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头的廖局长挂了电话，她有些岁数了，但是有着一张娃娃脸，眼镜下目光柔和，看起来极为年轻又很好相处。
她绑着高高的马尾，显得干净利落。
“局长?”
跟随的人走了上来。
中年女子勾唇笑了笑，对着旁边那些气息各异，装饰奇特的人点头示意，“这次多谢各位来帮忙了，古尸一事的后续我们会完整解决的。”
“到这边，我便不送了。”
“局长客气！……”
“那种脏东西现世人间，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师门有命，局长不必多说。”
“今后有缘再见。”
中年女子进退有度，将人一一送走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肩膀。
最后她的身边还剩一个年轻的小姑娘，那姑娘脸颊两侧抹着奇怪的油彩，手上有不少的老茧，指甲盖微微发黑，缝隙间似乎有很多青黑色的东西。
“田苗，走吧，带你去清平市逛逛。”
中年女子揉了揉小姑娘的头，然后将自己胸口处的名牌摘了下来。
那小小的名牌之上，赫然写着【廖芳华】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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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天这次下山是因为许久未曾见到面的师父给他寄回了一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