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作者对本书的开局这几天的形势十分满意。一天才一更,总共才4万字,收藏已经四百多了,虽然这个成绩比起大神来差的太远,但是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近日来,已被好几个读者吐槽更新慢,作者是痛并快乐着的。首先得有人看,才有人吐槽更新慢,要是没人看,谁管你更新快慢?然而郁闷的是,由于作者三个月前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认为三国题材已经写烂了,再写三国注定无人问津,才导致今天准备仓促,存稿量不足,只能一天一更的尴尬现状。
不过,面对如此大好的开局形势,作者肯定是要抓住机会的,所以作者已辞了现在的工作,由现在的六天工作制换了一份五天工作制的工作,元旦后就会到新的公司上班,当然若说纯粹为了码字而辞职那是扯淡,但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码字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其实作者在心无旁骛的情况下码字并不慢,通常休息日能码四章以上,状态好能一天码五章。所以每天双更的日子不会太远了,请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作者,支持兵甲三国,收藏、推荐、点击、打赏、书评,我都要!拜谢!
', '')('蓟城,公孙府,公孙瓒书房。
屋内琴声清越,歌声悠扬,奏的还是那曲《泽陂》。
琴声之中,公孙瓒眼前朦胧一片,仿佛又看到那个清亮秀丽的女子,朝他款款走来。
那一年,公孙瓒还是个地位低下的涿郡书佐,每天出入都要经过那条小河边。
那一年,她是个浣纱女,每天都要在那条小河边浣洗纱绣。
那一年,他二十三岁,玉树临风,风华正茂,英俊的笑容令多少少女倾倒。
那一年,她十四岁,眉目如画,豆蔻年华,如花的笑靥引无数英雄折腰。
每天,他不来,她不走。
他来,她还在浣纱,他沿河而走,留下一路的歌声。
那曲歌,叫《泽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歌声痴,人也痴。
她叫宁采蝶,若非涿郡太守刘君的赏识,若非为了锦绣前途,他的妻子便会是采蝶,而非刘氏。
在他成婚之后,他在那条河边再也看不到那个浣纱的姑娘了,方圆百里的村庄都没有那个姑娘的踪迹。
再后来,他又接连娶了两房小妾,却发现无论多么貌美的女人,终究抵不上她回头的嫣然一笑。
多年来,他一直发了疯似的寻找她的踪迹,终于有一天,在范阳城中遇到了正在卖枣的她。
于是,她后来成了他的小妾,虽然只是小妾,她依然很欢喜。
那三年,是他最开心的三年,当然也是她最开心的三年。
三年后,公孙白出生,她难产而死,他伤心欲绝。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公孙白不闻不问,甚至还有点痛恨,虽然也耳闻其他儿子欺负他的事情,但他却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那日在厅堂之上,公孙白桀骜不驯的性子,舍身保护婢女小薇的刚烈,彻底唤醒了他心中的父爱。
尤其是保护小薇时展现出的坚定和不屈,触动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掀开了他心底冰封已久的记忆。
这小子对那婢女的感情,会像当年自己对采蝶那样么?
一曲终了,公孙瓒轻按着琴弦,心中感慨万千。
家将公孙清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轻声问道:“侯爷,您找我?”
公孙瓒收回思绪,抬头问道:“那小子马术练得如何了?”
公孙清笑道:“五公子的马术,进展令末将望尘莫及。虽只练习七日,五公子的骑术却已远远超过末将,公子纵马奔驰,如履平地,稳若磐石,真奇才也!”
公孙瓒露出惊奇的神色,讶然道:“这小子竟然如此聪颖,七日时间就能将马术练到如此境界?你不会哄老夫开心吧?”
公孙清急声道:“末将句句属实,绝非虚言,只不过……”
公孙清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端起案几上的酒樽,问道:“不过什么?”
“据五公子身边的家丁所言,五公子之所以马术如此精进,是受过白马义从百人将赵云的指点。五公子听从赵云所言,和那白马十分亲近,故此马术精进神速,只是据家丁所言,五公子差点和那白马结拜为兄弟……”
噗!
公孙瓒口中的酒水全部喷到了琴弦上,怒声喝道:“小孽畜,他敢!”
这要是那白马结成了兄弟,难不成自己还成了那马的义父不成?
公孙清笑道:“幸得两名家丁死死劝阻,五公子这才作罢。”
公孙瓒满脸苦笑,又问道:“如今武艺学得如何?我记得他曾随你学过我公孙家的枪法?”
公孙清之父与公孙瓒同宗,曾与公孙瓒一起共过患难,故虽为家将,但是公孙瓒却当其以公孙家子弟相待,不惜传授家传枪法。
公孙清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五公子如今马术精湛,枪法却不敢恭维,只隐隐记得几招,不过气势倒是惊人。”
公孙瓒哦了一声,露出充满兴趣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清又道:“公子近日来十分刻苦,早上连习一个时辰再去营中点卯,黄昏时分又去练习两个时辰,此刻恐怕已在练习了。”
公孙瓒腾身而起,兴致勃勃的说道:“走,带老夫去看看。”
**********
夕阳西下,晚霞洒在幽燕平原之上,整个平原上披着一层淡红色的光辉。
一个少年在夕阳之下纵马疾奔,手中的长枪挥舞如风。
虽然马速已经接近极致,但是马背上的少年却端坐在马背上,稳如磐石一般,下身丝毫未有任何晃动。
“不过七日,这小子的马术竟然精进如斯,这简直是天纵之才啊!”公孙瓒看得眼睛都直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公孙白固然经过赵云的指点,不但和胯下的白马好得兄弟一般似的,而且也掌握了双腿夹紧马腹的技巧,更重要的是,他的双脚踩紧在马镫之上。
作为一个后世的穿越者,如果骑马不用双马镫,简直就是白痴,很显然,公孙白并不是个白痴。
只不过他脚下的木制马镫有点特殊,是系统出品,随时可以收回系统仓库,保密性可为极强,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公孙白已纵马疾奔而来,迎着公孙瓒等人,一路挥舞着长枪。
呀~啊~
长枪唰唰连续几枪刺出。
霍~哦~
长枪在马背上连舞了几个大圈,枪刃在霞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
“这练得什么鬼,喊得那么凶,舞出来的枪法简直不堪入目,只有几招像模像样的是我公孙家枪法,其余简直就是盲招。”
这一次,公孙瓒却又看得脸都绿了。
疾奔而来的公孙白也见到了公孙瓒,不禁暗暗叫苦。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程序猿,知道什么枪法?以前街头打架基本上都是提根棍子就一阵乱打,谁特么跟你枪法棍法的,怎么能打到人就怎么使。
不过,在他提起长枪的那一刹那,脑海中残存的记忆似乎被激活了,竟然不由自主的使出几招像模像样的精妙枪法,但是这种记忆却是残缺不全的,且毫无连贯性,其余都靠脑补,顺手而为,怎么顺手怎么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幸亏激活了脑袋里残存的记忆,这几招残缺不全的枪法足够消除公孙瓒的疑虑,否则公孙瓒一旦发现异样,把他当做妖孽对待,恐怕他的下场不会比胯下白马的前任主人曲军侯陈碧好上多少,白龙马的速度再加上公孙瓒86的武力,想跑都跑不了啊。
只听希聿聿一声马嘶,公孙白勒住马脚,翻身下马,就在下马的那一刹那,收回了马镫,笑嘻嘻的迎向公孙瓒,弯腰拜道:“拜见父亲。”
公孙瓒望着满脸没心没肺的笑容的公孙白,又好气又好笑:“你这练的什么枪法,为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公孙白见公孙瓒没看出破绽,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既然如此,就烦请父亲指点孩儿真正的公孙枪法。”
公孙瓒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卷书籍,扔了过去,怒声骂道:“不中用的东西,给老子好好温习,三天之后,再让清儿来亲手传授你。”
公孙白接过那卷微微发黄的书册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游龙枪谱”,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原本以为公孙瓒会亲手指点,心中颇为激动,毕竟是武力86的高手啊,后来听说让公孙清来指点,不禁微微失望,忍不住查了一下公孙清的属性。
“公孙清,武力75,智力62,政治65,统率55,健康90,忠诚度100。”
武力75,那就是和廖化差不多,比起自己现在可算是高了好几个档次,也勉强可接受,毕竟公孙瓒日理万机的,亲自来指点自己的武艺似乎不太现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早上,公孙白练习了一个时辰的枪法和马术,又回到城西军营点完卯,却没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朝大营东北角走去。
如今城西大营中,即便是刚刚面壁完放出来的公孙续也要避让公孙白三分,其他将士更是对公孙白礼敬有加,大营中自然任他来去自如。
大营东北角落处,几个营帐和栅栏围起来的一块大大的空地上,上百个兵士正在缝制着皮甲,仔细看过去这些兵士都是老弱病残,上不得战场的那种,只好在这边做了后勤,发挥一点余热。
栅栏的入口,守着几个军士,见是公孙白,不敢阻拦,只是恭声道:“五公子来了。”
公孙白昂首挺胸,一副威严的神情,微微点了点头道:“本公子四处看看,不妨事吧?”
守卫军士苦笑道:“公子要看,何处看不得,只是此处的衣甲都是有数的,公子看看可以,拿几件衣甲也不妨事,但是若拿多了,小的可脱不了干系。”
我勒个去,把大爷当什么人,老子兵甲系统在手,还能看上你的几件破皮甲不成?
公孙白冷哼一声,怒道:“放屁,本公子还能看上你那几件破甲衣。”
说完便大步而入,那些正在缝制衣甲的老弱病残们,很少出营集训,并不认得公孙白,只是有人微微抬头看了一下,依旧舞动着手中的骨针和麻线,忙活不停。
公孙白四处张望了一眼,又走到两旁的营帐之中观看,尤其是走到储存皮甲的营帐之内时,守卫的兵士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衣甲都是控制发放的,但是经常不免有各级军官前来打秋风,索要皮甲。给吧,自己要受责罚;不给吧,面子上又不好看,尽是得罪人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平时来的是一些百人将、队率也就罢了,如今来的可是五公子,真要索要个几十上百件皮甲,这问题就大了。
不过庆幸的是,公孙白似乎对这些成品皮甲并不敢兴趣,空手进去,又两手空空的出来。
公孙白望着门口守卫脸上紧张的神情,不禁一阵腹诽:特么的,老子是来给你们送衣甲的,不是来打秋风的。
终于,他钻进了一处堆放兽皮和牛皮的大帐,里面的毛皮堆积如山。
公孙白心中激动起来,回头望了一眼帐外,见到并无动静,开始在脑海里对系统发出指令:“加工毛皮100,制作皮甲100。”
呼啦啦!
大帐内一阵风声响动,上百件毛皮如同被飓风吹起一般,呼呼的朝公孙白飞去,消失在虚空之中。
不一会,又是一阵呼啦啦的响动,虚空之中掉落了一件接一件的精制皮甲,整齐的堆放在大帐一角。
公孙白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大步走出营帐,朝守卫微微点了点头,便扬长而去,深藏功与名。
“叮咚!铠甲系统提升到2级,可以制作青铜札甲,青铜马铠,青铜盔;宿主等级提升为‘兵工’,奖励兵甲币50、熟练度100、2级材料兑换券10张。”
公孙白望着系统的升级系统,突然觉得一阵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铜、青铜、青铜……青铜时代早已过去,现在到哪去找青铜料提升熟练度?还有,没有战争就没有杀敌或俘虏数,就没有兵甲币,当初设定这系统的时候是用于历史战争游戏,在游戏里青铜矿是可以开采的,战争是想要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有的。可是现实是,青铜器时代已经过去,至于战争更不是他想打袁绍就能打袁绍,想去踢公孙度的馆就随便出兵打。“考虑到青铜材料加工的复杂性,2级材料可以收集已加工成品进行锻造。”系统精灵察觉了公孙白的困惑,提示道。公孙白只觉眼前一亮,这样可以派两个死家丁没事去民间收集一些破旧的青铜器了,虽然会慢一点,但是终于有满级的时候。
*************
清晨,宁静的幽燕平原如同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金色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在大地上撒落一抹奇异的光辉,金色的晨曦和尚未消褪的晨雾构成一片云蒸霞蔚的风景,掩映着满地的青青草色、晶莹的露珠,还有悠闲的马匹。
叩嗒嗒~
一阵急剧而整齐的马蹄声,踏碎了草原的宁静。
一片白色的幻影,如同云朵一般从晨曦和迷雾中闪出,奔到近前时幻化出一队百余人的精骑,雪衣白马的精骑。
奔驰在队伍最前的那人,身长九尺,手提龙胆亮银枪,跨骑照夜玉狮子,正是白马义从中的百人将赵云。
在他身后的白马义从,严格上来说,应该称之为子龙义从,乃常山郡中精选出的精悍儿郎,跟随赵云一同投了公孙瓒。
赵云新投公孙瓒不久,尚未崭露头角,且又属半路来投,自然比不上跟随公孙瓒共过患难的严纲、单经和田楷等人。
只是前来投奔的时候,赵云的白马银枪连续秒败十八名白马义从百人将,那精湛的枪法和马术惊艳了全场,令公孙瓒都不得不折服,特将他所带来的百余名义从全部并入白马义从之中,也算是高看一眼了。
毕竟,白马义从中的骑兵,人人地位都堪比普通军队的百人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讨董之战已结束,北平军无战事,赵云闲不住,每天清晨都要率着部曲在蓟城郊外平原溜达一圈,其一为巡视有无贼寇,其二为遛马。
“豁~哈~嗬~呀~嘿~杀~”
晨雾之中,传来一阵诡异的喊杀声,声音极其嘹亮,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赵云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勒住马脚,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一抖,摆出一个迎敌的招式。
唰唰唰!
背后的的众白马义从纷纷举起长枪,斜刺前方,准备迎敌。
叩嗒嗒~
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晨雾之中倏然而出,直奔众人。
只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策马疾奔而来,手中的长枪舞得呼呼生风,时而如蛟龙探海,迂回百折,时而如猛虎出洞,枪若奔雷,时而如天女散花,枪影点点,只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更令人震撼的是,那名少年口中嗬嗬有声,吼叫如雷,气势磅礴。
“此人枪法一般,连贯性太差,但这吼声,这气势,却胜过千军万马啊。”赵云身后一名队率揶揄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的众白马义从轰然大笑。
“那是公孙五公子。”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将士们已知公孙家又有一位公子加入了北平军。而公孙白率百名步刀兵阻截四百多名黄巾军,以伤十数人的代价几乎全歼贼兵的战绩,几乎是轰动全军。再加上奋武将军竟然为了庶子而幽禁嫡子七天,更令众军士对这位传说中的五公子心存敬畏。这样一来,北平军中认识公孙白的自然不在少数。
众人的笑声立即戛然而止,不再做声。
赵云没有说话,眯缝起眼睛望了公孙白许久,这才惊叹一声:“好马术!不过七八天时间,竟然精进如斯!”
众人纷纷抬起头来,仔细望去,却见公孙白双脚就像长在马背上一般,虽然枪法平平,力量和速度都一般,但是下半身居然稳如磐石一般。
这次,众人原本脸上尚未消褪的笑容刹那间凝结住了,因为他们清楚的记得,在七八天前,他们经过此地时,公孙白正从马背上摔了个狗啃泥,狼狈至极。
只是七八天的时间,这个十四五岁的公孙公子的骑术似乎已超越他们这些在马背上长大的精悍勇士。
这是何等的奇迹!
原本对公孙白心存鄙视的白马义从,此刻都惊讶的闭不拢嘴来,眼中充满敬佩之色。
果然不愧为奋武将军之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枪谱,虽只三十六式,却变化万千,公孙白苦练了半个月,又得公孙清指点,再加上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总算练熟了三十六式的要领,但是要想融会贯通,还远远差了火候。
或许,终究有一天,他身边会猛将如云,甲士如雨,不用亲自提刀砍人,但此刻他只是区区一个百人将而已。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若是自己本身没点武艺,稍不小心便会被人一刀咔嚓掉,运气好再穿越一次,运气不好则是身死道消。所以,公孙白一直很努力。
尤其令他兴奋的是,他的武力值已经升到了58,半个月升3点啊!
“哈~嘿~吃老子一枪!”
公孙白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探出,又快又狠。就在长枪刺出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了面前的大队人马,接着他就看到了赵云。
刹那间,他蓦地呆住了,手中的长枪竟然忘了收回,呆呆的注视着赵云,恍然如梦,身子不觉微微颤抖起来。
天啊,云哥,偶像,我们又见面了!
镇定,镇定,再镇定!不能激动,不能让他看出我眼中那狂热的崇拜,他只是一个百人将而已,而我却是大名鼎鼎的奋武将军、蓟侯的儿子。我要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装作见过的武力95以上的名将多如狗的样子,我要……
公孙白终于一把勒住马脚,翻身滚下了马,将手中的长枪扔落在地,急匆匆的朝赵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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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白马义从见到赵云下马,也纷纷跟着下马。
“拜见公子!”不等公孙白开口,赵云及身后的白马义从已急忙向前拜见。
公孙白急忙向前一把扶住赵云的双臂,只觉像抓住两根铁柱子一般,竟然纹丝不动,只好改扶为抓,激动得满眼冒小星星,急切的说道:“云将军免礼。白久闻云将军之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赵云愣住了,背后的白马义从也愣住了。虽然说赵云初来的时候连挑白马义从十八将,着实惊艳了一把,此后再无功绩,这深居简出的五公子居然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也就罢了,更惊讶的是堂堂奋武将军家的公子竟然用“今日一见,三生有幸”来表达,这也太夸张了!
而最令他们不解的是,公孙白的神情毫无作假之象,明显流露出发自心底的崇拜和尊敬。
好半天,赵云才反应过来,满脸尴尬的说道:“末将不过区区一个百人将而已,何足令公子如此高看。”
公孙白依旧是满脸的崇拜的神情,眼中的小星星一直在闪,语气毫不掩饰满怀的激动:“常山赵子龙,幽州第一勇将,当世之英雄,日夜渴求一见,今日终得遂平生之愿。”
幽州第一勇将?在北平军眼中,只有公孙瓒才配此称号,即便是赵云及众子龙义从虽然心中不服,嘴上也不得不承认,想不到公孙家的公子却直截了当的称赵云为幽州第一将,令众人不禁对公孙白好感大增。
赵云也激动了起来,激声道:“公子如此谬赞,云愧不敢当。幽州第一将,非奋武将军莫属,云岂敢斗胆居之。”
公孙白倒也没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热切的望着赵云道:“将军之枪法,天下无双,白仰慕已久,不知可否收白为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云感觉脑子不够用了,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毕竟师门绝艺不能随便就此传出去。
不等赵云回答,公孙白已趁热打铁,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下赵云彻底凌乱了,望着跪倒在地的公孙白手足无措,讷讷的说道:“公子快快请起。这个,为师……不,末将实不敢当。”
公孙白哪里肯就此罢休,索性耍起赖来,向前两步,抱住赵云的双腿,不依不饶的说道:“师父一日不答应,徒儿就在此跪一日,师父一月不答应,徒儿就在此跪一月。”
这明摆着是讹上了……
赵云心中暗暗叫苦,脑海中天人交战了许久,才苦着脸道:“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就起来吧。”
“叮咚!困难任务:拜赵云为师,已完成,宿主兵甲币增加30。”
脑海里的话音未落,地上的公孙白已弹身而起,哈哈大笑道:“多谢师父!”
背后的众白马义从见状,纷纷向前道喜:“恭喜公子,恭喜将军!”
赵云虽然纠结未经师父同意即收徒之事,但终究是豪爽之人,倒也没纠结多久,也哈哈大笑起来,满脸欢喜之色。
不是因为公孙白是奋武将军之子,收其为徒便攀上了大树,而是因为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公子确实讨他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眼珠子一转,喜滋滋的对赵云说了一句“师父稍等”,回身朝自己的白马奔去,回转身来之时,手中已多了一把百炼钢铁胎弓——五石强弓。
由于阳光的照耀和尚未消褪的晨雾的掩护,众人并未看清公孙白手中突然变出了一把强弓的真相。
公孙白提着那把只比他矮半个头的六尺长弓,对着赵云弯腰一拜:“徒儿别无他物,谨以此弓拜谢恩师!”
赵云疑惑的接过这把六尺长铁胎弓,轻轻的拉了一下,发现这弓居然是五石强弓,手上奋力一拉,六尺长弓竟然拉了个满月。
“好弓!好弓!好弓!”赵云脸上激动起来,满脸的兴奋之色。
做工精致,均衡性极强,回弹性、韧性、蓄能和硬度都极佳,系统出品,自然是精品。
呜嗷~
就在此时,天空上传来一声唳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秃鹰在苍穹上来回盘桓,不停的唳叫着,似乎发现了地上的目标猎物。
赵云眼中一亮,手上早已发痒,当即从腰中的箭壶中拔出一枝三尺多长的羽箭,弯弓搭箭,只是稍微瞄了一下,便激射而出。
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如流星,一闪而逝。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只高高翱翔在云霄的秃鹰便像石头一般坠落了下来,落在离众人百步之外的草地上。
嗬嗬嗬!
众人欢呼起来,有人纵马疾奔而去,奔向那死鹰。
赵云根本没有去看那死鹰一眼,而是爱不释手的擦拭着这把极品强弓,就像捧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一般,不住的啧啧赞叹着,已经无视了旁边的公孙白的存在。
“可惜这箭才三尺长,拉不得满弓,若是能有五尺长箭,可射杀两百步外之敌,真是宝弓啊。”
许久,他才从得到极品宝弓的兴奋中反应过来,不禁脸色一红,口不由心的说道:“如此宝弓,为师岂敢据为己有,不如送给奋武将军比较合适。”
说是这么说,手里却把那张长弓抓得紧紧的,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
公孙白心里大乐,笑道:“无妨无妨,红粉赠佳人,宝剑送英雄,此宝弓非师父不能拉开,实乃为师父量身打制,即便是家父也用不得此弓。”
赵云谦让一番,终究是半推半就的收了。又摸了摸后脑勺,想了半天窘迫的说道:“为师却无啥宝物可送你,实在尴尬。”
照夜玉狮子、龙胆亮银枪、亮银铠甲,这些都是他安身立命之物,又是师父童渊所赠,断无送人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笑道:“师父若能指点徒儿武艺,则是最珍贵的宝物。”
说话间,他已用系统查询了赵云的属性。
统率88,武力98,智力78,政治72,忠诚度60,与主角亲密度95.
果然这厮对他那便宜老爹忠诚度不高,不过和自己的亲密度居然到了95,估计再加5点,这亲密度就堪比桃园三基友的关系了。
赵云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你之体魄,受之于奋武将军,自是不差,资质也是上乘,适才观你舞枪,已将家传枪法练熟,然则因无对战经验,连贯性差,招式生硬,还须多多与人对练才是,而这对练之人须与你武艺相差无几才是。”
公孙白一下明白了,随即脸色立即变得尴尬起来。这意思就是,你的武艺太菜,若我这种超一流的高手给你当陪练,你一招都接不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赵云继续说道:“练枪之术,无非是快、准、狠,你臂力太弱,枪出漂浮而缓慢,有招无力,即便刺中敌将,若敌将身着重甲,亦不能伤敌。故在习练枪招的同时,须苦练臂力,有力则快,快则准,准则狠,否则练枪不练力,终究难成大器。不过你虽然十五岁才练枪,晚是晚了点,终究不算太晚,还可奋起直追。”
公孙白整个脸都苦了,原以为自己练了大半个月的,凭着自己原本的超强记忆力,再加上脑海里的残存记忆,已经将这套公孙枪法基本招式都练熟,怎么也算小小的牛逼了,不想竟然被赵云说的一文不值。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武力才58,赵云武力98,这要是上了战场,也就是被一招秒杀的差距。
赵云见公孙白整个脸色极度难看,不觉于心不忍,微笑着宽慰道:“徒儿不必担忧。可在尊府上寻大树一株,以此树为靶,每日凌晨持枪练习刺击之术,初每日练百次,逐渐加到三百次,每日持之以恒,则臂力和精准度自然大增。至于对战经验,为师可派部曲每日傍晚陪你练枪,只要每日坚持不懈,自然功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脸色舒展开来,点了点头,突然又疑惑的问道:“如此,师父何时传徒儿枪法?”
赵云哈哈一笑:“你何时能与为师部曲中的队率斗上百招,为师就传你百鸟朝凤枪!”
百鸟朝凤枪,果然是这套枪法,那么传说中的“七探龙盘枪”也不只是传说而已。
公孙白大喜,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父可不得抵赖。”
赵云微微一笑,指着他的鼻子点了点,没有说话,抬头看了看东面,只见红日已冉冉而起,不禁脸色微变道:“该去应卯了,我等须速速回大营,为师先告辞了。”
说完,翻身上马,手中长枪一举:“回营!”
随着一阵马嘶声,众骑滚滚,朝城内方向疾奔而去。
“别忘了……今日傍晚……在此地……练……枪……”
话音未绝,那一片滚滚的尘土,已消失在天地之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六章
迟到领罚
城西大营,校武场。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高高的点将台上,将公孙续身上的铁甲照得熠熠生辉,也在他那白皙而俊美的面容上洒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
公孙续傲然高立在点将台正中,一袭披风在他身后轻轻招展,双目睥睨着台下的将士,心中豪情万丈。
虽然被幽禁了七天,但是经过几天的休整,他已将心中的抑郁暂时压抑下来。
他母亲刘氏说得好:“庶子就是庶子,不管受到如何恩宠,终究这公孙家的基业还是由嫡子来接替,何必计较一时得失。”
作为公孙瓒的唯一嫡子,他依旧高高在上,依旧是北平军的少将军。
而在这座军营之中,他是最高统率,所有的将士都是他的部曲,公孙白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落在台下队列的将士身上,搜索公孙白的身影,然而他失望了,公孙白本应出现的位置根本就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贱种居然迟到了!
公孙续脸色微微变了,满脸的冷笑,他轻轻的摆了摆手,点卯开始。
“一曲军侯,秦羽!”
“一曲一屯,杨端!”
“有!”
“一曲二屯,杨和!”
“有!”
……
“三曲三屯,公孙白!”
台下一片寂静无声,静的只听得众将士的呼吸声和忽忽的晨风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营无小事,这点卯不到,便是责杖四十啊!
“公孙白!”
“公孙白!”
点卯官连叫三声,依旧无人应。
站在公孙续身旁的军司马文则沉不住气了,三曲和四曲都是他的部曲,自然挂不住脸,急声喝问道:“严飞,公孙白可曾向你告假?”
三曲军侯严飞,正是白马义从骑都尉严纲的儿子,并不把文则放在眼里,懒洋洋的回答:“文司马,你莫非忘记了公孙校尉曾有令,百人将以上须亲自向校尉告假才可,公孙公子又岂会向我告假?”
文则的脸色变得满脸通红,正要发话,突然有人喊道:“五公子来了!”
只见校场左侧,一人飞马奔来,卷起一片烟尘,滚滚而来,不是公孙白又是谁。
公孙白练枪之地在城东,而大营在城西,路途比起在城东的白马义从距大营远了四五里,所以赵云等人未必会迟到,但是公孙白却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几分钟。
马背上的公孙白,见到整个军营都朝自己行注目礼,心里便知道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么的迟到了,该怎么处罚?罚站,罚打扫马厩,还是罚写检讨书,或者扣俸饷?
他收敛心神,纵马疾奔到点将台下,一勒马脚,那马便希聿聿一声前蹄扬起,轰然停了下来。
等到白马停稳,公孙白这才翻身下马。
在场的众将士看得目瞪口呆,刚才这一招急停,那白马的前蹄都扬起半人多高,马背如同陡坡一般,公孙白竟然坐在马背上稳如磐石,这马背上的功夫,整座大营之中无人可及。
公孙白翩然落地,迎着点将台上弯腰一拜:“三曲三屯百人将公孙白,因故来迟,请公孙校尉责罚!”
公孙续脸色微微一变,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自动引咎请罚,谦卑得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台下的公孙白却是满脸坦然的笑容,毕竟自己是真迟到了,稍微惩罚一下那是应该的,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军营中的处罚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之外,什么罚站、打扫卫生、写检讨及罚款之类的,简直就是弱爆了。
公孙续望着若无其事的公孙白,不觉心中微愠,回头对身旁的文则轻声喝问道:“点卯不到,该当何罪?”
文则心头一凛,朗声道:“责杖四十!”
台下微微骚动起来,责杖四十,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伤筋动骨,要是行刑的小子不检点,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的脸色变得苍白,特么的这不是在玩我啊,迟个到就得打四十军棍,这什么玩意军法?前世读大学军训的时候,迟到也不过罚做俯卧撑二十个啊,最多也就跑个五圈十圈的。
他抬起头来,见到公孙续身后侍立着几个军士,手中正持着九尺长、手臂粗的军棍,这一棍下去,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能受的了?这明摆着是公报私仇啊!
“放屁!他妈迟个到就要打四十棍,他娘的怎么不说迟到就砍头呢?公报私仇,谋害蓟侯之子,该当何罪?”公孙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指着文则怒声大骂。
这个时候可不是硬充英雄的时候,四十军棍能叫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再说他原本就不是英雄,只是前世一个程序猿而已。
文则见公孙白这副泼皮面目,忍不住心虚,朝公孙续望了一眼,得到的是鼓励的眼神,心头稍定,当即黑下脸,厉声喝道:“辱骂上司,罪加一等,责杖加二十,来人,给我拉下去!”
“喏!”
侍立在公孙续身后的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应声而出,奔下点将台,提着军棍朝公孙白扑来。
呼!
公孙白立即翻身上马,踩紧双马镫,手中的长枪一抖,杀气腾腾的喝道:“他妈的,谁敢上来,休怪本公子枪下无情!”
话音未落,马蹄已扬起,手中的长枪已高高掠起,朝那几名前来行刑的军士奔了过去,手中的枪刃在日光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啷!
随着军棍落地声,那几名军士也满脸惊恐的扔下手中的家伙,玩命的朝点将台上奔去。
哗!
全场骚乱了起来,公孙白明显在耍公子脾气了,真要是一枪捅了下来,要了那几个军汉的命,闹到蓟侯那里,他们一家亲,还能让公孙白给他们偿命不成?
哈哈哈!
台上的公孙续仰头大笑,笑声令整个乱哄哄的军营沉静了下来,齐齐抬头朝台上望去。
公孙续大笑了一阵之后,才用充满揶揄和不屑的语气说道:“公孙白,一卯迟到责杖四十,二卯迟到责杖八十,三卯迟到责杖一百五,这是父亲定下的规矩,你也敢蔑视?你问下他们,这是不是奋武将军定下的规矩?”
文则立即扬声朝台下问道:“公孙校尉说的是否属实?”
台下轰然应道:“属实!”
这一刻,公孙白尴尬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续那不阴不阳的声音继续传来:“你自小养尊处优,原本不应来这军营。军营是铁血汉子,是英雄呆的地方,原本就不适合你。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接受军法处置,要么离开军营,做你的侯府五公子去!”
怎么办?公孙白脑海中心念急转。
此刻,公孙续明显占了理,就是在父亲那也说不过去,强词夺理的话只会令父亲厌恶自己,岂不是正中公孙续的下怀?
离开军营,他的这套兵甲系统也基本宣告失效,那么意味着他只能坐吃等死七年,然后像历史上那般随着公孙瓒一起覆灭。
可是若接受责罚,恐怕那四十军棍下来,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万一不小心被打残了,公孙续再拿几个行刑的军士做替死鬼,自己也就废了,还是坐吃等死的份。
他低下了头,密集的汗水自他额头涔涔而下,一股无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军棍之上,不觉心中一动,立即翻身下马,站在军棍之前。
台上,台下,上千双眼睛望着公孙白,等待着他的决断。
队伍里的吴明以及三屯的将士,更是焦急不已,却又束手无策。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时离开军营吧。”吴明喃喃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潜意识里,他们还是希望公孙白留在军营,这样对他们的前途都大大有利,但是他们也知道,若是公孙白领了这六十军棍,恐怕就未必承受得起,所以他们还是希望公孙白就此离开军营。
终于,公孙白缓缓的抬起头来,迎着公孙续鄙夷的目光,指着地上的军棍,冷笑一声问道:“父亲说责杖四十,可是这种木制军棍,不能是铜棍铁棍银棍吧?”
公孙续哈哈大笑道:“自然是木棍,若是用铁棍岂不是谋杀了?”
一缕诡异的笑容浮现在公孙白的嘴角,他高高的昂起头来,挺起胸膛,大声喝道:“来吧,公孙白领罚!”
全场再次哗然。
公孙白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来人,动刑!”
台上的几名军士再次应诺而出,如狼似虎的奔了下来,一把将公孙白架起。
“且慢!”公孙续喊道。
众人将视线齐齐朝他望去,只见公孙续满脸凛然之色,厉声喝道:“军法之规,意在训诫,不在伤人,行刑之时,点到为止,休得不知轻重,将我五弟伤筋动骨也就罢了,若是危及性命,你等都得……死!”
他特意将那个“死”字加重,似乎整句话的重点都在最后一句话和整个死字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公孙白心中却忍不住一寒,若非早有对策,他肯定立即反了出去。
这个歹毒的小子,明白着在暗示那些军士:只管随便打,只要不打死就好,怎么也得给我打个半残,否则别来见我。
有人抬来一张案几,几个军士脱下公孙白外面的皮甲,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公孙白按在案几之上,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一对雪白高耸的大屁股。
“打!”
一只令箭从台上飘然而落。
呼呼!
两根手臂粗的军棍已高高的扬起,挟着凌厉的风声朝公孙白的屁股上恶狠狠的击了下来。
这一刻,全军的将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哪里是责杖?简直就是击杀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七章青州黄巾来袭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竭尽全力的两棍就要落在公孙白的屁股之上,剧变发生了。
砰!
两名行刑的军士突然齐齐重心失衡,向前扑了过去,脑袋砰然撞在一起,只撞得眼冒金星,摔落在地。
案几上的公孙白安然无恙,两根军棍也早已不知去向。
“木料加0.06。”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适才他偷偷的在脑海里咨询了系统精灵,理论上一级材料是不能回收完成品,但是这种粗制的木料是可以的。结果偷偷的试了一下,果然收回了一根军棍,也就是军棍这种粗制木棍会被系统默认为未加工材料,可以回收到系统里作为木料,所以才敢放心大胆的领罚。100斤木料为1格,计量为1,一根军棍不过三斤,只能增加0.02的木料。
“放出!”
随着一声轻响,两根军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地上。
两名头昏眼花的行刑军士,慌慌张张的爬起来,在地上四处搜索,却发现那两根军棍就在自己的脚边。
望着两名狼狈的行刑军士,队列之中有人窃笑起来,原本肃然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但是却没人看出那两根军棍突然消失在公孙白身旁的虚空之中,都以为这两名蠢货用力过猛而撞到了一起,把军棍也撞脱了。
他们没看清,台上的公孙续也没看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则厉声喝骂道:“蠢货,用那么大的劲干什么?你们想打死人啊,不知道这是五公子?”
两名军士唯唯诺诺的又举起了军棍,两人对望一眼,双双会意的错开位置,避免再次撞到一起。
呼呼!
两根军棍再次挟着风雷之音,轰然而下。
砰砰!
眼看军棍就要挨到公孙白的屁股蛋子的时候,再次消失不见,两人重心再次失衡,身子向前倾倒。
这次两人倒没撞在一起,但是却摔得极其难看。左边那个一头栽倒在公孙白的大腿之上,嘴巴亲在公孙白的腿弯处,右边那个更神奇,嘴巴直接亲在公孙白的菊花之上。
刹那间,台上台下一片宁静,呆呆的望着两个军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嗷~
公孙白先是楞了一下,随即触电一般的大叫一声,猛的挣开身上两名军士的手,弹身而起,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怒不可遏的公孙白,一手提起裤子,一手捡起地上被释放出来的棍子,迎着右边那名军士便劈头盖脸的一阵痛打。
“死变态,你等竟敢猥亵本公子,老子打不死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手中的怨气随着军棍倾泻而出,只打得两名军士头破血流、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周围其他的军士也惊呆了,不知所措。
台上的公孙续眼见公孙白打得太狠,忍不住怒喝道:“公孙白,你敢造反?”
公孙白将手中的军棍一扔,将裤带束紧,恶狠狠的指着公孙续怒声骂道:“公孙续,你这个死变态,竟然派两个有龙阳之癖的军士来侮辱本公子,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父亲评理!”
说完便疾步奔向自己的白马,倏地翻身上马,一夹马腹,便朝太守府衙奔去。
公孙续怔怔的望着公孙白气呼呼离去的背影,脸色刷的变白了,朝身旁的文则望去,只见这厮也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只得叹了一口气道:“点卯完毕,解散。”
说完便飞身下台,解开自己的健马,一挥马鞭,也滚滚而去。
只留下点将台上的文则等几个军司马怔怔发呆。
公孙续一路快马加鞭,朝太守府疾奔,都快将那八尺高的骏马打得飞了起来,他必须第一时间抢到现场,否则那贱种一旦抢先告了恶状,闹不好他又要幽禁几天了,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终于,那青瓦白墙的太守府衙终于出现在眼前,公孙续急急下了马,直奔大门口。
太守府门口,门口的守将眼见公孙续火急火燎的飞马奔来,以为有重大军情,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公子,何事如此紧急?”
公孙续气喘吁吁的问道:“可见公孙白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守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了,急忙说道:“五公子啊,刚刚从门口打马经过,并未进府。”
公孙续长吁了一口气,又问:“我父亲可在府衙内?”
“已回府中。”
公孙续再次脸色大变,腾身上马,继续向前疾奔而去。
身后传来那守将的叹息声:“可怜啊,蓟侯家的庶子竟被嫡子逼迫得如此厉害……”
在他看来,刚才公孙白急急打马而去,显然是在逃跑,而公孙续飞马奔来,开口就问公孙白,显然是要追打自己的弟弟了。
公孙续一个趔趄,差点从马背上摔落下来,恶狠狠的回头瞪了那守将一眼,继续狂奔。
公孙白自然不会傻到去公孙瓒那里告状,这不过是他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这种事情告到公孙瓒那里去,简直就是个笑话,自己的面子也须不好看。更何况菊花刚刚被亲过,他全身都感觉寒毛倒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回府洗个热水澡,将那该死的军士的口水洗得干干净净,否则恐怕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了。
公孙续却没想这些,他只知道如今公孙瓒宠爱公孙白,这贱种要是巧舌如簧在父亲面前告一状,自己少不得又要幽禁几天了,自然不敢怠慢。
他气喘吁吁的奔到公孙府门口,翻身下了马,迎着门口的家将问道:“可曾见了公孙白进去?”
那家将答道:“已进去一小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续脸色大变,急匆匆的将手中的马缰扔给家丁,三步并两步的朝府衙大门内疾奔了进去。
一路穿过亭台水榭,公孙续只恨这路修得太弯弯绕绕,几次差点撞到柱子上,眼看就要奔到后面的厢房前,却与迎面一群人差点撞到一起。
他差点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刘氏。
刘氏见公孙续这副模样,惊问道:“续儿,何事如此惊慌?”
公孙续原本想呵斥前面挡路的人,见是自己的母亲,急忙向前见礼,然后急道:“母亲救我,那贱种又要去父亲那告状了。”
刘氏脸色微变,粉面含霜,沉声道:“这还得了,一个庶子都翻天了,续儿不要慌,告诉母亲怎么回事,母亲一定给你做主,实在不行把你外祖父也请来。”
她说的外祖父,自然就是公孙瓒的岳父,涿郡太守刘君。昔日公孙瓒不过是一介书佐,若非刘君提携,公孙瓒哪有今日的机会和成就,故公孙瓒对这位岳父大人十分尊敬。
公孙续这才吁了一口气,底气足了起来,将在校武场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刘氏听得啼笑皆非,用手指点了点公孙续道:“我道多大的事情,续儿何时如此沉不住气了。这件事,原本是他无理,又出了如此尴尬的事件,他如何敢开口告状?就算告状,也没多大的事,无非是让你管教一下那几个部曲,岂会将你幽闭?我看那贱种根本就没告状的意思,刚才路过那边,我听他正大呼小叫的要小薇给他打沸水来,恐怕此刻他正在沐浴呢。”
公孙续这才冷静下来,细细一想,的确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不觉郝然一笑:“母亲英明。”
刘氏摇了摇头道:“你父亲对儿子们过于严厉,你看你,这都吓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话锋一转道:“适才你外祖父有信来,我正找你,既然来了就随娘一起回屋,看看你外祖父的信笺。”
一行人左转右转,来到了刘氏居住的厢房。
坐定之后,刘氏拆开父亲刘君送来的密信,细细了一遍之后,不禁微微一笑道:“父亲他老人家还是念着你这小外孙啊。”
说完将信递给公孙续。
“青州黄巾要攻渤海,与黑山军汇合?”公孙续惊呼了一声,又继续下去。
信中说青州黄巾军发展迅猛,大有席卷整个中原之势,如今更有三十万大军自青州出发,欲攻下渤海郡,与黑山军汇合,此举威胁到冀州和幽州的局势,公孙瓒和袁绍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必然出兵击之;信中说青州军其实是乌合之众,北平军皆精锐之士,可以一当十,正是公孙续大展身手、博取功名的时候,千万不要错过;信中最后说,公孙续终究是公孙瓒唯一的嫡子,不要过多与公孙白纠缠,否则以公孙瓒的脾气反而适得其反,不如无视之,正正经经博取功名,才能令公孙瓒刮目相看,地位也自然不可动摇。
不过后面这些话,公孙续并未听进去,只见他眼珠子乱转,一个狠毒的念头已涌上心头。
“不管如何,他终究是我的部曲,必须听我的号令,紧急之时,我若叫他送死,他就得送死,否则军法处置。如此一来,这场黄巾之战,将是他的末日。”
公孙续嘴角掠过一丝狞笑。ps:原本想分时间段发,结果先发了十七章,就两章一起发了吧……
ps:重要的事情多说几遍,黄巾之乱是在十八诸侯讨伐董卓之前发生,张角三兄弟也在这之前被镇压,但是各地的黄巾余党仍旧在作乱,规模较大的如黑山张燕的百万黄巾,青州百万黄巾等,历史上是曹操后来收青州黄巾百万,组建青州军归夏侯惇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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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换了三木桶热水,洗了一个时辰,公孙白终于穿上了衣衫,那心头的呕吐感总算慢慢淡化,却依旧有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
“呸!呸!我呸!”公孙白望着那桶热气腾腾的温水,又连吐了三口口水,这才打开门让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小薇和两个死家丁进来。
两个家丁抬着木桶走了出去,留下小薇收拾着公孙白撒了一地的衣服。
公孙白坐在卧榻上,看着忙碌的小薇,脑海里却不时浮现着越不愿想越是在脑海翻涌的恶心的一幕。
收拾好狼藉一地的衣服,小薇抬起头来,望着只披一袭轻衫的公孙白道:“公子要不要再加件衣服,呆会着凉了。”
其实此时已是农历五月了,天气早已转热,刚洗完热水澡的公孙白并未感到寒意,就在小薇抬起头来那一刹那,他惊呆了。
屋内尚未褪尽的腾腾雾气中,小薇白里透红的娇靥,还有那温情脉脉的眼神,略带嗔怪的娇柔语气,令公孙白心中最柔软的部位似乎触碰到了,不觉失神起来。
楞了片刻,他突然脑子一抽,笑道:“小薇,闭上眼睛。”
小薇神色一愣,随即便缓缓的闭上了秀目,长长的睫毛拨动了公孙白的心弦,使他的心脏突然急剧的跳动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起来。
他缓缓的走到小薇面前,望着那洁白无瑕的面容,还有那微微散发出的令人心疼的稚气,不禁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薇被公孙白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一双秀目猛然睁开,失神的望着公孙白,似乎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随即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垂下那长长的睫毛,两朵红霞不知何时已飘上了脸庞,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
一阵热吻之后,公孙白松开了嘴唇,望着眼前满面羞红的小薇发起呆来。
禽兽啊,我怎么这么禽兽,人家还是个不满十四岁的丫头,就这样将她的初吻夺去了。
刹那间,公孙白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尴尬之中,潜意识里却沉醉在一股成功的喜悦之中,五味杂陈。
初亲芳泽,被那两名军士所带来的恶心感早已无影无踪。
咣当!
一声响声打破了屋内旖旎的气氛,公孙白和小薇两人齐齐惊恐的望向门口,只见两个死家丁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那神情似乎做贼被抓个正着一般,满脸的恐慌之色。
“呀!”小薇一声惊叫,瞬间满脸通红,扔下手中的衣物,夺门而出。
门里门外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怔怔出神,不知所措。
终于,公孙白重重的咳嗽一声,狠狠的瞪着两人。
“嘿嘿……那个,奴才什么都没看到。”死胖子梁宏嘿嘿一笑,随即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奴才刚来……是给公子送青铜器的……唉,你等我一下!”李烈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结结巴巴的正要想好好解释一番,却见到梁宏已溜走,也顾不得解释了,跟着跑了出去。
公孙白望着两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死家丁,尴尬的摇了摇头,视线落在门口的几个破烂青铜器上。
下一刻,那几个破旧青铜器已然消失在虚空之中。
“青铜材料增加1,2级材料熟练度增加1,目前熟练度为10500。”
还好,青铜材料只要10斤为1格,连日来两个家丁已给他收集了上百斤,可是离满级的窟窿还差得远。更为庆幸的是,1级材料和2级材料能收集已加工的材料进入空间,不知升到3级,已加工成型的铁制品不知道能不能作为3级材料,虽然这个兵甲系统是他自己设计的,但还是有很多未知信息需要慢慢摸索。
*************
“呀~嘿~嘿~哈~嘿……”
迷蒙的晨雾之中,传来中气十足的呼喝声,打破了清晨中的公孙府后花园的宁静。
一个身着轻衫的少年,手执长枪,迎着一棵粗壮的树干猛力的戳刺着,一枪比一枪狠,一枪比一枪快,一枪比一枪准,枪枪不离树上五个用利器画好的圆圈之内。
一连半个月来,他已戳断了二十几杆木杆长枪,虎口处也从满手细密的血泡磨成了一层厚厚的茧。
此刻不对自己狠一点,将来上了战场,对自己就是残忍了,经过那天在望牛山一战,经历过血淋淋的战斗,公孙白深知对于此刻的自己来说,个人武力是多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为冲锋陷阵,至少要能保住小命。
或许因为继承了父亲的良好体质的原因,虽只半月,公孙白却感觉到自己的膂力大增,出手的速度和精准度也明显提升。
……
“呀~哈~”
“看枪!”
“杀!”
夕阳西下,马背上的公孙白吼叫如雷,虎虎生威,手中的木制枪头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刺向迎面而来的白马义从。
两人时而纵马对冲而来,木枪狠狠的击撞在一起;时而并辔而行,两杆木枪纠缠在一起,边跑边斗,杀得好不热闹。
斗到兴起处,公孙白突然回头就跑,等到对手纵马来追之时,突然回身而起,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一般反手刺出。
回马枪!
虽然使得并不顺手,速度和准确性低了许多,大都被对手破解,也偶尔有建功的,刺在对手胸前的铠甲上,差点摔落于马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个月以来,他的对手已经从白马义从部众,换成伍长,又换成了什长。
现在与他交战的这名什长的武力达到了69,虽然对手稍稍让着他,出手有所顾忌,但是也差不多斗了个旗鼓相当。
其实,他现在的武力不过61,若是下马交战,恐怕会被对手二十合内击败,但是在马上不同,因为他有双马镫助力,在马背上大占便宜,所以竟然能与武力高出自己8点的对手相斗,只是稍稍处于下风。
时间久了,与他交战过的对手自然看出了眉目,因为公孙白经常能够在马背上站起来刺击和遮挡,这明显不科学。
可是等到暂停休息,再去细看的时候,却未能发现什么蹊跷,令与他对战过的白马义从郁闷的很,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由于心头的郁闷,再加上公孙白鬼叫鬼叫的吼声,越打到后面那名什长越郁闷,气势越来越弱,而公孙白则越杀越来劲,士气爆棚,杀到后来,竟然逐渐占了上风,逼得那名什长竭尽全力反击才扳回平手局面。
暮色逐渐降临,公孙白连猛然倾尽全力续攻了几枪,攻得那名什长手忙脚乱,等到枪势已尽,轮到那什长反击的时候,公孙白突然横枪一拦:“天色已晚,今日到此为止。”
那什长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等到想起查看公孙白马背上的秘密时,公孙白早已纵马奔到百步之外,远远传来一句:“多谢,明日再见!”
想偷看本公子的双马镫,没门!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公子!五公子!”
公孙白牵着马刚刚踏入公孙府大门,只见牵着马急匆匆而来的公孙清,见到他立即急声大喊。
“五公子,蓟侯令我去寻你,不想正好在门口遇上。”公孙清面带喜色的笑道。
“哦,不知父亲唤我何事?这么急?”公孙白伸出衣袖,擦了一把满头的汗水,疑惑的问道。
“今晚蓟侯在前厅大宴宾客,诸位公子之中只叫了大公子和五公子陪同啊。”公孙清笑眯眯的说道,似乎公孙白能和公孙续相提并论是十分有面子的事情似的。
不过想想这年代的庶子与嫡子之间的差距,的确算是可喜了,毕竟按当时的规则,嫡子才是继承人和少主,庶子不过是和小妾欢-爱的副产物而已。
公孙白望了一下身上汗水湿透的衣衫,不以为然的淡淡的说道:“多谢清兄,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说完将马缰扔给迎上来的家丁,大步向自己的厢房走去,背后传来公孙清的声音:“五公子,速去速来啊,今日所请的都是蓟侯的亲信部曲,对公子日后大大有利。”
公孙白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心中颇不以为然。
公孙瓒的亲信部曲又如何?在他记忆里,公孙瓒的部曲里除了田豫勉强能令他看上眼,好像都是一群战五渣,而此时的田豫好像和他差不多大,还未入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屋内,正迎上满脸羞红的小薇半是躲闪半是喜悦的目光,心中微微一跳,强自镇定一本正经的说道:“小薇,给我打盆热水来。”
小薇怯生生的应了一声,又温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公孙白心头又是一热,随即冷静了下来,显然此时并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候,在他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之前,再美好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悲剧收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使自己变强。
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十里桃花!
等到小薇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进来之时,他的脸色已变得肃然起来,淡淡的说道:“放在这里,你先出去吧。”
小薇神色一黯,默默的退了出去,临出门那一刹那,终究是忍不住飞快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才转身而去。
公孙白微微叹了一口气,擦了一把脸,又将身上的汗水擦净,换上一袭华丽的绸缎轻衫,又整理了一下发冠,这才朝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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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主位上,公孙瓒头戴和田白玉蟠龙纹发冠,一身白衣如雪,显得十分大气。那俊美的面容,宏亮而带磁性的声音,再加上隐隐散发出的威严,令人见之而心折,尤其是那侍立在众宾客背后的丫鬟们,一个个的眼珠都有意无意的随着男主人转。
在他的左下第一张案几,坐着田楷,右边一张案几前,却坐着一个面相十分奇异的官员。
只见此人面相端正,皮肤白皙,耳大如轮,说是垂肩有点夸张,却比在场的很多人的两个耳朵还大,双手修长,如同猿臂一般。
而站在他背后的两人,更是相貌不凡:一个身高八尺有五,肤色黝黑,满脸的络腮胡子根根如针一般竖起,双眼大得如铜铃一般,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黑煞神,令人望而生畏,站在大街上瞪人一眼,绝对没人敢回瞪一眼;另一个身高九尺,卧蚕眉,丹凤眼,满脸通红之色,尤其是下巴上那长达二尺,垂到腹部的胡须,与那黑脸人环眼圆睁不同,此人站在大耳官员背后一直眯缝着细眼,但决计不会有人认为他在打瞌睡,因为那眯缝的眼睛绽射出的精光令人不敢对视。
此三人自然就是桃园三兄弟,此时的刘备原本是青州高唐令,但因青州黄巾势力发展迅猛,高唐也被波及,上十万人席卷而来,而高唐守军不过五百,如何能敌,三人只得率着部曲杀出一条血路,弃高唐而投奔公孙瓒。
若论资排辈,刘备不过弃城而逃的高唐令,入仕时间也不长,而现在不过暂任公孙瓒的别部司马,自然还排不上右首的位置。但是因为他远来是客,又是名闻四海的卢植卢尚书的弟子,公孙瓒的师兄,所以才能与广阳郡郡丞田楷平起平坐。而他的两个兄弟,虽然说因虎牢关一战而成名,但是依旧地位低下,连座位都没有,只能侍立在刘备身后。
即便是如此,堂上依旧许多官员不服,只是碍于公孙瓒的面子,不便表露出来,但是那鄙夷的神色却丝毫遮掩不住。
除了公孙瓒和严纲,基本没人向刘备敬酒,以刘备之心智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只是如今寄人篱下,也只能憋着一口气了。
刘备的后面坐着的是白马义从骑都尉严纲,严纲的后面坐着的则是公孙续。严纲之所以会敬刘备,其一是因为他离刘备最近,拉不开面子,其二则是因为他参加过虎牢关之战,见识过三人的武勇,所以对三人多了几分敬意。
严纲敬完刘备,又用手捅了捅身旁的公孙续,低声道:“大公子,刘县令乃蓟侯的师弟,又曾在虎牢关救过蓟侯,你当敬刘公三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续神色一愣,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面带厌恶的看了刘备三人一眼,满是不屑的说道:“织席贩履之辈,连黄巾寇贼都对付不了,惶惶然若丧家之犬,弃城来投,也敢居上座,让本公子来敬酒?”
他的音量控制的很好,既能确保不传入高坐堂上的公孙瓒的耳朵之中,又能清晰的传入刘备和下首几人的耳中。
下首的广阳令邹丹、军司马王门等人听到耳里,大为开怀,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刘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满脸尴尬之色,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身后的关羽脸色变得血红起来,双拳攥得紧紧的,随时就要爆发冲过去。
张飞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张嘴就要怒喝,然后打出去。
“五公子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飞尚未来得及发作,门口突然传来公孙清宏亮的声音。
众人的视线纷纷转向门口,只见公孙白头戴白玉冠,一身白衣如雪,面带微笑飘然而来,因为刚刚洗过澡,显得十分精神,全身也是一尘不染,再加上那遗传公孙瓒而来的俊美面目,缓身踏入大厅之中,显得翩然若仙,看得堂内的众人一亮,就连公孙瓒也忍不住露出欣赏之色。
张飞和关羽两人虽然想发怒,却被公孙白的到来一打岔,一肚子火发不出来,不觉也多看了公孙白几眼。
公孙白施施然的从众人的注目礼中,走到公孙瓒面前,迎着公孙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孩儿拜见父亲!”
公孙瓒微微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又回转身来,朝众人施礼道:“拜见各位叔叔,各位嘉宾,白来迟了!”
众人眼见公孙白如此彬彬有礼,忍不住暗赞,纷纷道:“公子客气了。”
公孙瓒见众人眼中都露出赞许之色,心中十分欣慰,哈哈笑道:“此乃犬子白,来,初次见面,我给你引见各位叔叔。”
侍女端上酒壶和酒樽,给公孙白倒满了一樽酒。
先是引见了田楷,公孙白端着酒迎着田楷一拜,又敬了田楷一樽酒。
田楷知道公孙白不过是一个得宠的庶子,倒也不是十分热心,只是礼节性的还了礼,饮了一杯酒,就率先坐了下来,令公孙白不觉心头一阵不爽。
接着公孙白转过身来,公孙瓒介绍道右首的位置的贵客:“此乃高唐令刘玄德叔叔,为父的师弟,今暂居别部司马一职。”
公孙瓒话音刚落,刘备已急忙站了起来,不敢怠慢。
公孙白却突然似乎失心疯一般,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三人,呆若木鸡,心中只觉一万只羊驼深受奔腾而过。
我勒个去,桃园三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三分天下的枭雄,一个单枪匹马退曹军百万的绝世猛将,一个名扬千古、万千帝王膜拜的武帝。
就这么活生生的呈现在他眼前,还带着一副谦卑的神情,我特么不是做梦吧。
眼见公孙白一动不动,刘备不觉尴尬起来,毕竟他是长辈总不能主动行礼,这小公子又半天不动,背后的张飞和关羽两人也忍不住又露出了怒色。
“白儿,还不快快拜见玄德叔叔?”公孙瓒的语气变得威严起来。
公孙白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神色恢复镇定,哈哈笑道:“此莫非就是帝室之胄、中山靖王之后,威震黄巾军,名扬虎牢关的玄德叔叔?”
这小孽畜,说话怎么就那么绕呢?
公孙瓒一阵无语,只好笑道:“正是!”
公孙白已弯腰下去,深深施礼道:“小侄拜见玄德叔叔!”
这一堆高帽子下去,变成刘备发呆了,等到公孙白朝他施礼,他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贤侄免礼!免礼!”
公孙白抬起身子,转身高声道:“拿酒来,玄德叔叔乃帝室之胄,当世英雄,我当敬三樽,以示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宏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厅堂,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公孙白的身上,只见公孙白双手托着酒樽,对着刘备恭恭敬敬的说道:“玄德叔叔请!”
受了一晚上憋屈的刘备,托住酒樽的双手竟然微微有点颤抖,激声道:“贤侄请!”
一连饮了三樽,刘备这才道谢坐下。
公孙瓒吁了一口气,正要向公孙白介绍左二的单经时,不禁脸色又变了,原来公孙白站在刘备案前丝毫没有走开的意思,而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关羽和张飞两人。
“此莫非是温酒斩华雄的云长叔叔,和威震虎牢关的翼德叔叔?两位叔叔乃绝世虎将,武勇天下少有,岂能无座?”
公孙白边说边回头喊道:“来人!给两位叔叔上座!”
公孙瓒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小子到底闹的哪一出?不只是公孙瓒,整个大堂上的宾客都齐齐露出惊讶之色。
关、张两人,此刻虽不是传说中的马弓手,但在刘备手下也不过两个百人将而已,根本就没资格入席,只是公孙瓒知道三人亲如兄弟,所以才特让两人陪席。
几个下人呆呆的望着公孙瓒,等待他的命令,却见公孙瓒微微点了点头,急忙搬来两个软榻放到关羽和张飞两人面前。
这时公孙白已经咆哮了起来:“白痴,叫你上座,你们就只会上座,不知道上案几和酒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名下人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抬头看了一下公孙瓒,急忙又端来一张长条形案几,端放在关、张两人面前,又有人端来酒菜。
公孙白这才点了点头,端起满满一樽酒,迎向关、张两人,恭声道:“两位叔叔请!”
关张两人已然满面激动之色,齐齐朗声道:“贤侄请!”
三人对饮而尽,公孙白心怀激荡,哈哈大笑道:“能与两位英雄叔叔对饮,实乃小侄之幸!”
关张两人也豪迈大笑:“贤侄乃人中龙凤,他日必不可限量也!”
笑声之中,公孙瓒眼中也微微露出笑意,暗道:“这小子挺会收买人心的,吾心甚慰。”
而刘备却是露出艳羡之色,心道:“公孙伯珪有子如此,可敬可叹啊!”
而公孙续和几个幽州官员和将领,却齐齐露出不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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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备,统率75,武力74,智力73,政治78,对公孙瓒忠诚度70。”
“关羽,统率93,武力98,智力77,政治64,对刘备忠诚度100。”
“张飞,统率83,武力98,智力61,政治22,对刘备忠诚度100。”
“严纲,统率72,武力70,智力42,政治54,对公孙瓒忠诚度92。”
……
公孙白端坐公孙续的对面下一个座次,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查询着几个他比较感兴趣的人员的属性。
大耳贼孤穷来投父亲,忠诚度居然只有70,的确是不甘久居人下啊,日后必然成为大敌,只是暂时或许能一用。
正想着,突然见公孙清急匆匆而入,走到大厅之内才放缓脚步,轻轻的走到公孙瓒耳语着什么。
公孙瓒的脸色明显一变,神色刹那间变得凝重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大厅内的众官员见公孙瓒这般模样,知道必有要事,立即安静了下来,放下酒筷,齐齐朝公孙瓒望去。
公孙瓒犹豫了半响,才对公孙清道:“有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清急忙应诺而出。
众人哗然,小声议论起来。
什么人能让蓟侯神色如此凝重,据他们对公孙瓒的了解,即便是当朝太傅、幽州牧刘虞也不放在他眼里,难道是长安傀儡朝廷来人?
议论声中,只见门口突然一晃,一名面容清瘦的文士,四十岁左右,头戴方顶巧士冠,一袭青衫,手执一柄鹅毛羽扇,气宇轩昂,略带几分傲色,翩然而来。
厅内立即寂静无声,众人皆被此人气势所慑,齐齐望着此人。
“查查这装逼的老小子的属性。”公孙白对脑海里的系统发出指令。
“逢纪,统率36,武力29,智力83,政治69,对袁绍忠诚度88。”
我勒个去,这系统牛叉,还带帮认人的,原来是逢纪这老小子,看这装逼的气势,我还以为是沮授或者田丰来了呢,不过好像沮授和田丰这时还没投靠袁绍。
正想着,逢纪已施施然穿过众人的视线,走到公孙瓒面前,弯腰一拜:“邟乡侯、渤海袁太守麾下长史逢纪拜见蓟侯!”
众人哗然,怪不得公孙瓒如此凝重,原来是名满天下的袁本初遣使来见,袁家“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可谓此时的天下第一望族,再加上袁绍年轻有为,不到二十岁就朝野闻名,成为濮阳县令,三十四岁为西园八校尉之一,后又担任渤海太守,乃至成为讨董同盟军的盟主,已算是名动天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公孙瓒虽然重视袁绍,但一向心高气傲,倒不至于把一个小小的长史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说道:“免礼,赐坐!”
逢纪楞了一下,脸露不悦之色,不过终究还是在侍卫搬来的案几后跪坐了下来。
“不知袁公派阁下前来,有何见教?”公孙瓒端起酒樽朝逢纪举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漠然问道。
逢纪对饮了一樽之后,急忙腾身而起,从袖中掏出一封火漆密信,递给公孙瓒,朗声道:“青州黄巾作乱,百姓不宁,今邟乡侯不忍生灵涂炭,欲请将军共同出兵诛贼,还青州百姓一方安宁,复大汉朗朗乾坤。”
公孙瓒接过密信,细细一阅,然后将密信收回信封,沉吟不语。
逢纪见公孙瓒不语,又急声道:“此乃将军建功立业,扬名天下之时,还望勿虑。”
这时一旁的田楷沉声问道:“莫非袁本初连区区黄巾贼也对付不了么,特此向蓟侯求援?所谓无利不成行,袁公既然求助蓟侯,当许诺蓟侯利是,或城池,或兵马,或粮草,否则蓟侯为何要相助?”
公孙白一听,不禁眼中大亮:看来田楷这老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在他心底,对于出兵打黄巾一事其实是反对的。
现在正是袁绍落魄的时候,出兵打什么黄巾啊,应该是出兵打袁绍才对啊,趁他缺粮少草之际,和黄巾军两路夹击,将袁绍掐死在革命的摇篮里,以绝后患。
不过,这事也就想一想,真要是出兵和黄巾军共同出击袁绍,恐怕会犯了众怒,引来其他诸侯干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袁绍和黄巾军火并,然后两败俱伤,最后公孙瓒再出兵收拾掉黄巾军,这样袁绍就很难再蹦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逢纪听到田楷的话,立即腾身而起:“非也,非也!袁公麾下甲士十万,良将千员,更有虎将颜良、文丑,有万夫不当之勇,兵锋所指,黄巾蟊贼即化为齑粉,何来求援一说?当年董卓掌控京城,拥兵二十万,且吕布、华雄皆虎狼之将,飞熊骑兵皆虎狼之师,然则袁公振臂一呼,十八路诸侯、五十万大军云集于麾下,袁公旌旗所指,董贼便丢盔弃甲,仓皇东顾,弃城而逃,然黄巾贼比起董贼之西凉虎狼之师又如何?今袁公念蓟侯曾为同盟军旧友,辖地毗邻,不愿独居破黄巾之大功,特邀蓟侯共享此不世之奇功也。袁公乃天下英雄,高风亮节,举世皆知,岂能以小人之心度之?”
一席话,说的田楷目瞪口呆,居然答不上话来。
我勒个去,这83的智力全加在吹牛逼上去了啊,特么的稻草能说成金条,死人都能被逢纪这舌头说得复活啊,反正吹牛逼也不犯法。
眼见田楷等一群智五渣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公孙瓒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公孙白知道该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
“哈哈哈……”公孙白腾身而起,仰天大笑。
笑声一定要宏亮,姿势一定要酷,神态一定要装逼,否则岂能显出老子玉树临风、风靡万千少女的绝世风采。
这销魂的一笑,将整个大厅中的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来了。
终于,逢纪憋不住了,愕然问道:“不知阁下何事发笑?”
公孙白笑而不语,端起酒樽缓缓的饮起酒来,显得十分从容和潇洒。刚才这一阵装笑装得太猛了,笑得嗓子有点干了,不润下喉恐怕说话都要带咳嗽了。
一樽酒尽,这才用一种从容而平缓的声音笑道:“白也知袁公乃天下英雄。昔日袁公居中军校尉之职,从大将军何进,深受宠信,为何进最亲信之将,然何进率数万大军进京,却落得身首异处,如此护主之能,诚尽显袁公之英雄也;而后十常侍被灭,京师十万余军马无主,而凉州刺史董卓,久居西凉,在京中人生地不熟,兵马不过万余,却尽掌控南北军,因此势大,行废立之事,至此天下之乱,而袁公出身名门,又为昔日何进最宠信之将,却只能眼看着董卓祸乱天下,束手无策,袁公之英雄,尽显无余;后十八诸侯共讨董贼,袁公凭家世声望,推选为盟主,然则虎牢关前,华雄嚣张,吕布跋扈,袁公一筹莫展,后虎牢关破,董贼西去,袁公身为十八路诸侯盟主,却不敢率众追袭,眼睁睁看着董贼劫持天子而去,此亦显袁公之英雄也;更有今日,袁公甲士五万,却兵多粮少,全仰韩馥鼻息供给粮草,摇摇欲坠,眼见不敌青州黄巾,不得不请援蓟侯,既然有求于人,理当谦卑,然阁下却在此大言不惭,又再显阁下之主袁公之英雄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席话说完,整个大厅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众人震惊的望着公孙白,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一个年方十五岁的少年口中说出来的,就连公孙瓒也是满眼的惊讶,当然除了惊讶,还有欣赏和自豪,不愧是咱公孙家的种。
显然这番话句句戳中了要害,逢纪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神色大窘,许久才反应过来,讷讷的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今居何职?”
眼见智力83的主被自己一番话震住了,公孙白只觉心头像六月天喝了雪水般,透心的爽。
“我居何职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叫公孙白就好了。”公孙白淡淡的说道。
逢纪听他名字,自然知道是公孙家子弟,不便再纠缠,便转身对公孙瓒强笑道:“不知蓟侯意下如何,如果蓟侯不愿出兵,则逢某也好回禀袁公,袁公虽势孤力单,亦当以天下为己任,渤海儿郎,就算是马革裹尸还,也要与黄巾逆贼一战,虽死不悔!”
这话一出,公孙白就知道坏事了,这便宜老爹原本就是个好战的愤青,再加上这一激,恐怕头脑一热就要出兵了。
果然,公孙瓒变了脸色,腾身而起,腰中利剑呛啷一声已然出鞘,寒光凛冽的剑锋直指逢纪:“回去告诉袁本初,天下英雄,非止出自袁家,某家当三天内出兵,届时看看谁杀的贼军更多。”
逢纪神情一凛,立即弯腰下拜,恭声道:“蓟侯真英雄也,逢某定当将蓟侯之言如实回禀太守,告辞!”
他低头而出,嘴角却隐隐挂着一丝微笑,在经过公孙白的案几前,忍不住抬起头与公孙白对视了一眼,然后微不可察的略点了一下头,匆匆奔出厅外。ps:晚上7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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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南门外。
两万名北平军云集,肃然而立,戈戟如林,甲衣如雪。
如云的旌旗之中,正中间竖着一面紫色的大旗,上书“公孙”两个大字,在风中猎猎飘扬,令人豪气骤生。
公孙瓒身着鱼鳞铁甲,外套一件雪白的甲袍,手提一杆一丈三尺长的长槊,昂然端坐在白龙马背上,身后的虎皮大氅猎猎随风招展。在他身后,刘备、公孙越、公孙范、严纲、单经、田楷、王门、和公孙续等将,个个全身披挂,神色冷峻,威风凛凛。
在他们身后的正中,一片雪影如云,三千白马义从昂然而立,众将士个个精神抖擞,昂然肃立,杀气和戾气冲天,大有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之势。
白衣胜雪,马疾如风,长刀饮血,万箭穿空。
这是一支光彩夺目的军队。纵横汉末三国,白马义从或许不是最精锐的那只军队,却绝对是最唯美的一只军队,美得令子龙将军也为其折服,甘愿加入其中共驱驰。
公孙白端坐在白马上,望着站在队列最前面的那些威风凛凛的将领,不觉暗存鄙夷之色,除了便宜老爹和大耳贼,都是一群弱逼,而真正牛逼的都站在后面的队列中。
譬如银枪白马的师父,譬如有千古武帝之称的二爷,譬如喝退曹军百万的三爷,还有那玉树临风、风靡万千少女且必将风靡三国天下的公孙五公子。
这一次讨伐黄巾军,公孙续部率两千精锐为前锋,公孙瓒率白马义从三千及一万大军居中,田楷率七千大军押运粮草辎重居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历次的征战中,白马义从是铁打不动的先锋军,但是这次例外。不管如何,公孙续终究是公孙家嫡子,北平军的少将军,如今年已十八岁,是该让他磨练的时候了,否则日后如何能担起大任?
公孙白虽然也受宠,但是终究只是一个庶子,要想出人头地,还得靠他自己打拼。
对面的城南门口,也是一片人头攒动,聚集了成千上万的百姓,在如潮的百姓最前面,是黑压压的一片上千名持戟甲士,再往前则是一群身着红衣的官员。
队列最前面,一名头戴冕冠,身着上黄下朱的冕服,此人年纪五十岁上下,面目和善,全身散发着一股尊贵雍容的气息。
刚开始看到此人头上的冕冠的时候,着实把公孙白看楞了,这种头上一块长板,上面挂几串珠子,不是电视剧里皇帝才戴的吗?
后来才知道,皇帝带的十二串白玉珠,三公戴的是七串青玉珠,此人正是被董卓傀儡朝廷加封为太傅、拜为襄贲侯、实任幽州牧的汉室宗亲刘虞。
只见刘虞纵马而出,奔向公孙瓒。公孙瓒见刘虞奔来,也不敢怠慢,急忙率着众将纵马相迎,奔到刘虞马前,众将跟着公孙瓒齐齐翻身下马。
接着刘虞和背后的众幽州官员也下了马,两拨人马汇集在一起,刘虞亲执公孙瓒的手,神态显得十分亲昵,两人一阵寒暄。
公孙白远远的望着人群之中的刘虞,眉头微微蹙起,若有所思。
话说这刘虞的确是个百中无一的好官啊,不但勤俭善良,而且善于治理地方,其德其才,朝野闻名。只可惜不精于战事,最后被不听号令、犯上作乱的便宜老爹干掉了。
不过干掉了刘虞,便宜老爹便开始四面皆敌,走了下坡路,终究陷于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他来说,以后必须想办法适当处置刘虞,绝不能让便宜老爹傻不拉几的把这个家伙干掉了。
双方寒暄了一阵,又齐齐翻身上了马,刘虞在马上深深的施了一礼,高声道:“恭送公孙将军,祝将军马到成功,诸位将士平安而还!”
在他背后,传来如雷般的响应声,众官员和将士深深的弯腰拜了下去。
呼声中,公孙瓒高高的举起了长戟,全场将士屏住了呼吸,齐齐的朝他望去,霎时无声。
下一刻,那充满磁性而又洪亮如钟的声音已响起:“出发!”
只听鼓角争鸣,号声四起,大军已开始起营,三千精锐在公孙续的率领下起营奔向城门。
当然公孙白的部曲也在其列,等到轮到他起营的时候,公孙白也振奋了起来,手中长枪高高的举起,双腿一夹马腹,率众紧紧跟上,背后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那塔拉塔拉的音律声振荡着他心房,灼烧着他的血脉,使他心怀激荡,热血沸腾。
好男儿,当驰骋疆场,建功立业,拜将封侯,还有……赚取足够的兵甲币升级系统。
就在他策马奔驰而出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蓦然回首,果然见到一道粉红色的影子奔出了熙熙攘攘的百姓群中,径直朝大军奔来,在她身后,紧紧跟着一高一胖两个身影。
眼见他回转身来,那身着粉红色衣裳的少女停住了脚步,痴痴的朝他望来。
公孙白心中一动,一把扯出挂在脖子上的一片银质长命锁,飞快的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已回转身子,跃马扬鞭,不顾而去,留下那粉衣少女伫立在风中发呆。
“长命富贵”,长命锁上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代表她的全部心声,不求郎君封侯,只求郎君平安。
***************
渤海郡,高城。
北门城楼之上,高城令张毅长身屹立在城头,凝目紧紧的盯着远处。
轰隆隆!
随着隐隐而来的闷雷声,只见天际之处一朵乌云缓缓涌出,接着遮蔽了整个天际,整个天地之间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如同江河泻地一般,滚滚而来。
“黄巾贼军来了!”城头上的惊呼此起彼伏,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蝗虫,破坏大汉根基的蝗虫!”张毅咬牙切齿的喊道。
足足七八万头戴黄巾的人群汹涌而来,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在那震耳欲聋、充塞天地之间的脚步声下,城楼上的守军恍惚之间产生一种错句,觉得整座高城像是一座孤岛,瞬间被围困在滚滚的洪流之间。
终于,在离城一里地外,数万黄巾军缓缓的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名全身披甲的黄巾贼军头目勒住马脚,眯缝起眼睛,抬起头望着千余名汉军正严阵以待,嘴角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
呛啷一声,他拔剑而出,仰天长啸一声。
吼!
吼!
吼!
背后的数万黄巾军齐齐举起手中的五花八门的武器,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如林的武器在日光之下交织出一片死亡森林。
三名黄巾力士纵马而出,疾奔到城下,正中一人对着城楼上大喊:“城上的汉军听着,我们黄巾义士十万,欲借粮草万石,还请速开城门,献上粮草,否则必将尔等踏为齑粉,鸡犬不留!”
城楼上的千余名汉军不禁纷纷变了脸色。
张毅冷笑一声,取过身旁一名汉军的长弓,弯弓搭箭,一箭激射而出。
咻!
随着劲烈的破空之声,那箭迅疾而出,直奔那名喊话的黄巾力士的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名身材高大的黄巾力士森然一笑,挥起长刀奋力一击,那箭便咔的被砍成两截
嗬嗬嗬~
瞬间的寂静之后,背后的黄巾军齐齐发出欢呼声,五六万人的声音如同天雷滚滚,响彻云霄,巨大的声浪似乎要将高城的城墙震塌一般。
城上的汉军彻底被震住了,一个个脸色变得煞白,齐齐望着张毅问道:“大人,怎么办?”
张毅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恶狠狠的喊道:“战!就算是战死到最后一人,也不能向贼兵屈服!给本官放箭,射死这群恶贼!”
咻咻咻!
城楼上箭如飞蝗,倾泻而下,城下的黄巾力士早已回归本阵。
呜呜呜~
随着大军中的阵旗一舞,号角声冲天而起,喊杀声震天,密集如蚁般的黄巾军,拿着各种武器,推着简陋的攻城木梯,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冲向了高城南门城楼。
*************
天地苍茫,残阳如血,傍晚的燕赵大地上被晚霞涂上一层暮晖,入眼尽是鲜红的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渤海郡浮阳城外,古道。
车轮辘辘、马蹄声声,漫天的尘土之中一队人马沿着古道蜿蜒而行,旌旗如云,戈戟如林,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如同一条黑龙一般。
密密麻麻的旌旗之中,一杆“公孙”字大旗显得格外惹眼。大旗之下,十数名降临簇拥着公孙瓒缓缓而行。
白龙马上的公孙瓒,抬眼望了望天色,和远处隐约可见的浮阳城的城墙,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高声喊道:“加快行军速度,今晚在浮阳城中休憩。”
应诺声四起,众将士精神大振,队伍明显加快了速度,连续几天的餐风露宿,如今能入城休息,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马背上的公孙白抬头望了一下远处的浮阳城,心中百感交集。
浮阳城在渤海郡中部,过了浮阳城,战争就不远了。
大军逐渐行至浮阳城五六里之外的时候,突然数骑迎面飞奔而来:“公孙将军!公孙将军……”
公孙瓒转过头来,只见那几名军士气喘吁吁的奔近前来,见到公孙瓒立即翻身落马,迎了上来。
“公孙将军,传袁太守急信:黄巾逆贼于丹率五万人疾攻高城,袁太守率大军在南皮与章元部大战,故请将军急援高城,高城一破,则贼军北上将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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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还算繁华的县邑如今俨然已经成了地狱!
下午时分,在连续三天被数万人前赴后继的四面冲击,高城汉军守军寡不敌众,高城令张毅战死,一千多守军伤亡大半,余者溃逃
一队队的黄巾军如同潮水一般涌进了县城,抢劫财物,**妇女,一言不合即杀人,甚至放火烧房,整个高城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
相比杀人放火,数以千计的小娘被人***倒不是那么引人注意了,毕竟在那个遥远的古代,尤其是在这样的乱世,贞洁倒不是那么重要。
“天杀的,你们这些天杀的!”一个老妇人坐在自家院子里哭天抢地,“你们抢走了家里仅有的半袋粟,可让我们怎么活呀?你们这些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不远处,一个身材墩实的小伙正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
在小伙跟前不远处,躺着个胡子花白的老翁,老翁已经气得只剩半口气了。
再远处,一伙乱兵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一间民居。
遂即院子里便响起了鸡飞狗跳声,一个乱兵为了追逐一只母鸡,甚至连着跳过了三道院墙,又从那壮小伙旁边的院子里走出,临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壮小伙一眼,小伙看到那乱兵腰间悬着的长剑,顿时吓得噤了声。
在后世的历史书中,黄巾起义是农民反抗地主阶级的斗争,是正义的战争,然而现在的青州黄巾不是,他们虽然是快活不下去了才反抗的,但是他们的行为却是赤裸裸的暴民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是在多年以后,青州百万黄巾军无条件投降了曹操,青州军依旧在宛城之战的时候到处劫掠乡民,被于禁斩杀不少,其暴民性质,可见一般。
县邑外,公孙续勒马而立,在他身后,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三千部众。
身后的公孙白望着城内的冲天大火,幽幽地叹了口气。
原本他还对这些不堪重负而起义的黄巾军充满同情,此刻却彻底颠覆了认知,如此斩杀这些暴民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
公孙续望了一眼城楼上密密麻麻的守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光城楼上的守军就数千人,黄巾军战斗力虽低,号称百万的兵力却不是盖的。
高城也算中型城邑了,城墙高达四丈多,宽也应有三丈,否则站不了那么多人。不过幸好的是那原本又宽又深的护城河已被黄巾军硬生生的用土石填塞住了,而且那原本高高悬起的吊桥也被烧毁了。但即便是这样,仍然算是坚城一座。
不管如何,强行攻城的话,攻城的伤亡肯定会大大高于守城的伤亡,虽然北平军弩强弓硬、装备精良,但若是像黄巾军那样推着简陋的木梯就去强行攻城,以城内的青州黄巾军的人数,恐怕公孙瓒的两万人全部栽在这城下,也未必能攻下高城来。
“云梯,必须用强弩压制,用云梯攻城,才能减轻损失,否则此城难以攻破。”公孙续喃喃自语。
他将视线转向身后,然后落到公孙白身上,只见这货正一副神思恍惚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忍不住眼中一亮。这贱种近来屡次压我一头,这次得让他吃吃苦头。
他沉声喝道:“公孙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正想着杀敌赚兵甲币的事情,突然被他这猛然一喝,不禁吓了一跳,抬起头愠怒的看了公孙续一眼,翻着白眼,懒洋洋的回答:“啥事?”
公孙续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作为一个下属,连应一声“末将在”的觉悟都没有,瞧那副泼皮相,哪把他这当上司的兄长放在眼里。
“如今高城已被贼兵所破,我等须夺回城池,驱逐贼兵,救城中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是自然!”公孙白答道。
公孙续话说了一半被打断,气得牙都痒了:“不得插话!高城城高墙厚,贼兵又众,非云梯不可破,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公孙白小心翼翼的问道:“兄长说完了?”
公孙续恶狠狠的说道:“本将在问你话。”
公孙白哦了一声道:“说完了也不提示一下,愚弟明白兄长的意思,高城自然城高墙厚,不然怎么叫高城。至于云梯吗,那是肯定要的,不然难道要将士们架人梯爬上去,架人梯也架不了那么高啊。”
他刚才被公孙续这断然一喝,闹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对上公孙续那装腔作势的模样,心头厌恶得很,索性插科打诨起来。
“你……”公孙续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眼见背后的将士都在看笑话,虽然不敢做声,但那神情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不觉心头更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蓦地怒喝一声,“公孙白听令!”
公孙白淡淡的说道:“在听!”
公孙续听到这不伦不类的回答,恨不得一把将公孙白掐死,怒声道:“我军现急需云梯攻城,特令你两日之内制造云梯五十架,否则军法处置。”
我勒个去,尼玛这是赤裸裸的想坑我啊,要是真正的公孙白,恐怕连云梯长啥样都不知道吧?还五十架,你当云梯是大白菜啊,随随便便三天之内就造出五十架?
公孙白冷笑道:“好啊,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父亲到了去理论理论。我部曲不过百余人,皆是刀兵,你叫百余名刀兵两天内造五十架云梯,我倒要看父亲如何评理。”
一提公孙瓒,公孙续立即软了,虽然声音还是那么高调,语气明显淡了下来,指着远处两三里外一处茂密的树林,沉声道:“本将派一百工匠供你差遣,彼处树林茂密,有足够的木材制造云梯,你只需负责监造即可。”
公孙白冷笑道:“我没吃过猪肉,至少还看见过猪走路。我虽没造过云梯,可是也知道就算一百名工匠不吃不喝不拉不撒,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的劳作,两日之内也造不成五十架云梯。”
噗!
身后的曲军侯严飞被他这通俏皮话说的忍不住噗嗤一乐,身后的众将士也憋得内伤。
公孙续恶狠狠的说道:“两日之后,大队人马即将到达,你务必在两日之内完成制造,否则大军多在城下空停留一天,就得多耗费一天的粮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不过五十架云梯而已,对于本公子来说,又有何难,只要兄长答应愚弟一个条件,莫说五十架云梯,就算是百架云梯,愚弟也造的出来。”
公孙续眼中一亮:“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本将能做主的,皆可应之。”
公孙白道:“兄长只要答应愚弟,一旦云梯如期完成,则此次攻城战中,愚弟及部曲可自由行动,不受兄长约束即可。”
公孙续眼中神色大亮,哈哈笑道:“就这个条件?本将答应你,不过若是完不成呢?”
公孙白淡淡的说道:“任由兄长处置。”
公孙续心头一阵狂喜,脸上却压抑着激动,平静的说道:“贤弟可知军中无戏言。”
公孙白笑笑道:“不如立军令状为证。”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黑纸白字的立下了军令状,按了手印。
两人各拿着一份军令状,收在手中,脸上都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相视干笑了几声,又互击了一掌,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他们两人脸上的神情,似乎都觉得对方是傻子,闹得身后的吴明、严飞等人一头雾水,感觉自己的智商都不够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傍晚,公孙续大帐。
“给我告诉那些工匠,给本公子干慢点,若是干快了,小心他们的脑袋。”
“大公子请放心,两天造五十架云梯,就算他们皆静全力也绝无可能完成的。这造云梯,要伐木,要木料加工,要组装,要固定,两天能造出二十架就顶天了。”
“那贱种诡计多端,说不定不知在何处已有现成的云梯,所以这两天派人给本公子盯紧了,一有动静,立即向我汇报。”
“喏!”
一道黑影从帐内闪出。
大帐内,灯火通明,公孙续端坐在案几前,满脸的阴霾之色。
虽然明知道两天造出五十架云梯绝无可能,但是他还是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
“老子就不信了,那贱种还能成神仙了,给老子变出五十架云梯不成。”ps:存稿发完,今天就一章,争取周日多写几章再双更……谢谢大家支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吴明便匆匆来到公孙续的营帐内,结果里面空空如也,不禁急声道:“五公子这是去哪了?工匠们都在等着他呢。”
迎面一名队率走来,见到吴明站在公孙续的营帐门口,忙道:“吴军侯是找五公子的吧,五公子一大早就在东面小土丘后练枪呢。”
“练枪?”
吴明只觉脸都苦了,他一大早就将那些工匠从营帐里轰了出来,然后就急匆匆的往公孙白这里赶,想不到公孙白却去练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练枪,难不成完不成使命就和大公子决斗不成?
吴明当即纵身上马,出了大营辕门,直奔东面而去。
晨曦之下,一个少年正持枪纵马疾奔,手中的长枪舞得风车一般,嘴中呀哈豁嘿的一阵乱吼,那鬼吼鬼叫的喊杀声远在一里地外就能听到。
“五公子!”
吴明纵马迎了过去,急声喊道。
正练得起劲的公孙白眼见吴明纵马而来,蓦地一声大喝:“呀~哈~本公子来也,看枪!”
只见马疾如风,长枪如电,杀气漫天,已朝他飞奔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蹄如雷,眼看那明晃晃的长枪挟着凛冽的寒光已朝他他胸前刺来。
吴明心头一凛,急忙举刀相迎。
当!
长刀架开了枪头,公孙白已从他身旁呼啸而过。
“再来!呀~哈~”
不等吴明开口,公孙白又调转马头,纵马奔腾而来。
眼见对面来势汹汹,吴明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抖擞精神继续迎战。
朝阳之下,马鸣萧萧,兵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两人一来一往,在草地上来回穿梭,草屑飞扬。
吴明边迎击边暗暗叫苦,想不到这五公子武艺竟然精进如斯,尤其是那超绝的马术更是令他迎击起来非常吃力,更令他不解的是,五公子竟然经常可以在马背上站起来扑击,简直有如神助一般。
一连六七十个回合下来,两人杀得难解难分,公孙白利用马镫的优势,压制的吴明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终于,公孙白勒住马脚停了下来,翻身瘫坐到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明这才气喘吁吁的奔到他身旁,急声道:“公子,你答应大公子造云梯,如今那些工匠都等着呢。”
公孙白没有说话,而是起身从马鞍上取下一个水囊,大口的喝着清水。
吴明见公孙白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更急,想了想,又叹了口气道:“即便是日夜赶造,也完不成啊,公子昨日就不应该答应。”
公孙白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慢悠悠的说道:“遇事不要慌,让子弹先飞一会。”
吴明瞬间呆住了,怔怔的望着他道:“子弹是何物?”
公孙白这才发觉装逼装过了,急忙切换话题:“本公子有天神相助,区区五十架云梯,何足挂齿。”
“天神相助”四字蓦地提醒了吴明,再见公孙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头恍然大悟,失声道:“公子,你……”
公孙白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我擦,那有只兔子!”
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只在草丛中连蹦带跳的兔子身上,将手中的水囊一扔,翻身上马,纵蹄朝那兔子追了过去。
“小兔子,哪里跑,快到本公子碗里来!”公孙白边策马狂追边呜哩哇啦的大喊。
吴明一阵无语,只好也翻身上马,跟在公孙白屁股后面追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怜的小灰兔,眼见有人追来,吓得慌不择路的撒腿狂奔。
公孙白不知何时已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把大弩,张弩搭箭,瞄准了半天才对准那野兔按动了弩机。
咻!
一枝石箭破空激射而去,那箭从野兔头上荡了过去,飞在那野兔前面两三米外,吓得野兔急忙又掉头往左狂奔。
公孙白勃然大怒,一边策马狂追,一边继续张弩搭箭。
咻!
再次一箭射出,这一箭更离谱,飞向了野兔右边十几丈外,简直偏到姥姥家了。
然而那响亮的弩箭声和背后急剧的马蹄声吓得那野兔魂飞魄散,倾尽全身力气狂奔不止,根本顾不得看前面的地势。
一块半尺高的青石挡在它的前面,等到它惊觉之时,已着着实实的撞了上去,当场昏倒了过去。
等到吴明追上来的时候,公孙白已得意洋洋的用枪尖挑着那只灰兔,纵马而回。
“逐兔中原,天下我有,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明听了心头一凛,神色凝重的朝公孙白望去,看到却是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不觉心头茫然起来。
这小公子身上似乎有太多的秘密,令他根本无法琢磨透。
***************
公孙续大帐内,一名队率模样的汉子正毕恭毕敬的垂首站在公孙续的案前,军司马文则也跪坐在一旁。
公孙续沉声问道:“那边情况如何?”
那人小心翼翼的答道:“末将去那边树林看了,公孙白根本就没在场,那百余名工匠自行在作业,无人监工。根据末将的观察,照此进度,恐怕十天也造不出五十架云梯来。”
公孙续眉头微微蹙起道:“哦,那贱种又在干什么?”
那人的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嗫嚅道:“……末将不知当不当说。”
公孙续怒道:“但说无妨。”
那人无奈的说道:“公孙白早起就径直去练枪,后来吴明过去又陪他练了一个时辰,然后两人抓了一只野兔,此刻正在帐内烤兔肉吃……”
一缕惊讶的神色掠过公孙续的脸上,他做梦都想不到公孙白此刻还有雅兴烤野兔吃,他怔怔的说道:“烤兔肉吃,倒是好闲情逸致……还去过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苦涩的说道:“再也未去他处,小人三更时分就开始盯着他。”
在他的双眼之中,明显布满了血丝,显然昨晚并没睡好。
公孙白脸色阴晴不定,沉吟了半响才摆摆手道:“出去吧,继续给本公子盯着,一有动静立即向我汇报。”
“喏!”
等到那人出去之后,公孙续恨恨的说道:“这贱种到底意欲何为?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旁的文则也是满脸的迷惘,突然说道:“难道想恃宠而骄,等蓟侯来了再赖账?”
公孙续一听,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眉头也越皱越紧了。
老实说,他虽然是公孙瓒唯一的嫡子,但是对这个威严的父亲一直心存畏惧,而正因为这份畏惧,使他对公孙瓒总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然而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是相互的,他越是敬畏公孙瓒,在公孙瓒面前就越显得生疏,而正因为这份生疏和敬畏,使公孙瓒在他面前也刻意保持着威严的形象。
反观穿越众公孙白,在公孙瓒面前就没个正形,反而拉近了公孙瓒与他之间的距离,想板脸都板不起来,再加上对公孙白生母的怀念,自然显得格外宠爱公孙白了。
文则沉吟了许久,又劝慰公孙续道:“公子有军令状在手,不怕他翻了天,蓟侯再宠他也不至于置军令状于不顾吧,否则如此以后如何令诸将士信服?”
公孙续听他说的有理,脸色稍缓,心头似乎踏实了许多,但终究是惴惴不安。因为他知道公孙白不是傻子,必然另有对策,可是这个对策他却连影子都没摸着,根本无法有的放矢来瓦解公孙白的对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傍晚。
“下午情况如何?”
“……下午更蹊跷,公孙白令人将那些工匠全部从树林里赶了出去,说是浪费他的木材,叫他等全部回营休息。”
“什么?”公孙续差点跳了起来,惊得目瞪口呆,想了许久才,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声问道,“公孙白的部曲和吴明的部曲可有动静?”
那名队率摇了摇头道:“末将早已派人查看过了,并无动静。”
“再去打探!”
“喏!”
……
初更时分。
“情况如何?”公孙续的声音明显变得焦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与吴明对练了一个时辰的枪,回去用了晚膳,然后就入帐休息了。”
“这么早?”
“是的,末将还听见他吩咐两名军士守在门口,说是要睡美容觉,不许任何人打扰。”
“美容觉?”
“是的,末将就是这么听他说的。”
“……你出去吧,容本将好好想一想。”
“喏!”
……
次日清晨,军司马文则急匆匆的奔进公孙续的大帐,不觉吓了一跳,只见公孙续脸色苍白,颜容憔悴,满眼的血丝,显然一宿没睡好。
文则不禁微微叹了口气道:“公子这是何苦,此事对公子完全是两全其美的事情。若是公孙白造出了五十架云梯,而他是公子的部属,这功劳在蓟侯面前也是落在了公子身上,无非是让他自由出兵而已;若是造不成,则公子有军令状在手,自然可以按军法处置了,为何如此焦虑不安?”
公孙续恶狠狠的说道:“不,这次我一定要拿贱种好看,那贱种当日在众军士面前丝毫未将我放在眼里,在父亲面前也屡次压我一头,我岂能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后面,公孙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咆哮了起来。
庶子,他只是一个庶子而已,一个民女出身的小妾所生的贱种,凭什么总压他一头,他岂能心甘?
文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那名队率的回报,依旧让公孙续抓狂不已。
公孙白依旧上午练枪,练枪回来就睡觉,下午也是睡觉,到了晚上,还是练枪睡觉。
一直到初更时分,这一整天,公孙白就干了三件事,吃饭、睡觉、练枪。
终于到了三更时分,公孙续再也熬不住了,终于沉沉睡去。
“就剩几个时辰了,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那贱种了,明天一大早就让他好看。”
这是公孙续临睡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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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一塌糊涂的公孙白被吴明叫起,两人如同夜猫一般消失在夜幕之中。
小树林前,上百名甲士肃然而立,打着火把,等待着公孙白和吴明的到来。
公孙白望着月色下显得阴森的小树林,心头微微发毛,沉声问道:“里面不会有蛇吧?”
时值六月,正是蛇虫横行的时候。
队率陈晶急忙应声道:“公子请放心,末将已派人将树林里的草丛全部敲打过一遍了,绝不会有蛇虫。”
公孙白点了点头,沉声喝道:“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靠近,未有我的命令,也不得擅入。”
“喏!”
公孙白与吴明两人并肩而行,奔入树林之中。
这处树林虽小,大树却不少,到处可见须两人合抱的参天大树,地上还有些横七竖八被砍倒的树木,那是昨日那些工匠的杰作。
公孙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海里发出指令:“收集地面木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大起,地面上的大大小小的树木便已腾空而起,一根根朝公孙白呼啸而去,然后消失在虚空之中。
吴明虽然之前已见识过,依旧满脸震惊不已,紧紧的挨着公孙白,生怕那些参天巨木撞到他的身子。
终于遍地的树木消失了一片,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收集木料90,青铜料10,材料系仓库已满。”
公孙白查看了一下云梯的木料需求量为10,也就是1000斤木料,再次下令:“制造云梯9架。”
下一刻,随着一阵轰然巨响,只见一架架如同庞然怪兽一般的云梯车从空中缓缓的坠落下来,落在公孙白四周。
“制造云梯9,每制造一架云梯熟练度为10,2级器械熟练度增加90,目前的熟练度为90500。”
吴明望着四周那高高耸立的云梯,惊得目瞪口呆,望着公孙白的目光已是无比的敬畏。
天神相助,果然是天神相助!我没跟错五公子。
公孙白继续走向树林深处,收集着地面的树木,又制造了二十二架云梯,耗光了地面已被采伐的木料。
接着,他再次发出指令:“伐木!”
树林深处,再次发出呼啦啦的响声,更甚于开始收集地面木料的声音,只听得外面守候的陈晶及众将士毛骨悚然,几欲冲进来,可是未得到公孙白的命令,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棵棵参天大木齐地被削断,然后再一棵棵飞向公孙白而去,看得吴明心惊肉跳,生怕出个什么意外,那上千斤的大树就把公孙白砸扁了。
“已制造云梯80架,2级器械系熟练度500500。”
哗啦啦的响声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歇下来,树林里一片寂静无声。
许久,陈晶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冲进去,却见公孙白和吴明两人已联袂而出。
*********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公孙续就带着上百名亲卫士兵气势汹汹的向城东的小树林奔去。
等到他奔到小树林近前时,眼前的一幕把他看呆了。
只见公孙白躺在一张卧榻之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半只野兔往嘴里啃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酒葫芦,身旁两个军士正在给他捶着腿,神情显得十分悠然自得,两排衣甲鲜明的军士,整齐而谦恭的排列在他的两侧。
公孙续一看他这副骚包的样子,只觉一股无名业火腾腾而起,想起这两日来,他是寝食难安,这贱种居然如此闲情逸致,当即率着众将士疾步奔了过去,指着公孙白怒声喊道:“公孙白!”
那两名军士眼见公孙续气势汹汹而来,不觉手上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垂手而立。
公孙白似乎根本没听见,嘴里一边啃着兔肉,一边骂骂咧咧的呵斥着那两名军士:“不要停,给老子捶重点,没吃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军司马文则看不过去了,高声喝道:“公孙白,见到校尉为何不起来见礼,难道你想造反吗?”
公孙白这才懒洋洋的坐了起来,用衣袖擦了一把眼睛,似乎才看到公孙续一般,满脸的惊讶的说道:“哟,兄长来了,有失远迎啊,来,整两口!”
说完将手中的酒葫芦和那半只烤的油腻腻的野兔递向公孙续。
公孙续气得肺都快炸了,却依然克制着心中的冲动,冷笑一声,恶狠狠的问道:“云梯呢?”
公孙白满脸惊愕的望着他,似乎这才想起云梯一事,指着身后的将士们问道:“云梯呢?云梯造的如何了?我记得答应兄长今天要造出五十架云梯,你们怎么不提醒我?”
背后的众将士默然不语。
公孙续望着满脸惊惶和气急败坏的公孙白,不觉怔住了。
难道这贱种居然是个活宝不成,这么重大的事情他真忘了?不管如何,先下手为强,如此绝佳反击的机会,岂能错过。
公孙续脸色一沉,狞笑道:“如此休怪兄长无礼了,来人,给我拿下!”
“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众将士如雷响应,气势汹汹的就要扑上来拿人。
“且慢!”公孙白从卧榻上一跃而起,厉声喝道。
公孙续从袖中掏出军令状,朝他晃了晃,冷笑道:“军令状在此,莫非你想耍赖不成?就算告到父亲那里,我也照样要将你拿下。”
公孙白满脸尴尬的神情,脸红脖子粗的说道:“谁说我没造出五十架云梯,你等我半柱香的功夫,我立即给你造出来。”
公孙续一声冷笑道:“好,就给你半柱香的功夫,我且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公孙白不再说话,缓缓的在卧榻上盘腿坐了起来,双目也慢慢的闭上,双手在空中随意的乱抓了几下,蓦地一声大吼。
“天灵灵,地灵灵,制造云梯我最行。如来佛,观世音,孙悟空,猪八戒,奥特曼,李春哥,急急如律令!”
这神秘莫测的咒语将在场的人都听呆了。
蓦地,公孙白猛然睁开了眼睛,高声喝道:“云梯已在树林中,给老子拉出来!”
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一片响应声,背后的树林中突然传来隆隆的响声,只见一架架庞然大物从树林中缓缓的拉出。
云梯车!
一架架云梯车在公孙续等人震惊的目光中轰然而出,整齐的排列在树林前的平地上,放眼过去,尽是黑压压的一片庞然大物,如同狰狞的怪兽一般。
文则率着几名军士开始点数。
“一、二、三……四十八、四十九、五十……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点出来的结果不是五十架,而是整整八十架!
公孙续脸色变得煞白,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喃喃的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满眼怨毒的目光扫过满脸阳光的公孙白,又扫过众人震惊的脸色,然后落到那黑压压的一片云梯车上。
“怎么可能!”
他猛然咆哮起来,忽地腾身而起,迎向身前的一架云梯狠狠的踢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坚实的云梯将他挡了回来,震得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公孙白哈哈笑道:“公孙白出品,必属精品!”
公孙续不再说话,满脸灰黑之色,回头对身后的将士恶狠狠的喝道:“走!”
说完率先拔腿就走。
公孙白也从袖中掏出军令状,嘿嘿笑问道:“兄长,这军令状是否算数。”
公孙续头也不回,只是恨恨的说道:“自然作数!”
嗬嗬嗬!
在他背后传来如雷般的欢呼声。公孙白望着公孙续的背影,怜悯的叹了口气。孩子,你太嫩了点,装逼打脸的世界,你永远不懂不懂。ps:求推荐啊求收藏,一万遍啊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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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北门。
城楼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黄巾贼军士兵,城下北平军旌旗如云,戈戟如林。
咻咻咻!
咻咻咻!
城楼上下,箭如雨下。
然而,黄巾军虽然居高临下,但是大都持的劣质弓箭,威力远远不及北平军的强弓硬弩,只见密集如蝗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向城头倾泻,很快就将城头压制住,黄巾军不是躲在大盾后面,就是趴在垛堞之下。
北平军大旗之下,公孙瓒昂然端坐在白龙马上,眼见黄巾军已被箭雨压制住,手中长槊一举:“攻击!”
呜呜呜~
苍凉而悠远的号角声中,成百上千的北平军推着十数架云梯和一台攻城冲车汹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平贼军,誓取高城!”
“踏平贼军,誓取高城!”
“踏平贼军,誓取高城!”
随着激昂而信心爆棚的呼声,北平军如同嗜血的猛兽一般拼命的朝城墙之下涌来。
北平军的弩箭还在继续,城头上的黄巾军依旧抬不起头来,只能听任北平军的攻城云梯轰隆隆的朝高城城墙推进。
“嘿哟,嘿吼,嘿哟,嘿吼!”
“嘿哟,嘿吼,嘿哟,嘿吼!”
“嘿哟,嘿吼,嘿哟,嘿吼!”
城墙下的北平军一波接一波的号子声中,原本折叠压在固定梯上的上半截活动梯便以顶部的机括为轴心而缓缓升起,然后整个活梯完全竖起而缓缓向高城城头倾斜,最后轰的一声重重的压上了城头之上,惊得箭垛前的黄巾军急忙连连后退。
弩箭发出的箭雨已经停歇,十数架云梯在城头上连成十数道倾斜的联通城上城下的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数以百计的北平军锐士便如蚂蚁般涌上云梯,哇哇大叫着疯狂的直奔城头而来。
城楼上,黄巾军头目于丹率先站起,手中长刀一举,嘶声吼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杀!”
原本匍匐在城楼之下的黄巾军便呼啦啦的站起身来,纷纷拔刀而出,涌到了垛堞之前。
公孙续望着那一架架攻城云梯车,不禁暗自惊叹,这端的是攻城神器,有了这种云梯,高耸的城墙不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
虽然这次与公孙白的赌斗输了,但是当一架架攻城云梯车出现在公孙瓒面前时,他这先锋校尉得到了公孙瓒的极力赞赏。
回头朝公孙瓒望去时,见公孙瓒正朝他望来,眼中充满赞许之色,不觉心头一暖,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想想那贱种,虽然奸诈似鬼,最后还不是为本公子做了嫁衣裳,公孙续只觉这一刻心情大好,如同六月天喝了雪水般舒爽。
激烈的攻城战终于正式开始。
轰轰轰!
一块块巨石和擂木滚滚而下,将云梯上的北平军砸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不断的从云梯之上滚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一切丝毫不能阻止北平军涌上城头的势头,这只曾经横扫胡族的悍军,早已看惯了生死,依旧前仆后继、争先恐后的往城楼上奔涌。
很快,北平军就踏着同伴的鲜血和尸骨涌上了高城城头,开始了激烈的肉搏之战。
杀~
两名北平军锐士手执短刀,脚踏云梯飞身而上,如饿虎扑食一般奋不顾身的腾身而起,扎进了黄巾军群中。
哈!
十几只冷森森的长戈齐齐刺出,将两名北平军刺成了刺猬,高高的举了起来,朝城墙下扔了下去。
趁此间隙,又有三名北平军死士登上了城头,齐齐攻向城楼的黄巾军。
噗噗噗!
又是几枝寒光闪闪的长戈刺来,直逼三名悍勇的北平军。
咔嚓咔嚓咔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道寒光闪过,那三名北平军悍卒手中的长刀如雪,硬生生的将那几杆粗劣的长戈劈成两截。
下一刻,刀光舞起,如电闪出。
啊!
一名黄巾军躲闪不及,被一刀刺中喉头,登时毙命。
另外两名黄巾军,一个低头闪过,一个被长刀劈中了脖颈,血流如注,捂着伤口踉跄着退了几步,终于不支倒下。
死!
背后的密集如蚁的黄巾军大怒,手中的长枪疯狂的连续刺击,将那三名北平军戳得血肉模糊,那三名北平军临时前将手中的长刀奋力掷出,击杀一名黄巾军,刺伤两人。
就在此时,然而又有数名北平军死士自天而降,连人带刀奋不顾身的朝黄巾军头顶劈来。
在这种悍不畏死的气势之下,北平军越战越勇,嗷嗷大叫着如同嗜血的狼群一般,很快就在城楼顶上占据了几块空地,让后面涌上来的北平军有了立足之地。
呀……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丹嘶声大吼,手中的长刀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挥舞而出,只听咔嚓几声,两名北平军如同纸扎的人儿一般被劈得肢体横飞,鲜血四溅。
“杀!”于丹嘶声大吼。
身后的黄巾军被他的戾气所激励,纷纷踊跃上千,所谓蚁多咬死象,纵然北平军悍勇善战,终究寡不敌众,被蜂拥而来的黄巾军再次赶下城楼。
大旗之下的公孙瓒看得真切,眼见于丹发威,不禁勃然大怒:“区区蟊贼,安敢欺我!”
说完就要挺槊而出,却被身旁的严纲和单经死死拉住:“杀鸡焉用牛刀,区区蟊贼,何须蓟侯出手?”。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城上城下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整个城墙,虽然北平军装备精良、悍勇无比,但是黄巾军利用巨大的守城优势,双方伤亡居然不相上下。
烈日当空,如火一般照耀在城楼上,一团团殷红的鲜血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眼看双方都各伤亡上千人,公孙瓒的眉头深锁,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部众都是百战精兵,岂能就此拼个干净。
当当当!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鼓乐声在城下响起,吸引了众将士的注意。
抬眼望去,众人不觉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二十几名北平军士兵缓缓的推动着一架云梯车昂然前行,在云梯车顶部,端坐着三人,正中一个百人将模样的将领,身着皮盔皮铠,披一袭红色披风,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架在活梯上,另外一条腿不住的抖动着,显得十分骚包。身旁两名军士,左边一人高高举着油纸伞挡在中间那将领的头上,替其遮挡烈日,右边一人,却摇着一把大蒲扇,似乎在替那将领扇风除热。
在那云梯车的背后,又有几十名军士推着三架庞然大物,在那三架庞然大物之上,各站着两名军士,一个敲鼓,一个打锣,显得十分喜庆。
公孙瓒呆呆的望了一会,脸色立即涨得通红,怒声喝道:“什么人敢乱我军心,来人啦,给我拿下,全部拉下去砍了!”
身旁的严纲急声道:“蓟侯,那好像是五公子……”
公孙瓒呆了一下,仔细看去,不是公孙白又是谁,只气得咬牙切齿:“这小孽畜又在闹什么,给我拉下来,不得让他蛊惑军心!”
这时身旁的刘备似乎明白过来了,急声道:“蓟侯且慢,五公子身后似乎是攻城冲车!”
只见那几台巨木制作的庞然大物坐落在四个木轮之上,正中间驾着一根长长的巨木,巨木端头包着一层厚厚的铁皮,每台攻城车至少有四五百斤,若再经数十人一起推动前撞,撞击之力何止千斤?
攻城云梯上的公孙白抖动着二郎腿,那种拉风的感觉别提多美了,他看了看身后的北平军,遗憾的微微叹了一口气:“要是有副墨镜,再叼支烟就更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身旁的那名持着蒲扇的军士道:“公子,已经接近城墙百步之内了,再往前就会被贼军的弓箭射到了。”
公孙白抬起头来,看了看激战正酣的城楼,又看了一眼那高大而坚实的城门,轻喝了一声:“停!”
云梯车便嘎然而止。
下一刻,这货已高高的站起,仰天而立,身后的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招展,只见他唰的一声从腰中拔出破天剑,那凛冽的剑锋在烈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小的门,给我上,拿下城门!”
嗬!
随着背后如雷的响应声,几名站在攻城车上的军士迅疾跃下,接着三架攻城车隆隆而出,直奔城门而去。
“轰!”
“轰!”
“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又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陡然从城门处传来,伴随着每一声撞击声,脚下的城墙都在剧烈的颤抖,黄巾军守将于丹脸色大变,转身大步走到城头正中,手扶垛堞往下望,只见一架巨大的攻城车正抵住东门,在数十名北平军的推动下,对着城门发起剧烈的撞击。
“去死!”于丹一身怒吼,转身回头四处张望,视线落在一块巨大的擂木之上之上,向前轻轻抱起,快步走到垛堞前,将巨木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城门口的攻城车奋力一砸。
轰!
那根两三百斤的巨木滚滚而下,朝正在撞门的军士们狠狠的砸了过来。
“快闪!”身后另外一架攻城车旁的军士们大喊。
可惜为时已晚,眼看那些军士就要血肉横飞,横尸当场。
就在擂木滚下那一刻,公孙白愣住了。
救,还是不救?救则暴露自己,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又岂能不救?
终于,他一咬牙,对系统发出指令:“收集木料!”
只见那块巨木就在即将砸在军士们的头上那一刹那,突然又呼啸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弧线,正直直朝云梯车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众人神色变得更为惊恐的时候,那块巨木突然消失在虚空中,无影无踪,似乎不曾有过。
“木料增加3。”公孙白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嗬嗬嗬!
攻城车旁的军士们纷纷欢呼起来,继续奋力轰撞城门。
城楼上的于丹看得目瞪口呆,恍然如梦。
城楼下,公孙瓒以及身旁的刘备、单经、严纲和公孙续等人,也是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五公子似乎有神灵相助啊。”刘备失声道。
公孙瓒怔怔的望着云梯车上大呼小叫的公孙白,神色极其复杂。
“神灵相助,神灵相助……怪不得……”公孙续喃喃的自语,一股无边的挫败感和恐惧韩涌上心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攻城车继续一波接一波的在冲撞着,那高大坚实的城门逐渐不支,发出碎裂的声音,眼看就要轰塌。
于丹脸色变得惨白,嘶声吼道:“给我砸,砸死他们!”
呼呼呼!
数不清的擂木巨石倾泻而来,然而又毫无例外的飞向云梯车,再消失在虚空中,然后那些巨石却又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云梯车四周。
石料、木料、布料、皮料都属于1级材料,但是石料几乎是浪费仓库空间,所以公孙白只好悄悄的将石头放出。
这诡异的一幕,令城楼上的黄巾军将士慌乱起来了。
“敌军有神灵相助。”有人嘶声喊道。
恐慌的气氛迅速弥漫了整个城楼,黄巾军们士气跌到了极致,虽然于丹连连怒吼,又砍杀了好几人,依然阻挡不住恐慌的情绪蔓延。
公孙瓒看得真切,高声喝道:“弓弩手,全体出动,压制城门上的贼军!”
上千名弓弩手应声而出,端着强弓硬弩,如同潮水一般用到云梯车前面,纷纷张弓搭箭,朝城头放箭。
咻咻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破空之声大起,漫天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朝城头激射而去,射得城楼上原本已慌乱的黄巾军四处躲闪。
“严将军,率白马义从在后面等候,一旦城破,立即杀入城门!”
“喏!”
严纲应诺而出,长刀一挥,三千白马义从便已云集在他背后,直奔城门而去。
轰!
喀拉!咣当!
终于,那坚厚的城门被北平军士们奋力一击,轰然倒塌,倒落在地面上。
“城破了!杀!”
随着数声大吼,那些北平军直接推着攻城车轰然闯进了城门,接着在他们背后,马蹄声大起,喊杀声震天,如云似雪的白马义从已然纵蹄滚滚而来,攻入城门。
“卧槽,等等我!”
公孙白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喊,急忙从云梯上爬了下来,飞身上了白马,直奔城门而去,可惜城门处早已被蜂拥而来的北平军堵得水泄不通,气得他只能干瞪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门是本公子破的,把于丹给本公子留着,谁敢杀了于丹,本公子和他没完!”公孙白气急败坏的大声嘶吼道。
接着在他身旁的部曲们纷纷大吼:“城门是五公子破的,把于丹给五公子留着,否则杀无赦!”
刚刚纵马入城的赵云听到背后的吼声,回头咧嘴笑了笑,便纵马朝城内飞奔而去。
唰唰唰!
长枪如电,白马如龙,赵云奔杀在黄巾贼军之中,所向披靡,马前无一合之众,很快就杀入了高城北门大街正中,双眼如电一般四处搜索着。
突然见到前面有一名骑马的黄巾军头目正在亡命逃窜,大吼一声,纵马腾空而起,踏过几名黄巾军的身躯,照夜玉狮子岂是普通马匹速度可比,转眼间就已奔到了那人身前,见得不是于丹,便顺手一提,那人便腾空而起,被赵云提在手中。
“于丹在何处?”赵云厉声喝问道。
“往北门跑了。”那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赵云将那人像扔石头一般扔到人群之中,纵马一路奔杀而去,直奔北门。
城门外的公孙白总算挤进了城门,纵马扬鞭,疾奔城内而去,满眼过去都是四处逃窜的黄巾军,哪里看得到于丹的影子。
“缴械者不杀,乱逃者死!”公孙白急声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公子有令,缴械者不杀,乱逃者死!”紧紧跟随他而来的部曲们纷纷跟着大吼。
这一招,果然起到奇效,那些原本亡命逃窜,挤成一团的黄巾军如蒙大赦,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退让到街道两旁,举起双手。
公孙白借机纵马窜进大街之中,扬鞭指着道旁的黄巾军厉声喝问:“于丹何在?”
“逃往北门去了!”有人喊道。
公孙白脸色大变,鞭马如飞,奔往北门。
经过乱哄哄的人群,等到他赶往北门时,只见北门已经大开,门口一群披甲持枪的北平军甲士排成一道方形枪阵,将城门堵得死死的。
公孙白飞马而来,大声喝道:“可见贼首于丹?”
一名队率认得公孙白,急忙答道:“已逃出北门,赵将军已率白马义从追去了。”
公孙白心头一沉,手中长枪一舞:“给我让开!”
众军士立即让开一条道来,公孙白纵马飞奔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门外,到处是流窜逃亡的黄巾军和穷追不舍的北平军,公孙白打马狂奔,一路不断的询问着,终于远远听到了赵云的呼喝声。
公孙白精神大振,催动白马将马速提升到极致,往赵云的呼喝声传来的方向飞一般的奔了过去。
等到他奔到近前时,却被眼前诡异的一幕惊呆了。
上百名白马义从围成一个大圈,里面似乎围着什么人,而被他敬若神明的师父赵云,却在与人交战正酣。
难道这黄巾军中,还有人能与师父如此大战,公孙白惊愕的朝那人望去,不觉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只见那人身高满脸漆黑如同黑人一般,身高将近八尺五有余,骑一匹大黑马,手持一柄长达三四米的长矛,光那矛头就长达三四尺,矛刃如同弯弯曲曲如同蛇一般,这不是张三爷又是谁?
公孙白瞬间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了,这两个家伙不都是自己人吗?怎么会干起架来?
一黑一白两匹马在草地上来回穿梭,马嘶声声,草屑飞扬。一个怒吼如雷,一个啸声如海,只杀得难解难分。一个百鸟朝凤枪,一杆长枪上下翻飞,似百鸟出林,枪影瞳瞳,好像有无数的枪头攻来,令人眼花缭乱,不知哪个枪头是真,哪个是假;一个枪法如雷似电,大开大合中却又飘逸绝伦,像一条巨龙般灵动矫捷,凌厉无比的枪势中隐含风雷之声。
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看得旁边围观的众将士目瞪口呆、心旷神怡。
不过公孙白倒是看出端倪来了,两人虽然交战不过十几个回合,但是对马力消耗却极大,这时宝马的威力就呈现出来了,眼见那照夜玉狮子来去自如,矫捷如龙,而那大黑马却已气喘吁吁,马背上全是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光矛影之中,赵云哈哈笑道:“黑脸汉,你的马不行,不要再斗下去了,这贼首于丹本将要定了。”
张飞怒声吼道:“小白脸,你别得意,于丹的人头俺老张要定了。”
我勒个去,原来是为这个打起来了。
公孙白抬头望去,果然见那密密麻麻的白马义从之中,一杆杆长枪如密林一般,闪亮的枪尖抵住一人在阵中动弹不得。
“师父,三叔,快快住手!”公孙白高声喊道。
只听希聿聿两声马嘶,正在缠斗的两人蓦地分离开来,勒马而立。
“徒儿!”
“五公子!”
两人齐声喊道。
公孙白咧嘴一笑:“两位不要争了,这贼首于丹我要定了,让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云哈哈笑道:“为师尚未给你见面礼,原本就是要拿了送给你的,不想这黑脸汉偏要插一杠子,说是要砍了于丹的人头献给他大哥。”
公孙白大喜,转过头来对着张飞嘿嘿笑道:“三叔,这贼首就让给白儿吧。”
张飞黑脸隐隐透露出红光,尴尬的笑道:“你这小白脸早说是要送给五公子的,俺老张就不打这一架了。”
赵云笑骂道:“你这黑厮一上来就要抢人,反倒怪起我了。”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英雄相惜,自是豪气干云。
赵云手中长枪一摆,喝了声:“让开!”
众白马义从立即纷纷撤开枪阵,露出里面身高体壮的贼首于丹来,只见这厮全身是血,衣衫褴褛,头上的黄巾也不知掉到哪去了,显得十分狼狈,但手中仍紧紧攥着一杆长刀,满眼桀骜不驯的凶戾之色。
公孙白纵马上前,奔到于丹面前,手中长枪一指:“逆贼于丹,见到本公子为何不跪?”
于丹满脸戾气的哈哈大笑:“黄巾英雄,只拜天地,不拜狗官。小娃儿,你可敢与某家一战?”
身旁的赵云瞬间气结,手中的长枪一指,厉声喝道:“岂有此理,五公子年纪不过十五,你也好意思向他挑战,来,赵某单手让你十招再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丹满脸狰狞的一笑:“既敢上战场,又敢叫本将军下跪,何论年龄大小?”
“黄巾军头领于丹,武力64,智力60,统率70,政治48,健康70。”
公孙白查询完于丹的属性后,冷冷一笑道:“好,本公子就拿你练枪,放马过来!”
于丹满脸的不屑之色,冷声哼道:“敢下马一战否?”
公孙白望了望于丹,原本想叫他上马来战,但是突然想起万一这家伙上马跑了却是个麻烦,而且马战起来,自己的双马镫难免不会被人注意。
他当即翻身下马,趁机收回马镫,手中长枪一抖:“来!”
话音未落,于丹已啊的大吼一声,拖着长刀,如同旋风一般冲了出来,那精铁打制的长刀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痕。
“呀~哈~”
不等众将士阻拦,公孙白也已舞起长枪,迎了上去。ps:晚上19点还有一章,求推荐票、收藏、点击、打赏、书评……啥都求!新书需要大家呵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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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砍在枪杆之上,这枪杆是硬樟木所制,倒不至于被劈断,但是一股巨力袭来,击得公孙白连连后退三四步,而对手只是身形微微晃了一下。
“徒儿,此贼力大,不可硬抗,只可巧攻。”赵云急声喊道,手中的长枪已蓄势待发,同样一旁的张飞也紧紧攥紧了矛杆,准备施救。
公孙白只觉心中气血翻腾,头昏眼花,想不到这蛮汉的力气竟然这么大,特么的武力都在力气上吧。
贼首于丹哈哈一笑,提起长刀又恶狠狠的扑了过来,如同一头莽牛一般,神情十分凶狠。
这次公孙白不敢再造次,急忙闪身让过,手中长枪顺势一撩,逼得于丹回身扬刀来架。
两人就此在场中一来一往,杀个不停。
二三十招过后,公孙白就逐渐感觉有点招架不住了,额头已汗水涔涔。
要说于丹不过64的武力,比起吴明还差了4点,但是这是步战,公孙白没有马战中双马镫的优势,再加上这厮自知难以活命,招招都是竭尽全力的拼命的招数,哪里像之前的对手多少都要让着他点。
唰唰唰!
长刀如风,那于丹越战越勇,嘴里呼喝有声,气势如虹,反之以前对战时一直乱吼乱叫的公孙白却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全身被汗水浸透,哪里还有功夫喊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白脸,我看五公子快不行了,你上还是我上?”张飞忍不住说道。
“不急,这对他是一场历练,我自有分寸,不会伤了他。”赵云眉头紧蹙,沉声说道。
又是十招过去了,公孙白完全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就要不支,赵云手中的长枪已经微微扬起,随时准备刺出。
“神龙摆尾!”
就在公孙白被于丹的刀风裹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响亮如洪钟般的声音。
公孙白激灵灵一震,手中的长枪不觉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反扫向于丹的脖颈,眼见那刀已如迅雷般攻来,于丹却神色大惊,如触电一般退了回去,堪堪让开那凛冽的枪风。
“游龙三探!”
不等招式用老,背后那声音又传来,公孙白信心大增,手中长枪趁势连连抖动,连续三枪唰唰的向于丹的上中下三路分刺了过去。
“龙游四海!”
“飞龙战天!”
“行龙布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在背后那洪亮的声音的指引下,公孙白手中的长枪似乎突然活了起来,如同一条长龙一般,上下翻飞,逼得于丹连连后退,在那凌厉的枪招之下完全落于下风,不禁脸色灰白,满脸的绝望之色。
找回自信的公孙白,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口中开始呼喝有声。
“呀~哈~”
“豁~嘿~”
“看枪!”
那极其尖锐而骚包的喊杀声,扰得于丹心烦意乱,愈加不支,完全处于受制状态。
背后那声音也突然高昂而起。
“游龙不悔!”
“逆鳞之怒!”
随着最后四个字猛然喊出,公孙白腾身而起,大吼一声,连人带枪倾力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
长枪贯穿了满脸惊惶的于丹的咽喉。
当啷一声,他手中的长刀跌落在地,双眼犹死死的盯着公孙白,似乎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
嗤!
公孙白将长枪收了回来,看着于丹像死狗一般倒下,然后缓缓转过身来,望着身后那人,手中的长枪瞬间跌落,急急弯腰一拜:“孩儿拜见父亲!多谢父亲指点!”
立在他身后的那人,端坐在高高的白马上,满脸威严之色,正是他的便宜老爹公孙瓒。
公孙瓒面沉如水,没有搭理他,而是调转马头,沉声喝道:“走,回县衙大堂。”
接着又转身喝道:“你也跟上!”
公孙白见公孙瓒满脸阴沉之色,吐了一下舌头,乖乖的上马跟在后面。
赵云和张飞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副形势不妙的神色。
回到城内,战事已彻底结束,一群群的黄巾军抱着头蹲坐在地上,身边站着看押的北平军将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行人直奔高城县衙,进入大堂之中。
公孙瓒大步奔向大堂正中的官案,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众将士整齐的分列两旁,肃然而立,公孙白也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怯生生的立在旁边。
公孙瓒双目如电,恶狠狠的瞪了公孙白一眼,猛的抓起惊堂木对着案几上用力一拍。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升堂!”一道诡异的声音从公孙白嘴里脱口而出。
公孙瓒一听,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两旁原本神色肃然的将士也忍俊不禁,纷纷捂住嘴巴。
公孙瓒强敛心神,指着公诉白厉声喝道:“孽畜,跪下!”
公孙白轰然跪倒下去,恭声道:“孩儿跪谢父亲封赏。”
公孙瓒神色一愣:“封赏?”
公孙白大声道:“孩儿破城门,杀于丹,有道是举贤不避亲,孩儿既然立得如此大功,若不大大封赏,岂能服众?”
公孙瓒冷冷一笑道:“好,来人啦,给我拿下,拉出去赏二十军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整个脸都苦了,呆呆的望着公孙瓒道:“父亲,该不是和孩儿玩真的吧,孩儿可是有功之将啊?”
公孙瓒没有理他,而是从案几上的的令箭筒中抓起一指令箭,一掷而下,恶狠狠的喝道:“打!你这小孽畜竟敢不自量力与人决斗,不打你不知天高地厚,以后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喏!”
身旁几名军士立即一拥而上,将公诉白拉住就往外走。
公孙白满脸不服气的被拉了出去,心中忍不住腹诽:“装什么装啊,我不过武力61打64而已,你那86的武力,小胳膊小腿的居然敢在虎牢关下挑战武力100的吕布,要不是三爷救了你,早就翘翘了。”
……
大堂门口,公孙白被几名军士按在案几上,裤子已被捋下,露出光光的大屁股。
一名持棍的军士低声说道:“五公子,小的也是奉命而为啊,您就忍着点吧,小的不会打得太重的。”
公孙白笑道:“好说,好说。”
那军士道:“那小的就要开打了啊。”
公孙白慷慨的说道:“打吧,给爷来个痛快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名军士的军棍原本已高高举起,听他这一说,吓得一激灵,冷汗直流:我的大爷啊,这只是责杖啊,怎么说得像砍头似的,太吓人了。
公孙白又道:“随便来,别客气。”
那军士这才放下心来,再次高高举起手中的军棍。
啊~
公孙白蓦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堂里堂外都听得真真切切。
大堂内的公孙瓒眉头微微一皱,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那军士吓得手中的军棍差点脱手,哭丧着脸道:“公子,我这军棍还没落下呢。”
公孙白笑道:“我这要不叫大点,父亲还以为你在徇私呢,这不是帮你吗?”
那行刑的军士擦了一把冷汗,这才又举起军棍,朝公孙白屁股上敲了一下,低声道:“公子,这力度合适不?”
公孙白皱了皱眉头道:“有点轻了,不够舒爽。”
“那我给您稍稍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记军棍落下,公孙白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接着低声道:“好,就这样。”
几名按着公孙白的军士,面面相觑,一阵无语。
啊~
哦~
耶~
听着门外的公孙白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公孙瓒的眉头越皱越紧,严纲等几名重要将领也是心头一阵不忍,毕竟公孙白刚刚攻破城门,立了大功,减少了他们的部曲的伤亡。
只有公孙续,虽然满脸的严肃,心中却乐开了花。
惨叫声依旧在继续,终于刘备憋不住了,开口道:“蓟侯,五公子年幼,不如……”
话未说完,便已被公孙瓒打断:“师弟,不得替他求情,不让这小孽畜吃点苦头,他不知道厉害。”
刘备只好闭嘴不言。
“我不信那群家伙如此不长眼睛,这小子一定是在耍滑头。”公孙瓒心中暗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知子莫若父,只是他不知道的,外面那货不只是假叫而已,简直就是在享受休闲按摩。
啊~
公孙白舒服的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却发现屁股上的军棍突然停止了,身旁按着他的军士也松开了手,他转过头来,望着那持棍的军士疑惑的问道:“怎么不打了?”
那军士脸色僵住了,擦着冷汗道:“公子,二十军棍打完了。”
公孙白一脸的不爽:“这就打完了,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那军士头上的汗水涔涔如瀑布而下:“公子,小的不敢。”
公孙白脑袋一短路,嘴里脱口而出:“加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特么这不是在沐足啊,没有加钟一说。
望着几名目瞪口呆的军士,公孙白尴尬的嘿嘿一笑道:“几位辛苦了,快进去复命吧。”
那几名军士如蒙大赦,急声道:“谢公子!”
刚提起脚,又被公孙白叫住了:“混账,本公子遭此大刑,还不快扶本公子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阵无语。
……
大堂门口,两名军士扶着一瘸一拐,一条腿几乎在地上拖着的公孙白走了进来。
公孙瓒看得一呆,脸色唰的变白了,又细细的看了几眼,这才摆摆手道:“抬出去养伤。”
公孙白全身无力的斜靠在两名军士肩膀上,有气无力的道:“谢父亲。”
公孙瓒摆摆手,不再说话。
眼见两名军士将几乎奄奄一息的公孙白架了出去,公孙瓒无精打采的对众将摆了摆手道:“你等散了吧,速速出榜安民,整顿治安,别出了乱子。”
众将应诺而退。
公孙瓒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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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币12505,这个数字凌乱了他的心。
“卧槽,这一战可发了!”公孙白差点尖叫起来,高兴得在床上打滚。
这一战,杀敌三千多,俘虏黄巾军达四万人,其中杀敌和他有关系的不多,故此部分增加的兵甲币很少。而青州黄巾军于其他军队不一样,他们是拖家带口的作战,甚至还有边耕种边作战的习惯后来被曹操演化成屯田制,所以号称六万人的大军,其实不参与作战的家眷就三万多人,俘虏之中大都是老人、小孩和女人,而系统只算参加作战的士兵,基本上将被俘虏一万多黄巾军士的功劳全部计算在公孙白的头上。
不得不说,青州黄巾的确是这个时代最好刷兵甲币的军队,人奇多,战斗力奇弱,远远甚于人傻钱多。这一场大战下来所赚的兵甲币,足够他升到3级了,余下的就是刷熟练度了,所以目前最苦恼的就是既找不到铜矿,也找不到足够的青铜器。
说到青铜器,他眼中一亮,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次倒是从黄巾军中缴获了不少青铜兵器,黄巾军装备极其落后,青铜兵器和木棍等兵器占了相当一部分。只是如今他是“杖伤”在身,岂能随意走动?还是忍忍再说吧。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器械系统上,熟练度已满,兵甲币不缺,还等什么,升级吧。
“叮咚,器械系统已升级到3级,您现在可制造马蹄跌、高桥马鞍和艨艟。”
真是想什么要什么啊,这艨艟暂时用不上,马蹄铁和高桥马鞍可是好东西。
马蹄铁能够减少马掌的磨损,延长马匹的使用寿命,而高桥马鞍比起现在的平面马鞍更能增加骑兵在马背上的稳固性。日后给三千白马义从全部配备高桥马鞍,挂上双马镫,钉上马蹄铁,试问天下谁人能敌?
公孙白美滋滋的yy了一阵,很快,他的思路又绕到了白日与贼首于丹的那场经典决斗之上,这可是他第一次凭借武力斩杀了敌军将领。
虽然天色已晚,然而他哪里睡得着,忍不住悄悄朝帐外看了一眼,高声喊道:“给本公子看仔细了,一旦有人靠近,立即传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喏!”帐外两名军士连忙应诺。
公孙白提起长枪,在大帐内比划起来,一杆大枪舞得虎虎生风,将白日的战斗从头到尾演练了一遍,不禁暗暗赞叹。
“这一招‘神龙摆尾’用得恰到好处,充分发挥了长枪的‘一寸长一寸强’的精髓……这招‘飞龙战天’用得也不错……‘游龙不悔’和‘逆鳞之怒’连贯而出,一气呵成,简直就是绝杀啊!”
公孙白在帐中将白日的对战演练了一遍又一遍,细细思索着对战之时灵活运用的妙处,感悟良多。
大帐门口,两名在门口守卫的军士正在窃窃私语。
“兄弟,今日这一战可真爽,咱们屯可露脸了,死了那么多人都没把城楼拿下,咱们屯一出马,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那门就吭哧破了。”
“可不是,只是五公子有神灵相助之事,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了啊。”
“那又如何?如此五公子在蓟侯那里会更加受宠,指不定哪天……”
那人的话尚未说完,突然满脸惊恐的神情,呆呆的望着前方的那个高大身影,赫然是公孙瓒。
另外一人率先反应过来了,刚要张口喊,便已被公孙瓒低声喝止:“不得出声。”
两人的脸都苦了,只好弯腰拜了一礼,不敢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哈!龙舞九天!”
帐内的公孙白手中的长枪挥舞如风,凛冽的枪刃在空中连划几道华丽的弧线后,向前倾力一击。
然后他的神情就僵住了,因为他的枪杆已落在公孙瓒的手中。这可是杖伤在身啊,突然变得生龙活虎了怎么解释啊?
刹那间,公孙白心念急动,踉踉跄跄连退了好几步,一把摔倒在卧榻上,接着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翻转身来,双手反抱住屁股痛呼不已。
然而,下一刻,他的身子便已腾空而起,被公孙瓒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在空中,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英俊大叔的脸。
公孙瓒手上一抖,公孙白又腾云驾雾般被扔到了卧榻之上。
“臭小子,还给老子装!”
公孙白从卧榻之上翻身爬起,迎着公孙瓒弯腰一拜:“孩儿拜见父亲,父亲果然英明神武,天纵之才,火眼金睛,洞若观火,一眼就看出孩儿只是受了点轻伤,不愧是名扬天下、威震北地的大汉第一将,孩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公孙瓒一阵无语,无奈的摆了摆手。
在他诸多儿子之中,他一向是以严父的面目出现的,轻则呵斥,重则罚去面壁,但是不知为何,面对这小子就是发不起火来。
公孙白直起身子,急忙指着帐内正中的案几后的软榻,讨好的说道:“父亲请上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缓缓的跪坐了下来,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双眼中的目光突然如刀锋一般凛冽起来,寒声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为父?”
公孙白心头一凛,纸终究包不住火,出来混的终究是要还的,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怎么办?是假装不知情,还是装神弄鬼,总不能说特么我脑袋里有个系统吧,那还不得被当做妖魔烧死?
公孙白脑海中飞速的运转,终于在公孙瓒那寒光凛冽的目光中跪拜了下去:“孩儿有罪,孩儿的确有事瞒着父亲。”
公孙瓒的眼神稍稍缓和起来,哦了一声。
公孙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初平二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少年站在蓟侯府中的荷花池边思念着亡母,然后……突然背后被人一撞,他就掉进了那冰寒彻骨的池水之中,在那一刻,无边无际的寒冷使他感觉到末日来临了……他想喊,却嘴里却被污浊的池水呛住,他想挣扎,却奈何不会游泳,只是越挣扎越往下沉,终于那彻骨的冰寒让他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他在昏迷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要是父亲在旁多好,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庶子,但是父亲终究还是宠爱自己的,可惜如今他却要去见自己的母亲了,他似乎已看到自己那美丽而善良的母亲已向他走来,带着满脸动人和慈祥的微笑……”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伤感,眼中已微微淌泪。公孙瓒的脸色逐渐变了,变得十分愧疚不安起来,根本就没去想那荷花池到底不过五尺深,而此时公孙白的身高已经七尺有余的细节,尤其是提到公孙白的母亲,他的心不觉绞痛起来,双手已微微颤抖。
“邈儿这个该死的孽畜!”公孙瓒恨恨的捶了一下面前的案几。
然而公孙白那幽怨而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不知昏迷了多久,他突然听到耳旁有人似乎在唤自己
‘公孙白,公孙白……还不速速醒来,你的使命尚未完成,岂可就此沉睡?’,那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充满温暖和亲切,这个少年终于睁眼醒来,眼前突然光芒万丈,彩云朵朵,四周传来一阵阵柔和的仙乐,只见一个白胡子老者站在那朵最大的彩云之上,满脸慈祥的望着他……”
公孙瓒听得正入神,神情变得十分庄严起来,然而公孙白却突然暂停了,急声问道:“后来呢?”
公孙白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后来那仙翁便教了孩儿一些仙术,恕孩儿不敢透露详情,因那仙翁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者和得天机者,均会遭到天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么的,实在编不下去了,简单点了结吧。公孙白心中暗道。
公孙瓒呆愣了半响,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脸的惊喜和兴奋之色,激动得哈哈大笑:“我儿能得神灵相助,我公孙家何愁不心,何愁天下……”
他停住了下面半截话,没有说下去,眼中却无限憧憬。
然而公孙白的一句话却令他心头一凉:“孩儿的仙术,一月只能动用三次,每次动用都要消耗阳寿,而且动用的仙术越厉害,则折损的阳寿就越多。”
公孙瓒神色大惊:“那昨日……”
公孙白展颜笑道:“不多,只是折损一个月的阳寿而已。”
公孙瓒望着他那露出一副人畜无害、没心没肺的笑容,饶是他心肠坚硬如铁,此刻也如棉花一般柔软起来,心中针扎似的疼,他缓声说道:“区区黄巾蟊贼,何须白儿如此拼命?”
公孙白的脸色变得坚毅起来,眼神坦然迎向公孙瓒的目光,语气虽然缓慢却无比坚定的说道:“孩儿虽为庶子,然父亲不但不嫌弃,反而深为宠爱,孩儿岂能不竭力报效父亲养育之恩,虽死何憾?”
公孙瓒的神色僵住了,缓缓的扭过头去,艰难的说道:“你这犟种!”
其实,他心里明白,他自己何尝不是个犟种,只有这个臭小子的性格最像自己啊。
可惜,只是一个庶子,要是嫡子多好?他心头微微一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他慢慢的转过头来,沉声道:“此事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
我勒个去,你这是抢我台词啊,这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喏!”公孙白恭声道。
公孙瓒已缓缓站了起来,神色又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起来,厉声喝道:“公孙白!”
公孙白一激灵,朗声应道:“末将在!”
“怒锋营二部三曲三屯百人将公孙白,攻城破贼有功,晋升为怒锋营二部四曲军侯。”
公孙白大喜:“谢父隆恩!”
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恭声道:“孩儿请将原屯人马换过去,此屯人马跟随孩儿多日,已多少看出端倪,孩儿不愿此事泄露。”
“准!”
眼看着公孙瓒走出大帐,直至脚步声逐渐消失,公孙白猛的一个筋斗翻到床榻上,心中一个声音在大叫:“完美啊,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演出,老子要竞选金马影帝!”ps:晚上19点还有一章,冰天雪地里跪求收藏。一本新书的成绩,上架前看收藏,上架后看订阅,如果您看得还爽的话,就把本书加入到书架里去吧,跪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皮城外。
柔风习习,朝阳如血。
太阳逐渐升得很高了,很亮,然而那原本火热无比的光芒,此刻照在人身上却似乎没有一点温暖。
城下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满地的残刀断剑,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刺眼,那么悲凉。
一只乌鸦飞了过来,落在一具尸体上,欢快的啄了起来。它的叫声又引来几只乌鸦,看到满地的丰盛的食物,齐声咕咕欢叫起来。
乌鸦越来越多,以至后来成片成片的飞来,满地都是密密麻麻的乌鸦,欢叫着啄着地上的尸体。
这里刚刚经历过一次血战,三万渤海军和八万黄巾军在南皮城头展开了激烈的搏杀。最终,巨大的守城优势,再加上渤海军的悍勇,使八万黄巾军扔下上万具尸体,仓皇而逃。
东风烈,然而再劲烈的东风也吹不散空气之中那浓重的血腥味。
一名身着鎏金皮甲的中年将领负手肃立旷野之上,身后的红色大氅在风中猎猎招展,虽然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但是身上明显散发着一丝清傲却又磊落之气;在他的周围遍地都是尸体,浓重的血腥味令人欲呕,但此人对这一切却视若无睹.表情依旧阴冷;在他身后两名身长九尺、披着鱼鳞铁甲的悍将的就像两尊恶灵神,寸步不离左右;而他身旁,站着一名中年文士,正是公孙白曾见过的逢纪。
此人正是四世三公,曾经被尊为十八路诸侯盟主的袁绍。
“杀敌一万,我渤海军也折损过千啊,青州黄巾军号称百万,若是倾巢而出,后果将不堪设想。”袁绍望着满地的尸骨,喟然叹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逢纪宽慰道:“袁公请放心,遵从袁公之令。曹操和鲍信已出兵攻东郡,陶谦出兵攻琅邪、公孙瓒均已出兵攻高城。袁公乃十八路诸侯之盟主,天下所望,他等岂敢不从?”
袁绍微微点了点头,又叹气道:“曹孟德鹰视而狼顾,公孙伯珪野心勃勃,皆非易与之辈,尤其是那公孙瓒,根本就不听伯安刘虞的号令,我就担心他等借机坐大,后患无穷啊。”
逢纪不以为然的说道:“公孙伯珪有勇无谋,不足挂齿,倒是那曹孟德须好生防备。不过曹孟德虽然也颇有祖荫,又怎及袁公‘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再加之袁公二十岁便已名扬四海,如今更是天下所望,岂是曹孟德可比?”
袁绍满脸傲然的点了点头。
叩嗒嗒~
对面突然马蹄声大起,只见数骑飞奔而来,在袁绍等人跟前十数步停了下来,几人翻身下马,对着袁绍匆匆一拜,便急声道:“启禀将军,高城来报,幽州公孙瓒已攻破高城,斩杀黄巾军三千,俘虏四万余人,如今其两万大军正驻扎在高城待命。”
袁绍瞬间变了脸色,惊道:“黄巾军于丹部曲号称十万,实则六万人,北平军竟然精悍如斯,两日之内便已破城?”
逢纪不以为然的说道:“黄巾贼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不擅守城,袁公不必惊讶。”
那名报信的斥候忍不住说道:“虽然如此,但北平军不过伤亡千人。”
袁绍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攻城处于劣势,居然以伤亡千人的代价破敌六万,公孙伯珪不可轻视也。”
“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几人正惊疑间,突然迎面又传来一声急报声。
只见一骑斥候飞奔而来,未及下马便已气喘吁吁的高声喊道:“启禀将军,青州黄巾二十余万人在贼首卜已及管亥的率领下,自西平昌望东光城而来。”
众将士和袁绍不禁大惊失色,东光城中如今已有贼军近十万人,若再加上自青州西平昌北上而来的二十余万人,岂不是将近三十万人?所谓蚁多咬死象,三十万人用人海战术都能把渤海军淹死。
逢纪的眼珠子一转,哈哈笑道:“袁公不必担心,逢某有一驱虎吞狼之计,可解袁公之忧。”
袁绍眼中神色大亮,急声问道:“何谓驱虎吞狼之计?”
逢纪笑道:“适才袁公惊叹于公孙瓒之骁勇,其可视之为猛虎,青州黄巾虽然勇悍不及,但是兵力庞多,可谓群狼,如今袁公可具书信,先赞其武功,再请其攻打东光城,只要言辞恳切,公孙瓒岂有不上当之理?”
袁绍捋须哈哈大笑:“妙计!妙计!就依元图之言!”
身后却传来颜良瓮声瓮气的声音:“区区黄巾蟊贼,何足挂齿?颜某愿率三千精兵,大破黄巾,于万军之中取管亥和卜已之头,献于袁公。”
不等他说完,文丑也按耐不住的说道:“文丑愿和兄长一同出征,此等功绩,岂可拱手让给公孙瓒小儿。”
袁绍眼见此两人如此勇悍,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哈哈笑道:“两位将军勿恼,日后自有两位大展身手之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哈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城,城西大营。
几名军需官正在愁眉苦恼的商议着什么。
“真是活见鬼了,近日来库房内的青铜兵器竟然连连失窃,要是抓到那贼子,非将他的腿打断不可。”一名军需官满脸愤然。
“唉,此贼恐非常人啊,如此守卫森严,营地内的数千件的青铜兵器竟然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幸亏只是偷得这些无用的青铜兵器,上面尚未关注,若是铁器,恐怕我等的人头都不保啊。”另外一人忧心忡忡的说道。
“哼,此等无用的青铜兵器,才会堆露天堆放,铁器都放在大帐之内,且有人看守,岂会如此轻易被偷。”
“话虽如此,还须小心谨慎啊,若是铁器被偷了,我等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
“青铜料425,熟练度425500……我去,这还差750斤啊,看来得等下一战才能升级了。”
大帐内,公孙白对着脑海里的系统怔怔出神,幸亏这2级材料可以将已经加工成型的青铜器作为材料,否则要他去找铜矿和锡矿或者铅矿,那不得哭死。
青铜这玩意,虽然硬度是不低,但是特么的很脆,真正作战,硬碰硬砍不了几剑就得断掉,要是做成刀就更特么坑爹了,包你砍不了几下就剩下半截刀了。所以青铜制造出来的东西并没什么大用,当初楞是把青铜作为一个必经的升级阶段,如今只能坑自己了。
“先看看其他系统有什么可以制造的,先升升熟练度再说。”他自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铜箭,每枝增加熟练度1,这个好!先做500枝青铜箭,嗯,需要羽翎……1级材料券10兵甲币一个,每张1级材料券可兑换羽翎100,买5张。
500枝青铜箭已制造完成,2级弓弩系的熟练度为500500,升级吧,还等什么?
“叮咚!消耗兵甲币3000,恭喜宿主,弓弩系已升至3级,您现在可制造床弩、牛角复合弓、秦弩、秦箭。”
卧槽,这个不错!
床弩,这可是大杀器,一次可发送四五十枝利箭。至于秦弩和秦箭,虽然看起来和1级的弩和箭没差别,其实天差地远,秦弩和秦箭的射程、精确度,远非1级弩箭可比,这可是当年秦人横扫六合、席卷天下的利器。
公诉白正乐得合不拢嘴时,突然门外有人喊道:“五公子可在,蓟侯请公子去中军大帐议事!”
公孙白神色微愣,随即心头一暖。我去,这便宜老爹太客气了,我如今不过一个军侯而已,居然请我去议事,真是亲爹啊。
*************
大帐之内已经站满了北平军的主要将领,最低级别也是军司马级的。
见到公孙白进来,大都只是神色微微一愣,随即恢复肃然,只有公孙续脸色大变,满脸的不爽和鄙夷之色。
公孙白施施然的走向前去,对着公孙瓒一拜:“孩儿拜见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微微把头一点,公孙白便识趣的站到了右边最末尾的位置。
公孙瓒咳嗽了一声道:“好,大家既然已到齐,我等就开始商议要事。”
说完看了一眼身旁的从事范方。
范方急忙掏出一封火漆密信,当众念了起来。
这封密信自然是来自袁绍,信中不吝溢美之词狠狠的称赞了一番公孙瓒的文治武功,听得公孙白直起鸡皮疙瘩,这肉麻程度简直不下于他,一通马屁拍完之后,邀请公孙瓒攻袭东光城。
信读完后,众人都陷于沉思,没人做声。
公孙瓒见众人都不说话,心头已略微不爽,猛的抬头见到正满脸喜色的公孙白,不觉心中一动,扬声问道:“白儿,你的意见如何?”
天知道,公孙白之所以满脸笑容是他没事去查自己的武力去了,数日前与于丹的决斗增加了不少临场作战经验,加上公孙瓒的指点,和这几天的领悟,他的武力已经增加到63了,和公孙续不相上下了,自然开心。
猛然听到公孙瓒叫他,心头一凛,随即眼珠子一转,挺身而出,朗声道:“战!当然是要战!我幽燕儿郎,何惧一战?好男儿,当驰骋沙场,取敌人头于万军之中,战他个天昏地暗,战他个日月无光,战出一片新天地来!”
当然要打啊,黄巾军人傻兵多,正好刷兵甲币,还有青铜器,谁不打谁是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的发言将在场的将领们全都惊呆了,公孙瓒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我的天,这小子这副德行是跟谁学的?
众将领面面相觑,许久,田楷才弱弱的说道:“公子,听闻东光城中贼军近十万,又有二十万黄巾贼军望东光而来,我等如今不过兵马两万,又有四万多俘虏在军中,这一战恐怕不是那么好打。”
我去,你个智力53的货没资格说话。
公孙白大声道:“幽州自来地广人稀,正缺人口,可遣一将率三千精兵将此四万俘虏押送回幽州,充实幽州人口数量。余下兵马杀往东光城,再抓他个十万八万的俘虏,则幽州之地,必然兴旺,如此父亲既可凭此战功,名扬天下,功绩直追冠军侯,又可壮大自己的实力,何乐而不为?”
“休得胡言!”公孙续终于忍不住了,厉声呵斥道,“依你之计,又去三千兵马,则我军不过一万六七千兵马,而黄巾贼军,共计三十万,更兼那黄巾贼首管亥,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何能战?你简直就是纸上谈兵,欲误父亲!”
公孙白冷冷一笑道:“黄巾贼军,在白马义从面前不过土鸡瓦狗;贼首管亥,在父亲面前不过插标卖首者,有何可惧?”
话音未落,公孙瓒便已腾身而起道:“白儿言之有理,就依白儿之计!”
众将领大跌眼镜,你看我,我看你,满脸疑惑。
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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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公孙瓒遣一员心腹大将率着三千精兵,押着四万黄巾军俘虏,浩浩荡荡的向北而去。
第三天,公孙瓒的主力大军也拔寨起营,在数万高城百姓夹道欢送中,公孙瓒跃马扬鞭,率着大军往西南而去。
这次的先锋大军,依旧是公孙续部,在大军尚未启程之际,已轻装而出,提前半日出城,沿着滚滚的漳河水,朝东光城奔去。
一路旌旗招展,浩浩荡荡,非止一日,便来到东光县境内,远远的一座大山呈现在众人眼前。
一骑斥候飞马奔来。
“报!前方地界是青牛谷,谷长三四里,为通往东光城之必经之地。”
原本端坐在白马上,一会闭目养神,一会四处观看风景,优哉游哉的公孙白听说前面有个谷,神情一凛。
在他印象中,不管是书还是电视里,是个谷就会有埋伏,这不会中埋伏吧?
公孙续也眉头微微蹙起,转头问向诸将:“此谷太长,我等若入谷恐中埋伏,是否转道而行?”
身旁的军司马文则抢答道:“此谷末将曾经过好几次,深知其虚实。虽然入口处数十米崖壁峭立,道路狭窄,但往后则坡势逐渐平缓,道路渐宽,并非伏兵之佳地。然则此处离东光城尚有二百里之遥,岂会有贼兵埋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续唔了一声,朝另外几名军司马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其他几名军司马互相对视了一眼,回道:“文将军言之有理,不过为稳妥起见,最好还是先派小股兵马前往打探一番。”
公孙续点了点头,朝文则望去。身后的公孙白一看就坏了,卧个大槽,该不会是这家伙前面探路送死吧。他是文则的部曲,文则前去探路就等于他去探路,万一真有埋伏,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送吗?
文则眼见公孙续朝自己望来,知道作为公孙续的心腹将领,该是表现自己的机会来了,满脸的决然道:“既然如此,末将愿率本部兵马前往青牛谷打探,请将军稍后。”
公孙续眼中露出赞许的笑意,点头道:“如此有劳文司马了!”
身后的公孙白气得差点没把文则掐死,特么的你要表现自己别拉上老子啊。
只见文则二逼哄哄的双腿一夹马腹,手中长刀一举,对着身后的部曲高声喝道:“随我来!”
眼看严飞的人马已经轰然而出,跟随在文则背后,公孙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一挥手喝道:“走吧!”
公孙续望着公孙白有气无力的样子,不觉心中大乐,这一刻他心底突然涌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就是希望那青牛谷里真的有埋伏,而且是十死无生的埋伏,就算牺牲心腹将领文则也是值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牛谷,谷长三四里,入口处两边崖壁耸立,高达二三十米,再往后则坡势逐渐平缓,越往后斜坡越小,山上长满密密麻麻的灌木丛和树木。
在入口处的两旁的山崖顶上,数百名黄巾军伏在两旁的乱草丛中,一双双凶狠的目光望着远处。在他们身前,堆满了大小小的山石。
一个身强体壮的粗豪汉子,披一领破烂的红色披风,屹立在崖顶的一块大石上,山风猎猎而过,吹得他全身残破的衣裳猎猎飘舞。
此人叫黄灿,是于丹的副手,在他身后的这些黄巾军,正是从高城仓皇逃出的的残兵败将。
高城一战,战死三千余人,贼首于丹授首,四万多人被俘虏,只逃出八九千人,叫黄灿如何不恨,尤其是那些俘虏中,还有他们家中的老小,更是令他们恨得咬牙切齿。
而他们最恨之人,莫过于北平军中指挥冲车撞破城门,最后又击杀于丹的那个小贼将了。
他们原本一路奔逃,欲与东光城的黄巾军汇合,却得到探子来报,说是有敌军先锋部队奔来,约有两千人。黄灿心中一合计,决意在青牛谷打一场伏击,扳回自己的脸面。
除了入口处崖顶上的数百名黄巾精兵,后面两旁的灌木丛中,还埋伏有八千多黄巾军。
黄灿这一次是铁了心想将这股北平军先锋部队吃掉。
“来了,来了!”有人激动的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灿昂首朝远处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北平军出现在地平线上,直奔青牛谷方向而来,不觉脸上露出激动和兴奋的笑容。
不过很快,他们就失望了,因为那一队人马在离谷口两三里之外就停下来了,接着又派出一小队人马望这边奔来,约四五百人。
“好狡猾的官军!”黄灿气得直跺脚。
“头儿,怎么办?”身旁一名将领问道。
“要吃就吃大鱼,先放过这条小鱼。”黄灿沉声道。
很快,文则已率着四百多人的部曲来到谷口半里之处,他仰头望了一下那崖壁高耸的谷口,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寒噤,不禁心头一凛。
回过头来,眼见公孙白的部曲远远的拖在后面,不觉心中大为光火,再加上他本是公孙续的心腹,自然看公孙白的眼色又格外不同。
他一挥手,示意身后的部曲停下,然后扬声喝道:“公孙白!”
公孙白听得文则叫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催动着白马缓缓奔来,朝文则翻了个白眼道:“叫本将何事?”
文则狞笑一声,指着前面的谷口,沉声道:“你的部曲一直拖在后面,现在该你们领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大怒,指着他怒斥道:“你想要本公子在前面当挡箭牌?你如此狠毒,你家里人知道吗?蓟侯知道吗?”
文则听到公孙白问他家里人,不觉心中一寒,然而公孙白在众人面前如此数落他,不禁令他大为光火,冷笑一声道:“我听闻五公子在蓟侯面前曾扬言黄巾逆贼不过土鸡瓦狗,幽燕儿郎何惧一战,难道此刻怕了吗?”
公孙白被他一激,心中不觉无名火起,再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崖顶,心念一转:黄巾军的埋伏,无非就是巨石、滚木和弓箭,黄巾军的弓箭基本都是青铜箭,巨石和滚木可以直接收到系统空间里去,再放出来,想想也没什么可怕的。
当即冷笑一声:“区区一座青牛谷,本公子会怕?走,随我来!”
他一夹马腹,便率着身后的众将士朝谷口奔去。文则倒也不敢太落后,率众紧紧跟随其后而来。
眼见四五百人越奔越近,黄灿魏然不动如山,这股北平军并不是他的菜,他在等着后面的大部队入网。
“头儿,你看领头的小子!”身旁一名将领激声道。
黄灿抬头朝前面一望,不觉全身血气上涌,拳头攥得咯吱咯吱直响,那行走在队伍最前面,骑着白马昂然而来的,不正是那个指挥冲车撞破城门,最后又击杀于丹的那个小贼将又是谁?
刹那间,整个崖顶的黄巾军眼睛都红了,杀气弥漫着整个崖顶。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老子也不管后面的了,今日就杀这小子!”黄灿咬牙切齿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那小子一到崖下,就乱石轰下去,砸他个粉身碎骨!”那名将领恶狠狠的说道。
“不,这小子要杀,后面的官军也要杀,等所有的官军全部进入谷口再动手,到时前面的兄弟一合围,让他们一个都逃不出去!”黄灿不愧是这群黄巾军的头领,并未冲动到只想杀公孙白一人即可的地步。
“喏!”
说话间,公孙白已骑着白马大摇大摆的奔近了谷口,他抬头望了一下前面十数步外的崖顶,心头也微微感到一阵寒意。
“收集系统有效范围内的所有1级材料和2级材料。”他对系统发出指令。
然后这才放心的纵马朝谷口奔去。
十步!
五步!
三步!
公孙白已奔进了谷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崖顶上的众黄巾军双眼红的滴血,一双双大手按在巨石上,眼巴巴的看着黄灿,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将崖顶的山石朝公孙白往死里砸。
然而黄灿虽然拳头快攥出水来了,却依然巍然不动,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白纵马而过,率着部曲窜出了崖顶的乱石包围圈中。
接着文则率着余下的三百兵马缓缓的跟在公孙白身后,进入了谷口。
眼见最后一个北平军彻底进入谷口,黄灿心头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仰天怒吼一声:“杀!”
“杀!”
崖顶上的数百黄巾军齐齐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一块块巨石挟带着众黄巾军刻骨的仇恨,呼啸而下,无情的倾泻向崖底的北平军。
呜呜呜~
就在众将士尚在惊愕之中的时候,崖顶上突然号角声冲天而起,接着前面山谷中也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喊声,无数的黄巾军从山坡上的灌木丛中,恶狠狠的朝山下扑来。
文则原本已脱离了滚石的包围圈,然而眼见前面漫山遍野的黄巾军俯冲而下,一直延绵了整个山谷,根本不可能冲出去,不禁心头大寒。生死之际,他做出了自己的决断,就是纵马穿越那不过数十米的石雨,逃出谷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三十一章弩阵
轰!
一块巨石轰然从他头上坠落,他猛的一提缰绳,那马长嘶一声,跃了出去,堪堪躲过。
轰!
又一块巨石被他躲过,虽然手臂被轻擦了一下,但是并无大碍。那受惊的骏马也疯了一般,甩开四蹄狂奔,眼看离谷口就只有五六步了,只要再连跃两下,就能脱离出石雨之中。
轰!
一块大石再次从他头上轰然坠落,大惊之下,他急忙将身子向前一趴,紧紧抱住马颈,大石带着凛冽的风声自他背后落了下去。
就在他暗自庆幸死里逃生的时候,胯下的骏马突然凄厉的悲嘶一声,前蹄扬了起来,恶狠狠的将他高高的甩起,然而扑的栽倒了。
文则身子在空中那一刹那,终于看清刚刚那块落下的巨石已将那马的后腿砸得血肉模糊,接着他的身子便轰然降落在伤马的身上。
一团黑影自天而降,文则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嚓一声,接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已将他的意识淹没。
公孙白原本已行进到了山谷内三四百米外处,突如其来的乱象让他刹那间惊呆了。
轰隆隆的滚石声、北平军慌乱的喊声和惨叫声、漫山遍野的喊杀声,充斥着整个山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个大槽,特么老子真的中埋伏了啊!
公孙白瞬间反应过来了,立即一夹马腹,纵马狂奔。
“小白,快跑啊,你还没娶媳妇呢,不能死在这里啊!”公孙白一边嘶声大喊。
没有人天生就是做大将的料,他只是一个程序猿而已,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第一个念头就是狂奔。所谓临危不乱、指挥若定,那是扯淡,这漫山遍野的都是黄巾军,谁不跑谁特么是傻子。
然而刚刚跑了不过三四百米,公孙白便勒住了马脚,因为他绝望的发现,前路根本不通了,无数的黄巾贼军手执明晃晃的武器,将前面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可能冲出去的。
公孙白漠然的望着前面气势汹汹而来的黄巾军,望着他们那凶狠至极的目光,似乎已经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就是这小贼破了我们的城,杀死了于头领!”有人认出了公孙白,嘶声喊道。
下一刻,前面的黄巾军已经炸开了窝,一个个瞪着通红的眼睛,如同一群饿狼一般扑了过来。
“保护公子!”
紧紧跟随而来的百人将陈晶嘶声吼道,一把挡在公孙白身前,接着两百余名部曲先后赶了过来,手执着明晃晃的长刀,牢牢的围在他四周。
这一刻,公孙白心中似乎被什么碰了一下,一股羞愧感涌上心头,头轻轻的低了下去,下一刻,他又昂起头来,双眼已充满凶戾之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拼了!
他迅疾从脑海中拉出系统,寻找可用之物,然后视线落在器械库里,那里还有上次制造的两架云梯尚未释放。
“释放在前面三十米处,给老子砸死这群贼军!”公孙白恶狠狠的发出指令。
“对不起,系统本身不能作为攻击武器,器械只能降落到无人处,已自动选择无人地面。”脑海里传来系统冰冷的声音
轰轰!
两个庞然大物从空中轰然坠落,硬生生的挡在众人面前,将整条大道几乎被两架云梯堵得严严严实的。
公孙白虽然对于不能用云梯伤敌腹诽不已,但终于微微松了口气。
杀!
前面的贼军刚刚被堵住,从两侧的山坡上冲下的贼军又蜂拥而来,奔近公孙白。
“列阵,迎敌!”随着陈晶的厉喝声。
在公孙白身旁已迅速摆出两排方阵,一把把雪亮的长刀直刺苍穹,在烈日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制造青铜战车四辆,降落在左侧十步之外!”
轰!
四辆青铜战车自天而降,再次挡在左侧的敌军面前。
接着又有四辆青铜战车降落在他的右侧,将右侧奔来的黄巾军暂时拦住。
公孙白微微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继续在脑海里操作着。
“购买1级材料券100,兑换兽筋100,兑换羽翎100,制作秦弩100把,制作秦箭1000,什么,系统空间已满,先释放秦弩100,再继续……”
空中稀里哗啦的掉下一大片弩箭,落在众将士面前。
公孙白嘶声喊道:“陈晶,带领你的人,守住外围四周,余者每人取一弩十箭,给我射住四周!”
“喏!”
陈晶率着百名刀兵手执长刀围在外围,在他背后,另一屯的军士已端起秦弩,对着那些翻过战车和从云梯旁边绕过来的黄巾军连连施射。
咻咻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怒箭激射,一个接一个的黄巾军惨叫着被射倒在地,由于战车和云梯的阻挡,一次性翻越过来的黄巾军数量有限,在密集的箭雨之下,根本就冲不过来,偶尔冲过来两个,也被手执长刀的北平军砍翻在地。
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公孙白微微吁了一口气,又接连制造了三千枝秦箭。
卧个大槽,特么的这简直太刺激了,不带这么玩的。
他缓缓转过身来时,眼前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拖在背后的严飞曲的军士也纷纷朝这边退了过来,然而经过一阵石雨的轰击,再加上队形溃散,士气低沉,被数千黄巾军几乎斩杀了大半,只剩得一百余人望这边涌来,眼看就要冲乱他这边刚刚布置好的阵型。
公孙白心中大急,忽然见曲军侯严飞也在乱军之中,不过这小子倒是硬气,手持长刀在乱军最后面,边战边退,一把长刀舞得虎虎生风,令黄巾军不敢靠近。
公孙白眉头一皱,眼见另外三面由于有战车和云梯阻拦,敌情稍缓,不敢逼得太近。当即厉声吼道:“弩箭手全部掉头,对准后面,敢入十步之内者死!”
众弩箭手轰然应诺,纷纷调转身来,一枝枝弩箭对准了汹涌而来的北平军乱军,齐声吼道:“停住!敢入十步之内者死!”
那一枝枝阴森的箭头,吓得奔到十数步之外的乱军齐齐停住了脚步。
严飞眼见公孙白将弩箭对准了自己的同僚,气得怒发欲狂:“公孙白,你想干什么?”
公孙白嘶声大吼:“严飞,老子就数三下,叫你的人不想死的全部给老子蹲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飞楞了一下,随即大吼:“全部蹲下!”
众北平军终究是百战精兵,听到严飞和公孙白的喝令,立即纷纷蹲了下来,严飞手中长刀狂舞了一个大圈,逼退几名黄巾军,也蹲了下来。
咻咻咻!
就在严飞蹲下的那一刹那,公孙白三下已数完,正喝令放箭,一枝利箭擦着严飞的头盔掠了过去,惊得严飞魂飞魄散,忍不住破口大骂。
弩箭如雨,连绵不绝的激射向公孙白背后,只听得惨叫声连天,汹涌而来的黄巾军像稻草一般,倒下一大片,吓得齐齐停住了脚步往后退。
秦弩,射程可达两百步之外,对于百步内且衣无片甲的黄巾军来说,杀伤力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有的身体单薄的黄巾军甚至被锐利的弩箭穿透了胸膛,又扎在身后的黄巾军身上。
哗啦啦!
在公孙白的部曲和严飞的部曲之间的十步距离的空档之中,掉满了大弩和长长的青铜箭,那是足足150把秦弩和3000枝秦箭。
“弩箭手,继续施射!严飞,叫他们给老子爬过来拿弩箭!”
咻咻咻,又是一波箭雨,将呜哩哇啦大声喊叫着冲来的黄巾军再次逼退,而那些蹲在地上的溃军,也在严飞的指挥下,纷纷爬向面前的弩箭,捡起地上的弩箭之后又退往两旁,让后面的战友跟上来。
咻咻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蹲在旁边的北平军也举起了弩箭开始施射,弥补了背后的弩箭手换箭的空档,终于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令黄巾军产生了巨大的恐慌,纷纷往后退去。
险情终于暂时全部解除,近三百人的北平军,除了外围手执一排手执长刀保护的军士外,其余人手一把秦弩,森然的箭头围绕着正中的公孙白和严飞形成一个圆形的弩阵,当然弩阵最密集的部分还是在往谷口的方向,因为那里没有障碍物。
严飞狠狠的将手中砍得卷口的长刀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孙白喊道:“五公子,严某这条命是你的啦!”
公孙白哈哈一笑道:“是兄弟的话,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
严飞神情一愣,随即也哈哈大笑道:“很好,严某能与五公子交上兄弟,此生无憾!”
公孙白嘿嘿一笑道:“愚弟今日得神灵相助,只求兄长严守口风,不得向任何人泄露。”
严飞的愣住了,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恍然大悟,满眼的惊愕之色,吞吞吐吐的说道:“原来公子有神灵相助,怪不得,怪不得……公子请放心,谁敢泄露出去,严某就砍了谁!”
公孙白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小子还真的神经大条啊,现在才发现不对劲。
嗬嗬嗬!
原本已沉寂的四周,再次呼喝声大起,数千黄巾军再次向四周涌来。ps:关于材料收集的bug,请看最新的作品相关单章说明,作者会尽量为大家展现冷兵器的魅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密密麻麻的黄巾军围满了四周,不过他们倒也忌惮弩箭的威力,和北平军保持两百步之外的距离。
嗬嗬嗬!
七八千黄巾军高举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呼喝着,排山倒海般的喊声震动了整个山谷,四周回声四起,气势逼人。
很显然,他们这是在给北平军制造心理压力,降低其士气。
公孙白冷冷的望着四周鬼吼的北平军,从马鞍旁取下一个水囊,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这才鄙夷的说道:“他娘的,有种喊一天不喝水,本公子就服了。”
严飞忍不住咧嘴大乐。身旁的北平军,原本还有少部分人被黄巾军这种逼人的气势所慑,听到公孙白这一说,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吼声一直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接着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从左侧的山上传来:“下面的官兵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大头领不忍制造太多的杀戮,只要你们交出一人,便可放你们一条活路!”
短暂的沉默之后,公孙白好奇的对严飞道:“何人如此大的魅力?你的嗓门大,问问他们想要交出谁?”
严飞点了点头,扬声吼道:“我们公子问你们想要何人?”
山上的黄灿听到严飞的回话,不禁心头一喜,也不及细想“公子”是谁,便示意那大嗓门的黄巾汉子继续回话。
“就是骑在马背上的那小贼,只要交出他,你等就可活命!这小贼破我们城池,杀了我们的于头领,我们是势在必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公孙白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卧个大槽,特么的原来是盯上我了。
严飞先是神色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放屁!这是我们五公子,我等就是拼尽最后一人,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山上立即沉默了下来。
黄灿呆呆的望着高高端坐在马背上的公孙白,原本以为此人不过一个军侯而已,或许这些官军为了活命献出他也未必没可能,却想不到这小贼才是真正的正主,居然是公孙家的五公子!
他望了望山下的北平军,视线落在正前方,北平军的弩阵三面都有障碍物,只有正前方是空的。若是八千人决意死拼,从正前方强攻,弩箭换箭的速度较慢,再加上北平军人少,或许可拼杀到官军跟前,一旦靠近,则官军将束手待毙。
他眼中凶光闪动,心中正在犹豫要不要不顾一切的击杀这股官军。
“那是什么?”
“天啊,那好像是床弩,怎会突然从地上冒出三架床弩?”
黄灿正迟疑间,突然身边的黄巾军纷纷惊呼起来,忙朝山下望去,眼前的景象瞬间令他目瞪口呆。
只见三架床弩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北平军的正前方,将另外一面的路口也刚好堵塞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沉声喝问:“谁会用床弩?”
几名军士应声而出。
公孙白一伸手,空中便抖落数百枝利箭:“把箭装上去!”
那几名军士急忙捡起地上的利箭,麻利的装上床弩,一百多枝锋芒凛冽的利箭便已蓄势待发。
公孙白一挥手:“放箭!”
咻咻咻!
一百多枝利箭立即激射而出。
紧接着,惨叫声连绵而起,一大片黄巾军如同稻草一般倒了下去。两百步,对于床弩来说,并不是安全距离。
原本立在两百步外的黄巾军,瞬间大乱,纷纷往后涌退。
黄灿不禁勃然大怒,就要下令强行攻击,不惜一切代价杀光北平军,空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唰唰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枝枝插在地面上的黄巾军的尸身上的利箭,还有那些插在伤兵身上的箭,突然腾空而起,只见漫天箭雨齐刷刷的朝公孙白飞了过去,然后消失在虚空之中。
哗啦啦!
那漫空飞舞的箭雨刚刚消失不久,又从虚空之中落下一枝枝利箭,落在众北平军面前,掉落了一地。
这一幕,不但令四周的黄巾军鸦雀无声,就连公孙白身旁的北平军也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一百多名严飞的部曲,对于他们来说,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不独独是他们,就连严飞也不可思议的望着公孙白,嘴巴张成o型。
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公孙白,这一刻,公孙白如同神灵一般存在。
公孙白拍了拍嘴巴张得能塞进一只馒头的严飞的肩膀,淡淡的说道:“告诉他们,本公子是泰一神的弟子,法力无边,他们的天师张角不过是装神弄鬼而已。他们再不走,本公子就召唤出天雷炸死他们!”
如梦初醒的严飞,想了半天才理清思绪,抬起头来,发出暴雷般的喊声:“山上的黄巾军听着,我们公子是泰一神的弟子,法力无边,你们再不走,我们公子就召唤出天雷来,将你们轰为齑粉!”
话音刚落,四周的黄巾军立即哄乱起来,刚才这一幕彻底震撼了他们,再加上那些像从地底里冒出来般的云梯、战车和床弩,使他们对严飞的话深信不疑。
黄灿呆呆的望着高高端坐在马背上的公孙白,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终于确认这不是梦。
他抬起头来,望着逐渐西坠的红日,又望了望四周议论纷纷、明显心存敬畏的黄巾军,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高声喊道:“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
号角声响起,漫山遍野的黄巾军如同潮水一般向西面撤去,东面山谷方向的黄巾军还特意沿着山坡绕开北平军,往西面退去。
嗬嗬嗬!
死里逃生的北平军纷纷欢呼起来。
公孙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倒是不怕这些黄巾军四处宣扬他的神话事迹,因为黄巾军的话原本就没什么人相信。他们之前还宣扬张角是神仙转世,可是张角还不是照样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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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谷前,旌旗飞扬,两千多大军正在静候待命。
公孙续提着水囊,一边喝着水,一边冷眼望着前面两三里外的青牛谷口。
“少将军,少将军……”一个拖在后面,穿过石雨而死里逃生的百人将纵马飞奔而来。
公孙续抬起头来,望着那人狼狈而来的模样,一丝狂喜跃然而上,心头砰砰乱跳起来,他强抑着心头的激动,不动声色的喝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
那人不及奔到近前,便翻滚下马,跪落在尘埃中,放声哭道:“少将军,黄巾贼军在谷内有埋伏,文司马和五公子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助我也,我就知道老天不会偏向这个贱种的!
刹那间,公孙续心中的狂喜如同决堤的河水一般奔腾而过,双眼明显放光,他激声问道:“文司马和五弟怎么了,你们是如何中伏的,谷内情况如何?有多少敌军?”
那人吸了一口气才哭声道:“谷口崖顶上落石如雨,不少弟兄都被砸伤砸死,就连文司马也……遇难了,谷内喊杀声震天,恐有上万人,五公子也恐怕凶多吉少,卑职见机的快,又想着要回报公子,不敢耽搁,所以逃得生天。”
公孙续开始听到文则被砸死,脸色微微一黯,后面听说公孙白被上万人包围,心中又狂喜如潮奔涌。
他一脸失神的样子,喃喃的说道:“谷口有落石,谷内敌军上万,这如何是好?”
队列中的吴明听得真切,脸色变得苍白,当即飞马而出,迎着公孙续急声道:“少将军,速速下令出兵救人啊,五公子还在里面啊!”
公孙续满脸黯然之色,摇了摇头道:“敌军兵力数倍于我,谷口又有埋伏,我等这点兵力进去就是送死啊……还是赶快派人去请父亲增援为上策。”
说完便转身对一名百人将嘶声吼道:“田穆,你速速带几人快马加鞭,去请蓟侯派兵前来救援,不得有误!”
那人立即应声而去。
吴明急的眼睛都红了,嘶声吼道:“少将军,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远水救不得近火,若是等蓟侯的大队人马到来,恐怕五公子危矣!”
公孙续不禁勃然大怒:“五弟与我一父同胞,难道本将不担心?然则,本将身负将士们重托,岂能为了私情而置数千将士性命于不顾?敌军兵力数倍于我,又有埋伏和准备,我等进去还不是送死?本将岂能做出此亲者痛仇者快之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明毫不示弱的怒声吼道:“黄巾贼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我等有大军三千,纵其有上万人又如何?少将军若不愿搭救,末将愿率部曲前往救应!”
说完手中长刀一挥,厉声吼道:“二曲的兄弟,随我来!”
“放肆!”公孙续气急败坏的指着吴明一声怒吼,“你这逆贼眼中只有公孙白,没有本将了,竟敢公然抗命,来人,给本将拿下!”
十数名亲卫将士应声而出,将吴明团团的包围了起来。
“挡我者死!”
吴明一声怒吼,挥起长刀纵马疾驰而来,恶狠狠的迎着挡在前面的一名百人将奋力就是一招拼命的招数,吓得那人急忙让开!
吴明纵马呼啸而出,就要奔向青牛谷,却听胯下健马发出一声嘶鸣,便扑的栽倒了下去,将吴明狠狠的摔落下来。
绊马索!
“拿下!”公孙续恶狠狠的喝道。
十数名将士一拥而上,将大骂不止的吴明五花大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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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大军散乱的坐在青牛谷前的草地上,望着远处的青牛谷出神;大军当中,公孙续端坐在马背上,悠然自得的望着高城方向,时不时的冷眼瞄了一下不远处被五花大绑、堵住嘴巴呜呜怒哼的吴明。
一阵沉闷的雷声自天际响起,连绵不绝。
要下雨了么?
众将士诧异的仰望苍穹,却发现天空上朝霞初绽、云彩万朵,毫无半天打雷下雨的迹象,而耳边的雷声却越来越响。
“是白马义从!”有人惊呼道
蹄声如雷,三千铁骑奔来,整个地面都在颤抖。
一片巨大的白云迅疾的涌来,如同江河决堤一般,直扑青牛谷,那一片梦幻般的雪白,凌乱了众将的双眼。
“全体起立,列队,准备迎接蓟侯!”
公孙续一眼就看到了那一马当先的将领,白马如雪,长槊如风,马背上的那人更如人中龙凤,正是公孙瓒。
眼见三千白马义从越奔越近,一把把银刀和长枪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白色的波涛一般汹涌而来,公孙续回头望了一眼被掩藏在人群中的吴明,急忙一拍胯下良驹,朝公孙瓒迎了上去。
“让开,速速带你的兵马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疾奔而来的公孙瓒远远见到公孙续挡在前面,急声喝道。
公孙续急忙策马而回,刚刚退回到自己的部曲之前,白龙马已驮着公孙瓒呼啸而来,接着掠过众军士,直奔青牛谷。
轰隆隆!
万蹄奔腾,地面在铁蹄的叩击之下扬起滚滚烟尘,将两千多步军湮没在一片黄色的尘雾之中。
“跟上!”公孙续大吼。
两千多步兵紧紧跟随在后面,人群中的吴明也被推着前行而去。
驾驾驾!
眼看即将冲到谷口,公孙瓒手中的鞭杆在空中不停的甩出啪啪的响声,催得胯下的白龙马都快飞了起来。
白儿,白儿,白儿……公孙瓒满心里都是这两个字。
该死的续儿为何要让白儿去探路?公孙瓒心中怒气冲天,然而这不是发怒的时候,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冲入谷中,救出公孙白。
虽然他知道公孙白有仙术在身,可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向死去的采蝶交代?
父爱,一旦被扯动起来,就泛滥如潮,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背后,照夜玉狮子上的赵云也是心急如焚,要不是顾忌规矩,他几次就要纵马而前,甩开面前的公孙瓒和严纲等人,终究还是忍住了。
那个有点傻,有点倔,却又灵气充溢的徒儿,虽然只是叫过他几声师父,他却早已视为一个挚友,生死之交那种。
奔到谷口前,公孙瓒抬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崖顶,眼中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挺槊纵马狂奔而入。
千骑而前,拉出道道尘烟,跟随在无敌统帅之后,不论敌人如何,只是朝前纵横驰突,这样才是真正的白马义从。
崖顶上静悄悄的,并没预想中的滚滚落石,但是满地的巨石和倒在血泊中的部曲,却昭示着这里曾经有过血肉横飞的伏击战。
公孙瓒心中一寒,他的双目如电,飞快的在地上的尸首上一扫而过,一眼就看到了压在巨石之下的文则,急忙沉声喝道:“收好文司马的遗体,厚葬之!”
当他说出厚葬之三个字时,心中莫名的恐慌起来,继续纵马前行。
满山谷静悄悄的,恐慌如同潮水一般从公孙瓒心底涌起,令他的眼神变得凄凉起来。
一队白马义从翻身下马,收拾着地面的尸体,其余白马义从紧紧跟随在背后,手中的兵器高高扬起,随时准备一战,可是空空荡荡的山谷却昭示着大战早已结束,地上一路的北平军尸体令众将士心中沉甸甸的。
跨过数十米的乱石和遍体横七竖八的尸体,前面的谷道依旧血迹满地,在夕阳的斜照下闪耀出凄凉的暗红色,不过不再是单纯的北平军的尸首,更多的是黄巾军的尸体,很显然前面曾经发生过激烈的大战。
公孙瓒不再避让地上的尸体,率着众白马义从呼啸而前,疾奔了数百米,转过一道拐弯处,然后一幕诡异的情景出现在众人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日西坠,霞光如血,整个山谷之中都沐浴在一片柔和的红光之中。
红彤彤的余晖之下,数百名北平军将士横七竖八的躺坐在地上,谈笑风生,在他们正中,端放着一块七八百斤的大石,很显然是从别处搬来的,一个身着白袍皮甲的少年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躺在大石之上,眯缝着眼睛似乎正在欣赏着山中的景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不时的和身旁的一名五大三粗的将领聊着天。
赵云望着那少年怔怔出神,半响才反应过来,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这才确定那躺在青石上的的确是自己的宝贝徒弟。
而紧随而来的公孙续,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这贱种,为何不死?为何不死?!
席坐在地上的将士们眼见得公孙瓒来,急忙纷纷站起,迎着公孙瓒拜倒:“拜见蓟侯!”
公孙白这才看到谷口站满了银刀雪马的白马义从,还有他那威武帅气的便宜老爹,急忙也翻身而起,一个筋斗从青石上翻落下来,对着公孙瓒款款一拜:“拜见父亲!”
下一刻,他只觉身子一轻,双脚已腾空而起,然后他便看到一张脸,一张英俊而威严的的脸,一张充满关切和慈爱的脸。
公孙瓒提着公孙白,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这才冷哼一声把他扔到地上道:“你这小子,倒是命大。”
公孙白腾身而起,嘿嘿笑道:“父亲说笑了,虽然入口的乱石埋伏厉害了点,但区区一千多黄巾寇贼,又岂是我北平军的对手?”
这句充满笑意和不屑的话一出,谷内的空气突然似乎凝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后的公孙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指着公孙白怒道:“你胡说,怎么可能只有一千多人?”
公孙白不动声色,淡淡笑道:“兄长在谷外未曾进来过,甚至未在谷口看过一眼,如何知道谷内人数?”
公孙瓒白净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起来,双眼中厉色大盛,缓缓转过身来时,已是全身微微发抖,手指着公孙续,气得说不出话来。
呜呜!
背后突然一阵大乱,等到众人回首看时,却只见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将领玩命似的的狂奔而来,嘴中呜呜有声,在他背后紧紧追来十数名军士。
“吴明!”公孙白惊声喊道。
公孙续眼见吴明疾奔而来,瞬间像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般,突然拔剑而出,嘶声吼道:“你这狂徒,想刺杀父侯,看剑!”
长剑如风,直奔吴明而去。
公孙白眼见追赶不及,急声喝道:“师父,救他!”
气急败坏的公孙续眼看已奔近吴明,双眼充满狠毒,脸色狰狞,猛然腾身而起,连人带剑朝疾奔而来的吴明当空一劈而下。
你们这群贱人,都帮着那贱种,今天老子就杀一个给你们看看,老子就不信父亲还会废了我这个唯一的嫡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奔中的吴明只顾摆脱背后的追兵,再加之又被五花大绑,眼见公孙续突然当空袭来,竟然避无所避,眼看就要遭到毒手。
五公子,别了!
吴明心头暗暗叹息,闭目引颈就死。
当!
巨大的金铁交鸣声震得吴明耳膜生疼,他惊讶的睁开眼来,便看到眼前横着一杆银色的大枪。
龙胆亮银枪!
公孙续手中的长剑瞬间脱手,连连后退了六七步,怔怔的望着横在他面前如山岳一般的赵云,满脸惊恐之色。
“我草你大……”
背后公孙白一声怒吼,一个“爷”字生生卡在喉咙里,脚上却没停,飞起一脚朝公孙续狠踢而去。
然而他的脚却停在空中硬是没踢出去,公孙瓒如铁钳般的大手硬生生的抓住了他的脚腕,怒声喝道:“闹够没有,你等想气死老夫吗?”
这时吴明已被松绑,嘴里的白布也被扯出,迎着公孙瓒跪拜了下去,声泪俱下的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缓缓的转过头来,漠然的望着脸色苍白的公孙续,淡淡的说道:“摘去衣甲,送回蓟城,闭门思过半年。”
几名白马义从应诺而出,走向公孙续。
这次公孙续倒也平静的很,抬起头来,满眼怨毒的望了公孙白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不用劳驾,本将自己摘!”
当!
凤翅铁盔被狠狠的砸在地上。
哗啦!
鱼鳞铁甲也被扔在地上。
一身白衫的公孙续,迎着公孙瓒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然后翻身上马,高声对着那几名白马义从吼道:“走,本公子随你等回蓟城受罚!”
一骑红尘,滚滚而去。
站在公孙瓒身后的公孙白,突然觉得公孙瓒背影竟然变得十分萧索起来,似乎一下老了很多似的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瓒缓缓转过身来,双眼如刀锋一般盯着公孙白,只看得公孙白寒毛倒竖,心中倒吸凉气。
许久,公孙瓒才抬起头来,沉声喝道:“卢武!”
白马义从之中一名百人将纵骑而出:“末将在!”
“调任怒锋营三曲军侯!”
那名队率神色微变,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白马义从的队率,虽然只是统管百人,但是其地位远远要高于普通步兵的曲军侯,这名队率显然有点不情愿,虽然不情愿也只能作罢。而且他接替的是公孙白所在的曲,全军唯一的二百五十人的曲,比起其他曲军侯终究要高人一等,总算心中稍稍找回了一点平衡。
“公孙白!”公孙瓒又喝道。
“末将在!”公孙白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脸上微微带着喜色。
“调任白马义从百人将,接卢武职!”
“遵命!”
一阵狂喜自公孙白心头涌起,满脸喜形于色的大声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耶!终于可以加入了汉末最拉风的特种兵团了,以后有机会再给自己的部曲配上马镫、马蹄铁、高桥马鞍,当驰骋天下,试问天下谁人能敌?
“叮咚,任务:加入白马义从已经完成,获得兵甲币20,开启下一组任务。请问是否现在接任务?”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
“稍后再接。”
公孙白不敢太多分神,喜滋滋的纵马奔到卢武身边,拱了拱手道:“卢兄,好好待我的兄弟们,有空带妻儿回来坐坐。”
卢武满脸幽怨的看了公孙白一眼,漠然还了一下礼。
公孙白也不以为然,径直策马奔入白马义从之中,立在新部曲的队列之前,嘿嘿笑道:“兄弟们,以后跟着本公子干,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个个娶漂亮小娘。”
众白马义从面面相觑,许久才齐声道:“谢公子!”,全屯个个神情肃然,没一个窃笑或者露出无语神色的,似乎司空见惯一般。
公孙白不觉心中一凛,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已稍稍收敛。白马义从就是白马义从,果然不能以普通士兵等闲视之,怪不得能纵横北地无敌,吓得羌人见白马即走,若非他那便宜老爹指挥失误,河北军在他们面前就是一盘菜。
公孙瓒冷眼瞄了公孙白一眼,又继续任命了一名军司马,又令单经兼任怒锋营校尉,安排妥当之后,这才下令全军就地在山谷之中安营扎寨,休息一宿。
暮色降临,一缕缕炊烟在山谷之中袅袅升起,山谷之中一片忙碌不堪。
两头的谷口处斥候呼啸而出,两旁的山顶上也安排了士兵瞭望,还有部分士兵在收拾谷内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早已钻入营帐之中,趁着帐内无人拉出了兵甲系统。
“兵甲币:9725.
2级材料系:熟练度425500,您当前拥有青铜材料20,木料210,。
3级弓弩系:熟练度15001500宿主称号等级达到“兵师”之后才可升级
2级铠甲系:熟练度0500
2级兵器系:熟练度0500
2级器械系:熟练度500500可升级
……”
公孙白不禁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白天这一战,八辆青铜战车耗掉了足足4000多斤青铜料,再加上五千枝青铜箭耗掉的材料,如今只剩200斤青铜料了,可是还要做500件铠甲或者头盔,500把青铜兵器才能完成2级材料的熟练度。系统加工过的材料,不可再利用,如今只有在接下来的黄巾之战中,继续收集青铜器了。
他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器械系早就可以升级了,脑海里发出指令:“升级器械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咚!消耗兵甲币3000,恭喜宿主,器械系升级到3级,您现在可制造马蹄铁、高桥马鞍、艨艟。”
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才想着马蹄铁和高桥马鞍这不就来了,而且还会造船了,虽然北地无水战,但是用来渡河还是不错的。只是马蹄铁这玩意得用铁来制造,现在材料系还在青铜级,也只得等升级了再说。
***********
轰隆隆~
天刚蒙蒙亮,东光县东面的平原上便响起了一阵如鼓如潮的马蹄声。
一道雪白的线条自东面的地平线处涌起,伴随着那冉冉升起的旭日,越涌越粗,逐渐幻化成一片巨大的雪白的云彩,遮蔽了整个天际。
等到奔近时,可以看清那是数千骑兵奔涌而来,清一色的白马、雪衣、银甲,马背上的勇士个个精神抖擞,神情十分悍勇。
这只军马自然就是北地最精锐之师——白马义从。
公孙续被遣回蓟城面壁思过后,白马义从又一如既往的成了先锋部队。
在那密密麻麻的骑兵从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白袍银甲,手持长枪,纵马奔驰而行,满脸的兴奋和激动,不时转头四处张望着。
周身笼罩在一片如云如雪的幻影之中,耳旁充溢着呼啸的风声和如雷般的马蹄声,旭日之下,那一把把雪亮的长刀发出一片片夺目的光芒,凌乱了他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他只觉心中豪情万丈,热血沸腾,恨不得催动胯下马,掌中枪,冲入千军万马之中,大杀四方。
好男儿,理当如此!
而更令他兴奋和激动的是,在他的身旁,并驾齐驱的是一名手执龙胆亮银枪,跨骑照夜玉狮子的天神般的英雄。
能与如此英雄并驾齐驱,是他穿越前多少次幻想的场景,而如今却真实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然而,兴奋和新鲜劲逐渐平静下来,原本遵规守矩的公孙白也逐渐不安分起来,不时的向身旁的赵云搭讪。
“师父,你会内功吗?”
“内功为何物?”
“就是气运丹田,发出内劲,可隔三尺外将人击倒。”
“徒儿你说的是仙术吧,为师不会。”
……
“师父你会轻功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功又为何物?”
“飞檐走壁,登萍渡水,如履平地。”
“为师说了不会仙术,只会纵跃之术。”
“哦,师父能跃多高,多远?”
“提气纵身,最多一丈,起步腾身,不过四五丈。”
唉,比世界纪录还差得远啊!
……
“师父,听说你刀枪不入,只怕针扎?”
“……”
一路上,公孙白聒噪不已,问得赵云哭笑不得,只能露出无奈而又宠溺的微笑。
“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突然传来严纲的吼声,随着希聿聿的一片马嘶声,前面的校尉、军司马、军侯们纷纷勒住马脚,接着背后的众将士也勒马缓缓的停了下来。
仔细看去,却见前面也有一队骑兵奔驰而来,约有一百多人,见到这边的兵马之后,又纷纷掉头回跑。
“风逸!”严纲回头喝道。
“末将在!”前面一名军侯纵马而出。
“追上去,留几个活口。”
“遵命!”
那军侯回过身来,手中雪色的长刀一挥:“随我来!”
赵云急声道:“快,跟上去!”
风逸正是赵云和公孙白的顶头上司,也不知公孙瓒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公孙白和赵云安排在了在同一曲。
公孙白精神大振,催动胯下白马,跟上赵云,率着身后的众将士紧紧跟随在风逸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叩嗒嗒~
马蹄如雷,骑影如风,白马义从所骑的都是七尺五以上的骏马,马速远远快过了前面那群亡命奔逃的骑兵。
眼看越追越近,可见一干逃兵穿着各异,但是人人头上都系着一块黄巾,正是东光城内的黄巾军的斥候队。
追袭了三四里路,眼看两军相距不过百步远,领头的黄巾军头目嘶声吼道:“跑不了,拼啦!”
一百多名黄巾骑兵纷纷勒住马脚,缓缓的转过身来,凶狠的盯着迎面奔驰而来的白马义从,满脸的戾气。
黄巾军中,相当一部分人连兵器都拿不上,更别说是骑马了,很显然这百余人的斥候队已是黄巾军中的精锐了。
起!
奔驰在最前的风逸鄙夷的望了一眼回头迎战的黄巾军,大吼一声,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背后刀枪如林,齐齐举起,耸入云空。
哈!
风逸再次大吼,长枪往下一挥,下一刻,千余名轻骑同时压下手中的兵器,数百把刀枪霎时便交织成一片密集的森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马蹄声隆隆,两百余名白马义从发起了冲锋,恶狠狠的撞向对面的黄巾斥候骑兵。
公孙白和赵云齐齐纵马而出,然而此时的马速差别就明显的体现出来了,只见白马如龙,长枪如电,瞬间便撞进了黄巾军中。
啊!
惨叫声四起,一个武力98的武将闯进一群武力不过55左右的乱军丛中,就如虎入羊群一般,眨眼之间已挑翻三四人。
“呀~哈~”
公孙白心中浓浓的战意也燃烧了起来,催动着胯下的白马极速奔去,手中长枪如风,直奔最近前的一名黄巾军。
那名黄巾军眼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朝他奔来,不觉大喜,策马疾奔相迎。
噗!
那人的黄巾军刚刚递出,锋芒凛冽的枪刃已刺入他的咽喉,血珠四溅,他黄巾骑兵一声不吭的栽落于马下,至死都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公孙白为何突然能从马背上站立起来,率先扑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已是公孙白第三次杀人了,不再如当初那般惊慌失措,他抖落了一下枪尖的血珠,眼中露出兴奋和热切的激情,哈哈大笑道:“谁能横刀立马,唯我公孙将军!”
公孙白刚刚得意洋洋的吹完牛逼,他的脸就变成苦相了。
两旁白影穿梭,呼啸而过,瞬间便将前面的敌骑淹没了,只听得见锋刃破入骨肉的咔嚓声和惨叫声。
这曲白马义从中,整体武力足足比对面的黄巾军高了10点以上,公孙白在里面已经是最渣的一个了,人数又两倍于敌,再加上训练有素的配合,就如决堤的洪水冲向一片小秧苗一般,很快就要连渣渣都不剩了。
卧槽,给老子留点啊!
然而,等到他冲到最前的时候,却发现遍地都是黄巾军的尸体,仅存的几个黄巾军包括那名黄巾军斥候百人将,也早已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公孙白望着满地的黄巾军的阴森森的尸骨和耀眼的血迹,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片刻的功夫,一百颗人头就这么被收割了,而且几乎零伤亡。
白马义从,果然天下无双!要想争霸天下,无论如何得保存这只劲旅,千万别被麴义那渣渣率区区八百重弩兵给阴了。
众人等到背后的严纲率众奔来之后,复命归队。
白捡了一百多匹马匹,虽然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马匹不足七尺,不适合为军马,但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严纲大大赞赏了风逸及众将士,又另遣一小队人马,驱赶着这批马匹回头送往背后的中军。
三千白马义从继续往东光城疾奔而去,一路上又扫荡了几小股斥候,这才浩浩荡荡的奔到了东光城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光城,也算是渤海郡的高城大邑之一,城墙高达五丈,又有护城河接连漳水,水面宽阔而深。
城楼上,枪戟如林,人头攒动,不但垛堞上架满了弓箭,而且楼道上的滚石和擂木也是堆积如山。
更令公孙白丧气的是,根据几名俘虏所提供的信息,东光城中的贼军吸取了高城被破的教训,索性将几面城门的甬道直接用砖石堵死,根本是无懈可击。
再说,也断无用白马义从来攻城的道理,严纲一面令大军在城下安营扎寨,一面派人飞马回报公孙瓒。
*************
呜呜呜~
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在东光城下连绵而起,直冲云霄。
无数的北平军将士如同潮水一般从城楼下涌退回大营。
城楼上下,尸体堆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暮风吹来,使这已进入初夏的天气似乎变得寒冷起来。
嗬嗬嗬!
城楼上的黄巾军,眼见北平军鸣号而退,纷纷欢呼雀跃起来,更有不少将士拍着胸膛,仰天纵声咆哮,更有人脱下裤子,对着城下摇晃着黑乎乎的大屁-股,甚至还有人索性解开裤带,对着城下撒起尿来,极尽羞辱之能。。
北平军中军大旗之下,公孙瓒端坐在白龙宝马之上,面沉如水,眼中神色迷茫,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攻了两天,折损了上千兵士,毁坏了五十架云梯,就连号称万人敌的关羽和张飞也参与了攻城,依旧未能将城楼夺下。
城内将近十万兵马,简直就是杀之不绝,砍之不尽,北平军将士再勇,也无法杀光城楼上前仆后继的人潮。
“蓟侯,如此攻下去,恐怕得不偿失啊!”公孙瓒身旁的田楷道。
公孙瓒喟然叹道:“本侯何尝不知,只是那青州二十万黄巾援兵眼看不过十数日就要兵临城下了,届时若再汇合在一起,我等将难以取胜。更何况……回帐内商谈吧!”
公孙瓒没有说下去,身旁的严纲、单经等人却已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
以公孙瓒拼命三郎的性格,就算三十万黄巾军齐上,他也未必畏惧,真正令他担忧的是粮草。
从幽州到东光城,足足一个多月过去了,两万人马的吃喝拉撒,这笔粮草不是少数,更加上那批数万黄巾军俘虏,更是带走了不少钱粮,如今他们已经捉襟见肘了,若无粮草增补,恐怕撑不过十天了。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无粮草,纵然北平军勇悍如虎,也只能不战而败。
中军帐内,公孙瓒满脸怒气的问道:“袁本初那边如何回复?青州黄巾祸乱,他渤海首当其冲,广阳和涿郡尚在其后,我等反为先锋,为何迟迟不发粮草?”
田楷微微叹道:“此事倒须怪不得袁本初,他的粮草也全仰仗韩馥鼻息,据末将打探,那韩馥的粮草的确已由耿武押往南皮的路上了。”
公孙瓒愤然道:“你速速遣人前往南皮,告诉袁本初七天之内,粮草若不能到达,本侯就先撤了,让他自己来收拾烂摊子!”
田楷应诺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无奈的摇了摇头,挥手示意单经和严纲两人下去。
*************
南皮城,渤海太守府衙。
袁绍端坐在大堂正中首席,逢纪跪坐在左侧,两人一边饮酒,一边商谈着。
“耿武已押运粮草到何处?”袁绍问道。
“前日已过成平城,应该三日之内能到南皮。”逢纪答道。
袁绍点了点头,又缓声道:“公孙伯珪再次派人前来催发粮草,我该何以处之?”
逢纪眼中神色闪动,又望了望袁绍的眼神,心中已知大概,微微笑道:“公孙伯珪虽兵只两万,但有白马义从精兵,恐怕就算是三十万黄巾军亦未必是其对手,倘若大败黄巾三十万,再俘虏大量人口,充实北地,恐怕就是太傅也不能控制,日久必为患啊。”
袁绍无奈的叹道:“可粮草一旦入城,其必然知悉,若不给其粮草,其轻则退兵,则我等将硬撼三十万黄巾贼军,就算侥幸取胜,也将元气大伤,若依公孙伯珪之凶恶,恐怕还可能倒戈而向,率众攻伐我等,则后果将不堪设想……如今是进退两难啊。”
逢纪哈哈笑道:“末将有一计,可解袁公之烦恼。”
袁绍眼中大亮:“速速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逢纪眼中露出狡诈的神色,阴测测的笑道:“据末将所探,公孙伯珪还有十日粮草,而青州黄巾尚有十二三日即可到达东光城,不若将城中余粮先送其三四日粮草,供其应急,消其疑虑,让其与黄巾军死战,待其两败俱伤之时,已是公孙瓒粮草将尽之时,其必然溃败,届时袁公再出兵征讨,一举击溃黄巾贼军,令公孙瓒无功而返。”
袁绍疑惑的问道:“如今粮草不过三四日即将到达南皮城,公孙伯珪岂会不知?若是其知晓,只给其三四日粮草,其又岂会善罢甘休,且心甘情愿的誓死大战黄巾?”
逢纪诡异的一笑:“耿武虽已过成平城,但是尚未抵达漳水还要一两日,若是袁公遣数千兵马,冒充黄巾军,阻挡耿武于漳河边六七日,则又如何?”
袁绍神色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手指头不住的指着逢纪骂道:“你这奸贼,你这奸贼,竟然能想出如此毒计来,真是……哈哈哈!”
逢纪也哈哈笑道:“无毒不丈夫,袁公欲安天下,何必拘泥于此小节。”
袁绍大笑道:“好一个无毒不丈夫,吾得元图,何愁天下不安?”
两人满脸的阴笑,狠狠的对饮了一樽酒。
袁绍放下酒樽,朝堂外高声喝道:“速传元才进来!”
“喏!”门外传来侍卫的应声。
高览,字元才,袁绍的亲外甥,当然也是袁绍的心腹之将,如此机密要事,关系到袁绍的声名,自然不能让外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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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在两名侍卫的带领下,走入公孙瓒的中军大帐。
大帐之内,公孙瓒端坐正中,两旁坐满了北平军中的主要将领。
公孙白正要向前行礼,却被公孙瓒挥手示意在末尾位置坐下,帐内的将领级别最低也是军司马级的,叫他过来更多的只是让他增长见识而已。
其他将领也只是微微瞄了公孙白一眼,并未把他放在心上,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懂什么军法谋略,不过前来做个听众罢了。
“袁本初只送来五千斛粮食,只够大军四日所用,后续粮草尚无着落,这可如何是好?”田楷忧心忡忡的说道。
单经眉头微皱,接着说道:“如今东光城久攻不下,青州黄巾军还须十日到达东光境内,届时便是我军粮草即将尽绝之时,如何能战?我看还不如就此退兵好了。”
话音刚落,严纲立即接话道:“单将军说的没错,袁绍用区区五千斛粮草糊弄我等,一旦后继粮草不到,我军将陷于绝境,此计狠毒啊。严某支持退兵,黄巾之祸,让袁本初自己去解决吧。”
严纲一开口,大半在场将领随声附和。
田楷摇摇头道:“我等兴师动众而来,如今若半路折返,恐为天下人笑话,更可能授人以柄,要知道太傅其实暗中一直对蓟侯心存不满,难免不因此责难。”
一旁的刘备也趁机附和田楷道:“是啊,黄巾祸乱天下,汉臣人人有责,且据探,冀州韩刺史已派耿武押运粮草二十万斛前往南皮而来,如今已过成平城,应该就在这几日到南皮了,只要粮草一到,我等自然无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单经原本对田楷还心存敬畏,对刘备却是早就看不上眼,等他话音一落,立即冷笑一声反问道:“玄德只是猜测粮草将于此几日达到,若是其中出了变故呢,则又当如何?一旦其中出了变故,我军粮草不继,则恐怕将士没顶之灾。玄德远来是客,大可领着两位兄弟一逃了之,然则我等将何以处之?”
众将士,你一言我一语,有主张坚持到底的,更多的将士则是极力要求立即退回幽州。
公孙瓒被众人说得犹豫不决,不禁心中大恼,以他那拼命三郎式的性格,自然是想留下来击溃青州黄巾军,立下赫赫功名,如此他将更不用把刘虞放在眼里。
“唉……”公孙瓒一拍案几,愤愤然的说道,“我有白马义从和百战精兵,纵然黄巾军百万又如何,野战之中败其易于反掌耳,只是如今这粮草……这粮草……韩馥误我啊,为何粮草迟迟不到!”
呼噜噜~
就在公孙瓒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一阵鼾声传来,声音虽不大,却如石破天惊一般,瞬间惊得大帐内一片鸦雀无声。
什么人敢如此嚣张,竟然在如此重要的军事会议之中鼾睡起来,简直就是找死!
众人纷纷抬起头来,四处寻找鼾睡的声音来源,公孙瓒更是双眼怒目圆睁,气得全身发抖,怒声喝道:“何人在此鼾睡?”
“是五公子!”有人终于找到了鼾声的发源地。
帐内十数人立即朝大帐门口望去,果然见到公孙白正伏案而睡,鼾声均匀,睡得正酣。
众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别人,恐怕早就拉出去一百军棍,轻则伤残,重则打死,这小公子还真是大胆,就算恃宠而骄,也太过分了吧,且看蓟侯又如何处理。
公孙瓒满脸铁青,脸部肌肉都抽搐起来了,恨不得一把将公孙白捏死。
这一刻,他后悔叫公孙白来参加这次军士会议了,如今弄得他是进退维谷。
然而,公孙白依旧在众人的视线聚焦之下安然而睡,身边一名军司马终于忍不住用手摇了他几下将他摇醒。
“吵什么吵,闹个半天也没个结果,还不让好好睡觉,还让不让人活啊?”
公孙白睡眼惺忪的睁开眼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更是令帐内众人无语。
“放肆!”公孙瓒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咆哮一般的怒声呵斥。
公孙白抬头见到满脸怒容的公孙瓒,急忙嘿嘿陪笑道:“孩儿愚钝,听各位将军议论军中大事,虽然听不懂说的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甚为佩服,甚为佩服!”
公孙瓒气得要发疯了:“你初来军营,听不懂其中道理,当多学多问多听,岂可当场睡觉?来人,给我把这小孽畜拿下!”
公孙白脸色都变白了,急声辩解道:“父亲饶命,孩儿冤枉啊,孩儿也亦曾认真听讲,只是诸位将军越说孩儿越糊涂,越听越想不明白,脑中一乱,就睡着了。父亲不要问问孩儿为何糊涂吗?”
公孙瓒怒目圆瞪,沉声道:“说,本侯看你如何狡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两手一摊,满脸的无辜的表情说道:“孩儿先是听父亲和诸位将军道:东光城久攻不下,非敌军强耳,不过据了城高墙厚之利耳,若是野战之中,即便黄巾军百万,亦未必会败;后又听诸位将军道:如今军中粮草只能维持十一二日,而青州黄巾军二十万人也将于十一二日之后到达,只恐届时交战未及分出胜负,粮草已尽,则大军将败。孩儿百思不得其解,故此听得迷惑。”
公孙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沉声喝问:“有何迷惑之处?”
公孙白缓缓的站起来,走到正中通道上,满脸凝重之色,缓缓的说道:“圣人云:山不过来,我就过去。既然东光城久攻不下,贼军又闭城不出,我等大军又不惧二十万青州黄巾援军,粮草又将尽,那么为何要在东光城下守株待兔,空耗粮草坐等黄巾军二十万援兵来袭?为何不可主动迎击,先败黄巾援军,夺其粮草,再围东光城?如此只须五六日即可与贼军决战于东光之南。”
一席话说完,满帐内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田楷、单经等一干将领又惊又羞,惊的是这小公子年纪不过十五岁居然有如此谋略,羞的是如此简单的计策,为何他们偏偏就是没想到。
跪坐在人群之中的刘备也是满脸惊愕之色,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公孙白一眼,又转过身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神态最复杂的是公孙瓒,脸上怒气未消,却偏偏已带上笑意,又稍稍带上几分尴尬之色,望着公孙白不知是该骂还是该赞。
公孙白淡然的扫视了诸将一眼,又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淡淡的说道:“再说,若是黄巾援军须十一二日才能到达东光,此刻显然离鬲津河即今漳卫新河还有数日之遥,若是即刻启程,在其渡河之前到达鬲津河,再等黄巾贼军半渡之时,全军冲锋,岂不破贼军易如反掌?”
半渡而击?
妙啊,简直就是绝妙啊!这小子莫非天生就有管仲乐毅之才?
公孙瓒只觉自己的心脏不够用,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两旁的将领更是嘴巴张成一个o型,合不拢嘴来。
主动迎击,分而攻之,半渡而击,这些战术若是出自在座的将领口中,并不奇怪,关键是大家都知道这公孙家五公子从军不过三四个月,经历战斗不过两三次,年纪也才十五岁而已,不能不说有点妖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摸了摸脑袋,一脸迷糊的样子道:“种种疑惑,孩儿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糊涂,越想头越昏,故此不知不觉已然睡着,还请父亲见谅,孩儿这就回帐补个回笼觉去。”
公孙瓒望着公孙白那满脸无辜和迷糊的样子,恨得牙痒痒的,怒声喝道:“滚!”
话音未落,公孙白已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中军大帐。
哈哈哈!
公孙瓒看到公孙白狼狈而出的样子,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帐内的诸将领也哄堂大笑。
严纲哈哈笑道:“五公子真奇才也,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假以时日,必为蓟侯之臂膀也!”
他的儿子严飞与公孙白交好,又眼见公孙白受宠,自然要巴结和赞扬。
帐内的将领们连声称是,就是那些亲近公孙续的将领也不得不跟着点头。
公孙瓒也忍不住面有得色起来,笑骂道:“好了,不提这小子,单经听令!”
眼见的公孙瓒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单经不禁一凛:“末将在!”
“你率三千部曲,作为先锋,即刻整装出发,奔往鬲津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纲!”
“末将在!”
“你率白马义从断后,防止东光城中贼军出城从后突袭,待得离鬲津河百里之外,再由后军变为前军。”
“遵命!”
“其余诸将都有,即刻传令全军整装待发,两个时辰后拔寨起营,杀往鬲津河!”
“遵命!”
……
窜回自己帐内的公孙白,一连在卧榻上打了三个滚,哈哈笑道:“公孙五公子装的逼,必然是有深度滴。”
ps:今天只能单更了,下周必确保双更,请大家谅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平二年,农历八月。
东光南,野马坡。
坡上的树林间无数的飞鸟惊惶的飞起,杂乱惊鸣着掠向远处冉冉升起的红日。
从鬲津河上飞旋而来的烈烈狂风,如刀锋一般掠向山坡下的黑压压一片北平军甲士。
刀枪林立,战意森然,两万北平军列阵肃立,那摄人心魄的军威使得骄横的狂风也不得不敛神静气,在庞大的军阵前嘎然止步,只能屏息轻抚着那一面面战旗。
一片片战旗,在河风的拂动下,如滚滚巨浪般卷动,其中一面红色的大旗尤为醒目,上面绣着斗大的“公孙”两字。
大旗之下,身材魁梧的公孙瓒端坐在雄骏的白龙马上,双目如电,凝望着南面大道。
在他身后的大军之中,公孙白等得百无聊赖,在脑海里拉开了兵甲系统。
“承接任务!”
“简单任务:晋升为白马义从曲军侯,奖励兵甲币100。
较难任务:生擒黄巾军将领管亥,奖励兵甲币2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困难任务:拯救10000名黄巾军性命,奖励兵甲币300,激活神秘技能系统。”
我擦,前面两个任务也就罢了,这最后一个任务却是非做不可啊。激活神秘技能系统,这九大系统中,药弹系统、神秘技能系统、火器系统三个界面还是灰白色,无法进入呢。
“报~”
一声急报打断了公孙白的思路,只见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穿越重重哨戒,直奔公孙瓒马前,翻身而落,急声禀道:“启禀蓟侯,青州黄巾贼军二十万,已行至鬲津河南岸,正在渡河。”
公孙瓒浓眉一凝,手中长槊一举,高声喝道:“全军听令,杀往鬲津河!”
只见信旗招展,以帅旗为中心,层层传递了下去。
下一刻,只听马蹄声大起,三千白马义从在严纲的率领之下簇拥着帅旗下的公孙瓒,往南奔去,接着中军与后军也已启动,如同潮水一般紧紧跟随在白马义从背后。
************
鬲津河畔,河风烈烈,柳枝招展飘舞,白浪滔滔东去。
黄巾军如同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屯集在西岸,约有数十万人之数,赶着大队的车马,正在次第渡河。
河面上,舟楫来往穿梭,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河面,叫骂声、笑语声、划水声和风浪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热闹的交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队人马渡河近半,一名黄巾军将领纵马奔到河边一棵柳树下,只见一个身长八尺有五,手执雁翎长刀,身着锁子甲、胯骑良驹的将领,正凝神望着河水之中的黄巾军出神。
那将领远远的就叉手行礼:“管将军,该渡河了。”
此人正是黄巾军悍将管亥,他缓缓的转过头来,眉头紧蹙,微微叹道:“卜将军,我总觉这次北渡似乎危难重重啊,如今渤海郡内有公孙瓒和袁绍两路大军,尤其是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更是纵横北地无敌,再加之北面黑山张燕又态度不明朗,形势不容乐观啊……”
那名奔跑而来的将领正是管亥的副将卜己,号称青州军的狗头军师,对管亥哈哈笑道:“管将军不必担心,据我所探知,此刻公孙瓒被困东光城下,粮草即将尽绝,而袁绍的军马还远在南皮。只待我等大军一到东光城下,则与城内的兄弟两面夹击,公孙瓒不过两万兵马,又粮草匮乏,纵然白马义从精悍无敌,也必然落败。”
管亥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手中长刀一举,哈哈笑道:“走,去杀光这群官兵狗,建立一个黄天盛世!”
两人奔到渡口,下了马,牵马分别上了木船,缓缓的渡往鬲津河北岸。
管亥手执长刀,长身屹立在船头,猛烈的河风吹得他身后的披风猎猎招展,不禁令他豪气大增,满腹的忧虑早已被河风吹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豪情。
呜呜呜~
两人刚刚渡到北岸边,便听到北面突然号角声冲天而起,接着马蹄声如雷,喊杀声震天,似有千军万马杀来。
河面正在渡河的众黄巾军更是惊骇得停住了桨板的划动,将渡船停在河中间,甚至退回南岸。
管亥脸色大变,急忙提刀纵身一跳,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官军杀来了!”
“天哪,是骑兵,居然这么多骑兵!”
“那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我等杀不过,快逃吧!”
河边密密麻麻的黄巾军瞬间哄乱起来,惊恐而纷杂的喊声瞬间将管亥的声音淹没了。
管亥又惊又怒,接过身后亲兵递过来的马缰,飞身上马,打马朝阵前飞奔而去。
叩嗒嗒~叩嗒嗒~
鬲津河北面,尘土漫天飞扬,马蹄声如雷,连绵不绝的雪白色的幻影,如同雪崩一般朝河岸上的上十万黄巾军奔涌而来。
如风的白马,如雪的袍甲,银光闪闪的刀枪,看上去如梦幻般的洁白,却又无比的阴森,无比的凶残,无比的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
虽只三千骑,却面对十万步卒视如无物,坚定而迅疾的碾压而来。
岸上的黄巾军虽然人数足足是这队白马义从的三十多倍,却人人眼中露出惊骇的神色,忍不住骚动起来。
“集结!全军集结!准备迎战!”纵马奔到队列前面的管亥举着长刀嘶声吼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万慌乱的黄巾军兵开始哄乱的进行集结,然而十万人的混乱人群,要想迅速集结列阵谈何容易?
刹那间,三千白马义从已奔腾而来。
当先一名大将,正是严纲,只见他猛然一扬长刀,身后跟近的白马骑兵便向着两翼迅速展开,不到片刻功夫便摆开了两百步宽的骑阵,前后几排,交叉摆开,便于冲刺。
而紧随他们身后的,则是更多的北平军滚滚奔来,少说也有一两万。
严纲手中长刀高举,高喝一声:“义之所至!”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身后如雷响应,数千把长长的刀枪高高举起,在晨曦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闪烁出逼人的光芒。
“嗷~”严纲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猛然一提缰绳,座下战马开始加速。
嗷嗷嗷~
三千白马义从齐齐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啸叫,三千匹战马齐齐加速,不到片刻功夫就完成加速动作,开始了极速冲刺,但见马头攒动,长刀如雪,上万只铁蹄重重的叩击着大地,犹如死亡之神的战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对面乱哄哄的黄巾军心坎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疏忽之间,距离黄巾军已不过六七十步之外,对面的黄巾军已乱成一团,有鼓着勇气向前迎战的,有畏缩往后退的。
“射!”
严纲一声断喝,将长刀挂在得胜钩上,弯弓搭箭,迎着对面的黄巾军射去。
咻!
长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呼啸而出,直奔一名身材高大的黄巾军。
噗!
长箭透胸而过,将那名黄巾军射了个透穿,那名黄巾军直愣愣的看着胸口的箭簇半秒,这才惊醒过来,啊的大叫一声,口鼻之中鲜血涌出,倒地身亡。
咻咻咻!
背后飞箭如蝗,数千道光芒划过长空,狠狠的倾泻入大军之中。
“呜呜……”一名黄巾军抓着自嘴中透穿而过的利箭,嘴里呜呜大叫却说不出话来,全身又蹦又跳,如同一只被火烧了臀部的猴子一般,但是没跳多久便栽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一名黄巾军被长箭刺透了腹部,他急忙奋力一把,箭头的三棱倒钩却将腹部的白花花的肠子带了出来,鲜血流满全身,吓得歇斯底里的哀嚎起来。
两轮箭雨过后,虽然杀伤有限,但是黄巾军已经乱成一团。
下一刻,三千白马义从齐齐挺起长长的兵器,犹如钢铁猛兽的獠牙,无比凶残的咬向前方大乱的黄巾军。
电光火石之间,极速冲刺的白马义从铁骑无比狂暴的撞进了混乱不堪的黄巾军阵营,只听一阵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声,前面两排黄巾军被撞得飞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刀枪又顺势洞穿了一排黄巾军的头颅。
三千白马义从在严纲的大声呼喝之下,扬起长长的刀枪大肆砍杀,然而真正给黄巾军带来重大杀伤力的不是那血淋淋的刀枪,而是在冷兵器时代堪称凶残绝伦的狂暴冲击力,一千多斤的战马,一百多斤的骑士,相当于开着一辆小汽车疯狂的冲进了密集的人群,这样的一副惨景,又岂是凶残两个字了得?
铁骑狂飙,霎那之间,人马相撞的嘭嘭声,兵器相撞的铿锵声,骨骼碎裂的咔嚓声,还有黄巾军临死前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死亡交响曲,三千多白马义从交织而成的骑阵,就如传说中的蓝翔挖掘机一般,一下将黄巾军搅得七零八落。
终于,三千多白马义从将十万黄巾军撞了个透穿,奔到河岸边的白马义从在严纲的呼喝之下缓缓停住马脚,然后提缰调转马头。
在他们的身后,一万多的北平军将士已在公孙瓒的率领之下,恶狠狠的扑杀进了黄巾军丛中,如同虎入羊群,肆虐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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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卧槽,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啊!
调转马头的公孙白,昂然望着哀鸿遍野的黄巾军,心头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用白马义从这样的无双精骑,冲杀一群衣不蔽体、兵器落后且仓促迎战、阵型混乱的黄巾军,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碾压和收割人头。
刚才这一轮冲杀,他只是纵马疾奔,手中的长枪随便乱扎了两下,便撞飞了十几个黄巾军,顺手刺杀了四五人。
这样的战斗,简直就是刷血刷人头啊。
敌群之中,管亥纵马扬刀一边大肆砍杀着北平军,一边嘶声吼道:“不要慌乱,我们人多,跟他们拼了!”
然而黄巾军虽然有十万之众,却被白马义从的滚滚铁流彻底击溃了战意,再加上接踵而来的北平军的涌入,更是令众贼军士气降低到零点,全无战心,四处逃窜溃散。
只有不到千人的亲兵跟随在他身旁,顽强的抵抗着汹涌如潮的北平军。
完了,完了,完了……
管亥望着四散奔逃的黄巾军,只觉心头一片绝望。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那摄人心魄的口号声,河岸边的那片如云的雪影又如同白色的巨浪一般席卷而来,马蹄过处,血流成河。
白马义从中的公孙白眼见左侧前面不远处一名身材魁梧的黄巾军将领在大杀四方,忍不住查询了一下此人的属性。
“管亥,统率69,武力80,智力34,政治10,健康89。”
我去,这就是青州黄巾第一猛将管亥了。
就在此时,突然见一道绿影如风而来,随着如雷般的吼声,马背上的猛将身着鹦哥绿战袍,面若涂朱,长须飘飘,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长刀所向,绝无活口,铁蹄过处,血雨纷飞。
公孙白望着那柄如同人头收割机一般的青龙偃月刀,眼神都看呆了。
武圣关羽,简直太帅了!
管亥眼见众黄巾军毫无战心,知道大势已去,原本已萌生退意,突然见一人单骑而来,直奔他的亲卫军丛中如入无人之境,不禁勃然大怒,提刀纵马疾奔而去,高声喊道:“红脸贼,安敢欺我,纳命来!”
公孙白眼见管亥提刀相迎,不禁心中一凉:完了,这二逼要像演义中一样被二爷斩了,老子还生擒个毛毛啊。
果不其然,等到他在敌群之中再次冲杀回来之时,大势已去、底气不足的管亥比起演义中的表现还不如,不到十个回合就险象环生,破绽百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
一声爆喝在人群之中响起,惊得周围众人魂飞魄散。
公孙白一听这吼声,就知道完了,这显然是二爷要放大招,出暴击了,不及思索就一声大喊:“二叔刀下留人!”
随着那声气贯长虹的爆喝,光芒一闪,那柄重达八十二斤的巨刀如泰山压顶一般朝管亥劈头砍来。
没人能形容那一刀的速度,
没人能述说那一刀的力量。
当你还在沉醉于那一刀的风情,
当你还在惊诧于那一刀的锋芒,
当你还在震慑于那一刀的气势,
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与你触手可及。
那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刀!
管亥惊骇至极,面对那夺命的光芒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刀锋朝自己的脖颈劈来。
这时耳旁突然传来公孙白的吼声,接着只听手中的长刀猛然一震,一股巨力震得他双手再也无力拿稳,长刀脱手而出,接着头顶风声凛冽,一道电光从眼前掠过。
下一刻,他只觉背上又被一股巨力击中,身子便轻飘飘的从马背上掠起,摔落在地,接着他就看到一道凛冽的刀锋出现在他眼前。
“拿下!”随着关羽一声爆喝,身后紧紧跟随而来的军士一拥而上,将管亥扭住,五花大绑起来。
被强行架起来的管亥,狼狈的抬起头来,双眼迷茫的朝那救了他一命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袍小将正朝着他没心没肺的咧嘴笑着。
“叮咚!生擒管亥任务已完成,宿主获得200兵甲币的奖励。”
公孙白笑得更开心了,对着管亥笑道:“管将军,本公子念你是条汉子,不忍杀之,你就降了吧。”
若是他人,在黄巾军中对管亥如此赤裸裸的招降,管亥肯定早已破口大骂,可是此刻面对这个满面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的少年,竟然无言以对,只是缓缓的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
又是一声暴烈的大吼,这声大吼更甚于关羽的吼声,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天空中的云朵似乎都震动起来。
就连公孙白也被这声大吼震得吓了一跳,不禁一阵腹诽:卧槽,三爷这是想吼死人啊,胆子小一点的岂不是要变成夏侯杰了。
接着黄巾军丛中惊呼声四起。
“卜将军被一个黑脸贼杀了!”
“管将军也被一红脸贼生擒了!”
“大势已去,快逃吧,晚了就没命了!”
“跑不及了,投降吧!”
……
十万黄巾军彻底放弃了抵抗,逃的逃,降的降,河面上黄巾军早已退到对岸,对岸的黄巾军也逐渐跑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这才如梦初醒,纵马高声喝道:“速速投降,缴械不杀!”
他一路纵马而去,身旁的黄巾军纷纷跪了下去,将手中的兵器高高举在头上,口中高喊:“我等愿降!”
一名手执青铜长剑的黄巾军刚刚喊出“愿降”两个字,便突然发现手上一空,手中的兵器已不知飞往何处。
公孙白咧着嘴纵马在人群中四处蹦跶,不停的喊着“缴械不杀”,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吸收着黄巾军中的青铜兵器。
为了遮人耳目,他下的指令是“收集身前一米内的青铜器”,所以没了那种万千兵器呼啦啦的漫天飞舞而来的震撼画面,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然而,跑着跑着,他便发现不对劲了。
除了外围四散奔逃的黄巾军,人群中的黄巾军大都已放弃抵抗,扔下兵器投降,可是四周依旧惨叫声不止。北平军的屠杀还在继续,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北平军提着明晃晃的兵器正在黄巾军人群之中大肆砍杀,使得那些原本已弃械投降的黄巾军又纷纷慌乱的四处奔逃,互相拥挤成一团。
“住手!不得滥杀降卒!违令者斩!”公孙白气急败坏的大喊。
咔嚓!
话音未落,身旁一名队率已然手起刀落,将一名黄巾军的人头砍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愤怒欲狂,手中长枪一抖,直指那名队率,厉声吼道:“你他娘的没听到本公子的命令吗?”
那名队率丝毫不惧的迎向他,回声吼道:“我等只听蓟侯的命令,我跟随蓟侯十余年,但凡蓟侯未下令不可杀俘虏的,便是可杀!”
公孙白恨恨的收回长枪,纵马直奔公孙瓒的大旗而去。
大旗之下,公孙瓒冷眼望着溃不成军的黄巾军和正在大肆砍杀的部众,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臭小子,还真非池中之物啊,若非此小子之计,安得此大胜。”他在心中叹道。
“父亲,父亲!”公孙白气急败坏的吼声将他从思绪中惊醒。
公孙瓒脸上立即露出宠爱的笑容,问道:“白儿何事惊慌?”
“黄巾军已败,孩儿请父亲下令停止斩杀俘虏。”
公孙瓒的原本春暖花开般的脸色瞬间凝注了,随即无奈的笑道:“白儿有所不知,黄巾贼兵十万,而我军不过两万,若是以两万俘虏十万,路上恐生变乱,更何况我等还要回头攻东光城,若是率十万俘虏前往攻城,更会祸生肘腋。”
公孙白缓缓的抬起头,望着公孙瓒道:“只要收走他们的兵器,他等手无寸铁,衣不蔽体,不过一群农夫,能起什么变乱?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父亲岂可任意杀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的不觉怒气上涌,恶狠狠的瞪着他,沉声喝道:“战争,从来就是铁血杀戮,同情和怜悯只会让你的士兵变成绵羊,要想你的部曲都变得猛兽般勇猛,必须以战练兵,以杀戮锻其心智,令其心如铁石般坚定,只有双手沾满鲜血的士兵,才是真正的精兵!你知道为父为何不喜刘虞吗?因为他太仁慈了,对普通百姓仁慈也就罢了,对无恶不作的黄巾贼军,对凶狠毒辣的蛮夷羌狄也是满怀仁慈,如此何以震慑群贼?你是我公孙瓒的儿子,切切不可学刘虞小儿,沽名钓誉,在此乱世,只会成为绵羊,迟早任人宰割!”
公孙白毫不畏惧的迎向他的目光,斩钉截铁的说道:“父亲,他等不过是无路可走的百姓而已,如今每一分一秒都会有无辜的降卒被斩杀,请速速下令停止杀戮!”
公孙瓒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这军中还轮不到你做主,滚!”
公孙白愤然回头,转身对公孙瓒身后的一干号手嘶声吼道:“吹号!吹号!吹撤兵号!”
那些号手呆愣愣的望着公孙瓒,不敢妄动。
公孙白气急,挥起长枪,高声吼道:“快快吹号,莫非嫌本公子长枪不利乎?违令者杀!”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公孙瓒的长槊已架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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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停止杀戮,白儿毋宁死!”公孙白迎向公孙瓒的目光,狠狠的回应道,丝毫没将架在脖颈旁的那寒光凛冽、锋芒逼人的槊刃放在心上。
公孙瓒迟疑了片刻,撤去了长槊,高声喝道:“来人,拿下!”
公孙白唰的拔出腰中的破天剑,红着眼嘶声道:“父亲若再不下令停止杀戮,孩儿就自戕于父亲面前。”
公孙瓒的神色愣住了,双眼精芒爆射,狠狠的瞪着他,又看了看那削铁如泥的破天剑,终于咬牙切齿的怒骂道:“你这犟种!”
他缓缓的转过身来,无奈的喊道:“吹号,传令停止杀戮!”
呜呜呜~
号角声冲天而起,如同狂风一般掠过整个河岸,那些正在大肆杀戮的北平军纷纷停住手中兵器,不解的回过头来。
残阳如血,河风烈烈。
一道白色的身影迎着霞光纵马奔腾而来,手中高举长枪,大声呼喝道:“不可滥杀俘虏,违令者斩!”
随着他的吼声,一道接一道的声浪翻滚着传遍整个河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滥杀俘虏,违令者斩!”
被五花大绑、利刃加颈的黄巾军贼首管亥缓缓回过头来,望着夕阳下那道玉树临风般的身影,心中如同波涛一般翻滚了起来。
端坐在照夜玉狮子身上的赵云,望着正在大呼小叫的公孙白,满脸欣慰和自豪的自语:“得徒如此,夫复何求?”
就连与张飞和关羽并肩而立的刘备,也忍不住赞叹道:“公孙之子,不可小觑也!”
原本被杀得哭爹喊娘、亡命逃窜的黄巾军们纷纷停住脚步,迎着公孙白所在的方向,举起兵器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暮色降临,战事终于彻底结束,两万多北平军押解着数倍于己的黄巾军俘虏和粮草辎重,缓缓的朝东光城方向北去。
此战,黄巾军死伤两万多人,其中有一万多人是在放弃抵抗的情况下被斩杀,俘虏六万多人,只有万余人逃散。
另缴获粮草上百万斛,辎重器械无数,总算可暂时解决北平军的粮草之困。
**************
夜幕降临,数千营帐如同星罗棋布一般撒落在野马坡下的平地上。
夜幕下,一堆堆篝火燃起,将原本星光灿烂的夜色照得更如白昼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北平军战士,围坐篝火旁边,兵刃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哨探游弋之骑的身影就在远处的黑暗当中若隐若现。这些闪电般摧垮了十万黄巾军的战士们,在那里低声谈大声笑,兴致到处,还有人在纵情高歌他们的北地小调,每一点声浪,到了最后都能激起他们一阵粗豪的笑声。
篝火仿佛将他们的身材映得更为魁梧,在黑夜里如同一个个魔影憧憧的杀神,就是坐在那里,也带着森然的杀气和来自北方的彻骨寒意。哪怕现在处于最为放松的状态,一旦有敌来袭,他们还是会以最快的速度跳上战马,将敢于挡在他们马前的所有敌手踏得粉碎!
夜色当中,除了这些北平军战士的笑语之声,就只剩下那些黄巾军俘虏偶尔发出的三两声叹息声,也转瞬就消失在夜风当中
“兵甲币71234,卧槽,这次赚大发了。”
营帐内的公孙白,望着系统上显示的兵甲币,哈哈大笑起来。
卧槽,系统大哥,你也太客气了,居然将此战之功,全部记挂在本公子的头上,这怎么好意思啊。
然而,这只是开始,下一刻,他便已鬼哭狼嚎般的尖叫了起来。
“困难任务:拯救10000名以上黄巾军生命,已完成,激活神秘技能系统,奖励兵甲币300,由于宿主完成状况十分出色,额外奖励武力属性点3点,须在武力70以下使用。”
武力属性点增加3点啊,最近练死练活的武力还是停留在63,这一下突然增加了3点,就能到66了,这样在马上作战,加上马镫的辅助,就算遇到武力70以上的武将也丝毫不惧了。
等到此战结束,再找师父手下的队率大战一番,如此就可找师父兑现诺言,传授百鸟朝凤枪和七探龙盘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即不再犹豫,立即将3点武力属性点全部加了上去。
刹那间,一股难以言说的舒爽感涌上心头,只觉血脉畅通,四肢百骸舒服不已,感觉最明显的双臂,隐然似乎有千斤之力一般,恨不得立即找个千斤大鼎举起来玩玩。
难道这3点武力居然加的是力量?武力,无非就是力量、速度、敏捷和技巧等的综合,总体来说,他的力量属于偏弱,很有可能这次全加的力量。
他强自抑制住了立即出去找人单挑的欲望,心中满怀激动的点开了刚刚激活的神秘技能系统,这个系统不是他设计的,不知道那个二货搭档会设计一个什么狗血的技能。
当神秘技能系统里面的那个1级技能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瞬间惊呆了,嘴巴大张,半天合不拢来。
“1级命疗术:增加健康值5,消耗兵甲币10每次,冷却时间:同一人冷却30天后才能使用,有效使用距离:1000米。”
卧槽,古小虎你这逼货我爱死你了,我要给你生猴子,这么逆天的技能你都能想的出来!
公孙白差点乐疯了,这绝逼是逆天无敌的技能啊。
他兴奋了半天才将激动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仔细研究起这个逆天的命疗术起来。
命疗术各级可分开使用,即某人使用了1级命疗术之后,须冷却30天之后再对此人使用命疗术1级,但是却不影响使用命疗术2级,当然2级命疗术使用之后同样对于同一人也要冷却30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级升级情况如下:
2级命疗术:需要1级熟练度100,每次增加健康值10,消耗兵甲币20次。
3级命疗术:需要2级熟练度200,每次增加健康值15,消耗兵甲币40次。
4级命疗术:需要3级熟练度400,每次增加健康值20,消耗兵甲币80次。
……
10级命疗术:需要9级熟练度25600,每次增加健康值50,消耗兵甲币5120。
再看到后面,这个命疗术还有两点重要的限制:一是针对健康值20以下的人不能使用,也就是对垂死之人无效;二是适用年龄为0-80岁,针对80岁以上的老人无效。
这两点限制,公孙白并没放在心上,却不知道日后正是第一点限制令他屡次伤痛不已。
看完升级说明之后,公孙白便迫不及待的对自己使用起命疗术起来,他现在的健康值为93,算起来加上5点还没满呢。
“对宿主自身使用命疗术1级,消耗兵甲币1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的声音刚落,他便觉一股飘飘欲仙的舒爽感从脚底涌遍全身,那种感觉就像刚刚看了岛国******再撸管证道一般,爽到了极致。
“技能使用成功,现在宿主的属性如下:武力66,智力未知,政治未知,统率未知,健康值98,对公孙瓒忠诚度85。”
卧槽,谁告诉你我对便宜老爹的忠诚度85?
可是一个潜意识却在心底涌起:难道自己真的想一辈子跟着这便宜老爹混?直至这便宜老爹老死或者战死?
不管如何,公孙瓒终究算不上雄主,不说和曹操、刘备和孙权比,就算与袁绍比也是差上一截,再加上他那庶子的身份,或许在日后,他终究不会一辈子臣服在父亲的麾下,虽然现在想这些还是为时过早。
不过,这便宜老爹对自己还真是不错,唉……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在脑海里发出指令:“对公孙瓒使用命疗术1级。”
他的营帐和公孙瓒的大帐并不远,应该在千米的范围之内。
“叮咚,对公孙瓒使用命疗术1级,消耗兵甲币10,公孙瓒现在的属性如下:武力86,统率90,智力71,政治40,健康值94。”
“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奇的呼声。
卧槽,这便宜老爹就在帐外啊。
屋外的公孙瓒,刚走到公孙白的营帐门口,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四体舒泰,尤其是阴雨天经常疼痛的双腿关节处,似乎变得暖融融的。
他呆呆的立在公孙白帐外,细细的享受和品位着这种难以言说的舒适感,半天凝立不动。
帐内传来一道肉疼似的声音:“又消耗了本公子十天性命,惟愿此仙术真能使父亲安康。”
咯噔,公孙瓒只觉心头什么被融化了,眼睛酸酸的。
这臭小子,这小犟种!
唉……这里的风沙太大了!
他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瓒在帐外凝立了许久,才缓步走了进来。
这时帐内的公孙白已对赵云、吴明、严飞、陈晶四人使用命疗术完毕,见到公孙瓒进来,急忙翻身而起,向前拜道:“拜见父亲!”
公孙瓒朝他摆了摆手,径直坐到帐内的案几后,自顾自提起案几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樽酒,缓缓的喝了下去。
公孙白急忙跪坐在左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公孙瓒,不敢做声。
公孙瓒放下酒樽,微微叹了一口气,望着他沉吟不语。
许久,公孙瓒才抬起头来,缓缓的说道:“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了……十五年前,你母亲因你而难产去世,这十五年来我多少对你有点怨恨,更加上这些年来戎马倥偬,剿张纯、战乌桓、斗鲜卑、讨董卓……很少关心你们兄弟几个,使你这些年来经常被弟兄欺负,你不会怪罪为父吧?”
卧槽,这关我屁事,我是半路才来的,要说你对真正的公孙白说去。不过,若非这样,我此刻还在写着枯燥的代码,哪有机会过这样刺激的日子?
公孙白嘿嘿笑道:“父亲对孩儿已是十分宠爱了,孩儿岂会有怨言。”
公孙瓒微微点了点头道:“嗯,近来的确过于偏宠了你一点。”
公孙白又腹诽了:你这真是不脸红啊,我说你宠爱你就真打蛇随棍上啊。
公孙瓒望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不管如何,续儿终究是嫡子,为父的这份基业终究是要交给他的。而你,却要靠自己一刀一枪的打拼,拼出自己的功绩来,方能加官进爵,否则就会和其他兄弟一样,很可能就此一生碌碌无为。你不会怪罪父亲吧?”
公孙白默然不语。虽然说并不是真正的公孙瓒的儿子,而且作为一个穿越者,自己拉大旗打天下,才不枉穿越一场,才不枉得此兵甲系统,若是只是仰仗父亲的功荫,又能成什么气候,说不定就会如历史上那般被袁绍灭了,但是这话真正从公孙瓒口中说出来,还是令他心底微微有点小小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见他不做声,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的资质及才华,均强于续儿,如今又有仙术在身,日后必然前程无量,恐怕远甚于为父,又何必与你兄长争锋?你兄长只是气量小了点,终究是血浓于水,凡事你须让着他。”
公孙白见公孙瓒满脸恳切之色,微微有点感动,说道:“孩儿省得。”
公孙瓒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换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缓声说道:“当年,为父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庶子,在县上任个小小的书佐,四处受人冷落,最终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今日的成就。你的资质和才华,甚于为父,又得奇遇,须好生把握,前途必无限量也。”
公孙白道:“谢父亲。”
公孙瓒却突然脸色一沉,冷笑起来:“谢我?你狂妄自大,居功自傲,不顾及他人感受,照此下去,若无为父照应,早就四面皆敌了,还谈什么前途无量!”
公孙白心头一凛,我去,你可别吓我。
公孙瓒沉声道:“近日来,虽然续儿屡次欺侮于你,你又何尝未曾故意轻蔑于他?如今他既被贬,多少将领背后议论为父嫡庶不分,更有多少将领暗骂你阴险狡诈的?刘备此人,逢人必言其乃中山靖王之后,岂会甘愿久居人下?当日宴会之上,众人皆不待见刘备,独独你对刘关张三人礼敬有加,又欲置诸将于何地?逢纪与田楷,原属无谓斗嘴,你偏偏强自出头,看似压逢纪一头,何尝不是压田楷一头,他心中岂无一二想法?高城之战,你不与诸将商议,特立独行,待得诸将束手无策、死伤惨重之后再独自率众破门,独居首功,其他诸将又如何去想?此次大破黄巾,全仰你之计策,然则当日在会上,你装疯卖傻,语出讥讽,更令诸将颜面何存?白日之事,你越厨代庖,公然顶撞为父,更是有失礼数,又岂能服众?诸如此般,碍于为父之情面,诸将虽然口中不说,心中却岂能心服?知者,只当是你少年心性,不懂世故,不知者只道你眼高于顶,视诸将如无物,他日若得机会,必然对你群起而攻之。”
公孙白心头一沉,脸上微微变色,的确近来有点高调了,还是先把头低一低吧。
他低下头来,轻声说道:“孩儿省得。“
公孙瓒见公孙白低眉顺眼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又继续叹道:“如今抓得这群俘虏,却成了祸害,杀不得,放不得,每天的军粮不是少数,将来还不知如何安置。”
公孙白眉头微皱,细细想了一会道:“若是交给刘虞如何?”
公孙瓒双眉一挑,目光如刀锋一般盯着他:“交给刘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坦然笑道:“刘虞此人,不谙战事,但是治理地方却是一把好手,这些人在父亲手里却成了祸患,交给刘虞,能变成绵绵不绝的钱粮。幽州之地,地广人稀,何不让刘虞主政发展地方,为父亲提供作战之粮草,岂不快哉?”
公孙瓒脸色稍缓,沉声道:“此人一直对我心存忌惮,又与我政见不合,若是其因此壮大,他日若要害我,则又当如何?”
公孙白冷笑道:“刘虞此人过于仁厚,又不谙战事,就算他有千军万马又如何,父亲还不是擒拿他易如反掌?”
公孙瓒细细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道:“好,就依你之言!”
公孙白笑道:“父亲果然不愧为威震北地无敌的大汉第一战神,拿得起放得下,真英雄也!”
公孙瓒怒骂道:“臭小子,少给老子来这一套。今日之言,你须好生记着,凡事留几分余地,不可过于张扬。”
公孙白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公孙瓒又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此次破黄巾之战,你功不可没,故晋升你为曲军侯,你须好生努力,再建功绩。”
公孙白大喜,急忙下拜:“谢父隆恩!”
公孙瓒一阵无语,摇摇头,向帐外走去,却又听到公孙白在背后说道:“孩儿请求能单独探访管亥,说不定因此能找到破东光城之策。”
公孙瓒的脚步停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去吧,不过若有破城之策,须提前禀告为父,不得擅自行动。”
“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咚!简单任务:升任白马义从曲军侯,已完成,宿主获得兵甲币100。本轮任务已全部完成,是否接取下一轮任务?”
“暂时不接。”
******************
大营西北角,十数名北平军守卫在一座营帐四周。
卸下衣甲的公孙白,头戴白玉冠,一身雪白的轻衫,腰佩长剑,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把鹅毛羽扇,翩然而来,浑然一副浊世佳公子模样,显得十分骚包。
门口守卫的士兵认得公孙白,急忙施礼:“五公子!”
公孙白轻轻的摆了摆手,问道:“管亥可是关押于此帐?”
“正是。”
公孙白微微一笑,掀开帘帐,昂然而入。
一人昂然挺立在大帐之中,长发披散,满脸络腮胡须,身材十分魁梧,一根绳索将他牢牢捆住,粗实的绳索勒在他那双臂上鼓囊囊的肌肉之中,露出一道道红印,更显出他的精悍和勇猛。
“管将军!”公孙白朗声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缓缓的抬起头来,满脸的戾气,认得是公孙白,不禁眼中大亮,神色瞬间变得十分激动起来,不顾身上捆绑的绳索,当即跪了下去:“罪将管亥拜见五公子!”
公孙白也顾不得装逼了,将手中的羽扇一扔,急忙向前一把将他扶住:“将军不必多礼!”
管亥哪里肯舍,坚决跪倒在地,含泪道:“公子不但救了管某一命,还救了数万生灵的性命,恩同再造,功德无量,当受管某一拜!”
果然是条汉子,系统诚不欺我也!
公孙白心中暗赞,只好着着实实的受了管亥一拜,这才将他扶起。
公孙白自顾自的跪坐在一张软榻之上,又示意管亥坐下,这才微微叹气道:“黄巾军都是百姓出身,能有什么坏心,若非活不下去了,又岂会造反……”
一席话说的管亥又激动起来了:“公子说得是啊,管某见过这么多当官的,就没见过公子如此明事理的。但凡还能活下去,能有一口饭吃,谁愿意冒着杀头的危险去造反啊,谁愿意做贼啊?管某原本一介屠夫,也赚的两钱维持生计,若非当年被官府欺负得太苦,非但饿得没饭吃,就连小妹也被县令的儿子霸占,又岂会造反?!”
公孙白等他逐渐平静下来,才笑道:“管将军请放心,你的这几万兄弟,我已和父亲商量好,会交给刘太傅安置妥当,不会让弟兄们没有活路的。”
管亥唰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哭声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刘太傅爱民如子,必然不会亏待黄巾兄弟们,管亥虽死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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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虞这人,虽然打仗不行,却是深得民心,名动天下,不但幽州百姓信服,就是羌人也对其心悦诚服。当年丘力居造反,公孙瓒久攻不下,刘虞一来,丘力居便率众投降,并献上贼首张纯的人头,由此可见一斑。
公孙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微微一叹道:“投降的黄巾军兄弟好安置,可是东光城中的黄巾军兄弟却不好处置啊。两军相争,刀剑无情,一打起来,那就是尸山血海。一旦城破,以家父的脾气,少不得要下令将降卒屠戮干净,本公子能劝得父亲一时,却不能确保下次还能劝住父亲啊。再说,若是父亲久攻东光不破,心中动怒,不顾本公子劝阻,以被俘的黄巾军兄弟为肉盾,强令其作为先锋,用血肉之躯抵挡城内的箭石,则更是不妙啊。”
管亥脸色骤然剧变,急声道:“如此如何是好?还请公子明示!”
管亥虽然智力不过34,却并不傻,听到公孙白这样说,自然知道公孙白心中已有计策,只是需要自己配合。
“我要管将军去劝降!”公孙白说道。
管亥神色一愣:“公子是要放了我?”
公孙白道:“是!”
管亥的神色又激动起来:“公子就如此放心在下?”
公孙白咧嘴笑道:“我看得出来,管将军是个言出必行的好汉子,只要管将军答应了,就一定会去做。”
管亥张着嘴,半天不知说什么才好,许久才微微叹气道:“谢公子如此抬举管某,只是东光城中黄巾军首领张曼昱,乃是已故黄巾军渠帅张曼成之弟,一向野心勃勃,绝不会投降。其平素并不把管某放在眼中,若管某前去劝降,恐怕只会被其绑起来斩首。管某此命乃公子所救,原本算不得什么,只是担心误了公子的大事。”
卧槽,张曼yu,这么牛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愣了一下,随后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假装逃回,然后在两军交战之前突然趁其不备将其斩首,则贼军必乱,不攻自破。”
管亥脸色黯淡下来,低下头来,沉吟不语。
公孙白淡淡的笑道:“是牺牲一人之命,还是葬送十万人的性命,请将军自决断之!”
管亥满脸痛苦之色,不敢和公孙白对视。
公孙白蓦地从腰间拔剑而出,满帐寒光凛冽,锋芒逼人,接着寒光一闪,管亥只觉身上一松,捆绑在身上的绳索便已应声而断。
公孙白唰的将破天剑收回剑鞘,双手捧上递给管亥:“将军已是自由身,此剑可送给管将军防身,将军若回则还剑,若不回则送给将军好了。”
管亥捧着破天剑,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公孙白却已大步而出,留给管亥一个坚定而高大的背影。
眼见公孙白已走出帐外,管亥终于一咬牙,高声道:“请公子给末将备一匹快马。”
帐外传来公孙白的声音:“马厩就在百步之外,自行去取,否则如何像是伺机脱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守在帐外的两名守卫一下就迷糊起来了,你看我,我看你,如坠云雾之中。
下一刻,管亥那高大的身影已闪现在他们面前,随着狰狞的一笑,两人登时被打晕了过去。
**********
夜已深,公孙瓒帐内的灯火终于熄灭。
就在此时,大营内突然一片喧哗声大起,刚刚要解甲入睡的公孙瓒,神色微变,提起马槊腾身奔出帐外,厉声喝道:“何事喧哗?”
一名百人将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启禀蓟侯,黄巾贼首管亥打晕守卫,抢走严将军的雪兔马,奔往北面跑了。”
“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还不速速派白马义从去追!”公孙瓒勃然大怒。
“喏!”
公孙瓒望着急急奔去的百人将,突然心中一动,随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对着身边的几名亲兵厉声喝道:“走,随我去见小孽畜!”
当公孙瓒奔到公孙白的营帐内时,公孙白还在美滋滋的睡着美容觉。
梦里,他正率着三千全副武装的白马义从驰骋在千里疆场之上,前面一群敌军亡命逃窜,领头的正是大名鼎鼎的曹操,就在他得意的大声狞笑着,正要逼迫曹操割须弃袍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轻,全身便已腾空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场景切换,身子如从悬崖上狠狠的坠落了下去,吓得他魂飞魄散,等到他惊醒过来时,便已看到公孙瓒那双怒气冲冲的脸。
公孙白揉了揉眼睛,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觉心头无语,卧槽,便宜老爹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每次都用这招老鹰抓小鸡。
他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迎着公孙瓒一拜:“孩儿拜见父亲。”
公孙瓒双目如电,恶狠狠的喝问道:“臭小子,管亥是不是你放的?”
公孙白神色一愣,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嘿嘿笑道:“那是自然,除了孩儿,谁敢如此大胆,私放敌将,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
公孙瓒望着公孙白那满脸得色的样子,都快抓狂起来,指着他咆哮道:“昨晚为父怎么跟你说的,有任何计策,先向为父禀报,为何又擅自做主?”
公孙白满脸无辜的说道:“若是禀报父亲,这戏做得就不逼真了,如何瞒过贼首张曼昱?”
公孙瓒只觉牙痒痒的,恨不得将他提出去暴打三十大板,许久才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可知,管亥偷走的是严将军的雪兔马,那可是百里挑一的宝马啊。”
卧槽,管亥这小子不讲究啊,那雪兔马可是八尺多高的宝马,在整个北平军中仅次于照夜玉狮子和白龙马了。
公孙白嘿嘿笑道:“这小子真有眼光,孩儿果然没看错他,若偷的是劣马,岂不是丢了孩儿的面子?”
公孙瓒感觉自己再在帐内呆片刻,就会狂暴起来,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便夺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臭小子,若是管亥不回来,老子打断你的双腿!”
公孙白呲牙一笑,又美滋滋的躺了下去了。
老爹你out了,这是个实力坑爹的时代,你不懂不懂。
***********
一缕晨曦斜照在冀州平原上,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驾!驾!驾!
晨曦中,一名身材魁梧、长相粗豪的汉子,衣衫褴褛,却配着一柄古色古香的长剑,骑着一匹身高八尺有余,全身通体雪白如玉的宝马在平原上飞速奔驰。
“娘的,这宝马骑的太爽了,哈哈哈!”
此人正是从北平军营中脱逃的管亥,昨夜奔入马厩中的时候,随手解开一匹快马就跑,想不到竟然抢的是一匹如此雄骏的宝马。
眼看已奔离北平军大营一百多里,管亥轻轻的勒住马缰,放缓马速,然后在一处湖水旁停了下来,翻身下马,牵马饮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隆隆!
一道若有若无的沉闷的声音自天际传来,开始管亥并未在意,可是那声音却越来越大,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往北面望去。
刹那间,他的神色愣住了。
只见天际之处,一抹乌云缓缓涌来,越涌越大,逐渐遮蔽了整个天际,隐隐可听出马嘶声和脚步声。
这是何方兵马?管亥大惑不解的望着远方。
终于,迎面而来的军马越奔越近,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一般,整个平原上只看见无边无际的人头,足足有五六万人马。
再往近来,逐渐可看清对面军马的装束,来军装束各异,烈烈晨风吹起他们的头巾,形成一片翻滚的黄色怒涛。
黄巾军!东光城中的黄巾军居然杀出来了!
管亥虽然头脑不是很灵活,但是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很显然张曼昱这是想和他的二十万军马腹背夹击公孙瓒。
前面二十万,后面六万,二十五六万人,十三倍的兵力的夹击,恐怕公孙瓒不死也得脱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北平军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又提前一天启程,以黄巾军那行军速度,即便是轻装上阵,也终究慢了两天多时间。
这一点,张曼昱不是没想过,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管亥的二十万大军竟然被公孙瓒在一天之内击溃。
十倍的兵力,就算北平军再骁勇,也得拼杀僵持几天吧。
管亥呆呆的望着迎面汹涌而来的黄巾军,脸上又露出痛苦的神色,心中犹豫不决。
自从加入黄巾军的那一刻起,他从未想过要背叛黄巾军,哪怕是死,哪怕是杀光他的家人,也绝不可能让他背叛。
然而此刻,他却要因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的几句话,行背叛之事。
犹豫了许久,他终于紧紧的攥住了腰中的剑柄。
“是牺牲一人之命,还是葬送十万人的性命,请将军自决断之!”
他钢牙一咬,翻身上马,纵马迎向对面的黄巾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蹄声声,旌旗如林,两万北平精兵加上六万俘虏,共八万多人马,带动着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的朝东光城方向滚滚涌来,其中一杆绣着“公孙”两字的大旗大旗显得格外耀眼。
一骑斥候飞马奔来。
“报~前方发现黄巾贼军,约有五六万余人,正朝我军杀来。”
“什么?”公孙瓒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黄巾贼军居然弃城而出,真是天助我也!继续前进!”
轰隆隆!
轰隆隆!
两只军队共十三四万人,朝着对方如同滚滚波涛一般涌来,整个原野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攒动,冲天的杀气连头上当空而照的烈日似乎也黯淡了下来。
眼看两军相距不过五六百步,公孙瓒正要下令严纲率领白马义从纵马突袭,却见对面突然呼啦啦的改变了阵型。
率先冲出来的是三四排手执大盾和长枪的步兵,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大军之前,随着领头的黄巾军一声令下,数排士兵爆喝一声,高高举起沉重的铁盾,数千张巨大的铁盾的尖端被狠狠的插入地面,形成一道巨大的盾墙,一杆杆长枪从铁盾的缝隙中伸出。
接着又从大军中涌出数千人出来,这次却是人人手执长弓,整齐的排列在枪盾兵之后,一张张大弓已然弯弓搭箭,箭头稍稍抬起,斜斜指向前方。
公孙瓒冷然笑道:“果然不愧是贼军大渠帅张曼成之弟,倒也会一点阵法,不过又如何,且让他尝尝我白马义从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脸色大变,这阵次分明的,前面枪盾阵作为屏障,后面再用弓箭兵抛射,虽然说黄巾军的弓箭对于身披厚甲的白马义从来说杀伤力有限,但是这些白马义从都是他的心头肉,哪里舍得就这样冒着箭雨硬冲?
“且慢!”公孙白大声喊道。
公孙瓒转过身来,脸色已微微带怒意,这北平军中敢打断他的军令的,恐怕就只有这臭小子了。
公孙白哈哈笑道:“父亲莫慌,待白儿取张曼昱之头而回,再派白马义从冲杀不迟。”
公孙瓒的瞳孔都收缩了起来,惊愕和不解的望着公孙白。
却见公孙白抢过一面绣旗,双腿一夹马腹,已纵蹄而出,回头哈哈笑道:“孩儿去去就来,父亲但见孩儿绣旗舞动,便令全军出击!”
话音未落,便已催马而去,只见得一溜尘土和一杆迎风猎猎招展的绣旗奔向对面的黄巾军。
黄巾军中,“张”字帅旗之下,满脸横肉、年约五十的张曼昱端坐在马背上,望着阵前训练有素的列阵,哈哈笑道:“老管,你观我之列阵如何,可阻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否?”
身旁跨骑雪兔马,手提长刀的管亥,正望着张曼昱的脖颈出神,听到张曼昱发问,才恍然大悟一般,嘿嘿笑道:“张将军之阵,天衣无缝,白马义从岂能奈何。”
叩嗒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却听到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从阵前传来。
只见烈日之下,一个雪衣银甲,跨骑白马的英俊少年,左手提着长枪,右手高举着一杆红色的绣旗,正朝阵前飞奔而来。
眼看就要冲到阵前,前排的将领高声喝道:“兀那小将,休得再靠近,否则我等放箭了!”
希聿聿!
只听一声暴烈的马嘶声,那疾奔而来的骏马前蹄高高的扬起,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而令人惊讶的是,那马背也随着马蹄的扬起呈陡坡状,马背上的小将却依然一手提枪,一手高举大旗,稳稳的端坐在马背上。
刹那间,不只是对面的十万黄巾军看得目瞪口呆,就连背后的三千白马义从也被公孙白的马术深深的折服了。
只听那公孙白手中长枪一指,高声喝道:“张曼昱何在?管亥何在?”
众黄巾军被他这一手马术所震慑,虽听他直呼主将之名,竟无一人出言训斥。
“管某和张将军在此,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大旗之下传来一声爆喝。
公孙白抬头朝中军大旗望去,只见管亥和一名盔甲鲜明、牛高马大的大汉并马站在一起,又听对方称他“公子”,心中顿时稳妥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长枪在空中狠狠的划出一道光弧:“杀!”
话音未落,只听大旗之下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喝声,随后传来一声惨烈的马嘶声,张曼昱那无头的身体喷涌着鲜血,缓缓的倒了下去。
喀!
紧接着,中军那猎猎飘扬的大旗也被一刀劈倒,人群之中,管亥用长刀高高的挑着张曼昱的头颅,高声喝道:“张曼昱已死,你等何不速速投降!”
哗!
整个黄巾军瞬间大乱。
一名黄巾军将领睚眦欲裂,嘶声大吼“管亥,纳命来!”,纵马朝管亥疾奔而去。
嚓!
未等他手中的长枪递出,管亥的长刀已划出一道电光,将他的人头削飞,厉声吼道:“敢反抗者死!”
就在黄巾军大旗倒下那一刹那,公孙白手中的绣旗已猛烈的挥动起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高昂而起:“全军出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眼见绣旗舞动,举槊怒吼起来:“全军突击!”
轰隆隆!
早已蓄势待发的白马义从已轰然而出,瞬间将马速提到极致,如同滚滚巨浪一般奔腾而来。
主帅被杀,大旗被砍,黄巾军已经乱成一团,几名红了眼睛的黄巾将领将管亥团团围住,刀枪齐出,想要帮张曼昱报仇,但是更多的黄巾军处于混乱无序的状态。
前排的黄巾贼军首领,眼见阵前的公孙白正在大声呼喝,耀武扬威,不禁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喊道:“放箭!”
咻咻咻!
千箭齐发,密集如蝗,朝公孙白铺头盖脸的倾泻而去。
背后奔驰而来的北平军大惊失色。
“白儿,快躲!”公孙瓒惊得差点从马背上栽倒下来,一股无边的恐慌涌上心头。
“徒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
一声声惊骇至极的声音齐齐冲天而起,有人已经不忍的闭住了眼睛。
如此密集的箭雨,不死也废了……
笃笃笃!
一阵沉闷的声音传至众人耳中,抬眼望去,众北平军再次惊呆了。
只见公孙白面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架高达数丈的云梯,将公孙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那些密集的箭雨全部激射在云梯之上。
云梯后的公孙白,缓缓的回过头来,对着疾奔而来的公孙瓒及众将士,呲牙咧嘴一笑,在阳光的照耀下,笑得十分灿烂。
嗬嗬嗬!
众北平军齐声欢呼起来。
“这臭小子!”公孙瓒狠狠的擦了一把眼睛,高举马槊,仰天咆哮,“挡我者死,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挡我者死,杀!”
“挡我者死,杀!”
“挡我者死,杀!”
随着排山倒海般的吼声,三千白马义从已如同滚滚铁流一般冲入黄巾军丛中,只听无数声骨肉碎裂的声音,黄巾军丛中惨叫声连天。
公孙白见势不妙,急忙收起云梯,纵马向前,急声大喊:“缴械不杀,顽抗者死!”
公孙瓒微微一愣,随即也高声喝道:“缴械不杀,顽抗者死!”
军令层层传递开来,很快原本被杀得混乱一团,东奔西逃的黄巾军们,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举手投降。
哈!
管亥挥起长刀,斩杀了最后一名围攻他的黄巾军将领,刚刚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却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管将军!”
管亥抬头一看,只见公孙白已满脸笑容的朝他飞奔而来,顿时哈哈一笑:“五公子,幸不辱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中的公孙瓒望着互相奔近的两人,喃喃的说道:“这臭小子,又立了一功,如何赏他?总不能三天升一级吧……”
***************
东光城,城内只剩下五千精壮和三万老弱病残。
城楼上,刀枪林立,守卫森严,主力已尽出,这些守军自然不敢懈怠。
红日西坠,残阳如血,城楼上的士兵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到了要换班的时候了。
“那面有军马奔来!”有人突然惊叫了起来。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天际之处,黑压压一片军队疾奔而来,约有上万之数。
“敌袭,敌袭,全军戒备,准备迎敌!”守城将领嘶声吼道。
城楼上的黄巾军立即忙乱起来,一张张大弓架上了垛堞,密密麻麻的箭簇已森然的瞄准了城下。
“不对,那是我们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的人马越奔越近,隐隐只见一片黄色的浪涛翻滚,来军个个头戴黄巾,衣衫褴褛,显然是黄巾军。
“我的天,那是管亥将军!”有人眼尖,已认出高高端坐在马背上的管亥。
城楼上的守将不禁心中暗自纳闷:“为何不是张将军和其他将军,却是管亥将军?管亥将军不应还在后面吗?”
正纳闷之间,迎面的黄巾军已逐渐奔近,管亥更是一马当先,疾奔城下,仰头大吼:“老子是管亥,快开城门,北平军要追来了!”
管亥是青州黄巾军的主将之一,那守将哪里敢怠慢,也不及问个仔细,急忙下令放下吊桥,亲自下楼来给管亥开城门。
城门刚刚打开,管亥已催动雪兔马纵蹄而入,迎着那满脸谦恭的守将,当头就是一刀,可怜那守将尚未反应过来,便已呜呼哀哉,人头落地。
“杀!”
背后喊杀声震天,上万名冒充黄巾军的北平将士蜂拥而入。
东光城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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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如云,刀戟如林,十多万兵马绵延数里,缓缓涌入已插上北平军大旗的东光城。
东光城被破,宣告了渤海郡内的征剿黄巾之战告一段落。
这一战,又俘虏黄巾军六七万人,其中作战士兵达五万人,这样总体人数已经达到二十万人。
大旗下的公孙瓒,虽然面沉如水,满脸的威严,但是心中已然乐开了花。
这一战,他注定将名扬天下,风头已盖过四世三公的袁绍。
他眯缝着眼睛朝身后黑压压的人群扫视了一眼,又将视线转向身后白马义从中的公孙白。
只见那小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正和身旁两个军侯聊得正热乎。
“两位兄长可知,那日我正要提枪去杀张曼昱,父亲亲手为我斟上一杯热酒道‘白儿饮了这杯热酒再去’,我道‘孩儿去去就来’,然后挥枪跃马直奔黄巾大营,蓦地大喝一声,就像平地起了个炸雷,十万黄巾军尽皆被震慑,本公子马蹄过处,黄巾军如劈波斩浪一般往两边让开,本公子纵马挥枪直奔大旗之下,白马如龙枪如电,瞬间取了张曼昱的人头而去,等得回到阵中之时,那酒……尚温!”
那激情澎湃、抑扬顿挫的声音传到公孙瓒耳朵中,惊得公孙瓒在马背上差点一个趔趄栽倒下来,不禁暗自笑骂一声“臭小子,不知这自我吹嘘的功夫跟哪个师父学的”。
公孙白吹了一阵,眼见四周的白马义从军侯也没个信的,自觉无趣,回头朝身后的部曲望去,不觉又得意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几日管亥投诚以后,已并入他麾下,成为他的百人将,这样一来,他的两个百人将,一个武力98,一个武力81,是整个白马义从中武艺最高的两个,这下可牛逼大发了。
当他拉开脑海里的系统时,心里更是乐开了花,系统里的兵甲币已经显示为125631,十二万多兵甲币啊,一长段时间不用担心没有兵甲币花了。
这是系统的提示音又传来了:“您有新的任务,请问是否现在接取?”
“接取!”
“简单任务:武力增加到75。奖励兵甲币200。
较难任务:晋升到白马义从军司马。奖励兵甲币400。
困难任务:脱离公孙瓒,独自掌兵。奖励兵甲币1000,3级材料兑换券200张。”
卧槽,公孙白差点骂娘了,这是什么破任务,咱现在这小胳膊的小腿的,就叫自立,在这三国群狼共舞的年代,离开这便宜老爹的庇护,恐怕渣渣都不会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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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在东光城中呆了半天之后,次日便缓缓向北踏上归途。
虽然只是过了一夜,东光城中却连连出现怪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是东光县衙门口一对重大千斤的青铜狮子不翼而飞,其次是军营之中再次出现青铜兵器被偷的事件。
然而,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大事太多了,这种小事根本就没什么人过问,就这样不了了之。
三千白马义从在前面引路,公孙白坐在马背上无聊,又拉出了兵甲系统开始忙活。昨晚忙活了一晚,将各系的熟练度升满,未及升级系统便已沉沉睡去。
“叮咚!材料系升到3级,您现在可锻造生铁材料,生铁材料只可通过铁矿石制造,不可回收铁器锻造。”
“叮咚!铠甲系升到3级,您现在可生铁札甲、生铁马铠,生铁盔。”
“叮咚!兵器系升到3级,你现在可制造……”
“叮咚!宿主等级提升为‘兵师’,奖励兵甲币100、熟练度200、3级材料兑换券9张。”
……
头脑里如逗比般欢快的叮咚叮咚声不绝于耳,可是公孙白的心情却是非常沉重的,比起青铜材料,这个生铁材料显然更坑爹,居然要铁矿石来锻造。
特么的,老子一个程序猿,知道哪里有铁矿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
一声急报声打断了公孙白的思绪。
只见一名斥候飞马疾奔而来。
“启禀严将军,前方四十里,便到了南皮城。”
严纲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只见日头刚刚过顶,高声道:“全军加速,奔往南皮城,今晚在南皮城过宿。”
“喏!”
众军士精神大振,纷纷催马疾奔。
马蹄声如雷,尘土满天飞扬,三千精骑很快奔近到离南皮城三十里之外,突然又见数骑飞奔而来。
“报~前方发现粮草运输部队,似乎是冀州韩州牧的部曲,正往南皮城进军。”
严纲先是一愣,随即破口大骂:“他娘的,粮草运输军现在才到,若是一昧等他们的粮草救命,我等早已不战自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纲骂了一阵,这才对几名斥候喝道:“速速飞马禀报蓟侯,请求指示!”
“喏!”
几骑斥候急忙飞奔而去。
“严伯父!”
公孙白纵马而出,高声喊道。
严纲不解的回头望着公孙白,由于严飞的缘故,他对这位五公子观感倒是不错。
公孙白嘿嘿笑道:“严伯父,粮草运输军距南皮城不过二十几里路,估计袁绍前来迎接粮草的军马已在路上,若是等到回报父亲指示,恐怕这粮草早已入了袁绍手中。”
严纲眼中神色一亮:“公子的意思是?”
公孙白双眼放光,阴险的笑道:“白花花的粮食就摆在眼前,谁不要谁是傻子。咱们帮袁绍老儿解决了灭顶之灾,收他几车粮食也算是他袁本初的一点孝心。”
严纲原本也不是什么好货,嘿嘿一笑,笑得如同一只老狐狸:“既然如此,严某也就不客气了,只是蓟侯若怪罪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岂有不知他的意思,满口爽快的答应:“就说是我擅自下令的,少年心性,不懂事,还请见谅。至于伯父,却是情面难却,不便拂了五公子的意思……如此这般,伯父还等什么?”
严纲哈哈大笑:“五公子就是爽快,严某佩服!”
于是这一老一少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抢劫粮草的一致意见,看得四周的将领满脸的无语。
公孙白转过身来,见众将士这般模样,脸色一沉,怒声喝道:“怎么?你们有意见?”
众将士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齐声喊道:“公子英明!”
哈哈哈!
一干将士爆发出一阵狰狞而畅快的大笑。
想起差点因为缺少粮草而吃大亏,众将士心中谁没憋着一股恶气,此刻对公孙白的果敢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的恶气也喷薄而出。
狞笑了一阵之后,严纲猛然回过头来,高声喝道:“还等什么,给老子上!”
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一阵整齐而响亮的声音,三千铁骑已齐齐启动,带动着漫天的尘土朝前方滚滚而去。
……
车辚辚、马萧萧,一辆接一辆的粮车连绵了两三里长,缓缓的朝南皮城行进着。
粮车的两旁,站着两排押运保护的冀州精兵,一路上旌旗招展,如同长龙一般,在正中的一杆绣着“耿”字大旗之下,一名约四十多岁,身披赤红披风,着鱼鳞铁甲的将领端坐在一匹枣红马上,望着连绵不绝的粮车,心中终于微微吁了一口气。
这趟粮草押运,在过成平城前,还算是顺风顺水,过了成平城后,就不断有黄巾寇贼骚扰,逼得他们走走停停,甚至连续几日被困在漳河边,无法渡河。
不过幸好的是,这些黄巾寇贼虽然袭扰不断,但是并不敢直接冲杀,虽然路上耽搁了许多时间,总算将粮草完好的渡过了河。
前面不过二十几里地就到了南皮城,他已派人前往通报袁绍,估计再往前走几里地,就能遇到袁绍所派遣的前来迎接的军马了。
想想这些日子来,一直高度紧张,就没睡个安稳,再等上一两个时辰,就能睡个囫囵觉了,心中自是轻松不少。
轰隆隆!
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从背后滚滚而来,惊得耿武脸色大变,蓦然回过头来,只见尘土飞扬之中,一彪人马疾奔而来,瞬间就奔到了粮车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下!”
“停下!”
“停下!”
一队队铁骑在粮车两旁来回奔驰,大声呵斥着,一把把雪亮的银刀在日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似乎随时就要劈砍下来。
数千匹骏马来回呼啸而过,沉重的马蹄激起漫天的尘土,整个粮队都淹没在烟尘之中,那些押运粮草的民夫何曾见过如此阵势,吓得齐齐放下手中的粮车,抱着头蹲到地上。
唰唰唰!
两旁的冀州士兵背靠着粮车,手中刀枪齐齐指出,护卫着粮车,随时准备迎战,然而很多士兵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因为他们知道,这群如狼似虎的骑兵,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抵挡的。
“严肃点,打劫!放下兵器,否则杀无赦!”
烟尘之中,一名白袍小将在粮车两旁来回飞驰,不停的大声呼喝。ps:推荐票不要停,收藏不要停……跪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四十四章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我等乃冀州牧韩将军的部曲,你们连官军都敢打劫,难道不怕王法吗?”有人高声喊道。
一旁的严纲一脸的苦相,臭小子,就是打劫你也别这么道貌岸然,煞有介事啊,他急忙纵马而出,高声喊道:“我等乃幽州官军,今征剿青州黄巾得胜回来,特奉幽州牧、太傅刘公之令,前来接收此批粮草,诸位莫要误会!”
大旗下的耿武被眼前的这片如云似雪的骑影耀花了眼,如此精悍的骑兵,他们区区数千多步兵想要反抗简直就是找死,听到严纲的喊声,心中瞬间明白了。
耿武也在侍卫的簇拥下,纵马飞奔而出,迎着严纲高声喊道:“来的可是蓟侯部下的白马义从?”
“正是!”
耿武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倒也干脆,迎着严纲一抱拳,高声喊道:“既然如此,此批粮草就交给诸位将军了。”
说完,转身喝道:“吹号,撤兵!“
呜呜呜~
随着号角声冲天而起,过万冀州军和民夫随着耿武的大旗,向西面散去,只留下满地的粮车。
嗬嗬嗬!
三千白马义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足二十万斛粮草,足够两万人的部队吃上数月了,不过接下来众人便发愁了,上千辆粮车,该如何拉走?总不能让这些百里挑一的战马来拉粮草吧。
严纲一边急令几名斥候飞报公孙瓒,一边喝令众白马义从在粮车队列最前面集结起来,以防有变。
远处,冀州军正缓缓西行而去。
大旗下,一名冀州军司马不解的问道:“耿将军,这二十万斛粮草就这样送给公孙瓒了?”
耿武淡淡一笑道:“不交给他们还能如何?难道还和他们厮杀不成?我想两位太守自会处置妥当的。”
对于他来说,送给袁绍也是送,送给公孙瓒也是送,反正都是要送出去的。若是两家因粮草而争执起来,才正中他下怀,这样也就减少了主公韩馥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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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皮城,袁府,后花园。
此时已接近九月,正是菊花绽放的季节,后花园中团花锦簇,一名华服中年人正在一片空地上练剑。
剑光闪闪,衣袂飘飘。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剑光越舞越急,他的眉头的眉头越皱越紧,心头的愁绪也越来越浓。
“朝纲失常,天下扰攘,群贼并起,国将不国。我袁氏四世三公,天下所望,袁某岂可埋没于渤海一郡之地,仰韩馥鼻息,为公孙所鄙?好男儿,当提三尺青锋,荡净天下群贼,方不负平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光急,豪情起,铿锵激昂的语声,嘶嘶的破空之声,弥漫在花丛之中。
原本听从逢纪之计,想让公孙瓒与黄巾贼军斗个两败俱伤,自己再去捡个现成的便宜,想不到公孙瓒居然于十天之内,大败十倍兵力之敌,又破了东光城,俘虏贼兵近二十万。
这一战,注定将让公孙瓒将名震朝野,天下瞩目。最令他不可接受的是,这一战却是在他的辖地内发生的,而他只不过击退了八万黄巾的进攻而已,其余功劳,全被公孙瓒一人所占。
“太守,大事不好!”一名心腹小校疾奔而来,远远的就高声喊道。
袁绍眉头微皱,收剑而立,急声问道:“何事惊慌?”
那小校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道:“粮草,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