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小慎微地四处张望,最后一个门都不敢靠近,寻了处没有守卫的台阶坐下休息。
向迁和其他远征队队员下训时远远经过,余光察觉到那边兀然杵着两个守卫,不由望了过去,缩在石阶上的不是张源又是谁。
这又是在搞哪一出?他先让其他兄弟回去休息,自己走了过去。
中午日头正晒,向迁套着的白背心已经湿透,额间颈脖间滚动着汗水,结实的肌肉在薄薄的布料下撑起明显的轮廓。
张源被晒蔫了,脸颊蒸得通红,人都快走脸上了才抬头,看清是谁后露出惊喜的笑容。
向迁似乎已经不意外张源又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干脆跳过询问环节,在距他两级下面的台阶坐下,长腿撑着地面。想起前两天他提过的事,拿围脖子上的厚毛巾擦了擦手,道:通讯设备出什么问题了,拿给我看看。
就有点卡。张源不由地凑近些,观摩人家摆弄。
向迁被他热切直白的眼神逗得有点想笑,刚想打趣,瞧见他挂着的通行证,又敛了开玩笑的心思,上校给你的?
这个吗,是啊。张源低头看了眼挂在胸前的通行证,回答道。
向迁以前见过几个受高层宠爱的人造人所佩戴的通行证级别都没有这张高,手笔太大了,比起特许权利更像是别有用意,且这番用意会对证件持有者不利。
向迁此刻真的被张源一脸的不知所以和坦荡所噎住,最后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快回去,别到处走了。
27.
你怎么到处乱跑呢。得到向迁提醒时张源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在公寓门口碰到陆行,他语气中爱莫能助的同情让张源暗暗忐忑。
过了几天舒坦日子的张源没及时嗅到危险,被蒙着眼罩带走时以为是要去主楼体检,有些紧张地握住陆行的手。
等下别,别乱来。陆行这会儿可不敢牵他的手,怕被上头那位当场活剐,只能递一点袖子给他抓住,默默提醒道,一会儿你要乖点。其他的靠自己吧。
张源总觉得这次乘电梯的时间特别久,不安渐渐生起并在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站定时达到顶峰。四周很安静,门在身后被轻轻扣上的声音都足够让人的心跟着咯噔一下。
陆行
没人回应,张源手忙脚乱地想解开脑后的结,谁知那个插扣无论怎么拨弄都纹丝不动。
霍崇晏冷眼看他越来越慌乱的动作。
院长那条老毒蛇怎会真的不对一个纯人类动心思?
只可惜忘了自己退居幕后太久威信不如从前,局布了一半,养在议会里的某些废物便忍不住诱惑提前动手了。暗中收买公寓轮班的守卫在张源触手可及的地方放一张高级通行证。
一旦他留下使用记录便扣上盗取重要证件甚至图谋不轨的罪名,然后顺理成章地把人带走。简直蠢得无以复加。
院长确实说过不插手年轻人的事,这会儿怕不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只可惜没能抓住老毒蛇的痛脚,不过霍崇晏很享受一点点拔掉他安插的毒牙,慢慢将人逼成光杆司令再收网的快感,何况眼前正有个不听话到处跑的小玩意儿需要狠狠教训一下。
欣赏够张源伸着手四处乱转的模样后,霍崇晏将这只惊慌的小东西摁在墙上。
这两天玩得挺开心啊。怀里的小动物先是一愣,而后受惊似的喊了声「霍上校」。
霍崇晏一点一点收紧桎梏,将他困在方寸之地。他靠近张源耳边,慢悠悠地嗅了下,怒意慢慢转为恶意,一身野狗的味道,你自己闻到了吗?
不仅傻乎乎地拿着高级通行证跑出去,还和人勾搭一起,不在自己跟前时胆子还挺大。
张源知道自己闯祸了,当下僵立在原地,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三两下便被逮进浴室。
冷水兜头淋下,张源毫无心理准备呛了个半死,一边推拒一边咳嗽。
不多时便被淋了个透彻,薄薄的衣服布料粘在身上。霍崇晏也不在意他甩了自己军装一身的水,手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右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剥。纽扣根本承受不住撕扯,与水流一同砸到地上。
衬衫被脱到臂弯处,恰好禁锢了张源的挣动,湿透的衣物变得坚韧,擦过皮肤轻易留下片片粉红,引发人凌虐的欲望。
张源被抱出来反压在办公桌上,双手反剪,眼睛依然看不见,腰腹处被冰冷的桌沿硌得生疼。裤子褪到大腿下,两根手指蛮横地伸入那处搅动,退出后换上那根烫人的巨物。
我靠你疯了!不可以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涌出的惨叫代替,后穴像被撕裂那样,未经充足的前戏强行容纳半截已到极限。张源痛得不敢用力呼吸,沁出点点冷汗,好痛!别、别,求你了
这就受不住了?张源一紧张穴肉就收裹着性器不放,霍崇晏手伸到前面揉弄他垂软的柱身,气息打在他耳边,他像被什么猛禽盯上般忍不住一直打颤。
掌心很热,没被照顾到的顶端一下一下啄着冰凉坚硬的桌面,张源一时分不清是揉得更疼还是冷热两重天刺激更大,后穴慢慢松了劲,猛地被一捅到底,嗓子像连带着堵住似的,支棱的背骨跟被朝露濡湿的蝴蝶翅膀一样簌簌颤抖。
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大,我第一次就该让你看看的。语毕,霍崇晏不给他任何缓冲,兀自猛烈抽插起来,眼前的肉体引诱着人俯下身在其上吮吻出印记。说是吮吻,实则更像舔咬,那一个个痕迹红得快要滴血,像荼靡的木棉花瓣。
巨大的性器钉入最深处,后撤至穴口又猛地凿开通道,周而复始。只要抽打臀肉,那销魂穴就会紧紧吸附住自己的东西,违背主人的意愿勉力吞咽。
于是每次抽插前挺翘的臀部都遭到一次不留情面的击打,肉浪翻滚。
每打一下张源便哀叫一声,此时已经充盈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但他清楚自己可耻地射了,性器压在小腹和桌面之间,接触面留有动情的精液。
啊!肚子痛我错了,我不敢了!这个体位使他的小腹被顶弄的同时硌得痛不欲生。
悠着点叫霍崇晏用掌心去抚摸他被顶出轮廓的肚子,往下是一片湿滑泥泞,一会儿回给你吃更大的东西。
就着相连的姿势掰开张源的大腿,把尿似地抱起来,阴茎成了重要的受力点,霸道地堵在深处封住他所有力气。霍崇晏坏心眼地抱他到落地窗前,两腿分跪坐在自己胯间,狠狠往上一顶,张源整个人便仿佛抽了主心骨般软绵绵地被锁在怀里。这个姿势霍崇晏不需要用劲就能操到尽头。
张源觉得自己屁股快裂了,可那玩意儿竟然在逐渐变大。身后的喘息低沉了,如野兽。
他恍惚听见骨节生长的声响,紧箍在胸前的手臂覆上了什么又硬又扎人的东西。他吓得几乎不敢用力呼吸,怕惊扰埋在体内的巨物,又难受又欲作呕。
眼罩和皮肤相接的部分都被浸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可能两者都有,贴在脸上难耐得很。当霍崇晏输入指纹揭开眼罩时,张源湿润的眼睛半眯着缓缓恢复视力,自后方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拢了过来,遮挡住四面八方的光线,只余正前方入目缩成指甲盖大小的天井。
叫是叫天井,实际上这是一片非常空旷的区域,是张源第一天进基地蒙脸被向迁上报的地方,而他现在正距离地面几百米的高空俯视下去,双手贴在玻璃上。
霍崇晏在身后每一下缓慢的抽动都让他产生了五脏六腑被捣成碎肉的钝痛感,而面前的玻璃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让自己无处可抓坠向地面。
张源当即哭了出来,边哭边剧烈挣扎,不,我不要在这儿!我怕高!
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力让霍崇晏差点抱不住他,顶层指挥官办公区用的可是能抵挡大部分武器的复合玻璃,怎么可能晃两下就掉下去,可惜他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听得进去,于是霍崇晏加重了动作,将他跑偏的心思拉回情欲的正轨上。
张源怕极反怒,一口咬住霍崇晏的虎口不放,眼泪划过脸颊、唇边,全数被那只手掌兜住。连咬住的动作都跟着哭嗝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霍崇晏知道他是真的怕了,便任由他咬着,另一只手落在腰间收紧,感受到薄薄肚皮下埋藏的自己的一部分。
被药物和针水调养过的甬道已经能容纳半兽状态下的性器。
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白浊、淫水、汗液不分彼此,张源竟被粗暴的性爱安抚了恐惧,牙齿上的力度渐渐减轻。嘴里浅浅的呼吸撞进滚烫的手心,性器擦过凸起一点时,舌尖来不及收拢,探出齿列扫过分明的指节。那狡猾的手指顺势夹住软和的小舌狎弄一番,接着越过唇齿在口腔攻城略地。
向外望去,触目可及的是天边一片打翻的橘粉色,像糖粉在水里融化那样,不如油彩浓艳却叫人挪不开眼。越到地平线颜色越深,却又渐渐从焦糖色转为突兀的深灰色,仿佛在那尽头涌动着不安的黑雾。
眼皮越来越沉重,满目柔和温暖的橘色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但痛觉似乎已经麻木了。
终于体内的性器头部再次撑大,卡在甬道内成结射精。
意识划入黑暗前,遮罩在两侧和头顶的东西收了回去,肚腹上似乎飘飘荡荡落下一根漆黑翎羽,像条结痂的伤疤一样。
第10章 【远征】10【2832】
28.
睁开眼时,我感觉自己像泡在热水里一样,血液是滚烫的,手脚却不听使唤。目及的是公寓的天花板,半掩的房门外有人在商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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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瓜子嗡嗡的,被动接受系统的狂轰滥炸,后半句让我瞬间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