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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拉吉夫闻言,促狭一笑,说:“我和你也有过节,不如你也带我走吧?”

“奥尔,他做了什么?”连洛克都觉得奥尔的愤怒莫名其妙。他们成天黏在一起,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怎么就有过节了。

奥尔无法当众公开他继母和这个男人有一腿,于是扯了一个慌:“他欠我钱。”他觉得严格来说这不算谎,毕竟根据他的分析,是这只老鼠偷走了小结巴的衣服。

居伊满脸震惊地扭头看他:“你胡说什么!”

在阿斯加尔多,欠钱是件严重的事情。朱利安见居伊面露惊恐,便质疑起奥尔:“你有借条吗?”

面对质疑奥尔自知理亏,可他不是理亏就罢休的人,“借条没有,但事实就是事实。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谁都别管。”

言罢,他右手贴着居伊的脖子绕到胸前,食指和中指钻进胸口的兜里,夹住那叠被居伊收得好好的钱,抽了出来,炫耀般甩了甩。

“还给我,你这个无赖!”居伊急得声音都颤了起来,他伸手抢夺,奥尔一把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威胁:“老实点,除非你想让人知道那件事。”

闻言,居伊扑腾的双手在空中悬停,然后缓缓放下,耷拉着脑袋显得很无助。

嚣张的小老鼠顿时消停了,奥尔忽然意识到,居伊似乎比他还恐惧他和玛奇尔德的关系暴露。立场上南辕北辙的两个人,竟然在守护同一个秘密。

他们是共同体。

这句话掠过脑海时,奥尔很是错愕。他刻意忽略了这个念头,但它却像落入湿润泥土的种子一样悄悄埋进他的内心。

朱利安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怎么看都觉得是奥尔单方面欺压居伊,便对居伊说:“你叫什么名字?要是他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我、我叫居伊,居伊勒鲁。”他的声音像一旁河流里淌过的潺潺流水般清脆悦耳。

回答完朱利安,居伊转过头。他被奥尔勾着脖子几乎靠在他肩头,他蹙起眉头抬眼瞪他。

“你满意了吧?我要上课了,放开我。”一次又一次,他不得不向恶棍屈服,现在只想在离开学校之前,上完最后一堂课。

这态度反差太大,奥尔不满地皱了下眉,右手从后面掐住居伊的脖颈,捏着下巴迫使他仰头,然后对他耳语:“别以为有杜兰撑腰就没事了。”

视线落在居伊细嫩的脖颈上,脸颊上是居伊急促的呼吸,掌心里传来居伊的脉搏。他感觉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掐灭居伊的生命之火。过于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奥尔索然无味,怒火都被浇灭了,他悻悻然松了手。

放走了他们,洛克问他:“你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吸引女人才故意整他的吧?”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阿斯加尔多首富丹格森家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为了那点小钱找人麻烦。

“那老鼠一样的男人哪里好看?”奥尔嫌弃地反问。

“奥尔你是不是脸盲?难怪男女都分不清。”洛克耸肩,“他就是瘦弱了一点,不过你高大强壮,照样不讨女人欢心。”

说他分不清男女这句话听得奥尔一阵窝火,他凝视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就快要想到什么的时候,洛克忽然惊呼:“啊!我想起来了!我不是第一次见到那小子!”

洛克告诉奥尔,大暴雨那天在共和国广场见到的小鬼就是居伊,当时他也穿着背带裤,好像还饿着肚子,当时朱利安还盯着他的背影好久。

“难怪杜兰那小子那么执着,”洛克恍然大悟般说,“绝对是认出来了。”

大暴雨……背带裤……共和国广场……饿着肚子……

信息碎片开始重组,最终连成片。

奥尔的私宅就在共和国广场附近,下大暴雨的时候刚好小结巴在他家附近,那件背带裤奥尔当天见过,跟报童装一模一样,饿着肚子所以好心的斯旺请陌生人吃饭了?

他自言自语般低语:“报童里真没有女孩吗?三年前也没有吗?”

洛克被他的反射弧震惊了,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仔细问过了,几个老员工都说没有。”

奥尔抬头,看到朱利安没往伊西斯学院走去,而是跟着居伊上了石桥,往河对面的厄洛斯学院去了。

作者有话说:

这题我会我先来:奥尔劳斯,分析的很好,下次别分析了。

欢迎读者劳斯莅临评论区蹦迪。

第21章 波波兰伯特的困惑

波波兰伯特坐在办公桌后,目光从居伊离开的大门转移到眼前的支票上。

支票的金额是7500塞斯,一次性把剩下的三期分期付款全部还清了,而最令他惊讶的是支票付款人栏里,“杜兰”的签章赫然在目。

他抱起双臂靠在椅背上愣了神。

国立大学的学费是一年1万塞斯,与富人而言九牛一毛,对其他人来说却是个很大的负担。

毕竟中等家庭的年收入也就两三万,供养一个孩子几乎要了家庭收入的一半,而一般家庭都有两三个孩子……

对学校来说,这点学费收入又不足以支撑运营。学校不靠学费盈利,营收大头是大家族的赞助,杜兰就是其中一家。

兰伯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困惑不解,这个居伊勒鲁到底什么来头?

为什么次次有贵人相助?

两个月前,新学年开学当天,他来上班的时候,居伊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开门让居伊进去,坐下抽出一张收据,准备写学费收讫这几个字时,居伊突然开口要求分期支付学费……

兰伯特在脑子里反复咀嚼“分期”这个词,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挑着眉注视了居伊绷紧的嘴角很久,才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即便分期,一个孤儿也不可能支付得起,因为靠打零工一个月扣除吃饭只能攒几百。

本想当即拒绝,但他眼珠子一动,答应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看中居伊的才华,恰恰相反,他觉得居伊是这个学院里格格不入的存在,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孤儿,却有让他无法直接拒绝的理由。

波波兰伯特站起身,离开办公室,下楼到了连廊,站在那副阴森可怖的乌鸦画前。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副骇人的画,怎么就被费弘著名艺术家莱乌卡看上了?

去年厄洛斯学院刚成立的时候,花重金请来莱乌卡当名誉院长,提升实力只是一个考量,更重要的是借助大师的名气在北大陆立足。

当时兰伯特收到一大堆考核作品,他一幅一幅审阅着,在大量绚烂的、赏心悦目的作品中,忽然翻到这幅以墓地为主题的画,他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吓得一个激灵把画甩了出去。

这时莱乌卡路过办公室,他身上的礼服插满了色彩斑斓的鸟羽。

兰伯特看到他飘飘然进来的时候,恍惚间仿佛见到了传说中的极乐鸟。直到莱乌卡优雅蹲下身,把画捡起来,兰伯特才想起上前道歉。

谁知莱乌卡脸色一变,啧啧称奇,说如此切题的作品真是难得,他在画里感受到了浓烈又错综的情感,恐惧、悲伤、愤怒,充满了反抗精神,他想见见这孩子。

是……是吗?

兰伯特后仰下巴,视线在画面中的墓碑、死神镰刀和乌鸦之间来回扫视。题目是“用一幅画表现你当下的心境”,而兰伯特只看到了死亡。

可当时莱乌卡说,不能光看它表面上展示了什么,还要看它在你内心留下了什么。

“因为……”莱乌卡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一件好的作品,是由创作者和观赏者共同完成的。”

兰伯特追着他的目光看去,窗外明明什么都没有……炫目的装扮和深沉的神情形成强烈反差,兰伯特永远不会忘记莱乌卡说这话时的样子。

好吧,既然命运决定眷顾居伊,那自己也再陪他一程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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