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音,一种最近在地下城黑市流行的致幻剂。一般来说,所有在黑市贩卖的禁药都会经过检测,但这迷音不知怎么就混进了市场。起初程渊野还以为是走私的药,后来出现好几起因为服用过度,兽人返祖,发狂伤人的事故,才发觉事情比想象中的复杂。
返祖,发狂和上次远征时向迁的情况相似。
我让涂思思拿去药检了,结果发现里面有人鱼的基因。
人鱼不是早就灭绝了吗?
嗯,所以才要查。
思绪从我和程渊野打架那天拉回来,这次来西区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起来吧。程渊野帮我把手铐解了,伸手拉我。
刚下床,就感觉脑子一片晕眩,手脚酸软无力,口干舌燥。
张源?程渊野见我样子不太对劲,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你身上好烫,应该是刚刚的药起作用了。
估计是催情药,还好不是毒品。
没事,我们赶紧回去吧。我用力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秒便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第39章 【西区】39
【85。】
85.
无法,程渊野先把张源扶回床上,目光快速地将房间巡视一番,不出所料除了情趣玩具以外毫无发现。
周烽预定的是502号房间,按原计划程渊野先一步到那里搜集线索,再擒获周烽等张源来会合。结果急色的周二少却半刻也等不及,中途逮着人后就随便进去一个房间准备泄欲,如此耽搁了一会儿,差点让张源着了道。
这个周家二少要么是蠢得狂妄,要么是足够多疑,既没带多少人手来当保镖,也不见派人去做不见光的勾当,似乎真的是单纯来淫乐的。
整个晚上都在应付各路过来攀谈的人,收获的关键线索却寥寥无几,程渊野此刻的耐性已经完全耗尽。他一脚将昏迷的周烽踹得背面朝上,伸手在他身上摸索无果,掏出一个注射器往他后颈处扎去。
注射器里的是涂思思最近搞出来的半成品微型窃听器,只能在人体内附着三天,七十二小时后就会自动分解抹除痕迹。
这时,床上窸窸窣窣传来动静。张源醒了过来,曲起一条腿半倚靠在床头,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张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程渊野踢开横在面前的周烽,回身走过去,靠近了便听到急乱的喘息。张源含糊地嘀咕了几声,一手扯着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一手攥紧裙摆想往上掀。
什么?程渊野左腿跪在床沿,伸手拨开张源前额汗湿的头发,边帮他解开女仆裙里衬最上面的纽扣,边凑近他嘴边听。
好紧,不舒服
张源忽地侧过脸,唇鼻的气息喷到他耳边,眼角泛红,视线直愣愣瞪过去,仿佛在恼怒怎么这么难沟通,说几遍都不懂。他本来就曲起一条腿,大半边的裙摆都堆在腿间,攥着另外半边裙摆稍微动作便失去遮掩,见求助无果,索性自己动手。
这半山别墅是招待上层各家纨绔子弟玩乐所用的私人场所,里面的女服务生装设计得贴身又情色。张源赶时间,又不会穿,长筒袜的腿环和勾住内裤边缘的皮革细带被他系得乱七八糟,此时起了反应,勒得更是难受。
张源现在头昏脑涨,手下只会用蛮力毫无章法地去解,反倒将腿间那些带子越弄越紧,像是要把自己裹成一只拿去蒸的大闸蟹似的。
程渊野失笑。
你他妈还笑要不是你来晚了,我会中招?张源听到动静又抬头瞪他。
我的错,对不起。程渊野忍住笑意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上他直直的视线,一手摁住他乱解的双手,一手隔着内裤覆上去,诱哄道,需要我帮忙吗?
陷于情热之中张源不忘狐疑地盯着他片刻,才慢慢挪开手,垂下头看对方三两下解开所有系带,抚过勒出来的红痕,最后配合着褪去内裤。
张源落水之后吹了风,女仆装又空荡荡的,即便折腾一番体温还没完全回暖,脆弱处被程渊野的掌心握住之后全身忍不住打了个抖。
明明被下药的是自己,怎么面前这人体温更高?
舒服么?程渊野握住张源的性器帮他纾解,看着他因为快感下意识地贴近自己发出似有似无的轻哼,顿时升起几分逗弄的兴致,要不要重点儿,快点儿?
你、你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张源脑子一片混沌,盯着程渊野的嘴唇张张合合,房间暖黄的灯光斜斜地打过来,在他眼睫下铺了层柔和的阴影。
他看得有些失神,脸蛋发烫,被程渊野握住的地方更烫。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程渊野哼笑了声,忽地坏心眼揉摁上他的马眼。
张源低低地惊喘了一声,倏然抬眼,眼里仿佛氲了几分水润的流光。他恼了,直接道:你不会弄就别弄!然后柱身就被报复性捏紧。
张源喉咙发出一点闷哼,无所畏惧地撞上程渊野愈发幽深的目光。因为脑子不清醒,根本读不懂眼神里的意味,反而恶向胆边生猛地咬住程渊野裸露出来的颈侧,以牙还牙。
以前在情事方面张源乖顺得很,程渊野这下毫无防备被他咬住,上身忍不住绷紧几分,偏头对上张源恶狠狠的小眼神,看来是欺负过头了。
不知怎么的,程渊野突然想起之前和张源上床的样子,眼里不加掩饰的爱意,身上毫不压抑的正面反馈,跟现在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截然不同。心里有些毛躁,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莫名其妙的情绪。
张源咬了好一会儿才松口,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还敷衍地给舔了舔牙印,接着留给程渊野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挨着他的肩膀不动了。
然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抓着程渊野外套用力得发白的手指,还有不由自主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被药物和情欲双重折磨的事实。最后张源是在程渊野安抚的啄吻下,就着对方的手射出来的。
他怔忪地望着程渊野半背对自己擦拭手的身影,脸上似乎还留有被亲吻的余温。头脑慢慢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当下的处境。顾不上刚刚做了什么,几下整理好衣服,噌地站起来,提醒道:我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说罢,张源越过程渊野侧头打量自己的视线,将目光锁定了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周烽。
操,下药是吧,什么阴损东西。他对着周烽下体连踹几脚,后者闷声闷气哼了几下也没醒过来。
好了好了,这点儿力气,等他没用了抓起来给你慢慢玩。程渊野展臂拦住张源的腰往后拉,顺着这姿势横抱起来,用脱下来的外套他的盖住脸向怀里带,别动,走了。
周烽玩人手段下作且不喜欢有任何人打扰这件事稍微打听便知道,但以免节外生枝,快点离开最保险。
为了不引人注意,程渊野选择从侧门庭院出去,穿过那里的树林乘隐匿在深处的飞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