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幻没想到,传说中有钱也进不来的“明居”顶层,竟是豪华总统套房。
从玄关走进,是富丽堂皇的客厅和餐厅,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下是被切成一个个豆腐块的城市,站在窗边,便仿佛触碰到实质化的权力。
走廊的深处是两间卧室,一间敞开着,另一间则房门紧闭。
喻幻站在餐厅里,脸涨得通红,宁知摧看似严肃克制,竟与他约在了这么华贵且暧昧的地方,他还以为只是来餐厅吃饭,没想到……没想到……
宁知摧突然凑近,弹了下他的额头:“小喻,回魂了。”
“小喻”二字作为上级对下级的称呼,再正常不过。
然而宁知摧此人,从头发丝到脚跟都是与生俱来的精英气度,连声音都是一听就富贵多金的,若别人是口吐莲花,那他在喻幻的滤镜下,简直像是能口吐钻石,每一个字都矜贵。
更别提他还凑得如此近,精致的五官极具冲击力地怼在人眼前。
因此,当这样一张脸、这样一把嗓子,用这么亲昵的神情和语气和人说话时,十个里有九个是会腿软的。
喻幻简直腿软得快趴下了。
可惜,此时的卧室里,透过实时监控的大屏幕,一个男人不仅没有腿软,反而攥紧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婊子!”
时靖怒骂道。却不知道是在骂餐厅中的哪一个。
宁知摧右耳戴着一枚蓝牙耳机,听到卧室里的动静,呼吸一窒,挺拔的身姿也有些颤抖。
他将手撑在喻幻的肩膀上,像是揽住了他:“先开饭吧,小喻,有什么事等吃过饭再说。”
他带喻幻来到视野最好的、正对着落地窗的主人位,帮喻幻拉开椅子,推他坐下,自己则坐在他下首。
餐桌上铺着垂地的餐布,挡住了两人的下半身。
饭菜都是适口的温度,宁知摧用餐时几乎不说话,咀嚼的声音都很轻微,只偶尔拿起手机回复消息。
喻幻在一片沉静的气氛中有些忐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之后又似乎有些耳鸣,听到一阵震动声。
他想着宁知摧估计是有食不言的规矩,也就没多问,为了压下急跳的心脏,他大口灌下几口酒,算是给一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壮胆。
也算是给自己一个酒后乱性的机会。
虽然宁知摧的“蓝友”写着喜欢清纯款的0号,但他既然将自己约在这种地方,或多或少有些做爱的想法,这时候再清纯反而可能扫兴,太主动又会ooc……所以喻幻打算以酒精为借口,到时候也能自然流露出酒后风情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张地给自己灌酒,也没忘记倒了一杯推给宁知摧,却发现宁知摧明明没有喝过酒,脸颊却染上红霞,金丝眼镜已经摘下,一贯冷冽的黑眸泡在水汽里,显出反差的性感,看得喻幻喉结直滚。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宁知摧的睫毛,却被对方用力将手推开了。
宁知摧的眼中闪过一丝沉冷的嫌恶。
但他很快收敛起神情,简短地跟喻幻道歉,一边又拿起手机。
【Bitch】:哥哥,震动频率开小点吧,骚点要被捣烂了……座椅都快被小骚狗的淫水打湿了[小狗委屈.jpg]
*****
就在喻宁二人刚刚坐下的时候,时靖发现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个小型遥控器,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掌控我。”
遥控器的作用,不言而喻。
时靖并没有动它,然而震动棒原本设定的震动等级并不低,宁知摧倒是也能忍,一边慢条斯理地进食,一边用“蓝友”和时靖撩骚。
时靖一直没回他,这会儿看他突然说受不了,时靖自然不信,反而因为喻幻显而易见的爱慕眼神,生出更多恼怒,将震动调高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厅里,宁知摧细腰巨颤,眼疾手快地用帕子捂住嘴,遮掩大张着嘴呼吸的动作。
还好喻幻自己也喝得颠三倒四,只当是眼花了,才导致视野里的宁知摧神情古怪,身形颤动。
“宁总,像做梦一样……我竟然可以和您谈恋爱……”吃得差不多了,喻幻鼓起勇气开口。
宁知摧的视线有些涣散,他垂下眼睫,似乎有些自嘲地说:“你不是来拒绝我的吗?”
“怎么会呢!”喻幻急道。
“你结婚了。”宁知摧语速很慢,语调还有些不稳,听在喻幻耳朵里,以为他是难过了。
‘即使知道我结婚了,他还是赴约了,甚至对我还是那么好。’喻幻想,‘他好爱我。’
“我……我确实结婚了。”喻幻装出害怕的样子,半真半假地说,“但我老公不是正常人,他、他总骂我,还打我……”
时靖脾气爆,做爱时尤其凶,但并没有打骂过喻幻。相反,他还救过喻幻。
喻幻和时靖始于一次“英雄救美”。
喻幻在gay吧误喝下了药的酒,差点被人拖到小巷里强奸,时靖帮他把人打跑了,他便缠着时靖帮他解开药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其实是喻幻听其他小0说时靖很难搞到手,便起了好胜心,加之实在馋时靖的身材,因此收买了一个混混故意设的局。
谁曾想时靖还挺传统,第二天主动提出要对喻幻负责。
喻幻自然应下了,只是过了几个月才知道,那个一起做局的混混当晚差点没被打死,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之后又莫名其妙被警察知道了“猥亵”喻幻的事情,在局子里蹲了几天。
喻幻不得不多赔偿了他一大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后来喻幻总想起时靖把人往死里揍的样子和混混那张令人悚然的伤情检测报告,又几次看到时靖和几个痞里痞气的人有来往,认定时靖背后有道上的势力,越发想远离对方。只是一来舍不得那根东西,二来怕时靖找自己麻烦。
他此时将这么一点畏惧的情绪放大了,为了让宁知摧心疼,借着酒劲夸张地描述时靖对他有多暴力。
“对了,他还喜欢掐我,有几次我真的以为自己会被他掐死!”喻幻想起某次临近高潮时,时靖伸向他的脖子按了一把,又很快缩手握拳的情景。
宁知摧呼吸越发急促,桌布下的两条腿交叉着绞紧了,低垂的眼中满是嫉恶:“喻幻,够了!”
喻幻一愣。
宁知摧的耳机中,自喻幻开始“表演”起,便只有低沉急促的呼吸声,遥控器也被人关了。
宁知摧冷声道:“他都这样了,你还要和他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解释道:“他控制我,不允许我提离婚,我一直很害怕,直到遇见您,我才觉得生活又有希望了。”
“我会让你们分开的。”宁知摧依然没有看向喻幻,轻声说,“你是我的。”
喻幻以为得到了宁知摧的承诺,大喜过望,正想趁热打铁把关系定下,宁知摧却起身说道:“小喻,你喝成这样,就在这睡下吧。”
“啊!这不好吧……”喻幻觉得自己和宁知摧简直心有灵犀,每次他有什么勾引的想法,宁知摧都能先一步地替他将话说了。
他也晕乎乎地站起身,嘴上虽说不好,身体却很诚实地往宁知摧身上靠。
宁知摧抵住他的肩,没有说话。
喻幻被酒精和那句“你是我的”迷了心智,什么清纯人设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露出一个自以为诱惑的笑容:“我毕竟还没有离婚……还是说,宁哥喜欢人妻,好有情趣啊……”
“嗤……”宁知摧忍不住笑了一声,“是啊,喻幻,有些情趣,非得你在不可。”
喻幻脑子转不过弯,也确实不可能猜到宁知摧话里的意思,高兴地拉着宁知摧的手往卧室走。
宁知摧任他拉着,快到两间卧室门前时,指了指敞开的那一间:“喻幻,你睡这。”
喻幻呆愣愣地进去,还不待他问一句“你呢”,宁知摧便将门拉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砰!”
时靖一拳打在宁知摧脸上,他这一拳几乎没留手,宁知摧竟也不躲,重重侧倒在地。
时靖犹不解气,他想起那一声声的“小喻”,还有喻幻那副沉迷爱河恨不得倒贴的嘴脸,抬起脚尖碾了碾宁知摧的侧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时靖咬牙。
类似的话,时靖在“明居”顶层的楼梯口看到宁知摧时,就已经问过了。
当时,他按照【Bitch】给的地址,来到了“明居”,又一路被人恭敬地引导至顶层,刚出电梯,便看到了宁知摧的脸。
时靖一般在园区正门的保安亭值守,只远远见过宁知摧几面,甫一近距离在非工作场合看到这位宁总,也有片刻的愣神。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宁知摧与【Bitch】挂钩,却见宁知摧对他笑了笑,问:“流浪狗呢?”
“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是想亲自给我开苞吗?”宁知摧没换下白天那身西装,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语出惊人。
时靖原本是被【Bitch】纠缠得烦了,又怕他去找喻幻,决心在现实里跟人把话说清楚,什么“找流浪狗开苞”自然是气话,也更没有和【Bitch】出轨的意思。后来见对方给的地址竟是“明居”顶层,就有了些其他猜测,如临大敌地过来,结果却让他一头雾水。
“你捉弄我,究竟想做什么?”那时,时靖还不至于冲动到对总裁动手,只是谨慎地问。
“做爱啊。”宁知摧裹在精英的皮里,总是黑沉沉的眼中却是雀跃的,语气更是有一丝天真,“我等了你好久……但没有关系,我终于等到了。”
“哥,你先跟我进来,我有东西给你,有关你老婆的。”宁知摧将“老婆”两字说得极重。
时靖便跟着宁知摧一路进了卧室,在那里看到一堆喻幻的出轨证据,主要是一些从几年前便开始的开房记录,还有些近些天的床照,看得出是从监控视频里截的。
时靖撕了那些照片,双目猩红地拎起宁知摧的领口。
这时,套房的门铃响起。
宁知摧惋惜地看了一眼时靖青筋暴起的手背,叹道:“不急,还有出戏呢。”
之后,时靖便眼睁睁地看着喻幻是如何低劣地讨好勾引宁知摧,又是如何夸张地抹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中两人情意绵绵,他的拳头越捏越紧,手中的遥控器顺手扔到了墙上,在听到那句“你是我的”时,也只当是宁知摧真的对喻幻有意思,让自己待在卧室里,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
那些撩骚,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主动上门的陷阱,以及捉弄罢了。
可以想象,他若真在“蓝友”上答应和【Bitch】做爱,到了现场却发现对方是自己这辈子都只能仰望的顶头上司,甚至自己的“宝贝”也和同一个人“出轨”了,该是多么可笑又荒唐的情景。
宁知摧笑了。
他分明狼狈地倒在地上,眼睛却是亮的:“喻幻果然在骗我。你气成这样,却没有冲出去打他……你从没打过他,对吗?”
“忍得很辛苦吧,哥哥。”宁知摧舔了舔嘴角的伤口,“你就该和我在一起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现在是我在审你。”时靖蹲下身,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别装疯卖傻。”
宁知摧不需要装疯:“我早就回答过了,做爱啊……还不够直白吗,我想要你填满我、鞭打我、撕烂我……”
“哥哥,你的老婆不要你了,现在你是流浪狗了。”他抱住时靖的胳膊,倏地凑近了,舔舐时靖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像肏母狗一样肏我吧。”
喻幻造谣时靖如何控制、虐打自己的时候,时靖在卧室里一言不发,到后来,他基本已经没有听到喻幻说了些什么,而是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不自觉落了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没意识到自己流过泪,宁知摧似乎是发现了泪痕,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勾引他,因为很快,宁知摧的舌头就钻进了时靖的唇缝里。
血腥味扑鼻,时靖这次没有再忍耐,原本揪着宁知摧头发的手变成了按着。
“唔、唔……”
带着血丝的口水自两人唇齿间滴落,时靖抵住宁知摧的舌头,阻止它继续往自己嘴里探,将它推回宁知摧口中后,却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攻城略地。
他的舌头重重扫过宁知摧受伤的口腔,又扫过上颚,激得宁知摧腰肢酸软,舌头不自觉露出弱势,任由另一根舌头主导这个血腥的吻,维持了一整晚的游刃有余在时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时靖揽住他逐渐下滑的腰,猛地站直了身,竟将一米八的宁知摧轻易抱了起来。
“你不是要玩情趣吗?”
如果说宁知摧连声音都是清贵的,那么时靖的嗓音,便是教人一听便知很会操人的。他咬住宁知摧的耳朵,撕咬着继续问:
“婊子,你要我在这里肏你,还是在我老婆身边肏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觉得时靖做爱时太凶,这没错,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时靖收敛后的结果。
他这会儿醉在床的一侧不省人事,夹着被子侧躺着,嘴里隐约呢喃着“宁总”。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梦中温柔与他缠绵的多金霸总,此刻撅着屁股趴在他刻意留出的另外半张床上,像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
宁知摧上半身仍穿着衬衫,赤裸的屁股被时靖把在手里,其上遍布掌痕,一侧已经红肿发亮。
时靖的另一只手仍在扇打着那一侧的臀肉。
“哥哥,可以了……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宁知摧晃了晃屁股。
“不行。”时靖戳了戳宁知摧臀缝间半露出的肉粉色震动棒,“说了要你自己把这玩意排出来。你不是越疼就越骚吗,怎么,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是连这么细的震动棒都吐不出来?”
“好没用的小婊子。”
“你要是再不把骚穴空出来,我就去肏我老婆了啊,他那口穴可比你能吃多了。”
话音未落,宁知摧就不顾时靖最开始说的“手伸着,不许动”,赶忙伸手把震动棒抽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哥哥,你罚我吧。”宁知摧卖乖。
时靖眯着眼,气笑了:“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不就是奖励?”
“先给我欠着吧。”说罢,时靖将宁知摧的屁股又往后提了一些。这床很矮,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脚仍在地上,只要微俯下身,龟头便对准了翕张的小穴。
宁知摧的穴口湿润了太久,已经很松软,迫不及待地将龟头迎了进去。
然而他这口穴竟也像这个人一样表里不一,只是正好反着来了,穴口看起来已经淫浪不堪,内里却紧得人寸步难行。
时靖低骂了声,而后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宁知摧的脸疼得有些发白,他感受到时靖的迟疑,一狠心,将屁股往后撞去。
“我草!”时靖这时候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宁知摧嗜痛,时靖却只喜欢让别人痛,此刻疼痛难忍的可不止宁知摧一人。
“你他妈,这算是网骗吗?”时靖抽身,肉柱上带出一缕血丝,他又伸指检查了身下人的穴肉,还好,伤得不重,便继续道,“婊子?跟我说了一个月你有多好肏,结果就这?”
宁知摧只在计划勾引时靖的时候找素材学习过一些片子,但大多是看片中如何调情、如何逗弄对方,一真刀真枪起来,他便觉得恶心,没法继续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早在十四岁时便觉醒了性癖,无师自通地玩过后穴,成年后用过的抚慰道具也并不少,只当自己做足了准备,没想到万事俱备,最关键的部分出了岔子。
他这回真的急了,但时靖刚把他扔到床上时,就对他的姿势有过要求,他已经为了拔出震动棒忤逆了一次,为了留住时靖自作主张了第二次,不敢再有第三次,于是再急也没起身,便有些可怜地说:“你怎么那么大啊……”
“别撒娇。”时靖原本伸的是食指,此时连最长的中指也用上了,粗糙的指腹在宁知摧肠肉中探寻,没多久找到了凸起的一点。
“咿啊——”宁知摧浑身一颤,什么新奇的性玩具都不如此刻时靖简单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
时靖先是按揉,后是揪弄,最后用指甲戳了进去。宁知摧的纤腰便随之颤动、摇摆、猛地挺起……
汩汩淫水从穴口漫出来,时靖抽出手指,在宁知摧臀肉上蹭干净,又一次半俯下身。
这次进入依然艰难,但宁知摧消停了,时靖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自己也忍出了满头的汗,终于在汗水滴落至宁知摧肩膀上的同时,彻底将肉柱整根埋入。
两人同时爽快得出声。宁知摧是仰着头从喉咙里滚出甜腻的“呵啊……”,时靖是从鼻腔里闷出粗重的气音,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就像此时彻底交融的两个人,确如宁知摧先前说得那样,他俩才是天生一对。
外人眼中高贵冷淡的总裁被自己肏出了那么娇的呻吟、网聊中蛊惑人心的钓系骚货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处男、妻子精神出轨的对象是个在自己脚下求肏的舔狗……
宁知摧的身份和反差太能满足时靖的劣根性,而自己的合法伴侣正在咫尺的地方昏睡着这件事,反倒没带给他多少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宁知摧在得了趣后,确实很耐肏,甚至已经能够偶尔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噗嗤水声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靖身体也压得更低,他一掌撑在床上,左边是打呼的喻幻,右边是神情迷乱的宁知摧。
宁知摧偏着头,看着那根肌肉虬劲的手臂,肌肉每一次鼓起、青筋每一次跳动,似乎都与自己体内那根肉柱同频。
手臂上有几道陈年伤痕,因为时靖肤色较深,肉粉的伤疤便有些显眼,再往下是大张着的手掌,肉眼可见的粗粝,是穷苦辛劳的痕迹,与宁知摧的手完全不同。
宁知摧动情地看着,极力将头往手的方向偏去,伸出舌头舔过时靖的食指。
上面还有些腥甜的骚味。
就在此刻,喻幻突然半睁开眼,他的眼眸涣散,没有焦聚,显然没有真正清醒,“看到”与他近乎脸对脸的宁知摧,他又呢喃了一声,这次喊的却是老公。
他的眼睛还没醒过来,但耳朵已经接收到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喻幻又喊了一声,被子夹得更紧了一些,“我想要了……”
宁知摧撑起身子,侧身舔时靖手臂上的伤疤和青筋,顺着青筋又舔过手掌,将大拇指嘬吮进口中。他的臀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和时靖贴合得更紧密,臀肉磨蹭着时靖从三角地带蔓延至小腹的粗黑体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宁知摧含着时靖的大拇指,含糊地有样学样。
喻幻声音清亮,发骚的时候更为甜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而宁知摧再怎么叫春,音色本身仍是冷的,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声音。
时靖没管喻幻,大拇指抠着宁知摧的舌头,道:“宝贝,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回应他的,是宁知摧恼怒地一咬,并不重,更像是某种提醒。
时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宝贝”这个称呼似乎本该属于另一个人,他抽出手指,轻轻扇了宁知摧一巴掌:“叫你呢,婊子。”
宁知摧侧脸去贴时靖的手掌:“老公。”
时靖还算满意,因为刚才的乌龙,突然觉得本来像空气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喻幻碍眼起来,于是抱起宁知摧,边走边肏:“不是你要来的吗,别醋了,我们换个地方。”
这一换,就换了不止一个地方。
宁知摧看着清瘦,其实长着薄而韧的肌肉,时靖猜他练过一些拳脚,韧带一点儿也不硬,能随意由他摆弄。
两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沙发,又到了餐厅餐桌上和落地窗前,宁知摧已经被插射了三四次,时靖却只射了一次,而且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甚至比前一次更硬挺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两人面对面,宁知摧背靠着落地窗,坐在时靖大腿上,将头搁在时靖肩上。
“我比喻幻好,对不对?”宁知摧竟还记挂着那声“宝贝”。
“你们有什么好比的?”在时靖看来,别说喻幻,就是时靖自己,从权势地位到工作能力,都是比不上宁知摧的,也没人会将这样天壤之别的人放在一块儿比。
宁知摧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抱着,直到天际出现一丝光亮。
时靖起身,他准备走了,去卧室捡起四散的衣物,随手套在身上,没往后看,但知道宁知摧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摆了摆手。
“等等。”宁知摧拉住他,“还有件事。”
“你还没刻字呢,哥哥。”自从出了那间卧室,宁知摧便没再喊他老公。
“我刻了。”时靖咧嘴笑了笑,“在餐桌上按着你肏的时候,你那身皮肉要是真被划开就太可惜了,我用手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
“走了啊,婊子总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知摧上身挂着拉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衣,背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扭头看向镜子里春情半褪的男人,撩起了衬衣的下摆。
时靖曾经在“蓝友”上无意说过,让宁知摧不如在后腰纹上“婊子”。
‘我昨晚的表现应该还不错,哥哥会把这个词给我,作为奖励吗?’
宁知摧舌尖自内抵着齿列,他心里期待极了,动作却有些慢,像是要延长精神快感。
被刻字时,他趴在餐桌上,舌头无意识地舔着餐盘,鼻间呼出破碎的气息,任是体力再好,眼前也只剩模糊的光斑,被肏得近乎痴傻,完全没体察到时靖的动作。
更没有听到,时靖失笑地感叹:“怎么什么都舔啊,还真是一只……”
“小狗。”
小狗。宁知摧艰难地辨认出这两个被镜像了的字,脸上迅速烧起红晕。
不是因为难耐的情欲,而是因为羞赧和兴奋。
他被认可了。
宁知摧得过很多满分,却从没有过正常小孩得满分后迫不及待与家长分享的经历。未曾想在成熟稳重的27岁,体会到了类似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个要分享的人,当然是给他“打分”的时靖。
【Bitch】:[对镜自拍的后腰照片.jpg]
【Bitch】:哥哥,我可以叫你主人了吗?
【Bitch】:[小狗主动把头伸进遛狗绳.gif]
【靖】:还是叫哥哥。
【Bitch】:……[小狗低落.jpg]
过了几分钟,对面发来一条解释。
【靖】:主人没有哥哥好听。
*****
宁知摧没有第二个可以分享喜悦的人。
但人或许都有种劣根性,在春风得意的时候,比起朋友,更希望让自己讨厌的人也知道自己有多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喻幻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头脑因为宿醉而昏沉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在看到餐厅中站着进食的背影时,才有了几分清醒。
“宁总,您还在呀。”
“当然要等你。”宁知摧嗓子有点哑,或许是因为这个,听在喻幻耳朵里,显得比从前冷淡。
喻幻眼前闪回几个画面,似乎是一张微微扭曲的脸,但闪得太快,喻幻甩了甩头,只当是醉酒后的乱梦。
他走到宁知摧身前,这才发现那张线条精致冷峻的脸上竟然有大片红肿和青紫,嘴角也破了。
“啊!”喻幻惊呼,“怎么回事?!”
他心中生出一个恐怖的揣测,而宁知摧证实了它。
“被你老公打的。”宁知摧平静地说。
“怎么可能呢,这里是明居啊,他怎么上来的……”喻幻顾不上心疼宁知摧的脸,他只怕自己会变得比宁知摧更狼狈。
“谁知道呢……昨晚你睡着了,他突然找上门,把我按在了地上。”宁知摧说得很慢,每一个都反复咀嚼、回味后,才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喻幻在这缓慢的语速中,脑内自动填补了画面,他又想起被揍得半死的混混,吓得浑身颤抖,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那我、那我……他有没有看到我?”
“我一直拦着,没让他碰你。”宁知摧真诚地重复,“别怕,我怎么可能让他碰你呢?”
喻幻再害怕,也因为宁知摧的深情而感到一阵温暖:“你对我太好了……”
“我心甘情愿的。”这句也说得很真诚。宁知摧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腰。
喻幻注意到了:“这也有伤吗?方便让我看看吗?”
“你真的要看吗?”宁知摧垂下纤长的眼睫,“他做得很过分。”
喻幻咽口水,他怕看到更血腥的伤口,但也怕宁知摧被揍后迁怒于自己,不愿再和自己在一起,于是依然点了头,语无伦次地道歉:“真没想到他已经疯成这样,连你都敢打,哎,我真是……真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快让我看看……”
闻言,宁知摧蹙眉,沉默须臾,改变了主意:“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是算了。”
宁知摧设想过让喻幻看到腰间的掌痕和那两个字,让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最好连他和时靖的体位都能猜到。
他甚至觉得昨晚喻幻喝得太醉,没能清醒地看到时靖和他做爱,实在可惜。
然而时靖虽然认了他当狗,却并没有说过要如何处理和喻幻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虽然只是万一,可如果时靖真的很喜欢喻幻,还是想原谅他呢?
明明是宁知摧自己设计的,他勾引喻幻,除了想报复这个背叛了时靖的男人,更是为了让时靖给予自己疼痛,可当喻幻真的表露出“他为了我揍你”的意思,又让宁知摧感到不快。
或许是昨晚太过契合且疯狂,让宁知摧乱了心绪。
再等等吧。宁知摧想。他已经等了很久,没必要因为一点甜头而忘乎所以,让时靖以为养了条越俎代庖的坏狗。
*****
资本家往往意识不到自己的一次变卦,对于好不容易能够摸鱼的社畜而言,意味着什么。
宁氏集团的秘书处里,众人艰难地进行表情管理,对着突然出现的总裁露出僵硬的微笑。
今早,她们得到消息,宁总感染了重感冒,这一周都不会来了,其中一个知道宁知摧前两天提前处理了几份重要的文件,似乎早有休假的打算,已经克制不住地猜测是否和那位即将就任的“小喻”秘书有关。
怎料宁知摧不负冷面工作狂的名号,虽然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却在快要午休时突然戴着口罩出现了。
偏偏他走得还有些慢,众人秉着的呼吸直到他走进总裁室,才得以放松下来。
其实宁知摧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上司,他的每一条指令都很明确,且几乎不会有失误,只要坚定不移地跟随他的判断做事,即便真有了什么意外风波,宁知摧也不会将锅甩给下属,而是雷厉风行地为一切风波扫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宁氏的掌舵人,他能让每一个下属都感到安心,而后尽心尽力地工作。
初来乍到的小实习生文文,在第一天就听带她的同事这样夸过宁总,然而最后还说了一句:
“但就是让人挺害怕的,他太没人……”
当时同事立刻住了嘴,文文如今已经能体会到未尽之意。
宁总实在太没人味儿了。
气场太强,本就令人心生畏惧,偏还总冷着一张完美的脸,没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文文想象力丰富,有时面对他,会以为人工智能技术已经突飞猛进到了以假换真的地步,油然而生一股面对未知生命体的恐惧。
和这样的人工作,安心是安心,压抑也是真的压抑。
总裁室内,毫无人味儿的、令人又敬又怕的冷面总裁,又在自拍。
【Bitch】:[图片.jpg]
那是一张角度和清晰度都不太好的照片,却让人忍不住放大了欣赏。
若是传到黄网上,标签大概会是细腰翘臀、制服诱惑、职场py之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西裤是定制的,以前都很合身,今天好不容易才塞进去[小狗翘屁股表情包.jpg]
【靖】:?!
【靖】:靠,你就一路晃着这只骚屁股进公司?
【Bitch】:骚母狗想哥哥了才会来的,但没有给别人晃屁股。
【Bitch】:[项圈的照片.jpg]
【Bitch】:哥哥可以来给我戴上吗,想惩罚骚屁股也可以……
【靖】: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靖】:自己爬下来找我。
*****
喻幻觉得宁知摧突然离开,一定是迁怒自己了。于是百般纠结之后,他还是决定先跟时靖断清楚,也好向宁知摧表忠心。
他有性瘾,昨晚没得到满足,此刻后庭空虚,远远见到时靖大马金刀地坐在狭窄的保安亭里的样子,不敢多看,怕自己不争气地坐人怀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时靖有一张非常性感的脸,和宁知摧完全不同的风格,并不精致,而是粗野的。即便喻幻已经完全偏向宁知摧了,还是得承认,若要比较,时靖或许更讨圈内小0的喜欢。
喻幻在几步外停下,色厉内荏地问:“你是不是把宁总给打了?”
时靖意外地一挑眉,并没说话,反而低头看了一眼脚底。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都看到伤了!腰上也有!”喻幻并没有看到宁知摧腰上的伤,但他猜测那里只会更严重,他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先喜欢宁总的,你去跟他道歉,以后有事都冲我来!”
时靖磨了磨牙,抬脚碾了碾什么,继续道:“老子是打他了,看他欠揍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特地过来,只是为了这件事?”
喻幻神色几变,走近几步,几乎贴在窗外,说到:“我们离婚吧。”
“好啊。”时靖漫不经心地应了。压抑多年的本性突然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他显得格外好说话。
这让喻幻回忆起,两人结婚也是自己先提的。
不过是在床上爽够了以后脱口而出的话,在炮友床上也说过几遍,喻幻一开口就后悔了,时靖却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时靖应下的事,喻幻便不敢变卦,稀里糊涂地和人去扯了证,其实一直没什么实感,此时见对方轻而易举地同意散伙,反而有些失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一直觉得时靖挺爱自己的,脾气那么暴躁的人,没真对他动过手,反而还算照顾,说什么应什么,前阵子还把“蓝友”的头像都换成了他的眼睛……这会儿他不确定了,脱口问道:“你不会也出轨了吧。”
“白嫖了一个送上门求操的婊子,算出轨吗?”说完,时靖突然嘶了一声,他脚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粘了口香糖,几句话的工夫,已经动了几次脚。
喻幻愣了半天,他准备说的都说完了,出乎意料地顺利,这时心里却不好受,最后给时靖扔下一句“呸,你去和婊子天长地久吧”便跑了,倒像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人都跑得没影了,时靖突然嗤笑一声:“他是想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吧,这可怎么办啊宁总,婊子是你,狗也是你啊。”
他的脚下有一个人,那人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面色潮红,口中叼着黑色项圈,西裤已经脏得不能穿了,裆部一大片深色正在逐渐蔓延。
自然是宁知摧。
而时靖的脚,始终碾着宁知摧裆部。
“这才几分钟啊……就喻幻刚才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早泄,还会抛弃我选择你吗?”
时靖抽出一根烟,点燃,脚尖下滑至宁知摧的腿根,插进腿缝。
他昨夜就发现宁知摧一身皮肉都柔韧紧实,唯独臀部连着大腿根是肉嘟嘟的,此时用脚碾着,触感也十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夹紧了腿,自以为小幅度地挺了挺腰。
时靖只当没发现,吐了口烟,嗓音低沉:“他发现你是个做爱的时候比他流水还多的贱货,转头就得来求我重新接受他。哦对,还有离婚冷静期这玩意儿,到那时候,他还是我老婆,送上门求我操,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吧。”
宁知摧摆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他腿间夹着时靖的脚,完全就是一只蹭着主人的脚发情的淫兽,清透的凤眼随着时靖的话语变得迷离,双唇微微张开,形成小小的圆形,舌尖吐出一点,上面挂着项圈。
时靖听见宁知摧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唧声,笑了,继续说着,他的语调上扬,似乎挺期待他描绘的场景:
“狗狗只能吃主人一家吃剩的骨头,要是他表现比你骚,我就先操他,然后才轮到你。对了,他如果嫌你脏,我还得戴套,以后精液只给他吃,一点也不会射给你……你想吃的话,只能用上面的嘴,但你能接受刚操过别人骚穴的脏鸡巴吗?”
宁知摧呜咽着起身,他的身形大半在桌子底下,正对着时靖,只要抬起身,就能趴在时靖胯间。
他腿根夹着时靖的小腿,嘴巴里依然含着项圈,用鼻子蹭面前半硬的肉具。
然而,时靖用满是烟味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语气突然变得危险:“你不愿意?不是你说不在意我的老婆是谁,都会做我的狗?不是你主动勾引喻幻,今早还让他看伤?我以为你挺喜欢他呢,‘好姐妹’分享同一根鸡巴不好吗,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我错了”宁知摧埋在时靖的大腿上哽咽,“哥哥,我错了……”
“哦,原来宁总还会犯错啊,我还以为您乾纲独断,永远没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不冲动不暴躁,反而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甚至还能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成语,这种堪称“正常”的状态,其实才是最反常的,宁知摧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这是在训狗。
宁知摧含着项圈,含糊不清地开口:
“小狗不应该不听话,用手把震动棒抽出来。”
“小狗不应该自作主张撅屁股,夹疼了哥哥的鸡巴。”
“小狗不应该……得意忘形地找哥哥的老婆炫耀……”
“错了。”
宁知摧说到第三句时,时靖打断了他。
“昨晚的两个错你认了,但今天的说错了。”时靖道,“你错在让别人看到自己刚挨过操以后的骚样,错在屁股肿成这样了还出来乱跑,晃着肥屁股招摇过市。”
刚才,时靖听喻幻质问他“打了宁总”的事,立刻猜到宁知摧做了什么,也几乎能想象喻幻看到的宁知摧会是怎样的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头发凌乱,双眼含春,脸上除了明显的殴打痕迹其实还有掌印,尤其嘴巴两边能明显看到指痕,耳朵尖也被咬破了,耳垂说不定还能看到齿痕。
也就喻幻因为宿醉头晕眼花,又对宁知摧有三米厚的滤镜,才没察觉诡异。
根据喻幻的反应,时靖也知道他没有发现什么,但依然感到愤怒——宁知摧竟然刚从他鸡巴上爬下来没多久,就能套着精英的皮去勾搭喻幻!而且喻幻还说他看到腰了,他看到了多少?
更别提,他再清楚不过宁知摧的屁股现在有多肿,清早他快离开的时候,那处就已经连吹口气都会让宁知摧含泪了。
肿痛是会随着时间愈演愈烈的,宁知摧竟然还能套进定制的西裤,甚至跑到公司来,真是坚强得令时靖咬牙切齿。
他另一只脚的脚后跟搁在宁知摧的屁股上,戳了戳,宁知摧立时便倒吸一口凉气,眼中蓄着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在时靖裤子上渗出几个圆点。
“你怎么过来的,这样能开车?还是公交?地铁?你让多少人看到欠操的样子了?”
“一屁股骚味,也不怕路上让公狗闻到,把你当成母狗强奸灌种!”
“是代驾,唔……他开得好快,车总是抖,还一直急刹……”宁知摧听见时靖的话里明显带了怒气,心中反而定了,于是开始撒娇,“哥哥,我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没让别人看腰,你别让我吃别人用过的脏鸡巴……也不要什么老婆了,好不好……”
“还算乖。”时靖出人意料的仁慈,暂且结束了对宁知摧的惩罚,“好啊,如果没人比你骚,我就不要老婆,只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常人训狗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而对宁知摧来说,巴掌才是那颗糖。
时靖已经大概摸清了宁知摧的秉性,刚刚在精神上惩罚了宁知摧,现在也该给宁知摧“一颗糖”了。
他抬起没被夹着的那只脚,脚跟隔着裤子对准宁知摧的臀缝,收脚撞了进去。
瞬间,宁知摧浑身抽搐,脑袋侧趴在时靖胯间,双目微翻,鼻翼抽缩,嘴巴大张着,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终于没法再含着项圈。
时靖裤管一热,他有些诧异,又有些兴奋地开口:“骚狗,你尿了老子一腿。”
宁知摧没法给他任何回应,身体仍在一抽一抽的。
时靖拾起快要从大腿滑落的项圈,解开搭扣,套在了宁知摧的脖子上。
这是另一个奖励,可惜宁知摧仍沉浸在上一个奖励的余韵中。
时靖起身,任由宁知摧瘫软在地,半个身子倒在腥臊的液体里。
过了一阵子,他用脚尖抬起宁知摧的下巴:“宁总,我家狗尿裤子了,我得带它回家,申请早退,希望您能批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收回了大半的神智,但只能有气无力地喘息。
“你车停哪儿了?”时靖等他喘顺了,问道。
宁知摧呢喃了个地方,又把车牌号也报了。还好他本就只是来公司见时靖顺便取项圈的,没多带东西,车钥匙和手机都在裤兜里,时靖蹲下一摸就摸到了,将钥匙圈在手指上甩了几下。
“我去取车,你不是喜欢让人看吗,等会儿午休了,一堆人进进出出的,闻到味儿透过窗就能看到你,你正好和他们分享一下刚得的奖励吧。”说罢,时靖把门锁上,离开了保安亭。
“不要!”宁知摧彻底清醒过来,“哥哥,哥哥……”
他这才意识到惩罚并没有结束。
“不要别人、不要别人……我是只给哥哥一个人看的婊子,也是哥哥一个人的小狗……哥哥……”宁知摧蜷起身子,缩进桌子底下。
咔啦、咔啦、啪嗒——
有人用钥匙拧开了门把手!
宁知摧将头埋在膝盖里,失去了一切矫饰,像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嘬。”低沉的男声发出逗狗的声音,“小狗,车来了。”
宁知摧的哭声梗在了喉咙里,因为停得太快而嗝了一下,他满脸都是眼泪,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不可能听不出来人的声音。
“哥哥!”
宁知摧一米八的个子,一双长腿全露在外面,之前是有时靖坐姿豪迈地挡着,才没让喻幻看到,但他若不在,谁都能发现保安亭里藏了个人,时靖还不至于真在这儿玩放置py。
他把宁知摧从桌底掏了出来,抱小孩一样放进门外的大木箱里,木箱底下有轮子,顶上有盖子,盖住后就是个完美的封闭空间。
前阵子有部分办公室在装修,这大概是工人装货用的,就靠在保安亭后边,情况紧急,时靖一时间只想到这个办法。
他给宁知摧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屁股朝天地跪趴在里头,盖盖子封箱,然后任劳任怨地替失禁的小狗把地上的尿都拖干净了。
永远令人安心、为下属兜底的宁总裁,第一次让别人替他扫尾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喻幻心情复杂地开锁进屋,他已经五天没回过家了,当然,这里现在也并不是他的家。
他和时靖已经申请离婚,虽然得过了冷静期才能领到离婚证,但他也算是恢复自由身了,本该庆幸。
然而他最近却很沮丧,宁知摧不知为何对他非常冷淡,不仅没有因为他当了秘书而更亲密,反而几次指出他的工作失误,用词并不难听,但那冷漠的语气和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喻幻脸上火辣辣的,羞愧不已,又有些哀怨。
‘宁总果然还是因为时靖而迁怒我了’,喻幻黯然神伤,‘那么高冷的总裁,竟然因为争风吃醋被一个小保安打了,怎么会不生气呢?’
可他又诡异地对时靖不只有抱怨,更有些复杂的情感被勾了出来,时靖揍了宁知摧,虽然是暴力上的压制,但却是一种最直白的雄性斗争的胜利,喻幻害怕,但在内心深处,宁知摧对他的性吸引力难免被削弱了。
再者,自从那天听时靖说他也出轨了,喻幻心中就平添了一份不甘……总之,他对时靖又有了欲望——想被他操,然后看他舍不得自己,苦苦挽回自己。
尤其是此刻,他看到时靖岔着腿坐在沙发里,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伸进裤裆里,迅速地撸动着肉柱。
那根玩意儿像枪一样支起了短裤,并不薄的棉布紧紧裹出肉根的形状,甚至隐约可见青筋的脉络,滋滋声伴随着毫不压抑的性感粗喘,让喻幻喉咙一阵干渴。
“老公,我有个快递到了,你看到了吗?”在宁知摧那儿受了挫的喻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从名义上的丈夫这儿得到满足。
时靖仿若什么都没听到,理都不理他,他的手机里却突然传出几声绵长甜腻的骚叫。
“啊啊啊——哥哥,小狗的骚穴好撑,大鸡巴顶到骚心了,青筋磨得小狗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老婆回来了吗?怎么办……哥哥出轨小狗被发现了,唔嗯……”
“都是小狗故意勾引哥哥出轨的……唔哥哥好厉害、好会操……”
声音很好听,且有些耳熟,喻幻一时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贱的骚受,他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婊子?听起来不便宜啊,怎么愿意免费让你操。”
时靖依然不理他,手机那头的人吃吃地笑:“哈啊……因为哥哥太会操了……呼嗯……婊子倒贴钱也想吃哥哥的大鸡巴……明知道哥哥有老婆了,还是想把鸡巴抢过来……”
“哥哥第一次就把婊子的逼操烂了……咿啊……好厉害、把骚子宫操开了……啊啊啊都射给婊子……一点也别留给你老婆好不好……”
“草!”时靖骂了一声,下身一挺,喷射出黏腻的白精,而后趿拉着拖鞋往主卧走。
“你什么时候长了个逼,连子宫都有了,挺齐全啊。”进屋后,时靖冷笑,“下次操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的骚逼,老子把你屁股抽烂……”
那头的宁知摧听到他关门的声音,知道喻幻已经听不到了,便关闭电脑屏幕上那个《骚话教程——上位必读》,用正常的、冷冽的声音说着更诱人的话:
“哥哥多操几回,说不定就长出来了……”
他真正挨操的时候,其实并不多话,大多是呻吟,且总馋着时靖索吻,被吃着舌头吻得呜呜咽咽,更说不出话。
刚才他在“蓝友”找时靖视频,M字开腿让对方检查屁股和小穴的伤,正巧喻幻闯了进来,还叫时靖老公,宁知摧便忍不住挑衅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挑衅完了,想起上次时靖的惩罚,宁知摧又有些心虚,又有些心痒。
几天前,宁知摧在保安亭这种半公开的地方失禁,多亏时靖找了个滑轮木箱,把他运到了停车场——他全然不管害他失禁的罪魁祸首是谁,在羞耻之外,只剩对时靖的依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跑丢了的家犬,终于被主人找到了。
他对时靖的占有欲更难以抑制。
可惜这几天碍于宁知摧屁股的惨状,两人没有再做过,时靖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待在自己家里,任凭宁知摧在“蓝友”中如何诱惑,也不去见他。
宁知摧本就想找机会和时靖住一块儿去,此时因为喻幻的出现,意识到他们还没彻底分居,便忍不住了:“小狗的屁股真的已经好了,哥哥什么时候把小狗接回家?”
“我会让喻幻搬走。”说完,时靖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了宁知摧,算是默认了同居的事情。
几乎是同时,在客厅拆快递的喻幻收到了宁知摧的微信:“公司有员工宿舍,我给你申请,你明天就从老公家里搬出去。”
这话充满了赶人的意味,甚至像是把时靖当成了自己老公似的,但喻幻全然未觉,只把宁知摧这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当成了对自己的占有欲。
喻幻感到一阵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轻快,刚刚被“小三”挑衅的郁闷立刻消散。
他的快递是一件情趣内衣,女式的,大概是哪个炮友寄的,并不知道他最近住在酒店,给寄到家里了。
说起来,他在自己家拆过无数次炮友送的东西,但时靖从来不看他的快递,也就从没发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拎着两片薄薄的布料,有些脸红地想着可以穿给宁知摧看……他和时靖各自出轨,但他的出轨对象是高高在上的总裁,时靖却只能去操免费的婊子骚逼,思及此,一阵优越感便油然而生。
出于和时靖较劲的心理,他把内衣洗了后直接晾在了浴室里,希望对方发现后能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喻幻在客卧睡了一晚,第二天,宁知摧不仅迅速地帮他申请了宿舍,而且一大早就电话他今天不必上班,自己会过来看他搬家。
喻幻的心砰砰直跳,满脸得意,在时靖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中,容光焕发地打包着自己的东西。
时靖刚出门,喻幻便听到了宁知摧的敲门声,他担心两人碰了面,赶紧往宁知摧脸上看——看他有没有又被打。
宁知摧之前受的伤基本在下半张脸,已经只剩些浅淡的痕迹,只嘴角的伤口还有些严重。在他看来,还是足够向喻幻炫耀的,但他这次没有直接露出伤痕,而是戴了口罩。
喻幻看不到宁知摧的半张脸,又见他没戴眼镜,双眼有些肿,还有些水光,忧虑地问了一句:“宁总,您昨晚没睡好吗?”
宁知摧一整晚都在挑新家具,刚刚在门口遇到时靖,又忍不住摘了口罩向对方索吻,被亲得腰酸腿软。
他倚在门框上,骄矜地抬了抬下巴,并不回答喻幻的问题,而是命令道:“快搬。”
被时靖教训过以后,宁知摧对喻幻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暧昧的举动和话语,反而毫不掩饰身为竞争者的敌意和排他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奈何喻幻被他之前的作态和权势迷晕了眼,又觉得大总裁傲慢一点实属正常,反而对宁知摧更主动了一些。
日理万机的集团总裁抛下工作来看自己搬家,就算态度不那么温柔绅士,也足够令喻幻飘飘然。
他自觉体贴,认为宁知摧必然还有十万火急的工作,于是收拾得十分迅速。
宁知摧说是“看你搬家”,还真是字面意思,喻幻进了哪间房,他便倚在哪间房的门口淡然地看着,毫无帮把手的意思。
直到喻幻开始整理主卧的东西,宁知摧看到一张张合照,又见大衣柜里几件明显大号的休闲服饰中穿插了几件喻幻常穿的衣服,忍不住撇过头。
但转念又担心喻幻多留了什么,或者趁机拿走时靖的衣物,于是又回头盯着喻幻的动作,把人看得动作更麻利了几分。
最后,喻幻本想检查一遍,但宁知摧叫的搬家工人已经到了,在宁知摧的指令下麻溜地把东西都搬到了车上。
喻幻要跟车,宁知摧把他送进车里后,突然开口:“钥匙呢?”
“啊?”
“时靖家的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把钥匙掏出来,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在一片着急和混乱的思绪中整理出一丝古怪,但还没来得及想到什么,宁知摧便将钥匙接过去,自然地放进自己兜里。
“宁总,你、你不跟我一起回公司吗?还是……嗯……你找时靖有事?”
“与你无关。”宁知摧冰冷地吐出四个字,转身回到时靖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室内空荡荡的,喻幻喜欢乱买乱放,房子里原本塞满了他的东西,此刻把它们都撤走了,简直就像没有人气的样板房。
其实喻幻本想留下几件难搬的大物件,大不了之后让时靖把钱转给自己就是了,然而宁知摧让他把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带走,他也就听令了。
喻幻的搬家货车刚开出小区,宁知摧的东西后脚就到了,他没买多少,大部分是从自己家搬来的。
主要是更换沙发和床品,其他便是些衣物,整理后者的时候,宁知摧没让家里的佣人帮忙,而是亲手一件一件地将自己的衣物和时靖的衣物挂进新衣柜。
最后只剩浴室的东西,宁知摧也准备自己放,便让佣人都回家了。
甫一走进浴室,宁知摧便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件出格的情趣内衣,旁边还有几条时靖的短裤,他呼吸沉重急促,快步走过去将内衣取下,本想扔进垃圾桶,又突然想起昨晚喻幻说是来拿快递的……这件衣服应该还是新的。
正在单人宿舍里整理东西的喻幻突然收到一笔1000元的转账,备注是衣服,他有些困惑地继续拆着大纸箱,总觉得自己太着急收拾,好像忘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下班回家发现家里大变样和一开门就看到顶头上司,哪一种更令人悚然呢?
时靖同时面临了这两种情况,他的注意力全在突然出现在家中的总裁身上,却不是因为惊悚。
早上看到宁知摧时,时靖已经猜到晚上他多半还在,却没想到会这样迎接自己。
宁知摧跪在玄关,总是挺拔的腰此时却向前弓着,头颅扬起,脖颈拉伸出漂亮的弧度,被一根纯黑颈圈束着。脸上的口罩自然已经摘下,青紫的嘴角张开,露出一条艳红的舌头。
一根狗绳穿过颈圈上的环扣,搭在红舌上绕了一圈,旖旎地垂落至大腿。
宁知摧仰视着时靖,狭长深邃的眸子面对别人永远是平静无波的,此时却满是眷恋仰慕的波光,映着玄关顶的灯,显得尤其亮。
导致他弓腰的,是一件纯黑色的挂脖内衣,细绳挂着一片单薄的胸罩,只堪堪遮住大半覆盖薄肌的胸,隐约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胸罩底部延伸出两条带子,勾连着一条内裤。
这显然不是男人的尺寸,更不是宁知摧的尺寸。说是内裤,却不过是几根绳子连着一小块三角布料,被男人正常大小的阳具撑得紧紧勒住阴部,拧成绳子深深陷进臀缝。
尺寸的不合适不但体现在紧,这是一米七的尺寸,宁知摧有一米八,因此只有弯腰才能勾住胸罩和内裤之间的带子,若是稍微直起身,脖子上的挂绳与下体的绳子便会绷直,让他的脖子与下体同时受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不会自己直起身,这是属于时靖的权力。
他腿上还穿着一双渔网袜,同样不合适的尺寸紧紧勒着大腿肉,那处本就又软又白,又因跪姿挤得更肥嫩,被勒出了十分的肉欲。
真是极媚俗、极下贱的一个婊子。
时靖早晨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这身情趣内衣,当时他毫无兴趣,大概能猜到喻幻的想法,只觉得可笑,怎么也想不到这身衣服会以这种姿态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伸指勾下宁知摧舌头上的绳子,在手上绕了几圈,牵起宁知摧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挺直腰。
胸罩与内裤之间的带子瞬间绷紧,宁知摧喉中发出“呵、呃”的喘息,三角地带的布料里钻出一枚红润的龟头,被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踩了下去,竟立刻射出白浊的精液,溅到了鞋上,还贱了一点到白皙的小腹。
“贱狗,你还真早泄啊。”时靖的手又往上抬了抬。
宁知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的舌头吐得极长,双眼翻得只剩眼白,生理性的泪水挂在充血的脸颊上,整张脸淫乱到了极致。
时靖放下手,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宁知摧便扑到地上,跪趴在他脚下。
“给我换鞋。”时靖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脸上脏得一塌糊涂,泪水、口水都顾不上擦,低头帮时靖解开鞋上的系带。时靖一抬脚,他就顺势把鞋子脱下。
如此脱了第二只鞋,时靖却没缩回脚,而是踏上了宁知摧的后脑勺,让他做出一个标准的跪拜叩首姿势。
“哥哥……欢迎回家……”宁知摧声音有些飘。
时靖嗯了一声,牵着他走进餐厅。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只有一个饭碗,放在主人位。
另一只碗,或者说“狗盆”,空荡荡地放在地上,离主人位的椅子很近。
“谁教你的?”时靖却并不为这么自觉的安排高兴,他在主人位坐下,问道,“以前的主人?你很熟练啊……”
宁知摧跪在他脚边,脑袋抵在狗盆边缘,屁股高高撅起:“没有别的主人……小狗每天幻想哥哥会怎么养小狗,想了好久……”
时靖并不相信,但也没深究,他向来如此,当初喻幻说什么他都直接“信”了,如今也不追问宁知摧的过去。
并非他太相信或者太爱他们,恰恰相反,他不信任任何人与任何关系,也完全不准备让自己信任。
有些情侣在一起后,总是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既要查手机,又要问清对方的每一个行踪,好像对彼此很不信任,但在时靖看来,这不过是一种极度愚蠢的“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任两人之间的“爱情”、信任两人之间不分彼此无法插足的“关系”,正因信任这种东西的存在,才会想要去长久地维护。
喻幻想做夫妻,不管是否出于本心,时靖便做好一个丈夫,原本也没有和谁出轨的打算,但也并不在乎喻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什么嘴脸。
正因他很难克制骨子里的暴虐,所以在不触碰底线的时候,对别人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让他不至于总是情绪起伏。
所有人都带着假面,时靖没有,他只是配合别人的假面。
如今也是一样,宁知摧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主动而放浪,似乎乖巧顺从地奉献自己的一切,但在时靖看来,他不过是为了满足心底难以言说的受虐欲罢了。
他想玩主奴游戏,时靖又正好压抑着施虐欲,便放纵陪他玩一回。
“一回”的时限是多久,谁知道呢,反正时靖从没考虑过。
他夹了一根烤肠,随手扔到地上,正好落进狗盆里。
“吃吧,小狗。”他似乎真的养过狗,熟练地做一个主人,“吃完了检查你的骚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支起右腿赤裸地躺在床上,宁知摧跪坐在他左侧,抓着他粗糙的大手往自己胸罩里放。
他项圈上的狗绳已经摘了,胸罩与内裤之间勾连的带子也扯开了,其他却都没脱,仍穿着女式情趣内衣和渔网袜。
“对不起哥哥……小狗没有骚逼,但小狗有奶子……唔……哥哥摸摸好不好……奶子也很嫩的……”
时靖闻言用力掐住两颗小巧的乳头,指甲抠进乳孔,搓弄几下后,指腹间的肉粒肿大了几分。
“小骗子,胸这么平,也好意思说是奶子?”
“呜呜……呼呃……哥哥多揉揉,揉揉就大了……”
“宁总平时在公司就是这么给下属画大饼的吗?”时靖冷笑,“老子可不吃这一套。”
“啊……哥哥不喜欢小狗的奶子,可以玩小狗的屁股……小狗的骚肉都是为了哥哥长的,穴穴比小逼还骚……不要嫌弃小狗……”
宁知摧背过身,屁股往后拱,差点拱时靖脸上。
时靖如他所愿地扇打臀肉,他手劲大,且全然不是情趣式的打,每一下都毫不客气,好似不是为了发泄性欲,纯粹只是宣泄暴力。
因此没几下就打得宁知摧咿咿啊啊地浪叫起来。他口张舌斜,涎水滴答,学来的骚话早忘了精光,只偶尔在呻吟中呼唤几声“哥哥”,却一句“轻点”也不说,反倒腰肢塌陷,一只肉臀晃得时靖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肥成这样……你们上流阶级不是只出名流精英吗,怎么轮到你们家,就养出这么骚的屁股,不会就靠你这婊子卖屁股赚钱吧?”
宁知摧带了点哭腔,鼻音有点重,清贵的一把嗓子愣是叫出了母狗发情的效果:“不卖……免费给哥哥操……呜呜母狗屁股都是哥哥的……”
这时,枕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时靖拿来看了眼,是喻幻发来的消息。
喻幻终于想起情趣内衣的事,遮遮掩掩地试探时靖有没有见到,又说自己今天搬得太急,是因为宁总催促。
他或许是为了炫耀,或许是为了让时靖吃醋,撒谎道:“宁哥就在我旁边,他要和我过夜的,可惜那件衣服找不到了,不然我可以穿给他看,他一定喜欢。”
时靖笑了声,没回,把手机又扔回床边。
他一边拨开情趣内裤,戳开宁知摧的臀缝,露出那口骚红的开合着的穴,浅浅地戳弄穴口,一边低声问:“好乖的小母狗啊……在我面前卖乖的小狗,怎么到我老婆面前,就成了抢食的恶犬?”
“不止要抢他老公的鸡巴,连他的骚衣服都要抢来自己穿,真——贱——啊!”时靖的最后三个字说得很重,话音刚落,眼前的穴口就噗嘟冒出一股淫水。
他直接伸着三根手指捅进松软的骚穴,中指比许多男人的垂软阳具还要长,毫不费力地找到肠肉内的凸点,却只按摩着凸点周遭的一圈骚肉。
宁知摧被按得腰肢乱颤,上半身紧贴着床,屁股晃着继续往后拱,主动把手指吃得更深。
时靖把着他的屁股,操穴一般迅速地抽插着,动作间都带出了虚影,他的手指粗糙,磨得宁知摧肠肉收缩绞紧,在手指每一次拔出后缠绵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宁知摧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时靖猛地彻底抽出手指,一掌甩在淫水横流的穴口:“不准射!”
宁知摧抖着手按住自己的阴茎,手指胡乱堵住马眼,竟在极限高潮的时候依然乖顺地执行了时靖的命令。
时靖靠回床头:“乖,馋了就自己去吃,让我射了你才能射,让我看看小狗的骚穴比骚逼强在哪儿。”
*****
宁知摧爬到床脚,弯腰从地上散乱的裤子里摸了个什么小圆柱形的东西,而后顺着时靖的腿爬上来。
爬到了时靖胯间,他扶着半硬的阳具,让它直挺挺地竖着,紧挨着他的脸颊,随后侧头亲了口柱身,双唇贴着柱身来回滑动。
与此同时,他那双总让下属不敢直视的眼睛里春情荡漾,一眨不眨地盯着时靖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双颊晕红。明明是他在勾引时靖,却显得他更难耐。
宁知摧又直起身,旋开手中的圆柱细管,那竟是一支口红。
他没化过妆,此刻也没有镜子,在嘴上凭感觉画了个形状,有部分便抹在了嘴边。本该显得可笑的,然而他肤色瓷白,唇形精致,与大红的色号很相称,那一抹画出去的,倒像是被人亲糊了。
张口时,朱红的唇、又齐又白的牙、同样艳红却更晶亮的舌头,像极了宾馆小卡片上印着的妓子,是直白的色气。
偏偏他的五官轮廓又是纯粹男性化的俊美,几乎没有一处是柔和的,相对柔和的唯有那双薄唇。加之黑色短发、凸起的喉结、胸罩下平坦的胸……让人绝不会认错他的性别,却更添了淫荡的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的神情终于变了,他眸色幽深,眉头性感地微蹙,牢牢盯着宁知摧那张下贱的脸,阴茎不用人扶也直挺挺地竖起。
宁知摧冲他笑了笑,趴回时靖胯间,将阴茎穿过情趣胸罩与胸肌之间的缝隙,贴着肉怼着嘴唇下方。
他舌头下吐,点在龟头上绕着圈滑动,口水顺着舌尖滑落至龟头,又沿着柱身的青筋继续下滑。
下唇的口红被蹭花了,宁知摧一边继续凝视着时靖,一边双手握着愈发硬挺的巨物,将它当成了一支巨型口红似的,延着唇线滑动。
阴茎的分泌物都黏在了唇上,这次“画”出去的自然更多,人中与嘴周围也都是一圈晶莹的液体,教人的目光完全集中在他嘴上。
宁知摧在这时低头含住了龟头。
时靖的肉根粗壮,连龟头也有鸭蛋大小,宁知摧嘴小,含住龟头便已经有些吃力,一圈模糊的、晶亮的、艳红的肉唇紧紧箍住柱身顶端,像是一圈红色橡胶套。
“小狗……”时靖的喉间溢出粗沉的叹息,微微坐起身,“原来你的骚逼长在脸上。”
宁知摧说不了话,时靖坐起后,上身比躺着时高了,他若仍需注视着时靖,眼珠只能往上凝着对方,因此形成了类似翻白眼的神态,配合着被口中的龟头撑得变形的脸,和那圈撑大到极限的红唇,像是吃一口鸡巴就能高潮的样子,一张精致俊美的脸此时几乎能用“丑”来形容。
时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那处为了能够包裹住龟头,微微凹陷着,让他隔着薄薄的脸颊肉就能触碰到自己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能吃的骚逼……”时靖眼中泛起血丝,咬肌用力,“宁知摧,你真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说罢,他双手抱住宁知摧的头,凶狠地往下,同时健腰用力往上一挺。
噗呲——他将半根鸡巴塞进了宁知摧喉咙里。
宁知摧喉咙口浅,这样似乎已经是极限,和普通人深喉差不多了。时靖便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宁知摧刚吸进一口气,又被按回了鸡巴上。
如此重复了数十次,时靖像使用着飞机杯一般使用着宁知摧的头,往后的每次都能更深入一些。
宁知摧喉咙紧实湿润,如丝绸一般紧紧裹住鸡巴,然而丝绸一次次被“破”开,让鸡巴陷得更深。
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毫不抵抗,连本能的阻挠退避也没有,反而双手撑着床,抠住床单,时而趴下时而撑起,配合着时靖或插入或拔出的动作。
到最后,几乎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喉咙里,时靖停止了动作,死死抱着宁知摧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胯下。
宁知摧抓着床单的手指渐渐卸了力,就在彻底松软之前,时靖抖着腰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妈的,真操到子宫口了,都射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这样,但时靖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宁知摧窒息而死,于是射出两股之后就抽了出来,扶着宁知摧的脑袋,将剩余的精液射了他一脸。
射完后,他松了手,宁知摧脱力地趴在他的小腹上大口喘气,呼哧呼哧,像一条濒死的狗。
他的阴茎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射了不止一次。
躺回床上的时靖也在粗喘着,他几乎没有这么餍足过。
他的性经历还算丰富,前任都是主动骚浪的类型,却都比不上和宁知摧的两次性爱,完全不需要压抑的、极度激烈的、彻底被包容的性爱。
许久后,宁知摧回过劲来,他的脸仍然贴着时靖的小腹,那里体毛旺盛,由胯部的阴毛延伸而上,宁知摧便将脸自上而下地蹭过去,从小腹的毛一路来到胯部,直到贴上阴茎根部。
他脸上的精液都蹭在毛上,将他们黏成几簇,他再用手指打着圈儿梳理开,像小猫玩线球,玩得不亦乐乎。
不多时,下巴便触到又烫又硬的肉具,宁知摧被刚才那次深喉操得有些痴了,哼唧着笑了一声,撑起身体,双手掰开两团白肉,对准重新昂扬起来的肉柱坐了下去。
这回两人都动得很慢,但依旧同频。
宁知摧除了在一开始不适应过大的尺寸,深深浅浅地坐起坐下了几次以外,后来便借着姿势的方便彻底吞入了整根鸡巴,而后几乎不再抬臀,而是维持着让鸡巴深入体内的姿势,缓慢地摇摆着腰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偶尔扶着他的腰,调整一下姿势,偶尔摸摸他凸起的肚皮,他对这种隔着肉触碰自己性器的行为产生了迷恋,无论是隔着脸颊肉还是这层小腹,都似是隔着独特的安全套自慰一般。
他对人难以投入百分百的信任,但宁知摧是鸡巴套子,至少在他把宁知摧肏成鸡巴套子的时候,他对这个“物件”产生了类似信任的情感。
宁知摧似乎体察到了气氛中弥漫出的一丝温情,他趴上时靖胸口,眼睛半眯着,手指抚摸时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伤痕有深有浅,有的很长,有的很大,每一个看起来都已经经年,但具体留下的年份又似乎并不同。
他吻上胸口的一道疤,伸出舌尖去舔,时靖觉得痒,一开始还隐忍着不说,只摸着宁知摧的后脑勺,像摸一只在怀中撒娇的大狗。
但时间长了,时靖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又拽着宁知摧的头发,让人抬起头,不错眼地探寻宁知摧的眼神。
喻幻第一次和时靖做的时候神志不清,后来再看到他身上的疤,第一反应是畏惧,那眼神被时靖捕捉到了,他立刻假惺惺地柔声表示好心疼,时靖没说什么,他本就不对枕边人抱有什么期待。
抱着暖和,肏着舒服,就够了。
但宁知摧如今对他而言到底是有些不同的,他看着宁知摧被折腾得乱糟糟的脸,上面有抹得乱七八糟的口红——有些已经被之前狂乱的深喉弄得抹到了脸颊上,还有半干涸的白精,黏在额前的发丝上、睫毛上,还有鼻间和下巴上。
好可笑的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时靖看不懂他的眼神,并非眼神本身难懂,宁知摧剔透的眸子只要接触到时靖,便只剩爱慕崇拜欣喜……诸如此类,然而时靖并不相信,便只能看不懂了。
他哑声问道:“害怕吗?还是心疼?”
“嗯?”宁知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问看到伤口的反应,于是双眸晶亮地看着时靖,“心疼……你的老婆才有资格心疼你,小狗只知道膜拜主人……”
好天真的一双眼睛。
时靖倏地翻身,将宁知摧压在身下,两人的下体依旧连接着,仿佛还维持着方才同频的温情。
他单手掐住宁知摧的脖子,关节咔啦用力,另一只手却轻柔描摹着宁知摧的眼睛。
无论他怎样收紧手,这双眼都依旧闪着神采,甚至更亮了一些。
仰慕、膜拜、忠诚……
时靖挡住宁知摧的眼睛,手下卸了力,将宁知摧的名字含进口中,喃喃道:“宁·知·摧……你要是死在这时候、死在我手底下,该有多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总,您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文文鼓起勇气,看着戴口罩的宁知摧,“您的喉咙越来越哑了。”
宁知摧的口罩已经戴了一周,原本似乎快好了,今天却喉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况且,现在不过刚入秋,他却连高领薄毛衣都穿上了,怎么看都是症状严重的样子。
文文初生牛犊不怕虎,顶着宁知摧极具压迫力的冷漠气场,还是表示了关心。
宁知摧若有所思,几不可闻地喃喃了一声“是得查一下”,然后道:“你安排吧,再约个全身体检,麻烦了。”
他办公时都会戴上眼镜,显得更有距离感,但肉体凡胎毕竟不是真的机器人,戴口罩后眼镜容易起雾,正如现在,倒让文文觉得有种朦胧的反差萌,看起来眼神都柔和多了。
文文走出办公室,去找同事分享“宁总没那么不近人情”的新发现。
宁知摧移动鼠标,调出了一个全黑的监控界面,全黑的状态已经维持了很久,但他依旧习惯性地点开。
突然,监控摄像头上的遮罩似乎被人取走了,镜头里出现了时靖那张粗犷野性的脸。
时靖穿着保安制服,仰头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然后粗俗地比了个中指。
保安亭的监控摄像头坏了很久,因为正对着座位,只能录到保安的上半身和部分室内环境,作用不大,一直没人报修,但时靖在一个多月前敏锐地察觉到这台机器又开始运作了:只要他在保安亭里,摄像头偶尔会有微不可查的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接把这摄像头遮住了,之后没多久,“蓝友”就来了个热情黏人的小【Bitch】,且显示的距离很近。
这个账号怎么骂都骂不走,还没法拉黑,时靖把头像换成了喻幻,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对方却愈挫愈勇。
时靖故意在保安亭自慰的那次,也将遮罩取走了,之后便听到【Bitch】也同时在自慰的语音。
监视他的人,大概率是这个小婊子。
时靖对这人的目的做了诸多猜测,从没想过对方是真的想给他当狗。
当然,他现在相信了。
【靖】:大总裁,好好工作,不要摸鱼。
他的头像已经换了,看小图的话,是全白的背景,中间一道黑色,正中间似乎有个“靖”字。
但若是点开大图,会发现“全白的背景”原来是人的皮肤,黑色是某种皮制品,字倒是没错,确实是“靖”。
这是宁知摧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我可以同时处理很多事。
【Bitch】:看着哥哥的时候,工作也更有趣。
【靖】:哪有小狗监视主人的道理?
【Bitch】:哥哥想看我吗?
【Bitch】:[视频.mp4]
宁知摧拉扯高领,露出脖颈上可怖的掐痕。
他伤得挺重,时靖给他敷了药,不允许他戴项圈,其实连高领也不许他穿,最好是在家休养,但宁知摧有不能耽搁的工作得处理,还是穿了件并不太勒的来了公司。
刚还打趣宁知摧“好好工作不要摸鱼”的时靖拧了拧眉,啪啪打字。
【靖】:你还剩多少工作,差不多就得了,回家躺着去。
【Bitch】:今天得加班[小狗哭唧唧.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哥哥明天陪我去趟医院可以吗?我约了家私人医院。
【靖】:嗤,特权阶级。
【靖】:行。
*****
所谓的私人医院,最大的特色是高昂的挂号费和医生一对一的服务,当然,像宁知摧这样临时插号也算是特色之一。
用时靖的话说,这种医院唯一的用处就是“满足你们特权阶级那种老子高人一等的心态”。至少在华国,私人医院的水平并没有高明到哪儿去。
时靖本来不至于对一家医院敌意那么大,毕竟是宁知摧找的医院,也是为了给宁知摧治伤。
然而,治掐伤只是幌子,宁知摧压根没把掐伤露出来,只根据描述让医生配了点药,之后就请医生看了时靖的旧伤,还让时靖去做了个全身体检。
时靖自然不乐意,他凑到宁知摧耳边,问:“不是说不心疼?”
宁知摧抿了抿嘴,把时靖拉到一边:“哥哥,你就当是公司体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对又黑又亮的眸子里都是央求,时靖不想答应,但是想起那天掐过脖子之后,宁知摧抓住他颤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跟他说“哥哥别怕,就算真的掐死我,我提前安排了遗嘱和律师……这件事只会是自杀”,时靖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眼前的人了。
于是时靖只能憋着气做了大半天体检,第二天又跟着宁知摧来医院取大部分检查结果。
当下,面对着因为检查结果里几项指标并不太好而满脸忧郁的宁知摧,时靖除了拼命诋毁私人医院的医疗水平,也没别的办法了。
“医生说,等你老了,这些伤会成为定时炸弹。”宁知摧垂着眸子,看样子是哄不好了——虽然时靖没觉得自己在哄人。
时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没考虑过老了以后的事,想说我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但都咽进了肚子里。
他只能看着宁知摧雷厉风行地给秘书打电话,约了专家之后又约了按摩师。
算了。时靖想,那就治治吧。
*****
宁知摧找的医生是个老中医,来给时靖做了几次针灸,还配了内服外敷的药,还别说,时靖确实觉得自己松快了不少。
按摩师则一直没来,直到一个月后,宁知摧带时靖到了一家高级按摩会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熏了让人放松的香,按摩师迟迟未至,宁知摧也在外面等着,只时靖一个人在烟雾缭绕中趴在理疗床上。他戴着眼罩,似乎睡着了,但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肌肉仍旧鼓胀地紧绷着。
大约一刻钟后,门终于又开了,响起一阵几不可闻的挞挞声,来人应该没穿鞋子。
按摩师坐在床边,从时靖的脖颈、肩膀,一路按至小腿,他一开始或许被时靖身上的伤震慑住了,又或许是察觉到手底下肌肉蕴含的力量,动作有些迟缓,呼吸声也重,但后来逐渐动作顺畅,力道合宜,时靖也便渐渐放松下来。
按摩师让他转过身,自己擦了擦手,继续给他按了一套,这次连足底也按了。
似乎是错觉,时靖感觉脚背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蹭了一下,眼罩下的眉毛挑了挑。
然后是脚踝,两片湿润的东西裹住了皮肉,中间有个更湿更软的东西,若即若离地触着他。这次不可能是错觉了——按摩师在舔他。
见时靖并不阻止,按摩师的胆子更大了,他从床尾爬上床,双腿岔开,跪在时靖腰侧,两团软嘟嘟的肉轻轻地擦过沉睡的肉根。
“叔叔,您好大啊……”按摩师声音有点哑,语调暧昧。
“这算什么?特殊服务?”时靖冷笑,“我有老婆了。”
“是外面那位先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他和你一样,是个勾引我出轨的小骚货。”时靖握住按摩师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按摩师呻吟一声:“嗯啊……您愿意和我也出一次轨吗……叔叔可怜可怜我,我还没吃过那么大的……”他抓住时靖的手,往自己臀缝里塞。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这骚货满屁股的淫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按摩的时候,就一直湿着。
时靖任由他动作,自己却没动,按摩师淫荡地扭着屁股,让粗粝的手指扩张着穴口。
“好嫩的骚逼……你叫我叔叔,你几岁了?”时靖语气有些不满。
“哈啊……好舒服……好棒……我、我十四……”按摩师甜腻地浪叫,他的嗓子好像坏了,此刻的声音并不好听,但是语调又软又浪,还真有股又纯又欲的骚劲,“叔叔包养我吧,把我操到成年……啊……给你当专属鸡巴套子……”
“我靠!”时靖抽出手指,握着按摩师的纤腰一把套在昂扬的肉柱上,“宁知摧!你这他妈的是什么性癖?想让老子犯法吗?”
偷学了一个月按摩的假冒按摩师被这一下捣得小腹凸起,压抑不住地尖叫了一声,而后缓了几秒,双手撑在时靖的胸肌上,腰臀起伏。
“哥哥什么时候发现的?”
“狗爪子和人手能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手刚放到他身上,时靖就发现了压根没什么按摩师,是宁知摧自己上阵了。
想也知道,这只小狗那么护食,怎么愿意让别人给主人按摩全身。而同样的,若不是宁知摧,时靖也不可能让人又揉脖子又捏脚的。
以往的骑乘都是宁知摧服务时靖,这回时靖握着他的腰,自己掌握了主动权,一下比一下挺得重,说话时也发了狠,像是要把每个字都凿进宁知摧身体里:“我不喜欢未成年,小狗,以后别玩这套。”
“我错了……”宁知摧反应迅速。
他想,从勾引喻幻开始,他好像总是在做让时靖生气的事,总是在认错,可是时靖不仅愿意当他的主人,还对他越来越好了。
‘哥哥果然是一个很好很好、很温柔很温柔的主人。’
宁知摧得出了一个令所有认识时靖的人瞠目结舌的结论。
*****
会所被财大气粗的宁总包了,房间里也没有监控,但两人只做了一次。
出人意料的,是宁知摧叫停了第二次,他本也没打算真的和时靖在会所做,只是按摩的时候没抵抗住诱惑,舔了一下,然后就有了更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懊恼,觉得这姿势太伤腰,让按摩的效果泡了汤,趴在时靖身上委婉地再一次表示了对时靖晚年情况的担心。
时靖没在会所对他怎样,但刚一进家门,就让宁知摧跪在地上,把人操得从门口爬到了卧室。
他抱起宁知摧,按在衣柜的落地镜上,边挺腰边问:“还担心我腰不好吗?”
宁知摧拧身去舔他的下巴,小声说:“医生都说了……”
于是,不乖的小狗被愤怒的主人从傍晚操到了深夜。
时靖家里的地毯是宁知摧临时带来的,不适合久跪,以往两人只要在家,往往就是在床上桌上浴缸里,宁知摧也没有长跪的机会,但这次爬了太久,他膝盖上的青紫比从前严重许多,衬着那双细白的腿,看得时靖直皱眉。
“换一套地毯吧。”时靖一手拎着宁知摧的小腿,一手去捏他的乳头,粗硕的肉柱冲湿泞的腿间撞去。
他突然想起白天宁知摧叫了他几声叔叔,最近又多次质疑他老了以后的能力,于是脱口而出,以牙还牙:“我可不想等七老八十了,还得抱着只断了腿的狗去撒尿。”
说完,他立刻有些后悔,这话里的意思像是默认了他和宁知摧要这么长久下去。
但他还不想承诺到那么远以后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看向宁知摧的眼睛。
宁知摧原本被操得有些恍惚,闻言脸更红了些,眼珠子里洒满了卧室吊顶的灯光。
他搂住时靖的脖子,将头埋在对方肩膀上,让人看不清神色,两人的交合处也因此密不可分。
沉默数秒后,宁知摧撒娇似的拉长语调:“你要不现在就打断我的腿吧。”
时靖没有回答,他压着宁知摧躺回床上,把宁知摧的舌头咬出来,含进自己嘴里,而后两人只顾着亲吻、做爱,再没说其他。
第二天清晨,宁知摧刚睁眼,意识还没彻底回归大脑,就被人一把抱起,来到了浴室的马桶前。
“嘘——嘘——”时靖用为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宁知摧,饶是宁知摧心志坚定意志强大,也不由得脸红耳热,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水光。
直到马桶的冲水声结束,时靖亲吻宁知摧红得发热的耳朵,声音竟真的称得上温柔:“不是想要我抱着你尿尿吗?”
“下次可以直接说的,小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点,某KTV里,时靖百无聊赖地夹着烟,在尴尬凝滞的氛围中想着还不如在家里抱着小狗睡觉。
十几年前,他在本市上学,但并没有完成学业,也几乎没再见过那些老同学,只在几年前和当时关系最好的一个哥们又有了联系。
那哥们在B市工作,锲而不舍地劝时靖来自己单位,时靖每次都毫不犹豫地拒了,这次这哥们也从B市赶来参加聚会,时靖拗不过他“真不想做兄弟了是吧”的念叨,到底还是来了。
他比当年黑了不少,也壮了不少,一身匪气冲天,推门而进的时候,好些人不由得精神紧绷,之后虽然认出他来,但气氛始终没法缓和。
时靖当年就又拽又暴脾气,和同学关系并不好,如今他们有心想和他缓和关系,却显得更生疏尴尬。
想到家里的小狗,时靖便不再委屈自己,屁股刚坐热就说要回家喂狗,其他人也没敢拦他,只那个哥们损了他几句。
回得早不如回得巧,他耳力很好,刚进家门就听到卧室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甚至能听到含糊的叫“哥哥”声。
卧室门半掩着,时靖推门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儿,而跪趴在床上自慰的宁知摧戴着蓝牙耳机,脸埋在枕头里,也完全没有察觉他已经站在了床边。
手机亮着屏放在床头柜上,自带的播放软件正放着一个未命名的音频,时靖滑了下屏幕,把蓝牙关了。
毫不意外的,扬声器里传出了他本人的声音,但内容却令他有些诧异。
音频做过处理,但依然听得出原本的背景音嘈杂,人声则做了突出效果,一遍遍回荡在卧室里。
是一声声“老婆”和“宝贝”,嗓音低沉性感,掺杂了几声闷哼,没经验的也能听出是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嘴张大点,都射给你。”
这是音频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便循环跳到了开头。
时靖根本记不清这是他和喻幻的哪一次口交。
宁知摧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涂满了润滑剂,粉嫩的穴口里胡乱塞着两根手指,他正好高潮了,意识迷乱,一时没发现声音并不是耳机里传来的。
即便是一个人在家,他也从未外放过这个音频,只因外放的效果太有空间感,像是回到了一年前录下这段音频的厕所隔间。
*****
宁知摧匆匆赶到酒吧,心跳得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幻想着见到时靖时应该说什么。
好久不见?又或是直接叫哥哥?
时靖人高马大的,很显眼,因此怀里搂着的人也显眼起来,让宁知摧一时间怔住了,脚步倏地停下。
时靖搂着才到他胸口的男人进了厕所隔间,宁知摧脚步错乱地跟着进了隔壁,而后便听到那把令他魂牵梦萦的嗓子亲昵地喊着“老婆”“宝贝”,话里的内容却不太客气。
他坐在马桶上,不由得跟着时靖的指令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嘴。”
“舔。”
“好乖,再吃深点。”
然而,这些话都不是说给他的。
给时靖口交的那人好像并不太配合,宁知摧听得出时靖每句话都压抑着火气,嘴上说着好乖,声音却并没有多享受。
他忍不住想,如果是他,根本不需要哥哥发号施令。
在那一刻,他突然知道了和时靖重逢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
【Bitch】:哥哥,我可以做你的小狗吗?
这是【Bitch】发给【靖】的第一条消息。
他的头像大张着嘴,套着安全套的舌尖上挑,无声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进来。”
“小狗会乖乖地都吃掉的。”
*****
时靖反手抽在宁知摧穴口,润滑剂伴着淫水,呲一声溅了他一手背。
他掌心粗粝,打人很疼,而手背上青筋突起、关节粗大坚硬,只会更疼。
宁知摧腰一软,趴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枕巾,头往时靖的方向侧着。
被发现了,可他并不怎么惊慌。
“宁总,你盯上我多久了?”时靖捏着手机轻轻拍了拍宁知摧的脸,“或者说,你馋别人老公的鸡巴,馋了多久了?”
宁知摧舌尖舔过下唇,微眯着眼冲时靖笑了一下,又舔过时靖拿着手机的手指,并不答话。
或许是最近过得太顺,且他十分了解时靖,知道对方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因此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时靖确实没动气,他坐在床侧,伸手将宁知摧的脖子勾了过来,让人仰面躺在他的膝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喜欢听这个,贱不贱啊?”话说得难听,却噙着笑意。
实际上时靖非但不气他暗中窥探自己,反而有些微妙的喜悦。
小狗想要他,在很久以前就想了。
“贱啊,小狗想吃哥哥的鸡巴,想得快疯了。”
宁知摧趁着姿势的方便,说完就转过头,熟练地咬住时靖的裤链,快速扯了下来,而后埋进去将淡色内裤舔成了深色。
时靖一手搭在他的后颈,大拇指摩挲颈圈的搭扣,另一手还拿着手机,按了返回键。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安全文件夹,这个音频正是文件夹中的一个。因为文件夹本就是解锁状态,里面的相册、视频等等都任人随意翻看。
时靖从未好奇过枕边人的私隐,但他此时竟然打破了自己的习惯。
一个多月前,他还对查伴侣手机这件事嗤之以鼻,如今却也成了其中一员。
自然,也是因为宁知摧对时靖一向坦荡,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若是知道他想要了解自己,也只会欣喜。
但这并不包括安全文件夹里的这些“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宁知摧后颈上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而后猛地用力,单手掐住他的后颈,提起了他的头。
他的舌头还挂在外面,看清了时靖手中的手机屏幕,满脸的春色霎时变得惨白。
时靖将手机对着宁知摧,一张照片一张照片地滑过去,语调沉冷:“宁知摧,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句话,他问过不止一次。
但这次的话尾是下降的,他根本没在提问,也不打算听宁知摧“狡辩”那套“想做你的狗”的宣言。
宁知摧嘴唇颤动,许久才吐出一个“哥……”,还没说完,就被时靖一把甩到床头。
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时靖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缠住了他的小臂,打了个寻常人无法挣脱的结。
“我本来不想查你的,小狗。”时靖动作凶悍,语气却有些怅然。
他将宁知摧留在床上,又一次离开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被他塞进宁知摧嘴里,屏幕播放着一段视频。
准确地说,那是一段翻录别人电脑屏幕的视频,应该有很多年头了,像素很差,但拍摄者很认真,即使是翻录,也一丝不苟地对准了原视频,没有一丝出框。
原视频的拍摄者则显然没有这份耐心,画面晃得厉害。
画面中,男人一拳重击对手的头部,对手倒地不起,而他在裁判的倒数声中,面色冷然。
视频实在太糊了,但仍能隐约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和凶戾的眼神。
话外音大喊了一声“老时!牛了逼了!你是冠军!”
摄像头因为拍摄者的兴奋跃起而拍到了上方的座位,看得出他们在体育馆里,墙上挂着横幅一晃而过:
【A市警察学院第X届搏斗比赛】
*****
“不是,老时你玩我呢?自己说要回去喂狗,把兄弟们扔下不管,现在突然说要见我?”
“有急事,别啰嗦,就你们KTV楼下的烧烤摊,我已经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那哥们虽然骂骂咧咧,但没几分钟就到了。
“什么事啊?见了兄弟们的伟岸身姿之后终于愿意回归人民警察的光荣队伍了?”
“这个人,你见过吗?”时靖没理他,调出了手机里宁知摧的照片,这还是他刚从网上查的。
他不是没别的照片,实际上相册里存了不少,但都是没法让人看的。
哥们眯了眯眼,仔细瞅着:“没见过,怎么了?”
“他有我的照片和视频,警校那会儿的。”时靖深吸了口气,压抑着什么,“还有那次搏斗比赛的,没记错的话,你当时拍了不少吧?”
“他那个视频明显是对着你的电脑拍的,你肯定见过他,李子你脑子被驴踢了吗?这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吗?”说到最后,时靖还是气急了。
“怎么可能?我没给人……”名叫李子的哥们话音渐弱,“操……还真有一个……”
他又盯着宁知摧的照片看了半天,从那张俊美精致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看出了一丝熟悉的痕迹。
“老时,这是不是我们当年救的那个小男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一的寒假,在李自圆的软磨硬泡之下,时靖答应和他回老家B市过年。
他也知道这哥们是觉得他父母早逝,一个人过年怪可怜的,虽然不想麻烦别人,但更没法冷酷拒绝为数不多的朋友的善心,于是勉为其难地应了。
到了以后,他后悔万分。
李自圆这社交恐怖分子不仅拉着他见了一堆亲戚,还带他去找自己的高中班主任拜年。
理由倒是一套一套的,说觉得时靖这人太傲太冷了,一定是缺乏家人和师友的关爱。
班主任家离李家很远,他住一套在当时称得上洋气的农村自建小别墅,李自圆久闻其名,却一直没来过。
两人来到院外,别墅中传出男人狞笑和斥骂的声音。
“卧槽,这老变态不会把学生叫到家里体罚吧?”李自圆大惊。
其实,他根本不是来拜年的,高中三年深受这班主任所害,从语言暴力到体罚应有尽有。现在他入了警校,以后是人民警察,一想到这欺软怕硬的败类会是什么嘴脸,就觉得扬眉吐气,因此迫不及待来找场子。
喊上时靖一道,是因为他毕竟还是有点怵这变态班主任。
很久以前,同学间就流传着班主任的传说,称偶尔路过他家,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而众所周知他没结婚,是个老光棍,于是这事一度成为校园恐怖传闻之一。
李自圆毕竟是个警察苗子,意识到不对:才不是什么鬼故事!高中生们又害怕又觉得刺激的传闻背后,恐怕是一个活人的血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时靖比他反应更快,已经从院墙翻了进去。
他耳力敏锐,听到了男人斥骂的具体内容。
“狗娘养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吃白饭的!妈的敢咬老子的屌,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这房子看起来大气,质量却一般,时靖透过窗子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即刻几拳打碎了窗玻璃,伸手进去拉开了锁,开窗后一跃而入。
他太急了,急得来不及在院子里找块石头,拳头被玻璃割得鲜血淋漓。
而后,他一刻不停地将转过身的男人踹倒在地。
这让他看清了原本被男人身躯挡着的一个孩子。
好瘦小的一个男孩,看起来似乎才十岁,凌乱的头发遮住额头,戴着笨拙的黑框眼镜,镜片已经碎了,脸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伤,嘴角撕裂,正在渗着血。
他实在太干瘦了,显得眼睛很大,碎发下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时靖。
时靖见到他的惨状,想起翻进来前听到的话,怒气愈发上涌,眼前一片猩红,失去了理智,对准男人垂软在外的恶心性器狠踹了几脚,犹觉不够,又俯下身把烂肉般的男人拎起来,一拳一拳殴打着他的脸。
男人身上充斥着酒臭味,如今掺了血味,更令人作呕。
“老时!老时!!够了,别打了,出人命了!我已经报警了,你别为了个老变态断送前途!”李自圆一边努力爬窗,一边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被怒火掌控了大脑,根本没管他,把人扔回地上还想再踹,却被人抱住了。
是那个男孩。
时靖揍人的时候,他眼睛一眨不眨,视线始终跟随着时靖的动作,一双无神的眸子逐渐有了神采,蓦地听到李自圆劝时靖别“断送前途”,这才回过神将人拦住。
时靖胸膛剧烈起伏,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低头看着小男孩,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想伸手摸他的头,又发现自己手上都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老变态的,于是将手缩了回去。
“别怕,以后都不会有事了。”时靖话音坚定,而后看着男孩问道,“你几岁了?家里人呢?”
男孩眼底亮晶晶的:“我十四了。家人……只有他。”
时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惊诧于这么瘦小的孩子竟然已经十四岁了,还是该恼怒于老变态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他失了语,男孩仍在仰慕地望着他:“你是警察叔叔吗?哦不对……警察哥哥?”
“现在还不是哦。”时靖没哄过小孩,很不熟练且很僵硬地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但是,过几年就是了,你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其实这男孩只比他小五岁,算年纪该念初一了,但他仍下意识把人当成了孩童。
“哥哥一定会是最厉害的警察!”男孩笑着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嘶了一声。
时靖忘了手上的血,轻触他的嘴角,拧着眉道:“疼就少说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觉得语气太凶,又僵硬地补了个“乖啊”。
男孩没被凶到,反而舔了舔他的手指。
B市的冬天不冷,且时靖体热,衣服并不厚,从破碎的窗户中伸手时卷起了衣袖,划破了手臂,在剧烈打斗时伤口裂得有些严重。
男孩见到了那几道伤口,于是踮着脚又舔了舔伤口周围的皮肉。
他可能是觉得口水对伤口有作用,毕竟他一直以来只能这样处理伤口。
时靖下意识抽手,失笑道:“别舔了,怎么像只小狗一样啊……”
随即意识到说人像狗可不是好话,又想起老变态骂这孩子“狗娘养的”,于是连忙解释道:
“不是……就是……夸你可爱的意思。”
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被人说是小狗而觉得面孔发热,他害羞地低了头:“没关系呀,那我就当哥哥的小狗好啦。”
*****
“老时,这是不是我们当年救的那个小男孩?”李自圆努力回忆起来,旋即打趣道,“你不是说不打算去找吗……哟,还是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他过得不错啊,这一身西装革履的,啧啧……也难怪,我记得当时大家进了警局,一查这孩子的身份,好家伙,是被人贩子卖给那老变态的,后来好像是找着他的家人了吧,还是什么有钱人来着。”
那个老变态当时被时靖打得断了根,几乎一命呜呼,时靖本该被追责的,但男孩真正的家人感激他救了人,且十分有钱有势,帮他把这事摆平了。
至少明面上,他们是感激的。
男孩被拐后,父母四处找他,遇上车祸一齐丧了命,家中做主的是叔父一家,因此这么多年来,并没有真正出力寻找他的行踪。
但当时的时靖和李自圆并不知道这些,他们甚至不知道男孩真正的姓氏,那户人家以“保护隐私”为由,拒绝警方透露他们家的一切信息。
他们只以为男孩从此以后,应该过得很好。
时靖目光始终怔怔的,听李自圆说宁知摧应该过得不错,这才回过神,自嘲地笑了一声。
“是我救的。”
“啊?”李自圆疑惑。
“不是‘我们’救的。”时靖认真地重复道,“他是我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推开卧室门,宁知摧跪在床上,面孔始终冲着门,显然已经等了他好久。
“哥哥……”宁知摧欲言又止,眼中竟然有着惊慌。
时靖眸色一暗。
他几步过去,解开了宁知摧手上的束缚,宁知摧立刻倒进他怀里,死死搂着他。
“哥哥、哥哥、哥哥……”宁知摧惶恐地喊,“我错了,别扔掉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时靖身体僵直,双手握住宁知摧的肩膀,轻轻推开了他,而后用视线细细描摹着宁知摧的脸。
饱满的额头、狭长的凤眼、挺拔的鼻梁、形状优美的嘴唇、光洁细腻的皮肤……这是一张漂亮的、成熟男人的脸。
可这张脸上,也曾经被他打得布满青紫。
眼前的人与十三年前那个瘦弱的男孩,实在看不出多少相似。但是此刻,这两张脸仿佛在时靖眼前重合了。
我早就成了一个暴力野蛮的怪物。时靖想。可是,当年那个被我救下的孩子、那个被施加残酷虐待的受害者,怎么会变成一个崇拜暴力的、下贱的“婊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知道我是谁了。宁知摧想。所以他讨厌我了,他要抛弃小狗了。
距离被发现身份,已经十天过去了。
这十天里,他依然和时靖睡在一张床上,却再没有过任何形式的做爱。
而且,时靖不叫他“小狗”了,只叫“宁总”。
“宁总?”喻幻困惑地喊了一声,提醒道,“文件……”
“嗯,谢谢。”宁知摧回过神,接过对方递来的文件,“你简单说一下。”
喻幻像小学生被抽背一样,结结巴巴地汇报起来。
他感觉宁知摧对他的性吸引力已经小得几乎没有了。
那个绅士温和的宁知摧,仿佛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当然,宁知摧还是那个严肃冷淡、说一不二的总裁,但喻幻对他,只剩对上司的畏惧和佩服,而难有和对方上床的欲望。
甚至,喻幻偶尔颇感惊悚地觉得,宁知摧好像有点欲求不满——指和他撞号的那种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还是同样的金丝眼镜、同样冷漠的黑眸,但与从前凌厉而冷淡的视线不同,似乎总有些涣散,若是聚焦,也往往不是在和他对视的时候,反倒像是只盯着电脑屏幕的某一角。
就像此刻。
喻幻说到一半,看到宁知摧竟然微微张嘴,伸舌轻触上唇的唇珠,顺着唇线转了半圈之后才收回口中,浓密的上下睫毛几乎交错在一起,遮蔽了黑白分明的眸子。
‘靠,好骚……’喻幻第一反应是内心吐槽,而后才觉得自己胆大包天。
宁知摧突然换了个姿势,挺直了腰背,右腿盖在了左腿上面。
同为男人,喻幻不禁奇怪,这样裤子不会太夹太紧了吗?
‘他不会在偷偷看片吧?’他胡思乱想。
却算得上歪打正着。
此时的显示器上,右下角是实时监控,内容自然是保安亭中的时靖。
这个窗口原本只占了一个很小的角,但喻幻汇报时由于紧张,废话总是很多,宁知摧听着听着就把窗口调大了。
另一个窗口则是“蓝友”的pc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哥哥,我牙疼……[小狗哭泣.jpg]
【Bitch】:过会儿下楼找哥哥,哥哥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靖】:我上来了。
【Bitch】:!
宁知摧倏地抬头:“不好意思,我有个客人,你先讲到这儿吧,文件我会再看一遍,有问题再找你。”
“啊?”喻幻有些错愕,但不敢多问,拖着脚步打开办公室的门。
接着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是时靖。
“你来干什么?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喻幻又回头看了看宁知摧,“你找宁总?”
时靖嗯了一声,侧身等喻幻先出来,而后立即进去关上了门。
宁知摧已经在真皮座椅旁跪下了,仰首眼巴巴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让你别跪了吗?”时靖皱眉,“坐回去。”
宁知摧失落地回到座椅里。
时靖走到他身边,他便仰头张开了嘴,让时靖看牙。
他齿列整齐,每一颗牙都洁白光滑,看起来很健康。
时靖将食指伸进去,触着牙床:“哪里疼?”
宁知摧伸舌头舔了舔手指旁的一颗牙,舌尖似乎无意地滑过时靖的指腹。
时靖僵了一下。
宁知摧含着他的手指,说道:“舌头也疼。”
说话间,他的上下唇数次合拢,柔软温热地裹住手指,又不舍地分开,舌头也又在指腹舔了几下。
“别发骚。”
宁知摧轻轻咬住手指,抬眸看着时靖:“哥哥觉得我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不肯操我了……’这句话被他咽进肚子里。
他是自下而上地仰视时靖,这个角度很容易让人觉得眼神清纯天真,可偏偏他从脸侧到耳尖都晕染开红色,口中那根舌头完全不像正在疼痛的样子,灵活地绕着手指打圈儿。
全然是个婊子模样。
时靖想把手指抽出去,又怕太用力了真伤到他的牙,只能任由他含着。
宁知摧抬起屁股,虚坐在空中,让自己更高了些,也就将手指整根含进了嘴里。
如果是从前的时靖,大概会用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肉,再伸指按揉穴口。
可他现在却只是把宁知摧按回了座位上。
只剩指尖还裹在唇中,宁知摧张了嘴,任由方才兜在嘴里的口水溢了出来。
他的双眸也泡在水汽里:“哥哥,我湿了。”
“宁总,我想起……”喻幻突然推门进来,看到办公桌后的情景,倒吸一口凉气,呆愣在原地。
他经验丰富,即使办公室中的两个人衣冠整齐,一坐一站的姿势也没什么不对,但怎会看不出这幅画面充满了性暗示——宁知摧满面桃花,涎水淌了一下巴,而时靖粗糙的手指还扣在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喉结滚动,咽口水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室内并不算轻。
宁知摧瞥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收回视线,双手握住时靖的小臂,伸长舌头舔起了时靖的手。
从粗大的指关节舔到手背的青筋,接着又侧着头去舔掌心。
喻幻看着他的动作,差点以为他正在虔诚地给时靖口交——‘怎么有人吃手比吃鸡巴还骚?’
有喻幻在,时靖没有拒绝宁知摧的动作,他怕伤到小狗急于彰显主权的那颗自尊心,于是任由宁知摧把手掌舔了一遍,在他快要舔到小臂的时候,才转头对喻幻说:“出去。”
门又关上了。
时靖抽回手:“宁总如果牙不疼了,我就下去了。”
宁知摧呶了呶嘴,他还想吃别的。
时靖自然不肯喂他。
*****
幽暗的房间,炸雷似的叫骂,微弱的抽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一跃而入,眼前满身酒气的男人转过身——
赫然是时靖自己的脸。
他旋即回过身,那个瘦弱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跪地的西装精英。
“呼……”时靖猛然从梦中惊醒,额角起了一层冷汗。
*****
每天清晨,宁知摧会在时靖彻底清醒之前,帮他含出来。
说是他帮时靖,但时靖每次睁开眼看到他那副痴迷的神情,总觉得是自己在满足宁知摧的口腹之欲。
而这些天,这样的事却再也没有了。
时靖会用腿将宁知摧拨到一边,然后起身自己去厕所解决。
他侧着身,单手圈成环形,快速而机械地重复着撸动的动作,昂扬粗狞的巨物像弯刀一样竖起,在释放的最后一刻,会被他往下拨,对准马桶射精。
“不准进来。”他哑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只能站在门边——他是想跪着的——直到马桶冲完水了,才被允许走进去。
到了今天,连自慰也没了。
宁知摧听着厕所内强有力的水柱声,喉咙干渴。
他双眸半睁着,状若没睡醒的样子,时靖压根没想到他还能做什么,也就没阻止他走进来。
他很快就后悔了。
宁知摧竟然在他身边跪下,凑头过去含住了正在射尿的阴茎。
“我草!”
时靖愕然,他赶忙推开宁知摧的头,然而残尿反倒射到了这张白皙如玉的脸上。
从微微上翘的眼尾,顺着脸颊滑到嘴角。
宁知摧伸舌舔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如果操腻了小狗的屁股,可以使用小狗的骚逼。”宁知摧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继续说,“如果不想再养小狗了,把我当成肉便器也可以的。”
他不知道又在网上学了多少重口的东西。
时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拽着宁知摧,把人按进了浴缸里,拧开了水。
天冷了,他试过水温后,才粗鲁地抓着莲蓬头冲洗宁知摧的脸。
宁知摧这时候倒乖了,闭着眼任由时靖摆弄,时靖盛了一捧水,他就把头凑过去含了一嘴用来漱口。
第二捧水用完,时靖又把手伸在宁知摧下巴前,这次手里却是空的。
宁知摧怔了一下,将下巴搁了上去。
时靖自然地缩紧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还想要我亲你,就别再做这种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是被宁知摧舔醒的。
这次舔的是他的嘴。
自从几天前时靖在浴缸边吻了宁知摧,宁知摧每天清晨的讨食就换了一种方式。
两人并非没有亲吻过,在做爱的时候,宁知摧经常缠着他亲。
然而,在床笫之外,由时靖主动的亲吻却是头一回,以至于宁知摧将所有不被满足的欲望都通过唇齿交缠来表达了。
时靖的吻技很好,且惯于掌控和引导,因此两人同居后,宁知摧的吻技也提升了不少,至少不会被吻得喘不过气了。
事实证明,再聪明的小狗依然有进步空间,当宁知摧挑逗地钻进时靖口中,试图舔舐他的上颚时,反被等待已久的另一根粗舌扣住,他的舌头被时靖含在嘴里,舌体边缘被时靖的舌尖轻滑着,引起一阵从尾椎泛起的酥麻。
宁知摧屁股湿了,整个人趴在时靖身上,发情似的揉时靖的胸肌,腰臀更是淫浪地在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包肉具上磨蹭。
他没穿内裤,穴眼收缩着把时靖的内裤含进去一角,他是想将龟头一起含进去的,然而时靖只是半硬着,并不配合他。
两人的唇齿分明激烈地交缠着,可是下体却只有宁知摧一头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宁知摧还是仅仅靠着磨穴就射了。
时靖小腹感到一阵冰凉的黏腻,他吐出了宁知摧的舌头,手指刮蹭精液,塞进宁知摧嘴里。
“小狗想吃哥哥的。”宁知摧并不买账,但还是把时靖的手指舔干净了。
他又挪着身子,凑到时靖的腹肌上,舔干净了自己的精液,舌尖在腹肌上画着圈儿,想要延着人鱼线继续往下,被时靖阻止了。
“下午陪我去见个人。”时靖说,“其他的看你表现。”
*****
时靖带宁知摧去了心理诊所。
宁知摧抗拒心理医生,比时靖抗拒体检更甚。但他可以靠撒娇让时靖答应体检,却没法靠撒娇让时靖带他打道回府。
宁知摧只在诊室里待了半小时,他太不配合了,医生无奈地将他送了出来。
时靖皱眉,质疑地看向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时,你先别急,我和你聊聊。”医生是时靖从前的警校同学,学的是心理学专业,和时靖并不算熟,是李自圆介绍的。
两人又进了诊室,医生开口:“你之前说,他可能有斯德哥尔摩?”
“我不确定他这情况是不是……”时靖思考着,“他小时候被虐待过,现在却有非常极端的受虐倾向。他应该不至于对那个老变态产生依赖,但他对疼痛和性的依赖太反常了。”
“但是。”医生斟酌着语句开口,“我给他看了一些施暴的画面,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
“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开口,给他看了性暴力和其他暴力画面,他也完全没有反应……甚至,我觉得他有点厌恶。
“而且,我怀疑他受过不合规的催眠,他的应激反应很强烈。”医生说完便沉默了。
时靖拧着眉,回忆宁知摧和他在一起时的反应,想起宁知摧对性暴力的痴迷,怎么也不像装的。
“我的建议是,你自己和他好好谈一次……你救了他,他对你很信任。”
“我不敢问。”时靖沉默须臾,缓缓开口,“我打过他、掐过他、踹过他,那个老变态做过的和想做的事,我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没多想,我不在乎他为什么喜欢受虐,为什么……那么贱……我以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你情我愿的事。”
“但如果,他是因为那段经历才变成这样的……”时靖低下头,双手烦躁地抓着头发。
“所以你觉得他有病?”医生问。
“不,是我有病。”时靖说到这,却不再开口了。
时靖对心理医生的抗拒其实不亚于宁知摧,习惯使然,他不可能对别人剖析自己的想法,现在是为了宁知摧才说这么多,但触及他自己的问题,自我防御机制便起了作用。
他没法告诉医生,“我是天生的,但他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甚至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内心,他觉得如果宁知摧真的告诉他,自己是因为那个变态养父而产生了受虐的性癖,抑或是在被他救了以后,又被其他什么人调教成现在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心底里的那个怪物一定会就此出闸,对宁知摧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时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是李自圆。
“喂,老时!你一个人救的那个大总裁,情况咋样?”李自圆强调了“一个人救的”,显然对时靖先前的话颇有怨言。
他顿了顿,想也知道时靖不会告诉他具体情况,干脆接着说起来:“我刚突然想起来一些细节,上次我只记得他在你被开除之后来找过你……回B市之后我把视频找出来了,自己也看了遍你那个搏击比赛的视频,好家伙,我灵光一现啊,他来找我的时候,那个被你打倒的第二名也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我记得当时他还说是来见你最后一面,因为他……”
*****
“我要出国了。”十七岁的宁知摧已经不复十四岁的瘦弱矮小,他的五官长开了,脸上干干净净的,能看出一点二十七岁时的影子,却更精致更柔和。
眼神却比三年前更空荡。
他穿着私立名校的校服,白衬衫打领带,像是很多人心中清冷校草的样子,站在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前显得格格不入。
“以后可能没机会见了,哥哥在吗?我想……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李自圆和几个舍友在一起,喝得有些醉,要不是宁知摧一上来就自报家门,他是怎么也认不出的。
他打了个酒嗝,有点物是人非的伤感:“哎,你来晚了,老时前些天被开除了……哎哟我真是来气,都快毕业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搞了,把他当初把老变态打断根的事捅出来了……”
宁知摧的脸色惨白,隔着烟雾,简直有几分像鬼。
李自圆喝多以后嘴上彻底没把门,但也回过味来,安慰道:“我没怪你啊,这跟你又没关系,你是受害者嘛,怪就怪举报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不料,宁知摧的脸愈发白了。
他的嘴唇颤抖,问道:“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说到这我就来气!妈的,退学了就不是兄弟了吗,他把大家全都拉黑了……哎我不是不理解他心情不好,可这也太绝情了……”
宁知摧呆愣着,许久过后,似是接受了无法再见面的事实,几乎是央求地说道:“他还有什么照片吗,让我看看可以吗?”
李自圆热心肠,看他模样可怜,也不嫌麻烦,回寝室把电脑拿出来:“喏,应该有些运动会和搏击比赛的视频照片啥的。”
当时互联网还没那么发达,要传那么多文件并不方便,宁知摧不好意思麻烦李自圆太久,于是在包里掏出了摄像机,拍下了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拍完后,他给李自圆鞠了个躬,准备离开,隔壁桌却传来一个醉汉大声的叫嚷。
“要我说,时靖他就是活该!他妈的,打人打那么狠,我早就觉得这家伙有暴力基因,当个屁的警察!”
旁边有人附和:“就是啊,眼神跟犯罪分子似的,他要是当了警察,还不得把人民群众吓死!”
宁知摧倏地转头,眼神凛冽地剜过说话的醉汉,声音阴冷:“你被他打过?……哦,你是视频里那个第二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种畏畏缩缩只敢背后议论的废物,就算穿了警服,也永远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说完,他垂着眸子,竟然笑起来,自言自语道:“我刚刚……竟然羡慕你这种人……”
*****
“我当时就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对劲。”李自圆道。
“我他妈真想把你从手机里揪出来揍一顿!”时靖在诊室里踱步,忍不住踹了垃圾桶一脚,“你怎么能跟他说我是因为揍了那个变态才被开除的?!”
“教官就是这么说的啊,操,我们当时又不知道你是去……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让他存你的照片。”
见时靖火冒三丈的样子,医生干脆让他进了隔壁的发泄室,那里隔音很好,还有个沙袋,是供来访者肆意宣泄情绪的地方。
时靖喷了李自圆一通,挂了电话后并没有碰沙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宁知摧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站了起来,视线在医生和时靖之间来回移动,看到时靖那副明显压抑着火气的样子,舔了舔上唇:“哥哥,你们……”
“回家吧。”时靖一把揽过他的腰,“回家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宁知摧第一次梦遗是在十四岁。
他梦到时靖捏着他的脸亲他,亲得很凶,另一只手拍打他的屁股,骂他是个浪荡的坏孩子。
醒来时,他的下体湿了一片,除了自己射出的精液,连屁股也有些湿。
他想着时靖和他说过的每句话,想着时靖殴打他养父时愤怒的粗喘,想着他用这样的声音和这样的喘息在他身上驰骋。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揉着穴眼,在床单上胡乱地蹭阴茎,又蹭射了一次。
当时,他已经被叔父接回家收养,不敢让他们发现,自己偷偷地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洗了。
他曾经求叔父让他见见时靖,但是叔父似乎始终觉得他被卖给一个老变态是件丢人的事,下了决心让他和过往断绝联系。
后来他被送到私立中学住宿,带走了一张照片——他拜托婶婶匿名给时靖送了锦旗,于是民警给时靖拍了这张照片,也给了宁知摧一份。
这张照片成了宁知摧每晚入睡前自慰的精神养料,照片里的时靖有多光彩,他就觉得自己有多见不得光。
这样见不得光的隐秘情事,在宁知摧十七岁那年被迫摊开在阳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舍友拉开了他的床帘,把他拽下床,一边踹他一边嬉笑着骂他“玩屁股的同性恋”“好恶心”“变态”,又想抢他手里的照片。
他把舍友的手咬得鲜血淋漓,在事态更严重之前,宿管来了,制止了这场霸凌,但也让他的事情在整所学校里曝光了。
叔父一家明面上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背地里欣喜于这个烫手山芋自己出了问题,迫不及待地想把他送出国。
宁知摧不愿意,可是叔父用时靖威胁他,“那个警校生打人的事是我压下去的,我也能再给它翻起来。”
于是他答应了,只要求去见时靖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没见着,却让他以为自己是个罪人。
时靖救了他,因为救他,被他连累得再也当不了警察。
那个举报时靖的人,除了他的叔父,还能是谁呢?
*****
叔父把宁知摧送到国外做问题少年心理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那地方的教官们心理问题恐怕更严重,对像宁知摧这样没人管的“病人”动辄打骂,在知道宁知摧是因为同性恋进去之后,更多次对他进行洗脑式的精神摧残。
宁知摧看着凶神恶煞的教官们扭曲的面孔,想起养父的脸,忍不住觉得恶心。
而当他想起时靖打人的样子,又觉得再英勇不过。
偶尔,宁知摧会幻想时靖来救他。
更多时候,他希望正在打他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时靖。
别人的暴力都这么扭曲、这么丑陋、这么低劣,而只有时靖是高大的、英俊的、光芒四射的,让他只想跪在时靖面前,任时靖践踏。
还好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半年,诊疗所踢到了铁板,新进来的少年是黑客,让诊疗所声名扫地关门大吉,而宁知摧也被“后悔莫及”的叔父送到了正常的学校。
他和那个黑客一直保持着联系,对方也是同性恋,而且看出了他的性癖特殊。
“你也是sub吧?我看得出来哦,虽然你一直很冷漠,但偶尔的眼神像是在渴望着一个主人。”黑客说。
他不知道,宁知摧只有在想起时靖时,才会露出不一样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被他带去了一家bdsm俱乐部,用他的话说“你这种表面坚强其实特别脆弱的小sub可是很吃香的哦,别总是压抑自己嘛”,而事实确实如此。
一个体型高壮的白人来到宁知摧面前,微扬下巴:“小狗,跪下。”
宁知摧转身跑开,来到俱乐部门口的垃圾桶前干呕。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哥哥以外的人叫小狗……’
黑客在旁边观察着他苍白荏弱的样子,惊奇地感叹:“原来你有主了?”
宁知摧觉得自己很卑劣,他害了时靖,却还在时靖不知道的时候,私自认他为主。
后来,他为了让黑客帮他找时靖的行踪,说了他和时靖的事。
“真奇怪……”黑客摸着下巴,“我竟然查不到他从警校离开以后去了哪儿……”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宁知摧足够强大,回国从叔父手中夺走宁氏以后,黑客偶尔能查到时靖出没在一些酒吧、网吧之类的地方,但他停留不长,宁知摧每次都扑了个空。
直到在酒吧撞见他和喻幻的那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嫉恨和阴暗的欣喜同时啃噬着宁知摧的心,他意识到时靖是个dom,而他如今的伴侣却只能令他压抑着真实的欲望。
哥哥一定会需要一只小狗的。宁知摧想。
只要他足够耐心,只要时靖不知道他是谁。
*****
宁知摧是坐在时靖怀里诉说这一切的。
身份暴露以后,他惊慌失措过,更为时靖不再和他做爱而失魂落魄过,但他不傻,同样能感觉到时靖对他的在乎。
因此,他诉说的时候,虽然有意略过了一些并不愉快的回忆,只用寥寥几句话概括,却并没有掩饰自己对时靖多年以来的觊觎和渴望。
他说“我从十四岁开始幻想成为哥哥的小狗”,他说“如果哥哥当年打的人是我就好了”
,他说“哥哥会生气吗,会觉得意淫了你十几年的小狗很恶心吗?”……
他已经知道,时靖不会因此生气,所以有恃无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自己真是一只幸运的小狗,把主人害成这样,还总是恃宠生娇,却依然得到了主人的救赎和包容。
“抬头。”时靖声音沙哑,在宁知摧应声仰头之后,单手盖住了宁知摧的上半张脸。
他低着头啜吻宁知摧的鼻尖。
宁知摧的下巴湿了,灼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到他下巴尖,滑到他脖颈的项圈里。
“小狗,我的小狗……”时靖哑声,似呢喃似叹息,“谢谢你……”
*****
你是所有人中唯一我想要去爱的人。你无法衡量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沙漠中的甘泉,荒原里的花树。
我的心没有枯萎,我的灵魂中还留下了一个可以为圣恩所达到的地方,为此我感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辞职的事,竟然是喻幻告诉宁知摧的。
显示屏右下角依然放着监控视频的窗口,只是这几天时靖都不值班,监视器又被挂上了遮挡物,窗口一片漆黑。
时靖向宁知摧请了几天假,说是有些事要处理,随后便开始早出晚归。
卧室的双人床边用毛毯和被褥堆出了一个“狗窝”,宁知摧这几晚都蜷在里面。他睡得不深,一旦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就会半梦半醒地抱住走到他身边的时靖的小腿,而后被人一把捞起,来到床上相拥而眠。
等第二天早上宁知摧醒来时,床上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见不到主人的小狗怨气深重,周身的冷空气堪比室外的寒风,几个秘书都对进办公室汇报事项有些退缩,倒是喻幻反常地主动提出要去送文件。
他在撞破时靖和宁知摧的旖旎之后,逐渐意识到宁知摧接近他勾引他的种种怪异,心中不知是悲愤更多还是震惊更多,整日踌躇着,不知是否该提出辞职或者调岗。
秘书处的工作他已经逐渐上手,从各方面待遇来说都优于当一个辛苦讨好客户的小业务员,且这几天宁知摧对他的态度没有一丝异常,几乎要让他以为那天看到的情景只是臆想。
今天他终于做了决定。
“宁总,我想辞职。”
宁知摧并不意外,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幻又补了一句解释:“时靖也辞了,你俩应该掰了吧,我对你来说一点利用价值也没了……”
“辞职?”宁知摧猛地看向喻幻的眼睛,“他只是请假了。”
喻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我早上问了保安亭的人,他说时靖几天前就辞职了。”
宁知摧愣了一下。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鼓胀在喻幻胸口,他脱口而出:“宁总,你不会被他玩了吧?他一开始明明打过你,后来和你在一起,说不定是为了报复呢?前阵子他还去嫖了一个……”
喻幻虽然猜出宁知摧一开始的目标是时靖,但只当是在自己和时靖离婚后,宁知摧才追求到了对方。
宁知摧面色沉冷,听到最后却笑了一下:“他说的婊子是我……我和他的事情,你不会懂。”
是了。宁知摧想。喻幻不知道他和时靖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听说时靖辞职之后才有了负面的揣测,可对他来说,即便时靖真的辞职了,自己也不该在这听外人胡说,而该相信自己的主人。
“你出去吧,工资会算到这个月结束。”
*****
【Bitch】:哥哥,你辞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好像真的挺忙,快下班了才回复。
【靖】:对。
【靖】:你别多想啊。
【靖】:服了,谁告诉你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靖】:下来。我在停车场,你车边上。
宁知摧从地下车库的电梯里走出来,车库幽暗,只有电梯附近有光,他像是一步一步从光明迈向了黑暗。
可实际上,他离自己的车位越近,越觉得自己靠近了光源。
一个高大的男人倚在车前,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包裹出一身流畅蓬勃的肌肉。
宁知摧的双目逐渐睁大——那是刑警的制服。
一身警服的时靖胸前还挂着一枚奖章,冲宁知摧摊开了手,笑着说:“他们本来想让我去当训犬员的,可以领一只警犬。”
“但我已经有一只想养一辈子的小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总,你愿意当我的警犬吗?”
*****
时靖23岁的时候,养过一只狗。
一只普通的小土狗,总是在他路过的时候大胆地抓住他的裤脚,舔他的鞋子。
他偶尔会把肉包里的馅儿挤出来扔给这只小狗,后来也逐渐习惯随身带几根火腿肠。
他住在一间简陋的村屋里,家徒四壁,连门都关不牢。天冷以后,小狗会不知从哪儿钻进来,在床边的地上蜷成一个毛绒绒的小团子。
那年最冷的一个冬夜,时靖回家时却没看到它。
几个男人聚在院子里吃火锅,有股腥臊的肉味。
“老十,来吃狗肉啊,就那只整天缠着你的邋遢狗,看着脏兮兮的,肉还挺香。”为首的男人大声邀请着。
其他人也纷纷嬉笑起来,评价狗肉的味道。
他们早就对时靖这个突然出现,异常能打却不爱说话的外地人非常不满,听说他还是被警校开除的,更觉得无法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分钟后,时靖踩着一个小喽啰的脸,脚尖用力碾着,手里按着为首的男人的头,一下一下往锅里按。
“我看人肉的味道也挺香啊……”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有个小喽啰逃了出去,向组织的一个中层领导告状。
时靖被押到审判堂里,几个人一起用力也没法让他跪下。
中层领导看着他那张犹带着嗜血的扭曲笑意的脸,下了判断:“这小子以后的地位不会比我低。”
而事实确实如此,时靖因为这件事被看重,被分派去做了几个困难而残忍的任务,都顺利执行下来。
也有人担忧:“他毕竟是警校出来的。”
组织的老大夸张地大笑:“你见过这样的警察吗?我看他比你们所有人都更疯更狠!有些人天生流的血就是脏的臭的,我是这样,老十也是这样!”
四年后,当这个流淌着脏血的组织被警方一举捣毁时,老大在自杀前死死地看着时靖:“我不相信你之前的疯狂都是演出来的,老十,你就算穿回了警服,骨子里还是和我一样的,哈哈哈哈……”
时靖一言不发。
从边境村落回到A市后,他拒绝了表彰,也拒绝了一切心理评估和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心理评估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可他更知道自己并不是。
他也想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演的。
但他没法自欺欺人,他分不清……卧底四年,每一次施虐时从内心深处蔓延出的兴奋,令他双手颤抖的刺激,似乎都是真的。
为什么没有彻底堕落,为什么还能成功完成卧底的任务,不过是心里犹存的那么一丝信任——对自己的最后一丝信任。
每当陷入黑暗而扭曲的情绪,时靖都会想起那个鼻青脸肿的、瘦小的孩子。
其实已经记不清面目了,只记得和那只小土狗很像,又小又可爱,看向他的时候,眼中是纯粹的信任:
“哥哥一定会是最厉害的警察!”
‘对啊……’时靖看着满是脏污的双手,合拢又松开,‘我救过人的、我救过人的……’
他来到这里,也是想救更多的人。
他确实救了更多的人,这个组织多年来抢劫绑架、诈骗走私、人口贩卖等等,罪行罄竹难书,而往后都不复存在了,连带着组织勾连的整条犯罪线,都将逐步被攻破。
然而27岁的时靖终日陷在梦魇中,在卧底任务结束后,他不再反复想起那个孩子以提醒自己是个好人,他掐断了对自己的最后一丝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自圆他们知道了时靖并非被开除,而是因为在同期最出类拔萃而被派去做卧底,其他背后议论过他的人,还没什么脸来见他,但李自圆立刻赶到了A市。
他见时靖不愿意回归警队,反倒无所事事地流连酒吧,怎么劝说都没用,便问他要不要去找找那个第一个救下的人。
“不用了。”时靖吐出一口烟,“没必要了。”
后来,他在酒吧小巷顺手救了喻幻。
其实他也说不清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寻找一个宣泄暴力的出口。
总之最后的结果还不错,不仅揍了人,还享受了算是愉快的一个夜晚。
时靖发现肉欲的满足某种程度上和施虐带来的快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可以完全主导另一个人的肉体——插入、捅穿……让人疼痛也让人快乐。
所以他对喻幻说“我会对你负责,我们凑一对吧”。
即便后来,公安那边查出来猥亵喻幻的混混好像和喻幻是一伙的,时靖也没有深究。
反正喻幻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怎样一个怪物。时靖想,他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机又算什么呢?
时靖不去计较喻幻的好坏,他不想尝试去信任任何人,但归根结底,是他不再信任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父亲是个民警,在他念高中的时候因公殉职,随后不久,母亲也病逝了。
二老去世以前,总为时靖自幼流露出的暴力倾向感到担忧,反复提醒他要做个好人。
时靖心中便始终有个要证明自己的念头,他考上警校,只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像父母担忧的那样走上歪路。
可现在,他不想再信任自己了,“相信自己是一个好人”“相信自己要做一个好警察”和他内心深处的施虐冲动始终反复拉扯着他,他能做的,只是同时压抑这两种想法。
他只想做一个随波逐流的“正常人”,把善和恶都就此斩断。
而喻幻是个不够好也不够坏的普通人,不信任时靖,也不需要时靖信任他。
时靖沉醉在这种足够“正常”的恋爱关系里,让一切感官变得麻木。
一年前,喻幻嫌弃他总是没有稳定的工作,想方设法把他安排进了自己公司的总部当保安。
他以为是自己靠了迂回的人脉,却不知有另一双手在背后安排了一切。
那个人高高在上,似乎无处不完美,可隐忍十几年,又谋划整整一年,只是为了跪倒在时靖的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幽暗的停车场内,挺括的西装裤弯曲下来,膝盖重重叩在地面上。
宁知摧一如之前的每一次,始终仰头凝视着时靖。
他们一个穿着警服,一个穿着定制西装,仿佛中间十几年各自饱尝的苦楚都只是假象。
“我愿意。”宁知摧潸然哽咽,“哥哥,我爱你。”
宁知摧至今为止一半的人生都用来爱着时靖,而随着日往月来、霜凋夏绿,“一半”的浓度将渐渐蔓生至“一生”。
被时靖斩断的过往中,属于“善”的那一部分,带着经年累月的思念与仰慕,奋不顾身地来到了他身边,成为他释放恶念的容器。
成为时靖的小狗,成为时靖的归处。
——正文完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带宁知摧见了警队的几个同事。
他加入了A市的刑侦支队,和同事都不太熟,于是在警局附近的大排档请众人搓一顿,也算拉近关系。
他和宁知摧刚确定关系没几天,但依然带上了对方,多少有点炫耀的心情。
然而宁知摧刚从应酬的酒局下来,穿了一身笔挺的正装,袖口的宝石袖扣熠熠生辉,其他几个警察见了,都有些束手束脚。
显然不是一路人,还得一起挤在喧闹的大排档里凑一桌吃饭,属实尴尬。
时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和宁知摧面对面坐,大排档支着几个大顶棚,顶上是昏黄的灯泡,光洒在宁知摧瓷白的脸上,有种温润的触感。
时靖喝了些酒,支着头看宁知摧,而宁知摧状若端庄地小口饮酒,眼神却也总黏在时靖脸上。
“有人耍流氓啊!”
“操,穿成这样大晚上在外面喝酒,还怪别人摸你?这种货色的臭婊子,就算送上门老子都不要!”
隔壁桌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几人的目光。他们都是便衣,然而此时眼神犀利,已经准备出手。
时靖离得近,闹事的人就在他后面,于是他一旋身就把人按在了桌上,流畅地夺了那人手里刚掏出来的小刀,插在那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他一脚踹飞一把椅子,踢倒了另一个往门外逃的人。
“哟,这人好像还是个通缉犯。”一个警察认出了被按着的人。
时靖从兜里掏出手铐,那人还想逃,又被一脚踹得趴在了地上,双手被时靖从后拎起来,一把铐住。
他把人交给同事,立刻转身看向宁知摧,发现对方似乎喝多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宁知摧冲时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法站起来。
时靖对他的神情再熟悉不过,气笑了,压低声音骂道:“你特么硬了?”
宁知摧抱住时靖的腰,咬住他的腰带,含糊道:“哥哥好帅啊……”
时靖挠了挠他的下巴:“又欠揍了?我看你就是喜欢凶的……”
几个同事已经把那一伙闹事的人都押住了,见状面面相觑数秒,有一人极有眼色地说:“时哥,我们几个带人回局子里,你和嫂子先回家吧。”
“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审人。”时靖说完,又转头拉起宁知摧,搂在怀里咬耳朵:“钥匙给我,我回来前什么都不许干。”
*****
时靖到家已经是凌晨,他没有收敛一身审讯时带出的戾色,连制服也没换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趴在客厅的毛毯上等他,听到开门声,立刻跪起了身,身后仿佛有一根长长的尾巴晃出了虚影。
但只是仿佛,他屁股被一条皮质内裤包了起来,干净圆润,什么尾巴也没有。
连他前面的那根阴茎也被皮具竖起,包成了一团,像个笼子似的,上面还挂着一道小锁。
这是个贞操锁。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宁知摧就算趴在毛毯上蹭,隔着厚厚的皮具也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只能硬熬着。
室内开着空调,除了内裤以外,宁知摧几乎赤裸,上身只穿着Y字形的背带。
背带绕过宁知摧的肩颈,在他胸口形成Y字的交汇,又一直延伸至小腹,扣住了皮质内裤。
背带又黑又亮,勒得左右两片胸肌都更有肉感,也更白净。这是时靖仿照警犬的背心定制的情趣“内衣”。
两粒小巧的乳珠因为在地毯上磨了许久,周围粉嫩一片,乳珠则格外红肿。
“我说的是‘什么都不许干’,谁准你磨骚奶头的?”时靖没穿拖鞋,抬脚贴着宁知摧胸口,宁知摧立刻乖巧地仰躺在地上。
时靖单脚踩着他的乳头,又下滑至挂着锁的那包阴茎处,轻轻踢了踢:“你自己玩得挺开心啊,还要我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宁知摧将时靖的脚夹在腿间,绞紧了双腿扭动腰臀,“小狗好疼……想尿尿……”
他一整天都戴着一套贞操锁,白天上厕所都要请示时靖,得了准许才能自己开锁,而刚刚时靖把钥匙拿走了,他这几个小时不仅因为情欲而硬得发疼,同时憋着尿意。
“怎么吃个饭也能硬啊,是不是被刚才的人骂硬的?堂堂宁氏集团的总裁,穿了一身下贱的母狗制服混在一堆警察里,也不怕被当成卖逼的小婊子抓进去?”时靖故意曲解宁知摧的情欲由来,脚趾勾着小锁往上提了提。
宁知摧嘴角流涎,眯着眼看头顶的吊灯:“是看哥哥打人的样子看硬的……哥哥也像那样打我吧……”
这些天,时靖做爱时依然挺粗暴,但确实没再打过宁知摧,毕竟他收不住劲,即使宁知摧经常要求,他却得考虑对方的身体状态。
“宠你还不乐意了。”时靖俯身解开了贞操锁。
宁知摧的阴茎肿胀,憋了太久,反而射不出也尿不出了。
时靖踢了踢他的大腿根,示意他翻过身,在他刚撅起屁股跪好的时候,一脚踹在了穴眼。
宁知摧呜咽一声,趴回地上。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时靖冷声,“喜欢被踹就自己数好了,老子今天好好疼你。”
于是宁知摧按他的指令摆好了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大排档里,时靖在灯下看宁知摧,觉得他像精美的瓷器。可现在将瓷器踩在脚底下,才发现原来是软的、热的、湿润的。
时靖脚尖踢着那张翕张的小口,并没有刻意对准,偶尔会踩在旁边的如玉的手指上,若是踩上了,就顺势碾几下,随后才抬起来又踢一脚。
“报数呢?”
宁知摧下巴撑在地上,周围的地毯都是湿漉漉的,他被踢得厉害了,就整个人往前一挺,咬住地毯含糊地叫一声。
“汪……”
他并不像人那样报数,而成了一只真正的犬,清冷贵气的嗓音嗷呜嗷呜地发出声声狗叫。
许久后,时靖的脚尖都踢得湿了,这才住了脚:“去浴室。”
宁知摧却在原地晃了晃屁股。
“屁股都烂了,今天别想挨操了。”时靖解开腰带,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再不听话,就给你抽得更烂一点,这周都别想鸡巴了。”
宁知摧这才跟着时靖到了浴室,一个走一个爬。
进了浴缸里,宁知摧双腿架在浴缸边缘,分得很开。时靖站在旁边,脱了外套,只穿了一身衬衫,因为出了汗而显出肉色,他左手撸起了袖管,指尖沾了药膏,浅浅伸进宁知摧后穴里涂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收不住劲。”时靖无奈道,“你还是想个安全词吧,真受不了了就喊,别只知道狗叫。”
“老公?”宁知摧原本红着脸观察时靖手臂上的青筋,闻言喊到。
时靖一顿:“嗯?”
“安全词,就叫老公可以吗?”宁知摧其实觉得自己可以收容时靖的一切暴力,并不需要安全词,但他改了主意,想趁这个机会喊些别的。
时靖狠狠拧了一把穴肉:“这个不行,你要是喊了,我更收不住。”
又顿了顿,他补充道:“再想个不会太常用的词……至于‘老公’,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喊。”
“daddy?”
“啪!”时靖一巴掌抽在宁知摧大腿肉上,“你他妈是真的想死。”
到最后,他俩还是没有安全词。
毕竟时靖以及时靖给予宁知摧的一切,对宁知摧来说,就已经是“安全”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心疼
“蓝友”是一款最近一年突然在A市gay圈流行起来的app。
时靖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在喻幻的要求下注册了账号,之后一直没发过什么动态,但依然经常能收到小0的私信骚扰。
只因喻幻很爱秀恩爱,或者说很爱秀自己有个“猛1男友”,总在事前事后拉着时靖拍无数张不露脸的亲密照片,且会在文字中@时靖。
其中一张特写照片很受欢迎:线条分明的腹肌覆着一层薄汗,其上零星几点深红的吻痕,V字形的人鱼线延伸至内裤,像是能透过这片粗犷的肌肉轮廓窥见镜头以外那根壮硕的肉根。内裤边缘则露出旺盛的耻毛,大半被一张关节粗大的手盖着。
小0们在喻幻这个正牌男友的动态下面,尚且抑制不住“哥哥草我”“坐地流水”的鸡叫,到了时靖的私信,则更是无所顾忌,发私密照片的不在少数。
时靖一律拉黑完事,直到遇到【Bitch】。
【Bitch】:哥哥,我可以做你的小狗吗?
【靖】:不可以。
时靖回了消息就准备照例拉黑,然而这个账号的聊天设置里竟然没有拉黑键,也无法屏蔽。此后更是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发一堆私信。
平心而论,【Bitch】的骚话并不讨人厌,发来的图也都赏心悦目,但时靖刚跟喻幻领了证,并不想在网上和人撩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回应方式就是冷处理,不点开、不看、不回复。
没几天,“蓝友”强制更新了一个功能,聊天框会直接在手机顶部弹出,显示缩略图和一小段文字。同时更新的还有距离功能,在聊天页面的顶端,会显示两人的实时距离。
这功能太过流氓,也太有针对性,时靖意识到不对,某个工作日点进和【Bitch】的对话后,更发现对方和自己的距离很近,大概就处在同一个园区。
他想起前阵子突然“修好”的监控,琢磨起二者的关联性。
为了引蛇出洞,时靖结束了冷处理,【Bitch】发来的消息他都会看,只是依然很少回复。
【Bitch】很有耐心,无论他是谩骂还是冷淡都始终黏人。
直到有天,喻幻在蓝友上开了个直播,看画面是骑乘的姿势,手机被喻幻拿在手里,自上而下拍摄,抖得实在厉害,然而画面中男人有力起伏的腹部肌肉和腰线配合着迅速抖动的画面,反而令人浮想联翩。
“‘太晃了,看不清’?”喻幻读着弹幕,“嘻嘻,我没有晃哦,都是我老公在动……对啊,他超猛的……”
他一开始还得意得很,但没多久就支撑不住,自己先射了,趴在时靖胸口让他停下,镜头里只剩下男人坚毅的下巴和为了忍耐欲望而滚动的喉结。
【Bitch】[语音播放]:哥哥,我受不了了……
【Bitch】[语音播放]:不要操别人了,小狗的骚穴好痒……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itch】[语音播放]:哥哥可以把我当成飞机杯随便用的……呜呃……求你了哥哥……我比别人都好用……
【靖】:别人?我在操我老婆,你算什么东西?
*****
在宁知摧手机里发现自己的腹肌特写照片和直播回放,时靖已经完全不觉得意外了。
但他没想到还有每次“蓝友”聊天时的记录截图,凡是他回复的部分都给截下来了。
“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自虐啊。”时靖自己看着截图都觉得心脏紧缩了一下,他拍了拍蹭在自己小腿边的脸,问:“还留着干嘛,不难受吗?”
“难受啊。”宁知摧含着时靖的手指,“当时心好疼,可是再疼也是哥哥给的,都要留着。”
他喜欢时靖赠予的一切疼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那可怎么办,我看了也心疼,你舍得让我难受吗?”时靖指间夹着宁知摧的舌头,不让他说话。
宁知摧的眼睛不算盈盈解语的类型,但时靖总能看懂他的眼神:小狗正在纠结呢。
“截图我都删了,视频也删了,以后你想看,就自己拍。”时靖单手操作完,另一只手才放过宁知摧的舌头,“想怎么受虐,我都可以给你,但这种疼,以后都不会有,除非你想让我跟着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2.换头像
宁知摧始终用着那张带有口交暗示的头像。
很骚,时靖很喜欢,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头像从一开始就能引起他的欲望,即使那时候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欲望,就和看片产生欲望一样。
但他并不希望其他人也把宁知摧的嘴当成手冲素材。
两人在一起后就很少用“蓝友”了,时靖暂时忘了和宁知摧提头像的事。
此时低头看着正在舔吸鸡巴的那张嘴,又想了起来。
宁知摧真的很会口交。
他舌头灵活,在接吻时虽敌不过时靖的野蛮,面对笨重的肉根却如鱼得水。
他用舌尖挑逗马眼,舌苔摩擦肉根底部的筋脉,将粗壮的肉根挑起来后就吊着眼看时靖,停留一会儿才缩回舌头,在肉根朝下摆时,薄唇裹住牙齿,自下方侧头含接住,两边嘴角被拍出一道红痕。
时靖握着鸡巴根部,左右拍打着宁知摧的脸,就是不让他吃进去,而宁知摧为了不让牙齿伤到时靖,便始终以唇裹着牙,下巴湿漉漉一片,看着有些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你这口骚逼了。”时靖说着,鸡巴又用力扇了一下宁知摧,“把蓝友的头像换了。”
宁知摧正在扶着龟头往嘴里塞,闻言又吊起了眼,边看着时靖边嘬吻着龟头,密集地亲了好几下,才抵着下唇,声音又低又飘:“不会有别人看到,我用的是管理员账号,只给哥哥看的。”
“蓝友”本就是他和黑客朋友一起开发的应用。
时靖挺腰往他嘴里撞:“难怪没法拉黑,不愧是总裁啊,为了强迫别人看你的骚逼都能搞出这阵仗。”
宁知摧的确有些独裁,暗地里使过的手段都极端而不留余地,称得上步步紧逼了,但他面对时靖的时候向来乖顺,此时自然也只会卖乖,便没有说话,而是将整根鸡巴吃进了喉咙里。
他现在做深喉已经不那么费力了,时靖也已掌握了他的呼吸节奏,在临界点抽出半根,任他将急促的呼吸扑打在耻毛上,又在他调整好呼吸的瞬间重新捅入。
深喉不会持续太久,毕竟在喉咙深处没法操得太猛,时靖掐了一下宁知摧后颈肉,让他吐出了半根。
圈在肉柱上的嘴唇倒真有点像阴唇,被肉柱撤出的动作带得往外嘟起,内部的唇肉也翻出来一些。时靖伸手拨了拨,而后抱着宁知摧的头,在口中抽插起来。
几十下后,宁知摧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靖猛地抽出,同时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按在宁知摧右耳。
“咳咳,喂。”宁知摧清了清嗓,道。
对面是文文,小姑娘听出他喉咙沙哑,暗忖宁总怎么三天两头感冒,但她打电话也是有急事,因此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汇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处理工作时神情格外严肃,睫毛低垂,眉心微蹙,但他的头靠在时靖大腿根,脸侧是昂扬的阴茎,让时靖看得心里冒火。
他本就快射了,于是把着根部,将热烫的肉柱在宁知摧左脸上拍了拍,而后自己撸了出来。
白精一股一股喷射在宁知摧的半张脸上,大多数黏在他的脸侧,高挺的鼻梁上垂挂了一线,深邃的眼睛也被糊得无法睁开。
正好电话结束,宁知摧满面冷肃都软化下来,嘬住半硬着流淌残精的龟头,双颊收缩着吮吸干净。
时靖刻意开了闪光灯拍下一张照片,强光下,宁知摧脸上半凝半透的白浊更为显眼,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星星点点,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中也有些迷蒙,更别提嘴边仍抵着深红的圆润龟头,这已经不是擦边性暗示,而是情色本身。
“既然只有我能看到,换这张更骚的,怎么样?”时靖点开宁知摧的账号动作着。
“好啊。”宁知摧自然答应。
然而等他拿回手机,却见头像是一只幼犬捧着奶瓶喝奶的照片。
id也被改成了【Puppy】。
※※※
3.纯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另有一部工作机,因此私人机总和时靖混着用。
他已经没有什么瞒着时靖不敢让对方知道的事了——他本来是这么以为的。
“你还有一个号?”
宁知摧在书房处理完临时工作,刚走进卧室,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还没摘下,就听时靖问到。
他的脚步顿了顿,原本的路径是要走到床尾,爬到时靖身上,如今却转向了床头柜,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散鞭,叼进嘴里,然后跪在了床边。
他戴着金丝眼镜时有股禁欲的气息,连带着口中的鞭子和颈上的项圈也不像是情趣用品了,时靖看他这么自觉,有些好笑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你这是讨赏还是讨罚?”
宁知摧将脸贴在时靖的手心上蹭着,含着鞭子不方便说话,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好,干脆低沉地“汪”了一声。
时靖拿过鞭子,隔着睡衣在宁知摧胸口抽了一下。
散鞭的几十根又长又扁的小鞭子唰地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红痕。
然而时靖只抽了这一下,就把鞭子扔在枕边,继续拿着手机,读了起来:“属性纯1,取向清纯可爱0……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原来你想做1?”时靖脸上带着轻浮的笑意,将宁知摧的眼镜摘了,指尖轻柔地从眼尾滑向嘴角,而后抬起手狠厉地甩了一巴掌,“自己爬上来,表演一下怎么做1。”
*****
宁知摧的双腿呈M字敞开,臀缝湿滑,手指试探着往穴口触。
散鞭发出破空声,打在指尖和穴口,宁知摧闷哼一声,缩回了手,有些委屈地撸着颜色干净的阴茎。
“哪有纯1喜欢被玩骚屁眼的。”时靖冷笑,“怎么,射不出来吗?”
宁知摧确实不上不下的,他习惯了前列腺高潮,偶尔在深喉时也能爽得射出来,不止一次被时靖嘲讽早泄,此时只能自撸,反倒很难有感觉。
他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汗水渗进眼角,让眼尾染上了淡红:“哥哥,我不行了,你帮帮我……”
时靖挑了挑眉:“怎么帮啊,我可不是清纯可爱的0。”
说完这句,他又换了个语气:“宁总,你这么优秀这么绅士,一定有很多漂亮弟弟喜欢你吧?”这是喻幻从前发给宁知摧的。
宁知摧屁股往前蹭了蹭,抓着时靖的手放到嘴边,痴狂地舔吻粗糙的手心:“不要漂亮弟弟……只要哥哥……哥哥,我不漂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我当时急得昏了头,只想让他离开你……把哥哥还给我……哥哥的鸡巴也是我的……”
“他对我撒娇的时候,我总会想他跟你是不是也这样说话,你是不是就喜欢这种清纯可爱的,一想到就嫉妒得发疯……”
时靖见宁知摧神智昏乱,陷入回忆后似乎真有些难过了,只觉得搬起醋缸砸了自己的脚。
他俯身捞起宁知摧的腰,半跪在床上,将早已经硬挺的阳具捅进身下那口饥渴的骚穴。
宁知摧那根怎么也撸不射的阴茎在被插入的瞬间就射出了浓白的精液,溅在两人的小腹。
他处在不应期,穴肉绞紧了时靖的肉柱,让人进退两难,时靖却狠心地破开缠绵的骚肉,操进了更深处的结肠口。
“好喜欢、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穿了……把小狗操成专属鸡巴套子……嗯啊啊……”
宁知摧满脸潮红,双眼翻白,喉咙里溢出“呼呃”的喘息。
时靖掐着他的脖子吻上这张淫荡到极点的脸,哼笑一声:“笨死了,谁有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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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18岁的小宁和现在的宁总抢几把的情节,伪3p,很雷,慎入。
*觉得雷的话,可以当本番外不存在。
年底了,公司事务繁杂,几个大项目都在关键阶段,宁知摧接连几晚深夜方归,怕吵醒时靖,干脆在客卧睡下。
这夜原本也是如此,不过第二天两人都有来之不易的休息日,宁知摧便没去客卧,摸黑爬上了床。
本该属于他的位置却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时靖向来警觉,不可能毫无觉察地让陌生人在枕边酣睡,而此时躺在那儿的,也确实不是什么陌生人。
那是一个长得和宁知摧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要说差别,也只是看上去没那么成熟。
时靖被宁知摧陡然急促的呼吸声惊醒,睁眼看到刚爬上床的小狗,又低头看到怀里人的睡颜,一时也有些懵。
*****
“所以,你是十八岁的我?”宁知摧大多情况下都处变不惊,此时却处在世界观遭受冲击的混乱状态,问了多余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他一模一样的少年反倒很镇定。
据他所说,他最近几天一入睡就会梦到这个世界,前些天只能看不能摸,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有了实体。
他的镇定其实来源于,他依然觉得这是一场梦。
当然,是一场美梦。
少年宁知摧和如今的宁知摧一样,对于不重要的人,不会多说废话,更懒得重复已经明确说过的结论。
他满心满眼都是时靖。
十八岁的宁知摧刚离开“诊疗所”,敏感阴郁,只想知道离开警校的时靖现状如何,没想到先见到了未来的时靖。
“哥哥,我跟你现在是什么关系?”小宁抿着嘴问。
他侧睡在时靖身边,枕着时靖的胳膊,宁知摧则趴在时靖身上,闻言伸舌舔着时靖的喉结,一路舔到下巴,最后来到嘴唇。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我是哥哥唯一的小狗。”宁知摧一边嘬着时靖的唇,一边道。
时靖十分熟悉宁知摧这副面对竞争者的姿态,按住他的头反客为主,将有些纯情的小狗舔人,转变成情色湿润的舌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外勾连,水声渍渍,伴随着时不时从鼻腔溢出的轻哼。
时靖一边吃宁知摧的舌头,一边含笑道:“也是我唯一的老婆。”
小宁脸红耳热,将下巴搁到时靖肩窝,纤长的睫毛扑闪过时靖脸侧的绒毛,轻声喊道:
“老公。”
两个字说得又短又快,尾音有些害羞似的被他咽进肚里。
*****
宁知摧和时靖都很忙,已经好多天没做爱了,他特地根据时靖的排班调出一天休息,却不料眼看就要被他自己搞砸了。
小宁像跟屁虫一样,整个上午都跟着时靖,下午三人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窝着,小宁又问起他这些年的经历,时靖只胡扯了一通,甚至编造了两人已经在一起很多年这样的瞎话。
宁知摧看得出来,时靖对小宁很有耐心,毕竟他讲述过自己那些年的经历,时靖听的时候已然很愤怒,如今看到十八岁的自己,会心疼更是十分正常的。
是因为喜欢现在的自己,才会心疼当年的自己。
可宁知摧还是吃了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醋,就变得偏激又执拗,回卧室找了一根许久不用的铁链出来,勾在脖间的项圈上,然后将铁链给了时靖,在他脚边跪下。
“哥哥今天还没有喂小狗。”宁知摧说着拉开了时靖的裤链,隔着内裤舔吮起来。
鸡巴被舔硬了,竖起后露了小半截在内裤外,宁知摧自上而下地含住龟头,顺势将内裤扒下,露出了完整的阳具。
旁边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宁知摧侧头,抛给小宁一个挑衅的眼神,又被时靖拽着头发按了回去。
时靖的阴茎形状是有些弯的,龟头也是上翘的弧度,在勃起时格外像凶器。
宁知摧的双唇紧紧箍住龟头,看起来像是整个上半身被弯刀挑了起来。
口腔内,他的舌头快速地左右弹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咕噜咕噜声。
阴茎上青筋跳动,另一张嘴从更下方叼住了柱身,青涩地含吮,由于不得其法,口水流了小半张脸。
时靖拨了拨小宁的头,却没有推开,而是按向囊袋和耻毛。
宁知摧的脖子被铁链约束着,每当想俯身吞得更深时,就被时靖抬手往上拽,因此始终只能含着龟头,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自己痴迷地嗅闻耻毛,鼻尖蹭着囊袋,呼吸杂乱,反应生稚,却是同样的淫贱。
时靖按揉宁知摧的眼尾,那里本就带了桃花般的粉意,被按成了更艳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原来你十年前就浪成这样了。”时靖的语气是难得的温和,“真可怜,饿了十年才吃到鸡巴。”
说罢,垂下了拿着铁链的手。
宁知摧立刻得寸进尺地吞了半根,又被时靖无奈地抵住额头往外推:“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今天别折腾喉咙了。”
阴茎脱离出口腔,发出啵的一声,又被另一根舌头下压着勾进嘴里。
小宁几乎是趴在地上,只抬起上半身,舌头胡乱地在肉柱上舔弄,想把它含进嘴里,却低估了它勃起时的力道,刚含进去,就又弹了回去。
弹回去的鸡巴自然被跪着的宁总吃到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舔柱身底下,一个吮吸龟头,一模一样的两张精致面孔挨在狰狞的鸡巴周围,吊着眼往上看,神情淫痴,糊满了乱七八糟的分泌液和口水。
时靖的自制力没那么好,在宁知摧的一次吮吸之后松了精关,射了宁知摧一脸,精液又顺着下巴滴落到十年前的宁知摧额上。
射精后垂软的肉柱同时落到他脸上。
“好大……”小宁喃喃,“比每次梦里的都要大……”
“有件事我忍了很久了。小狗,你竟然让想象出来的那个我操了你十年。”时靖扶着鸡巴根部拍小宁的脸,“爬一边跪着去,看好你是怎么挨操的,以后梦点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客厅与餐厅之间有个吧台,宁知摧身体柔韧,抬着一条腿压在吧台上,肥嘟嘟的腿肉挤压着吧台边缘,细白的小腿则被时靖捏在手里把玩。
只靠一条腿立着挨操,显然是站不住的,全靠时靖揽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腿,即便如此,立着的那条腿也颤得厉害,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淌出的淫液顺着颤抖的腿滑落。
十八岁的宁知摧跪在两人下方,他本想仰头观察两人的结合,然而时靖插进宁知摧穴里的瞬间,他竟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淫媚浪叫,软着腰趴在地上,双手慌乱地摸向臀部。
“什么东西……哈啊……好粗……操进来了……”
小宁下巴蹭着地毯,双手将裤子扯到了大腿根,露出湿漉漉的臀肉,中间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像是被不存在的棍子撑开到了极致,形成直径四五厘米的圆洞,连穴口周围的缝隙都被撑平滑了。
“哥哥、哥哥你慢点……”小宁带着哭腔,“要被操坏了……呜……进不去的……”
时靖正在宁知摧的结肠口顶撞,两人无比合拍,轻车熟路,凸起的冠头隔着一层肚皮撞着时靖揽在宁知摧小腹上的手心,将宁知摧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几块腹肌顶得失了形状。
宁知摧鼻翼抽缩,埋头在时靖颈侧,小口舔他绷紧的脖颈,呻吟也是轻的。
小宁还没有腹肌,体型偏瘦削,肚脐下一突一突的圆柱更为骇人,也更淫靡,他原本慌乱地摸穴口,想将它堵住,肚子被顶得厉害时,又更着急地弓起腰抬起小腹,痴痴地摸着被狂乱顶出的突起。
时靖听到他的呻吟,抱着宁知摧转过身,大敞着露出宁知摧被肏开的穴口和抽插间裹着淫液的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宁瞳孔涣散,全然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原地爬着转了半圈,向时靖撅起赤裸的屁股。
“太大了,咿啊啊……哥哥、老公,放过我……嗯啊……”
时靖猛地抽身,只见眼前的穴口也逐渐闭合,外翻出艳红的媚肉。
他松开手中的小腿,让宁知摧软软地趴跪在小宁身后。
两只圆润白软的肉臀在同一列抬起,时靖俯下身,以犬交的姿势重新操进宁知摧身体里,眼看着小宁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露出靡艳的肠肉。
时靖故作吃惊地问:“小狗,你才十八岁,怎么就松成这样了?”
“不是的,不是啊唔啊……是被哥哥操成这样的……哥哥把小狗操烂了……”
啪!啪!啪!
“骚货!”
接二连三的巴掌抽打在大开的穴口,小宁和宁知摧同时哭喘起来,小宁依旧喊着“哥哥”,宁知摧则缩紧穴口,习惯性地“汪”声报数。
“宝贝也能共感吗?”时靖抓着宁知摧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伸出食指,抚摸眼前的穴口边缘,顺着被撑平的肠肉探索至深处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怎么让自己爽的,不用我教你。”他凑到宁知摧的耳边。
宁知摧自从手指摸到穴口起,就只顾急促地吸气,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听到时靖的话,顺从地将平整圆润的指甲嵌进了手下的骚肉。
时靖的下身同时用力,微微勾起的龟头顶着宁知摧的同一块G点厮磨。
“咿啊啊啊……”
宁知摧和小宁同时绞紧了穴肉,贴着小腹的阴茎射出白精,后穴也达到了干高潮。
宁知摧穴里严丝合缝地塞着东西,淫水全浇在了时靖的龟头上,被抽插出虚影的肉具磨成了白沫。而小宁的穴口大敞着,肠肉痉挛的情态尽收时靖眼底,汩汩透明的淫液浇了时靖小半张脸。
时靖掐住面前湿滑的臀肉,把着巨颤的屁股,伸舌浅浅舔入抽动着的穴口。
“不要,哥哥……”这次竟是宁知摧先崩溃了,“好痒,别舔了,哥哥……不要看他……太奇怪了……”
他从来都是无底线地顺从和接纳时靖的一切,第一次因为羞耻而埋着头不敢睁眼,也是第一次喊出拒绝。
时靖的肉根仿佛被无数张小嘴舔吮着,心知宁知摧只是心口不一,于是狠厉地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婊子吗?怎么突然要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知摧不敢再闭眼,睫毛颤如蝶翼,他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合不拢的骚穴,期期艾艾地呢喃:“好难看……”
“草!不准骂我的狗。”
时靖凶了他一句,又突然温柔下来,嗓音低沉:“是我在操你……现在的你、十八岁的你,拥有的都是真实的我。”
“也都是我最喜欢的小狗。”
*****
宁知摧醒了。
醒来的不是十八岁的、失去了时靖的宁知摧,而是二十八岁的、正躺在时靖怀里的宁知摧。
他和时靖已经在一起一年了。
他知道时靖也已经醒了,两人晨勃的性器互相抵着对方。
“老公。”宁知摧学着梦里十八岁的自己,把下巴搁在时靖的肩窝,用又短又快的语气喊他,尾音收的短促,像是有无数的欲说还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时靖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最近刚结束了一个大案子,累得很,昨晚两人只是相拥而眠,现在也依旧沉在困意中。
“我做了一个梦。”宁知摧把这个诡异淫靡的梦讲述了一遍。
这是时靖一贯的要求,原话是:“总要让老子知道假冒伪劣的情敌都做了什么。”
但他梦里都是时靖,过去十几年的幻想只说了没几个,又加了更多新的,好像这辈子都说不完了。
“这我可没法陪你重现一遍。”时靖听完梦境后清醒了大半,低骂道,“妈的,梦里的我吃那么好吗?”
“我知道这是假的,十八岁的我不可能拥有哥哥。”宁知摧把脸埋在时靖的脖颈上,鼻梁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跳动,他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和这样的跳动是谐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哥哥确实会说这样的话。”
“说个屁!那么酸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说不出……”时靖拍了下宁知摧的屁股,粗糙的指腹延着股沟爬进睡裤,“我是没机会见到你十年前有多欠操了……”
“但我替二十三岁的我承认了,你早该是老子的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靖和宁知摧领了证,但没有办婚礼。
或者说,他俩没有大宴宾客。
一来,两人都没什么亲戚家人,朋友也少,硬要说起来,也就时靖那边有些警队的同事,以及远在B市的李自圆,宁知摧这儿则只有个黑客算得上朋友。
这两方人要是凑到一起,婚礼得变成引君入瓮的逮捕现场。
二来,这么重要的日子,宁知摧不想见到除了时靖以外的人,所谓的朋友也不行——当然,他其实每天都希望只看到彼此就好了。
三来,常规的婚礼仪式对他们而言像是不得不融入正常社会的逢场作戏。至于他们两人想要的仪式,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了,第二天就得登上本地新闻头条。
所以两人选择在领证当天私下庆祝。
地点在床上。
宁知摧穿了一套婚纱,本还戴了假发,被时靖眼神复杂地连带着头纱一把薅了。
“我纯弯。”时靖无语。
他喜欢宁知摧原本的头发,像大型犬的长毛,摸起来真像摸狗似的,拽的时候又挺韧,和宁知摧本人一样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嘴上说着纯弯,却不讨厌宁知摧身上的裙子。
说是裙子简直是抬举这身布料了——脖子上挂了一圈白色丝带,连接着细绳吊带,本就是深V露着胸沟,底下那片“布料”还全都是蕾丝的,细丝勾勒出的花纹紧贴着宁知摧的皮肉,从胸口蔓延至三角地带。
小腹的白丝组成了子宫的形状,边上还有一个箭头。白丝和宁知摧的肤色差不离,因为太过贴合,简直像是宁知摧自己身上长出了这样的图案。
三角地带的纹路是“婊子”两字。宁知摧有剃毛的习惯,以前是自己剃,后来由时靖接手,此时自然白净一片,鲜明地袒露着直白下流的词语,正印在阴茎的根部。
婚纱前摆只遮住了大腿根,下摆是一圈细绳,类似包臀的设计,箍住了宁知摧的一双腿,使他只能紧紧收拢着大腿,腿间紧得插不进东西。
宁知摧夹着腿跪在床上,时靖和他面对面,伸指临摹他小腹上的图案。他的小腹很敏感,痒得直往里缩,细腰打着颤,夹紧的双腿也打着颤。
“你要是浑身上下哪都能操就好了。”时靖话中含着真情实意的惋惜。他倒不是觉得上下两张嘴太少,只是宁知摧身上哪里都让他喜欢,让他想含进嘴里,更想用鸡巴捣烂。
宁知摧双手拢住他的手掌,贴在小腹:“老公,这里操不到子宫的。”他自从今早领了证,就总这么称呼时靖了。
说罢,他摆着腰,艰难地挪动膝盖,保持着夹紧腿的姿势,好半天才转了个身。
他撅起屁股,后摆被层层叠叠的白纱遮着,但同样很短,一撅起来就只剩紧贴着屁股的那一层纱,已经被淫水打得全然透明,只有正中间对着穴口的那一小块布料是实的。
布料是爱心的形状,挡住了穴口,即使被打湿也不过是半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从这里操进来。”宁知摧抖了抖屁股。
他臀肉圆润,在细腰的对比下,显得屁股很大,然而时靖的手掌也宽大,自两边握住宁知摧的腿根,揉面似的打着圈儿,一直按揉到最挺翘的臀尖。
更多淫水涌了出来,再厚的布料也被浇得近乎透明。
“急什么。”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穿了正装,他归队以后经常锻炼和搏斗,一身原本有些懒散的肌肉恢复了最野蛮强健的状态,包在死板的衬衫和西装里,仿佛周身都辐射着灼热的气息。
他打了领带,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却没有一点禁欲斯文的气质,胸肌鼓胀得像是要撕裂这身伪装,蓬勃的张力使西装暴徒这个词变得具象化。
他从背后抱着宁知摧,后者分明也是个毫不娇弱的成年男性,却和他差了一圈。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了还不如裸着,形成极度的反差,又是极度的般配。
时靖摸着宁知摧的小腹,颇有仪式感地问:“婊子,我可以像公狗操母狗那样操你吗?”
“可以……”宁知摧浑身一激灵,他原本听时靖要仪式感,已经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此时人又软了,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老公……操死骚母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没有脱裤子,依然穿戴整齐,只是释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在白纱包裹的臀肉上蹭了蹭,就对准布料肏了进去。
婚纱太紧了,被强行拉扯的结果就是从大腿根直到腋下都有长短不一的撕裂,来势汹汹的肉柱“穿”着一层白纱捅进了又紧又湿的洞口。
隔着纱的触感太奇妙也太磨人,两人同时发出喟叹,时靖低笑:“骚狗,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操你的时候戴套啊?”
说着,又摸了摸宁知摧小腹上的子宫图案,因为婚纱撕裂了,这里也有些走形。
“没办法啊,谁让你这里长了子宫呢,万一怀了小小狗可怎么办……”
敏感的穴肉被既轻柔又毛糙的纱磨着,被最熟悉的粗热肉具捣着,宁知摧裹在一身淫浪的婚纱里,只当自己已经是时靖的雌兽,毫不隐忍快感和疯狂。
“嗯……那就让骚母狗怀孕吧……好舒服……肏到子宫了啊啊啊……老公如果不喜欢小小狗,骚母狗再去打胎……哈啊……怀孕的奶水都只给老公吃……”
宁知摧痴痴地淫叫,阴暗地想,如果哥哥喜欢他肚子里的小狗,那更要打掉了。
时靖闻言双目猩红,咬住宁知摧的后颈,骂道:“好恶毒的小狗……”
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这样疯狂的言论硬得更厉害了,隔着纱到底不够爽快,于是拔了出来彻底撕开纱,复又肏了进去。
时靖腰腹力量极强,上半身牢牢压在宁知摧身上,全靠腰部带动整个下半身猛烈撞击着臀肉,形如野兽交媾,一时间卧室里只剩激烈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百下之后,时靖深深地沉进宁知摧身体里,掰着宁知摧的头舔他的脸颊:“我要标记你了。”
公狗标记母狗时,会在体内成结,而后进行漫长的射精,时靖自然没办法成结,宁知摧也并没有子宫,因此时靖只是将上翘的龟头卡在宁知摧的结肠口。他尽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将浓白全都留在了宁知摧的深处。
结束之后,他并没有拔出来,反而整个人压在宁知摧身上,餍足后的声音十分性感:“满足了?”
宁知摧气息轻弱,却得寸进尺:“还想要……老公,还有别的……射给我……”
时靖以往从不同意,但今天是用来狂欢的。
“贱货,就知道你还在羡慕那玩意。”他无奈地骂了一声。
淅沥的尿液冲胀了宁知摧的小腹。
他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指尖抚摸着小腹的花纹:“被操大肚子了……以后都不要马桶了好不好,小狗才是唯一的便器……”
“好个屁!”时靖抱着宁知摧起身,阴茎仍然堵在骚穴里,“你能抽水吗,最后不都得老子来打扫?”
*****
这夜,宁知摧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唯独不像个正常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把宁知摧洗干净后,搂着他在另一间房里亲吻。
他们的仪式完全颠倒了,先做爱、然后接吻,最后才是告白。
但这才适合他们。
“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时靖抱着宁知摧的屁股,把人抵在门板上细密地亲,“说点人话。”
宁知摧的双腿勾在时靖的后腰,与他耳鬓厮磨:“我好爱你啊,老公。只爱你、最爱你……你也像我一样,好不好?”
时靖吻上他的眼睛:“和你一样,最爱你?”
宁知摧摇了摇头:“像我爱你一样,爱你自己。”
时靖没有说过自己从前的经历,但宁知摧已然猜出大概。
既然从来都不是警方放弃了时靖,那就是时靖自己放弃了自己。
宁知摧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因为未知而有了许多可怖的揣测。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人,很快想到时靖与喻幻在一起的压抑与矛盾,想起时靖在明居那一夜无意识流下的泪,想起他一身的伤,想起他的暴烈和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靖沉默片刻,轻声说:“你早就做到了。”
‘你让我变得完整。’
宁知摧的无名指触到一个温热的小东西,时靖将它从指尖推到了第二个指关节下。
另一个同样触感的、稍大一些的小东西被塞进他的手心。
它们一直被放在裤子口袋里,带着时靖的体温。
“你是我的了,小狗。”时靖说,“给我戴上,让我也成为你的。”
‘让我也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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