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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负责派人潜伏策应,并未出面参予。
而且,要擒的人是晚辈,而非晚辈的朋友。至于为何不向晚辈下手,而改向敝友行凶,
他们就不知究竟了。
他们都认为那时晚辈恰好离开,失去机会而改弦易辙,改在敝友身上打主意,确否他们
也不敢断定。
由凌霄客身上,晚辈想起了前辈,他是前辈的知交好友,有人五年前在瓜洲镇城内息浪
庵北首,看到他在一座大宅出入。”
“不错,他住在瓜洲镇。”接引使者的老眼中,突然燃起仇恨的火焰。
“晚辈登堂入室,发现全宅只有十一二名老弱奴婢,略施小计,便找出其中唯一会武
功,而且内力火候极为精纯的人。”张秋山一直留意对方的神色变化,似有所得。
“一个脸色苍白的人,白龙姜海。”
“对,就是他。”
“你把他怎样了?”接引使者冷冷地问。
“他招出前辈在这里苦度岁月的事,所以晚辈囚禁了他,所以找来了。”
“你要……”
“晚辈要知道凌霄客的另一处秘窟,白龙不知道。”
“老夫也不知道。”接引使者一口拒绝。
“前辈……”
“老夫告诉你,不知道。”接引使者嗓门大得很。
“晚辈…”
“你登堂入室,也想向老夫逼口供?”
“必要时,晚辈非如此不可。”
“可恶!你认为你克制得了接引浮香?”
“晚辈不是来了吗?”
“你接得下老夫的乾爱坤极大真力?”
“前辈,如果你并没失去这种神功,岂肯受制受挟持,在此地过这种孤苦凄凉岁月?”
张秋山淡淡一笑,脸上有自信与坚决的神色:“而且,晚辈自信还可以自保。前辈是魔道中
人,该知道魔道人士处事的原则宗旨。”
“你是说……”
“晚辈也是魔道中人。”
“老夫一代魔中之魔,岂能受你这种后生晚辈威吓协迫?哼!”接引使者愤怒地拍桌而
起,抓住了寿星杖:“老夫只好打发你……”
张秋山身形疾退,拉开了柴门托住芦帘。
“前辈,晚辈猜想,瓜洲的讯息传出,凌霄客的人该快要赶来了。”他跨出门槛大声
说:“晚辈几乎可以保证,他们决不是为了晚辈而来的。”
“你……”
“因为他们以为晚辈决不会比他们来得快。前辈,小心谨慎,好自为之。”
人影一闪即没,像是平空消失了。
接引使者抢出门外,骇然变色,人确是消失了,雪地上没留下丝毫痕迹。
掩妥柴门,接引使者坐在堂上发呆,脸上神情百变,眼神变得更是复杂。
同一期间,三名穿章华丽的中年人,捧凤凰似的拥簇着仆妇章二,出现在南门外钞关西
首百余步,一豪华的大宅内。
那是本城富豪高秉忠高三爷的宅院。
宅院改建仅十余年,中有亭台楼阁花坛水榭,是本城十余处豪华住宅之一,却建在这种
龙蛇混杂喧嚣地带,令人颇感意外。
广阔豪华的大厅中,仅是密闭式火鼎就有四具之多,厅内温暖如春,寒意全消,坐久了
真得脱皮裘,设有美丽的婢女专门伺候久坐的宾客宽衣脱裘。
今天,所有的奴仆全都打发走了,任何人禁止接近大厅,违者严惩不贷。
主人高三爷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堂下不住打冷战,五十余岁穿得像豪绅的人,竟然像个
囚犯般站在堂下躬身侍立,状极可怜。
仆妇章二高坐在大环椅上,三名中年人分列两侧像是侍从。
“你好大的狗胆!你要造反?”仆妇章二拍着扶手大骂:“歹徒们公然啸聚,光天化日
下掳人行凶,你居然说毫无所悉,如果不是你的人,敢如此胆大妄为?哼!分明是你在策划
甚么罪该万死的阴谋,是吗?”
“奴才该死!”高三爷战抖着急急爬下头:“奴才委实失策;奴才天胆也不敢策划任何
见不得人的事;奴才必定出动所有的人手,限期调查这件罪案。”
“哼!你倒会为自己脱罪……”“奴才不敢,奴才……”
“赶快给我把那些强盗、帮头、天地会的土匪等等首要份子,与及那些势力庞大的江湖
豪霸,统统给我抓来严刑拷问。”
“是的,奴才立即进行。”
“我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但如果我家小姐有些甚么三长两短,我要剥你的皮,有什么
后果,你该知道。”仆妇章二声色俱厉,神情吓人。
“奴才拼死也要把这件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