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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别胜新婚(2 / 2)

我没弄过这些东西,从来都是牧川柏处理。

其实,我有试过自己操作,但碍于内心的羞耻感,总让我难以忍受异物被自己强行牵扯出去,那种自己给自己致命一击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恐怖。

牧川柏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掐着两支润滑剂。

他重新跪在我身后,二话没说就将我的双手抓着按在把手上,“哥,放松,我帮你拿出来。”

牧川柏揉了会儿穴口,才慢慢将浴头抽出来,看着不断排水的穴口,他几近呢喃道:“就该把你天天带在身边操,现在又紧成这样。”

“?”

礼貌吗?

我诧异地看着他,一脑袋问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听这是人话吗?

我不是没陪牧川柏这样疯过,他前年过生日的时候,我请假请了一个星期,把我年假都用上了,又报病假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

那一个星期估计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一个星期。

牧川柏就跟精力充沛的泰迪熊似的,家里每个地方都有我俩欢爱的痕迹。

我都不好意思让家政阿姨来收拾,让牧川柏收拾了三天。

牧川柏将冰凉的润滑液倒在穴口,而后用拇指按进穴口。

这次也凉。

不过升温也快。

牧川柏没一会儿换了食指,将润滑液推向更深处。

说实话我有点想缩屁股,那种逆向进入的感觉,就算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我也有些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恐慌感。

跟我在一起那么久的牧川柏又怎么会看不穿,我只是稍稍抬了抬腰,牧川柏便直接扔掉手里的润滑剂,湿滑的手指按住我的腰背,而他另外一只手趁着我穴口还没缩回,甚至因为我腰下塌而更进一步地张开,伸进去两根手指。

中指准确无误的顶上深处的凸起,激得我浑身一颤,嘴巴脱口而出一声婉转呻吟。

像被掐住命脉的莺,最后一展歌喉。

牧川柏笑了,他看到我一瞬间整个身子变得潮红,露出的耳朵更是红得滴血。

他按在我腰背的手,滑到腰侧握住,拇指扣在腰窝,穴里的手指也没停下,不断顶住那处凸起碾磨,看着我抖个不停。

他倾身在我脊背亲个不停,“好可爱,好可爱,哥你好可爱,好喜欢……”

我脸呼呼发热,“闭嘴闭嘴哈呃!”

我紧闭上嘴巴,生理盐水却从眼眶中不断跌落。

我又只好仓皇抬头,大口呼吸,想抵消身体里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牧川柏过分地要去捏那一点,情潮席卷全身,我抖成筛子,终是被冲垮理智,崩溃的反复叫喊着牧川柏的名字。

身后的牧川柏仿佛丝毫不觉吵嚷,反而似有无限耐心,像小时候哭闹着不肯打针时的护士姐姐,哄道:“我在,我在,阿运,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哦。”

可是他手里依旧没有停,甚至强硬地按住我想直起的腰身,就像小时候护士姐姐一边说着马上就好,一边朝我胳膊上猛地扎针,镇定自若地将药剂推进我身体。

而如今,牧川柏四根手指在我身体里进出不停,他感受得到,我的身体在慢慢复苏,在适应许久未出现的性爱。

直至某个沸点,我伸扬起爆红的脖颈,眸孔失焦。

黑色的墙体又填了一些白色染料。

而从身体深处迸发的淫液喷溅到牧川柏手指,紧缩的肉壁牢牢锁住他的手,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色,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像终于挖到宝藏的窃贼,那双蔚蓝眼睛亮得可怕,贪婪与欲望瞬间破土而出,不再假装绅士的冷静。

脱下伪装,他是来自天堂的魔鬼。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我甚至还没有从又一次高潮中回神,后穴里便被进入了粗热的肉刃,上面涂满了湿滑的润剂,加之之前的扩张,深入得畅通无阻。

只是穴口一圈都紧绷得快要透明。

羊脂白玉与和田墨玉交接在一起,看得牧川柏小腹青筋更是脉络清晰,眼热得很。

他健壮的手臂环过我胸前,将我抱紧他怀里,身后胸膛里剧烈的跳动震得我背疼。

他腰胯小幅度抽动着,掰过我的下颚与我接吻,随即他两只手都没有闲着,一只放在我软耷耷地支物上,娴熟地做着叫醒服务。

另一只手揉捏我的前胸,最后向我乳头聚拢,好像这样就能捏出奶似的。

我抬手想要拿开牧川柏的手,不承想竟被他抓住捏着手指去糟蹋我的乳头,又捏又掐,又扯又拧,没一会儿,乳孔便全部张开,如黄豆般大小,挺立在胸前供其玩乐。

我吐出牧川柏的舌头,抱怨道:“疼。”

牧川柏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一会儿给哥嘬嘬就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带着我的手向下,落在平坦的腹部,我还在想牧川柏要干吗,下一秒他挺跨,一个微小弧度的凸起便顶上我手心。

而体内那一点被狠狠擦过,我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头顶上的牧川柏猛地抽气,“啪”的一声,手拍在我大腿根,“哥,你别夹那么紧。”他故意道,“就这么想吃我精水?”

我白了他一眼,试着放松,却又被抽了大腿根,“啪”的一声,五指印清晰可见。

我真急眼了,我也很难受,那么粗那么长的玩意杵在我身体里,烫得我浑身发软,我还能跪在这,全靠牧川柏抱着我。

我抓着他的手问:“这次又怎么了?”

“让哥你放松,没让哥你夹我。”牧川柏附在我耳畔喘息道,“是不是真的很想现在就吃我精水?”

他说完,反抓着我的手朝后,伸向我们二人中间,猝不及防碰到还露在外面三指长的肉刃,还有两枚鹅蛋大小的卵蛋。

我跟触电似的抽回手,牧川柏掰着我的臀肉,向两边扯,一下一下送胯,安抚道:“还有一小节在外面,哥你再等等,全进去就给你,露在外面好冷的。”

我扶着把手,张嘴无声喘息着,满嘴跑火车的浑蛋!刚刚我就碰过,烫成那样,冷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啊……你全部……想进来哈啊……就直说呃呃……”

少装模作样!

最后五个字被我咽了回去,不愿再出声。

太羞耻了,张开嘴说话,那些臊人呻吟声音就会控制不住地从我说话的缝隙间,随着我身体摇晃而加入话语中。

但牧川柏是喜欢的。

那肉刃狠狠在我身体里跳了两下,而后牧川柏抱住我肩膀,揽过我的小腹,胯往上顶,按着我往下沉,揽着我往他肉刃上撞。

他疯魔了似的咬着我的耳朵,一声声闷哼道:“阿运、阿运、阿运……”

我朝后撑着牧川柏的大腿,试图想要缓冲凶猛的撞击,可无济于事,我就像海洋上暴风雨中的一只小船,随着数丈高的海浪在大海中颠簸。

前端无师自通,从马眼中不断涌出精液。

平坦的小腹上,频繁高高凸起一座小山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接之处啪啪砸出水声,白沫打湿牧川柏旺盛的耻毛,泡得两枚卵蛋褶皱纹理愈发清晰。

要死了。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每次牧川柏的肉刃大刀阔斧的顶进来,我都恍惚肚皮会破,五脏六腑在有限的空间内颠沛流离。

我的泪腺在这个时候特别发达,简直就像装了永动机,它们有许多种归宿,也许会流进我的发髻,也许会流进我的嘴巴,也许会流过我的脸颊,滴到我的胸膛。

也不知道这场暴风雨持续了多久,反正我是一点也射不出来了,身后的牧川柏还一点没动静,他倒是终于想起来,我喷精喷得马眼都发红了的阳具。

他握在手里,怜爱地摸了摸潮红的龟头,我敏感的在他怀里抖成筛子,马眼苟延残喘地吐了两口腺液,阳具彻底软耷耷地瘫在他手里。

“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劲了?”牧川柏下颚搭在我锁骨,低头打量着他手里的物件,抬眼看着我,有几分责怪,“还是说,它的主人太能忍了,就算它射坏了,也不愿意为它好,堵住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偏过头,深喘息着排解体内情潮,不愿去看牧川柏。

之前有一次我怎么哭喊让他停下,牧川柏都不听,我说我射得真的很疼,他给我插马眼棒。

一开始还好,后来越来越过分,注水的,拉珠的,电震的,甚至让我带出去。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这又不是露在外面什么的。

况且说真的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性教育启蒙还是高中上学的时候,我们男生私底下互相传阅的那种简单活塞运动的小黄片。

带着出去属于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可是,我总觉得牧川柏跟有什么大病似的,那次我在会议厅正跟对方谈合作,他在外面按遥控,我当场从椅子上跪了下去,后来跟我说是因为我不安分,勾引对方。

我跟对方隔着一个桌角,肢体之间没有任何接触,谈话内容全是合作事项,怎么到他那就成了我勾引人家?

他简直不可理喻。

跟他大吵了一架,虽然在牧川柏的道歉下很快和好,但是我再也没有说过一次“我射得好疼”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从那以后,牧川柏都会用一些别的方法来帮我,用手直接堵住是最普通的一种做法,大部分都会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拴住我支物的根部,我俩的领带是重灾区。

这次牧川柏又不知道发什么癫,故意说出这个话题,难道他刚回来就想跟我吵架?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要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

我当即恶狠狠扭过头,瞪着他,“你想找事?”

牧川柏怔怔地看着我,喉结一滚,身下挺胯顶了我一下,恨不得将他两个卵蛋也塞进来似的。

我猝不及防之下伸手撑在湿滑的墙面,身体先行大脑,嘴巴“哼”一声。

牧川柏搂在我身上的手更紧了,他甚至撒起娇来:“老公,这次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法?”

别的法?

难不成他买了什么新款式的包装绸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鬼迷心窍,我答应牧川柏说试试。

他也不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笑得很开心,是甜心的那种,然后吧唧一口亲我嘴上:“哥哥,你真好。”

“呵呵。”

有事叫老公,没事喊哥哥。

牧川柏双手掰着我的臀肉,盯着穴口,慢慢将自己从我身体抽出,带出的淫液流了我一屁股,顺着大腿根流走。

最后抽出“啵”一声彻底离开,牧川柏看着翕张开阖渐渐缩圈的穴口,突然动手往我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一声,指印清晰,扇得我都浑身晃起来。

我捂着被抽的地方,质问牧川柏:“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牧川柏!”

牧川柏也不拒,丝毫不掩饰眼中痴迷,伸手摸了摸还在流淫水的穴眼:“我好气啊哥,我想一直埋在你身体里。”

我老脸一红,虽然我也很享受牧川柏干我,但我很少会这么直白表达自己,最多也只是被逼急了的时候会说一些类似的话。

我赶他道:“你赶紧该去哪去哪。”

谁知牧川柏抓着我的手,拉到我背后,将我的食指中指戳进去,临走之前还道:“不准让它合上!一会儿又缩回去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神经病吧!

他起身一走,我便抽出手指,扶着把手起身,身体却贪恋牧川柏,残留着他的痕迹,总觉得有什么还塞在自己身体里。

重新站进花洒中,清洗了一下身子,身后便挂上一个巨大的抱抱熊。

“又不听我的话。”牧川柏贴在我耳旁,不乐意道。

我笑了:“但凡你提点实际的,我大概率会采纳一下。”

牧川柏哼了一声,手上朝我展示一个皮套锁扣,“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看着那个东西的形状,我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危机感。

“这是什么?”

“贞操锁。”牧川柏自顾自拿捏住我前端支物,跟那皮套锁扣放在一起,对照打量着,“大小正合适。”

“哪里合适?我还长出那么一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低语道:“所以,需要哥你适应一下了。”

……硬塞?

我不由瞪大眼睛,想要抗拒,但牧川柏威胁似的收紧了他的手。

嘴上说着:“哥你可以的,不会有事的,带着它会很舒服的。”

我攥着牧川柏的手腕:“我不同意呢?”

“试试嘛哥,试试,拿都拿出来了。”牧川柏亲了亲我的嘴角,他那双眼睛此刻也跟会说话似的,在无声朝我撒娇,“我们试一下,哥~好不好嘛”

他像个万圣节里要糖的小孩,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抱着我摇晃个不停,委屈巴巴,一遍又一遍在我耳畔央求。

烦死了。

我被晃得头昏脑涨,“就一次!”

牧川柏顿时喜笑颜开,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手更是麻利地将贞操锁带在我支物上。

“你怎么啊、怎么这么熟练哼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几遍不就会了。”牧川柏随口说道,颇为自豪地在自己手里掂了掂操作的成果。

我还没适应海绵体塞进身体,卵蛋被锁住的异样感,牧川柏就将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捧住我的脸,靠近过来,迫不及待亲了上来。

脑子顿时被搅成一团糨糊,只知道牧川柏在一下一下吃着我的嘴巴,不解瘾似的将舌头探进我的口腔,邀我舌体与他纠缠。

他总是刚好拿捏小孩与成人的界度,我真的会一次又一次沉溺在他亲吻我时的性感,像末日最后虔诚的祈祷。

顶喷花洒落下的水令我睁不开眼睛,打在脸上有点疼,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我抱住牧川柏,双手在他后背游走,沿着他深深的脊沟一路向上,扣住他的后脑勺。

牧川柏低下腰身,看都不看,抱住我大腿内侧往他身上揽,我顺势攀附在他健壮的腰杆上,将他硬挺的肉刃夹在我二人中间。

唇齿不舍分离,只是他抱着我,反而让我比他高出半头,居高临下。

牧川柏抱着我从顶喷花洒下走出,睁开双眼,蔚蓝海洋中荡漾着心悦欢喜的星星,一眨不眨看着我。

他一路畅通无阻,将我放倒在床上,而后跪上床,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带着潮湿汹涌的爱欲,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我身上。

他是充满危险诱惑的塞壬,而我是甘愿迷失在他领域内的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轻轻喘息着,露出水面呼吸一口甜腻浓稠的空气,好得以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贪婪占据塞壬的所有。

牧川柏两只手戏弄够了我的胸乳,指尖划过乳晕向两侧滑落,带起一路酥痒,一把握住我的腰抬起,往下面垫了一个腰枕。

三根手指先后伸进我的后穴,按着那粒凸起蹂躏,毫不留情。

他的唇齿强势将我失声尖叫悉数吞入他腹中。

在我爽得掉眼泪时,他抽出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手指,扶着早已蓄势待发,又烫又硬的肉刃顶开完全不匹配的穴口。

肉刃进得极为缓慢,就算有足够多的淫液,也进得艰难。牧川柏掐着我的腰往上提,而他压胯往下沉,我整个人像被肉刃蛮横劈开。

我就着疼得厉害,推开压着我亲的牧川柏,仰头扯过被褥盖过被哭花了的脸,塞进嘴里咬住。

牧川柏一时间停下动作。

后穴里的肉刃上面青筋虬露,凹凸不平,磨得穴壁发痒不断吸吮,饮鸩止渴。

我没忍住动了动屁股,试图缓解从身体深处爬出地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只听得牧川柏一声的叹喟,修长的手从被褥外伸进来,准确无误找到我的耳朵,抚摸我燥热的耳廓,捏了捏柔软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侧,小幅度的摇动腰胯,一点一点凿开紧致肥乳的穴道。

“阿运,我以后就把你揣兜里,时不时开一开你的身体。”

“每次回来你身体都青涩得不成样子,偏偏还记得之前那些东西,摸摸就会流水,插进去就会嗦。”

“我的命不是命,光忍就忍去半条。”

“不过没关系,”牧川柏掐住我下颚,让我松开嘴。

他抽出被我要在嘴里的被褥,掀开看着我泪眼盈盈,额头相抵,亲昵呢喃道:“我可以从阿运身上讨回来。”

他话音刚落,双手便固着我腰杆,大开大合地往里面顶。

我死命抓着床单,指骨泛白,后脑勺死死抵在床上,扬起脖颈,是落入海中生理反应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的速度越快,我越颠簸,眼前看不清明。

有种陌生的恐惧涌上心头,我苟延残喘的死死抓住牧川柏的小臂,“我是不是啊啊……要死、死了……”

“怎么会,”牧川柏俯下身吻了吻我滚动不停地喉结,“我的阿运,会长命百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进来了呜……进来了……”

他刚说完,他粗长的肉刃完完整整进入了我的身体,严丝合缝,两颗卵蛋重重拍打我的臀肉,平坦的小腹上凭空冒出一个小山丘。

我的眼泪跟水库开了闸似的,纷纷往外涌。脑袋里似乎也被顶满,空空荡荡的,只知道好大、好涨、好烫……

牧川柏看着我脸上,连我自己都不曾察觉露出的饫甘餍肥的饱足媚态,笑弯了眼。

他声音带着情欲沙哑,性感得不行,问尚在意识飘忽的我:“喜欢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

“你叫我什么?”

我大脑一宕,清醒的意识正在回笼。

牧川柏瞬间察觉到我的眼睛在渐渐清明,顿时不甘心地迅猛摆动他矫健的胯,一次又一次深入,恨不得将他肉刃底部的两颗卵蛋也塞进来,撞得我还没回拢的意识溃散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下意识的还是不愿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紧咬后槽牙,试图以短促的呼吸来抵御那些呻吟。

牧川柏早已习惯这种现象,他知道我在害怕,但他有的是办法撬开我的嘴,发出我认为很羞耻,他觉得很美妙的声音。

可,现在,他执着于向我要一个答案,“说,阿运,你叫我什么?”

见我偏过头,他朝前跪了跪,两只手掐住我的腿弯,向我身两侧压,将我整个腰肢悬空,整个人骑在我屁股上,打桩似的顶弄,带着一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劲。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牧川柏!牧川柏!”

他没停。

不对。

“呜啊啊啊啊啊……好深……真的好深呃哈……”

我绞尽脑汁,试图在白茫茫一片的脑海中搜寻蛛丝马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川柏作势弓腰俯身吻我,带动我腹部卷过来,腹部的压迫感瞬间袭上心头。

我推拒,他却纹丝不动,犹如巍然屹立,难以撼动的高山朝我压来。

我哭得不能自已,脑海中灵光一现,赶在他吻下来之前,几近卑微讨饶道:“先生!先生!”

牧川柏这才喜上眉梢,可依旧没有停止他吻下来的动作。

不过,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调整,再次让我恢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好乖我的阿运。”

“我的阿运。”

“阿运。”

“继续。”

我搂住他的宽厚的肩膀,“先生……唔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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