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屿站了一个时辰,腿脚有些酸麻便在一边坐下,听到声音立刻站起身,翘首看着。
韩泽因为一些事耽误了一会儿,加之身上有伤,骑马便比平时慢了一些。
等到将近城门时,韩泽才看清了立在风中的人。
韩泽来不及多想,连忙翻身下马,冲到成屿面前,“你怎么,站了多久啊?”
两个人分别许久,早就思念难耐,韩泽一时忽略了旁人牵住了对方的手,“怎么这样冰,快快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也不挣脱,由着韩泽拉着他走到马边。成屿抓住马绳,踏上脚蹬子准备上马,但他忘了自己的腿疾。
站了许久,天又冷,膝盖使不上劲,竟然就要掉下来。
韩泽连忙靠近一步,托住了成屿的臀,一使劲将人扶了上去。
成屿面色一热,韩泽也翻身上马,后背贴上了一片温热。
成屿被韩泽的披风拢着,没让他受风。
等过了城门,韩泽扣住成屿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头也别露,晚上要头疼。”
成屿依言埋进了他怀里,闻到一点淡淡的草药味,“你受伤了?在哪,严不严重?”
“没事,回去给你看。以后可不要再等我,膝盖受不住可怎么办?”
成屿有点不高兴,抓住了韩泽的领口,强迫他低下头,亲了上去。
两瓣嘴唇有些凉,但脸却烧了起来,带点报复地咬了咬对方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泽没想到成屿会直接在街上就亲他,虽然没什么人,但光天化日下的亲吻比夜里无人的情爱似乎更刺激,韩泽眼里闪着灼灼的光,搂着人腰间的手不太老实了。
“回去泡泡就好了,你就知道报喜不报忧,看来上次回来说没事也是诓我的。”
韩泽知道成屿在同他置气,但心里却熨帖的不得了,原来被人惦记是这般滋味。
手指拢着人单薄的腰际,上下抚摸了几下,只觉得隔靴搔痒,手感不及肌肤相亲半分。
成屿腰上敏感,抓住韩泽的手丢开。
韩泽低低地笑了几声,嘴上说着:“我知错了”,可心里却想着先生生气也这般可爱,他真是着了魔。
到了宅子,韩泽扶成屿下来,就吩咐小厮去传话说今夜庆功宴不去了,身体不适。
等进了屋子,韩泽就再也忍不住抱住了成屿,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成屿透不过气,哼了几声,鼻音拖得绵长暧昧。
韩泽放开他,着了迷似的盯着眼前那抹嫩红,下身早就起了火,硬邦邦地顶着成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不自在的往边上躲了躲,嘟囔着说,“你伤还没好”。
韩泽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随即直接将成屿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成屿被摁在床上,韩泽慢条斯理地替他解着衣襟,“小伤挨到什么事,只是奔波多时有些脱力,待会还劳烦先生多使点劲。”
这话说的色情又暧昧,成屿难为情地转过了头,没搭话。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揭开,莹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韩泽的目光毫不掩饰地一路掠过,但马上就将被子给成屿裹上了。
韩泽直起腰去找膏药,成屿以为他不想了,连忙用脚去勾他,“你去哪?”
“那膏药给你贴上。”
“不、不用贴了”,成屿缩在被子里瞧着韩泽,明明一副清贵样子,偏偏生了这样一双眼睛,总是无知无觉的勾着人。
韩泽走回去,掩上了他的双眸,“为什么不用?”,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成屿动了动嘴唇,还是说道:“热了就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底下的人不老实,睫毛总扑闪扑闪地扇过掌心,红润的嘴唇微微肿着,半开半合间吐出一些气息喷在韩泽脸上。
“怎么热?”韩泽往前凑了凑。
“用手捂吧”,成屿一说话就触到了柔软,但对方偏偏不下来,两人唇瓣就这么若有若无地贴着。
“好”,说着,韩泽就将手伸进了衣底,一路滑过,捂住了他的膝盖。
被捂住的腿轻轻颤了颤。
韩泽眸色渐深,抽回手将人往床里推了推,迅速除了身上衣物,也躲进了被窝。
成屿借着微弱的光看到韩泽身上缠满了绷带,震惊道:“你这叫小伤?!”,说着就要坐起来。
韩泽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让他走,一把将人摁回去。
“不成,你这样绝对不能,会崩开的”,成屿要躲,他是见过这小子床上动静有多大。
韩泽松了手,平躺在床上,侧头对着成屿调笑道:“那先生劳累些,自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气结,又不好跟他动手,“你就非得做那事?我腿疼,伺候不了你”,说着就捞过衣物要翻身下床。
韩泽眼疾手快地抓住,将手放在勃起的下身上,“真的一刻也耐不住,先生腿疼,可手不疼。”
成屿咬咬牙,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自从表白心意后是一日比一日猖狂,也不知他从哪学的这些荤话。
还是躺了回去。
韩泽替他压紧了被子,立刻就贴了上来,阳根插进了他腿间。
“你不是用手吗!”成屿连忙侧过身躲他。
“这个姿势可以给先生暖暖膝盖”,紧接着韩泽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膝盖。
这个姿势极其变扭,成屿侧身躺着,身后就是韩泽的胸膛,双腿弯曲,膝盖被他双手箍着,还有那不要脸的玩意正在他腿间磨着。
腿间虽不比穴道密热紧实,但皮肤细腻也颇有一番滋味。
成屿怕伤到他,一动也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被人这么蹭着如何不起反应,很快全身都热了起来。
韩泽火气大,好久也不见泄身。
成屿受不了了,腿间的肌肤都磨红了。
“你等会”,成屿愤愤道,“手放开,我不疼了。”
韩泽依言放开,成屿接着命令:“躺下。”
乖乖照做,但下一秒就被震惊到。
成屿翻身跨坐在韩泽腰上,双手撑着自个小腿,费力地抬起腰,拿穴口去对那精神的阳根。
好容易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成屿双眼一闭,猛地往下一坐。
阳根瞬间撑开了小穴的褶皱,没经过扩张,有些勉强,成屿估摸着是伤了。
但瞬间的充实让他一时忘了疼痛。韩泽看着两人交合处,血脉贲张,又是粗大几分,成屿难耐的闷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疼得脚趾都缩了起来,韩泽察觉到他不易,有些懊恼,托着他屁股让他抬起来,哄着人说:“起来、起来吧,我不闹你了。”
成屿气性却上来了,心里想着平日里压着我欺负,如今还要骗我,非要好好磨一磨你。
他推开韩泽的手,往后坐了坐,穴道瞬间缩小了一些,韩泽被夹得疼了,双手扣住成屿的腰,意图制止他。
成屿才不管,又扭动腰肢,上下浮动起来。
很快,交合处就渗出靡靡之液,韩泽被他激得大喘气,如此数十下,终于是耐不住射了。
成屿从他身上下来,累得很,懒得再理他。
韩泽扯了床头的绢布过来给他清理,成屿不耐烦地扭了扭,“别弄了,明天再说,我困。”
“会发热的”,也不管成屿乐不乐意,下床倒了热水出来,自顾自地清理上药。
托了成屿的福,韩泽的伤口没崩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成屿睡到日上三竿,韩泽不在身边。
不过身上倒是没什么不适,隐秘处也不大疼,多亏韩泽上了药。
正准备起身穿衣呢,门就吱嘎一声打开了。
韩泽提了食盒进来,见到成屿醒了连忙放下走过去,拿手背贴了贴他额头。
“没发热,身上痛不痛”
成屿昨夜是色欲薰心了才干出那事,现下青天白日的问他他又不好意思了,喏喏了几句。
见人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韩泽心中一动,凑了过去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回瞪了他一眼,居然还笑嘻嘻的。
这小子就是顺杆爬,摸准了他的底线才这般过分。成屿闷闷地想,但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可成屿是何人,没有被人占便宜的道理,即便打不过人家,嘴上也得讥讽两句。
“多亏了韩小将军昨夜垂怜,不到一刻就缴了械,没让我受太多罪。”
韩泽被他气笑了,咳了两声,将人搂进怀里好一顿揉搓。
成屿早起还未穿衣,这下被人摸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韩泽怀里出来,成屿面上已经带了浮红,一双眼又蓄了水,被气的。
韩泽恶劣地在另一边脸颊上也啃了一口,“那也望先生日后多多垂怜,多多行此事,我心欢悦得很。”
两人闹了片刻,还是韩泽服侍人起来穿衣。
吃完饭也该做正事了,二人在门关好一顿黏糊,还是去了官署。
韩泽走前突然想起带回来的那一堆金银玉石,昨日忘了跟成屿说,想着晚上再讲好了。
成屿到了官衙面见余裘等人,商议战后事宜。
“交趾余党自有韩将军料理,几个失而复得的城池也不属我州管制,也不用操心。就是之前查抄过的阳坡城有点麻烦”,余裘说道。
“不麻烦,之前抓的万高等人还关在牢里,等朝廷文书下来左右也是活不成了。那个吕纪经过这几个月休养倒是好了不少”,成屿提起。
“吕纪?你是想让他去治阳坡?”余裘沉吟片刻,接着道:“倒也妥当,此人熟悉那边事务,又承了这边的情,还省的我再找人。”
成屿拱手称是,大家也都没有意见。
这样又商议了几件事,成屿也就告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纪的事余裘会安排,成屿也不想伸手掺和。
人是韩泽救的,若是以后有些不好恐要受牵连,不如现在就交给别人。
在官衙处理完琐事,成屿去了一趟医馆,昨夜看韩泽身上缠的绷带实在吓人,但这人总是不肯和他讲,只能来问王清。
“几道刀伤重了些,不过已经缝过了,往后好生养着就是”,王清一想到韩泽大早上过来换药,那个敷衍的样子就来气。
“诶不是我说,这人喝药换药时你还是盯着点,仗着自己底子好没完地糟蹋!”
成屿脸色僵了僵,心说这人还真是令人头痛。
回到家韩泽已经在了。
成屿没理他,自顾自地坐下等上菜。
韩泽睨着他神色,不知道是怎么了,试探的问了一句。
成屿冷哼一声,“你关心我作什么,受了伤还得我自个去问别人!”
韩泽被他一噎,“大夫跟你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小厮进来把饭端了上来,两个人都沉默地开始吃饭。
韩泽饭量大,头埋在一碗冒尖尖的米饭里风卷残云地吃菜。
成屿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胡乱吃了几口就说饱了。
韩泽还是什么都没说,吃完就回房间了。
听到房门关上,成屿将书掷在了桌上。这闷气生的实在是没有道理,他知道韩泽是怕自己担心才不说,但两人既已心意相通,为何不能坦诚相待?
不过方才在饭桌上下韩泽的面子这种做法还是有点过分了些。成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要去看看韩泽。
敲了敲门,“进”,里面的人喊道。
成屿推开正看到韩泽蹲在地上,面前是五大箱金银珠玉,光泽艳丽几乎晃了眼。
“啊,你来正好”,韩泽站起身,指着这几个箱子说:“是从交趾军营里搜来的,有些珠宝玉石我瞧不出价格,但这些零零散散加起来总有个万两白银。”
成屿愣住,懵懵的看着韩泽,“你……是让我给你来估价么?”
韩泽不解,“估什么?这些都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像是被砸了一棒,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开什么玩笑?”
韩泽走近他,皱着眉闷闷地说:“你别生我气,我不跟你说是怕你多想,官场不比沙场,我没你拎得清,但也知道那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去处。你若是被我搅了心神,出事可怎么办?”
成屿张了张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他没想到韩泽用心到了如此田地,倒是显得自己之前和他置气的行为有些钻牛角尖了。
“我……不知你,诶,罢了”,要成屿向他道歉又觉得太过庄重了些。
韩泽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拉住成屿的袖子笑着说:“那这些东西先生收下吧”。
数额巨大,成屿哪里敢收,推脱着说不要。
韩泽搂过成屿,贴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就当聘礼?先生芝兰玉树,嫁了我,怎么受不起这几箱东西?”
成屿被他这几句话调戏的面红耳热,“你就不怕我卷钱跑了?”
“不怕”,韩泽说的斩钉截铁。
成屿呼吸一滞,“你确定?”
“嗯。我知道先生此前上下打点费了不少银子,也是为了我,战事一了,我之前上那封折子怕是要给我惹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泽也不傻,看得清清楚楚。
之前因为战事紧急,他上了奏折给朝廷请兵支援,将西南兵务、官员贪赃等事抖搂了干净,朝廷肯定要秋后算账,那这西南官员可不是将他视为眼中钉?
韩泽默了片刻,接着说道:“暗箭难防,我若是不测,这些金银留给你或许还能保一命。”
成屿脸色大变,立刻握住韩泽的手,“你休想!那些腌臜货色自有我会料理,你这几天好好养伤,哪也别去!”
韩泽非常愧疚,他在沙场上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但此刻却要让心上人出面护着自己,真是好生没用。他想着。
成屿看他一脸失落,拽着人去了自己屋,将之前撰写多日的账目拿了出来。
“都在这上面了。他们若敢动你,我也不介意在他们的证词上再添几笔。”
光是随便一扫也知道成屿花了多少心力。
韩泽正打算说话,却见成屿一脸纠结的开了口。
“我为这账目做了不少不干不净的事……”
成屿愿意为韩泽染脏了双手,也愿意为消解他的顾虑将自己的污糟摆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有些忐忑。
但下一秒韩泽却将人拥进了自己怀里,成屿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韩泽甚至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看成屿的样子像是怕自己知道。
知道后又会怎样呢?怕自己厌恶吗?
韩泽捧起成屿的脸,“你想那么多,我心悦的是你,只是你懂吗?”
成屿瞬间就明白了。
韩泽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不管自己是两面三刀,还是表里不一,他就是固执地喜欢这个叫成屿的人。
成屿踮起脚,在韩泽嘴上亲了亲。
“懂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泽把箱子收好,将钥匙递给成屿。
“那我这几日就称病在家,你多加小心。”
成屿捏了捏钥匙,“知道了,只要等朝廷的文书下来就没事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时间就久了。这边的事还没料理干净,朝廷又要提拔功臣、备礼赏赐,这一来一去的可要两三个月,估计要明年了。
韩泽摸了摸他的眼,“你今晚睡我这吗?”
成屿抬头就看见他满眼的渴望,有些无奈,不轻不重地拍掉他的手,“不要,我回自己屋。”
韩泽扯着他袖子耍赖,不放人走,“你既收了我聘礼,咱两就是正经夫夫,哪里有分房睡的道理?”
“你也不看看你身上的伤!一天天净胡闹。”
韩泽瘪瘪嘴,占的个理亏,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帮帮我上药吧。”
说着就自觉在床榻上坐下,成屿拿了床头草药,“脱了”。
随着绷带一寸寸解开,狰狞的伤疤也展露在眼前。
成屿见到的那一刻心就抽了一抽,拿起捣碎的草药,小心翼翼地涂在创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了跟我说,我轻点。”
“不……”韩泽下意识的就想说不疼,但话到嘴边又转了一个弯,“有点”。
成屿没察觉韩泽的小心思,更加放轻动作。
上完药,成屿拿了干净的绷带给人缠上。
这时韩泽来了一句,“这些伤即便好了也消不掉疤的。”
成屿专心致志的缠着绷带,闻言混不在意的说道:“能好就行,留点疤算什么。”
谁知韩泽却像闹脾气似的,生硬的说道:“丑死了。”
成屿纳罕,他以为韩泽素来是个不拘小节的,竟然也会在意皮囊,笑着说:“又没人看见。”
“你看得见!本来就有很多疤了,现在又添了这许多……”
成屿眨眨眼睛,将最后一个结打好,低声说道:“我又不嫌弃”。
韩泽眼睛亮了亮,转身抱住成屿,“可我身上伤晚上会痛,你跟我一屋也能照顾我不是?”
这又是哪跟哪?成屿脑子转了个弯才明白这小子又是顺杆爬,自己有点同情、松口的迹象就趁胜追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收回手,好整以暇的说道:“一屋睡觉可以,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
韩泽心思落了空,想着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尝试昨夜的那番滋味了……
成屿见他一脸落寞就知道他脑子又在想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了,恨铁不成钢的抽了他一巴掌,“行了!睡觉”。
韩泽知道他是铁了心了,也就安安稳稳的躺着,否则再去撩拨,人家不给,受罪的还是自己。
成屿盯着头上的床幔,“你最近几日睡的好不好?那个病有发作吗?”
在邕州军营的时候还是会做梦,但不至于失了神智,想必王清的药还是有些用处的。
韩泽老老实实说了,成屿侧过身子看他,“大夫说你这是心病,我也不知该如何劝你。”
即便是黑夜,看不清面容,韩泽也能想象到成屿真挚的眼神。
“我心病有二,如今解了一个,剩下的一个会慢慢好去的。”
成屿有些疑惑,他知道麟州投尸一事是韩泽心病,怎么又多了一个。
韩泽侧着脑袋,眼光一错不错的盯着成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屿回过味来,他有些明白了。
他不知道相思一人三四年是何感受,但也明白韩泽心里揣着这样惊世骇俗的感情一定是纠结徘徊许久。
按他的性子,若非那日发病,这人肯定将这事烂在肚子里,死也不会说出口。
成屿自问换了自己,心悦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是绝对做不到韩泽这样。可压抑了这样久,不生心病才怪。
成屿心里叹了一口气,有些恼这人怎么这么执拗,若是自己对他没这个意思,他会不会还是一条道走到黑?或许真的是。
突然想起那夜初次,韩泽流的泪。他摸黑触上了韩泽的脸庞,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亲,“那我陪着你。”
韩泽笑出声,将人搂着。二人抵足而眠。
此后,韩泽便安稳在家养伤。
这样过了月余,眼瞅着就要过小年了,城里也越发热闹起来。
不过成屿的腿可不大好受,先前在北方虽然冷,也没觉得多难受。多半是这边太过湿冷,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成屿解了斗篷,一骨碌滚上床榻。自天冷了韩泽就吩咐把晚饭端到屋里吃,成屿还不饿,在暖烘烘的羊皮毯上赖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厨房的阿妈把饭菜端了进来。
“先放在炉子上热着吧,先生还不想吃。”
“哦,好”,阿妈依言将饭热上。
她是成屿雇来的,姓侬,四十上下,但看着苍老许多。二十出头便没了丈夫,好容易将女儿拉扯大却病死了,如今一个人寡居十几年。
成屿见她无亲无眷便雇了,当时牙房的伙计还说是寡妇不吉利,成屿自然是一笑而过。
大半年下来饭做的也好吃,人又安分守己,韩泽受伤时也没少受她照顾,反正快过年了,便给人家涨了月钱。
屋里生了暖炉,床上铺的羊皮褥子又软又暖和,成屿懒劲上来,往羊毛里又蹭了蹭。
韩泽走过来,双手捂了捂他的膝盖,“今日还疼?”
“嗯……有点”,声音闷闷的。
韩泽扯过毛毯给他盖上,皱了皱眉,“吃完再泡泡洗药。”
“唔”,成屿没躺太久,起来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天过小年,晚上让侬阿妈烧点好的?”
“行,我到时候割半只羊腿,做拨霞供。”
成屿眼睛一亮,“那好,把羊腿肉片得薄薄的涮。”
吃完,煮好的汤药端了上来。成屿坐在床榻上卷裤脚,韩泽丢了块帕子进去,准备蹲下替成屿洗。
成屿往后一缩,“可别,跟你说了多少回。”
韩泽笑笑,把帕子绞干,敷在他膝盖上。
成屿泡完擦干脚就躺进了被窝。之前几天还担心左右人发现,后来韩泽直接让人没事别来后院,说是自己的伤要静养。
捻好被子,韩泽也躺下,他的伤已结痂了,行动没什么影响,顺势捞过成屿。
成屿将脚直接贴到他腿上,韩泽低笑一声,干脆将人夹紧了,给他暖着。
两个人絮絮叨叨几句也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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