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也认同玄阳子真人的做法?”
闵真子见王还真点头,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道。王还真闻言开口应道:“然也,真人此举无疑是为了立威。
就像刚才六子所言,是那茅山真人输了比试在前,他不光偷袭,而且一出手便是三阳魁首,足以可见其杀心之重。
玄阳子真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贫道认为并无不妥。”
“道友说的没错,家师当时对我说起此事的时候,也是如道友所言。正所谓输阵又输人。当时出现这个场景之后,除了茅山一脉的道人。
其余上清道人与当时家师所带领的玉清一脉,皆有不满。毕竟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所以都没有出手相助。而茅山一脉当时的掌教,在那真人被玄阳子打死之后,脸色也很是难看。”闵真子继续道。
王还真听到闵真子的话,想象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确实如她所言,这年轻的茅山真人此举,无疑是在打自家的脸。
而且最关键的是,出手偷袭还未成功,被早有准备的玄阳子真人出手反杀。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但是他毕竟是茅山一脉的。
作为茅山的掌教,看着自己的门人死在自家山门前,当真是颜面无光。难怪先前闵真子用惨烈二字,来形容这次比斗。
“既然玄阳子真人选择将此人打杀,看来这件事情怕是难了了。”小六子听那闵真子说完,叹了一口气说道。
“六子说的没错,但是无论这茅山真人做的对与错,他毕竟代表着茅山一脉出战。所以这茅山掌教于情于理,也不会放玄阳子真人就这么离开。”王还真点头道。
“道友此言在理,这也是我为何先前说,这三场比斗惨烈的原因。那茅山掌教虽然没有追究此事,但其后的两场比斗,一场比一场激烈。
茅山为此,也付出了足足三名紫气真人的代价。家师曾有言,玄阳子真人天纵之资,若非授箓于太清,怕是早就证道飞升了。”闵真子道。
“敢问道友,尊师有没有说起过,当日上茅山的时候,玄阳子真人多大年纪?”王还真思索片刻,随后开口问道。
“道不问寿,具体多大年纪,家师未曾明言。不过师父曾说过,当时玄阳子真人面白无须,看起来最多不过而立之年。”闵真子回忆了一下道。
“而立之年?”王还真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太清一脉宣布封闭山门,乃是十年之前。当时玄阳子真人,便已经是太清一脉的掌教了。
封闭山门之后,他便将门中大小事物,全都交给了他的师弟。而这位师弟,也就是他临走之前,曾经嘱咐王还真将真经交付的人。
此人道号玄德子,也是一位紫气真人。这件事情乃是玄阳子真人亲口所言,换言之,在他下山之前,玄德子便已然渡劫入紫,成为一名紫气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