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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是吗?”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周前辈。”
厢门外,突然传出两声怪响。
面向厢门的长春公子,突然投杯而起。
厢门悄然而开,踱入一个锦裳绣裙的粉头。
“哎呀?你……”长春公子讶然叫:“你是怎么进来的?”
“近身用暗器,贯人你两位金刚的咽喉,我就这么进来了。”扮粉头的章春解绣裙丢在
一旁,裙内暗藏着连鞘长剑。
裙一解,便露出里面的紧身绿缎裤,半统鹿皮小蛮靴。拔掉满头珠翠扔在地上,回复本
来面目,英气勃勃,凤目涌现仇根之火。
“章姑娘,请……请听我说……”长春公子大感惊骇:“从前的误会……”
“我不是来听你花言巧语的。”章春凤目喷火,咬牙切齿:“张秋山的死,你们所有的
人,都要负责,都要偿付。”
周大本来不想强出头,但一看章春无视于他的存在,毫无顾忌地经过他身前,不由无名
火起。
“滚出去!”他怒喝、右掌向章春的腰腹猛地拂出。
章春左手的连鞘长剑向上抬升,卟一声怪响,掌的拍击力道十分猛烈,鞘破刃现,接触
之快,有若电光石火,一发动便决定了结局。
周大的右掌齐腕而折,剑鞘也碎断了前半段。
“你该死!”章春同时咒骂,右手也同时双指齐出。
周大的掌刚断,双目已被章春的食中两指插人。
“啊……”周大的惨叫声刺耳,身躯向厢门冲去,双目成了两个血洞,砰一声大震,撞
破了厢门,倒在门外挣扎叫号。
长春公子就利这刹好机会脱身,奔至窗前踊身跃起,撞毁了大窗,跃落在邻舍的屋顶,
如飞而遁,丢下朋友不管了。
他并不怕章春的武功,怕的是章春的后台撑腰人,走为上策。
吴二看到同伴周大惨死,眼都红了,等章春跃登窗台追赶长春公子,背部呈现眼前的刹
那间,咬牙切齿发出三把连珠飞刀。
章春早已暗中留了心,以背向敌并非表示她大意,而是心中有所准备。第一把飞刀如影
附形接近她的背心,她前冲的身躯就在这闪电似的瞬间斜移、扭转。
飞刀接二连三擦衣而过,生死间不容发。
第三把飞刀,竟然被她用食、中两指挟住了,顺势向侧后方一拂,刀脱手人则向下飘
落。
她以令人难以相信的神奇轻功,像一头飞隼,头下脚上。向第二座屋顶俯冲而下,快得
令人目眩。
刚向第三座屋顶跃出的长春公子,恰好心虚地扭头回顾,吓得打一冷战。
人毕竟不是鸟,怎么会像鸟一样俯冲飞翔?
他见多识广,这鬼女人的轻功比他强多了,在屋面窜走决难避免被追及。
跃落屋顶,他改用千斤坠向下疾沉,一声暴响,千斤力道蹦破了瓦面,震断一根横梁,
随着碎瓦裂板向下急堕。
眼前一黑,便降落屋下。
这间屋子上面没建有承尘,瓦面一破便直堕而下,下面漆黑,他安全了。
“这鬼女人可恶。”他心中咒骂:“明的我怕你,我会给你来暗的,你欺人太甚了,”
章春到了屋顶的破洞,傻了眼。
“你这狗东西跑不了的。”
她向下面黑暗的房舍厉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杀你决不干休,我要把你的长
春庄像断魂庄一样火化掉。”
长春公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他从虎踞门的右面百十步偷越城关,飞渡三丈余宽的护城河,像逃出猫爪下的老鼠,本
能地向荷香池陈家逃,那是他寄居的窝巢。
受惊吓的老鼠,通常会逃回窝巢的,窝巢才是避难庇护所。
他竟然没想到,章春既然知道他今晚在富春楼与朋友约会,从容扮成粉头接近包厢,贴
身射杀阴云暴雨随从,岂能不知道他的落脚处?
他竟然逃回陈家,糊涂一时。
也许,他并没听清章春所说的狠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即使他听到了,也误以为这庙是长春庄,并不包括荷香池陈家。
同时,也忘了章春的轻功比他快得多。
接近陈家大院,他心中一宽、院门高悬的两盏灯笼,让他觉得吃了一颗定心丸。
神爪冷镖陈洪有不少保缥、护院、食客、朋友,整座大院灯火辉煌,人多胆壮,没有什
么好怕的。
风雪交加,大院门紧闭,外面鬼影俱无。
他不再费神叫门,从院门左侧跃登盖了墙榴的丈二高院墙,下面是大院南方的后院,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