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喻纯阳对这件事儿怎么看,但她其实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把内心的不舒服表现出来,那么喻纯阳可能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之中。她和学医的同学打听了一下,人格分裂,最好不要刺激他,要让他悦纳自我。
本来她来找喻纯阳这件事已经非常冒险了,只能说上天不长眼,保佑了向莺语这个不知悔改的赌徒。
所以她选择用做爱来化解这场矛盾。
反正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
“快过来。”向莺语整装待发,坐在床上催促着。
“已经开始了?”喻纯阳小声地问。
向莺语点点头,示意他快点。
“啊,快起来操我,快起来。”喻纯阳开始机械地念台词,仿佛面瘫了一般。
“噗嗤。”向莺语没忍住笑了出来。
喻纯阳转头,怒目而视。
“你继续。”向莺语憋着笑意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咬了咬嘴唇:“你真是的,故意一动不动气我吗?”他爬到向莺语的身上,纤长的手指握住假阳,咬牙说,“那我自己来好了。”然后直接坐了下去。
“啊哈……啊…”喻纯阳痛苦的叫了出来,眼里含着泪花。
果然,男人不像女人会自己变湿,没有前戏即使润滑剂在,也会很痛。
喻纯阳感觉到向莺语的双手扶上了他的腰,带着怜惜的眼神看着他,他当时委屈炸了——是谁当初提出要他这么做的?现在又来装好人!真的坏死了!
但他根本不敢跟向莺语说出这些话,只能忍着疼痛,开始学着视频上的女人怎样晃动自己的屁股,又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向莺语身上。
“嗯啊…哈……嗯…”
渐渐因快感分泌出来的肠液湿润了他的小穴,喻纯阳不由发出细细的呻吟。
向莺语喜欢这种体位,但喻纯阳却觉得这是一种淫荡的姿势,因为这样姿势会让男人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女人面前,无论是男人桃红色的乳珠和迷离的面庞,还是纤细的脖颈和羞人的私处,因为喻纯阳刚洗完澡,整个人笼罩着湿润的气息,完全就是一盘新鲜可囗的盛宴。
显然向莺语就是因为这种淫荡的感受才喜欢的。
喻纯阳虽闭着眼睛,但他能感受到向莺语蛇一样的视线缠绕着他,他顺从地向后挺身,将假阳全部没入。
“啊哈……啊……”喻纯阳呜咽着,向莺语可以从侧面摄像机的屏幕看到他舒张开来的优美的颈部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天天都要不够,呵,我真是受够你了。”向莺语念她的台词。
喻纯阳的心一钝,身体却下意识的把假阳夹得更紧了。
“一会我还要出去,你快点搞完行吗。”
喻纯阳向后挺起上身,感觉被顶到极限之后,抬起身子将假阳吐出一截,再向斜前方坐下,这样不断地反复之后,他好像找到了使自己兴奋的诀窍,加快了动作的频率,激烈淫靡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啊……啊…呵呵…去什么外边啊……呼呜…我们一起去天堂…啊啊啊……”
“啊哈……我知道…啊…你也是很喜欢的,肉棒……喜欢啊…嗯…”
喻纯阳声音开始发颤,他只顾着呻吟,台词念的断断续续。
但向莺语显然并没有苛求,她的双手从下面轻轻的抚着他纤细有力的腰肢,仰视着他渐渐泛红的身体,微张的嘴中颤抖的香舌以及腹部凹陷处的阴影。
剧烈的动作使喻纯阳的腰越来越软,他的小穴被干的殷红,淫水几乎顺着假阳沾湿了向莺语的小腹,从凌乱的黑发里露出来的面部表情仿佛在抽搐,眼看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向莺语估摸着喻纯阳快要高潮了,于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借着他的频率开始撸动。
“啊哈…想要……摸我…摸我…呜嗯…”喻纯阳得不到回应,于是颤抖着手开始玩弄自己的乳头,可怜可爱的乳珠时而被扯起时被按下,明明是自己在亵玩,喻纯阳的胸却挺得像有人在舔咬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我……我想要……嗯啊…啊我不行…要射出来了……要…啊呃……嗯…”喻纯阳尖叫着高潮,体力不支的跪趴在向莺语身上。
向莺语一只手抱着喻纯阳,另一只手将手上的白浊涂抹到他红肿的小穴上。
“我这想法如何?”偏偏她还在喻纯阳耳朵问。
喻纯阳趴在向莺语身上疲惫地抽噎:“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疯子。”
向莺语揽过喻纯阳的头,她卷起喻纯阳的小舌吮吸他嘴里的津液,试图安慰他。
喻纯阳阖上了他的眼睛,专心与向莺语唇齿缠绵。
其实他难过很大程度上是另外一个原因,但是他不想现在直接质问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会这么淡定呢。
这可不是高潮过的人会有的态度。
待喻纯阳清理完自己就看见向莺语在阳台上站着抽烟沉思。
“我,还记得当初在走廊还有一个男人在亲你,还有这个维多利亚,你喜欢他们吗,要做的程度?”向莺语低头弹了弹烟灰,仿佛抛出这个尖锐的问题的不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儿?”喻纯阳一碰到这个问题就炸毛,他惨白着脸冷笑,“好的,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自己就是个放浪的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不满意,向莺语刚张嘴,有电话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我是Keh。”
“辛苦你们了,我明天八点去。”
“没关系,画展会顺利的。”
画展吗?这恐怕就是喻纯阳提前来到y城,而不在p城看病的原因。
向莺语趁着喻纯阳打电话的当口,一把把他扯到了自己怀里,埋在他的颈窝狠狠的亲了一口。
明明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他的身体抗拒极了,可现在他就软软的靠在她身上任她紧紧抱着。
向莺语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一旦习惯了肛交的性爱方式,大多数男人便会陶醉于那种极强烈的快感中,沉陷下去——从插入式的性转为接受式的性,再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性生活。
可喻纯阳是不一样的,他明明很早就和男人做过了,却还是可以和女人媾和。
“明天你有空吗?”喻纯阳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不就是无用闲人一个?”向莺语看到喻纯阳竟然在网上查自己的名字,低笑。
“那就请向大记者到敝人的画展露个脸。”
“不胜惶恐,荣幸之至。”
正好八点,喻纯阳和向莺语来到了隔壁街上的艺术馆。
人员很多,光是小语种的翻译人员就请了二十六个人,更不要提名媒政商。向莺语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熟悉面孔,她询问喻纯阳是如何认识他们的,喻纯阳却心不在焉地回答,不认识,人全是朋友帮忙找的。
还真是个甩手大掌柜。
九点开幕式发言后,喻纯阳拉着向莺语的衣服从场馆的后门绕到了其顶楼上的客房。
他沉默着锁上了门,闷闷地问:“你是不是在骗我?”
向莺语不以为然的转了个身,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是标准的酒店标间。
她骗他的事情挺多,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件。
“你上我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向莺语皱眉。
“让我给你口。”喻纯阳低着头,鸦色头发的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哈?”向莺语生平第一次说话被惊出了感叹词,“你说什么?”
“我说——”喻纯阳猛得抬头,张大的杏眼里溢满了莫名的悲伤,“让我来给你口。”
“不行。”向莺语断然拒绝。
“为什么。”喻纯阳走近向莺语,拉住她的节骨分明的手指,颤抖着声音问。
“不喜欢被男人看到。”
“我可以把眼睛蒙上!”喻纯阳的神情激极了。
“没必要。”向莺语打断他的话。
喻纯阳的圆眼睛死死地瞪着向莺语的脸,茶色瞳孔反射出十分的不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爱。
向莺语静静的站在那里,任他抓自己的手抓的关节泛白,虽然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其实内心一语难尽。
且不说她并不爱好这种行为,重点是没什么用——这件事说起来也很尴尬,她因为在当记者时工作紧张繁重,在战争时有服用亢奋性药物的习惯,被调回国后又开始好烟酗酒,所以她被自己疯狂糟蹋过的身体很难对正常性刺激做出反应,嗯,也就是性冷淡。
“我想为你做一些事情……我的嘴很干净的,我没有口过任何人,你不用嫌弃……”喻纯阳论干瞪眼的耐心根本比不过眼前的女人,他想尽量地让自己处在一个与向莺语的贡献度相同的位置,他本来想让她看看自己的决心,但他看着她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你是不是故意哭的?你知道她受不了你哭,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诱惑她,呵,你真是骚浪贱的典范。”脑子里面那个虚无又冷淡的声线又涌了出来,像海水一样倒灌进身体,让他四肢冰凉彻骨。
你闭嘴!喻纯阳说。
“觉得痛苦就不要干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声音仿佛在低低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关你什么事。
“水仙的水多啊。”向莺语用热乎乎的手抚上了喻纯阳的脸庞,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无奈地说:“可以。”
男人跪在她的两腿间,纤长的睫毛沉静的搭在眼帘上,头部左右移动像在接吻,他卖力地舔舐着,但向莺语却感觉到他的舌尖在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分不会取悦女人。
“你口活真差。”向莺语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把他往前一拉,“你要是能叫出来我说不定还有定感觉。”
“唔……唔……”喻纯阳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声音,海洋一般的潮湿气味包裹着他,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却很兴奋的变成了粉色,他只知道一味地去用薄唇去亲吻用舌头去舔舐,发出淫荡的声音——向莺语没湿,他把自己上下两个嘴都给搞湿了。
“行了,别舔了。”向莺语盯着他淫荡的小嘴,他嘴角流出的津液沾湿了原来浅淡的唇,变得红艳艳亮晶晶的,像水信玄饼里面里面裹的杨梅。
“唔?”他眼神迷离地抬起头,眼角湿润,红唇微张,一幅杏花春雨的样子。
“上个厕所,不然尿你脸上了。”向莺语淡淡起身。
她还真是带着残忍的怜悯。
喻纯阳咬了咬嘴唇,扯住了向莺语的脚踝。
“在我的脸上也可以。”
“你说什么?”向莺语心想,这个妖精是疯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尿在我的脸上也可以,在哪里我都可以。”他一字一句地说,跪在地上,抬头望进女人深幽的眸子。
“好啊,你张嘴。”向莺语知道自己因为有肾结石,每天手不离水,所以尿液味道应该很淡。
既然他那么想守衡,那就随了他吧。
带着体温的液体涌入他的身体,他的喉结无助地上下颤抖着,但他还是扒着向莺语的腿一滴不剩地舔完了。
向莺语看着瘫倒在地毯上,满面潮红的喻纯阳,踩了踩他高高翘起的阴茎。
“你这小骚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向莺语满面春风的下了楼,身后喻纯阳低着头慢吞吞的,明明在楼上的时候淫乱得要死。
来到这里的人,无论皮面如何,气质都颇为幽静,无论男女老少都是精心打扮,暗香盈盈,而且身形挺拔,一双双大长腿看的人眼花缭乱。
突然向莺语在一幅叫《烟尘》的画前站定。
战场上本孤冷而毫无生气的颜色,经过精心巧妙地修改,柔化,散发出一种暖意,能让观者全身心地安静下来,直透心灵,治愈悲伤。画作表达出来的性情气韵正与他整个人并不是一脉相承——不张扬且舒缓雅致。很难想象喻纯阳的画风竟然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刚想点评一下,就听到有人在低声惊呼:
“学姐?是向莺语学姐吗?!”
向莺语挑眉看向面前这个高高帅帅的自来卷男孩,玩味地问:“我认识你吗?”
她自认为不是像喻纯阳那样惹眼的人物。
“学姐肯定不会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学姐就行!”男孩激动得耳朵都红了,他有点局促地搔头,“隔壁有咖啡厅,学姐和你男朋友忙完了事愿意听我说说吗?”
向莺语宛尔:“喻纯阳,你呢?”
“随便。”他好似不在意地捂嘴打了个哈欠,自傲又懒怠瞬间被展现出来。
“我叫李严,现在是新闻学院的研究生,这次和老师过来做报道,学姐你毕业的那一年,我才进大学,所以你不认识我太正常不过了。”李严好像找到了感觉,紧张消失,话逐渐变多。
“李复行部长的孙子吗?”向莺语喝了一口凉白开。
“不愧是人脉超广的学姐!”李严眼睛开始发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你会学新闻?你家人允许你从政?”向莺语淡淡地引着话题的节奏。
“不!我不从政!我,要当战场记者!”
李严第一次见到向莺语,是在学生会的历届主席册子上。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眼睛上挑的女人像一只羽毛黝黑油亮的鹰,乘着让人抓不住的秋风,凌厉又飘渺。
听说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从新闻学院出来的学生会主席,但只当了二个月什么油水也没捞到,就辞了这个职位。
听说那个女人明明打官腔很厉害,之后却当了战地记者。
听说那个女人的人脉很广,但却从来没有公开过男朋友或女朋友。
李严最爱看她写的社评:明明大家用的都是一种格式,报的都是同一件事,可偏偏她的就简洁明了,一针见血。
“哦?可以啊。”向莺语双手抱胸,意味不明地笑着,“要不要跟我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去哪?”喻纯阳敏感地质问向莺语。
“回一趟报社,就在岭中区,不远,你不介意吧。”向莺语穿上防晒衣,用手指勾起喻纯阳精致的下巴。
“你别回来了才好。”喻纯阳愤愤地扭过头。
李严尴尬地看向窗外的落日,心想原来学姐喜欢这种类型的,他还以为只有范·迪塞尔那种才能征服学姐。
他细细回想喻纯阳的言行,不由得在心里低声感慨上天不公。
这个人是怎么把人间刺鼻的烟火风尘味和不染俗世的干净傲慢融入骨血之中的?
他皱眉好像是有许多心事,又好像无一在意。
不像是y城这种水土养出来的温和可爱的好男人,像再向北一点,热就燥伏,冷就凛冽的地方催生出的大起大落,大痴大妄,大欢大喜,大慈大悲的坏小子。
这种男人要是能在身边,别说是学姐,就是他这个男人也忍不住啊!
“别胡思乱想了,咱们走。”向莺语看到李严眼神发直的望着窗外,知道他肯定在想一些有的没的,于是不快地提了提他的衣领。
“好的,学姐你开车了吗?老师估计已经把我的车开走了,咱们俩可能要坐地铁。”李严慌张地走出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站在门口,看着喻纯阳接了个电话,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冲着李严问:“最近的那边的要有动静的信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向莺语刚走喻纯阳的手机就响了。
“今天我怎么在画展都没看到你?嘛,算了,晚上猫院来不来?哦,我忘了你没车来着,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啊。”说话的人是赵葵山,擅长自问自答和好心办坏事儿。
“在艺术馆隔壁的咖啡厅。”喻纯阳兴致索然。
“好嘞,宝贝你就在那里等着吧!”赵葵山装模作样的回答。
“恶心。”赵葵山完全能想到喻纯阳说这两个字时皱眉的样子。
等赵葵山把喻纯阳带到因为有很多猫,所以被他们笑称作猫院的飞鸟提香时,人大部分已经到齐了。
“呦,这不是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人影的喻纯阳吗?今天我们几个特意去画展找你,也是到处找不到人,你干什么去了?”欧阳常岷一边斗着麻将,一边斜眼抱怨着。
总不能说自己那时候正在低三下四的求着向莺语让自己口吧。
“不关你事。”喻纯阳瞅了欧阳常岷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欧阳常岷对喻纯阳如此态度早已习惯:“行,不关我事儿,我斗牌,我闭嘴。”
“这关我事儿啊!你前天不是说要买车吗?贯穿尾灯,升降尾翼,进化版的911,经典银色,前脸也没什么攻击性,我保证你也爱死它!结果溜了一大圈儿没见到你人。”沙发上一个黑衣男人跳起来激动地说,他身旁的女人都被吓了一跳。
“靠,好啊你个刘馥兴!有这么好的车不给我!”牌桌上的另一个男人哀嚎着。
“当初我是怎么求着你顾昌宁要913的?草!你怎么还打人呢?!”
一时间房间充满了群魔乱舞的气息。
他们很少聊女人。
车,钱,政治比那种心思难辨的生物有意思多了。
“王喾怎么没来啊?他爸不让他出来?”顾昌宁环顾了一下四周问。
“不是,”欧阳常岷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我听说H地区可能要打仗了,就是R国在后面做推手,王喾家不是一直在那边做石油生意?最近转移资产转移的焦头烂额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R国了。”
“H地区?四年前不是说停战?”喻纯阳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那个该死的学弟是不是就是已经听说了这个消息才来找向莺语的?找她去送死?不可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资本万岁呗,你怎么了?!”赵葵山低头便看见喻纯阳手紧紧握成拳,关节泛白。
“常岷,你说,这次打击力度怎么样。”喻纯阳垂着睫毛,不想让朋友看到自己满眼的迷茫。
“不达到目的就往死里轰炸的那种!”欧阳常岷觉得自己讲了个不错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喻纯阳久久沉默了,他第一次如此厌恶死亡的气息,腐朽,阴冷。
“我先走了,刘馥兴你把车钥匙给我。”
“这就走了?”刘馥兴看着喻纯阳带着宝贝钥匙离开的身影,扯了扯嘴角,他想象中的感谢呢?
“Keh不是前段时间刚交了一个女朋友吗?会不会是想他女朋友啦?”刘馥兴身边的女人极力的想要为女性寻找存在感。
“不可能,赵葵山找来的能是什么货色,喻纯阳不知道这个理?”
“我看他一直精神萎靡,开车别出什么事啊。”
“开玩笑,他开车技术比我们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结束了会谈,刚发动汽车,就有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向莺语女士您好,这里是108号警局,您的家属在十字路口发生了两车相撞的交通事故,请您尽快赶到,与受损车主进行事故协商。”
向莺语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接到警察主动打来的电话,竟然是因为这种事儿。
她父母都在外地,这不是喻纯阳能是谁?
她在一路飙车去警局的途中安慰自己:没关系,还能协商,说明问题不大。
“女士,喻先生非本国人士,只能由您暂时担保一下,被撞车主因为还有事,就先走了,他说希望自行协商,电话在这里。”
“另外,喻先生的车子要应扣留十五天。”
“警察小姐,他人在哪里?”向莺语把写有电话的纸条收好,问到。
“他在审讯室,签一下字您就可以把他带走了。”三十多岁的女警探究的眼神让人不快,但向莺语还是忍住了。
“喻纯阳!”一到审讯室,就看到喻纯阳伶仃的身影落在一旁的沙发上,向莺语低低地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闻之浑身一抖,不敢扭头。
向莺语心里的火仿佛被他的态度点燃,她像拎一个玩偶似的提溜着喻纯阳的衣领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警察局外,打开车门,金贵的少爷就被搡进了车座子里。
那一刻,向莺语也不在意他是那么美,像玉做的瓷器一样没有瑕疵的美丽,她心中的怒火不可驱散。
“对,对不起。”喻纯阳怯生生地看着向莺语,黑夜中,他的眼睛越发清透,像海上生明珠。
向莺语关上车门,车内灯自动打开,向莺语扯了扯他的脸,柔软的皮肤像棉花糖,手一松开,他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疼吗?”向莺语抚摸着他额头上的淤青问。
喻纯阳赶紧摇了摇头。
“左右车道都还没适应,就上路是想死吗?”向莺语解开喻纯阳的衬衫,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胸肌,她轻飘飘的询问,一如她的动作一样如羽毛般落在喻纯阳的身上,让他不停颤抖。
“不是想死,我只是……啊哈……嗯……”
向莺语重重的咬在了喻纯阳的脖颈上,她看着像极了项圈的咬痕,又吻上了喻纯阳试图辩解的嘴巴,直到他全身发软,喘息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掏出包里的工具,冷冷地说:“想死我成全你,今天晚上就把你做到死。”
向莺语握住喻纯阳的小腿,生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她刻意地把喻纯阳的腿压到了他肩胛骨的位置,弯折身体,迫使臀部高高抬起,黑粗地假阳缓缓抵进穴口。
“别闭眼,给我看着,看你是怎么死的。”女人命令。
喻纯阳泪眼婆娑,他看到屁股被假阳插进插出,淫液四溅,起初的疼痛过去,情潮很快汹涌而至,他像一只被拍打在岸上的干涸的鱼,无声地张嘴渴求着。
极致穴口被撑得极大,女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殷红的肠肉,透明晶莹的肠液把假阳染得发亮,淫靡不己。
“不要……啊…回家…”喻纯阳本能地抗拒,在这逼狭的空间里他总是有一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其实这只是因为他的身体因这种隐秘的氛围而更加敏感罢了。
“今天早上我还想你或许是变了,晚上我才明白,你还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喻纯阳。”向莺语一俯身就用车座卡住了他的长腿,被解放了的双手掐住了男人纤长的脖颈。
还是美艳又骄矜,像当初一碰即碎的红艳罂粟花,制成的鸦片是不讲道理的勾人。
“不……我没有…啊……哈…嗯啊…”喻纯阳被顶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清朗的声线染上了沙哑的哭腔。
“你要是有一点点考虑过我的感受,就不会开车开到出车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的虎口触碰到了他喉咙的软骨,感觉到了静脉鲜活的鼓动,又继续掐下去,喻纯阳的下颚渐渐抬起,紧接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我,我,不想,咳咳你死,咳我……”
实际上那一瞬间,喻纯阳已经意识朦胧,之前向莺语也爱掐他的脖子,但这一次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海洋里,哪怕再迟一分钟或十几秒,他都可能断气,他紧紧扒着向莺语的手臂,骨节发白,那是他唯一的浮木。
“好黑……呜……向…咳…”
他仿佛窥见了死亡的世界后,浑身的气血上涌,仿佛烈火焚身,他好像要高潮了一般颤抖着。
“我不是在跟你玩什么性窒息,也不是想让你借此高潮,”向莺语松了松手,抽动却越发凶残,直把喻纯阳顶得闷哼。“这可是报社配的车,你可不能射出来。”
“啊…对不起…哈嗯,我不会射的……你停下来……呜……”喻纯阳被操弄双眼失焦,双腿无意识的蹭弄着车座,他只是不停地小声乞求,想要唤起身上的这个施暴者的一点怜悯。
“呜——!”喻纯阳突然的呜咽声带着百转千回的甜腻,“不要…再找了……不要再深了,那里…啊嗯……真的会射的!”
“真的那么容易的话,就不叫教训。”向莺语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大腿内侧原本因常年不见日光而白皙地发亮,但是在这场激烈性爱中被衣服摩挲的发红,像草莓慕斯。
喻纯阳模糊糊地听到向莺语的话,薄唇翕动着,除了喘息,挤不出半点话语,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烫的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啊…我再也不开车……呜…让我射…求你了。”喻纯阳精致的脸被抵到冰凉车窗户上,向莺语无语地抚摸着他脖子上的金鱼纹身,他的脑子真的和金鱼一样简单!
“我气的是你开车吗?我气的是你不珍惜自己的命!气的是你自说自话!你的人生就这么随便吗?你之前如果把睁开了眼睛,拒绝了我,你现在被我这样操吗?”向莺语在他耳边低说,肉体暧昧的撞击声夹杂淫靡的水声充斥在他的耳朵里,喻纯阳眼角被情欲染得绯红,他艰难的扭过头,对向莺语扯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我一定也不后悔我之前的不检点,不然,也不会遇到你…嗯啊……勾引你,爱上你,我只是失望,总觉得我们可以拥有更美好的故事…唔……我觉得我现在是一个很好的人……”喻纯阳语言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他还是在呻吟声中艰难的吐露自己的心迹。
“我爱你,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不光是,因为你为了我做的事,还是因为,为了你,我能做成的事。”
“我喜欢你,因为你唤起了我最真的那一部分。”
“撞到车,是因为我害怕你死了,死在战场上,我害怕——啊!”喻纯阳被狠狠撞了一下,思绪还没跟得上身体便高潮了。
这个狡猾的男妖精,自己到底还是没忍心惩罚到底。向莺语低头看着满手的精液,心里回想着喻纯阳悲伤到勉强的笑容,内心悸动,这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喻纯阳衣衫凌乱的瘫倒在后驾驶座上,带着沙哑的哭腔说:“对不起,我还是没忍住,我可以把你的手舔干净。”
“你先歇一下,之后跟我说说,你怎么知道我要上战场的事的。”
喻纯阳默默穿好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把头伸到车窗外抽烟,她的长发被风吹起,像是旅人道路上漂泊的旗帜。
“我只是听说H地区要打仗了,再一想李严这个时候来跟你说自己的梦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次对H打击力度重,我怕——”
“还没有定下来,我明天还要出差一趟,回来就知道真假了。”向莺语脑子里面一直回响着喻纯阳的话。
我爱你,
不光是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我的样子。
她的脑海里又闪过部门主任的问话:“你这次还去吗?”
当时她回答:看情况。
不过她现在好像有答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5克正山小种茶,40克奶粉,10克太古红糖。
向莺语开始用大学俘虏女同学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这是什么?”
喻纯阳洗了个澡后在沙发上蜷成一小坨看书,面对向莺语递过来的一杯热饮,不解地问。
“向氏奶茶。”向莺语竖起了大拇指,自夸。
“噗嗤。”喻纯阳知道向莺语是想让他开心,才故意做这种动作,他正了正脸色,故作挑剔,“那珍珠呢?”
“没有,不过我煮了红豆,也很香。”向莺语真诚地说。
“你要喝吗?”喻纯阳喝了一小口,味道还可以。
“不用,我今天吃的很饱。”向莺语依旧真诚,可那双刀锋般上挑的眼睛里亮闪闪的笑意是藏也藏不住的。
“你!真是!”喻纯阳意识到向莺语在开黄腔,竟然像黄花大闺女一样红了脸,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没想到你还会做这种东西。”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我高中的时候还得过八百米跑女子组的冠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我倒是能想到。”喻纯阳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
“也是,不然也不会把你……”喻纯阳气急去捂住女人的嘴,谁知女人顺势拉过他的手腕,把他抱到了怀里。
向莺语的身上有他的气味,他的香皂的味道,混着她血液里流淌着的铁锈抑或是铅墨的气味,透过皮肤散发出来。
生死场上沾染的,温柔又残酷的味道。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喻纯阳等了许久,而向莺语只是沉默地抱着他。
她脚尖轻轻点地,像是在打拍子。
“你将是轻佻多情又堕落,让我惊诧又错愕,唇纹印我,在你的胸脯上。”向莺语用F语唱了起来,她的声音低低的,炙热的鼻息喷在喻纯阳的脖子上。
这是个歌剧唱段,喻纯阳在F国生活了二年正好听过。
“经由我的双唇,轻吻你的手……”往下的向莺语好像是不会唱了,开始哼调子。
“唇纹印我,在你的红杏墙,未来将要被谱写,我要把我所有的意乱情迷,刻进你的纸醉金迷。”
喻纯阳接上了向莺语的歌词,他的心颤颤的,这个人的心思真多,明明有话直说就好,他又不会拦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讲的表面上在求爱,其实是主人公历经各种阻碍初到一个大城市想要有一番作为的坚定内心独白,当代鉴赏家说,这是主人公在对这个时代示爱,渴望得到回应。
向莺语之前其实不想去的,四年前的伤病对她的影响很大,以致于她回国后不思进取,萎靡贪婪。
但喻纯阳无意的话惊醒了她。
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也是个很好的人呢?
他果然很棒。
她捧起喻纯阳的脸,吻了下去,喻纯阳张开了嘴,任她的舌头长驱直入,吮吸他还带着奶茶香甜的津液,美人在怀,向莺语的思绪却兜兜转转,回到了当年她从死去士兵的手上掰下来的手雷拉环。
不知道喻纯阳把它放在哪里了。
时代在变,现在那片冰凉的土地估计连值得记念的东西都没有了。
生命的痕迹那么浅,还没弹痕来的深刻。
向莺语来去的痕迹也是那么浅。
次日清晨,向莺语就背着她的包走了,只留下了许多性爱用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没么,大不了又回到最初的生活,他还可以接受。
“这书有那么好看吗?”赵葵山一脸难过,“你要是不想和我们一起打游戏就直说,我们走。”
喻纯阳捧着一本《布德尔》看得若有所思:“好看,把西方拱斜派雕刻史和大师传奇揉合得很好。”
“你放——”赵葵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王喾小声地说:“他大概又焦虑了,你别惹他。”
喻纯阳焦虑时特征明显:看他根本不感兴趣领域的冷僻西方书籍,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
“他有什么可焦虑的?刘馥兴又没说让他赔那车。”赵葵山不解。
“喻纯阳,厕所里面有女人的头发,她人呢?怎么不出来玩。”刘馥兴从楼上厕所走出来。
“她出差了。”喻纯阳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翻页。
“工作?”刘馥兴愣了一下,“她叫什么名字?”
“你们用得着知道吗?”喻纯阳又翻了一页。
“听听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向莺语,莺歌燕舞的那个莺。”喻纯阳知道,如果不说反而会引起他们的好奇心。
“草!”刘馥兴脑海里面顿时闪过一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脸,“你这个女朋友可从我家捞走了不少钱!”
刘馥兴家里做汽车经销生意,暗地里完全是行业独霸,早就触犯了国家《反垄断法》,被向莺语逮到,以曝光为要挟,讹了点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记者有灰色收入很正常啊,你家不也面子好看?你干嘛这么激动?”王喾觉得今天大家都状态不好,易燃易爆炸。
“钱是小事!你知道她怎么讹的吗?分期,一次50万,每次来都一副什么的表情?还有首都一套二期的房,塞了无数个人到我的公司里来,你说我一个搞汽车的招她的师弟师妹干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草!我是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刘馥兴气得喝了一杯水。
“啊嚏!”
“有人在骂你。”身边的摄像大哥擦了擦镜头说。
“正常。”
“你也别太激动,诶,我说今天去欧阳家那个地方玩吧。”赵葵山提议。
“也就只有欧阳家的那个地方能治愈我了。”刘馥兴长叹。
“我不需要。”喻纯阳的书被王喾抢走翻了一番,又像扔病毒一样扔回了他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你需要!”
喻纯阳不想与这几个男人有摩擦,勉强同意了。
烟,酒,女人,男人,赌博,毒品
有钱人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且枯燥。
这里是y国最南端,一座不为人知的岛屿,被欧阳常岷的父亲那一代卖下,建起一座富丽的庄园,这里总是灯火通明,彻夜沸腾,总是让人错觉回到了上上个世纪的风情场。
欧阳常岷擎着香槟在一角落里给女人们讲着笑话,衣冠楚楚,身后站着一个手腕布满淤青的男人。
女人们也应景地笑着,她们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追求一劳永逸的财富,或出身名门,只热衷舞会,在灯红酒绿里寻求自我迷失的快乐。
“嗨,常岷!”刘馥兴打了个招呼,“小姑娘呢?”
“来晚了,萝莉快线可是人满为患。”
“那就快来陪我赌几把!你都不知道今天喻纯阳能把我给气的,他挑女朋友的眼光也太差了!”刘馥兴拉起欧阳往地下室跑。
“女人?哦对了,上次他还找我问M的事,反正这里也多,随便他玩!”欧阳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喾,赵葵山,顾昌宁一到这里也作鸟兽散,各寻乐处。
喻纯阳站在二楼透过玻璃往下看。
是夜色蛊惑了人性,快节奏的交响乐牵引着人们的心跳,水池倒映另一个伊甸园,这里的人在疯狂游戏,那里的人在大吸毒品,这边闪光耀眼,宝气琳琅,那边低暗污秽,私语切嘈,群魔乱舞,仿佛炼狱。
自己明明曾经也是狂欢的一员,一名高高在上的,搞不清自己的定位只能随波逐流的索取者。
他用盘子捡了一大堆甜点,然后一口气跑到了四楼的一个卧房里。
他坐在床上吃着点心,吃着吃着就哭了出来。
我是在自欺欺人,我回不去了。
向莺语,我想你了。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拿了衣服到浴室洗澡,浴室不大,四面墙上都有着巴掌宽的竖条状镜子与大理色交错铺设,洗手池上的镜子又大又圆,情趣十足。
他烦躁地打开淋浴,水流沿着颈部的动脉划到锁骨继续向下,暖黄色的灯光借水痕映在他光洁的身上,使他整个人产生了一种釉质的光彩。
白色的水汽开始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纯阳征征地盯着镜中的躯体许久,缓缓伸出手,去触碰镜里男人骄矜的面孔,这张脸是她喜欢的吗?可以当做被爱的筹码吗?
他闭上眼睛把脸贴在镜子上,镜子凉凉的,却缓解不了身体的躁热,鬼使神差地,他把手指放进了菊穴之中。
“唔……嗯…”
喻纯阳敏感的身体逐渐瘫软,沿着镜子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直到整个人跪在了地板。
第一次自慰竟然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这是他之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
他只模糊地看到镜中男人眼角绯红,一脸饥渴的样子,这镜子镶嵌角度如此巧妙得让人羞赧,他厌恶自己淫乱的丑态,却不知道在外人的眼里,他自慰时的样子是一幅多么让人口干舌燥陶醉其中的画面。
男人美好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眼里噙着泪,晶晶亮亮的,像是衔在黄昏鸦声里的露珠一样暧昧。
两根细白的手指每次在菊穴进出都能带出透明的粘液,拉成细长的银丝挂在腿上。想要从这场淫荡的自慰中脱身而出,体内却又渴望着更多,矛盾的思绪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前列腺被手指摩擦着,深入浅出的抽送力度越来越大,喻纯阳双腿发颤,性器涨得红红的。
“嗯啊……嗯……操我…我…想要……哈……啊…”
哗啦啦的水流声遮掩住了喻纯阳指奸自己时淫水搅动的声音,让他逐渐失去羞耻感,低低的呻吟,叫声妩媚得不知在勾引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下来,穴口已是备受蹂躏的姿态,情欲却又加深,喻纯阳不满足地加了一根手指,三根并拢并加快了频率,这让他身上的欲火得减,但是当他不经意间看到自己失控的表情,恶心立刻上涌,他惩罚性地掐住了自己泛红的脖子,没承想却因失去支撑重心不稳而倒在了地板上,疼痛让他加紧了脖子上的力度,顿时,大脑出现了快要窒息的快感。
“呜……嗯啊…”喻纯阳呜咽着松手,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下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放在台子上的手机。
“喂,我正想打给你呢,事情大概——你在自慰吗?”向莺语的声音传来,像羽毛一样搔弄着喻纯阳的身体。
喻纯阳趴跪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来,手惯性地在菊穴里进出,靡艳的媚肉随着抽插反翻,分外色情,他腰身下塌,前胸贴在地板上,随着指奸的频率在地板上蹭着两颗乳头,待人采撷的朱果耸立在雪白的胸脯上,敏感得不行。
“不得了啊,你可以开视频通话吗?”向莺语被勾起了兴趣。
“嗯啊……莺……嗯…哈…想要…”
他的脸贴在地上面色潮红,张着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涎水沿着嘴角流淌到地板上。
听到女人的声音后喻纯阳抽插的动作愈发凶残,好像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玩坏似的,快感以成倍的速度席卷了大脑,视线被涌上的泪水染得模糊不清,他不由得咬着嘴唇低声呜咽起来,手指和脚趾都舒服地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