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推开卧室门,宁知摧跪在床上,面孔始终冲着门,显然已经等了他好久。
“哥哥……”宁知摧欲言又止,眼中竟然有着惊慌。
时靖眸色一暗。
他几步过去,解开了宁知摧手上的束缚,宁知摧立刻倒进他怀里,死死搂着他。
“哥哥、哥哥、哥哥……”宁知摧惶恐地喊,“我错了,别扔掉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时靖身体僵直,双手握住宁知摧的肩膀,轻轻推开了他,而后用视线细细描摹着宁知摧的脸。
饱满的额头、狭长的凤眼、挺拔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嘴唇、光洁细腻的皮肤……这是一张漂亮的、成熟男人的脸。
可这张脸上,也曾经被他打得布满青紫。
眼前的人与十三年前那个瘦弱的男孩,实在看不出多少相似。但是此刻,这两张脸仿佛在时靖眼前重合了。
我早就成了一个暴力野蛮的怪物。时靖想。可是,当年那个被我救下的孩子、那个被施加残酷虐待的受害者,怎么会变成一个崇拜暴力的、下贱的“婊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知道我是谁了。宁知摧想。所以他讨厌我了,他要抛弃小狗了。
距离被发现身份,已经十天过去了。
这十天里,他依然和时靖睡在一张床上,却再没有过任何形式的做爱。
而且,时靖不叫他“小狗”了,只叫“宁总”。
“宁总?”喻幻困惑地喊了一声,提醒道,“文件……”
“嗯,谢谢。”宁知摧回过神,接过对方递来的文件,“你简单说一下。”
喻幻像小学生被抽背一样,结结巴巴地汇报起来。
他感觉宁知摧对他的性吸引力已经小得几乎没有了。
那个绅士温和的宁知摧,仿佛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当然,宁知摧还是那个严肃冷淡、说一不二的总裁,但喻幻对他,只剩对上司的畏惧和佩服,而难有和对方上床的欲望。
甚至,喻幻偶尔颇感惊悚地觉得,宁知摧好像有点欲求不满——指和他撞号的那种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还是同样的金丝眼镜、同样冷漠的黑眸,但与从前凌厉而冷淡的视线不同,似乎总有些涣散,若是聚焦,也往往不是在和他对视的时候,反倒像是只盯着电脑屏幕的某一角。
就像此刻。
喻幻说到一半,看到宁知摧竟然微微张嘴,伸舌轻触上唇的唇珠,顺着唇线转了半圈之后才收回口中,浓密的上下睫毛几乎交错在一起,遮蔽了黑白分明的眸子。
‘靠,好骚……’喻幻第一反应是内心吐槽,而后才觉得自己胆大包天。
宁知摧突然换了个姿势,挺直了腰背,右腿盖在了左腿上面。
同为男人,喻幻不禁奇怪,这样裤子不会太夹太紧了吗?
‘他不会在偷偷看片吧?’他胡思乱想。
却算得上歪打正着。
此时的显示器上,右下角是实时监控,内容自然是保安亭中的时靖。
这个窗口原本只占了一个很小的角,但喻幻汇报时由于紧张,废话总是很多,宁知摧听着听着就把窗口调大了。
另一个窗口则是“蓝友”的pc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哥哥,我牙疼……[小狗哭泣.jpg]
【Bitch】:过会儿下楼找哥哥,哥哥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靖】:我上来了。
【Bitch】:!
宁知摧倏地抬头:“不好意思,我有个客人,你先讲到这儿吧,文件我会再看一遍,有问题再找你。”
“啊?”喻幻有些错愕,但不敢多问,拖着脚步打开办公室的门。
接着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是时靖。
“你来干什么?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喻幻又回头看了看宁知摧,“你找宁总?”
时靖嗯了一声,侧身等喻幻先出来,而后立即进去关上了门。
宁知摧已经在真皮座椅旁跪下了,仰首眼巴巴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让你别跪了吗?”时靖皱眉,“坐回去。”
宁知摧失落地回到座椅里。
时靖走到他身边,他便仰头张开了嘴,让时靖看牙。
他齿列整齐,每一颗牙都洁白光滑,看起来很健康。
时靖将食指伸进去,触着牙床:“哪里疼?”
宁知摧伸舌头舔了舔手指旁的一颗牙,舌尖似乎无意地滑过时靖的指腹。
时靖僵了一下。
宁知摧含着他的手指,说道:“舌头也疼。”
说话间,他的上下唇数次合拢,柔软温热地裹住手指,又不舍地分开,舌头也又在指腹舔了几下。
“别发骚。”
宁知摧轻轻咬住手指,抬眸看着时靖:“哥哥觉得我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不肯操我了……’这句话被他咽进肚子里。
他是自下而上地仰视时靖,这个角度很容易让人觉得眼神清纯天真,可偏偏他从脸侧到耳尖都晕染开红色,口中那根舌头完全不像正在疼痛的样子,灵活地绕着手指打圈儿。
全然是个婊子模样。
时靖想把手指抽出去,又怕太用力了真伤到他的牙,只能任由他含着。
宁知摧抬起屁股,虚坐在空中,让自己更高了些,也就将手指整根含进了嘴里。
如果是从前的时靖,大概会用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肉,再伸指按揉穴口。
可他现在却只是把宁知摧按回了座位上。
只剩指尖还裹在唇中,宁知摧张了嘴,任由方才兜在嘴里的口水溢了出来。
他的双眸也泡在水汽里:“哥哥,我湿了。”
“宁总,我想起……”喻幻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办公桌后的情景,倒吸一口凉气,呆愣在原地。
他经验丰富,即使办公室中的两个人衣冠整齐,一坐一站的姿势也没什么不对,但怎会看不出这幅画面充满了性暗示——宁知摧满面桃花,涎水淌了一下巴,而时靖粗糙的手指还扣在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喉结滚动,咽口水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室内并不算轻。
宁知摧瞥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收回视线,双手握住时靖的小臂,伸长舌头舔起了时靖的手。
从粗大的指关节舔到手背的青筋,接着又侧着头去舔掌心。
喻幻看着他的动作,差点以为他正在虔诚地给时靖口交——‘怎么有人吃手比吃鸡巴还骚?’
有喻幻在,时靖没有拒绝宁知摧的动作,他怕伤到小狗急于彰显主权的那颗自尊心,于是任由宁知摧把手掌舔了一遍,在他快要舔到小臂的时候,才转头对喻幻说:“出去。”
门又关上了。
时靖抽回手:“宁总如果牙不疼了,我就下去了。”
宁知摧呶了呶嘴,他还想吃别的。
时靖自然不肯喂他。
*****
幽暗的房间,炸雷似的叫骂,微弱的抽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一跃而入,眼前满身酒气的男人转过身——
赫然是时靖自己的脸。
他旋即回过身,那个瘦弱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跪地的西装精英。
“呼……”时靖猛然从梦中惊醒,额角起了一层冷汗。
*****
每天清晨,宁知摧会在时靖彻底清醒之前,帮他含出来。
说是他帮时靖,但时靖每次睁开眼看到他那副痴迷的神情,总觉得是自己在满足宁知摧的口腹之欲。
而这些天,这样的事却再也没有了。
时靖会用腿将宁知摧拨到一边,然后起身自己去厕所解决。
他侧着身,单手圈成环形,快速而机械地重复着撸动的动作,昂扬粗狞的巨物像弯刀一样竖起,在释放的最后一刻,会被他往下拨,对准马桶射精。
“不准进来。”他哑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只能站在门边——他是想跪着的——直到马桶冲完水了,才被允许走进去。
到了今天,连自慰也没了。
宁知摧听着厕所内强有力的水柱声,喉咙干渴。
他双眸半睁着,状若没睡醒的样子,时靖压根没想到他还能做什么,也就没阻止他走进来。
他很快就后悔了。
宁知摧竟然在他身边跪下,凑头过去含住了正在射尿的阴茎。
“我草!”
时靖愕然,他赶忙推开宁知摧的头,然而残尿反倒射到了这张白皙如玉的脸上。
从微微上翘的眼尾,顺着脸颊滑到嘴角。
宁知摧伸舌舔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如果操腻了小狗的屁股,可以使用小狗的骚逼。”宁知摧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继续说,“如果不想再养小狗了,把我当成肉便器也可以的。”
他不知道又在网上学了多少重口的东西。
时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拽着宁知摧,把人按进了浴缸里,拧开了水。
天冷了,他试过水温后,才粗鲁地抓着莲蓬头冲洗宁知摧的脸。
宁知摧这时候倒乖了,闭着眼任由时靖摆弄,时靖盛了一捧水,他就把头凑过去含了一嘴用来漱口。
第二捧水用完,时靖又把手伸在宁知摧下巴前,这次手里却是空的。
宁知摧怔了一下,将下巴搁了上去。
时靖自然地缩紧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还想要我亲你,就别再做这种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是被宁知摧舔醒的。
这次舔的是他的嘴。
自从几天前时靖在浴缸边吻了宁知摧,宁知摧每天清晨的讨食就换了一种方式。
两人并非没有亲吻过,在做爱的时候,宁知摧经常缠着他亲。
然而,在床笫之外,由时靖主动的亲吻却是头一回,以至于宁知摧将所有不被满足的欲望都通过唇齿交缠来表达了。
时靖的吻技很好,且惯于掌控和引导,因此两人同居后,宁知摧的吻技也提升了不少,至少不会被吻得喘不过气了。
事实证明,再聪明的小狗依然有进步空间,当宁知摧挑逗地钻进时靖口中,试图舔舐他的上颚时,反被等待已久的另一根粗舌扣住,他的舌头被时靖含在嘴里,舌体边缘被时靖的舌尖轻滑着,引起一阵从尾椎泛起的酥麻。
宁知摧屁股湿了,整个人趴在时靖身上,发情似的揉时靖的胸肌,腰臀更是淫浪地在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包肉具上磨蹭。
他没穿内裤,穴眼收缩着把时靖的内裤含进去一角,他是想将龟头一起含进去的,然而时靖只是半硬着,并不配合他。
两人的唇齿分明激烈地交缠着,可是下体却只有宁知摧一头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宁知摧还是仅仅靠着磨穴就射了。
时靖小腹感到一阵冰凉的黏腻,他吐出了宁知摧的舌头,手指刮蹭精液,塞进宁知摧嘴里。
“小狗想吃哥哥的。”宁知摧并不买账,但还是把时靖的手指舔干净了。
他又挪着身子,凑到时靖的腹肌上,舔干净了自己的精液,舌尖在腹肌上画着圈儿,想要延着人鱼线继续往下,被时靖阻止了。
“下午陪我去见个人。”时靖说,“其他的看你表现。”
*****
时靖带宁知摧去了心理诊所。
宁知摧抗拒心理医生,比时靖抗拒体检更甚。但他可以靠撒娇让时靖答应体检,却没法靠撒娇让时靖带他打道回府。
宁知摧只在诊室里待了半小时,他太不配合了,医生无奈地将他送了出来。
时靖皱眉,质疑地看向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时,你先别急,我和你聊聊。”医生是时靖从前的警校同学,学的是心理学专业,和时靖并不算熟,是李自圆介绍的。
两人又进了诊室,医生开口:“你之前说,他可能有斯德哥尔摩?”
“我不确定他这情况是不是……”时靖思考着,“他小时候被虐待过,现在却有非常极端的受虐倾向。他应该不至于对那个老变态产生依赖,但他对疼痛和性的依赖太反常了。”
“但是。”医生斟酌着语句开口,“我给他看了一些施暴的画面,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
“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开口,给他看了性暴力和其他暴力画面,他也完全没有反应……甚至,我觉得他有点厌恶。
“而且,我怀疑他受过不合规的催眠,他的应激反应很强烈。”医生说完便沉默了。
时靖拧着眉,回忆宁知摧和他在一起时的反应,想起宁知摧对性暴力的痴迷,怎么也不像装的。
“我的建议是,你自己和他好好谈一次……你救了他,他对你很信任。”
“我不敢问。”时靖沉默须臾,缓缓开口,“我打过他、掐过他、踹过他,那个老变态做过的和想做的事,我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没多想,我不在乎他为什么喜欢受虐,为什么……那么贱……我以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你情我愿的事。”
“但如果,他是因为那段经历才变成这样的……”时靖低下头,双手烦躁地抓着头发。
“所以你觉得他有病?”医生问。
“不,是我有病。”时靖说到这,却不再开口了。
时靖对心理医生的抗拒其实不亚于宁知摧,习惯使然,他不可能对别人剖析自己的想法,现在是为了宁知摧才说这么多,但触及他自己的问题,自我防御机制便起了作用。
他没法告诉医生,“我是天生的,但他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甚至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内心,他觉得如果宁知摧真的告诉他,自己是因为那个变态养父而产生了受虐的性癖,抑或是在被他救了以后,又被其他什么人调教成现在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心底里的那个怪物一定会就此出闸,对宁知摧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时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是李自圆。
“喂,老时!你一个人救的那个大总裁,情况咋样?”李自圆强调了“一个人救的”,显然对时靖先前的话颇有怨言。
他顿了顿,想也知道时靖不会告诉他具体情况,干脆接着说起来:“我刚突然想起来一些细节,上次我只记得他在你被开除之后来找过你……回B市之后我把视频找出来了,自己也看了遍你那个搏击比赛的视频,好家伙,我灵光一现啊,他来找我的时候,那个被你打倒的第二名也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我记得当时他还说是来见你最后一面,因为他……”
*****
“我要出国了。”十七岁的宁知摧已经不复十四岁的瘦弱矮小,他的五官长开了,脸上干干净净的,能看出一点二十七岁时的影子,却更精致更柔和。
眼神却比三年前更空荡。
他穿着私立名校的校服,白衬衫打领带,像是很多人心中清冷校草的样子,站在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前显得格格不入。
“以后可能没机会见了,哥哥在吗?我想……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李自圆和几个舍友在一起,喝得有些醉,要不是宁知摧一上来就自报家门,他是怎么也认不出的。
他打了个酒嗝,有点物是人非的伤感:“哎,你来晚了,老时前些天被开除了……哎哟我真是来气,都快毕业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搞了,把他当初把老变态打断根的事捅出来了……”
宁知摧的脸色惨白,隔着烟雾,简直有几分像鬼。
李自圆喝多以后嘴上彻底没把门,但也回过味来,安慰道:“我没怪你啊,这跟你又没关系,你是受害者嘛,怪就怪举报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不料,宁知摧的脸愈发白了。
他的嘴唇颤抖,问道:“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说到这我就来气!妈的,退学了就不是兄弟了吗,他把大家全都拉黑了……哎我不是不理解他心情不好,可这也太绝情了……”
宁知摧呆愣着,许久过后,似是接受了无法再见面的事实,几乎是央求地说道:“他还有什么照片吗,让我看看可以吗?”
李自圆热心肠,看他模样可怜,也不嫌麻烦,回寝室把电脑拿出来:“喏,应该有些运动会和搏击比赛的视频照片啥的。”
当时互联网还没那么发达,要传那么多文件并不方便,宁知摧不好意思麻烦李自圆太久,于是在包里掏出了摄像机,拍下了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拍完后,他给李自圆鞠了个躬,准备离开,隔壁桌却传来一个醉汉大声的叫嚷。
“要我说,时靖他就是活该!他妈的,打人打那么狠,我早就觉得这家伙有暴力基因,当个屁的警察!”
旁边有人附和:“就是啊,眼神跟犯罪分子似的,他要是当了警察,还不得把人民群众吓死!”
宁知摧倏地转头,眼神凛冽地剜过说话的醉汉,声音阴冷:“你被他打过?……哦,你是视频里那个第二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种畏畏缩缩只敢背后议论的废物,就算穿了警服,也永远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说完,他垂着眸子,竟然笑起来,自言自语道:“我刚刚……竟然羡慕你这种人……”
*****
“我当时就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对劲。”李自圆道。
“我他妈真想把你从手机里揪出来揍一顿!”时靖在诊室里踱步,忍不住踹了垃圾桶一脚,“你怎么能跟他说我是因为揍了那个变态才被开除的?!”
“教官就是这么说的啊,操,我们当时又不知道你是去……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让他存你的照片。”
见时靖火冒三丈的样子,医生干脆让他进了隔壁的发泄室,那里隔音很好,还有个沙袋,是供来访者肆意宣泄情绪的地方。
时靖喷了李自圆一通,挂了电话后并没有碰沙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宁知摧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站了起来,视线在医生和时靖之间来回移动,看到时靖那副明显压抑着火气的样子,舔了舔上唇:“哥哥,你们……”
“回家吧。”时靖一把揽过他的腰,“回家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宁知摧第一次梦遗是在十四岁。
他梦到时靖捏着他的脸亲他,亲得很凶,另一只手拍打他的屁股,骂他是个浪荡的坏孩子。
醒来时,他的下体湿了一片,除了自己射出的精液,连屁股也有些湿。
他想着时靖和他说过的每句话,想着时靖殴打他养父时愤怒的粗喘,想着他用这样的声音和这样的喘息在他身上驰骋。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揉着穴眼,在床单上胡乱地蹭阴茎,又蹭射了一次。
当时,他已经被叔父接回家收养,不敢让他们发现,自己偷偷地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洗了。
他曾经求叔父让他见见时靖,但是叔父似乎始终觉得他被卖给一个老变态是件丢人的事,下了决心让他和过往断绝联系。
后来他被送到私立中学住宿,带走了一张照片——他拜托婶婶匿名给时靖送了锦旗,于是民警给时靖拍了这张照片,也给了宁知摧一份。
这张照片成了宁知摧每晚入睡前自慰的精神养料,照片里的时靖有多光彩,他就觉得自己有多见不得光。
这样见不得光的隐秘情事,在宁知摧十七岁那年被迫摊开在阳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友拉开了他的床帘,把他拽下床,一边踹他一边嬉笑着骂他“玩屁股的同性恋”“好恶心”“变态”,又想抢他手里的照片。
他把舍友的手咬得鲜血淋漓,在事态更严重之前,宿管来了,制止了这场霸凌,但也让他的事情在整所学校里曝光了。
叔父一家明面上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背地里欣喜于这个烫手山芋自己出了问题,迫不及待地想把他送出国。
宁知摧不愿意,可是叔父用时靖威胁他,“那个警校生打人的事是我压下去的,我也能再给它翻起来。”
于是他答应了,只要求去见时靖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没见着,却让他以为自己是个罪人。
时靖救了他,因为救他,被他连累得再也当不了警察。
那个举报时靖的人,除了他的叔父,还能是谁呢?
*****
叔父把宁知摧送到国外做问题少年心理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那地方的教官们心理问题恐怕更严重,对像宁知摧这样没人管的“病人”动辄打骂,在知道宁知摧是因为同性恋进去之后,更多次对他进行洗脑式的精神摧残。
宁知摧看着凶神恶煞的教官们扭曲的面孔,想起养父的脸,忍不住觉得恶心。
而当他想起时靖打人的样子,又觉得再英勇不过。
偶尔,宁知摧会幻想时靖来救他。
更多时候,他希望正在打他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时靖。
别人的暴力都这么扭曲、这么丑陋、这么低劣,而只有时靖是高大的、英俊的、光芒四射的,让他只想跪在时靖面前,任时靖践踏。
还好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半年,诊疗所踢到了铁板,新进来的少年是黑客,让诊疗所声名扫地关门大吉,而宁知摧也被“后悔莫及”的叔父送到了正常的学校。
他和那个黑客一直保持着联系,对方也是同性恋,而且看出了他的性癖特殊。
“你也是sub吧?我看得出来哦,虽然你一直很冷漠,但偶尔的眼神像是在渴望着一个主人。”黑客说。
他不知道,宁知摧只有在想起时靖时,才会露出不一样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被他带去了一家bdsm俱乐部,用他的话说“你这种表面坚强其实特别脆弱的小sub可是很吃香的哦,别总是压抑自己嘛”,而事实确实如此。
一个体型高壮的白人来到宁知摧面前,微扬下巴:“小狗,跪下。”
宁知摧转身跑开,来到俱乐部门口的垃圾桶前干呕。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哥哥以外的人叫小狗……’
黑客在旁边观察着他苍白荏弱的样子,惊奇地感叹:“原来你有主了?”
宁知摧觉得自己很卑劣,他害了时靖,却还在时靖不知道的时候,私自认他为主。
后来,他为了让黑客帮他找时靖的行踪,说了他和时靖的事。
“真奇怪……”黑客摸着下巴,“我竟然查不到他从警校离开以后去了哪儿……”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宁知摧足够强大,回国从叔父手中夺走宁氏以后,黑客偶尔能查到时靖出没在一些酒吧、网吧之类的地方,但他停留不长,宁知摧每次都扑了个空。
直到在酒吧撞见他和喻幻的那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嫉恨和阴暗的欣喜同时啃噬着宁知摧的心,他意识到时靖是个dom,而他如今的伴侣却只能令他压抑着真实的欲望。
哥哥一定会需要一只小狗的。宁知摧想。
只要他足够耐心,只要时靖不知道他是谁。
*****
宁知摧是坐在时靖怀里诉说这一切的。
身份暴露以后,他惊慌失措过,更为时靖不再和他做爱而失魂落魄过,但他不傻,同样能感觉到时靖对他的在乎。
因此,他诉说的时候,虽然有意略过了一些并不愉快的回忆,只用寥寥几句话概括,却并没有掩饰自己对时靖多年以来的觊觎和渴望。
他说“我从十四岁开始幻想成为哥哥的小狗”,他说“如果哥哥当年打的人是我就好了”
,他说“哥哥会生气吗,会觉得意淫了你十几年的小狗很恶心吗?”……
他已经知道,时靖不会因此生气,所以有恃无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只幸运的小狗,把主人害成这样,还总是恃宠生娇,却依然得到了主人的救赎和包容。
“抬头。”时靖声音沙哑,在宁知摧应声仰头之后,单手盖住了宁知摧的上半张脸。
他低着头啜吻宁知摧的鼻尖。
宁知摧的下巴湿了,灼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到他下巴尖,滑到他脖颈的项圈里。
“小狗,我的小狗……”时靖哑声,似呢喃似叹息,“谢谢你……”
*****
你是所有人中唯一我想要去爱的人。你无法衡量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沙漠中的甘泉,荒原里的花树。
我的心没有枯萎,我的灵魂中还留下了一个可以为圣恩所达到的地方,为此我感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辞职的事,竟然是喻幻告诉宁知摧的。
显示屏右下角依然放着监控视频的窗口,只是这几天时靖都不值班,监视器又被挂上了遮挡物,窗口一片漆黑。
时靖向宁知摧请了几天假,说是有些事要处理,随后便开始早出晚归。
卧室的双人床边用毛毯和被褥堆出了一个“狗窝”,宁知摧这几晚都蜷在里面。他睡得不深,一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就会半梦半醒地抱住走到他身边的时靖的小腿,而后被人一把捞起,来到床上相拥而眠。
等第二天早上宁知摧醒来时,床上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见不到主人的小狗怨气深重,周身的冷空气堪比室外的寒风,几个秘书都对进办公室汇报事项有些退缩,倒是喻幻反常地主动提出要去送文件。
他在撞破时靖和宁知摧的旖旎之后,逐渐意识到宁知摧接近他勾引他的种种怪异,心中不知是悲愤更多还是震惊更多,整日踌躇着,不知是否该提出辞职或者调岗。
秘书处的工作他已经逐渐上手,从各方面待遇来说都优于当一个辛苦讨好客户的小业务员,且这几天宁知摧对他的态度没有一丝异常,几乎要让他以为那天看到的情景只是臆想。
今天他终于做了决定。
“宁总,我想辞职。”
宁知摧并不意外,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又补了一句解释:“时靖也辞了,你俩应该掰了吧,我对你来说一点利用价值也没了……”
“辞职?”宁知摧猛地看向喻幻的眼睛,“他只是请假了。”
喻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我早上问了保安亭的人,他说时靖几天前就辞职了。”
宁知摧愣了一下。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鼓胀在喻幻胸口,他脱口而出:“宁总,你不会被他玩了吧?他一开始明明打过你,后来和你在一起,说不定是为了报复呢?前阵子他还去嫖了一个……”
喻幻虽然猜出宁知摧一开始的目标是时靖,但只当是在自己和时靖离婚后,宁知摧才追求到了对方。
宁知摧面色沉冷,听到最后却笑了一下:“他说的婊子是我……我和他的事情,你不会懂。”
是了。宁知摧想。喻幻不知道他和时靖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听说时靖辞职之后才有了负面的揣测,可对他来说,即便时靖真的辞职了,自己也不该在这听外人胡说,而该相信自己的主人。
“你出去吧,工资会算到这个月结束。”
*****
【Bitch】:哥哥,你辞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好像真的挺忙,快下班了才回复。
【靖】:对。
【靖】:你别多想啊。
【靖】:服了,谁告诉你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靖】:下来。我在停车场,你车边上。
宁知摧从地下车库的电梯里走出来,车库幽暗,只有电梯附近有光,他像是一步一步从光明迈向了黑暗。
可实际上,他离自己的车位越近,越觉得自己靠近了光源。
一个高大的男人倚在车前,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包裹出一身流畅蓬勃的肌肉。
宁知摧的双目逐渐睁大——那是刑警的制服。
一身警服的时靖胸前还挂着一枚奖章,冲宁知摧摊开了手,笑着说:“他们本来想让我去当训犬员的,可以领一只警犬。”
“但我已经有一只想养一辈子的小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总,你愿意当我的警犬吗?”
*****
时靖23岁的时候,养过一只狗。
一只普通的小土狗,总是在他路过的时候大胆地抓住他的裤脚,舔他的鞋子。
他偶尔会把肉包里的馅儿挤出来扔给这只小狗,后来也逐渐习惯随身带几根火腿肠。
他住在一间简陋的村屋里,家徒四壁,连门都关不牢。天冷以后,小狗会不知从哪儿钻进来,在床边的地上蜷成一个毛绒绒的小团子。
那年最冷的一个冬夜,时靖回家时却没看到它。
几个男人聚在院子里吃火锅,有股腥臊的肉味。
“老十,来吃狗肉啊,就那只整天缠着你的邋遢狗,看着脏兮兮的,肉还挺香。”为首的男人大声邀请着。
其他人也纷纷嬉笑起来,评价狗肉的味道。
他们早就对时靖这个突然出现,异常能打却不爱说话的外地人非常不满,听说他还是被警校开除的,更觉得无法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分钟后,时靖踩着一个小喽啰的脸,脚尖用力碾着,手里按着为首的男人的头,一下一下往锅里按。
“我看人肉的味道也挺香啊……”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有个小喽啰逃了出去,向组织的一个中层领导告状。
时靖被押到审判堂里,几个人一起用力也没法让他跪下。
中层领导看着他那张犹带着嗜血的扭曲笑意的脸,下了判断:“这小子以后的地位不会比我低。”
而事实确实如此,时靖因为这件事被看重,被分派去做了几个困难而残忍的任务,都顺利执行下来。
也有人担忧:“他毕竟是警校出来的。”
组织的老大夸张地大笑:“你见过这样的警察吗?我看他比你们所有人都更疯更狠!有些人天生流的血就是脏的臭的,我是这样,老十也是这样!”
四年后,当这个流淌着脏血的组织被警方一举捣毁时,老大在自杀前死死地看着时靖:“我不相信你之前的疯狂都是演出来的,老十,你就算穿回了警服,骨子里还是和我一样的,哈哈哈哈……”
时靖一言不发。
从边境村落回到A市后,他拒绝了表彰,也拒绝了一切心理评估和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心理评估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可他更知道自己并不是。
他也想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演的。
但他没法自欺欺人,他分不清……卧底四年,每一次施虐时从内心深处蔓延出的兴奋,令他双手颤抖的刺激,似乎都是真的。
为什么没有彻底堕落,为什么还能成功完成卧底的任务,不过是心里犹存的那么一丝信任——对自己的最后一丝信任。
每当陷入黑暗而扭曲的情绪,时靖都会想起那个鼻青脸肿的、瘦小的孩子。
其实已经记不清面目了,只记得和那只小土狗很像,又小又可爱,看向他的时候,眼中是纯粹的信任:
“哥哥一定会是最厉害的警察!”
‘对啊……’时靖看着满是脏污的双手,合拢又松开,‘我救过人的、我救过人的……’
他来到这里,也是想救更多的人。
他确实救了更多的人,这个组织多年来抢劫绑架、诈骗走私、人口贩卖等等,罪行罄竹难书,而往后都不复存在了,连带着组织勾连的整条犯罪线,都将逐步被攻破。
然而27岁的时靖终日陷在梦魇中,在卧底任务结束后,他不再反复想起那个孩子以提醒自己是个好人,他掐断了对自己的最后一丝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自圆他们知道了时靖并非被开除,而是因为在同期最出类拔萃而被派去做卧底,其他背后议论过他的人,还没什么脸来见他,但李自圆立刻赶到了A市。
他见时靖不愿意回归警队,反倒无所事事地流连酒吧,怎么劝说都没用,便问他要不要去找找那个第一个救下的人。
“不用了。”时靖吐出一口烟,“没必要了。”
后来,他在酒吧小巷顺手救了喻幻。
其实他也说不清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寻找一个宣泄暴力的出口。
总之最后的结果还不错,不仅揍了人,还享受了算是愉快的一个夜晚。
时靖发现肉欲的满足某种程度上和施虐带来的快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可以完全主导另一个人的肉体——插入、捅穿……让人疼痛也让人快乐。
所以他对喻幻说“我会对你负责,我们凑一对吧”。
即便后来,公安那边查出来猥亵喻幻的混混好像和喻幻是一伙的,时靖也没有深究。
反正喻幻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怎样一个怪物。时靖想,他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机又算什么呢?
时靖不去计较喻幻的好坏,他不想尝试去信任任何人,但归根结底,是他不再信任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父亲是个民警,在他念高中的时候因公殉职,随后不久,母亲也病逝了。
二老去世以前,总为时靖自幼流露出的暴力倾向感到担忧,反复提醒他要做个好人。
时靖心中便始终有个要证明自己的念头,他考上警校,只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像父母担忧的那样走上歪路。
可现在,他不想再信任自己了,“相信自己是一个好人”“相信自己要做一个好警察”和他内心深处的施虐冲动始终反复拉扯着他,他能做的,只是同时压抑这两种想法。
他只想做一个随波逐流的“正常人”,把善和恶都就此斩断。
而喻幻是个不够好也不够坏的普通人,不信任时靖,也不需要时靖信任他。
时靖沉醉在这种足够“正常”的恋爱关系里,让一切感官变得麻木。
一年前,喻幻嫌弃他总是没有稳定的工作,想方设法把他安排进了自己公司的总部当保安。
他以为是自己靠了迂回的人脉,却不知有另一双手在背后安排了一切。
那个人高高在上,似乎无处不完美,可隐忍十几年,又谋划整整一年,只是为了跪倒在时靖的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幽暗的停车场内,挺括的西装裤弯曲下来,膝盖重重叩在地面上。
宁知摧一如之前的每一次,始终仰头凝视着时靖。
他们一个穿着警服,一个穿着定制西装,仿佛中间十几年各自饱尝的苦楚都只是假象。
“我愿意。”宁知摧潸然哽咽,“哥哥,我爱你。”
宁知摧至今为止一半的人生都用来爱着时靖,而随着日往月来、霜凋夏绿,“一半”的浓度将渐渐蔓生至“一生”。
被时靖斩断的过往中,属于“善”的那一部分,带着经年累月的思念与仰慕,奋不顾身地来到了他身边,成为他释放恶念的容器。
成为时靖的小狗,成为时靖的归处。
——正文完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带宁知摧见了警队的几个同事。
他加入了A市的刑侦支队,和同事都不太熟,于是在警局附近的大排档请众人搓一顿,也算拉近关系。
他和宁知摧刚确定关系没几天,但依然带上了对方,多少有点炫耀的心情。
然而宁知摧刚从应酬的酒局下来,穿了一身笔挺的正装,袖口的宝石袖扣熠熠生辉,其他几个警察见了,都有些束手束脚。
显然不是一路人,还得一起挤在喧闹的大排档里凑一桌吃饭,属实尴尬。
时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和宁知摧面对面坐,大排档支着几个大顶棚,顶上是昏黄的灯泡,光洒在宁知摧瓷白的脸上,有种温润的触感。
时靖喝了些酒,支着头看宁知摧,而宁知摧状若端庄地小口饮酒,眼神却也总黏在时靖脸上。
“有人耍流氓啊!”
“操,穿成这样大晚上在外面喝酒,还怪别人摸你?这种货色的臭婊子,就算送上门老子都不要!”
隔壁桌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几人的目光。他们都是便衣,然而此时眼神犀利,已经准备出手。
时靖离得近,闹事的人就在他后面,于是他一旋身就把人按在了桌上,流畅地夺了那人手里刚掏出来的小刀,插在那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他一脚踹飞一把椅子,踢倒了另一个往门外逃的人。
“哟,这人好像还是个通缉犯。”一个警察认出了被按着的人。
时靖从兜里掏出手铐,那人还想逃,又被一脚踹得趴在了地上,双手被时靖从后拎起来,一把铐住。
他把人交给同事,立刻转身看向宁知摧,发现对方似乎喝多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宁知摧冲时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法站起来。
时靖对他的神情再熟悉不过,气笑了,压低声音骂道:“你特么硬了?”
宁知摧抱住时靖的腰,咬住他的腰带,含糊道:“哥哥好帅啊……”
时靖挠了挠他的下巴:“又欠揍了?我看你就是喜欢凶的……”
几个同事已经把那一伙闹事的人都押住了,见状面面相觑数秒,有一人极有眼色地说:“时哥,我们几个带人回局子里,你和嫂子先回家吧。”
“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审人。”时靖说完,又转头拉起宁知摧,搂在怀里咬耳朵:“钥匙给我,我回来前什么都不许干。”
*****
时靖到家已经是凌晨,他没有收敛一身审讯时带出的戾色,连制服也没换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趴在客厅的毛毯上等他,听到开门声,立刻跪起了身,身后仿佛有一根长长的尾巴晃出了虚影。
但只是仿佛,他屁股被一条皮质内裤包了起来,干净圆润,什么尾巴也没有。
连他前面的那根阴茎也被皮具竖起,包成了一团,像个笼子似的,上面还挂着一道小锁。
这是个贞操锁。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宁知摧就算趴在毛毯上蹭,隔着厚厚的皮具也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只能硬熬着。
室内开着空调,除了内裤以外,宁知摧几乎赤裸,上身只穿着Y字形的背带。
背带绕过宁知摧的肩颈,在他胸口形成Y字的交汇,又一直延伸至小腹,扣住了皮质内裤。
背带又黑又亮,勒得左右两片胸肌都更有肉感,也更白净。这是时靖仿照警犬的背心定制的情趣“内衣”。
两粒小巧的乳珠因为在地毯上磨了许久,周围粉嫩一片,乳珠则格外红肿。
“我说的是‘什么都不许干’,谁准你磨骚奶头的?”时靖没穿拖鞋,抬脚贴着宁知摧胸口,宁知摧立刻乖巧地仰躺在地上。
时靖单脚踩着他的乳头,又下滑至挂着锁的那包阴茎处,轻轻踢了踢:“你自己玩得挺开心啊,还要我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宁知摧将时靖的脚夹在腿间,绞紧了双腿扭动腰臀,“小狗好疼……想尿尿……”
他一整天都戴着一套贞操锁,白天上厕所都要请示时靖,得了准许才能自己开锁,而刚刚时靖把钥匙拿走了,他这几个小时不仅因为情欲而硬得发疼,同时憋着尿意。
“怎么吃个饭也能硬啊,是不是被刚才的人骂硬的?堂堂宁氏集团的总裁,穿了一身下贱的母狗制服混在一堆警察里,也不怕被当成卖逼的小婊子抓进去?”时靖故意曲解宁知摧的情欲由来,脚趾勾着小锁往上提了提。
宁知摧嘴角流涎,眯着眼看头顶的吊灯:“是看哥哥打人的样子看硬的……哥哥也像那样打我吧……”
这些天,时靖做爱时依然挺粗暴,但确实没再打过宁知摧,毕竟他收不住劲,即使宁知摧经常要求,他却得考虑对方的身体状态。
“宠你还不乐意了。”时靖俯身解开了贞操锁。
宁知摧的阴茎肿胀,憋了太久,反而射不出也尿不出了。
时靖踢了踢他的大腿根,示意他翻过身,在他刚撅起屁股跪好的时候,一脚踹在了穴眼。
宁知摧呜咽一声,趴回地上。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时靖冷声,“喜欢被踹就自己数好了,老子今天好好疼你。”
于是宁知摧按他的指令摆好了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大排档里,时靖在灯下看宁知摧,觉得他像精美的瓷器。可现在将瓷器踩在脚底下,才发现原来是软的、热的、湿润的。
时靖脚尖踢着那张翕张的小口,并没有刻意对准,偶尔会踩在旁边的如玉的手指上,若是踩上了,就顺势碾几下,随后才抬起来又踢一脚。
“报数呢?”
宁知摧下巴撑在地上,周围的地毯都是湿漉漉的,他被踢得厉害了,就整个人往前一挺,咬住地毯含糊地叫一声。
“汪……”
他并不像人那样报数,而成了一只真正的犬,清冷贵气的嗓音嗷呜嗷呜地发出声声狗叫。
许久后,时靖的脚尖都踢得湿了,这才住了脚:“去浴室。”
宁知摧却在原地晃了晃屁股。
“屁股都烂了,今天别想挨操了。”时靖解开腰带,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再不听话,就给你抽得更烂一点,这周都别想鸡巴了。”
宁知摧这才跟着时靖到了浴室,一个走一个爬。
进了浴缸里,宁知摧双腿架在浴缸边缘,分得很开。时靖站在旁边,脱了外套,只穿了一身衬衫,因为出了汗而显出肉色,他左手撸起了袖管,指尖沾了药膏,浅浅伸进宁知摧后穴里涂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收不住劲。”时靖无奈道,“你还是想个安全词吧,真受不了了就喊,别只知道狗叫。”
“老公?”宁知摧原本红着脸观察时靖手臂上的青筋,闻言喊到。
时靖一顿:“嗯?”
“安全词,就叫老公可以吗?”宁知摧其实觉得自己可以收容时靖的一切暴力,并不需要安全词,但他改了主意,想趁这个机会喊些别的。
时靖狠狠拧了一把穴肉:“这个不行,你要是喊了,我更收不住。”
又顿了顿,他补充道:“再想个不会太常用的词……至于‘老公’,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喊。”
“daddy?”
“啪!”时靖一巴掌抽在宁知摧大腿肉上,“你他妈是真的想死。”
到最后,他俩还是没有安全词。
毕竟时靖以及时靖给予宁知摧的一切,对宁知摧来说,就已经是“安全”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心疼
“蓝友”是一款最近一年突然在A市gay圈流行起来的app。
时靖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在喻幻的要求下注册了账号,之后一直没发过什么动态,但依然经常能收到小0的私信骚扰。
只因喻幻很爱秀恩爱,或者说很爱秀自己有个“猛1男友”,总在事前事后拉着时靖拍无数张不露脸的亲密照片,且会在文字中@时靖。
其中一张特写照片很受欢迎:线条分明的腹肌覆着一层薄汗,其上零星几点深红的吻痕,V字形的人鱼线延伸至内裤,像是能透过这片粗犷的肌肉轮廓窥见镜头以外那根壮硕的肉根。内裤边缘则露出旺盛的耻毛,大半被一张关节粗大的手盖着。
小0们在喻幻这个正牌男友的动态下面,尚且抑制不住“哥哥草我”“坐地流水”的鸡叫,到了时靖的私信,则更是无所顾忌,发私密照片的不在少数。
时靖一律拉黑完事,直到遇到【Bitch】。
【Bitch】:哥哥,我可以做你的小狗吗?
【靖】:不可以。
时靖回了消息就准备照例拉黑,然而这个账号的聊天设置里竟然没有拉黑键,也无法屏蔽。此后更是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发一堆私信。
平心而论,【Bitch】的骚话并不讨人厌,发来的图也都赏心悦目,但时靖刚跟喻幻领了证,并不想在网上和人撩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回应方式就是冷处理,不点开、不看、不回复。
没几天,“蓝友”强制更新了一个功能,聊天框会直接在手机顶部弹出,显示缩略图和一小段文字。同时更新的还有距离功能,在聊天页面的顶端,会显示两人的实时距离。
这功能太过流氓,也太有针对性,时靖意识到不对,某个工作日点进和【Bitch】的对话后,更发现对方和自己的距离很近,大概就处在同一个园区。
他想起前阵子突然“修好”的监控,琢磨起二者的关联性。
为了引蛇出洞,时靖结束了冷处理,【Bitch】发来的消息他都会看,只是依然很少回复。
【Bitch】很有耐心,无论他是谩骂还是冷淡都始终黏人。
直到有天,喻幻在蓝友上开了个直播,看画面是骑乘的姿势,手机被喻幻拿在手里,自上而下拍摄,抖得实在厉害,然而画面中男人有力起伏的腹部肌肉和腰线配合着迅速抖动的画面,反而令人浮想联翩。
“‘太晃了,看不清’?”喻幻读着弹幕,“嘻嘻,我没有晃哦,都是我老公在动……对啊,他超猛的……”
他一开始还得意得很,但没多久就支撑不住,自己先射了,趴在时靖胸口让他停下,镜头里只剩下男人坚毅的下巴和为了忍耐欲望而滚动的喉结。
【Bitch】[语音播放]:哥哥,我受不了了……
【Bitch】[语音播放]:不要操别人了,小狗的骚穴好痒……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语音播放]:哥哥可以把我当成飞机杯随便用的……呜呃……求你了哥哥……我比别人都好用……
【靖】:别人?我在操我老婆,你算什么东西?
*****
在宁知摧手机里发现自己的腹肌特写照片和直播回放,时靖已经完全不觉得意外了。
但他没想到还有每次“蓝友”聊天时的记录截图,凡是他回复的部分都给截下来了。
“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自虐啊。”时靖自己看着截图都觉得心脏紧缩了一下,他拍了拍蹭在自己小腿边的脸,问:“还留着干嘛,不难受吗?”
“难受啊。”宁知摧含着时靖的手指,“当时心好疼,可是再疼也是哥哥给的,都要留着。”
他喜欢时靖赠予的一切疼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那可怎么办,我看了也心疼,你舍得让我难受吗?”时靖指间夹着宁知摧的舌头,不让他说话。
宁知摧的眼睛不算盈盈解语的类型,但时靖总能看懂他的眼神:小狗正在纠结呢。
“截图我都删了,视频也删了,以后你想看,就自己拍。”时靖单手操作完,另一只手才放过宁知摧的舌头,“想怎么受虐,我都可以给你,但这种疼,以后都不会有,除非你想让我跟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2.换头像
宁知摧始终用着那张带有口交暗示的头像。
很骚,时靖很喜欢,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头像从一开始就能引起他的欲望,即使那时候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欲望,就和看片产生欲望一样。
但他并不希望其他人也把宁知摧的嘴当成手冲素材。
两人在一起后就很少用“蓝友”了,时靖暂时忘了和宁知摧提头像的事。
此时低头看着正在舔吸鸡巴的那张嘴,又想了起来。
宁知摧真的很会口交。
他舌头灵活,在接吻时虽敌不过时靖的野蛮,面对笨重的肉根却如鱼得水。
他用舌尖挑逗马眼,舌苔摩擦肉根底部的筋脉,将粗壮的肉根挑起来后就吊着眼看时靖,停留一会儿才缩回舌头,在肉根朝下摆时,薄唇裹住牙齿,自下方侧头含接住,两边嘴角被拍出一道红痕。
时靖握着鸡巴根部,左右拍打着宁知摧的脸,就是不让他吃进去,而宁知摧为了不让牙齿伤到时靖,便始终以唇裹着牙,下巴湿漉漉一片,看着有些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你这口骚逼了。”时靖说着,鸡巴又用力扇了一下宁知摧,“把蓝友的头像换了。”
宁知摧正在扶着龟头往嘴里塞,闻言又吊起了眼,边看着时靖边嘬吻着龟头,密集地亲了好几下,才抵着下唇,声音又低又飘:“不会有别人看到,我用的是管理员账号,只给哥哥看的。”
“蓝友”本就是他和黑客朋友一起开发的应用。
时靖挺腰往他嘴里撞:“难怪没法拉黑,不愧是总裁啊,为了强迫别人看你的骚逼都能搞出这阵仗。”
宁知摧的确有些独裁,暗地里使过的手段都极端而不留余地,称得上步步紧逼了,但他面对时靖的时候向来乖顺,此时自然也只会卖乖,便没有说话,而是将整根鸡巴吃进了喉咙里。
他现在做深喉已经不那么费力了,时靖也已掌握了他的呼吸节奏,在临界点抽出半根,任他将急促的呼吸扑打在耻毛上,又在他调整好呼吸的瞬间重新捅入。
深喉不会持续太久,毕竟在喉咙深处没法操得太猛,时靖掐了一下宁知摧后颈肉,让他吐出了半根。
圈在肉柱上的嘴唇倒真有点像阴唇,被肉柱撤出的动作带得往外嘟起,内部的唇肉也翻出来一些。时靖伸手拨了拨,而后抱着宁知摧的头,在口中抽插起来。
几十下后,宁知摧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靖猛地抽出,同时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按在宁知摧右耳。
“咳咳,喂。”宁知摧清了清嗓,道。
对面是文文,小姑娘听出他喉咙沙哑,暗忖宁总怎么三天两头感冒,但她打电话也是有急事,因此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汇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处理工作时神情格外严肃,睫毛低垂,眉心微蹙,但他的头靠在时靖大腿根,脸侧是昂扬的阴茎,让时靖看得心里冒火。
他本就快射了,于是把着根部,将热烫的肉柱在宁知摧左脸上拍了拍,而后自己撸了出来。
白精一股一股喷射在宁知摧的半张脸上,大多数黏在他的脸侧,高挺的鼻梁上垂挂了一线,深邃的眼睛也被糊得无法睁开。
正好电话结束,宁知摧满面冷肃都软化下来,嘬住半硬着流淌残精的龟头,双颊收缩着吮吸干净。
时靖刻意开了闪光灯拍下一张照片,强光下,宁知摧脸上半凝半透的白浊更为显眼,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星星点点,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中也有些迷蒙,更别提嘴边仍抵着深红的圆润龟头,这已经不是擦边性暗示,而是情色本身。
“既然只有我能看到,换这张更骚的,怎么样?”时靖点开宁知摧的账号动作着。
“好啊。”宁知摧自然答应。
然而等他拿回手机,却见头像是一只幼犬捧着奶瓶喝奶的照片。
id也被改成了【Puppy】。
※※※
3.纯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另有一部工作机,因此私人机总和时靖混着用。
他已经没有什么瞒着时靖不敢让对方知道的事了——他本来是这么以为的。
“你还有一个号?”
宁知摧在书房处理完临时工作,刚走进卧室,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还没摘下,就听时靖问到。
他的脚步顿了顿,原本的路径是要走到床尾,爬到时靖身上,如今却转向了床头柜,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散鞭,叼进嘴里,然后跪在了床边。
他戴着金丝眼镜时有股禁欲的气息,连带着口中的鞭子和颈上的项圈也不像是情趣用品了,时靖看他这么自觉,有些好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你这是讨赏还是讨罚?”
宁知摧将脸贴在时靖的手心上蹭着,含着鞭子不方便说话,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好,干脆低沉地“汪”了一声。
时靖拿过鞭子,隔着睡衣在宁知摧胸口抽了一下。
散鞭的几十根又长又扁的小鞭子唰地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红痕。
然而时靖只抽了这一下,就把鞭子扔在枕边,继续拿着手机,读了起来:“属性纯1,取向清纯可爱0……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原来你想做1?”时靖脸上带着轻浮的笑意,将宁知摧的眼镜摘了,指尖轻柔地从眼尾滑向嘴角,而后抬起手狠厉地甩了一巴掌,“自己爬上来,表演一下怎么做1。”
*****
宁知摧的双腿呈M字敞开,臀缝湿滑,手指试探着往穴口触。
散鞭发出破空声,打在指尖和穴口,宁知摧闷哼一声,缩回了手,有些委屈地撸着颜色干净的阴茎。
“哪有纯1喜欢被玩骚屁眼的。”时靖冷笑,“怎么,射不出来吗?”
宁知摧确实不上不下的,他习惯了前列腺高潮,偶尔在深喉时也能爽得射出来,不止一次被时靖嘲讽早泄,此时只能自撸,反倒很难有感觉。
他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汗水渗进眼角,让眼尾染上了淡红:“哥哥,我不行了,你帮帮我……”
时靖挑了挑眉:“怎么帮啊,我可不是清纯可爱的0。”
说完这句,他又换了个语气:“宁总,你这么优秀这么绅士,一定有很多漂亮弟弟喜欢你吧?”这是喻幻从前发给宁知摧的。
宁知摧屁股往前蹭了蹭,抓着时靖的手放到嘴边,痴狂地舔吻粗糙的手心:“不要漂亮弟弟……只要哥哥……哥哥,我不漂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我当时急得昏了头,只想让他离开你……把哥哥还给我……哥哥的鸡巴也是我的……”
“他对我撒娇的时候,我总会想他跟你是不是也这样说话,你是不是就喜欢这种清纯可爱的,一想到就嫉妒得发疯……”
时靖见宁知摧神智昏乱,陷入回忆后似乎真有些难过了,只觉得搬起醋缸砸了自己的脚。
他俯身捞起宁知摧的腰,半跪在床上,将早已经硬挺的阳具捅进身下那口饥渴的骚穴。
宁知摧那根怎么也撸不射的阴茎在被插入的瞬间就射出了浓白的精液,溅在两人的小腹。
他处在不应期,穴肉绞紧了时靖的肉柱,让人进退两难,时靖却狠心地破开缠绵的骚肉,操进了更深处的结肠口。
“好喜欢、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穿了……把小狗操成专属鸡巴套子……嗯啊啊……”
宁知摧满脸潮红,双眼翻白,喉咙里溢出“呼呃”的喘息。
时靖掐着他的脖子吻上这张淫荡到极点的脸,哼笑一声:“笨死了,谁有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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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18岁的小宁和现在的宁总抢几把的情节,伪3p,很雷,慎入。
*觉得雷的话,可以当本番外不存在。
年底了,公司事务繁杂,几个大项目都在关键阶段,宁知摧接连几晚深夜方归,怕吵醒时靖,干脆在客卧睡下。
这夜原本也是如此,不过第二天两人都有来之不易的休息日,宁知摧便没去客卧,摸黑爬上了床。
本该属于他的位置却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时靖向来警觉,不可能毫无觉察地让陌生人在枕边酣睡,而此时躺在那儿的,也确实不是什么陌生人。
那是一个长得和宁知摧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要说差别,也只是看上去没那么成熟。
时靖被宁知摧陡然急促的呼吸声惊醒,睁眼看到刚爬上床的小狗,又低头看到怀里人的睡颜,一时也有些懵。
*****
“所以,你是十八岁的我?”宁知摧大多情况下都处变不惊,此时却处在世界观遭受冲击的混乱状态,问了多余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他一模一样的少年反倒很镇定。
据他所说,他最近几天一入睡就会梦到这个世界,前些天只能看不能摸,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了实体。
他的镇定其实来源于,他依然觉得这是一场梦。
当然,是一场美梦。
少年宁知摧和如今的宁知摧一样,对于不重要的人,不会多说废话,更懒得重复已经明确说过的结论。
他满心满眼都是时靖。
十八岁的宁知摧刚离开“诊疗所”,敏感阴郁,只想知道离开警校的时靖现状如何,没想到先见到了未来的时靖。
“哥哥,我跟你现在是什么关系?”小宁抿着嘴问。
他侧睡在时靖身边,枕着时靖的胳膊,宁知摧则趴在时靖身上,闻言伸舌舔着时靖的喉结,一路舔到下巴,最后来到嘴唇。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我是哥哥唯一的小狗。”宁知摧一边嘬着时靖的唇,一边道。
时靖十分熟悉宁知摧这副面对竞争者的姿态,按住他的头反客为主,将有些纯情的小狗舔人,转变成情色湿润的舌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外勾连,水声渍渍,伴随着时不时从鼻腔溢出的轻哼。
时靖一边吃宁知摧的舌头,一边含笑道:“也是我唯一的老婆。”
小宁脸红耳热,将下巴搁到时靖肩窝,纤长的睫毛扑闪过时靖脸侧的绒毛,轻声喊道:
“老公。”
两个字说得又短又快,尾音有些害羞似的被他咽进肚里。
*****
宁知摧和时靖都很忙,已经好多天没做爱了,他特地根据时靖的排班调出一天休息,却不料眼看就要被他自己搞砸了。
小宁像跟屁虫一样,整个上午都跟着时靖,下午三人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窝着,小宁又问起他这些年的经历,时靖只胡扯了一通,甚至编造了两人已经在一起很多年这样的瞎话。
宁知摧看得出来,时靖对小宁很有耐心,毕竟他讲述过自己那些年的经历,时靖听的时候已然很愤怒,如今看到十八岁的自己,会心疼更是十分正常的。
是因为喜欢现在的自己,才会心疼当年的自己。
可宁知摧还是吃了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醋,就变得偏激又执拗,回卧室找了一根许久不用的铁链出来,勾在脖间的项圈上,然后将铁链给了时靖,在他脚边跪下。
“哥哥今天还没有喂小狗。”宁知摧说着拉开了时靖的裤链,隔着内裤舔吮起来。
鸡巴被舔硬了,竖起后露了小半截在内裤外,宁知摧自上而下地含住龟头,顺势将内裤扒下,露出了完整的阳具。
旁边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宁知摧侧头,抛给小宁一个挑衅的眼神,又被时靖拽着头发按了回去。
时靖的阴茎形状是有些弯的,龟头也是上翘的弧度,在勃起时格外像凶器。
宁知摧的双唇紧紧箍住龟头,看起来像是整个上半身被弯刀挑了起来。
口腔内,他的舌头快速地左右弹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咕噜咕噜声。
阴茎上青筋跳动,另一张嘴从更下方叼住了柱身,青涩地含吮,由于不得其法,口水流了小半张脸。
时靖拨了拨小宁的头,却没有推开,而是按向囊袋和耻毛。
宁知摧的脖子被铁链约束着,每当想俯身吞得更深时,就被时靖抬手往上拽,因此始终只能含着龟头,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痴迷地嗅闻耻毛,鼻尖蹭着囊袋,呼吸杂乱,反应生稚,却是同样的淫贱。
时靖按揉宁知摧的眼尾,那里本就带了桃花般的粉意,被按成了更艳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原来你十年前就浪成这样了。”时靖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真可怜,饿了十年才吃到鸡巴。”
说罢,垂下了拿着铁链的手。
宁知摧立刻得寸进尺地吞了半根,又被时靖无奈地抵住额头往外推:“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今天别折腾喉咙了。”
阴茎脱离出口腔,发出啵的一声,又被另一根舌头下压着勾进嘴里。
小宁几乎是趴在地上,只抬起上半身,舌头胡乱地在肉柱上舔弄,想把它含进嘴里,却低估了它勃起时的力道,刚含进去,就又弹了回去。
弹回去的鸡巴自然被跪着的宁总吃到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舔柱身底下,一个吮吸龟头,一模一样的两张精致面孔挨在狰狞的鸡巴周围,吊着眼往上看,神情淫痴,糊满了乱七八糟的分泌液和口水。
时靖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在宁知摧的一次吮吸之后松了精关,射了宁知摧一脸,精液又顺着下巴滴落到十年前的宁知摧额上。
射精后垂软的肉柱同时落到他脸上。
“好大……”小宁喃喃,“比每次梦里的都要大……”
“有件事我忍了很久了。小狗,你竟然让想象出来的那个我操了你十年。”时靖扶着鸡巴根部拍小宁的脸,“爬一边跪着去,看好你是怎么挨操的,以后梦点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客厅与餐厅之间有个吧台,宁知摧身体柔韧,抬着一条腿压在吧台上,肥嘟嘟的腿肉挤压着吧台边缘,细白的小腿则被时靖捏在手里把玩。
只靠一条腿立着挨操,显然是站不住的,全靠时靖揽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腿,即便如此,立着的那条腿也颤得厉害,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淌出的淫液顺着颤抖的腿滑落。
十八岁的宁知摧跪在两人下方,他本想仰头观察两人的结合,然而时靖插进宁知摧穴里的瞬间,他竟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淫媚浪叫,软着腰趴在地上,双手慌乱地摸向臀部。
“什么东西……哈啊……好粗……操进来了……”
小宁下巴蹭着地毯,双手将裤子扯到了大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臀肉,中间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像是被不存在的棍子撑开到了极致,形成直径四五厘米的圆洞,连穴口周围的缝隙都被撑平滑了。
“哥哥、哥哥你慢点……”小宁带着哭腔,“要被操坏了……呜……进不去的……”
时靖正在宁知摧的结肠口顶撞,两人无比合拍,轻车熟路,凸起的冠头隔着一层肚皮撞着时靖揽在宁知摧小腹上的手心,将宁知摧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几块腹肌顶得失了形状。
宁知摧鼻翼抽缩,埋头在时靖颈侧,小口舔他绷紧的脖颈,呻吟也是轻的。
小宁还没有腹肌,体型偏瘦削,肚脐下一突一突的圆柱更为骇人,也更淫靡,他原本慌乱地摸穴口,想将它堵住,肚子被顶得厉害时,又更着急地弓起腰抬起小腹,痴痴地摸着被狂乱顶出的突起。
时靖听到他的呻吟,抱着宁知摧转过身,大敞着露出宁知摧被肏开的穴口和抽插间裹着淫液的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宁瞳孔涣散,全然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原地爬着转了半圈,向时靖撅起赤裸的屁股。
“太大了,咿啊啊……哥哥、老公,放过我……嗯啊……”
时靖猛地抽身,只见眼前的穴口也逐渐闭合,外翻出艳红的媚肉。
他松开手中的小腿,让宁知摧软软地趴跪在小宁身后。
两只圆润白软的肉臀在同一列抬起,时靖俯下身,以犬交的姿势重新操进宁知摧身体里,眼看着小宁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露出靡艳的肠肉。
时靖故作吃惊地问:“小狗,你才十八岁,怎么就松成这样了?”
“不是的,不是啊唔啊……是被哥哥操成这样的……哥哥把小狗操烂了……”
啪!啪!啪!
“骚货!”
接二连三的巴掌抽打在大开的穴口,小宁和宁知摧同时哭喘起来,小宁依旧喊着“哥哥”,宁知摧则缩紧穴口,习惯性地“汪”声报数。
“宝贝也能共感吗?”时靖抓着宁知摧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伸出食指,抚摸眼前的穴口边缘,顺着被撑平的肠肉探索至深处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怎么让自己爽的,不用我教你。”他凑到宁知摧的耳边。
宁知摧自从手指摸到穴口起,就只顾急促地吸气,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听到时靖的话,顺从地将平整圆润的指甲嵌进了手下的骚肉。
时靖的下身同时用力,微微勾起的龟头顶着宁知摧的同一块G点厮磨。
“咿啊啊啊……”
宁知摧和小宁同时绞紧了穴肉,贴着小腹的阴茎射出白精,后穴也达到了干高潮。
宁知摧穴里严丝合缝地塞着东西,淫水全浇在了时靖的龟头上,被抽插出虚影的肉具磨成了白沫。而小宁的穴口大敞着,肠肉痉挛的情态尽收时靖眼底,汩汩透明的淫液浇了时靖小半张脸。
时靖掐住面前湿滑的臀肉,把着巨颤的屁股,伸舌浅浅舔入抽动着的穴口。
“不要,哥哥……”这次竟是宁知摧先崩溃了,“好痒,别舔了,哥哥……不要看他……太奇怪了……”
他从来都是无底线地顺从和接纳时靖的一切,第一次因为羞耻而埋着头不敢睁眼,也是第一次喊出拒绝。
时靖的肉根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吮着,心知宁知摧只是心口不一,于是狠厉地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婊子吗?怎么突然要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不敢再闭眼,睫毛颤如蝶翼,他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合不拢的骚穴,期期艾艾地呢喃:“好难看……”
“草!不准骂我的狗。”
时靖凶了他一句,又突然温柔下来,嗓音低沉:“是我在操你……现在的你、十八岁的你,拥有的都是真实的我。”
“也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
宁知摧醒了。
醒来的不是十八岁的、失去了时靖的宁知摧,而是二十八岁的、正躺在时靖怀里的宁知摧。
他和时靖已经在一起一年了。
他知道时靖也已经醒了,两人晨勃的性器互相抵着对方。
“老公。”宁知摧学着梦里十八岁的自己,把下巴搁在时靖的肩窝,用又短又快的语气喊他,尾音收的短促,像是有无数的欲说还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时靖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累得很,昨晚两人只是相拥而眠,现在也依旧沉在困意中。
“我做了一个梦。”宁知摧把这个诡异淫靡的梦讲述了一遍。
这是时靖一贯的要求,原话是:“总要让老子知道假冒伪劣的情敌都做了什么。”
但他梦里都是时靖,过去十几年的幻想只说了没几个,又加了更多新的,好像这辈子都说不完了。
“这我可没法陪你重现一遍。”时靖听完梦境后清醒了大半,低骂道,“妈的,梦里的我吃那么好吗?”
“我知道这是假的,十八岁的我不可能拥有哥哥。”宁知摧把脸埋在时靖的脖颈上,鼻梁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跳动,他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和这样的跳动是谐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哥哥确实会说这样的话。”
“说个屁!那么酸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说不出……”时靖拍了下宁知摧的屁股,粗糙的指腹延着股沟爬进睡裤,“我是没机会见到你十年前有多欠操了……”
“但我替二十三岁的我承认了,你早该是老子的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和宁知摧领了证,但没有办婚礼。
或者说,他俩没有大宴宾客。
一来,两人都没什么亲戚家人,朋友也少,硬要说起来,也就时靖那边有些警队的同事,以及远在B市的李自圆,宁知摧这儿则只有个黑客算得上朋友。
这两方人要是凑到一起,婚礼得变成引君入瓮的逮捕现场。
二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宁知摧不想见到除了时靖以外的人,所谓的朋友也不行——当然,他其实每天都希望只看到彼此就好了。
三来,常规的婚礼仪式对他们而言像是不得不融入正常社会的逢场作戏。至于他们两人想要的仪式,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了,第二天就得登上本地新闻头条。
所以两人选择在领证当天私下庆祝。
地点在床上。
宁知摧穿了一套婚纱,本还戴了假发,被时靖眼神复杂地连带着头纱一把薅了。
“我纯弯。”时靖无语。
他喜欢宁知摧原本的头发,像大型犬的长毛,摸起来真像摸狗似的,拽的时候又挺韧,和宁知摧本人一样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嘴上说着纯弯,却不讨厌宁知摧身上的裙子。
说是裙子简直是抬举这身布料了——脖子上挂了一圈白色丝带,连接着细绳吊带,本就是深V露着胸沟,底下那片“布料”还全都是蕾丝的,细丝勾勒出的花纹紧贴着宁知摧的皮肉,从胸口蔓延至三角地带。
小腹的白丝组成了子宫的形状,边上还有一个箭头。白丝和宁知摧的肤色差不离,因为太过贴合,简直像是宁知摧自己身上长出了这样的图案。
三角地带的纹路是“婊子”两字。宁知摧有剃毛的习惯,以前是自己剃,后来由时靖接手,此时自然白净一片,鲜明地袒露着直白下流的词语,正印在阴茎的根部。
婚纱前摆只遮住了大腿根,下摆是一圈细绳,类似包臀的设计,箍住了宁知摧的一双腿,使他只能紧紧收拢着大腿,腿间紧得插不进东西。
宁知摧夹着腿跪在床上,时靖和他面对面,伸指临摹他小腹上的图案。他的小腹很敏感,痒得直往里缩,细腰打着颤,夹紧的双腿也打着颤。
“你要是浑身上下哪都能操就好了。”时靖话中含着真情实意的惋惜。他倒不是觉得上下两张嘴太少,只是宁知摧身上哪里都让他喜欢,让他想含进嘴里,更想用鸡巴捣烂。
宁知摧双手拢住他的手掌,贴在小腹:“老公,这里操不到子宫的。”他自从今早领了证,就总这么称呼时靖了。
说罢,他摆着腰,艰难地挪动膝盖,保持着夹紧腿的姿势,好半天才转了个身。
他撅起屁股,后摆被层层叠叠的白纱遮着,但同样很短,一撅起来就只剩紧贴着屁股的那一层纱,已经被淫水打得全然透明,只有正中间对着穴口的那一小块布料是实的。
布料是爱心的形状,挡住了穴口,即使被打湿也不过是半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从这里操进来。”宁知摧抖了抖屁股。
他臀肉圆润,在细腰的对比下,显得屁股很大,然而时靖的手掌也宽大,自两边握住宁知摧的腿根,揉面似的打着圈儿,一直按揉到最挺翘的臀尖。
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再厚的布料也被浇得近乎透明。
“急什么。”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穿了正装,他归队以后经常锻炼和搏斗,一身原本有些懒散的肌肉恢复了最野蛮强健的状态,包在死板的衬衫和西装里,仿佛周身都辐射着灼热的气息。
他打了领带,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却没有一点禁欲斯文的气质,胸肌鼓胀得像是要撕裂这身伪装,蓬勃的张力使西装暴徒这个词变得具象化。
他从背后抱着宁知摧,后者分明也是个毫不娇弱的成年男性,却和他差了一圈。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了还不如裸着,形成极度的反差,又是极度的般配。
时靖摸着宁知摧的小腹,颇有仪式感地问:“婊子,我可以像公狗操母狗那样操你吗?”
“可以……”宁知摧浑身一激灵,他原本听时靖要仪式感,已经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此时人又软了,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老公……操死骚母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没有脱裤子,依然穿戴整齐,只是释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在白纱包裹的臀肉上蹭了蹭,就对准布料肏了进去。
婚纱太紧了,被强行拉扯的结果就是从大腿根直到腋下都有长短不一的撕裂,来势汹汹的肉柱“穿”着一层白纱捅进了又紧又湿的洞口。
隔着纱的触感太奇妙也太磨人,两人同时发出喟叹,时靖低笑:“骚狗,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操你的时候戴套啊?”
说着,又摸了摸宁知摧小腹上的子宫图案,因为婚纱撕裂了,这里也有些走形。
“没办法啊,谁让你这里长了子宫呢,万一怀了小小狗可怎么办……”
敏感的穴肉被既轻柔又毛糙的纱磨着,被最熟悉的粗热肉具捣着,宁知摧裹在一身淫浪的婚纱里,只当自己已经是时靖的雌兽,毫不隐忍快感和疯狂。
“嗯……那就让骚母狗怀孕吧……好舒服……肏到子宫了啊啊啊……老公如果不喜欢小小狗,骚母狗再去打胎……哈啊……怀孕的奶水都只给老公吃……”
宁知摧痴痴地淫叫,阴暗地想,如果哥哥喜欢他肚子里的小狗,那更要打掉了。
时靖闻言双目猩红,咬住宁知摧的后颈,骂道:“好恶毒的小狗……”
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这样疯狂的言论硬得更厉害了,隔着纱到底不够爽快,于是拔了出来彻底撕开纱,复又肏了进去。
时靖腰腹力量极强,上半身牢牢压在宁知摧身上,全靠腰部带动整个下半身猛烈撞击着臀肉,形如野兽交媾,一时间卧室里只剩激烈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百下之后,时靖深深地沉进宁知摧身体里,掰着宁知摧的头舔他的脸颊:“我要标记你了。”
公狗标记母狗时,会在体内成结,而后进行漫长的射精,时靖自然没办法成结,宁知摧也并没有子宫,因此时靖只是将上翘的龟头卡在宁知摧的结肠口。他尽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将浓白全都留在了宁知摧的深处。
结束之后,他并没有拔出来,反而整个人压在宁知摧身上,餍足后的声音十分性感:“满足了?”
宁知摧气息轻弱,却得寸进尺:“还想要……老公,还有别的……射给我……”
时靖以往从不同意,但今天是用来狂欢的。
“贱货,就知道你还在羡慕那玩意。”他无奈地骂了一声。
淅沥的尿液冲胀了宁知摧的小腹。
他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指尖抚摸着小腹的花纹:“被操大肚子了……以后都不要马桶了好不好,小狗才是唯一的便器……”
“好个屁!”时靖抱着宁知摧起身,阴茎仍然堵在骚穴里,“你能抽水吗,最后不都得老子来打扫?”
*****
这夜,宁知摧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唯独不像个正常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把宁知摧洗干净后,搂着他在另一间房里亲吻。
他们的仪式完全颠倒了,先做爱、然后接吻,最后才是告白。
但这才适合他们。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时靖抱着宁知摧的屁股,把人抵在门板上细密地亲,“说点人话。”
宁知摧的双腿勾在时靖的后腰,与他耳鬓厮磨:“我好爱你啊,老公。只爱你、最爱你……你也像我一样,好不好?”
时靖吻上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最爱你?”
宁知摧摇了摇头:“像我爱你一样,爱你自己。”
时靖没有说过自己从前的经历,但宁知摧已然猜出大概。
既然从来都不是警方放弃了时靖,那就是时靖自己放弃了自己。
宁知摧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因为未知而有了许多可怖的揣测。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人,很快想到时靖与喻幻在一起的压抑与矛盾,想起时靖在明居那一夜无意识流下的泪,想起他一身的伤,想起他的暴烈和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沉默片刻,轻声说:“你早就做到了。”
‘你让我变得完整。’
宁知摧的无名指触到一个温热的小东西,时靖将它从指尖推到了第二个指关节下。
另一个同样触感的、稍大一些的小东西被塞进他的手心。
它们一直被放在裤子口袋里,带着时靖的体温。
“你是我的了,小狗。”时靖说,“给我戴上,让我也成为你的。”
‘让我也永远爱你。’
*****
小狗找回了完整的主人,而后他们互相交托了完整的自己。
——以天底下最荒诞亵渎的仪式、最痴狂放荡的妄行,完成最圆满的结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故事
时靖永远不会告诉宁知摧,自己卧底的四年都经历了什么。
不管宁知摧怎么撒娇怎么算计,也不能告诉他。
时靖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但架不住宁知摧太能乱想了。
在听过小狗的几个噩梦之后,时靖无奈:“也没有那么吓人。”
这以后,讲故事的人变成了两个。等过去的故事讲完,他们还有未来几十年的故事——涉及淫秽色情永远不能出版的那种。
2.故地
宁知摧给自己放了蜜月假,而时靖的婚假只有一周,所以两人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
其中一站是B市,但并不是为了见李自圆,而是一起来到了宁知摧幼时生活的房子。
变态养父因为虐待儿童进了监狱,自建房的户主是他年迈的老爹,宁知摧回国后从老头手中买下了房子,但并没有回来过,只偶尔请人打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回来,是要了结一个梦魇。
时靖的梦魇。
“哥哥。”宁知摧在时靖当年发现他的位置跪下,“你永远不会变成他。”
他贴着时靖的大腿,温顺而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他们在这里,将噩梦变成了春梦。
3.取代
两人并没有在那座房里过夜,而是在村里找了个宾馆。
做了一次之后,宁知摧趴在时靖身上,突然喊了一声:“Daddy……”
“别乱叫,把我都叫老了。”时靖箍在他腰上的手瞬间缩紧。
“我每次梦到那座房子,都是梦到哥哥把我养大,然后我缠着哥哥要吃鸡巴……”宁知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下体蹭着时靖的,“哥哥不同意的时候,我一叫Daddy,哥哥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这样。”
宁知摧用他那把属于成年男性的嗓子,低沉暧昧地反复叫着“Daddy”。时靖坐起身,把他转了个方向,让他的头对着自己重新勃发的阳具,掐着他的腰,掌掴起屁股。
宁知摧叫一声,时靖就打一下,叫到最后,每一声“Daddy”都带着颤音,像他的屁股一样湿乎乎的。
时靖永远不会变成那个变态养父,但是宁知摧希望他可以取代那个人。
4.狗叫
李自圆知道时靖和宁知摧在一起了,嘴贱开了个玩笑,说宁知摧像是时靖的童养媳。
当时他们面对面坐在餐馆里,时靖和宁知摧坐一边,他一个人在对面。
时靖闻言踹了他一脚:“滚滚滚,就该把你的狗嘴堵上,成天狗叫。”
李自圆还没什么反应,宁知摧突然凑到时靖耳边“汪”了一声。
“我真是……”时靖无语了,“行了,他不是狗,这儿就一只天底下最可爱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和宁知摧吻了起来。
李自圆没听着宁知摧“说”了什么,也就没懂时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也完全不想懂。
“擦,真是没眼看了……”
他在这一刻,万分后悔自己主动约两人吃饭。
5.总裁夫人
宁氏的职员都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已婚了,偶尔也会聚在一起八卦“总裁夫人”的身份。
毕竟宁知摧平日里太像个AI,他们很难想象世界上哪里还能找到一个同样优秀的AI和他相配。
秘书处的消息更灵通一些,大多猜测“夫人”和之前的喻秘书是差不多的类型。
这样的猜测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时靖偶尔会在午休的时候过来投喂宁知摧——双重意义的投喂。
文文她们并没有觉察时靖的身份,实在是宁知摧积威甚重,她们下意识觉得他的另一半无论是男是女,都应该更小鸟依人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宁知摧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有次当着几个秘书的面,冲着等在门外的时靖喊了一声“老公”。
时靖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腰:“先吃饭。”
直到他们一起走进办公室,众人也没脱离出呆若木鸡的状态。
文文更“幸运”一些,她还撞见过宁知摧挂在时靖身上和对方接吻的情景,当时两人都侧对着她,宁知摧小腿勾着时靖的后腰,大腿被时靖握着,臀部坠在空中,西裤勒出了饱满圆润的线条,边上就是时靖肌肉虬结的胳膊。
文文没忍住“嘤”了一声,而后迅速完成了道歉关门狂奔的一系列动作,引得时靖和宁知摧面面相觑着笑了。
“你自己要抱的,以后在员工面前没脸骂人可别怪到我头上。”时靖笑的时候双手没那么用力,笑过之后抓着宁知摧的腿往上提了提,防止他滑下去。
“不会的。”宁知摧攀着他的脖子,“再抱会儿……”
宁知摧不会骂人,要是文文她们有了失误,还得等他去骂了才能改,他也没必要当这个总裁了。
至于她们会不会在背后说三道四,他就更不在乎了,甚至乐见其成,总归没人敢为此影响工作,那自然越多人知道他和时靖的关系越好。
事后,文文还多得了一笔奖金,只因她没忍住在送材料时跟宁知摧说了一句“宁总,您和您的先生好般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脏话
“你这朋友脾气还可以啊,虽然话不多,看着还有点匪气,但喝醉了也不咋说脏话。”
说这话的是李自圆的同事。他们来A市公干,同事听说李自圆有个朋友以前做过卧底,就说很想见见,李自圆拗不过,答应了聚一聚,但是强烈要求时靖别把宁知摧带来。
李自圆听了同事的话,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
时靖刚去解手了,同事此时也有了尿意,到厕所后,听到时靖在餐厅后门外打电话。
“狗鸡巴硬成这样,又趁我不在偷看什么视频了?”
“腿抬起来,自己掰屁股……操,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就这样,咬着狗绳不许动,等我回家抽你。”
同事尿意都没了,回包厢找李自圆,他其实没太听清,时靖说话声不大,但语气凶得很,就算是隐约听到点“婊子”“贱货”,也够悚然了。
“时靖对他家那口子是不是不太好啊。”同事知道很多人都是在外面客客气气,面对家人却非打即骂,“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他要是家暴……咱得管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别……咱管不了……”李自圆摆手,“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耳朵可能不太好,一定是听错了,回家就忘了哈。”
7.理由
宁知摧不是因为看视频硬的,他只是在给时靖打电话时听到了点放水的声音。
被射尿标记过一次之后,他在这方面的欲望就更强烈了一些。
于是他把语音电话转成了视频电话,而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时靖的斥骂。
他乖乖按照时靖的指令,在玄关抱着腿躺在地毯上,手指分开穴口,口中咬着连接项圈的狗绳,等着主人回家。
手机被支架固定在一边,时靖回来的一路上都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哥哥,欢迎回家……可以奖励小狗一次标记吗?”宁知摧含着狗绳,在他开门后迫不及待地请求。
时靖没给他,因为此刻最重要的事是把发情的小狗操得再也没法骚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被下巴上毛绒绒的触感闹醒了。
“呸,呸。”他扭头吐了嘴里的毛,黑色的。
拽起怀中人的脑袋一看,浓密的黑发中支棱着两只黑色的耳朵,还不算小,看着像是狗耳朵。
“小狗,你出息了啊。”时靖有些惊奇,他一向是只要有些微动静都能醒的,这回宁知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床戴了这对耳朵,又钻回他怀里,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唔,汪?”宁知摧一双凤眼睁得很大,眼珠又黑又圆,眼神很天真,盯着时靖看了会儿,继续用耳朵拱他的下巴。
“别闹!”时靖笑着去扯他的耳朵。
一扯,“汪!”
不仅没扯下来,反而让宁知摧眼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有些控诉有些委屈地看着时靖。
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五官深邃俊美,却像孩子一样无辜可怜地盯着自己……时靖搓了搓手指,指间触感温热,最重要的是,那么用力了,竟然完全没扯动。
完了。时靖想,这回不知道是他俩谁在做梦。
他坐起身,把被子踢开,露出两人光裸着交缠的身子,往宁知摧屁股上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垂着一条蓬松的尾巴。
尾巴也基本是黑色的,只在尾巴尖渐变成白色,有些水墨画的韵味,还挺漂亮。
时靖暂且当是自己在做梦,撸了一把宁知摧的尾巴根部,问:“你这是什么品种?黑白的,不会是二哈吧?”
宁知摧被撸得眯了眼,喉间咕噜咕噜的,埋在时靖胸肌上舔,闻言尾巴一甩,用力咬了时靖一口。
“操,那么凶,惯得你!”时靖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没收力,指尖直接陷进臀缝里,摸到一汪水。
宁知摧又软了,哼哼着舔自己刚咬出的牙印,吮出一个深红的吻痕,而后塌着腰往下退,舌头也跟着下滑,舌尖从胸肌舔到小腹,留下一路晶莹的水痕。
他埋在时靖的耻毛里贪婪地嗅闻,时不时用舌尖在囊袋上点一点、戳一戳,被里头鼓胀的触感吸引,流着口水嗅得更起劲了。
温热的狗耳朵在时靖小腹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又痒又上火,大掌掰开宁知摧的臀瓣,而后收拢手心,用力捏揉白软的两团臀肉。
宁知摧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昨晚刚挨过操,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嘟着,骚红的颜色透露着这是一口已经被肏熟了的淫穴。
骚穴吃不到东西,饥渴地抽动,淫水流得比口水还多,尾巴根的毛都被打湿成一捋一捋的。
时靖却依然蛮狠地掰着他的臀肉,一边掰一边揉,让宁知摧的臀缝都几乎要被展平了,湿漉漉亮晶晶的白肉中间张着湿红的小嘴,空气吹过都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呜噜呜噜地求饶,舌头讨好地舔着鸡巴根部,时靖冷笑一声:“自己嘴馋,别装成讨好的样子。”
说罢,从床单上找到几缕毛发,将根部搓成一个整体,尖端仍是散乱的几根,成了个迷你的小毛刷。
时靖捏着这搓毛刮搔穴口。他另一只手仍然掰着宁知摧的臀肉,因此穴口依旧袒露着,被毛尖尖扫一下,宁知摧的腰肢就颤一下,穴口同时吐出一口淫液。
扫了不过十几下,毛刷就湿透了,没法接着用,宁知摧从后腰到后背都泛着红,时靖把着他的尾巴根部,往腰窝上又扫了一下,宁知摧竟就哆嗦着漏了点尿。
他的眼圈也红了,赌气地咬着时靖的耻毛揪了一下。
时靖嘶了一声,抱着人往厕所去,他们在一起后,他没少做这种抱着人把尿的事,干脆在马桶那面墙上多装了个镜子,好让自己看到宁知摧羞赧的神情。
宁知摧快尿完了,时靖突然挺着阳具插进淫水泛滥的穴里,深入浅出,每拔出一段,再插回去就必然更深一点,囊袋啪啪打着宁知摧的屁股,耻毛蹭着尾巴根,操进了结肠口。
宁知摧哆嗦着,阴茎又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胸口,舌头长长地耷拉在外边。
小狗被肏得爽了,眯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时靖在高潮前拔出了阳具,把他放进浴缸里,将黏腻的白精射在他耷拉的舌头上。
*****
时靖给宁知摧请了假,他处理这些事已经很熟了,甚至有宁知摧秘书的联系方式,对方果然也没有多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自己还是得上班的,临走前,他给宁知摧穿衣服,对方怎么也不肯配合,尤其尾巴晃得厉害,就是塞不进裤子里。
家里有中央空调,时靖给他穿衣服穿出一脑门汗,恼怒地扯了下他的尾巴,干脆放弃了。
他在玄关穿鞋,宁知摧爬过来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他,咬着他的裤管不让他走。
时靖用还没穿上鞋的那只脚在宁知摧脸上轻轻踩了一下,只一下就准备收脚,宁知摧反而把脸送上来,让他多踩了几下。
“怎么那么黏人啊。”时靖笑着收回脚,“我不上班拿什么养这么大一只狗?”
宁知摧只是一只狗狗,宁知摧听不懂,继续一脸无辜地低头咬着他的裤管。
“你这样,我也没法带你出去啊。”
宁知摧这回像是听懂了,松了口,摇了摇尾巴,在时靖眼前上演了一出大变活狗。
时靖看着眼前垂着舌头的大狗,已经失去了诧异的情绪:“原来是边牧,你是那么聪明的狗吗?”
宁狗狗龇了龇牙,抬起上肢,咬住玄关柜子上放的狗绳,叼在嘴里蹭时靖的腿。
宁知摧原本戴着项圈,此时变了狗也还留着,尺寸竟也变得适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接过狗绳,勾在他的项圈上,揉了一把他的头,抱着他出了门:“行了,走吧。”
*****
支队今天不算忙,时靖牵着狗姗姗来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同事们平时和时靖相处始终觉得有些距离感,而毛绒绒是最能拉近距离的。
几人兴奋地围过来,弯着身子试图撸狗:“原来时哥真养了狗啊,平时见你身上一点狗毛都没有,还以为你骗人呢。”
宁狗狗灵活地左躲右闪,避开了众人的手,同时嗷呜嗷呜着凶狠地叫了几声,冲着离得最近的人龇了龇牙。
他这样子实在凶得很,牙床都龇出来了,相比起来,他出门前冲时靖龇牙的样子简直是在撒娇了。
时靖抱起他,一手兜着他的屁股和尾巴,有些炫耀地道歉:“哟,不好意思了,我家小狗比较怕生,只肯黏我。”
同事纷纷表示理解,等他走了才吐槽:“天哪,头一回见这么凶的边牧,而且这体型还是小狗吗?”
时靖到了工位才把宁狗狗放下,自己也坐下后,冷不丁地轻轻踢了踢他:“小狗,我刚发现……你好像是母的?”
宁狗狗抬着上肢趴在他大腿上,满脸纯真的小天使状,一副“我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舌头却往他胯间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我没在跟你调情……”时靖简直头疼了,他不太了解狗的身体构造,也不敢乱打乱踹,只好憋着气薅乱了宁狗狗的脑袋毛。
对面工位的同事听到一点,喊道:“巧了不是,我家旺财是公的,这几天正发情呢,时哥你看我俩要不做个亲家?”
时靖的气有了发泄方式:“行啊,我家这只小母狗也在发情呢,特别欠操。”
宁狗狗消停了,上肢落回地上,呜噜呜噜地撒娇蹭他。
时靖得意地哼了一声。
到了中午,时靖牵着他到了附近的宠物商店,也不懂什么牌子好,听店员介绍买了几种狗粮,准备去买单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店员热情地推销起来:“先生,这款止咬器是舒适款的,狗狗戴着不难受,质量也很好……您家狗狗看起来挺乖的,应该不乱咬东西,用这款绝对够了。”
“是不乱咬,就是爱乱吃东西。”时靖扯了扯狗绳,冷笑道。
等走出商店时,时靖一手拎着满满一塑料袋狗粮,另一手牵着哀怨的、戴着止咬器的宁狗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半天,宁狗狗都在赌气,他赌气的方式也有趣,照样不让别人碰,照样总黏在时靖腿边,甚至还一到家就把时靖的拖鞋推到他脚边,方便他换,但就是垮着个可爱的狗狗脸,还总时不时哼唧一下。
到了晚上,他还不肯变回人形,时靖给他洗澡洗得浑身湿透,到后来干脆自己也脱光了,一脚踩在浴缸里,另一脚在外头,把他夹在脚和浴缸壁之间。
宁狗狗还想钻出去,时靖胳膊上青筋跳动,一手按着他一手拿着莲蓬头冲他。
完事后,一人一狗都有些累,时靖抱着吹干毛的狗狗一起躺在床上,捏着狗爪子问:“还不变回来?”
宁狗狗呜噜呜噜,又哼唧哼唧。
时靖放下他的爪子,把狗狗推到床的另一侧:“那算了。”
然后拿起手机,像是在给人发语音:“亲家啊,什么时候把你家旺财牵出来,跟我们家小母狗配个种,或者干脆把我家狗送你也成。”
手机被一只白皙的手拍走了,变回人的宁知摧吮着时靖的喉结,伸手去摸他鼓胀的下体:“只要哥哥给小母狗灌精打种……”
时靖任由他手淫,掐着他的后颈肉说:“终于肯说人话了?装一天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宁知摧抬头去舔他的下巴,他脑袋上的耳朵还没缩回去,跟着一颤一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呢。宁知摧想。他以为自己已经爱时靖爱到极致,可是每在一起多一天,他心中满溢的爱又多溢出来一些。
好喜欢哥哥,好爱哥哥,想变成真正的小狗,每时每刻都和哥哥黏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尿尿都得要哥哥陪着……边牧还是太大了,下次变成更小的小狗,或者变成一枚戒指、一件衣服……变成完全属于哥哥的,完全贴着哥哥不会分开的东西。
宁知摧一边在心里发疯,一边去吮时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一会儿,又啵地松开,再去吮边上。
他觉得自己本该和时靖是一体的,只是不巧灵魂进了现在的躯壳,总有一天,他们应该重新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再也没有一秒的离别。
时靖好似能察觉到宁知摧汹涌的爱意,翻身压着他,像要将他吃进肚里一样与他舌吻。
笨狗。时靖心想。
他一早就猜到宁知摧还保留着人的意识,或许还能说人话,只因那双伪装出天真清纯的眼睛底下,全是没法掩盖的爱慕。
他听得懂,宁知摧这一整天的每一声狗叫,都是在说同一句话。
“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性变双性大奶,最后会变回来,雷的话慎入。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两人结婚很久了,时靖会玩得比较“不客气”有踩奶+喝尿+略微物化等,受不了的话慎入。
时靖刚审完嫌疑人回来,把摩托停在车库里,就收到了宁知摧的信息。
“哥哥,可以来明居接我吗?我遇上点事,在二楼厕所里,不方便出去。”
宁知摧平时虽然喜欢冲他撒娇,但绝不是软弱无能的人,知道他今天很忙,一般是不会打扰他的,除非遇到自己没法解决的事——而他几乎能解决所有麻烦事,因此从未有过先例。
时靖立刻跨上摩托,一路疾驰,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宁知摧是明居的投资方之一,常在这招待重要合作方,时靖也不止一次来过,还曾被门童当成是宁知摧的司机慢待过。后来宁知摧把时靖的手硬按在自己腰上,对遇上的每个人介绍“这是我丈夫”,此后谁都对时靖这张脸无法忘怀了。
因此,时靖抵达明居后,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一间挂着“清洗工作,暂停使用”的男厕。
厕所里打眼一看空无一人,最后一个隔间里传来一声低哑的“老公”。
时靖把隔间门打开,只见一个短发的“女人”垂着头坐在马桶盖上,“她”上身穿着贴身的正装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仍好好地扣着,肩颈线条服帖,第二、三颗纽扣却被鼓鼓囊囊的乳肉撑得散开,溢出白里透粉的软肉和一道深刻的沟。
“女人”双腿大开着,其中一只脚搁在旁边的置物架上,西裤褪到膝弯,袒露着白花花的大腿,以及束在腿根的衬衫夹,而更显眼的是“她”的腿间——“她”一手遮在小腹,两根细白纤长的手指呈倒着比耶的形状,分开了两瓣粉白的花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颤颤巍巍的花蒂沾着露水,内部唇肉绯红,被开门带出的气流轻轻吹过,就又涌出一股清液。
然而花穴上方却支着一根色泽浅淡的性器,淡红圆润的龟头同样渗着水滴。
这是一具怪异而淫荡的肉体。
“哥哥,小狗真的被你操得长出骚逼了……”
肉体的主人——宁知摧抬起头,满面潮红,矜贵的金丝眼镜斜斜地架在一边耳朵上,眼神没有焦距,眼下和嘴角都是一片晶莹,又轻又缓地开口。
他的音色没有变化,清冷且偏向低沉,只是和以往被操了一整夜一样,透着哑意。
时靖迈了一步,沉默须臾,冷声命令:“手挪开。”
宁知摧唔了一声,将花穴上的手移开,在穴口缩回原状的瞬间,时靖伸着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啊——”宁知摧从未叫得这么湿而软过。
时靖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手指毫不留情地没入,只留小指和大拇指岔开着抵在宁知摧腿根。
他留在外边的手掌几乎没有动作,宁知摧却连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嗯啊……抠、抠到了……呵啊……好奇怪……”
宁知摧刚用来分开花穴的指尖微湿,茫然地抚着小腹,柔嫩的大腿肉绷得紧致,因为抬高而下滑的裤管露出秀润的脚踝,穿着黑袜的脚背也绷直了,每根脚趾都蜷缩着。
“咿啊……要尿了……好酸……呼嗯……”
时靖的手严严实实地堵在宁知摧的穴口,手背的皮质纹路偏似鳞片状,透着无机质的冷硬。
埋在穴里的手指部分在关节和指腹密集地覆盖着圆突,正快速地在阴道中施力抖动,中指抖动幅度尤其大,关节顶着湿软的淫肉,只顶端的两节手指对准一处穿凿。
柔软的花唇紧密地裹着冷硬的黑皮手套,从手指根部逐渐流出晶莹的体液。
上方的性器无遮无拦,在宁知摧的一次淫叫后射出透明的清液。
宁知摧高潮后双手反抓着马桶的储水箱,湿滑的手指抓不住,徒劳地抠弄着,腰腹一阵抽搐,而后往下迎合着时靖的手指。
“骚货。”时靖骂了一声,猛地抽出了手。
宁知摧吐着舌头急喘,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时靖的手套被浸泡得黑亮,也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他轻扇宁知摧的脸颊:“婊子,回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在阴茎和花穴都喷过一次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被扇后却清醒多了,侧头含着时靖的手指,双唇蠕动着从指尖吞至根部。
眼中的水汽被宁知摧眨掉,成了一滴滴泪水淌过脸颊,眸子像被洗过一样干净,朝上觑着时靖,口中动作却和“干净”毫不搭边。
“嗯……唔……”他呻吟着晃动头部,胸口两团白肉随之颤动着。
时靖抠了抠他的舌头,轻嘲:“放心,就算多了个逼,也还是这里最骚。”
宁知摧被他抠出呜呜噜噜的呻吟,好一会儿后才松了口,又被时靖用恢复自由的手扇了一巴掌。
“爽够了?跟我回家。”
于是宁知摧伸手揽住时靖的后颈,时靖也环住他的腰,把他面对面地扛出了隔间,同时顺脚把皮鞋踢了出来,将人放在洗手台上后,蹲下身帮他穿鞋。
宁知摧自上而下看着时靖认真的神情和粗野的眉毛,花穴又一咕噜吐出一口清液,顺着腿根滑下。
时靖直起身后,宁知摧扑回他身上,任由他帮自己穿好裤子。
“哥哥……”宁知摧喊了一声,又改口了,“老公,你真的好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低笑一声:“谢谢宁总赏识,您也真的很浪。”
*****
两人回家后先得洗澡,时靖干脆带着宁知摧回了宁家的别墅,那边白天有管家安排人清扫,晚上则空无一人,两人婚后偶尔会过去。
因为时靖挺喜欢那里的按摩浴缸。
他将宁知摧放进浴缸里,自己站在边上,抬脚踩着浮在水面上的两团白肉。
他踩得很用力,脚心触到了乳头和乳核,将丰盈的肉碾成一摊饼。
宁知摧眼中淌着媚意,脉脉注视着时靖同样赤裸的躯体,双手抱着时靖的小腿,却不是推拒,而是抵在胸口,不让人撤开。
他一边痴缠着时靖,一边低低哼叫,活似一只发情期的淫兽。
“得了。”时靖说,“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好几个人来问我为什么敢在你的地盘出轨。”
宁知摧偏头,疑惑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是你这玩意害的。”时靖挣开宁知摧的手,踢了乳肉一脚,“在明居抱你出去的时候被人拍到了,妈的,骚奶子长那么肥,谁都以为老子不弯了,带着小三在明居风流。”
宁知摧轻笑,又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哥哥,我们在你老婆的浴缸里这样,不是更过分吗?”
“什么样?”时靖整个人站进浴缸里,昂扬的巨蟒被他扶着对准了宁知摧的脸,龟头翕动着,“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和一只尿盆吗?”
宁知摧呼吸陡然急促,将嘴张大到了极致。
“乖,接稳了,要是有一滴流到外面,你就把这缸水都喝下去——随便用哪张嘴。”
时靖说完,隔着很远尿进了宁知摧嘴里。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总得宁知摧撒娇痴缠半天,时靖才肯尿给他,还是尿在后穴。
只因那会儿时靖多少还是有点自我怀疑,又刚知道宁知摧十几年来的不易,心疼和怜爱占了多半,总觉得尿嘴里太作践人了。
如今也很少这么玩,却不是因为爱惜,而是钓着宁知摧,看他每次馋得眼巴巴的样子,觉得可爱得很。
他俩都没有因为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变得更“正常”,与之恰恰相反,时靖放肆得更自如,而宁知摧对他的占有欲也变得更加极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想占有时靖,通过让自己被他极致地占有——犬化也好、物化也好,他要成为时靖的所有物。
正如此刻,比起直接插在喉咙里尿,远远地接尿显然让他更加兴奋——毕竟时靖看起来是那么高高在上、闲适自得,和每天清晨在厕所没什么差别,而他自己却如此卑微低贱,仿佛真成了一只尿壶。
*****
最后那一浴缸的水还是都换了一遍,等时靖抱着宁知摧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
两人在浴室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唯独没有真正使用多长出来的性器。
“难得给你再破一次处。”时靖撑在宁知摧身上,轻吻他的鼻尖,“还是正式一点,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明居的床上,当时旁边甚至躺着别人,虽然那会儿觉得刺激,事后时靖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小三和小狗都暂时别当了,这回就只当我的老婆。”说罢,时靖一边细密地吻着宁知摧的脸,一边扶着阴茎挺进湿软的花穴。
或许是两套性器官实在太挤,新长出来的这个又小又紧,生稚得很,宁知摧习惯性地收缩后穴,在迷乱中误以为两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正在用那处交合。
“……哼嗯,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看他难得显出毫不作伪的懵然,忍俊不禁,又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痒,喟叹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宁知摧没有懵太久,当硕大微勾的冠状头在他花穴中顶出鲜红的血液后,刺痛让他意识到正在承受的是哪一处。
“你凶一点吧……”宁知摧攀着时靖宽厚结实的肩背,少见地在床上提要求,“我不……嗯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你了……”
他那么爱面前的这个人,爱得让自己成了一个疯狂而坚定的殉道者,仿佛无坚不摧一般,什么都无法击垮他。
可在这个瞬间,在看到时靖对他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温情爱意时,他像一座被水流冲垮的堤坝,自内而外的崩溃坍塌了。
时靖并不听他的,下身进得迟缓,神情却张扬了一些,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气:“又说谎。不管我什么样,你不都爱我爱得要死?”
“嗯……”宁知摧被说服了,挂在时靖脖子上,用柔软的胸脯去贴他的胸肌,暧昧地摩擦着,“可是子宫好酸,想快点吃到老公的……呃啊……”
时靖没等他说完,埋下身叼住一颗肿大的奶头,含进口中咀嚼,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掐揉,让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的下体同时发狠,终于没进宁知摧腿间,将小巧的宫腔撑成了冠状头的形状。
宁知摧没法说骚话了,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浪叫,双手抱着时靖的后脑勺,指腹无意识地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阴茎胀痛,却涩得射不出东西,无力地随着时靖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寂寞的后穴随着花穴一同绞紧了,腿根春水淋漓。
时靖只觉所有蛮力都化在柔软的水中,每一下似乎都能进得更深。
宁知摧的花穴和子宫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虽然一开始小得很,却非常包容,被撑得服帖地包裹住他,引诱着他再操深一点。
这次不需要宁知摧挺腰配合——宁知摧也无法配合了,他像一滩水一样陷在床里——时靖自己就能用耻毛磨蹭着他的花唇。
时靖动作并不迅猛,缓慢地延长两人的快感,如此深埋在宁知摧体内挺动捣弄了半个多小时,才露出湿润的阴茎根部。
他不清楚这处新器官的功能,保险起见,还是想射在外面。
“给我吧,老公……”宁知摧无力地低喃,双手捧起乳房,“怀孕以后可以给老公喝奶……”
时靖便猛地捅回最深处,抵着腔壁射出冰凉的精液,又被潮湿柔软的腔道含成温热的。
*****
第二天时靖先醒了,想起两人放肆得太晚,宁知摧又夹紧腿不肯让他清洗,也不知道他初次挨操的花穴现在成了什么样,于是伸手去探宁知摧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什么也没摸到。
时靖睁开眼,见宁知摧睡得正熟,胸脯也变平坦了。
终于轮到自己做春梦了。时靖想。
然而宁知摧被他的动作闹醒了,迷迷糊糊地也往下伸手,和他的手掌按在一处。
“怎么没了?”
宁知摧又往上摸着小腹,即使休息了几个小时,那里还是酸软的:“哥哥,你的精液都锁在小狗的子宫里了……唔……”
时靖被他毫无道理和逻辑的淫语激得又硬了,单手掐住他的半边脖颈,低头啃咬他的锁骨,滚烫的肉具熟练地挤进臀肉中,操进了空虚一整晚的后穴。
“不是你说的吗,多操几回就长出来了……等下次长出骚逼,老子再帮你都抠出来……”
——
后续:巴甫洛夫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宁知摧来说,时靖是什么样,他的性癖就是什么样,不过他对时靖的手还是更偏爱一些。
经历这次的事之后,他对那双手就更没有抵抗力了,甚至生出了一些条件反射。
例如,只要时靖戴上黑皮手套,宁知摧囊袋下方就感到一阵酸麻,仿佛有一口看不见的淫器正在饥渴地蠕动。
又例如,即便时靖不戴手套,只要多次弯曲手指,凸出粗硬的指关节,宁知摧就会满脸潮红,腰背酥软得站不住脚。
时靖也发现了这点,因此某次和李自圆吃饭时,他不顾对方的反对又带上了宁知摧,而后在胸前抄着手,两臂肌肉因此胀大,青筋有些充血地搏动着。
他的手指点在虚空中,有力地弹动、戳弄,带着有点痞气的笑意听喝醉的李自圆胡扯,完全不看对面的宁知摧一眼。
宁知摧红着脸伏在桌上,被桌子挡住的臀部在椅子上左右扭动着,口中泄出没人听到的轻喘,一双眼却还不舍地黏在时靖手上。
后来李自圆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发现宁知摧不见了,有些困惑地问了一句。
时靖自若地答:“他加餐去了。”
“哈?我就觉得他吃不惯这种地方,你偏要带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吃得惯什么?倒是有想吃的,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啊。”
“去你丫的,除了他谁受得了你这种连吃饭都不允许的控制狂……”李自圆吐槽。
时靖不说话了,在桌下用力踢了两脚。
底下藏着一只小狗。
时靖的手偶尔会垂在膝盖处,宁知摧跪趴着仰头含吮他的指尖,他还总喜欢逗弄对方,把手指抽出来高高地贴着桌底,让宁知摧抬起身子去够。
终于,宁知摧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李自圆也不是纯傻缺,自然明白过来,被这对奸夫淫夫气得说不出话,丢下筷子就溜了——左右他也吃饱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俩了,宁知摧从桌布底下钻出来,下巴搁在时靖胯间,作出一副可怜相,时靖配合地摸他刚撞疼的脑袋。
“真可怜,终于轮到你吃饭了。”抚摸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成了掐拽,“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阅前提醒】
*ABO世界观if线,与正文无关。
*23岁的时靖没去卧底,刚毕业成为警察×18岁的宁知摧没有被舍友发现自慰,大一新生,在此之前的其他经历和正文里一样。
*ABO方面如果和一般设定有出入就当是私设。不了解办案和审讯流程,情节中涉及到的地方都是纯瞎编的。
*超长的一章,一发完。
“宁同学,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如实回答今天早上7:20至8:00这段时间,你和报案人在医务室做了什么。”
这是章鸣第100遍询问眼前的少年,而对方仍和之前99次一样,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一言不发。
“宁知摧的律师到了,要保释他。”一个女警在门口无奈地说。
名为宁知摧的少年站起身,朝章鸣礼貌地点了点头:“再见。”又对女警说了声“谢谢”,而后就像只是在餐厅吃了顿饭一样,淡定地往外走,就差给他俩留点小费了。
在他身后,女警翻了个白眼,小声跟章鸣说:“最讨厌这种仗着权势和高等级信息素欺负Omega的Alpha了……”
“审起来才是折磨,问什么都不回话,好像把嘴巴放在律师兜里了一样……要是时靖在就好了,他总有招对付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脚步一顿。
“他倒是刚回局里,说要来看看的,结果……”女警耸了耸肩,“还是来晚了。”
“我可以配合调查。”冷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于是审讯室的门又一次关上,几分钟后,又被人大力推开。
一个男人迈了进来,他步子很大,步速却不疾不徐,制式皮鞋发出近乎匀速的响亮的“嗒”“嗒”声,在进门前就隐约能够听见,到他进门时,门框也被他高壮的身形压制成矮了一截的布景假门。
他显然也是个Alpha,应该是喷了强效抑制剂,身上没有散发出一丝信息素,却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章鸣一直观察着宁知摧,发现他喉结滚动,眼睫也不再垂着,反而微微睁大了眼睛,于是心里有种狐假虎威般的得意——‘啧,什么大少爷,在时靖面前还不是成了胆小的草包。’
男人——也就是章鸣所说的时靖——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撑在审讯桌上,上半身前倾,眈眈逼视着宁知摧。
撑在桌上的双臂如同两座挺拔陡峭的山峰,手指关节粗大,手背上青筋凸起,右手臂捋起半截衣袖,露出线条彪悍的肌肉,两三道浅色的伤疤如蛇一般攀爬在小臂上,伴着比手背上更狰狞的青筋,显得尤为可怖。
只看这双胳膊,时靖像是有三四十岁了,然而他的脸却很年轻,眼睛很亮,透着一股英姿勃发的气质。
宁知摧先是盯着他的手出神,而后像是终于察觉到头顶上灼人的目光,抬起了眸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着,时靖站着,他本就居于下位,但他抬头的幅度很微小,只眼珠往上凝着时靖,显得他所处的位置似乎比实际上更低几分,像幼弱的孩童仰视望不到头的大人。
时靖的眼神一暗,脚后跟往后一勾,将椅子勾近,豪迈地坐下。
他单方面切断了和宁知摧之间的对视,随意地翻着桌上的资料,低沉的声音有些慵懒:“宁知摧,18岁,男性Alpha,A大金融系一年级……哟,一入学就被论坛高票评选为校草,还是什么最想和ta谈恋爱的榜首……”
他又看了一眼宁知摧,用一种刻意做出的惊诧语气问:“你这样的,也能当校草吗?”
自从他坐下后,宁知摧时而盯着他的手臂,时而盯着他的下巴,又是一副出神的样子,闻言以舌尖抵了抵紧闭的唇缝,眨了下眼。
时靖接着说:“长那么娘,不该是校花吗?”
章鸣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暗道不愧是时靖。他知道时靖这番直A癌发言并非性别歧视,而是试图激怒眼前这个淡然的Alpha——这对一个自视甚高的、疑似性骚扰Omega的Alpha来说,自然是极大的侮辱。
宁知摧却也笑了,他没有笑出声,只是抿着嘴,像是有些羞赧地笑了一下。
时靖却陡然严厉起来,冷声问:“哑了吗!”
宁知摧后颈竖起汗毛,眼睫颤了颤:“哥哥,我还没想好说什么。”
他先前以沉默和章鸣对峙了一个多小时,透着游离在外的漠视和不在乎,如今的沉默却真像是在酝酿什么,连一声“哥哥”都显得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鸣有些不是滋味地呵斥:“别乱攀关系,谁是你哥!”
时靖倒是没说什么,只挑了下眉,恢复了有些懒散的样子:“哦,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这总会吧?”
宁知摧点头嗯了一声。
时靖单刀直入:“有Omega报案说你在医务室释放了信息素,性骚扰他,是真的吗?”
“我没有。”
“嗤,没有——”时靖话尾轻飘飘的,下半句语调却十分有力,“孤A寡O独处一室,你先释放了信息素,漂亮可怜的小O被S级信息素冲撞得昏倒在地,醒来后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你什么都没做?”
“你觉得他漂亮?”宁知摧脱口而出,然后握了下拳头,回答道,“我真的没做,不想出去后影响别人,才一直待在医务室里。我碰都没碰他一下。”
“那他衣服怎么散了?”
“自己蹭散的。”
“你以前见过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
如此连珠炮似的问答过后,时靖突然问:“你为什么会突然释放信息素。”
宁知摧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抠了抠:“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去医务室,老师不在,Omega在隔间里,我一开始没看到。”
“不舒服……”时靖又用那种有些欠揍的、狂妄的语气问,“你阳痿吗?”
章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话题又回到了“宁知摧为什么没碰Omega”上,这样一连串快速而突然的提问后突然回到过去的某个问题,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就很容易露出马脚。
“我不是。”宁知摧看着时靖,“我只是对他不感兴趣。”
不等时靖问,宁知摧又补充道:“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
桌底下,他用双脚夹住时靖的一只脚。
时靖笑了下,踢开他的小腿:“行,没事了,你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怔了一下,而后站了起来,听话地往外走,但却失去了上一次离开时优雅的姿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依依不舍似的。
等他出去后,章鸣问:“不是,这就相信他了?”
“嗯。”时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神情复杂,甚至有些严肃,“九成是真的。”
他俩在审讯室里聊了会儿,时靖出去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并不意外地发现宁知摧还在走廊里。
时靖视若无睹地走去厕所,皮鞋在瓷砖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也不在意站在一边的宁知摧,把着阴茎尿了起来。
水柱声持续而有力,除此之外只有宁知摧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时靖尿完:“看够了?”
宁知摧坦然地问:“我如果说没有,哥哥会生气吗?”
“倒也不会。”时靖说,“但你如果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把你的裤子扒了扔到走廊去。”
宁知摧本以为他要说“再靠近一步就揍你”,闻言有些失落地撇了撇嘴,退后一步:“哥哥,我刚才话还没说完。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因为我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你这种又臭又硬的Alpha也没有兴趣。”时靖打断了他,“滚吧。”
宁知摧喷了抑制剂,自然,他原本的气味也不“臭”,只是Alpha之间的同类相斥往往让他们觉得其他Alpha身上臭不可闻。
但他确实没有Omega的柔软,时靖刚为了刺激他,说他“娘”,那也是没有的。他的五官精致,可以说漂亮,但却是纯粹男性的漂亮,深刻而有点攻击性,凤眸凛冽,在Alpha中不算特别高,但是气势在同龄人甚至部分比他更年长的人中,也足够令人仰视。
宁知摧最后看了一眼时靖,并不继续纠缠,乖乖地走了。
深夜,A市最热闹的酒吧里群魔乱舞,后门外的小巷却有些萧索,时靖独自倚在墙上抽烟。
一个纤细高挑的“少女”拐了进来,“她”身上有股甜腻的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是时下小O之间最流行的香型,上身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衬衫,胸口平坦,没穿胸罩,隐约透出粉红的两点,在寒风中又硬又凸地顶着衬衫。
这衬衫不仅薄,还有些短,走动间露出“少女”又窄又薄的腰腹,圆润小巧的肚脐有一半被短裙遮着。
短裙腰身很紧,掐得臀部格外圆而肥,裙摆很短,只遮住臀部,像是被挺翘的臀肉撑短的。裙摆下是两条又细又直的腿,裹着黑丝连裤袜,在夜色中,腿缝间似乎有些晶莹。
“少女”在时靖身前停步,时靖正好抽完了一根烟,扔在“少女”脚边。
“少女”抱住他的胳膊,用平坦的、凸着乳头的胸一下一下地蹭他裸露的臂膀:“哥哥想和我睡觉吗……口交10块钱,深喉20块钱,内射30块钱,哥哥那么帅,我可以给你打折,只要50块钱就可以把我买回家,什么都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音色冷,说的话却下贱到极点:“连射尿都可以哦……”
时靖低头,气息吐在“少女”那张与媚俗的穿着不同的、清冷俊美的脸上:“A大无数人的梦中情A原来是个这么便宜的小婊子……宁知摧,你那些同学知道吗?”
“啊,被发现了。”宁知摧声音很轻、语调毫无起伏地装出惊慌的样子,“哥哥要逮捕我吗?”
他隔着裤子,双手握住时靖的阴茎:“警察哥哥可以用这个惩罚小婊子的骚逼吗?”
时靖笑了,从工装裤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短棍,在空中一甩,倏地成了一根长棍。
长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击打宁知摧的屁股。
“哼啊……”宁知摧叫春似的哼了一声,差点软倒在地,放开了时靖的阴茎,却并没有躲开,而是主动趴在了墙上,撅起屁股。
屁股翘高,裙摆上提,露出腿根和圆润的弧度。
时靖又一棍甩上来,这回打在只裹着黑丝的半个屁股上:“浪货,连内裤都没穿……你家是破产了吗,全靠你卖逼赚学费?”
警棍一击即离,宁知摧却撑着墙越发往后抬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警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棍顶端沾上一点湿润的光泽,时靖用它挑起宁知摧的裙摆,只见他何止是没穿内裤——两团黑丝中间,竟开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口,露出雪白的软肉,以及正中间粉红的、晶莹的穴口。
“妈的!”时靖用警棍抵住穴口,“你真的是Alpha吗?”
“什么Alpha……”宁知摧在粗糙的石粒墙上摩擦乳头,屁股摇了摇,“哥哥,这是Asshole屁眼,是骚逼。”
“放什么洋屁!”时靖其实能听懂,将警棍又往里戳了戳。
警棍比他的阴茎要细,但是无法捅进穴口,他也没有强硬地塞,感受到艰涩的阻力后就收回了棍子:“小处男也想装妓女,谎话连篇的东西!要不是你……我早就把你拷回局子了……”
“好可惜,白天就希望哥哥在审讯室里操我了。”宁知摧遗憾道。
“我也在白天就说过,对Alpha不感兴趣。”时靖说罢,竟转身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实质性地触碰过宁知摧。
宁知摧不可置信地转过身,脸上染着红晕,嘴角沾着涎水,乳头红肿,阴茎硬得发疼,臀肉更疼,但在疼痛以外,更多是令他颤栗的爽……
他眼中是欲求不满的媚态,踉跄着追上去抓着时靖的手:“刚才在酒吧里,有个男Beta假装喝醉了坐在你边上摸你的鸡巴,你也随他摸了……Beta都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因为我是Alpha吗……哥哥,你再等等我,不用很久的,我在吃药了,过段时间就可以接受腺体摘除手术,我也可以是Beta的,甚至、甚至可以是Omega……我听说国外有A变O的技术……”
时靖甩开宁知摧的手,转而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到墙上。
“你、说、什、么!”时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砸,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如有实质的气势。
浓重的烈酒味信息素扼住了宁知摧的喉咙,他震惊地瞪大眼睛,若不是被抵着,早就膝盖酸软着跪下了。
他是S级的Alpha,时靖的信息素却将他压制得毫无抵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