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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只是一个礼尚往来的过程。

不过只是谢斯臣没有给闫衍送17个馒头。

男生干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斯臣说:“同桌,我用包子跟你赎我的手,你答应麽?”

闫衍垂眼,谢斯臣的手还被他握在手里,男生手腕上的那颗黑痣也映入眼帘。

看了半天,就是没说话。

谢斯臣单手打开豆沙包外面的塑料袋,眼睛弯着,泛着笑意。

将豆沙包抵到少年唇边。

闫衍走神之际,嘴巴就被人塞了东西进去。

闫衍:……堵我嘴,他有病。

豆沙包是西街早餐店的,他们店里的包子皮薄馅大,价格良心,除了肉包其他的都是一块。制作还干净,周围人喜欢经常关顾。

豆沙包的皮可能是破了,闫衍抿唇,尝到了豆沙的甜味。

已经到上学高峰期,教室走廊逐渐多了人。

教室走廊里,两个女生在聊天。

其中一个披肩卷发的女生说:“你听说了吗?东巷里死的那个撑着红伞的小孩儿。”

另一个扎着高马尾女生说:“听我妈妈讲了,那小孩不是被那啥了死的麽……”

高马尾的女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说:“我爸最近都不打算让我自己回家了。笑死我了,我让我爸妈不要担心,我又不是4岁穿着白裙子的小女生了。”

披肩卷发的女生,从手上取下小皮筋,红色的。一边扎头发,一边说:“叔叔阿姨还是关心你的,哪里像是我爸妈,常年在外面工作,家里面就我一个人!出了什麽事,赶回来都难。”

扎着高马尾女生却说:“可你家有钱啊!”

“有钱有什麽用,他们又不能经常陪我,过个生日都是急急忙忙的,送个礼物、给点钱就完事了。”

“满足吧,大小姐。在我眼里,钱就是万能的。”

两个女生嘻嘻笑笑,渐渐的远去。

光透过树叶,被割成无数种形状;榕江一年四季除了秋天,樱花都是灼烧的粉色。

谢斯臣用教小孩吃饭那套对闫衍,温声说,“阿衍。啊,张嘴……”

闫衍一脸无语,“啊”你个大头鬼。

刚想直接甩开谢斯臣的手,顺便让这煞笔拿着包子滚远点。

闫衍抓起谢斯臣的手,想甩开。

“woc啊!啊啊!妈妈咪呀!”忽然教室门口就多了道尖叫声。

闫衍跟谢斯臣几乎是同一时间转过头。

尖叫的是杨枝意同桌,那个齐刘海女生。

叫什麽名字,闫衍忘了。

谢斯臣先微笑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初唐。”

闫衍:哦

那齐刘海女生叫初唐。

初唐穿着跟谢斯臣一样的西装,就是下半身的不是裤子,而是裙子。

初唐扶着门框站在教室门口,眼睛疯狂往闫衍那看,醉翁之意不在酒:“早上好,班长。”

闫衍刚想也回句“早上好”。

“早”字的音才刚发出来,嘴巴张开一个小口。

谢斯臣眼疾手快,闫衍彻底被包子堵了嘴。

闫衍:……

谢斯臣抽回自己的手。

除了嘴里的豆沙包,闫衍桌上又多了杯豆浆。

谢斯臣揉了下男生的头发,“啪”的一下被闫衍打掉。

闫衍看见前桌的肩膀都在抖。

他同桌也侧过脸,笑个不停。

闫衍:……笑屁

闫衍埋头,继续睡觉。

睡到一半,闫衍感觉自己被偷袭了。

物理老师叫同桌把闫衍叫起来。

已知:闫衍同桌是谢斯臣。

所以,谢斯臣开始了叫同桌起床服务。

按动笔戳在脸上,每戳一下,就是“个嘚”一声。

闫衍抓住按动笔,表情兇神恶煞,第一句话就是:“谢斯臣,你找si啊?”

罪魁祸首似笑非笑,按动笔又往下戳了两下,又是个嘚两声。

闫衍:“……”

闫衍受不了,一脚踢到对方椅子腿,黑着脸,扯对方衬衫领子

闫衍忍无可忍,“死出来,清算!”

下课了刚想走的物理老师,走到一半就看见闫衍这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咆哮道:“你们两个干嘛!校内不允许打架!”

闫衍扯着谢斯臣的衣领子,就往走廊。谢斯臣亦步亦趋的被拉着。

物理老师看见此幕,彻底破防了:“校外更不行!!”

物理老师的咆哮声下,初唐默默的从英语卷里擡起头来,用榕江话说说:“依阿梦,搁俩前斯又冤儿。”

(依我看,他俩前世有冤儿)

杨枝意抢过她的英语卷:“?你什麽时候,趁我不注意又在物理课上写英语作业了?”

初唐毫不在意,继续用榕江话说:“苏滴,苏冕反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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