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摆脱美梦,那就将承受清醒所带来的痛苦,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伊邪那岐看着鸣上悠再度醒来如此警告道。
祂说不上好心,或许只是有点兴趣,想看眼前这个人类究竟能否承受清醒所需要支付的代价,如同真相在一定程度上等同于痛苦。
“我依旧是那个答案,无论面对什么,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醒来,站到你的面前。”鸣上悠不为所动,他坚定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白茫茫的雾气中,全身的肌肉都因高度戒备而紧绷着。
他一步步走向那个高大的身躯,无数黑影从他身边穿过,竭尽全力也无法将他再拉进去。
“那就来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赢了,我将等待人类再一次将我唤醒。如果你输了,我就不会再留手了…”伊邪那岐的声音逐渐虚幻起来。
话音落下,雾气四起,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雾中,拉扯着鸣上悠的四肢,将他埋入其中。
“什…”鸣上悠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眼前一黑,深陷沼泽的窒息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巷子,几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亮眼的白光,似乎是出口,鸣上悠刚想过去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绊住了一样,向下看去,脚裸处裹着一层灰色的雾气。
“老师——”
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伴随着焦急地的脚步,似乎是小熊在找他。
鸣上悠朝着那片光伸手,想说什么,来不及张嘴就被吞没在黑暗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看不出来,这小子皮肤还挺滑…”
“怎么还没醒?”
“管他呢,又不影响你肏进去”
不,不!滚开,你们这些渣滓。鸣上悠在心里呐喊着,想要躲开身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却发不出声音,动弹不得,只能承受身上衣服被一点点扒开,感受肥腻的中年大叔在自己身上揩油的现状。
似乎是听到了他愤怒的声音,那些声音突然停止了,连带着他们的动作也一并僵硬,伊邪那岐的声音在耳边若有若无的响起:“你要放弃吗?当然,只要你愿意放弃,游戏就会结束,你可以继续做着那个有伙伴,有家人的温馨美梦,然后和他们一起在梦中…”
“…不”鸣上悠被祂的话提醒了,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他沉默了好一会,有些沙哑的开口。
“嗯?什么?”伊邪那岐有些恶趣味的开口,祂显然知道现在的鸣上悠倍受煎熬,但依旧火上浇油,要让他自己去折辱自己。
“…”
“不结束,继续吧。”鸣上悠抬眼,依旧是那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过了许久,才声音嘶哑的开口,说完他把头偏向一边,眼睛有些黯淡,失去了高光。
“嗤,那就好好享受吧。只要你需要,游戏随时可以暂停哦。”伊邪那岐笑了一下,声音飘渺起来,带着雾气消散在空中。
鸣上悠终于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还是那个小巷,他甚至还能看到不远处的白光,只是不同的是,他被几个大叔压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开,好几只手探进去,捏他的胸或是摸他的腰,裤子也被扒到大腿处,不知道谁的手隔着内裤戳进了后穴,粗糙的布料带来奇异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上悠刚不耐的动了动,拼命抑制自己反抗的欲望,那些僵住的提线木偶再次动了起来,他们此起彼伏的笑着、辱骂着,通过羞辱他来获得满足。
鸣上悠没有任何反应,双眼失焦、无神的看着半空,死死咬住下唇,不泄出一丝难堪的呻吟,似乎这样就能维持他岌岌可危的理智和自尊。
“呼——这小子真紧,”
身后传来一阵剧痛,没有任何润滑,那人就挤进了后穴,被斧子劈开的剧痛传遍全身,鸣上悠几乎要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他眼前发黑,疼得久了,都麻木起来。
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强硬的将他的头拖起来,捏着他的脸让鸣上悠被迫张开嘴,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紫黑色的巨物弹到脸上,腥臭的热气扑面而来,他想转过头去又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身前的人将它塞进自己的嘴里。
喉咙管被塞得满满当当,被异物入侵的食管收缩着想驱赶,他干呕着,得到了更加过激的玩弄。
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体里异物的纹路,它将小穴撑开,仿佛碾压顶撞,把鸣上悠的腹部顶的酸涩,几乎要破体而出。
在疼痛中麻木的身体食髓知味起来,快感从尾椎腾升,一点点压遍全身,酥麻的电流贯穿四肢百骸,身下的阳具都有了抬头的趋势。
鸣上悠有些难堪的垂眼,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样的奸淫下获得了快感,比起被胁迫强制的痛苦,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身体的背叛。
后穴原本就被硕大的性器撑到一个不属于它的程度,另一个巨物竟然还在尝试着进入,它显示一点点试探着,挤入被撑满的小穴,在艰难的进入龟头后准备更进一步。
“唔不…”卷土重来的疼痛让鸣上悠意识到什么,但被塞满的口腔根本说不清,只能含糊的吐出几个音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上悠颤抖着身体,想往前爬来躲开这样的酷刑,又在想到刚刚的快感后愣住了,便是那些大叔把自己往后拖的时候也不再反抗,鸣上悠有些悲哀得想着,痛吧,痛吧,只要不是快感就好了。
在另一个人彻底进去后,是更剧烈难忍的疼痛,他克制不住的颤动,连指尖都泛着疼痛,意识模糊间,对身体的感知都模糊了。
他们动了,那是比之前更加迅猛的肏干,他们反复蹂躏肠道中的前列腺,那块软肉红肿发烫,到后面,都不需要去顶压,轻轻擦过就能让鸣上悠的身体崩溃的攀上高潮,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着水。
他们一前一后,或重或轻,两种截然不同的律动让身体一直处在高潮中,永不停歇。炽热的白灼贯穿肠道,狠狠打在身体内部,烫的鸣上悠一阵抖动,浓稠的精液被积攒在腹部,将原本的肌肉撑开,呈现一个涩情的隆起。
这场黑暗的轮奸具体持续了多久,他已经记不得了,那些人堵着了他的性器,让他只能通过后面高潮,到了后面,他们取下了堵在里面的东西,他也射不出精了,只能靠着后穴的快感,一点点的往外流着精液,跟被玩坏了一样。
他们轮流上他,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候是一个人,他的手、口腔、奶子…所有一切裸露的地方都是承受他们猥亵的玩具,他们把腥臭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嘴巴…所有地方。
肠道里的精液攒了很多,把腹部撑出五月怀胎的大小,那些人有时候射完精还会尿在里面,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尊严。身体在这样没日没夜的玩弄下也变得敏感,被一起进入时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还有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感。
鸣上悠只知道是一阵雾气来了,那些人就突然消失了,被长时间奸淫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仍在高潮着,堵在后穴的混浊液体喷涌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
他有些脱力的撑起自己,伊邪那岐正看着他,看着身体上遍布精液、还在高潮的自己。
“这么做究竟是否幸福,这一次,我就在一旁好好观察吧。”伊邪那岐看了他一眼,
“你看着吧。”鸣上悠看着祂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眼神坚定,纵使经过万千蹉跎,灵魂依旧坚韧璀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邪那岐看着他,笑了一下,随后消失了,雾气散去,世界霎时清明。
“学长?”理世有些担忧的看着鸣上悠,小心的开口。
“怎么?”鸣上悠回过神,一转头看到小熊他们都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他安抚的笑了笑,“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他脸色苍白,即使笑着也十分憔悴。自从那件事结束了之后,鸣上悠就变得奇怪了。
回来之后,他经常走神,甚至抗拒和别人接触,特别是男性,有一次阳介搂着他开玩笑,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浑身颤抖,冒着冷汗,打掉了阳介的手,一边道歉一边干呕。
还经常会头痛的睡不着觉,半夜惊醒,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和他们聚会的时候也不太开口,只是苍白的笑着,精神状态肉眼可见的变差。
所有人都在变好,凶手绳之以法,受害者沉冤得雪,他们的生活回归平静,这个世界都欣欣向荣,走向好的一面。但似乎只有鸣上悠,他还被之前的事情困扰。
阳介、千枝他们或明或暗的询问过很多次,鸣上悠始终不肯和他们说,每次问起来,他不是头痛的直冒冷汗,就是用拙劣的技巧转移话题。
看着他们关怀的眼神,鸣上悠再也忍不住了,他弓着身体,捂着嘴巴干呕起来,头痛的厉害,脑子里控制不住的一遍遍回放那个小巷的事情,那些肮脏、腥臭的事物,他被当成性玩物被迫承受玩弄的记忆。
鸣上悠悲哀的在心里想,“忘掉吧,忘掉吧。就这样好起来,都只是梦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从秦风盛的头上滑落,视线都变得模糊。他一边紧张的看着时间,一边手疾眼快的收集浆果,动作迅速又小心,唯恐弄坏了哪个。
悬在头上的巨大表钟仍在转动,指针发出的嘀嗒声迫使秦风盛愈发紧张,巨大的压力让他的精神紧绷,整个人宛如绷紧的弓弦,似乎下一秒就要应声而断。
“哈哈我就算死也要做个风流鬼!秦风盛啊秦风盛,我追了你这么久,你还死端着你那架子给我脸色,好啊,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一阵癫狂的笑骂从门外传来。
秦风盛回头抬手擦去眼前的汗珠,瞳孔骤然收缩,只见现实中经常追求自己的那个精神病冲进了房间,他刚惊诧于这人的不要命就看到那人绿衣服上明晃晃的一抹紫色。
他有些警惕的后退,小心的将装满浆果的篓筐藏在身后,浆果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只等时间到了就可以出去了,但就怕这人想拉他同归于尽,破坏这一筐果子。
那个人一下就冲进了房间,两人相对而张,秦风盛看到了玻璃房外队友担忧的神奇,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刚开口试图稳住对面的人:“你先…”
谁料那人根本不等他将话说完,想被他刚刚的笑刺激到了一样,破口大骂起来,脸都因为嫉妒愤怒而扭曲,“呵谁允许你说话的,你不过是个臭婊子,千人骑万人压的东西还在我面前装清高,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完他得意的看着秦风盛怪异一笑,秦风盛正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而恼怒,用力握紧拳头来抑制怒火,刚想说什么看到他的笑就愣住了。
下一秒,失重带来的眩晕感席卷全身,身下微凉的触感唤回了秦风盛的理智,他被那个人压在了身下。
那人狎昵的眼神和探入衣服的手,无不昭示他的狼子野心,衣服半解,圆润的肩头被迫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他的手正不老实的往下身动,眼看自己的秘密就要被曝光,秦风盛来不及思索,手肘对准他的脑袋狠狠一怼,脚一勾,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他的的领口,另一只手就要挥拳而下。
“你打啊,哈哈不知道这箩筐浆果全毁了,你看看你的队友还能不能在规定时间复活,秦风盛,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啊。”他的脸被手肘一击偏向一边,嘴角溢出血来,即使被压着打也丝毫不慌,看着秦风盛因为自己的话停下工作,更放肆的癫狂着大笑起来,“你怎么不打了?不打的话那就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享受吧。”说完这句话,他掐着秦风盛的脖子一翻,黄色的衣服在激烈动作中早就散开,春光泄露,粉嫩的两点点缀在洁白的胸膛之上,莫名叫人口干舌燥。他粗暴的将秦风盛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撕下,被隐藏的秘密就此发现。
秦风盛的物件不算小,但因为鲜少使用而显出一种罕见的粉嫩,两颗小球坠在旁边,倒比平常人小上几分,每一处褶皱都恰到好处,在白光照耀下散发如玉器的光泽,像被雕刻的艺术品。
那人显然有备而来,他猥琐的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不说话的秦风盛,将玉器拨到一边,就瞧见了被遮挡的花穴,阴蒂被包裹在穴肉之中,只能在穴口张合的瞬间窥见一点,那是如娇嫩花蕊般的粉色,小巧可爱。
但他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粗糙泛黄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关节处的老茧在进出中仿佛摩擦阴蒂,不多时就将粉嫩的珠子染成艳红色,穴道中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着外来者,主动迎合着。
“…”秦风盛全身都止不住的颤动,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泄出一丝呻吟,似乎这样就能维持他最后一丝尊严。被侵犯的愤怒和被玩弄产生快感的羞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身心。
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亵玩,对身下那处畸形之地也向来采取忽视的态度,今日却在被侵犯的时候产生快感,这样的认知让他痛苦万分。
那人粗暴的在小穴中搜寻着,在摸到一层薄膜时满意的笑了,开始用力的去捅那块膜,故意用手指上的茧子去欺负娇嫩的软肉,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接连不断。
他的心情在看着秦风盛痛苦的面庞时更加愉悦,居高临下俯视他,羞辱道:“真是个欠肏的玩意,还没开苞呢就这么骚,呵那我来满足你。”
说完他就抽出手来,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着手指,淫水仍在汩汩的流着,把腿根打湿一片,水润非常。殷红的阴蒂硬的像小豆子,上面附着着不少的液体,它正矗立在空气之中不停颤抖。
相比秦风盛宛如玉器的器物,他的要更加狰狞可怖,泛着黑紫的巨物抵在穴口形成强烈的反差,不给秦风盛反应的机会,对准穴口就是一插到底,从没被进入过的花穴还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一下就被撕裂开,穴口被阴茎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被拉的细长透明,隐隐有不堪重负的势头,边缘处被撕裂正在出血,反而有一种靡丽的美感。
“唔呜…不…”秦风盛猛地抓紧手指,瞳孔震动,似乎不可置信。指甲在用力之下插入掌心,他向上仰着头,脖颈微微抬起,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那双美丽的布满繁星的眼睛黯淡下来,浑身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但这样的他反而有一种零落破碎的美感,叫那些恶徒想要更加过分的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哥!!”
“你真是个畜牲,枉费秦哥之前还过你,你就这样回报的!?”
“你这个畜牲!我要你不得好死!”
外面嘶吼的声音传到了玻璃房内,秦风盛的队友因为死亡只能以魂魄的形态待在外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队友被侵犯而无能为力。
“回报?我这不就是在回报吗?你们看你们的秦哥多爽啊,他的小穴可是紧紧的吸着我不肯放呢,我想出来都出不来。”面对他们的愤怒,那人可是一点不慌,挑衅的笑着,对着身下的人用力一顶,秦风盛还处在绝望之中放松了戒备,猝不及防下喘了出来。
愤怒染红了他们的眼睛,这淫昵的场面显然让他们失去理智,一个个都握紧拳头凶光毕露,恨不能啖其血食其肉,将这牲畜凌迟至死。
“别拦我!!我现在就要进去给那个畜牲好看!”
“秦哥被着畜牲玷污,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
“你们谁的命不是秦哥救下来的!说啊!”
外面一阵吵闹,队友里最年轻的少年人已经坐不住了,想直接闯进来,但他身边的人即使愤怒也仍保持着理智,抓住他的手臂不放,不想叫他白白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死亡的队友不能再进入玻璃房,强闯别说进去,刚碰到那个门的瞬间就会魂飞魄散,那可真是一点复活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愤怒之下的年轻人根本不在乎,挣扎着想要摆脱队友的束缚。
“嗤可别光顾着爽啊,你的好弟弟可就要死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你队伍里最小的吧,才十七岁?真可惜啊…”那人握着秦风盛的腰肢迅猛地顶撞胞宫,严丝合缝的宫腔在开凿下吐露着淫水,被攻破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倒打一耙,假惺惺的说着可惜,腔调故意带着失落,但脸上的戏谑刺痛着玻璃房外的队友。
这话将秦风盛的理智拉了回来,失焦的眼珠动了动,向旁边看去,自己平日疼爱的弟弟双眼发红、满脸悲伤,不管不顾的想闯进来送死,而抓住他的人在他的说动下一脸恍惚,连抓着他的力度都肉眼可见的变小了。自己的队友也一个个的握紧拳头,整个队伍哀戚的好像决定下一秒就要赴死一样。
秦风盛看出了他们转变的心思,慌张的朝玻璃房外伸手:“不,不要!”
“我们说好的,说好要…唔嗯~…不…”秦风盛的话被打断,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思绪混乱,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人是故意的,敏感多汁的宫腔早就在他的亵玩下张开了一个小口,但他没有进去,反而研磨旁边的软肉,在秦风盛安慰外面的人时顺势顶入,用硕大的龟头将这处狭小的地方塞的满满当当,恶劣极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的队友可是下一秒就要冲进来了,啧啧,好惨啊,这么小的年级连书都没读完,就这样死了。”
“不开口劝劝他救他一命,反而光顾着自己爽,你这个医生,可真是…淫荡啊。”他弯腰在秦风盛的耳边轻声说着,明明知道实情的他故意歪曲事实,用恶毒的话去侮辱秦风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秦风盛显然被提醒了,但理智尚有一部分被拉扯着深陷混沌,看着外面的人冷静的开口,“不…哈啊…活着…要活着…”
“要…呜哼…要一起出去…不要…哈…不要进来!”
秦风盛勉强的扯着一个微笑,但眼中朦胧的雾气让人伤感,明明是想安抚他们,但身上的破碎感一览无余,想说话,开口刚吐出几个字就被身后的人恶劣的顶进来,只能喘息呻吟。
即使被玩弄到尊严全无,他也只是看着队友轻轻摇头,叫他们冷静,平日温柔的微笑叫人心疼。
但身后的强奸犯不为这温馨的队友情所感动,反而心理冒出一股怒火,秦风盛平日里对自己冷淡,两个微笑都吝啬露出,现在被这样折辱,还能为了安抚他们而笑。
更别说他原本只是想侮辱秦风盛才这样说的,结果看到秦风盛为了队友而甘愿受辱、还强着理智去安慰他们,嫉妒的情绪冲上大脑,刚刚的游刃有余荡然无存。
“枉我之前追你那么久,还以为你清高,没想到被强奸还这么骚,你是在被强奸吗,不会早就想我这么做了吧!”他红着眼睛牙咬切齿的辱骂起来,他最是知道秦风盛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他才会这样泼起脏水来,动作也比刚刚更为粗暴,龟头仿佛蹂躏着更为敏感的宫腔,一下比一下更狠,大有将性器镶嵌在里面的架势。
“那个经常跟在你身边的人,你说他是你朋友,我看他看你可一点不干净,你前面没被肏,但不知道你后面被肏了多少次,那些人怕不都是你用屁股勾引进来的吧。”
“哈,咬我这么紧,被我说中了?你这身体真是又骚又贱,要是生在古代,怕不是声名远扬的花魁了。医生?你治疗他们不会是用身体治吧,说你是你们队共用的性便器还差不多。”
他癫狂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对着秦风盛的心窝戳刀子,知道他在意他的队友,还编造起谣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风盛在看到队友不在试图冲进来后就没说话了,为了防止刺激到他们一直压抑着呻吟,不管身上的人说得有多过分都不予理会,只让他演自己的独角戏。
那人被秦风盛的态度激怒了,瞪眼冷笑:“好好好,那就给我怀个孩子吧,你这么淫荡,肯定能一次就中,听说刚被开苞的人怀孕的几率很大,不知道你这畸形的身体怀了孕之后会不会被拖到巷子里轮奸,哈,你这么骚一定会很爽吧。”
说完他就对准胞宫射了出来,积攒的浓精冲进狭小的地方,一下就将里面灌满了,整个穴道都剧烈收缩起来,软肉都紧紧吸附在阳具上。
“不…滚开…不啊呜…”秦风盛被他这话吓到了,他对自己的身体也不甚了解,生怕那人说的是真的,他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人,但身体早就在一次次的肏弄插干下脱力,连抬起手都困难,滚烫的精液冲进子宫,烫的他浑身发抖,那个可怕的场景让他绝望,眼中朦胧的雾气最终还是化作泪珠从眼角滑落。
那人满意地看着秦风盛绝望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抽出性器,被长久肏干的穴肉依依不舍的随着巨物被拖出来,糜红的软肉在空气中抖动,十分淫荡,被堵着的淫水、精液倾泻而出,白色混着透明的液体把大腿弄的凌乱糜乱。
提起裤子就往外走,在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秦风盛的衣服早就被仍在一边,整个人赤裸地躺在房间中央,身上到处是红痕,暧昧的痕迹无不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似乎失去了表情,只是无神的看着半空。
那人看的口干舌燥,心理想:秦风盛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涩情,要是在巷子里一定会被轮奸成只知道吃精液的性奴的吧。
门外的队友早就等不及了,看这人居然还敢出来,怒火更甚,一群人立马冲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打,不知道谁的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整个人跪了下来,快到破风的拳头一下就把他打的鼻青脸肿。
一个人阴沉着脸提着他的领子,对着被打的肿成猪头、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貌的脸吐了一口唾沫:“畜牲。”
那人听这话也不生气,反倒笑起来,一脸得意:“我畜牲?那你的好秦哥,秦队长可是被畜牲肏进子宫,紧紧含着我的子子孙孙呢,说不定以后还要生下我的孩子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出就把刚停下的人重新激怒了,雨点般的拳头接踵而至,全身上下无一幸免,他的口鼻都溢出血来。
那人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破碎的器官组织也在其中。即使是浑身疼得动弹不得,他也仍对着抬起头挑衅,脸上浮现一丝餍足?,“咳咳你不知道你的秦哥有多好肏,都不需要润滑就能直接插进去,还有那水,真多啊,特别是他的子宫,咬的可真紧,真骚死了。我能肏这么一次,你们就是现在打死我我也值了”
房间上空的指针归零,任务完成的声音响起,他们停下了动作,冷冷看了一眼地上蠕动的肉块,没有去理他挑衅的话语。因为,他远没到解脱的时候,在系统给他的死期到来之前,那会是让他生不如死的一段日子。
“秦哥?”
“秦哥!”
这一声声把秦风盛的理智拉了回来,有些失神的瞳孔从半空落下,指针归位,任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了,他对上他们担忧的眼睛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那些肮脏的痕迹遍布全身,他不想面对的记忆一遍遍回放。
他有些难堪的笑了笑,强装无事的穿起衣服,小腹微微隆起,宫腔的精液被牢牢锁在里面,身体内部被异物侵犯的快感愈演愈烈,食髓知味的穴肉一缩一张,似乎在渴望什么。花穴中残留的液体随着动作流出,白灼从被摩挲的艳红的腿根流下,淫靡涩情。
“我没事的。”秦风盛抬头看向他们,声音颤的不像样子还想安慰自己的队友。
“秦哥…”一个人伸出手想去拍他,刚碰到肩膀就被秦风盛躲了过去,他这个人都剧烈的都起来,捂着嘴弯腰干呕,无声的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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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我可是仰慕您好久了。”
“谁?”魈的长枪破开焰火,直冲声音而去。
“我?我不过是一个仰慕您的人,一个来自异世的鬼魂。”
“…仙人,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您可以满足我吗?”
火焰消弭,聚成一个人形,他的脸上挂着一副可怜的表情,但其中的不怀好意十分明显,他直勾勾的盯着魈的双足,眼中的垂涎几近具象。
魈正想说什么,绿光一闪,金灿灿的眼眸已然变做绿色,如火焰般璀璨的红色发丝飘在空中,像在冒着火。
他看了一眼那人,轻蔑的一笑。动了动洁白圆润的脚趾,脚下的暗波荡漾开来,衬的双足愈发洁净,魈垂眼看去,那人急不可耐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魈抬脚踩在他身上,笑道:“哦?你有什么愿望?”
“仙人,仙人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那人被这话激的双眼发红,正死死盯着踩在自己胸上的脚,魈正漫不经心的动着,脚趾一根根起来又落下,此起彼伏,看的他不停咽口水。
“可以啊,那你想…怎么看呢?”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模样,不紧不慢的吊着他,像拿着一块肉在诱惑饥渴许久的狗。
“我想……”那人的眼睛随着魈的动作移动,他的双足悬在空中,在空中显出一个漂亮的曲线,白皙中透着一点粉,让人不自觉的心神荡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裸在两边像两颗白珍珠,脚背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上面有几根凸起的线条,衬得脚背愈发修长。脚趾根根分明,纤细而圆润,肉色的指甲盖置于顶端,一晃一晃,十分可爱。
随着脚的摆动,足弓若隐若现,它向上凹进去,带着足跟也神神秘秘,足跟处落了几点红,在白皙中异常亮眼。
“你想摸?”魈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红发摆动,深深照进那人的眼中,
“我想摸…让我摸摸!”那人喘着粗气,急不可耐的朝着魈的腿摸去。
魈状做要收回腿,就看到那人像狗一样扑上来,抓着小腿就开始向下摸,他笑了一下,没再动。
那人双手从魈的小腿摸起,沿着腿部的曲线一路摸到脚裸,圆润可爱,像一颗白色的珍珠坠在那里,他力度不重,轻轻揉着,给魈一种羽毛的轻柔感。
轻微的酥麻感从足弓一路向上窜,魈的双腿有些发软,他强压下心里的异样,看那人想做些什么。
对面的人摸到了垂涎已久的宝贝,不禁痴痴笑起来“仙人仙人,我可是想了您好久,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双足…”
“真的很感谢您,我终于…实现愿望了…”说着,他不再止于抚摸足背,用手去拨弄那根根分明的脚趾,小心翼翼又十分仔细的摸过每一个角落,去感受每一个趾窝间的温存。
“哈~”一阵莫名的快感直冲大脑,魈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脚陌生得可怕,本不应该存在的舒适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被脚边的人摸的又痒又有点舒服。
而后又一路摸到脚底,极漂亮的足弓曲线让他着迷,失魂一样、情不自禁的把脸伸到足底,贴合在弓起的间隙中,悬差的温度互相交融,俩人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忽然,那人舔了一下足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魈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双收蓦然收紧,关节骨用力的都泛出青白色。他能明显感觉到一阵电流从足底一路向上攀岩,顷刻间灌满了四肢百骸,异样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把脚收回来,被对面的人察觉到了他的想法,迅速的将因快感而紧绷直立的脚趾含在嘴里。
温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颤动的趾头,舌尖缠绕而上,追随着想要逃离的人。
“不…啊哈…”魈猛地全身颤抖了一下,无力的动了动腿,那人就疯狂的开始舔舐,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湿热的液体缠绕在足部,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还有点沉迷这种快感。
眼眶积攒了许多因快感而生的生理性泪水,只能模糊的看着身前的人不停吮吸。
或许是被快感迷惑,又或许是他还想看看这人会做出什么来。魈半抗拒半放纵的,顺着那人的想法,没再挣扎。
“仙人,我会让你舒服的。”那人感觉到魈的默许,情绪愈发高涨,激动的承诺着,身形开始缩小。
魈没有说话,调整好状态后就饶有兴趣的看着,还有几滴泪水盈在眼眶中,把他那一双翠绿的眸子浸的水光潋滟。他半坐着,将脚立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给人一种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感觉。
但只有那个鬼魂知道,将魈一点点拉进欲望的沼泽,撕坏他理智的神情,只能沉溺于快感之中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
因为现在身形变小,能将魈脚底的肌肤纹路看的一清二楚,他痴迷的摸上去,又情不自禁的舔舐起来,从脚裸处往脚底取,舌尖一寸寸侵占软嫩的肉,似乎知道哪里脆弱就往哪里用力碾压侵犯。
“唔…”好舒服…魈终于还是忍不住喘出声,眼泪被这过激的快感刺的往下流,指尖用力掐进掌心,这刺痛感让他堪堪回归了一些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一声失控的喘息是最好的奖励,那人更加卖力的蹂躏那块软肉。
魈颤动得更厉害了,好几次在承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快感,想要把脚收回来,又在理智稍稍清醒的时候停止了,他仿佛收紧手指,呼吸开始紊乱急促,被压抑的呻吟一点点溢出咬紧的牙关。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脚竟是这样脆弱的存在,不过是被舔了几下,竟然就有了丢盔卸甲之势,陌生而诡异的快感以一种不可抵挡的强硬快感侵占了大脑。
比起脆弱他更担心的是,自己居然轻易沦陷在快感之中,不仅觉得十分舒服甚至想要更多。
没等他从繁杂的思绪中理出一个线索,对面的人又开始发起进攻,不止步于简单的舔舐,开始用指甲去抓那块软嫩的地方,那软肉本就在他的不断舔弄下泛起红来,像开在雪地里的朵朵梅花,涩情又圣洁。
不多时,尖锐的指甲就在上面留下了抓痕,细小的长条外圈是一层更浓烈的红色,极其显眼。
那是不同于之前快感的一种触觉,微微的刺痛混着瘙痒蔓延在身体里,魈能感受到心底腾升的一股空虚。
忽然,他又挠了起来,在殷红的脚心以一种规律的节奏轻轻挠动,像是在安抚,但他这样的动作只会给魈带来更严重的渴求。
魈动了动脚,无声的催促他。但对面的人显然已经玩心大起,对自己能尽情蹂躏这完美的双足而开心。
他不仅没有顺着魈的意愿,反而对准那块已经被仿佛揉搓的地方掐起来,轻轻捻起一块肉,指尖用力,不停碾压它,又左右转动…就这样,他反反复复的对准足弓最软嫩敏感的地方进行蹂躏。
“唔哼~”魈被弄的痛呼,在那个不知名鬼魂的玩弄下,脚底越来越痛,从一开始轻微的刺痛到现在已经有些超过的程度,那个人越玩越起劲,可怜魈足部那块无辜的嫩肉被无情碾压揉搓,直到发红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同于干脆纯粹的快感,但被这样“欺负”而产生的瘙痒、刺痛也别有一番滋味,魈没有发觉自己的想法已经转变,只是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牙尖。
他看着十分开心、特别满足的异世来魂,眼睛一转,起了个坏心思,他扬起一个笑。
随后,脚部用力,将那人推到在地,脚底轻轻压在他身上,魈笑着开口“就给你当被子,等你睡一觉再玩。”
他的眼中波光荡漾,宛如一轮月湖荡起水波,璀璨明亮;嘴角的笑无端显出几分温柔,叫人忍不住溺死在这片湖泊之中。
那人顺着力道倒下,恰好躺在足弓凹陷处与地面相交的地方,两者严丝合缝,贴合的很紧密,甚至不需要他起身,不过是伸个舌头就能碰到他梦寐以求的足底。
听到魈的话,他向四周看去,身下的暗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退去,变成了有些湿润的地面,坚硬的石板触感清凉,正适合好好睡一觉。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人打趣道。
随后又伸出舌头向上去舔,被欺负到超负荷的脚底板传来阵阵刺痛,他还锲而不舍的、极其仔细的舔遍每一个可以触碰的角落。
熟悉的快感带着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攀爬,他只觉得指尖都布满了电,酥酥麻麻的,但因为被仿佛蹂躏,紧接着是针扎一样的刺痛和轻微的瘙痒,随着血管不停流动。
魈没有说话,脸上还是端着那副笑容,似乎宽容大度,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给这个恬不知耻、毫不节制的家伙狠狠记了一笔,就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清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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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A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笑了一下,眉眼温柔,如果有其他队友在这看到他这副不同寻常的表情,指定会调侃一下他,是不是铁树开花了。
A整理好东西就准备从后门出去,现在临近比赛了,采访的人络绎不绝,或捧或贬,总是为了私利。虽然俱乐部严令禁止记者进来,但总有一些人会为了热度而不择手段。
他熟练的躲过后门蹲守的狗仔,侧身混入人群之中,难得顺利的上车,A有些开心,莫名雀跃,不知道是为自己的机智还是即将见到的那个人。
车子转入地下车库,A乘着电梯来到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房间,先是敲了敲,等了一会儿后发现里面没有回应,正准备拿房卡刷开,门就被打开了。
“这位先生,你迟到了。”门后的人是b,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有些怔愣的a,眼中满是狡黠,“迟到的人可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哦。”
b穿着一身欧式的华丽制服,上面挂着不少昂贵的装饰,繁复精致,穿在他身上不仅不会违和,还有种贵族绅士的既视感。
“那请问,我该怎么赔罪呢?”a反应过来,由着b的想法演下去,眉眼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人,眉眼似春水荡漾,含情脉脉。
“那就接受惩罚吧。”b笑着说,随后将a带到床边,拿出一根红黑色相间的绸带,把他的手腕绑在床头的一个扣环上。
a的手向来被诸多网友舔屏,甚至有人专门做了一个手部特写的视频,甚至有不少人说a是手控天堂。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被绑在床头,红黑色的绸带更衬得他的手精致好看,连指尖透出的一点粉都叫人着迷。
对于被绑起来,a有些惊讶当也没有抗拒,顺从任由b动作,他只是觉得自己之前,居然从来没发现这里有个扣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绑好后,b虚跨在a的身上,但没有坐下,他知道a的腰不好,平时他就顾及着他的旧伤,更别说今天要玩新花样。
“a先生,请专心一点。”b往上拉着a的领口,力度很小,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他微抬起头,详装生气的板着脸。
紧接着b慢条斯理的挑开衣服的扣子,从最上面一颗颗挑,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扣子上,动作不紧不慢,让人看的口干舌燥。
b的手是生的极好看的,就算比之a也是不遑多让的。他眉头轻挑,看着身下的人,两人视线相撞,暗流涌动。
b拉开a的裤链,兴奋的性器一下蹦出来,他早就润滑好了,微红的穴口暴露在冷空气中,正颤颤巍巍的翕张,似乎在等待什么。
直到现在,b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他一只手撑在旁边的床上,压下腰去,艰难的用后穴吞吐硕大无比的阳具。
小穴刚吞下最前面的一小截,b就感觉到难以言表的电流从尾骨开始向全身扩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浑身发软,一时不察,撑着的手没了力气,整个人往下跌。蓦然袭来的失重感让他清醒,在坐到a身上前又强撑起来。
“嗯哈…”b浑身发抖,撑在床单上的手都有些脱力,掌心不由自主的抓紧床单,关节骨因为用力泛出青白。他泪眼朦胧的朝a看去,想确定他是不是还好。
后穴被骤然开拓到一个可怕的大小,而柱身刚好停在前列腺上,a对上b担忧的眼睛,安抚的一笑,随后挺腰开始对准那一块凸起的软肉开始动作,龟头熟稔的碾压、蹂躏着他的敏感点。
“不…呜嗯…”b艰难的抬着头喘气,双眼失焦,连头上的光线都迷糊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他在此刻成为了暴风雨中漂泊无依的孤帆。
a的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温柔,但真是因为这份温柔,小穴才得到了细致的全方面的照顾,b避无可避地沉沦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束缚的绸带不知什么时候就脱落了,a的手扶在b的腰上,他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b,看他隐忍的低喘,看他滑过胸膛的汗水…将他所有的一切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