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季明舒立马打电话过去质问:“你去哪?”
岑森声音清清淡淡,“我还有个应酬,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谁要等你?”
有一瞬间季明舒以为自己听岔了,这狗男人还指望她做纯情的望夫石吗这是?他怎么就这么敢想,真是服。
她毫不留情地撂了电话。
可撂完后她又开始后悔,挂这么快干嘛,他该不会误以为她这是心虚吧?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又可气,“臭不要脸,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还挺美!”
碎碎吐槽完,她扔下手机,回浴室贴面膜。
贴着贴着,她忽然一顿:不对,他好像也不能划进“长得不怎么样”的范畴。
首先他是真的不属于这个范畴,其次如果非要把他划进这个范畴,岂不是在侮辱她自己的审美?
这么一想,更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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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将季大小姐送回明水公馆后,岑森又吩咐司机开往和雍会。
和雍会是私人会所,坐落于瑞英路的领事馆旧址,相较于其他的高档会所,它比较特别的一点是不开放入会申请,只会主动向他们觉得达标的会员抛出橄榄枝。
岑森晚上在这有个局,约了合作方谈西郊景区的配套酒店开发事宜。
正是华灯初上之时,整个平城在昏暗夜色里泛起了潋滟灯火。遥望长安,东风夜放花千树,这座城市好像总带些热闹又孤寂的美感。
岑森没往外看,回国后一连多日应酬,铁打的人也会感觉疲累,他双手低低地环抱在身前,靠在椅背上阖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