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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跪俯在楚诵两条依旧不能行走的腿中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也不困?”楚诵手从对方后颈滑下来,一手勾在他膛口前的皮扣上。
“嗯,很精神。”
“你有把枪怼到我了。”
木马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抽出腿侧边袋的另一把匕首放到一边,“不是枪,是刀。”
楚诵拿起那把匕首按下出刀扣,银白的利刃立马弹了出来,他将刀背压在木马的大动脉处,调侃道:“是枪。”
“是……”木马这才微微抬起了一点腰,“没压到什么伤口吧?”
“没有。”楚诵把刀收了扔到一边,“除了小腿都挺好。”
“不,耳朵也很严重。”
“不算很严重。”
木马偏头过去咬住楚诵那只完好的左耳,“楚诵。”
“……”楚诵耳根有点热,大概是木马呼出的气太热了。
“听得见吗。”木马问他。
楚诵生怕被看出什么,立马捂住了木马的眼睛,“又没聋。”
木马又转头到另一只耳朵那,他密密的吻了楚诵的耳廓一圈,这让楚诵本就生痛的脊骨平添了几分缓解疼痛的酥麻感。
棉质的背心越推越上去,楚诵衣服拉链开得也越来越低。
“喜欢你。”木马在他耳边低声说。
楚诵放开了木马的眼睛。
“我刚刚说什么了?”木马问他。
楚诵抿了抿嘴,憋不出一个字来,是的,他右耳朵聋了。
“问你话呢。”木马不轻不重掐了对方腰一把。
楚诵心虚了,“你想,那就……做…吧。”
第33章 :亲密
“不疼吗?”木马重重的掐了楚诵腰一把。
“要不你等我好了再试试?”楚诵想坐起来,身子根本使不上劲。
“说话算数?”木马眼睛更亮了。
楚诵咳了一声:“到时候包你满意。”
“包我满意?”
对方轻扬的语气让楚诵觉得自己被质疑了,“应该不难吧,我会让你尽量满意行了吧。”
木马将脸埋进楚诵的颈窝里笑了好一会,“不行。”
“啧!什么意思?”楚诵敲了一下木马的脑袋。
木马忽然咬住楚诵的侧颈,手如猛蛇一般直钻楚诵小腹下那层]紧裹的布料。
“干嘛!”楚诵腿都吓直了。
木马没说话,直接将头也伸进了楚诵的背心里。
“你能不能……你!”楚诵脸瞬间红透了。
木马把拉链下拉到顶,“我检查一下这儿有没有伤口。”
“有没有我知道,你别太过分......”
“那胯骨呢。”
“也还好。”
木马笑笑,“那就好。”
楚诵让木马揩了一会儿油,对方不进不退的架势让楚诵实在心乱,“你能直接一点吗。”
“可以吗?”木马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要做做,不做死一边去。”
这屋子没门,赵文泰就睡在隔壁,楚诵一身连体衣太麻烦不得不都剥下来。
不着一物的躺在一张旧床垫上,还仅仅盖着一张有霉味儿的毛毯,楚诵感觉自己真是有点没下限了。
木马仅脱了上衣,他不放心的又给楚诵检查了一遍身体。
“别看那么仔细行不行......”楚诵难为情死了。
木马握着楚诵的脚踝,一脸认真:“以前就是这样的,以后也会这样,你要适应。”
“你想的倒是美......”
“这样会疼到腿吗?”
楚诵两条泛紫淤青的腿在烛光里被撇成了“M”字形。
“会。”
木马又只好放下来摆成“八”字,“这样可以吗?”
“可以。”楚诵深吸了一口气,“能不能来个痛快的,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别太紧张.....”
“我没有紧张。”木马啄了楚诵的肩头一口。
楚诵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那你上来吧,我可以。”
“你误会了。”木马磨牙了。
楚诵确实误会了,他一直以为他更能胜任上面的。
“是不是很疼?”
“你说呢!”楚诵浑身都疼麻木了,可这种疼儿还真是头一回体验。
“算了算了!下次让我来吧!”
木马赶紧捂住楚诵的嘴。
“干嘛……”楚诵口齿不清的瞪着人。
只见几米外的门框那晃过一个影子,紧接着传来一声:“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木马也红脸了。
“哦,有事可以过来叫我。”
“好。”
过了半分钟后,木马才继续刚刚的事,不过要温柔了许多。
“你急什么啊急。”楚诵压低声音,“赶死啊!”
木马也很为难,“我知道,但是……现在有点麻烦。”
“那你说怎么办。”楚诵感觉胸口吊了一口气。
木马停下动作,“我先做点……前事工作。”
“没洗呢。”楚诵说,“脏。”
“我不觉得。”
木马刚要退出,楚诵就把人按了回来。
“将就一下不行吗。”楚诵催促说。
“我不想让你将就。”木马一点也不急了,“你紧张了吗。”
“没有。”
“那……是什么感觉。”
楚诵动了动小腿,锥心的剧痛直通指尖,“没什么感觉你这水平,继续再定夺吧。”
“不是。”木马抚了抚楚诵的紧绷处,“是怕伤到你。”
“废话太多了。”楚诵现在一点也不好受,不进不退的,不如来个痛快的。
哐当——
有什么东西扔进来了,木马下意识就要捡枪,却先听到赵文泰的声音:“早点休息吧。”
两人:“……”
“那是什么?”楚诵看着地上的一小罐黑影。
“我去看看。”
木马抽身过去将那东西捡过来,放到光亮处一看……
“什么玩意儿?”楚诵吃力的坐起身。
“甘油。”
楚诵啊了一声,“赵署长这是干嘛。”
“……”
两人相视一会儿后,不约而同的感到了尴尬。
楚诵咳了一声,“算了,睡吧。”
“哦。”
两人又躺回毯子里,楚诵一丝不挂的,心想木马怎么也没有给他穿衣服的意思。
“你去把蜡烛吹了吧。”楚诵打破沉默,“节省物资。”
“好。”
仅有的光源也灭了以后,这下是完全什么也看不见了。
“睡了。”楚诵又说。
“好。”木马道。
两人就这样并排平躺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木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很多事,渐渐的出神了。
当楚诵猝不及防在他脸上点下一口时,木马失去了会权衡利弊的大脑。
甘油应该是过期了的,但用都用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楚诵只觉得这玩意也算救了他的命了。
契合距离越来越亲密,然后又时近时远,楚诵那只不能动弹的手紧紧抓着地垫被,另一只手掩着自己的眼。
隔壁还有人呢,总不能吵到别人什么的吧……
密密的汗珠从木马的肌肤里涌出,他的发色比较浅,在幽暗中可以隐约看到一点不显眼的白,那晃动的白在楚诵眼里越来越快,如同他们同频的呼吸一样节奏高昂。
木马手劲很大,楚诵的脖子已经抹上了一圈红。
楚诵不知道在心里骂了木马多少次,才渐渐步入正轨,木马悟性本就高,摸索几下也知道该怎么讨好人了。
楚诵因为右眼的问题,一直在尽力控制着自己失控的表情,最后他只能微微吐出半截l舌头来控制自己的表情。
此起彼伏的呼吸不可能没有传到隔壁,但已经无人在意。
……
次日,所有人都醒得很早,但对于昨晚的动静,三人都心照不宣的选择闭口不谈。
楚诵的小腿好多了,也能自己站起来了,但那白色眼罩却渗了不少乌黑的血,一看就是面部肌肉用力频繁导致。
“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生物,但我昨天在一面墙上看到了一只眼睛……就像嗯……鳄鱼的眼睛,会动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