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见,我很想你。”
“从我身上滚下去谢谢。”
沈清泽嫣然一笑,像只优雅的猎豹爬到御江澜的双腿之间,御江澜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套舒适的睡袍,沈清泽扯开御江澜的腰带,那睡袍便似被拆开的礼物袋一样散了开来,裸露出御江澜的身躯。
御江澜过去十几年都被沈清泽监禁在宅邸里,鲜少晒到太阳,肌肤比沈清泽的白皙还要白上许多,说是雪白也不为过。麻醉药的效果尚未退去,御江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清泽对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沈清泽,无论你想做什麽,停下,否则我跟你没完。”御江澜沉声警告。
“我偏不。”沈清泽讥笑一声,遂绽开微笑,“江澜,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只有我能带给你的快乐。”
御江澜还没反应过来沈清泽话中的意思,沈清泽就已俯下身,猫咪吮奶似地舔吻着御江澜的阴茎,另一手握住那饱满的阴囊肆意揉捏。
“操。”御江澜倒抽一口凉气,源源不绝的热流正在迅速地往下身汇集,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逐渐鼓胀充血,很快就在沈清泽的舔拭下勃起,硬得御江澜有些发疼。
沈清泽扶着御江澜的阴茎,白净的脸颊贴在粗长的阴茎上,朝御江澜露出微笑,从御江澜的视角望过去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有种在大美人被玷污的变态感,虽然那个大美人本尊就是个变态。沈清泽舔得仔细,沿着布满性器的青筋脉络由下而上地舔拭着,一遍遍,一次次,舌尖故意在敏感的冠状沟打转,毫不意外地又听见了御江澜隐忍的呻吟,御江澜被他舔得很舒服。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相亲相爱了那麽多年,他知晓并掌控着御江澜的一切,知道该怎麽做能让御江澜堕入情慾的深渊之中,不过今天只是开胃小菜,御江澜身上也还有伤,沈清泽只打算浅嚐辄止。
吻到圆润龟头的时候,沈清泽把鬓间的碎发往耳後撩,张口含住龟头,腮帮子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凹陷下去,含得越来越深,直到抵住了嗓子眼。
御江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舒爽的喟叹声,哪怕他不得不承认沈清泽口交的技术确实很好,紧致的喉咙绞紧了他的性器挤压,他根本无法招架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沈清泽就像是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带一样,专门往那处攻击,御江澜舒服得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都被拽进了纯然的快乐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回荡着吞咽的声音,沈清泽抬眸看了眼双目失神的御江澜,一个深喉就让御江澜精关失守,大股浓精射进了沈清泽的口腔之中,沈清泽漂亮的喉结滚动,将那些精液全都咽了下去,来不及咽下的则被他吐了出来,用双掌掬起,恶趣味地涂抹在御江澜的下腹上,彷佛在替御江澜涂抹乳液般地变态。
处在贤者时间的御江澜表情有些恍惚,慢半拍地意识到沈清泽在对他干这种破事,忍不住飙骂出声:“你有病吧!?”
沈清泽拿过一瓶矿泉水,旋开瓶盖喝了几口水,又含了一大口,捏开御江澜的牙关把水渡给了他,带着一丝精液的腥羶味道。
御江澜被迫咽下那口清水,沈清泽却还不罢休,非要缠着御江澜缠绵深吻,舌头交缠,御江澜气急败坏地咬了下去,血腥的芬芳在唇间绽放开来,沈清泽抽身而起,漫不经心地舔去唇角溢出的血迹:“真无情。”
“你别得寸进尺。”御江澜冷硬道,“快替我把衣服穿上。”
“也许我该趁机给你拍几张裸照,拿裸照威胁你。”沈清泽扶着脸颊,“这样说不定你会乖一点。”
“你有病吧,你绝对有病吧?”御江澜简直要心梗,“难道你想要我被别人看光光?”
沈清泽想了想,觉得御江澜说得很有道理,虽然他很喜欢欣赏御江澜的裸体,但让别人看见御江澜的裸体的话,他会把那个人的眼睛挖出来。沈清泽重新替御江澜穿好衣服,还贴心地替御江澜盖好了被子。
御江澜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给我等着,我伤好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据我所知,昨晚是你在研究院以来出的第一次任务。”沈清泽笑弯眉眼,“从没杀过人的你,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杀死你的双胞胎哥哥吗?”
想到这点御江澜就来气:“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哥?哪个禽兽亲哥会诱拐弟弟跟自己搞骨科的?”
坐在床畔的沈清泽一脸无辜:“我们做爱是你情我愿,你都忘了吗,你以前在床上操我操得有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很想记得。”御江澜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犹豫问道,“......我们是怎麽决定攻受的?别跟我说是猜拳。”
“我依你的,你说你不想被操,所以我就让你操我了。”
御江澜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也许御无伤把他过去的记忆洗掉是正确的,总感觉沈清泽这个当哥哥的在过去都净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或许是出於血缘的羁绊,他也不自觉地想去了解更多关於沈清泽的事情,哪怕这个变态哥哥在刚才非礼了他的阴茎。
“那你呢?”御江澜开口问道。
“你指什麽?”
“你杀过人吗?”
沈清泽从没想过在御江澜面前扮演一个好哥哥,好伴侣,他就是要逼迫御江澜接受他的极恶,他的光明必须接纳他的黑暗:“杀过很多喔。”沈清泽淡然道,“我就是白枭的领袖。”
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白枭是远近驰名的杀戮组织,里世界皇帝御江澈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曾一度危害帝国十几年的三大极恶犯罪组织──最大的贩毒组织血狼,人口贩卖的九联会,以及统治整个色情产业链的眼镜蛇,全都被白枭以残忍又暴虐的方式铲除,彻底在帝国销声匿迹。
白枭这个组织的成员都很神秘,没人知道白枭的高层干部跟首领是何方神圣。白枭的杀人手法御江澜也见过,不是一枪或一刀毙命,而是让人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的手段。让御江澜评价,白枭这组织的成员全都是群丧心病狂的疯子,下手最残暴的白枭首领更是如此。
现在他的亲生哥哥沈清泽告诉他,他就是白枭的领袖。御江澜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件事,呼吸有些紊乱,他虽然是近神者,也在研究院接受了一个月的培训,知道这世上存在着许多恶,可他从未想过曾与他最亲密的沈清泽就是那恶中之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沉默了下,研究院不是没动过摧毁白枭的念头,然而白枭是隶属御江澈的直系组织,若是他们毁了白枭,就等同於跟里世界正式宣战。现在可好,白枭的首领竟然还是沈清泽,御无伤知道後应该会气笑吧──这下他们甚至还得绕着白枭走,因为沈清泽名面上是御江澈的弟弟,是他们动不得的人物。
其实御江澜一直对自己沈清泽跟御江澈很好奇,以御江澈的实力,派人调查出沈清泽的背景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意味着御江澈知道沈清泽是御无伤的儿子,既然如此,为什麽御江澈还要接纳沈清泽回到御家,收他为御家老三。
御无伤也是奇怪,明明他们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为什麽御无伤却独独只带走了他,而不要沈清泽。之前御无伤曾有几次跟御江澜提过沈清泽,御江澜看得真切,御无伤眼中的杀意毫无保留,他是真心想杀死自己的亲生孩子,这就让御江澜更困惑了,沈清泽以前究竟做了什麽事情,才会让他的亲生父亲对他恨之入骨。
不对,应该说是母亲,御无伤在这方面对他很坦诚,他跟沈清泽都是御无伤利用人工授精的方式生下来的,所以御无伤实际上是他们两个的母亲,他们的亲生父亲身分不明,御无伤压根就不在乎,虽然御无伤本人表示喊他母亲也行,但御江澜直到现在都还有点对这讯息消化不良,所以他一直都是喊御无伤父亲。
御江澜想得出神,没注意到沈清泽又凑到了他的身畔,脸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御江澜愣了下,慢半拍地意识到沈清泽把他的脸当成棒棒糖给舔了。
“你有病吧,你真的有病吧!?”御江澜又重复了一遍,心态濒临爆炸,“你到底想干嘛?”
“你在想什麽?”沈清泽趴在床边看他,“为什麽在发呆?”
“你放心,想谁都不会想你。”
沈清泽撇撇嘴,这次他不舔了,索性直接咬上御江澜的脸颊,在御江澜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御江澜简直要心肌梗塞:“你几岁了?幼稚鬼!”
沈清泽噗地笑出声来,沈清泽的长相跟御无伤一样俊美绝伦,笑起来很美,但御江澜没心情欣赏沈清泽的笑颜,他现在只想拿根棒槌痛击这个神经病亲哥。沈清泽趴在床边,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以後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上个月在研究院跟你说得很清楚,沈清泽。”御江澜说,“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不可能留在你这个叛徒身边。”
沈清泽显然没把御江澜的发言当一回事,他向来我行我素,只撷取自己想听见的话,‘啊’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御江澜上个月还给他的。他不顾御江澜的挣扎与反抗,重新把戒指戴回了御江澜的无名指上,像个天真的孩童笑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约定好了,以後我们要永远不分开,一直在一起喔。”
御江澜觉得沈清泽有那个大病。他尝试动了动手指,麻药退了几成,他的半边身子已经恢复了知觉,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复原,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与沈清泽斡旋,然後找机会逃出去。
沈清泽不满足於只是趴在床边凝视御江澜,他索性掀开被褥,躺在了御江澜的身旁,把御江澜当成一个大型抱枕紧紧抱着,亲密地磨蹭着御江澜的颈窝,彷佛在汲取御江澜的气息。
御江澜至此已经心如止水,面如死灰。
後来房门被人叩响,来者是名脸上有疤的英俊男人,白衬衫配着黑西装外套,没打领带,脸上贴着纱布,推着一辆轮椅。
御江澜认得他,里世界五大干部之一,统御帝都的邱成傲,说来惭愧,他脸上那道疤还是他划的。御江澜看邱成傲的表情不由得染上愧疚,他居然害一个大帅哥破相了,真是罪过。
就算邱成傲进屋了,沈清泽还是肆意地躺在床上跟御江澜卿卿我我,像条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御江澜不放,御江澜很想对邱成傲喊救命,但他怕对方会直接给他脸上来一刀报仇雪恨。
御江澜被沈清泽吻得受不了,忍不住低声道:“你消停些行不?”
沈清泽戳了戳御江澜的脸颊:“被外人看到,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对啦怎样。”
沈清泽又忍不住抱着御江澜狂蹭狂吸:“江澜,江澜,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那句‘外人’跟御江澜的回答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邱成傲的耳中,邱成傲的额角跳动了下,他现在跟沈清泽是同一阵线的人,他绝不会因为那句外人就跟沈清泽翻脸,现在他们的首要目标是让御江澜脱离研究院的掌控,哪怕他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也绝对,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该做什麽。
邱成傲清了清喉咙,言简意赅道:“首领要见江澜。”
沈清泽嗤了一声,现在他倚仗的靠山就是御江澈,饶是他再桀傲不逊,也不得不听从御江澈的命令,御江澈的手段跟其生父御子殇相比有过之而不及,某种程度上御江澈可以说是比御子殇还要危险的男人,这样举例好了,御子殇要杀一个人前会有徵兆,但御江澈杀人向来都似水过无痕,当人们意识到有谁消失的时候,那人已经永远地沉屍在了大海之中喂鲨鱼。
就连统治里世界亦是如此。御子殇从前统治里世界的时候是无为而治,弱肉强食,在不侵害御家利益的情况下,纵容里表世界的秩序陷入浑沌,所以才会出现恶名昭彰的帝国三大组织,连王政府手下的警察们都拿那帮犯罪分子没辄。
而御江澈年纪轻轻扳倒御子殇上位後,便大刀阔斧地对里世界进行一系列改革,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禁止任何毒品买卖,还不等警察扫毒,他就先对里世界内部进行了好几轮的清洗,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而沈清泽统领的白枭就是他手中那把利刃。
时至今日虽然仍会有些许毒品在帝国内流通,却已经不可能再出现血狼那种规模极大的贩毒集团,因为一旦有些风吹草动,付出的代价就是人皆惊惶的死亡。
所以御江澈也被外界称为里世界的皇帝,乃至暴君。
御江澜在脑海中过了遍御江澈的基础资料,不是很明白这样一个大人物为什麽要见自己,虽然他们确实算得上是一家人,毕竟都是御家的子嗣,论起那可怕的辈分的话,御江澈可能还得喊他一声叔公,因为御江澈的父亲御子殇的父亲是御无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御无伤是个不老不灭,不伤不死的怪物呢。
沈清泽往御江澜的颈项狠狠一嘬,栽下了一朵难以忽略的红梅,御江澜依然心如止水,任凭心满意足的沈清泽摆弄他,将他放上轮椅,在被搀扶上轮椅的那一刹那,御江澜倏然暴起,将沈清泽的双手反扣在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原子笔抵住沈清泽的颈子,冷声道:“放我离开,不然我杀了他。”
御江澜胁持了沈清泽。
沈清泽乖巧地任由御江澜抓着,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反正他就是咬死了御江澜舍不得杀他,自然也就不将御江澜的口头威胁放在心上。
对此邱成傲喜闻乐见,淡淡道:“你试试看。”
御江澜将原子笔握得更紧,抓着沈清泽缓慢移动,期间沈清泽还很配合地可怜兮兮出声:“江澜,好疼的。”
“闭嘴。”御江澜低声警告,“乖乖跟我走,我保证不伤害你。”
“我跟你走的话你会跟我结婚吗?”沈清泽自顾自地说,“不对,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需要结婚。”
御江澜真的很想撬开沈清泽的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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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後,映入眼帘的情况让御江澈脸上的表情消失无踪,空白得可怕。
沈清泽正将御江澜压制在床上,御江澜的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後。沈清泽展露的笑颜就如孩童般天真无邪,带了一丝邪肆。而本该奉命来带御江澜走的邱成傲则靠着墙壁抽菸,懒洋洋的,半张脸都隐没在吐出的白雾中,眼神平静,彷佛在看着两个孩童玩闹。
御江澈来到邱成傲身畔:“我记得我命令你带阿澜来见我。”
“少爷刚才胁持了沈清泽。”
“喔,这样啊。”御江澈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麽情绪。他走向沈清泽,掏出手枪抵住沈清泽的後脑勺,“你再不放开阿澜,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骑坐在御江澜身上的沈清泽撇撇嘴:“别生气,我这是在跟他玩呢。”说罢他加重压制的力道。伤口被牵扯到,御江澜吃痛地嘶鸣出声,听起来像什麽小动物的呜咽,大大地满足了沈清泽的愉悦感。
沈清泽感觉到抵在後脑的枪口加大了力道。沈清泽举起双手投降:“是是是,我这就松开,您别激动。”
邱成傲识时达务地搬过一张椅子给御江澈坐下,沈清泽蛇一般地溜下床,跟邱成傲一同倚墙而立,御江澈没赶他们走,他们当然不会自动自发地步出房门,把空间留给这对在平行时空当过兄弟的两人,尤其从御江澈的反应来看,八九不离十已经恢复记忆了。
平行世界的沈清泽对御江澈的怨念毫无保留地被这个世界的沈清泽接收,那个时空中的御江澈为了让御江澜活下去,不惜牺牲掉了自己的性命,却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御江澜死去的白月光,御江澜自杀时想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这死去的哥哥,一心想跟亲爱的哥哥团聚。
可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解开了御江澜的束缚,御江澜立刻像只应激的猫一样缩到角落,浑身的毛彷佛都炸了,警惕地盯着御江澈:“里世界的皇帝......找我有何贵干?”
“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吧。”御江澈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你这个月过得好吗,阿澜?”
“托福,死不了。”御江澜冷淡道,“你应该也不想跟研究院为敌吧?”
御江澈眨眨眼:“嗯,所以?”
“放我离开。”
“就算放你离开,里世界跟研究院还是敌对状态。”御江澈笑容和蔼可亲,却让御江澜无端感到悚然,“所以你留在这里,不会对局势造成任何影响。”
御江澜想不明白,为什麽一个两个都这麽执着将他绑在身边:“昨晚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你是说原罪吗?”御江澈说,“放心,我的线人跟我说,他深夜就平安回到研究院了。”
御江澜脸色微变:“为什麽你会知道他叫原罪。”近神者的身分是研究院的最高机密,难道里世界的触手已经完全深入到研究院内部了吗?
御江澈还是在笑:“这是秘密喔,阿澜,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留在御家的待遇不会比留在研究院差。”
“我可是研究院的近神者,我凭什麽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
那种熟悉的心梗感觉又涌了上来,御江澜咬牙切齿地问:“如果我不答应,你打算像沈清泽一样监禁我吗?”
“监禁?那种事情我才舍不得对你做呢。”御江澈话音未落,便旋过半边身子朝沈清泽开枪,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沈清泽的左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沈清泽的半边白衬衫,像无数红花大肆绽放。
沈清泽摀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喂、你做什麽!?”御江澜大惊失色,“他是你的家人吧?”
御江澈慢条斯理地收起枪,回过身来,面带微笑道:“但他让人打伤你的左肩,我让他还回来不是很正常吗?”他顿了顿,又和善地问,宛若亲切的兄长,“阿澜,肩膀还疼吗?”
又一个神经病。御江澜神经紧绷,沈清泽再不济也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你先让他去止血包紮,否则我拒绝跟你交谈。”
“好吧。”御江澈耸耸肩,淡声命令,“这边交给我,你们两个先下去,我会跟阿澜好好谈谈的。”
“是。”
“是~”
沈清泽懒懒应道,临去前对上御江澜的视线,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笑意盈盈地跟御江澜挥了挥手。房门阖上的同时,沈清泽被射穿的肩膀已然痊癒,这是合格的近神者所拥有的近乎变态的恢复能力,按照综合实力来评断的话,沈清泽是能力仅次於原罪的顶尖近神者,所以昨夜的沈清泽十分确信光靠那几波攻势根本就无法彻底杀死原罪,原罪的伤口复原速度是他的两倍,就算用炸弹把原罪炸成碎片,原罪依旧能够完好无缺地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现在有个小小的问题。
“小黄。”沈清泽开口。
“不准用那名字叫我。”邱成傲冷冷一瞥。小黄这名字是平行世界的御江澜替他取的,能喊他小黄的只有御江澜。
“行吧,干部大人。”沈清泽也不在意,慢悠悠地抛出问题,“你觉得原罪恢复记忆的机率有多大?”
邱成傲愣怔了下,原罪跟御江澜的羁绊极深,但昨天看原罪的态度不像是已经恢复了记忆,这是件吊诡的事情,根据现有的情报推测,跟御江澜羁绊愈深的人,在见到御江澜後觉醒平行世界记忆的速度越快,原罪都已经跟御江澜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没理由至今还没觉醒记忆。
沈清泽倚靠着墙:“我觉得我们还漏了一个关键,御江澈觉醒记忆是因为江澜做的某件事;你恢复记忆是因为你被江澜划伤了,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要觉醒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需要有相对应的事情。”
邱成傲沉思了下:“那原罪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
“喔?为什麽。”
“以前他为了保护少爷跳崖过,悬崖下面就是湍流,这个经历跟他昨晚跳海求生的遭遇不谋而合。”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清泽咧开嘴角,“你觉得他会为了江澜背叛御无伤吗?”
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毕竟原罪随心所欲惯了,除了御江澜,没有谁能真正引起他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那两人步出房门,门扉紧闭後,御江澈又继续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交谈了吗?”
御江澜迟疑地点头:“你不监禁我的话,你怎麽确定我不会跑掉?”
御江澈话说得理所当然:“你跑了,我再把你抓回来不就行了?”
草,一种植物。御江澜抿抿唇:“你这样跟沈清泽有什麽两样?”
“当然不一样。”御江澈义正词严地反驳,“阿澜,第一我不会拿链子拴住你,第二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但我除了御家也哪都去不了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御江澈双臂环胸,认同地点点头,“但我家有游戏室,你可以玩PS5,或是跟清泽他们一起打游戏,我家的网络也很快,你想网购看直播也很方便。”
“你现在是把我当小孩子吗?”御江澜气急败坏地再次重申,“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你到底懂不懂这个概念?”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近神者,在我眼中你就是御江澜,我们御家的阿澜。”御江澈笑眯眯道,“至於御无伤那边,我会亲自出面跟他说明的。”
御江澜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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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江澜不知道御江澈是拿什麽条件跟御无伤谈的,但最後御无伤跟御江澈协议平日御江澜留在御家这里,周末回到研究院,直接了当地掐灭了御江澜发表意见的权利,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去留。
御无伤临去前,御江澜找到了他,然而御无伤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没说。御江澜读不懂御无伤那个眼神,不死心地赶上前追问,就算事情的局面无法改变好了,有件事情他也必须问清楚,求一个心安。
“原罪怎麽样了?”
御无伤歪了歪脑袋,脸上没什麽表情,显然心情很差,只是他面对的是他心爱的御江澜,所以他不但收敛了情绪,还绽放出一抹安慰般的微笑:“放心吧,他没事。”
听见御无伤的回答,御江澜终於松了口气,又追问道:“御江澈跟你谈了什麽条件,才让你把我交出去。”
“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说是威胁或许更恰当。”御无伤走上前,给了御江澜一个拥抱,“澜澜,不用怕,我们周末就可以见面了。”
御江澜很想说他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这让御江澜有种被当成交易物品的感觉。但御江澜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给予御无伤一个回拥,尔後望着御无伤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阖起的大门後方,御江澜才别开视线。
一转头就是不知道站在那处多久的沈清泽,沈清泽面带微笑地上前:“舍不得?”
“我跟你不同。”御江澜冷淡道,“我对我父亲是有感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只不过他不要你了。”沈清泽摊手道,“你看,从始至终,只有我会把你放在第一顺位,这世上还是只有我最在乎你。”
御江澜呵地笑出声来:“你要是在乎我,就不会监禁我那麽多年了。”
“容我重申,我那不叫做监禁。”沈清泽注视着御江澜的眼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你。”
“你这叫强词夺理。”御江澜没好气道,“所以我在御家要住哪里?”
“住我房间喔。”
“那我的行李──”
“我昨天就已经派人去我们家替你收拾好了。”沈清泽见御江澜吃鳖的模样,笑得更欢,“你的行李就放在我的房间,走吧。”
御江澜面如菜色地跟着沈清泽上了楼,回到他睁开眼睛的那间卧室里,打开衣柜後,果不其然,他平常穿的衣服全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御江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虽然他的心情还是很操蛋。
沈清泽拿过一台新买的手机递给御江澜,声线慵懒:“这是我替你新买的手机,里面有安装定位程式,你要是外出太久没回来,我们的人会依循定位找过去,若是没见到你的人影......”沈清泽顿了顿,声音还是懒懒的,却染上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里世界就会正式跟研究院宣战,我相信你知道审时度势的重要性。”
御江澜一把夺过手机,咬牙切齿地反问:“要是我是不小心弄丢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现在跟你声明了保护好随身物品的重要性。”沈清泽漾起笑靥,“一但帝国开启内战,对帝国虎视眈眈许久的联邦魔女就会趁虚而入,你应该也不希望我们的家园沦为战场吧。”
御江澜啧了一声,沈清泽说的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帝国虽然目前是世界排名第二的军事强权,但架不住联邦有个跟御无伤一样不老不死,几十年来从未在战场上尝过败绩的怪物,御无伤的亲生女儿御鸢。御鸢在几十年前叛逃帝国後就以联邦为基,在世界各地扩张势力版图,短短几十年就让联邦一跃成为世界最强的军政国家。
身为初代近神者的御鸢恨死了御无伤,原本打算在她的亲生弟弟御枭死去的时候就向帝国发兵的,但由於御子殇亲自出面跟御鸢谈判,答应御鸢绝不会让帝国彻底被御无伤掌权,这才免去了一场世界战争。
只不过随着御江澈扳倒了御子殇,局势又出现了变化,御鸢是念在御子殇是御枭的儿子,她的侄子才给三分面子的,御鸢随时都做好了准备,只要帝国一乱,她就会像只凶残的狮子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吞噬帝国。
御江澜多少有些明白为何御江澈非要把他留在作为御无伤敌对阵营的里世界御家了,若是真的按辈分来算,他跟御鸢算得上是亲生姊弟──毕竟都是御无伤生的,真有什麽万一的话,御江澈还可以拎着他去跟御鸢那个魔女谈判,姑且当作御鸢还不知道他这弟弟的存在,而他就是那个最後的,用来阻止御鸢侵略帝国的杀手鐧。
思及此,御江澜恍惚想起了御无伤谈起御鸢时的口吻,据说年幼的御鸢带着御枭离开研究院时摧毁了大半个研究院,御无伤提起这事时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而且御鸢的凶残程度跟沈清泽不相上下,都是精神系的顶尖天赋,据说近神者的天赋──尤其是精神系的──越强,人格就会成正比地扭曲。
像沈清泽这个三观病态的家伙,御江澜已经完全拿他没辙了。御江澜从寥寥几句谈话就能得知沈清泽丝毫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错误,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把那个人锁在身边,让那个人哪都去不了,要是那个人反抗的话,他就对那个人进行一系列的洗脑pua。
身为受害者的御江澜觉得呵呵,知道沈清泽是他双胞胎哥哥的那一刻,御江澜的心态是完全炸裂的,他不能理解,怎麽会有哥哥对弟弟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事情。
在御江澜坐在床上大脑风暴的时候,沈清泽也没闲着,他趁御江澜回过神前一把扑倒了御江澜,王者般地骑乘在御江澜身上。
御江澜懵了下:“你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一个月没做爱了。”沈清泽边说边解开衬衫扣子,在御江澈跟御无伤谈判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件乾净的衣裳。
“哈──?”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你今天猥亵我还不够吗?”
沈清泽解扣子的动作停滞,义正词严地解释:“在口交中舒服到射精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慾望没有被满足,你身为我的丈夫,有义务满足我的性需求。”
“我跟你从来没结过婚。”御江澜想起被戴上的那枚婚戒,伸手就要去摘,然则他才刚有所动作,手腕就被沈清泽硬生生扣住。
沈清泽面上云淡风轻,看起来没怎麽用力,实际上力道大得御江澜恍惚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生理性的泪水氤氲了御江澜的眼睛,很疼,真他喵的疼。御江澜嘶鸣一声:“你松开我......”
“江澜,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敢把戒指摘下来。”沈清泽淡声道,“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明白吗?”
御江澜不甘示弱地冷笑,哪怕他知道沈清泽这个疯子真的做得出来这种疯狂的事情,“你以为御江澈会纵容你?”
沈清泽眨了眨眼睛,遂漾起美丽的笑靥:“连我都得敬三分的人,你觉得他会正常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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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不是太监呢。”沈清泽俯下身来,玩味地笑看着御江澜,“所以,做不做?”
沈清泽那张脸太美了,而且又恰巧长在他的性癖上,面对这麽一个倾城美人的邀约,就算只当成是约炮一夜情,御江澜也实在很难拒绝。
御江澜心虚地撇开视线,但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不然岂不是又要在气势上被沈清泽压过去:“我才不要白日宣淫。”
沈清泽笑得更媚,雪白的手掌抚上御江澜的脸庞:“这麽说,你答应晚上陪我了?”
“不要断章取义。”
“不答应,那我现在就要对你强取豪夺罗。”沈清泽说罢作势要用锁链将御江澜困住,御江澜惊得瞪大眼,连忙说道,“我答应还不行吗?有你这样谈判的?”
沈清泽的笑容染上满意:“这样才像话。”他像条毒蛇一样从御江澜身上滑了下去,躺在了御江澜的身边,顺势窝进御江澜的怀里,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昨天我们熬夜到那麽晚,累死了,现在来补眠吧。”
“但我现在精神很好。”
“没关系,睡不着的话我让医生帮你注射镇静剂。”
“......”御江澜掐死沈清泽的心都有了。
御江澜就这麽安静地躺着,直到身边传来安稳的呼吸声,御江澜才扭过头去看沈清泽。沈清泽毫无防备地熟睡着,丝毫不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御江澜给杀了。御江澜心情很复杂,现在他眼中的沈清泽不像是一条魔魅的毒蛇,更似一只向饲主袒露肚皮的可爱柯基,御江澜浑然不知自己有傲娇属性,口是心非,嘴巴上说一套,心理想做的又是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遗忘了过去,但长期养成的本能早已融於骨血之中,御江澜轻柔地伸手抚向沈清泽的脸庞,沈清泽的鸦羽般的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的迹象,彷佛真的是累坏了,陷入沉沉的安眠中。
御江澜的手掌向下,顺着那漂亮的喉结滑动,掠过天鹅颈,落入沈清泽的衣裳之中,细细描摩着精致的锁骨。御江澜见沈清泽还是没有醒过来的徵兆,胆子也大了起来,把手抽出来後从沈清泽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摸到沈清泽的腹肌时御江澜脸色微僵,草,还是八块,他的腹肌都没那麽多。
覆着薄茧的手掌来到了沈清泽的胸膛,御江澜捏了捏那结实的乳肉,硬邦邦的,但又带了点弹性,手感很好,御江澜越捏越上瘾,沈清泽的乳肉在他的指间被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白皙的乳肉几乎要溢出御江澜的指缝,御江澜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捏住那枚逐渐硬挺的红樱,肆意搓揉,那硬若石子的乳尖在他的指尖发红发烫,御江澜不得不承认,他玩得很爽,而且越来越上瘾。
沈清泽的身子彷佛有种魔性,像剧毒的罂粟,散发的香气是如此勾人魂魄。御江澜的喉咙一阵乾渴,索性掀开被褥,把雪白的衬衫摊开,沈清泽白皙无瑕的身躯曝露在他的眼下,在灯光映照下呈现出脂玉般的光泽,浑然天成,肌肉的线条优美级了。
事到如今,御江澜就算作贼心虚,但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发。他咽了咽津液,试探性地用双手掐住沈清泽俊美的脸庞,然後往两边拉拽,像在拉柴犬的脸一样,毫不怜香惜玉,说他暴殄天物都算仁慈。
沈清泽还是没醒过来,御江澜松了口气。注意到沈清泽癒合的肩膀时御江澜愣了愣,转念一想又觉得再正常不过,沈清泽是最顶尖的近神者,恢复能力自然也变态得一批,不像他,虽然也是个拥有特殊天赋的近神者,但却是个不合格的瑕疵品。他有先天的心脏病,没办法像其他近神者那样单独执行任务。纵然御无伤洗掉了他过去的记忆,他也依稀记得从前的他是药不离身的,沈清泽应该为了照顾他下过不少功夫才是,只不过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如今他们是敌对阵营,更何况沈清泽还是他亲哥,就算沈清泽真的长在他的性癖上,他也不想跟他的哥哥搞骨科。
於是御江澜重新把沈清泽自己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系上,用棉被把沈清泽捂得严严实实,自个儿去浴室打手枪解决慾望了。
待御江澜走进浴室,关上门後,沈清泽睁开清澈的黑眸,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这?就这──!?
“操。”
御江澜虽然不想跟沈清泽搞骨科,但想到沈清泽含住他阴茎时的那个色情表情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他表情放空地坐在浴缸里撸管,虽然已经尽可能不去想像了,但他的脑海还是会不由自主臆想出沈清泽的各种淫态,俗称意淫,兴许是沈清泽被他抱在怀里操得泣不成声,又或许是沈清泽忘情地骑坐在他的鸡巴上,使劲摇晃着他那对酥乳,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含住乳尖吮吸,也许吮得用力了,就能吸到淫荡的奶汁。
“嗯......嗯?”
御江澜意识到自己在意淫沈清泽的时候,脑海里的沈清泽浪叫一声,在他的肏干下攀上了高潮,同时现实世界里的御江澜也射了出来,神情是一个大写的绝望,不是吧,难道他不但是弯的,而且真想跟沈清泽搞骨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持着这种操蛋的心情,整理好自己的御江澜重新回到了卧室,看见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沈清泽,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躺回床上,把盖在沈清泽身上的棉被抢了过来,将自己裹成一团茧,沈清泽说得对,他一定是累了需要补眠。
失去棉被的沈清泽听见身旁传来的安稳呼吸声,额角跳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他把陷入熟睡的御江澜从棉被堆里扯出来,搂进自己怀里,随後再用棉被把他们两人裹缠在一起。
沈清泽凝视着御江澜的睡颜,往御江澜的唇瓣烙上了一个吻。
原罪在坠入海中的时候,恍恍惚惚,做了一场悠久的梦。
梦中的世界跟这个世界完全不同,幼时的御江澜没有被沈清泽夺走,而是一同生活在了研究院里,两个人虽不是双胞胎兄弟,却是亲密无间的挚友,由沈清泽这个天生恶种单方面地守护着身体羸弱的御江澜。
那个世界的御江澜是御无伤准备给原罪的容器,两人的身体与灵魂兼容性十分契合,原罪因为对这个容器感兴趣,所以接近了御江澜,并在相处中日渐被御江澜所吸引,御江澜就像是他们这群身在黑暗中的人苦苦渴求的光,纯粹而善良,所以沈清泽才会如此痴迷於御江澜。
但他的接近引起了沈清泽的嫉妒,於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後,年仅八岁的沈清泽把他从十楼的阳台推了下去。
本应死亡的他的灵魂被御无伤紧急移植到了御江澜的体内,从此与御江澜合而为一,共用着同一具身躯。
换句话说,不论是邱成傲还是御江澈,甚至是沈清泽那个疯子,都比不上他跟御江澜亲近。
被研究院救回的原罪在病床上睁开眼睛,是的,他才是御江澜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要去找他的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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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原罪环顾四周,看见站在螺旋楼梯上的御江澈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久不见啊,小澈。”他瞅向站在包围网外围的邱成傲:“还有你也是,小黄。”
论起缘分,他们三个在平行世界也算是颇有渊源,本是互看不顺眼的三个人,却为了保护御江澜不被御子殇杀死而站到了同一阵线,形成一个秘密小组。那时他们制定了A计划,由御江澈藉御江澜之手终结自己的性命,来逼迫御江澜萌生求生意志,御江澜在逃跑途中被御子殇逼入绝境时,再由原罪接手御江澜的身体来跟御子殇那个怪物抗衡,最终跳崖逃亡。
那时他们还制定了一个B计划,如果A计划失败的话,就由作为底牌的邱成傲跟御子殇同归於尽。
为的全是能够让年少的御江澜逃离缠身多年的恶梦,平安地活下来,只不过那时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原罪在成功逃跑後会因为重伤而陷入长久的睡眠,也没想到御江澜会因此失忆,然後被沈清泽那个杀千刀的崽种恰好捡回家圈养起来。
御江澈托腮问:“你来做什麽?”
“我来找我的崽子。”原罪笑盈盈地回答,如今他用的这具躯壳身材颀长,长相是充满攻击性的英俊,跟邱成傲不相上下,却又比邱成傲多了几分邪气与戾气,原罪是御无伤的得意作品,历史上第一个成功研发出的近神者。
原罪的性格在某种程度上也跟沈清泽一样扭曲。原罪之所以名为原罪,是因为他的人格是由帝国七大恶人的人格所组成的,御无伤为了创造出原罪,利用高科技仪器汲取了那些历代被判处极刑的极恶杀人犯的记忆,一共七名,七宗大罪,全都移植进了一个初生的胚胎之中,七名罪人的记忆与人格互相融合,最後也就构筑出了原罪这个“人”。
只不过,若说原罪是邪恶的化身,那麽沈清泽就是巨恶的存在本身,这是恢复记忆之人皆有目共睹的,虽然原罪跟御江澈都没能陪御江澜走到最後,但他们在恢复记忆的同时也接收到了後续的未来,知道沈清泽是靠着何等残酷无情的手段击溃御无伤君临帝国的。
御江澈仍旧保持着托腮的动作,崽子,崽子,呵呵:“这里没有你的崽子,你可以回研究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别说那麽死嘛,小澈。”原罪两手一摊,顺势偏头躲开邱成傲射向他的子弹,“虽然院长把澜澜借给了你们御家,但这仍不会改变他是近神者的事实唷。”
“而且你们两个也很清楚吧。”原罪漾起的笑靥染上戏谑,“现在跟昨天不同,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杀死在场所有人。”
御江澈耸耸肩,也露出轻描淡写的笑:“你试试看。”
“试什麽?”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御江澈身後的走廊响起。
御江澈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即是揉着眼睛朝他走来的御江澜,御江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头发无力地耸趴着。御江澜在御江澈的注视下来到他的身边,俯首向下望,看见被层层包围的原罪时愣怔许久,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不信邪地又揉揉眼睛,但原罪依然站在那里,甚至笑着朝他招手,御江澜眼睛一亮,当即三步并两步地跑过一旁的楼梯,无视邱成傲瞬间垮下的黑脸,一边喊着借过一边来到原罪面前,给了原罪一个大大的拥抱。
尾随御江澜而来,看到这一幕的沈清泽把原罪弄死的心都有了。御江澈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
“是父亲派你来接我回研究院的吗?”御江澜满心期待地问。
杀了吧,果然还是杀了吧。沈清泽、御江澈、邱成傲三人同时面无表情地想。
“真遗憾,不是。”原罪揉了揉御江澜的脑袋,“我是来专程来探望你的。”
御江澜眼中闪过落寞,旋即又重新打起精神,旁若无人地到处打量着原罪:“你有受伤吗?”
原罪浅笑着摇摇头:“你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御江澈表情淡漠地摁住快要发疯的沈清泽肩膀:“冷静,不要吓到阿澜。”
沈清泽嫌弃地拍开御江澈的手,冷淡道:“我有分寸。”他也走下楼梯,经过邱成傲的时候跟後者对上视线,打了照面之後,邱成傲比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军团立刻做鸟兽散,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就完成了大厅的净空。
御江澜虽然没有在原罪身上看见特别明显的伤口,但还是不放心地握住原罪的手掌:“你真的没事?”
原罪安抚地捏了捏御江澜的掌心,像在捏猫掌上的柔软肉球。
看见御江澜跟原罪的亲密举动,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凌迟原罪的方式,但沈清泽现在非常冷静,冷静得不得了,甚至能冷静到无声无息地来到御江澜身後,温柔地环住御江澜的劲腰,把下巴搁在御江澜的肩膀上:“江澜平安无事,你可以滚了。”
沈清泽搂得很紧,御江澜不适地想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不容挣脱的禁锢,御江澜伸手要掰开沈清泽的手臂:“沈清泽你又发什麽癫,快放开我。”
这是示威,也是警告,沈清泽微笑优雅,黝黑的眸子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原罪已经侵犯到了他的领域,若是再不识相地离开,他就会对原罪施展他的天赋,摧毁原罪的意志。
原罪看得出沈清泽的不悦,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畏惧沈清泽的能力,御无伤创造出他的时候就不曾赋予过他“恐惧”这个情感,但他今天来此一游的主要目的还是来探望他的崽崽,他心爱的澜澜不像另一个世界一样被折了翼,断了翅,囚禁在精致华美的笼子里,活得生不如死,真好,真好。
“放轻松。”原罪慢悠悠地半举起双手,向在场的三名权势滔天的男人展现出自己的无害,“既然澜澜没事,那我也要离开了。”
看见御江澜失望的眼神,原罪又笑着说:“我礼拜六带你去游乐园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的额角一跳:“清泽,送客。”
目送原罪那个杀千刀的崽种离去後,沈清泽攥紧了御江澜的手腕,目眶微红,语带哽咽,宛若在撒娇似:“你就这麽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