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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至少不难猜。quot
祂笑着转身看繁华的枫树，quot曾经这里也是很热闹的。quot
丹恒没有说话，这麽久他已经发现，祂有时在记忆中，有时处于记忆之外的状态。
quot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quot祂轻轻摇头，quot但总会有热闹的时候。quot
quot这就是‘命运’quot
听到这话，祂回头看丹恒，quot不，不是这麽说。命运，说来简单，也不简单——你对自己的‘命运’又有多少了解quot
quot……对同伴的执着quot丹恒不确定地说。
quot是吗quot祂没有回答，quot确实，你可以为了朋友，付诸自己的生命。那你为什麽又说，‘如果是你，你也会这麽做去拯救持眀’呢quot
quot……为什麽这麽说quot
quot你愿意承担这样的命运，即使没有我的后手。quot
quot所以quot
quot你真的觉得自己只对同伴执着吗quot
quot……你想说什麽quot
祂慢慢地向丹恒走去，随着祂的身影越来越近，丹恒情不自禁地默默向后退。终于，在离他还有一尺的时候，祂停下脚步。
quot我很高兴。quot听到这话丹恒非常迷惑。却对上祂的微笑。
quot【不朽】的命运不在于执着，而在于选择。quot
quot我不是很明白……quot
祂却没有继续解释，quot——圆环是‘持眀’命运的具现，它代表着‘起点即是终点’。quot
quot所以死亡之后才是新生所以说没有‘死亡’概念的异化者才无法蜕生quot
quot可以这麽说。quot
quot那承担命运是quot
quot承担他们的悲伤与快乐，痛苦与幸福，死亡与新生等。quot
quot!quot听到这个回答，丹恒属实是震惊，quot这要怎麽实现quot
祂擡头看明月，quot梦。quot
quot梦quot
quot就像你一开始来到这里时，接收到的信息，那也是‘梦’的一种。quot
quot……所谓的‘龙尊传承’也是如此吗只是在梦里经历的痛苦，醒来除了感觉便什麽也不记得吗quot
quot‘龙尊传承’，是梦与记忆的叠加。quot祂仍然凝望着明月，quot你有多久……没做过不一样的梦了quot
quotquot
quot或者说，你有多久，没有在梦醒后，感受到除恐惧外的情绪。虽然你不记得梦里以别人视角的一生，但是情感不会被遗忘。quot
梦醒后的感觉……通过他这麽一说，从仙舟牢狱离开后，丹恒发现自己确实很久没有那种恍惚感，之前他还以为是底下无光的环境带来的影响，原来是quot梦quot。
祂似乎从丹恒的脸上看出答案，quot这说明，其他人的命运，即使在梦中，也已经运转不起来了——你，或者说我，快要撑不住了。quot祂凝望着月亮，quot这一天，终究是要来了吗……quot
quot你的计划就只是撑住持眀族虽然这确实也很艰难，但我不相信你的目的仅在于此。你和应星所谓的‘分享命运’又是怎麽回事你到底……还做了什麽quot丹恒默默地握紧长枪。
令丹恒没想到的是，听到这话祂蹙眉，quot应星……是谁quot
第 25 章
25.
听到这话，丹恒彻底愣住。quot你不记得他了quot只得到祂的面无表情。不过介于自己懵逼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的，所以丹恒也判断不出祂此时此刻的想法。
丹恒努力思考，现在祂应该是“记忆”，也就是说祂曾经做了件事，让自己忘记应星，或者说……
他看了眼祂，祂仍旧面无表情，像座雕像。
祂把这段记忆藏起来了……可祂为什麽要这麽做？丹恒直觉这跟庙里他们的争斗有关。
“那对于你不完整的命运，你知情吗？”
祂微微颔首。这下反倒是丹恒有些不知该说什麽。
“你可以具体阐述一下吗？”
然后丹恒就得到了最初，他来到这接受到的记忆。只不过得到了更详细的回答。
“所以你用那部分命运来加固封印quot
quot差不多。quot
“……”槽点多得丹恒都不知该从哪里吐槽。他开始沉思，这麽离谱的故事，祂是怎麽想的。然后他看见祂不知何时已经转回身去看枫树，眉宇似乎藏着数不尽的心事。又想起三月七的话，记忆的目的是愧疚……愧疚……他忽然明白，故事是否合乎逻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感。记忆会忘却，感情不会消失。只要这个故事足够承载情感，就够了。
愧疚……为什麽是愧疚呢丹恒又重新回忆一遍这个故事，这个故事什麽元素都有，唯独没有应星。对族人的责任，对自己的淡漠，对伙伴的在意等都是真的，所以，对应星的情感，是愧疚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