很敏感,痒得直往里缩,细腰打着颤,夹紧的双腿也打着颤。

“你要是浑身上下哪都能操就好了。”时靖话中含着真情实意的惋惜。他倒不是觉得上下两张嘴太少,只是宁知摧身上哪里都让他喜欢,让他想含进嘴里,更想用鸡巴捣烂。

宁知摧双手拢住他的手掌,贴在小腹:“老公,这里操不到子宫的。”他自从今早领了证,就总这么称呼时靖了。

说罢,他摆着腰,艰难地挪动膝盖,保持着夹紧腿的姿势,好半天才转了个身。

他撅起屁股,后摆被层层叠叠的白纱遮着,但同样很短,一撅起来就只剩紧贴着屁股的那一层纱,已经被淫水打得全然透明,只有正中间对着穴口的那一小块布料是实的。

布料是爱心的形状,挡住了穴口,即使被打湿也不过是半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从这里操进来。”宁知摧抖了抖屁股。

他臀肉圆润,在细腰的对比下,显得屁股很大,然而时靖的手掌也宽大,自两边握住宁知摧的腿根,揉面似的打着圈儿,一直按揉到最挺翘的臀尖。

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再厚的布料也被浇得近乎透明。

“急什么。”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穿了正装,他归队以后经常锻炼和搏斗,一身原本有些懒散的肌肉恢复了最野蛮强健的状态,包在死板的衬衫和西装里,仿佛周身都辐射着灼热的气息。

他打了领带,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却没有一点禁欲斯文的气质,胸肌鼓胀得像是要撕裂这身伪装,蓬勃的张力使西装暴徒这个词变得具象化。

他从背后抱着宁知摧,后者分明也是个毫不娇弱的成年男性,却和他差了一圈。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了还不如裸着,形成极度的反差,又是极度的般配。

时靖摸着宁知摧的小腹,颇有仪式感地问:“婊子,我可以像公狗操母狗那样操你吗?”

“可以……”宁知摧浑身一激灵,他原本听时靖要仪式感,已经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此时人又软了,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老公……操死骚母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没有脱裤子,依然穿戴整齐,只是释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在白纱包裹的臀肉上蹭了蹭,就对准布料肏了进去。

婚纱太紧了,被强行拉扯的结果就是从大腿根直到腋下都有长短不一的撕裂,来势汹汹的肉柱“穿”着一层白纱捅进了又紧又湿的洞口。

隔着纱的触感太奇妙也太磨人,两人同时发出喟叹,时靖低笑:“骚狗,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操你的时候戴套啊?”

说着,又摸了摸宁知摧小腹上的子宫图案,因为婚纱撕裂了,这里也有些走形。

“没办法啊,谁让你这里长了子宫呢,万一怀了小小狗可怎么办……”

敏感的穴肉被既轻柔又毛糙的纱磨着,被最熟悉的粗热肉具捣着,宁知摧裹在一身淫浪的婚纱里,只当自己已经是时靖的雌兽,毫不隐忍快感和疯狂。

“嗯……那就让骚母狗怀孕吧……好舒服……肏到子宫了啊啊啊……老公如果不喜欢小小狗,骚母狗再去打胎……哈啊……怀孕的奶水都只给老公吃……”

宁知摧痴痴地淫叫,阴暗地想,如果哥哥喜欢他肚子里的小狗,那更要打掉了。

时靖闻言双目猩红,咬住宁知摧的后颈,骂道:“好恶毒的小狗……”

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这样疯狂的言论硬得更厉害了,隔着纱到底不够爽快,于是拔了出来彻底撕开纱,复又肏了进去。

时靖腰腹力量极强,上半身牢牢压在宁知摧身上,全靠腰部带动整个下半身猛烈撞击着臀肉,形如野兽交媾,一时间卧室里只剩激烈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百下之后,时靖深深地沉进宁知摧身体里,掰着宁知摧的头舔他的脸颊:“我要标记你了。”

公狗标记母狗时,会在体内成结,而后进行漫长的射精,时靖自然没办法成结,宁知摧也并没有子宫,因此时靖只是将上翘的龟头卡在宁知摧的结肠口。他尽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将浓白全都留在了宁知摧的深处。

结束之后,他并没有拔出来,反而整个人压在宁知摧身上,餍足后的声音十分性感:“满足了?”

宁知摧气息轻弱,却得寸进尺:“还想要……老公,还有别的……射给我……”

时靖以往从不同意,但今天是用来狂欢的。

“贱货,就知道你还在羡慕那玩意。”他无奈地骂了一声。

淅沥的尿液冲胀了宁知摧的小腹。

他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指尖抚摸着小腹的花纹:“被操大肚子了……以后都不要马桶了好不好,小狗才是唯一的便器……”

“好个屁!”时靖抱着宁知摧起身,阴茎仍然堵在骚穴里,“你能抽水吗,最后不都得老子来打扫?”

*****

这夜,宁知摧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唯独不像个正常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把宁知摧洗干净后,搂着他在另一间房里亲吻。

他们的仪式完全颠倒了,先做爱、然后接吻,最后才是告白。

但这才适合他们。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时靖抱着宁知摧的屁股,把人抵在门板上细密地亲,“说点人话。”

宁知摧的双腿勾在时靖的后腰,与他耳鬓厮磨:“我好爱你啊,老公。只爱你、最爱你……你也像我一样,好不好?”

时靖吻上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最爱你?”

宁知摧摇了摇头:“像我爱你一样,爱你自己。”

时靖没有说过自己从前的经历,但宁知摧已然猜出大概。

既然从来都不是警方放弃了时靖,那就是时靖自己放弃了自己。

宁知摧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因为未知而有了许多可怖的揣测。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人,很快想到时靖与喻幻在一起的压抑与矛盾,想起时靖在明居那一夜无意识流下的泪,想起他一身的伤,想起他的暴烈和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沉默片刻,轻声说:“你早就做到了。”

‘你让我变得完整。’

宁知摧的无名指触到一个温热的小东西,时靖将它从指尖推到了第二个指关节下。

另一个同样触感的、稍大一些的小东西被塞进他的手心。

它们一直被放在裤子口袋里,带着时靖的体温。

“你是我的了,小狗。”时靖说,“给我戴上,让我也成为你的。”

‘让我也永远爱你。’

*****

小狗找回了完整的主人,而后他们互相交托了完整的自己。

——以天底下最荒诞亵渎的仪式、最痴狂放荡的妄行,完成最圆满的结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故事

时靖永远不会告诉宁知摧,自己卧底的四年都经历了什么。

不管宁知摧怎么撒娇怎么算计,也不能告诉他。

时靖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但架不住宁知摧太能乱想了。

在听过小狗的几个噩梦之后,时靖无奈:“也没有那么吓人。”

这以后,讲故事的人变成了两个。等过去的故事讲完,他们还有未来几十年的故事——涉及淫秽色情永远不能出版的那种。

2.故地

宁知摧给自己放了蜜月假,而时靖的婚假只有一周,所以两人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

其中一站是B市,但并不是为了见李自圆,而是一起来到了宁知摧幼时生活的房子。

变态养父因为虐待儿童进了监狱,自建房的户主是他年迈的老爹,宁知摧回国后从老头手中买下了房子,但并没有回来过,只偶尔请人打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回来,是要了结一个梦魇。

时靖的梦魇。

“哥哥。”宁知摧在时靖当年发现他的位置跪下,“你永远不会变成他。”

他贴着时靖的大腿,温顺而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他们在这里,将噩梦变成了春梦。

3.取代

两人并没有在那座房里过夜,而是在村里找了个宾馆。

做了一次之后,宁知摧趴在时靖身上,突然喊了一声:“Daddy……”

“别乱叫,把我都叫老了。”时靖箍在他腰上的手瞬间缩紧。

“我每次梦到那座房子,都是梦到哥哥把我养大,然后我缠着哥哥要吃鸡巴……”宁知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下体蹭着时靖的,“哥哥不同意的时候,我一叫Daddy,哥哥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这样。”

宁知摧用他那把属于成年男性的嗓子,低沉暧昧地反复叫着“Daddy”。时靖坐起身,把他转了个方向,让他的头对着自己重新勃发的阳具,掐着他的腰,掌掴起屁股。

宁知摧叫一声,时靖就打一下,叫到最后,每一声“Daddy”都带着颤音,像他的屁股一样湿乎乎的。

时靖永远不会变成那个变态养父,但是宁知摧希望他可以取代那个人。

4.狗叫

李自圆知道时靖和宁知摧在一起了,嘴贱开了个玩笑,说宁知摧像是时靖的童养媳。

当时他们面对面坐在餐馆里,时靖和宁知摧坐一边,他一个人在对面。

时靖闻言踹了他一脚:“滚滚滚,就该把你的狗嘴堵上,成天狗叫。”

李自圆还没什么反应,宁知摧突然凑到时靖耳边“汪”了一声。

“我真是……”时靖无语了,“行了,他不是狗,这儿就一只天底下最可爱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和宁知摧吻了起来。

李自圆没听着宁知摧“说”了什么,也就没懂时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也完全不想懂。

“擦,真是没眼看了……”

他在这一刻,万分后悔自己主动约两人吃饭。

5.总裁夫人

宁氏的职员都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已婚了,偶尔也会聚在一起八卦“总裁夫人”的身份。

毕竟宁知摧平日里太像个AI,他们很难想象世界上哪里还能找到一个同样优秀的AI和他相配。

秘书处的消息更灵通一些,大多猜测“夫人”和之前的喻秘书是差不多的类型。

这样的猜测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时靖偶尔会在午休的时候过来投喂宁知摧——双重意义的投喂。

文文她们并没有觉察时靖的身份,实在是宁知摧积威甚重,她们下意识觉得他的另一半无论是男是女,都应该更小鸟依人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宁知摧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有次当着几个秘书的面,冲着等在门外的时靖喊了一声“老公”。

时靖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腰:“先吃饭。”

直到他们一起走进办公室,众人也没脱离出呆若木鸡的状态。

文文更“幸运”一些,她还撞见过宁知摧挂在时靖身上和对方接吻的情景,当时两人都侧对着她,宁知摧小腿勾着时靖的后腰,大腿被时靖握着,臀部坠在空中,西裤勒出了饱满圆润的线条,边上就是时靖肌肉虬结的胳膊。

文文没忍住“嘤”了一声,而后迅速完成了道歉关门狂奔的一系列动作,引得时靖和宁知摧面面相觑着笑了。

“你自己要抱的,以后在员工面前没脸骂人可别怪到我头上。”时靖笑的时候双手没那么用力,笑过之后抓着宁知摧的腿往上提了提,防止他滑下去。

“不会的。”宁知摧攀着他的脖子,“再抱会儿……”

宁知摧不会骂人,要是文文她们有了失误,还得等他去骂了才能改,他也没必要当这个总裁了。

至于她们会不会在背后说三道四,他就更不在乎了,甚至乐见其成,总归没人敢为此影响工作,那自然越多人知道他和时靖的关系越好。

事后,文文还多得了一笔奖金,只因她没忍住在送材料时跟宁知摧说了一句“宁总,您和您的先生好般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脏话

“你这朋友脾气还可以啊,虽然话不多,看着还有点匪气,但喝醉了也不咋说脏话。”

说这话的是李自圆的同事。他们来A市公干,同事听说李自圆有个朋友以前做过卧底,就说很想见见,李自圆拗不过,答应了聚一聚,但是强烈要求时靖别把宁知摧带来。

李自圆听了同事的话,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

时靖刚去解手了,同事此时也有了尿意,到厕所后,听到时靖在餐厅后门外打电话。

“狗鸡巴硬成这样,又趁我不在偷看什么视频了?”

“腿抬起来,自己掰屁股……操,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就这样,咬着狗绳不许动,等我回家抽你。”

同事尿意都没了,回包厢找李自圆,他其实没太听清,时靖说话声不大,但语气凶得很,就算是隐约听到点“婊子”“贱货”,也够悚然了。

“时靖对他家那口子是不是不太好啊。”同事知道很多人都是在外面客客气气,面对家人却非打即骂,“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他要是家暴……咱得管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别……咱管不了……”李自圆摆手,“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耳朵可能不太好,一定是听错了,回家就忘了哈。”

7.理由

宁知摧不是因为看视频硬的,他只是在给时靖打电话时听到了点放水的声音。

被射尿标记过一次之后,他在这方面的欲望就更强烈了一些。

于是他把语音电话转成了视频电话,而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时靖的斥骂。

他乖乖按照时靖的指令,在玄关抱着腿躺在地毯上,手指分开穴口,口中咬着连接项圈的狗绳,等着主人回家。

手机被支架固定在一边,时靖回来的一路上都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哥哥,欢迎回家……可以奖励小狗一次标记吗?”宁知摧含着狗绳,在他开门后迫不及待地请求。

时靖没给他,因为此刻最重要的事是把发情的小狗操得再也没法骚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被下巴上毛绒绒的触感闹醒了。

“呸,呸。”他扭头吐了嘴里的毛,黑色的。

拽起怀中人的脑袋一看,浓密的黑发中支棱着两只黑色的耳朵,还不算小,看着像是狗耳朵。

“小狗,你出息了啊。”时靖有些惊奇,他一向是只要有些微动静都能醒的,这回宁知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床戴了这对耳朵,又钻回他怀里,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唔,汪?”宁知摧一双凤眼睁得很大,眼珠又黑又圆,眼神很天真,盯着时靖看了会儿,继续用耳朵拱他的下巴。

“别闹!”时靖笑着去扯他的耳朵。

一扯,“汪!”

不仅没扯下来,反而让宁知摧眼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有些控诉有些委屈地看着时靖。

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五官深邃俊美,却像孩子一样无辜可怜地盯着自己……时靖搓了搓手指,指间触感温热,最重要的是,那么用力了,竟然完全没扯动。

完了。时靖想,这回不知道是他俩谁在做梦。

他坐起身,把被子踢开,露出两人光裸着交缠的身子,往宁知摧屁股上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垂着一条蓬松的尾巴。

尾巴也基本是黑色的,只在尾巴尖渐变成白色,有些水墨画的韵味,还挺漂亮。

时靖暂且当是自己在做梦,撸了一把宁知摧的尾巴根部,问:“你这是什么品种?黑白的,不会是二哈吧?”

宁知摧被撸得眯了眼,喉间咕噜咕噜的,埋在时靖胸肌上舔,闻言尾巴一甩,用力咬了时靖一口。

“操,那么凶,惯得你!”时靖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没收力,指尖直接陷进臀缝里,摸到一汪水。

宁知摧又软了,哼哼着舔自己刚咬出的牙印,吮出一个深红的吻痕,而后塌着腰往下退,舌头也跟着下滑,舌尖从胸肌舔到小腹,留下一路晶莹的水痕。

他埋在时靖的耻毛里贪婪地嗅闻,时不时用舌尖在囊袋上点一点、戳一戳,被里头鼓胀的触感吸引,流着口水嗅得更起劲了。

温热的狗耳朵在时靖小腹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又痒又上火,大掌掰开宁知摧的臀瓣,而后收拢手心,用力捏揉白软的两团臀肉。

宁知摧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昨晚刚挨过操,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嘟着,骚红的颜色透露着这是一口已经被肏熟了的淫穴。

骚穴吃不到东西,饥渴地抽动,淫水流得比口水还多,尾巴根的毛都被打湿成一捋一捋的。

时靖却依然蛮狠地掰着他的臀肉,一边掰一边揉,让宁知摧的臀缝都几乎要被展平了,湿漉漉亮晶晶的白肉中间张着湿红的小嘴,空气吹过都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呜噜呜噜地求饶,舌头讨好地舔着鸡巴根部,时靖冷笑一声:“自己嘴馋,别装成讨好的样子。”

说罢,从床单上找到几缕毛发,将根部搓成一个整体,尖端仍是散乱的几根,成了个迷你的小毛刷。

时靖捏着这搓毛刮搔穴口。他另一只手仍然掰着宁知摧的臀肉,因此穴口依旧袒露着,被毛尖尖扫一下,宁知摧的腰肢就颤一下,穴口同时吐出一口淫液。

扫了不过十几下,毛刷就湿透了,没法接着用,宁知摧从后腰到后背都泛着红,时靖把着他的尾巴根部,往腰窝上又扫了一下,宁知摧竟就哆嗦着漏了点尿。

他的眼圈也红了,赌气地咬着时靖的耻毛揪了一下。

时靖嘶了一声,抱着人往厕所去,他们在一起后,他没少做这种抱着人把尿的事,干脆在马桶那面墙上多装了个镜子,好让自己看到宁知摧羞赧的神情。

宁知摧快尿完了,时靖突然挺着阳具插进淫水泛滥的穴里,深入浅出,每拔出一段,再插回去就必然更深一点,囊袋啪啪打着宁知摧的屁股,耻毛蹭着尾巴根,操进了结肠口。

宁知摧哆嗦着,阴茎又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胸口,舌头长长地耷拉在外边。

小狗被肏得爽了,眯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时靖在高潮前拔出了阳具,把他放进浴缸里,将黏腻的白精射在他耷拉的舌头上。

*****

时靖给宁知摧请了假,他处理这些事已经很熟了,甚至有宁知摧秘书的联系方式,对方果然也没有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自己还是得上班的,临走前,他给宁知摧穿衣服,对方怎么也不肯配合,尤其尾巴晃得厉害,就是塞不进裤子里。

家里有中央空调,时靖给他穿衣服穿出一脑门汗,恼怒地扯了下他的尾巴,干脆放弃了。

他在玄关穿鞋,宁知摧爬过来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他,咬着他的裤管不让他走。

时靖用还没穿上鞋的那只脚在宁知摧脸上轻轻踩了一下,只一下就准备收脚,宁知摧反而把脸送上来,让他多踩了几下。

“怎么那么黏人啊。”时靖笑着收回脚,“我不上班拿什么养这么大一只狗?”

宁知摧只是一只狗狗,宁知摧听不懂,继续一脸无辜地低头咬着他的裤管。

“你这样,我也没法带你出去啊。”

宁知摧这回像是听懂了,松了口,摇了摇尾巴,在时靖眼前上演了一出大变活狗。

时靖看着眼前垂着舌头的大狗,已经失去了诧异的情绪:“原来是边牧,你是那么聪明的狗吗?”

宁狗狗龇了龇牙,抬起上肢,咬住玄关柜子上放的狗绳,叼在嘴里蹭时靖的腿。

宁知摧原本戴着项圈,此时变了狗也还留着,尺寸竟也变得适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接过狗绳,勾在他的项圈上,揉了一把他的头,抱着他出了门:“行了,走吧。”

*****

支队今天不算忙,时靖牵着狗姗姗来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同事们平时和时靖相处始终觉得有些距离感,而毛绒绒是最能拉近距离的。

几人兴奋地围过来,弯着身子试图撸狗:“原来时哥真养了狗啊,平时见你身上一点狗毛都没有,还以为你骗人呢。”

宁狗狗灵活地左躲右闪,避开了众人的手,同时嗷呜嗷呜着凶狠地叫了几声,冲着离得最近的人龇了龇牙。

他这样子实在凶得很,牙床都龇出来了,相比起来,他出门前冲时靖龇牙的样子简直是在撒娇了。

时靖抱起他,一手兜着他的屁股和尾巴,有些炫耀地道歉:“哟,不好意思了,我家小狗比较怕生,只肯黏我。”

同事纷纷表示理解,等他走了才吐槽:“天哪,头一回见这么凶的边牧,而且这体型还是小狗吗?”

时靖到了工位才把宁狗狗放下,自己也坐下后,冷不丁地轻轻踢了踢他:“小狗,我刚发现……你好像是母的?”

宁狗狗抬着上肢趴在他大腿上,满脸纯真的小天使状,一副“我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舌头却往他胯间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我没在跟你调情……”时靖简直头疼了,他不太了解狗的身体构造,也不敢乱打乱踹,只好憋着气薅乱了宁狗狗的脑袋毛。

对面工位的同事听到一点,喊道:“巧了不是,我家旺财是公的,这几天正发情呢,时哥你看我俩要不做个亲家?”

时靖的气有了发泄方式:“行啊,我家这只小母狗也在发情呢,特别欠操。”

宁狗狗消停了,上肢落回地上,呜噜呜噜地撒娇蹭他。

时靖得意地哼了一声。

到了中午,时靖牵着他到了附近的宠物商店,也不懂什么牌子好,听店员介绍买了几种狗粮,准备去买单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店员热情地推销起来:“先生,这款止咬器是舒适款的,狗狗戴着不难受,质量也很好……您家狗狗看起来挺乖的,应该不乱咬东西,用这款绝对够了。”

“是不乱咬,就是爱乱吃东西。”时靖扯了扯狗绳,冷笑道。

等走出商店时,时靖一手拎着满满一塑料袋狗粮,另一手牵着哀怨的、戴着止咬器的宁狗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半天,宁狗狗都在赌气,他赌气的方式也有趣,照样不让别人碰,照样总黏在时靖腿边,甚至还一到家就把时靖的拖鞋推到他脚边,方便他换,但就是垮着个可爱的狗狗脸,还总时不时哼唧一下。

到了晚上,他还不肯变回人形,时靖给他洗澡洗得浑身湿透,到后来干脆自己也脱光了,一脚踩在浴缸里,另一脚在外头,把他夹在脚和浴缸壁之间。

宁狗狗还想钻出去,时靖胳膊上青筋跳动,一手按着他一手拿着莲蓬头冲他。

完事后,一人一狗都有些累,时靖抱着吹干毛的狗狗一起躺在床上,捏着狗爪子问:“还不变回来?”

宁狗狗呜噜呜噜,又哼唧哼唧。

时靖放下他的爪子,把狗狗推到床的另一侧:“那算了。”

然后拿起手机,像是在给人发语音:“亲家啊,什么时候把你家旺财牵出来,跟我们家小母狗配个种,或者干脆把我家狗送你也成。”

手机被一只白皙的手拍走了,变回人的宁知摧吮着时靖的喉结,伸手去摸他鼓胀的下体:“只要哥哥给小母狗灌精打种……”

时靖任由他手淫,掐着他的后颈肉说:“终于肯说人话了?装一天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宁知摧抬头去舔他的下巴,他脑袋上的耳朵还没缩回去,跟着一颤一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呢。宁知摧想。他以为自己已经爱时靖爱到极致,可是每在一起多一天,他心中满溢的爱又多溢出来一些。

好喜欢哥哥,好爱哥哥,想变成真正的小狗,每时每刻都和哥哥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尿尿都得要哥哥陪着……边牧还是太大了,下次变成更小的小狗,或者变成一枚戒指、一件衣服……变成完全属于哥哥的,完全贴着哥哥不会分开的东西。

宁知摧一边在心里发疯,一边去吮时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一会儿,又啵地松开,再去吮边上。

他觉得自己本该和时靖是一体的,只是不巧灵魂进了现在的躯壳,总有一天,他们应该重新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再也没有一秒的离别。

时靖好似能察觉到宁知摧汹涌的爱意,翻身压着他,像要将他吃进肚里一样与他舌吻。

笨狗。时靖心想。

他一早就猜到宁知摧还保留着人的意识,或许还能说人话,只因那双伪装出天真清纯的眼睛底下,全是没法掩盖的爱慕。

他听得懂,宁知摧这一整天的每一声狗叫,都是在说同一句话。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性变双性大奶,最后会变回来,雷的话慎入。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两人结婚很久了,时靖会玩得比较“不客气”有踩奶+喝尿+略微物化等,受不了的话慎入。

时靖刚审完嫌疑人回来,把摩托停在车库里,就收到了宁知摧的信息。

“哥哥,可以来明居接我吗?我遇上点事,在二楼厕所里,不方便出去。”

宁知摧平时虽然喜欢冲他撒娇,但绝不是软弱无能的人,知道他今天很忙,一般是不会打扰他的,除非遇到自己没法解决的事——而他几乎能解决所有麻烦事,因此从未有过先例。

时靖立刻跨上摩托,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宁知摧是明居的投资方之一,常在这招待重要合作方,时靖也不止一次来过,还曾被门童当成是宁知摧的司机慢待过。后来宁知摧把时靖的手硬按在自己腰上,对遇上的每个人介绍“这是我丈夫”,此后谁都对时靖这张脸无法忘怀了。

因此,时靖抵达明居后,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一间挂着“清洗工作,暂停使用”的男厕。

厕所里打眼一看空无一人,最后一个隔间里传来一声低哑的“老公”。

时靖把隔间门打开,只见一个短发的“女人”垂着头坐在马桶盖上,“她”上身穿着贴身的正装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仍好好地扣着,肩颈线条服帖,第二、三颗纽扣却被鼓鼓囊囊的乳肉撑得散开,溢出白里透粉的软肉和一道深刻的沟。

“女人”双腿大开着,其中一只脚搁在旁边的置物架上,西裤褪到膝弯,袒露着白花花的大腿,以及束在腿根的衬衫夹,而更显眼的是“她”的腿间——“她”一手遮在小腹,两根细白纤长的手指呈倒着比耶的形状,分开了两瓣粉白的花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颤颤巍巍的花蒂沾着露水,内部唇肉绯红,被开门带出的气流轻轻吹过,就又涌出一股清液。

然而花穴上方却支着一根色泽浅淡的性器,淡红圆润的龟头同样渗着水滴。

这是一具怪异而淫荡的肉体。

“哥哥,小狗真的被你操得长出骚逼了……”

肉体的主人——宁知摧抬起头,满面潮红,矜贵的金丝眼镜斜斜地架在一边耳朵上,眼神没有焦距,眼下和嘴角都是一片晶莹,又轻又缓地开口。

他的音色没有变化,清冷且偏向低沉,只是和以往被操了一整夜一样,透着哑意。

时靖迈了一步,沉默须臾,冷声命令:“手挪开。”

宁知摧唔了一声,将花穴上的手移开,在穴口缩回原状的瞬间,时靖伸着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啊——”宁知摧从未叫得这么湿而软过。

时靖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手指毫不留情地没入,只留小指和大拇指岔开着抵在宁知摧腿根。

他留在外边的手掌几乎没有动作,宁知摧却连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嗯啊……抠、抠到了……呵啊……好奇怪……”

宁知摧刚用来分开花穴的指尖微湿,茫然地抚着小腹,柔嫩的大腿肉绷得紧致,因为抬高而下滑的裤管露出秀润的脚踝,穿着黑袜的脚背也绷直了,每根脚趾都蜷缩着。

“咿啊……要尿了……好酸……呼嗯……”

时靖的手严严实实地堵在宁知摧的穴口,手背的皮质纹路偏似鳞片状,透着无机质的冷硬。

埋在穴里的手指部分在关节和指腹密集地覆盖着圆突,正快速地在阴道中施力抖动,中指抖动幅度尤其大,关节顶着湿软的淫肉,只顶端的两节手指对准一处穿凿。

柔软的花唇紧密地裹着冷硬的黑皮手套,从手指根部逐渐流出晶莹的体液。

上方的性器无遮无拦,在宁知摧的一次淫叫后射出透明的清液。

宁知摧高潮后双手反抓着马桶的储水箱,湿滑的手指抓不住,徒劳地抠弄着,腰腹一阵抽搐,而后往下迎合着时靖的手指。

“骚货。”时靖骂了一声,猛地抽出了手。

宁知摧吐着舌头急喘,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时靖的手套被浸泡得黑亮,也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他轻扇宁知摧的脸颊:“婊子,回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在阴茎和花穴都喷过一次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被扇后却清醒多了,侧头含着时靖的手指,双唇蠕动着从指尖吞至根部。

眼中的水汽被宁知摧眨掉,成了一滴滴泪水淌过脸颊,眸子像被洗过一样干净,朝上觑着时靖,口中动作却和“干净”毫不搭边。

“嗯……唔……”他呻吟着晃动头部,胸口两团白肉随之颤动着。

时靖抠了抠他的舌头,轻嘲:“放心,就算多了个逼,也还是这里最骚。”

宁知摧被他抠出呜呜噜噜的呻吟,好一会儿后才松了口,又被时靖用恢复自由的手扇了一巴掌。

“爽够了?跟我回家。”

于是宁知摧伸手揽住时靖的后颈,时靖也环住他的腰,把他面对面地扛出了隔间,同时顺脚把皮鞋踢了出来,将人放在洗手台上后,蹲下身帮他穿鞋。

宁知摧自上而下看着时靖认真的神情和粗野的眉毛,花穴又一咕噜吐出一口清液,顺着腿根滑下。

时靖直起身后,宁知摧扑回他身上,任由他帮自己穿好裤子。

“哥哥……”宁知摧喊了一声,又改口了,“老公,你真的好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低笑一声:“谢谢宁总赏识,您也真的很浪。”

*****

两人回家后先得洗澡,时靖干脆带着宁知摧回了宁家的别墅,那边白天有管家安排人清扫,晚上则空无一人,两人婚后偶尔会过去。

因为时靖挺喜欢那里的按摩浴缸。

他将宁知摧放进浴缸里,自己站在边上,抬脚踩着浮在水面上的两团白肉。

他踩得很用力,脚心触到了乳头和乳核,将丰盈的肉碾成一摊饼。

宁知摧眼中淌着媚意,脉脉注视着时靖同样赤裸的躯体,双手抱着时靖的小腿,却不是推拒,而是抵在胸口,不让人撤开。

他一边痴缠着时靖,一边低低哼叫,活似一只发情期的淫兽。

“得了。”时靖说,“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好几个人来问我为什么敢在你的地盘出轨。”

宁知摧偏头,疑惑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是你这玩意害的。”时靖挣开宁知摧的手,踢了乳肉一脚,“在明居抱你出去的时候被人拍到了,妈的,骚奶子长那么肥,谁都以为老子不弯了,带着小三在明居风流。”

宁知摧轻笑,又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哥哥,我们在你老婆的浴缸里这样,不是更过分吗?”

“什么样?”时靖整个人站进浴缸里,昂扬的巨蟒被他扶着对准了宁知摧的脸,龟头翕动着,“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和一只尿盆吗?”

宁知摧呼吸陡然急促,将嘴张大到了极致。

“乖,接稳了,要是有一滴流到外面,你就把这缸水都喝下去——随便用哪张嘴。”

时靖说完,隔着很远尿进了宁知摧嘴里。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总得宁知摧撒娇痴缠半天,时靖才肯尿给他,还是尿在后穴。

只因那会儿时靖多少还是有点自我怀疑,又刚知道宁知摧十几年来的不易,心疼和怜爱占了多半,总觉得尿嘴里太作践人了。

如今也很少这么玩,却不是因为爱惜,而是钓着宁知摧,看他每次馋得眼巴巴的样子,觉得可爱得很。

他俩都没有因为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变得更“正常”,与之恰恰相反,时靖放肆得更自如,而宁知摧对他的占有欲也变得更加极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想占有时靖,通过让自己被他极致地占有——犬化也好、物化也好,他要成为时靖的所有物。

正如此刻,比起直接插在喉咙里尿,远远地接尿显然让他更加兴奋——毕竟时靖看起来是那么高高在上、闲适自得,和每天清晨在厕所没什么差别,而他自己却如此卑微低贱,仿佛真成了一只尿壶。

*****

最后那一浴缸的水还是都换了一遍,等时靖抱着宁知摧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

两人在浴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真正使用多长出来的性器。

“难得给你再破一次处。”时靖撑在宁知摧身上,轻吻他的鼻尖,“还是正式一点,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明居的床上,当时旁边甚至躺着别人,虽然那会儿觉得刺激,事后时靖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小三和小狗都暂时别当了,这回就只当我的老婆。”说罢,时靖一边细密地吻着宁知摧的脸,一边扶着阴茎挺进湿软的花穴。

或许是两套性器官实在太挤,新长出来的这个又小又紧,生稚得很,宁知摧习惯性地收缩后穴,在迷乱中误以为两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正在用那处交合。

“……哼嗯,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看他难得显出毫不作伪的懵然,忍俊不禁,又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痒,喟叹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宁知摧没有懵太久,当硕大微勾的冠状头在他花穴中顶出鲜红的血液后,刺痛让他意识到正在承受的是哪一处。

“你凶一点吧……”宁知摧攀着时靖宽厚结实的肩背,少见地在床上提要求,“我不……嗯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你了……”

他那么爱面前的这个人,爱得让自己成了一个疯狂而坚定的殉道者,仿佛无坚不摧一般,什么都无法击垮他。

可在这个瞬间,在看到时靖对他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温情爱意时,他像一座被水流冲垮的堤坝,自内而外的崩溃坍塌了。

时靖并不听他的,下身进得迟缓,神情却张扬了一些,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气:“又说谎。不管我什么样,你不都爱我爱得要死?”

“嗯……”宁知摧被说服了,挂在时靖脖子上,用柔软的胸脯去贴他的胸肌,暧昧地摩擦着,“可是子宫好酸,想快点吃到老公的……呃啊……”

时靖没等他说完,埋下身叼住一颗肿大的奶头,含进口中咀嚼,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掐揉,让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的下体同时发狠,终于没进宁知摧腿间,将小巧的宫腔撑成了冠状头的形状。

宁知摧没法说骚话了,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浪叫,双手抱着时靖的后脑勺,指腹无意识地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阴茎胀痛,却涩得射不出东西,无力地随着时靖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寂寞的后穴随着花穴一同绞紧了,腿根春水淋漓。

时靖只觉所有蛮力都化在柔软的水中,每一下似乎都能进得更深。

宁知摧的花穴和子宫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虽然一开始小得很,却非常包容,被撑得服帖地包裹住他,引诱着他再操深一点。

这次不需要宁知摧挺腰配合——宁知摧也无法配合了,他像一滩水一样陷在床里——时靖自己就能用耻毛磨蹭着他的花唇。

时靖动作并不迅猛,缓慢地延长两人的快感,如此深埋在宁知摧体内挺动捣弄了半个多小时,才露出湿润的阴茎根部。

他不清楚这处新器官的功能,保险起见,还是想射在外面。

“给我吧,老公……”宁知摧无力地低喃,双手捧起乳房,“怀孕以后可以给老公喝奶……”

时靖便猛地捅回最深处,抵着腔壁射出冰凉的精液,又被潮湿柔软的腔道含成温热的。

*****

第二天时靖先醒了,想起两人放肆得太晚,宁知摧又夹紧腿不肯让他清洗,也不知道他初次挨操的花穴现在成了什么样,于是伸手去探宁知摧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什么也没摸到。

时靖睁开眼,见宁知摧睡得正熟,胸脯也变平坦了。

终于轮到自己做春梦了。时靖想。

然而宁知摧被他的动作闹醒了,迷迷糊糊地也往下伸手,和他的手掌按在一处。

“怎么没了?”

宁知摧又往上摸着小腹,即使休息了几个小时,那里还是酸软的:“哥哥,你的精液都锁在小狗的子宫里了……唔……”

时靖被他毫无道理和逻辑的淫语激得又硬了,单手掐住他的半边脖颈,低头啃咬他的锁骨,滚烫的肉具熟练地挤进臀肉中,操进了空虚一整晚的后穴。

“不是你说的吗,多操几回就长出来了……等下次长出骚逼,老子再帮你都抠出来……”

——

后续:巴甫洛夫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宁知摧来说,时靖是什么样,他的性癖就是什么样,不过他对时靖的手还是更偏爱一些。

经历这次的事之后,他对那双手就更没有抵抗力了,甚至生出了一些条件反射。

例如,只要时靖戴上黑皮手套,宁知摧囊袋下方就感到一阵酸麻,仿佛有一口看不见的淫器正在饥渴地蠕动。

又例如,即便时靖不戴手套,只要多次弯曲手指,凸出粗硬的指关节,宁知摧就会满脸潮红,腰背酥软得站不住脚。

时靖也发现了这点,因此某次和李自圆吃饭时,他不顾对方的反对又带上了宁知摧,而后在胸前抄着手,两臂肌肉因此胀大,青筋有些充血地搏动着。

他的手指点在虚空中,有力地弹动、戳弄,带着有点痞气的笑意听喝醉的李自圆胡扯,完全不看对面的宁知摧一眼。

宁知摧红着脸伏在桌上,被桌子挡住的臀部在椅子上左右扭动着,口中泄出没人听到的轻喘,一双眼却还不舍地黏在时靖手上。

后来李自圆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发现宁知摧不见了,有些困惑地问了一句。

时靖自若地答:“他加餐去了。”

“哈?我就觉得他吃不惯这种地方,你偏要带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吃得惯什么?倒是有想吃的,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啊。”

“去你丫的,除了他谁受得了你这种连吃饭都不允许的控制狂……”李自圆吐槽。

时靖不说话了,在桌下用力踢了两脚。

底下藏着一只小狗。

时靖的手偶尔会垂在膝盖处,宁知摧跪趴着仰头含吮他的指尖,他还总喜欢逗弄对方,把手指抽出来高高地贴着桌底,让宁知摧抬起身子去够。

终于,宁知摧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李自圆也不是纯傻缺,自然明白过来,被这对奸夫淫夫气得说不出话,丢下筷子就溜了——左右他也吃饱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俩了,宁知摧从桌布底下钻出来,下巴搁在时靖胯间,作出一副可怜相,时靖配合地摸他刚撞疼的脑袋。

“真可怜,终于轮到你吃饭了。”抚摸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成了掐拽,“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阅前提醒】

*ABO世界观if线,与正文无关。

*23岁的时靖没去卧底,刚毕业成为警察×18岁的宁知摧没有被舍友发现自慰,大一新生,在此之前的其他经历和正文里一样。

*ABO方面如果和一般设定有出入就当是私设。不了解办案和审讯流程,情节中涉及到的地方都是纯瞎编的。

*超长的一章,一发完。

“宁同学,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如实回答今天早上7:20至8:00这段时间,你和报案人在医务室做了什么。”

这是章鸣第100遍询问眼前的少年,而对方仍和之前99次一样,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一言不发。

“宁知摧的律师到了,要保释他。”一个女警在门口无奈地说。

名为宁知摧的少年站起身,朝章鸣礼貌地点了点头:“再见。”又对女警说了声“谢谢”,而后就像只是在餐厅吃了顿饭一样,淡定地往外走,就差给他俩留点小费了。

在他身后,女警翻了个白眼,小声跟章鸣说:“最讨厌这种仗着权势和高等级信息素欺负Omega的Alpha了……”

“审起来才是折磨,问什么都不回话,好像把嘴巴放在律师兜里了一样……要是时靖在就好了,他总有招对付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脚步一顿。

“他倒是刚回局里,说要来看看的,结果……”女警耸了耸肩,“还是来晚了。”

“我可以配合调查。”冷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于是审讯室的门又一次关上,几分钟后,又被人大力推开。

一个男人迈了进来,他步子很大,步速却不疾不徐,制式皮鞋发出近乎匀速的响亮的“嗒”“嗒”声,在进门前就隐约能够听见,到他进门时,门框也被他高壮的身形压制成矮了一截的布景假门。

他显然也是个Alpha,应该是喷了强效抑制剂,身上没有散发出一丝信息素,却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章鸣一直观察着宁知摧,发现他喉结滚动,眼睫也不再垂着,反而微微睁大了眼睛,于是心里有种狐假虎威般的得意——‘啧,什么大少爷,在时靖面前还不是成了胆小的草包。’

男人——也就是章鸣所说的时靖——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撑在审讯桌上,上半身前倾,眈眈逼视着宁知摧。

撑在桌上的双臂如同两座挺拔陡峭的山峰,手指关节粗大,手背上青筋凸起,右手臂捋起半截衣袖,露出线条彪悍的肌肉,两三道浅色的伤疤如蛇一般攀爬在小臂上,伴着比手背上更狰狞的青筋,显得尤为可怖。

只看这双胳膊,时靖像是有三四十岁了,然而他的脸却很年轻,眼睛很亮,透着一股英姿勃发的气质。

宁知摧先是盯着他的手出神,而后像是终于察觉到头顶上灼人的目光,抬起了眸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着,时靖站着,他本就居于下位,但他抬头的幅度很微小,只眼珠往上凝着时靖,显得他所处的位置似乎比实际上更低几分,像幼弱的孩童仰视望不到头的大人。

时靖的眼神一暗,脚后跟往后一勾,将椅子勾近,豪迈地坐下。

他单方面切断了和宁知摧之间的对视,随意地翻着桌上的资料,低沉的声音有些慵懒:“宁知摧,18岁,男性Alpha,A大金融系一年级……哟,一入学就被论坛高票评选为校草,还是什么最想和ta谈恋爱的榜首……”

他又看了一眼宁知摧,用一种刻意做出的惊诧语气问:“你这样的,也能当校草吗?”

自从他坐下后,宁知摧时而盯着他的手臂,时而盯着他的下巴,又是一副出神的样子,闻言以舌尖抵了抵紧闭的唇缝,眨了下眼。

时靖接着说:“长那么娘,不该是校花吗?”

章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暗道不愧是时靖。他知道时靖这番直A癌发言并非性别歧视,而是试图激怒眼前这个淡然的Alpha——这对一个自视甚高的、疑似性骚扰Omega的Alpha来说,自然是极大的侮辱。

宁知摧却也笑了,他没有笑出声,只是抿着嘴,像是有些羞赧地笑了一下。

时靖却陡然严厉起来,冷声问:“哑了吗!”

宁知摧后颈竖起汗毛,眼睫颤了颤:“哥哥,我还没想好说什么。”

他先前以沉默和章鸣对峙了一个多小时,透着游离在外的漠视和不在乎,如今的沉默却真像是在酝酿什么,连一声“哥哥”都显得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鸣有些不是滋味地呵斥:“别乱攀关系,谁是你哥!”

时靖倒是没说什么,只挑了下眉,恢复了有些懒散的样子:“哦,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这总会吧?”

宁知摧点头嗯了一声。

时靖单刀直入:“有Omega报案说你在医务室释放了信息素,性骚扰他,是真的吗?”

“我没有。”

“嗤,没有——”时靖话尾轻飘飘的,下半句语调却十分有力,“孤A寡O独处一室,你先释放了信息素,漂亮可怜的小O被S级信息素冲撞得昏倒在地,醒来后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你什么都没做?”

“你觉得他漂亮?”宁知摧脱口而出,然后握了下拳头,回答道,“我真的没做,不想出去后影响别人,才一直待在医务室里。我碰都没碰他一下。”

“那他衣服怎么散了?”

“自己蹭散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

如此连珠炮似的问答过后,时靖突然问:“你为什么会突然释放信息素。”

宁知摧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抠了抠:“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去医务室,老师不在,Omega在隔间里,我一开始没看到。”

“不舒服……”时靖又用那种有些欠揍的、狂妄的语气问,“你阳痿吗?”

章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话题又回到了“宁知摧为什么没碰Omega”上,这样一连串快速而突然的提问后突然回到过去的某个问题,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就很容易露出马脚。

“我不是。”宁知摧看着时靖,“我只是对他不感兴趣。”

不等时靖问,宁知摧又补充道:“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

桌底下,他用双脚夹住时靖的一只脚。

时靖笑了下,踢开他的小腿:“行,没事了,你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怔了一下,而后站了起来,听话地往外走,但却失去了上一次离开时优雅的姿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依依不舍似的。

等他出去后,章鸣问:“不是,这就相信他了?”

“嗯。”时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神情复杂,甚至有些严肃,“九成是真的。”

他俩在审讯室里聊了会儿,时靖出去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并不意外地发现宁知摧还在走廊里。

时靖视若无睹地走去厕所,皮鞋在瓷砖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也不在意站在一边的宁知摧,把着阴茎尿了起来。

水柱声持续而有力,除此之外只有宁知摧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时靖尿完:“看够了?”

宁知摧坦然地问:“我如果说没有,哥哥会生气吗?”

“倒也不会。”时靖说,“但你如果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把你的裤子扒了扔到走廊去。”

宁知摧本以为他要说“再靠近一步就揍你”,闻言有些失落地撇了撇嘴,退后一步:“哥哥,我刚才话还没说完。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因为我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你这种又臭又硬的Alpha也没有兴趣。”时靖打断了他,“滚吧。”

宁知摧喷了抑制剂,自然,他原本的气味也不“臭”,只是Alpha之间的同类相斥往往让他们觉得其他Alpha身上臭不可闻。

但他确实没有Omega的柔软,时靖刚为了刺激他,说他“娘”,那也是没有的。他的五官精致,可以说漂亮,但却是纯粹男性的漂亮,深刻而有点攻击性,凤眸凛冽,在Alpha中不算特别高,但是气势在同龄人甚至部分比他更年长的人中,也足够令人仰视。

宁知摧最后看了一眼时靖,并不继续纠缠,乖乖地走了。

深夜,A市最热闹的酒吧里群魔乱舞,后门外的小巷却有些萧索,时靖独自倚在墙上抽烟。

一个纤细高挑的“少女”拐了进来,“她”身上有股甜腻的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是时下小O之间最流行的香型,上身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衬衫,胸口平坦,没穿胸罩,隐约透出粉红的两点,在寒风中又硬又凸地顶着衬衫。

这衬衫不仅薄,还有些短,走动间露出“少女”又窄又薄的腰腹,圆润小巧的肚脐有一半被短裙遮着。

短裙腰身很紧,掐得臀部格外圆而肥,裙摆很短,只遮住臀部,像是被挺翘的臀肉撑短的。裙摆下是两条又细又直的腿,裹着黑丝连裤袜,在夜色中,腿缝间似乎有些晶莹。

“少女”在时靖身前停步,时靖正好抽完了一根烟,扔在“少女”脚边。

“少女”抱住他的胳膊,用平坦的、凸着乳头的胸一下一下地蹭他裸露的臂膀:“哥哥想和我睡觉吗……口交10块钱,深喉20块钱,内射30块钱,哥哥那么帅,我可以给你打折,只要50块钱就可以把我买回家,什么都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音色冷,说的话却下贱到极点:“连射尿都可以哦……”

时靖低头,气息吐在“少女”那张与媚俗的穿着不同的、清冷俊美的脸上:“A大无数人的梦中情A原来是个这么便宜的小婊子……宁知摧,你那些同学知道吗?”

“啊,被发现了。”宁知摧声音很轻、语调毫无起伏地装出惊慌的样子,“哥哥要逮捕我吗?”

他隔着裤子,双手握住时靖的阴茎:“警察哥哥可以用这个惩罚小婊子的骚逼吗?”

时靖笑了,从工装裤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短棍,在空中一甩,倏地成了一根长棍。

长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击打宁知摧的屁股。

“哼啊……”宁知摧叫春似的哼了一声,差点软倒在地,放开了时靖的阴茎,却并没有躲开,而是主动趴在了墙上,撅起屁股。

屁股翘高,裙摆上提,露出腿根和圆润的弧度。

时靖又一棍甩上来,这回打在只裹着黑丝的半个屁股上:“浪货,连内裤都没穿……你家是破产了吗,全靠你卖逼赚学费?”

警棍一击即离,宁知摧却撑着墙越发往后抬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警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棍顶端沾上一点湿润的光泽,时靖用它挑起宁知摧的裙摆,只见他何止是没穿内裤——两团黑丝中间,竟开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口,露出雪白的软肉,以及正中间粉红的、晶莹的穴口。

“妈的!”时靖用警棍抵住穴口,“你真的是Alpha吗?”

“什么Alpha……”宁知摧在粗糙的石粒墙上摩擦乳头,屁股摇了摇,“哥哥,这是Asshole屁眼,是骚逼。”

“放什么洋屁!”时靖其实能听懂,将警棍又往里戳了戳。

警棍比他的阴茎要细,但是无法捅进穴口,他也没有强硬地塞,感受到艰涩的阻力后就收回了棍子:“小处男也想装妓女,谎话连篇的东西!要不是你……我早就把你拷回局子了……”

“好可惜,白天就希望哥哥在审讯室里操我了。”宁知摧遗憾道。

“我也在白天就说过,对Alpha不感兴趣。”时靖说罢,竟转身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实质性地触碰过宁知摧。

宁知摧不可置信地转过身,脸上染着红晕,嘴角沾着涎水,乳头红肿,阴茎硬得发疼,臀肉更疼,但在疼痛以外,更多是令他颤栗的爽……

他眼中是欲求不满的媚态,踉跄着追上去抓着时靖的手:“刚才在酒吧里,有个男Beta假装喝醉了坐在你边上摸你的鸡巴,你也随他摸了……Beta都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因为我是Alpha吗……哥哥,你再等等我,不用很久的,我在吃药了,过段时间就可以接受腺体摘除手术,我也可以是Beta的,甚至、甚至可以是Omega……我听说国外有A变O的技术……”

时靖甩开宁知摧的手,转而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到墙上。

“你、说、什、么!”时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砸,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如有实质的气势。

浓重的烈酒味信息素扼住了宁知摧的喉咙,他震惊地瞪大眼睛,若不是被抵着,早就膝盖酸软着跪下了。

他是S级的Alpha,时靖的信息素却将他压制得毫无抵挡之力。

“你要做Omega?”时靖掐住宁知摧的脖颈,指尖陷进后颈的腺体,“早说啊……”

宁知摧被掐得只能发出“咔”“呃”的呜咽,他的生命被人捏在掌中,眸子里却乍然绽开欣喜的光芒。

时靖一松手,宁知摧立刻垂软下身子,跪趴在地上,抓着时靖的裤腿,疯了一般低笑了几声,哑声道:“哥哥,你是Enigma……你竟然是Enigma……”

Enigma是ABO以外的第四性,凌驾于Alpha之上,可以标记Alpha,使之成为自己的专属Omega。

“标记我……哥哥,求你了……操穿我的骚穴,开发我的生殖腔,把精液都灌进来……让我变成你的Omega,让我变成你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仍穿着皮鞋,鞋尖勾起宁知摧的下巴,他的信息素依旧浓烈得令人窒息,语调却像是平静下来,和痴狂的宁知摧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知道为什么我听你说了几句就让你离开审讯室吗?”

“因为你身上的骚味都遮不住了,一看就是个欠操的婊子,怎么会去性骚扰一个Omega呢……但这不是全部的原因。”

“宁知摧,我在进审讯室之前就已经相信你了。”时靖语调森冷,眼神更冷,“四年前,我从变态手里救下了一个可怜的、受虐的孩子。我一直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宁知摧瞳孔骤缩:“哥哥……”

时靖接着道,“前几年,你的信息受保护,我问不到。所以在我成了警察,拥有查阅旧案档案权力的那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资料。”

“知道你是宁家的大少爷,还分化成了S级的Alpha,我本来放心了,但又担心你小时候被拐卖另有隐情,恐怕在宁家也并不安全……”

“结果,嗤……”时靖冷笑一声,“没想到啊,还没等到我去找你,先看到你疑似性骚扰同学的案子了。”

“我怎么可能相信我救的孩子是个龌龊的Alpha……在见到你之前,我都是信任你的,当然,看到你之后,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但你怎么敢、怎么敢来性骚扰我?”时靖咬牙,“你还打扮成一个这么下贱的婊子,穿成这样……跟我说你要去做A变O的手术……”

“你怎么就那么贱……你怎么能那么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与宁知摧重逢的第一眼,发现他与四年前判若两人,还有些感慨,然而时靖自己可没有多大变化,他连手臂都可以捋了起来,露出了当时的伤口,宁知摧竟然像不认识他一样……

不,也不能说像看陌生人那样看他。

宁知摧是以一种直白的,自然界中雌性看雄性的眼神看着他……而他故意刺激了几句,宁知摧竟变得更欠操,后来更是连脚都用上了。

时靖有种错乱感,他无法接受那个饱受欺凌仍激烈反抗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外表光鲜,实际上看着男人撒尿都能发情的骚货……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对多少人撅过屁股?

宁知摧攀着他的腿,直起了身,却是跪着的:“我早就这样了……哥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变成这样了。”

“从你救了我的那天起,我每晚每晚地梦到在你脚下、被你踹着的人是我,不止这样……我还梦到你抱着我,梦到你操我,梦到我真的变成你脚边的一只小狗……”

宁知摧流着泪,用湿透的脸颊去贴时靖垂在身侧的手掌:“哥哥,我让你失望了吗,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长大的速度太慢了,你身边会有别人……”

“可我好不容易长大,竟然分化成了Alpha……我以为你是Alpha,那我、那我当然得是Omega啊……”

这回轮到时靖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敛了信息素,将衣衫凌乱的宁知摧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眼泪一滴一滴打湿时靖的肩膀。

许久后,时靖问:“你吃药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别人了,药都是网上买的……我以后都不吃了……”宁知摧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靖,“只要我不去做手术,哥哥就会标记我、让我变成你的Omega,对吗?”

他太聪明了,从时靖的暴怒中体会到太多情绪,他意识到自己对时靖来说是特殊的。

这时候,时靖之前对他的所有抗拒,竟都被他品出了一丝甜意。

“哥哥,我有点难受,今天早上信息素就异常了,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宁知摧缩进时靖怀里,在一片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中,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你现在就标记我,好不好,你救救我……”

他的信息素,是酒酿圆子的味道。

时靖气笑了:“你也太能顺杆爬了。”

宁知摧拨弄着时靖松散工装裤下硬挺的阳具:“唔,我可以爬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线暧昧的酒店房间内,宁知摧跨坐在“杆子”顶端。

时靖半躺在床头,扫黄队的同事正跟他发消息吐槽今天酒吧里“收获颇丰”“竟然还有A大的学生也出来卖身”。

他扫了一眼鸡巴上方那两团裹着黑丝的臀肉,打字:“人不可貌相。”

“哼嗯……”宁知摧一手在身后撸动着没能插进体内的肉柱,另一手撑在时靖的腹肌上,抠了抠坚实的皮肉。

“你不是很会说骚话吗,现在半天吃不进去鸡巴,反而成锯嘴葫芦了?”时靖拿开那只按在腹肌上的手,扣在自己掌中,每根粗粝的手指都插进对方细嫩的指缝之间。

宁知摧撑在他的掌心,张开了嘴,竟含着一大口白精,舌头泡在白精和口水里,只露出一点湿红的边缘。

这是时靖意料之外的事。两人一进房,宁知摧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腰为他深喉,最后确实吃了一嘴精液,但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此时,宁知摧满脸酡红,好像含着的是春药,在时靖的见证下,舌头上抬,使精液缓缓流进喉咙。

这样自然流不干净,唇齿间依旧沾着浊白,但已经足够说话了。

“好浓,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宁知摧一边抚摸臀下盘绕在阳具上的青筋,一边舔唇,“好想泡在哥哥的信息素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又硬了一些,但并不如宁知摧的意,与他交缠的那只手往上一扯,让对方猝不及防地扑到他枕边。

龟头啵地一声脱离,从湿泞的穴口滑过臀缝,激得宁知摧整个后背泛起电击穿过一般的酥麻。

“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宁知摧嘟囔。

“就你这样,一晚上能挣几个钱?”时靖好笑地拍抚他的腰窝,顺着弧度将臀尖握在掌中。

黑丝有些凉意,手感极佳,但时靖不喜欢,勾着敞开的圆口撕开一个大洞,饱满的臀肉立刻从贴身的黑丝中溢了出来,被拢进滚烫粗糙的手掌

宁知摧的穴口也被时靖拢在手里,恰是掌心的位置,与皮肉贴合并不紧密,但依旧能体察到体温似的,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掌心被沾湿后抬起,牵连着银丝,直到抬至扯断银丝的高度,猛然下落,拍打在本就印着两道红肿伤痕的臀上。

宁知摧倏地扣紧时靖的手,指腹触着时靖手背上的青筋,以及肉眼几乎无法看出,但隐约可以摸到的几道伤痕。

他们的上半身像温存的眷侣,下半身却进行着无情的惩戒。

“把你的处女膜一起打烂,这样方便我操进去。”时靖很不正经地胡说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穿着女装,把假发摘了,正常Alpha大小的阴茎贴在时靖身上,怎么看都是个男人,但他却“信了”时靖的话,痴痴地呻吟:“嗯唔……已经破了,可以操进来了,哥哥……”

室内充溢着酒酿圆子的香味,若是有其他Alpha在此时进来,要么会被压制得头痛欲裂,要么会被激怒而失控,然而时靖却丝毫不受影响,双手分别把控着宁知摧的情和欲。

“再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时靖双指分开穴口,像是陷进了池子里,却只浅浅拨弄几下。

宁知摧将各种淫乱的、羞耻的话在混乱的脑子里轮番过了一遍,最后说:“我爱你……”

*****

紫红的肉根每次拔出时都带着一汪一汪的水,在穴口挤压成了白沫,将臀肉糊得乱七八糟。

时靖面对面地抱着宁知摧,握着对方的腰,看着对方被泪水和口水糊得同样乱七八糟的脸。

他怀里的,是一个刚长成的,拥有无限前景的Alpha,可对方不想要Alpha的身份、不想要那些外人眼中璀璨的头衔,只想变成一个赤裸的、淫荡的、只属于他的Omega。

饱满而微勾的冠状头挤进了Alpha萎缩退化的生殖腔,用腺液和淫水一点点将它撑成鼓胀多汁的水袋。

我给过他机会,时靖想。他低头含住一粒乳珠,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在昏乱中清醒了一点,但他迷糊时,尚且有些初次做爱的清纯和生涩,一清醒了,反倒成了蜕去人类皮囊、徒留本能欲望的妖孽。

他的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几颗扣子都被扯坏了,然而腰带却仍束得服服帖帖,裙子便仍是完好的。

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时不时凸起骇人的圆球,将束身的格裙戳得勒紧了腰,宁知摧试图去捉住小腹的凸起,自然是捉不住的,便带着一副懵懂又诱惑的神情,直勾勾地看着时靖的眼睛。

“哥哥,你操进我的生殖腔里了。”

“而我在你眼睛里……”他的指尖也染着薄红,在时靖的眼尾滑过。

时靖的上眼线平展,双眼皮很深,眼珠大而幽深,看着有股戾气,但此时,不仅映照着情趣酒店粉色的光,还倒映着宁知摧的脸。

“我们都别想出去了。”时靖哑声道。他用额头抵着宁知摧的额头,鼻梁摩擦着鼻梁,唇裹着唇,舌缠着舌。

浓烈与醇甜的酒香交缠又交换。

时靖握着宁知摧,旋身将人压在身下,突然操得极深,深到宁知摧贴着肚皮的性器都能触到小腹的凸起。

“我要标记你了,最后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时靖含着宁知摧后颈的腺体,略勾的冠状头嵌进生殖腔的最深处,根部则开始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哪里知道什么是反悔,他张着嘴,想求时靖把一切都射给自己,却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极力拱着臀,用另一张嘴诉说渴求。

时靖的牙与性器同时楔进宁知摧的两处腔体,让暴烈的信息素在他体内征伐、扫荡、占有。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赐予最后的机会,不过是想再一次确认宁知摧对他的渴望,因为他同样渴望着对方。

虽然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宁知摧是无辜的,但是学校里很多人并不相信。

毕竟哪个信息素失控的Alpha会放过一个香甜的Omega呢?

有多少人爱慕宁知摧,就有多少在背地里嫉恨他,阴暗地想看他跌跟头,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们在论坛发散着阴谋论,乃至于在现实中也对宁知摧指指点点,在不断洗脑中巩固着“宁知摧是个性骚扰Omega的低劣Alpha”的论调。

当看到宁知摧好几次与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来往,还称呼对方为“哥哥”时,论坛里彻底炸了。

连原本有些摇摆的人,都相信宁知摧和警方有勾结,才能压下了这个案子。

“我只和一个警察有勾结。”宁知摧在论坛的澄清帖中写到,“因为我是他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配图是洁白细韧的后颈与一枚霸道的牙印。

时靖夺过他的手机,删除带有图片的楼层,也删除了宁知摧尚未发送的,对于他如何勾着时靖体内成结的描述。

时靖不会让别人看到宁知摧的腺体,但他另有办法让所有人知道宁知摧是他的所有物。

宁知摧坐在他怀里,颈上突然被扣上一圈颈环。

“你已经是我的Omega,现在也是我的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把车停在废弃工厂外,他的同伙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人质拽下车,栓在工厂内的铁柱上。

工厂内传来殴打和辱骂的声音,时靖低头点了烟。

缭绕的烟雾后,他的眼神一片荒芜。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停在外面,而该加入那些“弟兄们”,去欺辱一个可怜的人质,一如过去的很多次那样。

一年了。

时靖越过烟雾,看向苍凉萧索的远山。

这是他第一次回A市执行任务,他不该表现出异常。

里头有人在喊他,时靖松手,燃了半截的烟落到地上,他将烟头碾碎,迈进了厂房。

人质跪坐在地上,一只手被栓在铁柱上,衬衫本是洁白的,如今满是尘土和鞋印。他低垂着头,听到时靖的脚步声才倏地抬起。

旁边的黄毛掐着他的脸,讨赏似的展示给时靖:“十哥,这货色漂亮得很,我们都没舍得打脸……”

时靖挥开他的手,换成自己掐着人质的下巴,打量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漂亮,手中的触感也很好。

人质的一双眼睛是最吸引人的,狭长深邃,眼尾略翘。

他之前的眼神一直很平静,让黄毛等人看得直咽口水,只想打碎他这张平静的面孔,碍于时靖还在外面,才没有动作。

然而在时靖掌中,他那双眼竟突然有了神采,像是墨黑深夜突然点缀了星子,眼神直勾勾的,要将人刻进脑子里似的,定定地凝视时靖。

时靖对这种注视并不陌生,有些人临死前总会想将他牢牢记住,也好到了阴曹地府向他索命。

但眼前的人,却不太一样,他看得格外认真,眼皮都舍不得眨,却没有一丝畏惧和怨恨。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时靖原本以为这次绑架不会成功的,他察觉到这人看似孤身一人,周围却有许多人隐匿着,想来是绑架计划成功透露给了警方。

但这人却像主动撞进他怀里一样,任由他擒拿住双手,时靖只好绑了他的手塞进车里。

此刻,时靖看不懂他的眼神,便结束了对视,用刚夹过烟的手指塞进对方口中,夹着舌头捏了捏。

“舌头还挺软,会舔鸡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的,哥……唔……”人质睫毛颤了颤,含着时靖的手指吮吸,时靖也不客气,直接捅进他的咽喉。

“擦,这货怎么突然那么乖?”另一个绑匪是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见状十分眼馋。

时靖用手指操着人质的嘴巴,水声咕湫咕湫的,最后拔出来时,人质竟还舍不得松口,伸着舌头追随他的指尖。

“是不是绑错人了?”时靖嘲讽道,“不是说要绑个富家少爷吗,我看这人像是会所少爷啊。”

“妈的,我看看……和照片一样,没错啊?”黄毛掏出手机看向人质,“宁知摧是吧?”

人质没理他,舌头仍吐在外面,嘴巴微微张大,舌尖对着时靖勾了勾。

时靖冷酷地扇了他一巴掌:“回话!婊子,你叫这名吗?”

人质的舌头被牙齿划破了,垂在外面渗着血,却跟没有痛觉似的,眼中竟含着疯狂的笑意:“我是。哥哥,我是宁知摧。”

“没绑错,那撕了吧。”时靖直起身,淡淡地说。

“哎哟这……这么急啊?十哥,虽然绑架只是幌子,最后是要杀了的,但时间还多着嘛,现在就杀多假啊……”地中海搓了搓手,黄毛也在旁边应声。

时靖不屑:“嗤,我看你就是想操他,怎么,你不是连死人也能操吗,现在装什么怜香惜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懂什么香什么玉的,就是看他这舌头、这身段……肯定还是活着的时候带劲,十哥,我们就轮一次,事后肯定撕票。”

时靖眼神余光一直在观察宁知摧的反应,见他还是只知道盯着自己看,一点也没有自己的生死正在被人讨论的慌张,于是皱了皱眉,不耐道:“随你们吧。”

黄毛淫笑着去捏宁知摧的舌头。

“我操!个贱人敢咬我?”

“你急什么?先把他牙拔了不就得了。”地中海找了把钳子。

时靖闻言,额角青筋跳了跳,又看向宁知摧,对方下巴上都是血,依然只注视着他。

“你刚不是挺骚吗?”时靖问。

“哥哥,我只想要你。”宁知摧像是在撒娇,“你看起来最会操人。”

黄毛和地中海闻言自然不乐意。

时靖噗地一声笑了。

他走过去,把铁柱上的铁链解开,扯在自己手里,用力一拽,宁知摧便扑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撑起身子,爬到时靖脚边,屁股撅起,蹭了蹭时靖的小腿,全无刚才咬黄毛手指时凶狠的样子。

时靖牵着他,拐进隔壁小房间:“看你本事,如果让老子爽了,就让你多活一天。”

黄毛跟在后面喊了时靖一声,他年轻气盛,有些不满。

地中海听说过时靖把人往锅里按的事迹,拦住了黄毛。

时靖摆了摆手,并没有多少歉意地说:“我车里有几瓶酒,你们分了吧,这骚货我先用着,腻了再给你们。”

他进房后没有锁门,直接把宁知摧拽起来扒了裤子按在门上。

宁知摧的屁股湿了一片,时靖啧了一声,伸指进去捣了捣,却意外地探不进去。

“那么紧?”时靖把手指拔出来,像是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失去兴致的理由,随手拍了拍宁知摧的屁股,“没劲。”

说罢,他退后几步,宁知摧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掰开了一边的臀肉:“哥哥不想给骚穴开苞吗?”

时靖轻松地甩开他的手:“只见过装纯的,头一回见装骚的……老子连手指都伸不进去,怎么操?”

“哥哥是不是没和人睡过?”宁知摧语气轻快,转过身面向时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地上,双手在背后掰开穴肉,熟练地扩张穴口,手腕上的铁链啷当作响。

穴口水声越来越响,宁知摧喘息着用牙扯开时靖的拉链,被跳出的肉具打得头一偏:“好大……”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宁知摧说罢,张着嘴去吃眼前半硬的肉具,却没吃着。

时靖握着根部,躲开了宁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往一个刚咬过人的人质嘴里放。

宁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头,舔了一口龟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时靖垂着眼,沉声:“继续。”

宁知摧像是得了赞赏,眼睛弯了下,伸长了舌头,将小半截肉具舔得湿亮。

他的双手始终在身后扩张着后穴,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尔会前扑或歪倒。时靖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躲开,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艰难直起身子的狼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房间的门没关牢,隔音也差,能听到黄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声嚷嚷,没过太久,竟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时靖的性器始终只是半硬着,宁知摧有些挫败,他自慰时,往往想着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让阴茎获得快感,因此没什么技巧,只想着将它裹满口水就好了。

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吧。”

宁知摧的穴口松软,他扩张得急,敏感点被他粗暴地掐拧着,只图尽快适应外物,此时内部空虚酥痒,已差不多到了状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靖背对他侧躺在床上。

时靖只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此时背部肌肉时不时鼓起,呼吸声沉重。宁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许久后,随着粗狂的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白墙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处封闭的窗沿。

宁知摧蜷着身子,在地上胡乱蹭着硬挺的性器,双手徒劳且机械地继续在后穴中动作,一手掰着穴,另一手伸着两根手指,指尖对准敏感点戳了进去。

他的红舌歪斜在嘴角,看着墙上的白浊,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全沿着舌头滴在肮脏的地上。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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