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从姜律散落在地上的随身物品中捡起一根烟点燃后叼在了嘴里。
回头看了一眼抱着被子缩在墙角,正哭哭啼啼的姜律,她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怎得就这么倒楣,中了元始天尊的媚药也就罢了,偏偏这个家伙还出现在这里。
“别哭了!”
她疲惫地道:
“我会负责的。”
“你负得起这个责吗?你刚刚强行把我这样那样,现在一句轻飘飘的负责就想揭过去吗?”
姜律哭天抢地:
“哎哟,我真是命苦哦,裹得严严实实还是被你这遭瘟的盯上了哟!”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姜律双手捂脸,一颤一颤地:“这就是我的命,除了认命,我还能怎么办啊呜呜呜.”
时间回到十分钟之前。
姜律鏖战正酣,他步步为营,靠着博弈和拉扯,一点一点取到了优势,占据了上风,眼看就要翻身做主人了,却不想突然之间,玄女身子一僵,随后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我在哪?”
姜律意识到不妙,估摸着大概是黑白小药丸的药效过去了。
这倒并不让他感到意外,对于玄女这种体量的人来说,药效的确不可能持续太久。
眼瞅着逐渐清醒过来的玄女似乎对发生的事情还很恍惚,姜律推断刚刚的她应该是处于一种断片的状态。
于是他当机立断,又躺了回去,然后从眼睛里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做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