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侧着脑袋,眼光一错不错的盯着成屿。
成屿回过味来,他有些明白了。
他不知道相思一人三四年是何感受,但也明白韩泽心里揣着这样惊世骇俗的感情一定是纠结徘徊许久。
按他的性子,若非那日发病,这人肯定将这事烂在肚子里,死也不会说出口。
成屿自问换了自己,心悦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是绝对做不到韩泽这样。可压抑了这样久,不生心病才怪。
成屿心里叹了一口气,有些恼这人怎么这么执拗,若是自己对他没这个意思,他会不会还是一条道走到黑?或许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想起那夜初次,韩泽流的泪。他摸黑触上了韩泽的脸庞,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亲,“那我陪着你。”
韩泽笑出声,将人搂着。二人抵足而眠。
此后,韩泽便安稳在家养伤。
这样过了月余,眼瞅着就要过小年了,城里也越发热闹起来。
不过成屿的腿可不大好受,先前在北方虽然冷,也没觉得多难受。多半是这边太过湿冷,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成屿解了斗篷,一骨碌滚上床榻。自天冷了韩泽就吩咐把晚饭端到屋里吃,成屿还不饿,在暖烘烘的羊皮毯上赖一会儿。
厨房的阿妈把饭菜端了进来。
“先放在炉子上热着吧,先生还不想吃。”
“哦,好”,阿妈依言将饭热上。
她是成屿雇来的,姓侬,四十上下,但看着苍老许多。二十出头便没了丈夫,好容易将女儿拉扯大却病死了,如今一个人寡居十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屿见她无亲无眷便雇了,当时牙房的伙计还说是寡妇不吉利,成屿自然是一笑而过。
大半年下来饭做的也好吃,人又安分守己,韩泽受伤时也没少受她照顾,反正快过年了,便给人家涨了月钱。
屋里生了暖炉,床上铺的羊皮褥子又软又暖和,成屿懒劲上来,往羊毛里又蹭了蹭。
韩泽走过来,双手捂了捂他的膝盖,“今日还疼?”
“嗯……有点”,声音闷闷的。
韩泽扯过毛毯给他盖上,皱了皱眉,“吃完再泡泡洗药。”
“唔”,成屿没躺太久,起来吃饭。
“后天过小年,晚上让侬阿妈烧点好的?”
“行,我到时候割半只羊腿,做拨霞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屿眼睛一亮,“那好,把羊腿肉片得薄薄的涮。”
吃完,煮好的汤药端了上来。成屿坐在床榻上卷裤脚,韩泽丢了块帕子进去,准备蹲下替成屿洗。
成屿往后一缩,“可别,跟你说了多少回。”
韩泽笑笑,把帕子绞干,敷在他膝盖上。
成屿泡完擦干脚就躺进了被窝。之前几天还担心左右人发现,后来韩泽直接让人没事别来后院,说是自己的伤要静养。
捻好被子,韩泽也躺下,他的伤已结痂了,行动没什么影响,顺势捞过成屿。
成屿将脚直接贴到他腿上,韩泽低笑一声,干脆将人夹紧了,给他暖着。
两个人絮絮叨叨几句也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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