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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征雁仰起脖子,痛苦又欢愉。这是无人触碰的隐秘地带。
愁霜压抑多年的心思得以释放,怎么都亲不够,也要不够。手里的动作无师自通,上上下下,力道适中,让怀里的人辗转呻吟。
夏征雁紧紧闭着眼睛,意识里只剩下身传来的舒服刺激,一向欲望浅薄的他,在愁霜揉捏几个回合后就受不了了,偏过头一口咬住愁霜的肩膀,呜咽着射了。纯粹的安静中两人的呼吸依旧交缠。一场单方面的交欢,累的却是承受方。
愁霜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夏征雁剧烈喘息几下之后渐渐平息,结果没醒来,却直接睡了过去。他失笑片刻,伸手够到背包,拿出湿巾,将夏征雁弄出来的东西擦干净,再轻轻将他放到睡袋上。
夏征雁呼吸轻浅,显然睡熟了。
愁霜笑了下,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再把他裤子拉上来穿好,才爬到外面把毯子捞进来,盖在夏征雁肚子上。他没管自己消不下去的欲望,直接躺在夏征雁边上睡了。
这几天,愁霜从来没有睡这么好过。几乎一夜无梦。睁开眼睛,却没看到身边的人。他想了想,昨晚夏征雁在他手里,流着汗,最后缴械的时刻,他还咬自己的肩膀。
愁霜摸自己的肩膀,有轻轻的牙印,透着微微的红。
他掀开帐篷,外面天光大亮,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再回帐篷里,才发现压在背包下的那张纸,纸有点皱,好像写字的时候慌张又纠结。
【愁霜,我先回了,你等老板来接。】
李愁霜把纸一把捏住,皱起了眉。
有人享受了他的服务,转身却逃跑了。
另一边,夏征雁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很久没有自我安慰过,昨晚愁霜给他带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太舒服了,不光是身体上的,心理上巨大的满足感让他沉溺其中,所以他在愁霜的手里发泄完,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凌晨时分醒的时候,他好像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
太扯了,他跟自己的弟弟,乱伦了!?
夏征雁慌不择路,他需要冷静,于是他轻手轻脚收了自己的背包,出了帐篷,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他不能让愁霜着急,于是又着急忙慌地从包里把便签掏出来,写了几个字,压在了另一个背包下。
天蒙蒙亮,山里的早晨空气特别好,这个点也不热,他没心思叫老板来接,走了一段路走到了盘山公路,顺着就往回走了。孤零零的,很适合冥想与思考,可是他都快走到基地了,却什么都没想明白。
他昨晚有无数个机会推开愁霜,可为什么就是没有?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没头没脑居然让欲望占了上风。他比愁霜大了快两轮!愁霜还是个孩子,他也许都没搞清楚自己对哥哥的情感,近期因为呼噜,他心里还十分的脆弱。愁霜他,他只是个渴望依赖的孩子而已。可是自己?自己也这么没轻没重的,让这件事陷入了无可挽回的漩涡里。
夏征雁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没脑子的混蛋。
基地的老板刚起床,远远看到山头那边走来个人,唬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不是昨晚那一对兄弟里的哥哥吗?
“你怎么走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啊!”老板急的脸色都白了。跑近了才发现,这哥们魂不守舍,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没什么神采,活像,活像被妖怪吸了精魂,老板噤了声,没敢说自己的看法。
夏征雁抬眼看老板,勉力笑了笑,他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实在是没精力社交。
“没事,我看……早晨空气好,下来走走,走着就回来了。”
“啊?”老板不敢相信,这6公里呢,得什么时候就起来走啊。
夏征雁没再解释,只是交代:“我弟弟,还在上面,麻烦老板等会上去接他。”
“欸,那当然。”
夏征雁“嗯”了一声,又问:“临江市区回江城的火车最晚几点?”
“大概晚上七点吧。”
这么晚都有火车,怎么也能回了。
夏征雁想了想后说:“我有事要先回江城,我弟不会开车,我得把自己的车开走,你等会接他下来,然后麻烦你送他到临江火车站。”说着就从钱包里掏出了三张整的递到了老板面前。
老板也有过这样额外的接送服务,大多数时候一张就够了,实在没见过这样大方的客人,他推拒:“用不了这么多的。”
夏征雁没把钱收回来,笑了笑说:“我弟弟不爱说话,饿了渴了都不作声,他下山之后麻烦你带他吃点东西再走。”
老板很想问,你自己不放心再嘱咐他一遍得了。但是一看这客人魂不守舍的模样,想着应该是有急事要处理,于是很理解的没问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