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洪夫人一路都没好脸色,东方既白还是跟到了小院,自顾自地坐到桌边。
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海赫烜又将自己受伤离开剑门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他隐去了很多细节,祁素、瓜神和其兄长都没有提及,也只当不知道自己的伤与赤繎血有关。
毕竟眼下状况不明,在无法辨别其他人对瓜神他们的态度之前,他必须谨慎行事。
东方既白听完忧心长叹:“天霞兄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海赫烜疑惑道:“莫非师父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东方既白缓缓点头:“他曾和我说过,你和赤繎血关系匪浅,日后必将有一番纠葛。上次带你来见我,也是预感到威胁将近,所以提前过来知会我一声。但具体会发生什么,倒是没有提起。”
“那师父有没有跟您说过该如何应对?”
“从他的态度来看,大概是没找到应对之法。”东方既白忖度道,“我有必要去趟剑门,看看那边情形如何。”
一听去剑门,洪夫人立刻警告道:“你去可以,但不许把他的下落说出来!”
东方既白不同意:“你刚刚也听到了,那么多人都在找他。只有他出现,事态才能平息。”
“事态是平息了,他还有命吗!”洪夫人拍案而起,“果然你和那些天机门的人一样,都没安好心!”
东方既白辩解道:“他是我老友唯一的徒弟,我怎么可能让人伤他?之后定然会设法护他周全。”
“就凭你?你若有这本事,悦儿就不会丧命!”洪夫人恨恨说完将海赫烜护到身后,“我信过你一次,就已经够蠢了!”
东方既白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失落地垂下头。
“你想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赫烜!”洪夫人说完拉着他进到屋里,用力关上了房门。
平白让两位长辈为自己争吵,海赫烜十分过意不去:“夫人,真是抱歉,都是因为我……”
洪夫人赶紧摆了摆手:“和你无关,我和他本就有些旧冤,每次见到都来气。”
虽然言谈中能看出些端倪,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您和东方先生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