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寒微微一颔首,和Michael使了个眼色,准备离开,“既然这样,我就先失陪了。若有任何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冉总随时联系我。”
冉浩泽也不急着往门里面走,他一伸手,拦住了林禹寒的去路。
“林副总,你给贺文彬打下手多长时间了?”
他笑里藏刀,话里有话,学着之前林禹寒故意重读的语气,加重了“副总”两个字眼,好整以暇地看向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禹寒笑道:“冉总,您既然是贺总经理的老朋友,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您心中应该是有数的,又何必再问我呢?”
“好像是……三年,还是五年?哎呀,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冉浩泽假惺惺地抚了下额头,还浮夸地连连皱眉,感慨道:“像林副总你这样青年才俊的人真是不多了,看看这脸,这身板儿,这言谈举止,哪样输给贺文彬?”他拔高了声音,转身故意对着站在门口两侧的迎宾人员,啧啧连声惋惜。
副总在场,谁敢多看一眼?几人默默把自己当透明人,把那一番怎么听怎么挑拨离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冉浩泽说完,摊开手:“林先生,不如这样吧,有空约个时间出来,咱们好好聚一聚聊一聊?贺文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五倍。或者,条件你来开,我愿洗耳恭听。”
当初贺文彬挖走了易晗,冉浩泽怎么能不怀恨在心。如今看来,他是打算也挖走贺文彬身边的心腹,以牙还牙。
林禹寒目光一转,唇角的笑意更深:“冉总这是连暗示都省略了?既然如此,我要是不给您个准信,恐怕您还会三天两头地来找我。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到了,横生误会,对冉总您也多有不便。”
“那么你的答复是?”
“冉总,就像我之前在电话里和您讲过的那样,咱们理念不合,冉总提出的待遇的确是很诱人,不过,薪资方面并非我考虑的首要因素。除非……”
“除非什么?”冉浩泽追问。
林禹寒微微一笑,目光戏谑:“冉总愿意让贤,我会非常愿意去萝丝玛丽当一把手。”
冉浩泽脸色一僵,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他看了看林禹寒,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连眉毛都不曾弯一下的Michael和门口不远处那几个工作人员,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得尴尬地挥挥手,“你去忙吧去忙吧,你们德蕾慕斯最近事儿多,也别在我这里耽搁了,回头害得你们工作完不成,贺文彬又要给我使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先失陪了。Michael,有事随时联系。”林禹寒走前,看着Michael,特意指了指自己的纽扣。
Michael既然是特助,自然不用副总把话说明。
“您想先就餐,还是要下榻呢?”
“我喝杯咖啡就走。这次来主要是帮我的朋友预定一周你们的总统套房,他明天到,明天住。怎么样,还有空余位置吧?”既然林禹寒都不给他面子,那么冉浩泽指使起他的助理来也就更没什么顾虑了。他在大堂里转了一圈,津津有味地四处欣赏。
“当然有,”Michael查看了一下手里拿的平板电脑,“除了预订,冉总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他的个人信息我已经让秘书传给你们vip对接专员了,订金今晚就能到账。等他来了,你们要替我好生招待,如果他有什么不满,我可是会很头疼的。”
“冉总请放心。”
俩人沿途朝大厅的咖啡馆走去,路过陈列菁彩五星酒店钻石头奖的玻璃展柜时,冉浩泽显而易见地加快了脚步,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
忽然,他的注意力被前方不远处拐角处站着的一名男人吸引住了。那人穿着德蕾慕斯的工作制服,唇角噙着一抹恬静的淡笑。
明明是温和无害的目光,却让他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好像,自己刚才被那人从头到脚评估了一遍。
冉浩泽眯了眯眼,在自己的信息库里仔细搜寻了几轮,最终肯定德蕾慕斯里并没有这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知道了。V专部也才刚收到信息,我正在看,”
林禹寒站在二层的回旋楼梯扶手前,结束和Michael的通话后,他指了指平板中出现的一张照片,问身旁的贺文彬:“总经理,要不要我现在去查一查这个人?”
“嗯。”贺文彬冷淡的目光俯视着底下冉浩泽的背影,“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禹寒的表情也没比他好看到哪里去,“看来,最近咱们有的忙了。”
当晚十点,季明礼才在停车场等到加班狂魔贺总经理收工回家。
“嗨,贺总,这么晚才走?”
贺文彬越过他,直接拉开车门,季明礼也不客气地拉开了副驾座的车门,非常厚脸皮地坐了上去。
“……”
一阵沉默后,贺文彬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发动跑车驶出了德蕾慕斯的地下车库。
季明礼没想到他竟然变得这么配合,有些意外,一路上手痒又忍不住偷偷摸了他几把,心里的欲望简直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已经这么晚了,他一定要再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来一场更加火辣的车震。
上一回在岛国玩车震的场景历历在目,季明礼越想越兴奋,进总经理家门的时候,裤子下面已经高高支起了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彬白皙的侧脸没有什么表情,耳垂却红了,他装作没看到,迅速开了门,指尖轻轻颤抖着,就连车钥匙都差点掉在了青石砖上。
季明礼看着总经理这副紧张却硬是要强撑起气势的样子,心里痒得要命,才刚一开门,就立刻把人按倒了门板后面。
可怜的贺总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他下面又硬又粗家伙隔着裤子顶得无法动弹。
季明礼用右腿慢慢地将贺文彬两腿分开,膝盖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下身。
“……我要洗澡。”
贺文彬垂下头,声音轻轻地回荡在玄关。
他不挣扎,也不抵抗,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季明礼的回应。如果季明礼要在这里逼他做,那么他也不会有任何退路。
季明礼俯视着被自己双手圈住避无可避的上司,在极近的距离下,他看到贺文彬半垂着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空气里轻轻颤动着。
就好像在无声地请求着什么。
虽然他说不出口来,但是季明礼就是知道。
……这是,在变相地跟自己服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彬是多么高傲的人,能让他这样,季明礼心中已经是得意万粉。他笑着亲了亲那近在咫尺的茶红色眼睫,笑弯了唇:“好啊,我也想洗澡呢,不如咱们洗个鸳鸯浴吧?”
贺文彬避开了他的目光,最终还是握着拳头没有发作。
洗澡的时候,季明礼相当不老实,在贺文彬因紧张而背对着自己的时候,趁机从他身后上下其手,把那略有些僵硬紧绷的身体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贺文彬全身都被他涂满了香喷喷的沐浴液,季明礼嗅着那好闻的气息,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揉了又揉,另一只手却是下流地握着贺总腿间半硬的小东西咕嗞咕嗞地玩弄起来。
才弄了没几下,就见那滑溜溜的泡泡里混合了流了满手的淫水,季明礼故意用拇指来回拨弄着他敏感的地方,没几下就将那小玩意儿玩弄得彻底挺立了起来。
贺文彬也不知道是怎么,大概是累着了,今天的他好像格外安静,几乎都没做什么抵抗,任由季明礼对他肆意妄为。或许是知道抵抗也没有用,他只是死死咬着唇,无论季明礼怎么用指甲戳他敏感的地方,也不曾叫出什么孟浪的音调来。
季明礼下头硬得发疼。虽然早就看过无数次,早就碰过无数次,可时至今日,他依然还是觉得这具身体就像是对自己下了什么魔咒一样,那种想要独占的欲望和渴望,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减半分,反而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与日俱增。
哗哗水声中,他一直把贺文彬摸到浑身发软,才从背后贯穿了这具令他爱不释手的身体。
像是让人吃一口就会上瘾的毒药,季明礼抓着贺文彬的肩膀,将人按在墙壁上不管不顾地征伐着,脑海中理智全无。
每回都是这样,只要是对着贺文彬,他就容易失控。不碰还好,稍稍碰一下,就不可能浅尝辄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明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操着怀中的躯体,将自己滚烫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契入。贺文彬咬着嘴唇,眼角泛红,他平日里光是远远站着都那么好看,此时拼命压抑着情潮的模样更是诱人得不得了,季明礼光听他被干到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时都差点射了。
在浴室里潦草地结束了一次,他干脆用浴巾把贺文彬软绵的身体包裹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压了上去。
疯狂的抽干中,贺文彬承受不住地想要用腿抵开季明礼的肩,却被男人干脆握住了秀气白嫩的脚踝一把拉得更开,从而被顶撞到了身体更深的地方。
季明礼很少在床上干他,大部分时候都会选在一些格外刺激带劲儿的场合,好像是什么妙不可言的恶趣味一样,但是此时此刻,他看着贺文彬从最开始的隐忍到被在自己压在身下干到又喘又叫时,内心忽然产生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满足感。
他不曾对任何人这么强烈地索求过,强烈到对方的一切他都想要紧紧握住。以前的他绝不会跑到别人家里去强上,从来不会不戴套,甚至是对那些精虫上脑的行为嗤之以鼻。
可是万万没想到,如今他自己反倒成了被自己唾弃过的那种人。
季明礼一把拉开贺文彬企图遮挡着脸的手臂,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腰间,使得他胯下巨物能一口气挺入到更深的地方。
肉欲交织的水声和凌乱不堪的喘息声交织着,不断回响在卧室里。
这是贺文彬的家,屋子里充满了这个人的气息,季明礼满足地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只要一想到贺文彬在自家床上被自己干成这副汁水四溅的模样,那种不断滋生的满足感就会在心底深处越阔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凉如水,射完最后一次的季明礼心满意足地帮失去意识的贺文彬简单清理了一下,并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白色睡衣,替他换上。
贺文彬除了脖颈,余下的每一寸能被衣服遮挡住的皮肤都缀满了大小不一的痕迹,那些痕迹有深有浅,有些颜色淡得快消失了,有些却被吮吸成了艳丽的瑰红,斑驳交织。而在白皙匀称的大腿上,不仅有吻痕,还有被手指掐出来的紫红印记……
显然,这具身体是在无数次的激情中,一点点被沾染成了如今的模样,熟透且诱人,每分每秒都在诱惑着他去采摘。
季明礼意犹未尽地看了又看,最终还是睡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多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一向浅眠,可是今日,季长官却睡得格外沉,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番激战让他消耗了过多的体力,还是由于这间屋子的缘故,让他感到非常得安全。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踏实地睡上一觉了。
星光透过窗帘抚过黑发男人年轻的面庞,这个男人不睁眼的时候,的确是有一种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贺文彬站在沙发旁,神情冰冷地俯视着熟睡中的季明礼。
半晌后,他开始翻季明礼的衣服,从外套到衬衣再到裤子,每一个他能发现能找到的口袋,都没有放过。
季明礼随身带的黑色公文包里都是办公需要的资料,多余的东西一样没有。贺文彬动作麻利且仔细地检查完了包里面所有角落,又再次翻找了一遍季明礼的衣服,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站起来,冷着脸转身离开了,连一秒钟都没有过多停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季明礼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贺文彬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放着香喷喷热腾腾的粥和清淡的素菜。
贺文彬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到了公司才叫助理帮他将早餐取到办公室,如果没空就快速喝一杯牛奶解决,他很少有机会能坐下来好好地像这样吃一顿像模像样的早餐。
熬得格外软糯的白米粥散发着最舒服的米香味,勾起了某一段埋藏在他脑海深处的回忆。贺文彬慢慢地喝了一口,充斥在舌尖的熟悉味道几乎让他在恍然之间产生了某种错觉。
就好像时间不曾流逝,一切都还在最初的原点。
有一个人,还陪在他的身边,每天早上都有一碗像这样没什么味道,但却温馨得像家一样的热粥。
“Vi哥,你胃不好,以后早上不要再喝冷牛奶了。”
小礼圆嘟嘟的脸由于担忧而显得有些皱巴巴的,他提着便当盒趴在医疗室里打点滴的临时病床前,心疼又自责地看着躺在上面、面如白纸的青年。
他送饭慢了半小时,结果贺文彬没等到他,就自行去餐厅随便点了杯牛奶,餐厅的牛奶默认就是冷饮,里面虽然没有冰块,却也不是常温的。结果没想到贺文彬喝完之后,在图书馆里突然胃病发作,疼得昏厥。在被送到医疗室的时候,他身上穿的薄毛衣几乎都被冷汗浸得湿透了。
打了一小半瓶点滴后,贺文彬渐渐清醒了过来。
小礼将粥放进微波炉重新加热,小心翼翼地将人扶了起来,并在他背后放了一个大枕头。
贺文彬的脸色非常不好,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枕头里。医疗室里的冷光下,他露在毛衣外边的一小截手腕苍白得近乎透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Vi哥,你就算再忙,也一定要记得吃热的早餐啊。可千万别再喝冷的东西了。”
小礼一想到刚才自己兴致勃勃地在图书馆门口等他,却见一群人匆匆忙忙把人背出来的场景。当时贺文彬虚弱地趴在一个男生的肩背上,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那样揪心的画面,小礼甚至都不敢仔细回想。
男孩眼圈红红的,难受得就差要哭出来了。
贺文彬觉得他这副样子有些滑稽,他缓缓地伸出手弹了弹小礼红红的鼻尖,竟是不自觉地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粥呢?”
“在这里,”小礼忙将粥端了过来,“刚热过,小心烫。”
贺文彬慢慢地喝着粥,小礼在一旁看着,谨慎地问道:“要不……明天休假一天吧,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看过了,没用的。”贺文彬言简意赅地避开了这个话题,“粥是你做的?”
“是啊,我现在只会做白粥。”小礼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腼腆一笑。他毕竟第一次尝试下厨,会做的也仅限于最简单的粥而已。
“等以后我跟着郭大师傅学会更多的菜了,天天做便当给Vi哥送早餐和午餐,好不好?“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光影交错,时光荏苒。贺文彬下意识往自己脖子下面摸去,触手却只是空空如也的皮肤。
“总经理,想什么呢?”
季明礼正坐在他的对面,见他喝粥喝到一半就停住了,想事情想得入神,忍不住问了出来。
贺文彬避开了这个问题,装作随口问道:“粥又是在上次那家店买的?”
季明礼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干脆实话实说了:“是我做的,上次带来的也是。”
贺文彬握着勺子的手明显一顿,他盯着碗里剩余的白粥,又看了一眼笑盈盈的季明礼,有些意外。
“你做的?”
问这话的时候,贺文彬锐利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男人,企图从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啊?”季明礼被他审讯一样的语气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摊了摊手:“怎么了?我又不敢开您心爱的车,只能借用一下您家的厨房和锅了,反正我只会做白米粥,您要是嫌太淡了,想吃味道更丰富的,等下咱们可以在路上买外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文彬凝神看着他仔细分辨了一阵,也看不出来这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也明白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便不再多问,反正问了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俩人吃完早餐,贺文彬刚要站起来,季明礼就抢先一步迅速收拾好了餐桌,将碗筷放进了洗碗机。
“总经理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给您做。”
季明礼笑眯眯地看着贺文彬,想着他刚才问自己那问题,心情好到了极点。
贺文彬的背影在门前顿了片刻,就在季明礼以为他压根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竟然意外地听到了前方传来一声简洁的答复。
“嗯。”
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贺文彬这显而易见的服软,不再和自己对着干的态度,足以让季明礼感到十足地愉悦。
这还是除了在床上和工作以外,贺文彬第一次对他点头。
一上午在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季明礼心情大好,虽然他往日里也总笑脸迎人,但这一次,就连助理都感受到了总监笑容中与往日大不相同的色彩。
快要下班时,忙碌了一整天的季明礼准备去找总经理,和他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以及未来公关部可能会面的一些危机。助理小夏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同往贺文彬的办公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让他们先拖延时间,我知道了。总经理在会议室,嗯…和董事长开视讯会议,我会告诉他……”
梅特助急匆匆地迎面走了过来,专注对话的他没看清来人,差还好季明礼反应迅速,两人才不至于撞到一起。
季明礼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办公室,又看向面色有些焦急的梅鑫宇,问:“出什么事了,总经理不在?”
“顶楼总统套间的vip黑卡客人正在发火,客房部的主管已经第一时间赶到并着手处理了,但是那位客人吵着要见总经理……”
一想到那个被冉浩泽推荐进来的网红客人,他就头疼地不得了。
听完来龙去脉后,季明礼脸色沉了下来,他思忖片刻后,道:“还是我过去吧。这件事交给公关部来处理,总经理没必要亲自出面。”
“……你们看看,这就是五星级Hotel的服务?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总统套房床单被套不用一次性的,是我的钱没给够?还是这酒店负责人飘了?菁彩钻头奖怎么会落到你们徳蕾慕斯头上,真是荒谬。”
季明礼才刚靠近房间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气焰嚣张的嘲讽。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香烟和酒精混合的颓废气息,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他左右各搂着两名身材绝妙的比基尼美女,穿着浴袍坐在刺绣精致的沙发里,正颐气指使地看着季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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