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剩下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霍崇晏给足时间张源发泄情绪。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张源不哭了,那红红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可怜巴巴又脏兮兮的。
霍崇晏看了就心烦,丢下一句「跟我走」就头也不回地拉开审讯室门把走了。
吐真剂多少有些致幻的成分,张源走起路来脚步都是飘的,小腿肚子一软,整个人直直地往霍崇晏身上摔。
霍崇晏刚伸手拽张源起来,小腿就被抱住了,湿漉漉的脸就这么蹭上裤管。他低头看见张源没有焦距的眼神,汗津津的头发黏在额前,一副赖死不走的样子。
霍崇晏站着盯了他几秒,轻啧一声后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第27章 【东区】27
70.
张源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窗帘拉得严实,房间里也没开灯,昏昏暗暗的。他动了下,感觉周身酸软无力,刚坐起身就发现霍崇晏就坐在床尾对着的沙发上看自己。他身处背光的位置,看不清脸上神色,只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盈着亮光。
霍崇晏见人醒了便站起来朝床边走去,也许是药效还没过,张源没什么反应,安静地注视着霍崇晏一步一步地走到面前。
军靴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张源心头,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油然而生。霍崇晏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张源只能仰视着他,直到他的手抬起来张源才有所反应。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伸手抓住霍崇晏的袖子,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怯怯道:别打我、我不跑了
霍崇晏没想要打他,不过头一次看到向自己示弱的张源他觉得新鲜,便心生捉弄的念头。
可以不打你他看着张源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旋即话锋一转,但你犯了错,总得受惩罚。
霍崇晏毫不费劲地挣开张源的手,手掌贴在他的颈侧,感受掌心下跳动的脉搏,明明很脆弱却饱含生命力。
你说是吗?或许是因为霍崇晏鲜有用如此有商有量的语气说话,导致张源几乎不假思索就顺着回答「是」。
霍崇晏扬起眉梢,命令道:把手伸直,举高。
张源心里想着只要不被打,他什么都肯做,于是便言听计从。回过神来,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副皮质手铐,内圈附着一层细密的绒毛,任人怎么挣扎也不会痛。
霍崇晏两根手指勾住手铐间的铁链,将张源往自己跟前带了带,附身凑到他耳边略带诱哄地说:乖点儿,别再惹我生气了。
张源忙不迭点头,湿润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面前的人,抿紧的嘴唇昭示着他的不安,这神情无疑取悦了霍崇晏。他伸手把张源额前汗湿的头发往后捋了捋,然后扣着他的后脑勺往前摁,五指指腹狎昵地摩挲着。
张源的脸正对着霍崇晏的腰腹,这极富暗示性的动作饶是没清醒的他也瞬间明白。
他伸手去解拉链,却被霍崇晏勾着手铐挪开了。他一脸疑惑地抬头对上霍崇晏的目光,分明看到对方眼里满是戏谑。没办法,张源垂下手,伸着脖子凑到霍崇晏胯前去用嘴巴找拉链头,找了半天才用牙齿咬着往下拉,拉链解开时金属轻碰的声响听着让人耳根发烫。
霍崇晏硬生生被张源那拱来拱去的脑袋惹得一身邪火,张源不能用手,只能用牙叼裤头,偏偏他嘴也笨,把布料边缘都弄得濡湿了还没把裤子扯下来,最后还得霍崇晏亲自帮他一把。
张源以前没做过这种事,只能靠本能含着、吞咽着,粗硬的性器顶得他腮帮子发酸,溢出的涎液顺着下巴滴到床上。他咽着嘴里的液体,这动作带动喉咙收缩,紧紧箍着顶部。
高热湿润的口腔让人舒服得脊背发麻,霍崇晏不由地往深处抽送,这一动把张源呛到了,他发出几声闷闷的口咳嗽后便不想伺候,牙齿磕到顶部、舌头乱扫一气,反正就是毫无章法。
霍崇晏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耐心都在这耗尽了,他一句一句地教张源如何讨好自己,好在今天他听话,说什么做什么。
他垂眼看张源一鼓一息的面颊,眉头时而因他顶得过于深入而蹙起,圈着他下身的嘴唇泛着水光。把他弄不舒服了,他就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手被铐住没办法推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肇事者求饶。
霍崇晏按着他的脑袋撞了几下,还没射就让他吐出来,接着扯掉他的裤子将他翻了个面。
张源感觉屁股一凉,一只宽大的手掌沾着滑溜溜的液体在臀肉上游走,接着前面被握住不缓不急地套弄,挺立的顶部被指腹狠狠擦过,让他爽得忍不住叫出声。
霍崇晏用另一只给他扩张,感觉到他前面硬得厉害,便贴着他后背咬耳朵,哑声道:不许射
等到第三根手指挤进去时,张源痛得叫起来,偏偏霍崇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让他生来死去。
我痛、别啊!别弄了张源转过头看霍崇晏让他高抬贵手,身体里的软肉却死死缠着对方的手指。
又是这种求饶的眼神。他在塞壬、司循身下的时候也是这幅欠操的表情吗?这么听话的张源他们见识过吗?霍崇晏不由地想,一把无名火烧到心头,手下的动作愈发放肆。
张源手软脚软,塌着腰,好一会儿,他被抱起来坐在霍崇晏身上,那铐着手铐的双手没位置放,只能圈着对方的脖子。
你自己来。霍崇晏咬他充血的耳垂。
张源坐都坐不稳,无论他怎么调整角度,屁股下那根硬物都错开了没顶进去。好不容易进去一点,他又痛得不想继续,抱着霍崇晏脖子不肯动。
全吃进去,给你奖励。霍崇晏忍得难受,但胜在眼下心情好,又换着法子哄骗他。
不行,痛!张源摇头,每当身体往下坠一寸他就搂紧一分。
霍崇晏握着张源的胳膊把人拉开,旋即掐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胯部往上一挺。骑乘的姿势进得深,张源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哭诉的声音被霍崇晏又深又急的顶弄撞地支离破碎。
他脑袋埋在霍崇晏的肩颈处,一会儿轻点一会儿慢点,被操得厉害了意识恍惚,也不忌惮霍崇晏的身份,什么要求都敢提。
霍崇晏将他压在床上,虎口卡住他下巴问:还没哭够?水这么多。
他将张源的腿折起来压向两边,让他毫无保留地把最私密的身体部位暴露在眼前。半年过去,霍崇晏还记得对方身体敏感的地方,专在那处下狠手,里面收缩得厉害,他知道张源爽了。
是不是谁都可以操你,嗯?他们操你的时候也这么爽吗?霍崇晏一边咬着张源胸前已经肿起的肉粒,用舌头重重地碾过顶端,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屁股抬高,要再深点儿我才知道你孕腔长出来没有。
虽然身居高位,但到底是在军营里待过的人,荤话说起来比谁都色情。张源觉得霍崇晏不仅下面那东西折磨人,上面那张嘴也烦人,便扬起头咬他嘴巴,不让他再戏弄自己。
之前霍崇晏跟他上床从来不接吻,但不知为什么两人出奇的有默契。张源咬霍崇晏时正好被碾过最脆弱的地方,当他松了口呻吟时霍崇晏便闯进他的口腔肆意侵占,舌头纠缠着,啧啧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唔!别、别咬
张源偏头闪躲,结果下颌被禁锢着,想用手推开,结果被霍崇晏抓着铁链往头顶一摁,挣也挣不开。
霍崇晏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这会儿就慢条斯理地舔弄那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磨人。张源已经射过一回了,届时又被霍崇晏如此折腾,前面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只能时不时吐出少许的精液。
等到霍崇晏射在里面时,他几乎要昏过去了。变软的性器退出来,艳红的穴口煽张着吐出精液,霍崇晏在张源颈侧又吻又咬,见他昏昏沉沉的,便抱着他进了浴室。
这好像是第二次帮张源洗澡了,霍崇晏这辈子也就伺候人两次,这么看来张源还挺有排面。
浴缸里的水刚好没过张源的胸口,霍崇晏把他抱在怀里,手伸到他穴口位置扣挖里面的精液,那里刚被折腾一番,脆弱又敏感,肉壁缠着手指收缩。
张源迷迷糊糊,不知道是被弄得难受还是身上冷,本能地往霍崇晏怀里靠。
别发浪。霍崇晏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恶狠狠地警告。
张源没听进去,伸着胳膊抱住热源,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下巴搁在霍崇晏肩上,乖乖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