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时候的御江澜价值观尚未塑造完全,到底是个孩子,不能理解“监禁”、“囚禁”的意涵,且不如说他的价值观就是依照沈清泽的喜好一手塑造,将昔日高高在上的光明神亲手拽下神坛,折断他的羽翼,让他再也不能够在天空中展翅高飞,只能在他精心打造的笼子中当一只赏心悦目的金丝雀,对祸蛇,对沈清泽而言,没有什麽是比这个更快乐的事情了。
沈清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他就是要掠夺御江澜的一切,把光明神的转世彻底据为己有。
御江澜拽动链子,链子很沉,他困惑地望向沈清泽,沈清泽温柔地抚摸着御江澜的脸颊:“澜澜是个喜欢随意乱跑的坏孩子,必须戴上枷锁,这样才不会不见。”
镣铐是伸缩皮革的款式,内侧裹着厚厚一层柔棉絮,只要不是太过剧烈的拉扯,基本不会伤害到配戴者的肌肤。这一戴就是十几年,御江澜再也没机会踏出这间屋子。
沈清泽跟御江澜不同,为了以後能在社会上扎根立足,他必须去上学。沈清泽担心御江澜一个人在家会出乱子,特别聘请了保母来照顾御江澜,他凝视着保母的眼睛,眼眸中的黑色幽光在流转,对保母洗脑得十分彻底,保母不会知道这个家的真实情况,只会记得豪宅的主人因为工作缘故长年旅居联邦,这个家只住着一对双生子,而她是来照顾双生子中那一位体弱多病,不能出门的小少爷。
因为洗脑的缘故,保母也看不见御江澜脚上的锁链,却还是会本能地避开那条蛇一样在地板上蜿蜒的银色链子。
洗脑是一回事,工资给付又是一回事,当年沈清泽从研究院带走御江澜的时候,也顺带稍走了研究院院长御无伤的一张卡,在御无伤反应过来前就去银行提领光了卡里三千多万的帝币,全换成了现金,被沈清泽藏在这栋豪宅的某处,养活他跟御江澜到成年是绰绰有余。
沈清泽拥有的异能是最顶尖的天花板级别,精神操纵,能够对单一个体,或是特定范围中的所有人进行洗脑,修改掉他们的记忆,甚至是摧毁他们的精神,此外沈清泽还有一项副异能──学习,能够让沈清泽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某项技术,银行乃至於途经道路上的监控画面便是因此被沈清泽进行窜改的。
保母需要做的事情不多,定时给御江澜做早餐、中餐,打扫环境就行了,除此之外保母不会跟御江澜有任何交流。
御江澜也试着跟保母攀谈,但保母就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就算他站在了保母面前,保母也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这让御江澜很挫败。
沈清泽下午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御江澜跟沈清泽提了这事,沈清泽看着落寞的孩童,拿出路上买的小蛋糕递给御江澜,一切都在沈清泽的计画中,彻底地孤立掉御江澜,打碎他的心,接着再趁虚而入,把这心灵受伤的可怜孩子拥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别难过了,澜澜。”沈清泽温柔地浅笑着,“这是我特地买给你的柠檬蛋糕喔,吃完晚餐就来吃吧。”
原本还很落寞的孩童一听说有蛋糕吃,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用力点头:“嗯!果然还是清泽最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扭曲的日常就这般朝着未来前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御江澜成年的那一天,忍耐了足足十年的沈清泽给自己做好了浣肠清洁,在夜深人静时骑坐到了御江澜身上,用御江澜的阴茎贯穿了他的後穴。
沈清泽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十年,他与御江澜,光明神的水乳交融,他属於御江澜,御江澜属於他,谁都休想拆散他们。
御江澜是个童贞,现在他的童贞被沈清泽这条祸蛇掠夺了,沈清泽虽然都有教导御江澜日常的生活知识,但在性教育这方面一直都是乏善可陈,说是严重缺失也不为过,那时的沈清泽早就打好了算盘,要在御江澜成年这夜身体力行地教会御江澜什麽是性爱,并让御江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他要用他的爱驯化他的光明,把他心爱的神明拖下神坛之中,让他留在他的身边,再也无法离开他。
御江澜迷迷糊糊地醒来,很舒服,一醒来他就看见沈清泽正跨坐在他身上前後律动,仰着漂亮的脖颈,喉结滚动,发出悦耳的呻吟。御江澜的脑袋当机了片刻,身下传来的快感是如此鲜明,他的感官神经彷佛都凝聚在了他勃起的下体,硬得发疼,却又被柔软紧致的後穴牢牢裹缠,媚肉自四面八方袭来,全方位地亲吻着他的阴茎。
好舒服的感觉,御江澜难以确切地形容这股陌生的快感,他看过动物的纪录片,知道动物会借由交配,人类会经由交欢来孕育下一代,可他从未想过同性之间也能够交媾,很奇怪,但御江澜不讨厌,或许是因为对方是陪伴他至今,对他不离不弃的沈清泽。
“清、清泽......?”
沈清泽长得真的很美,雌雄莫辨,俊美无双,而且身材也很好,一米八七有腹肌,御江澜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他是喜欢沈清泽,但他一直都是把沈清泽当成最重要的家人来看待,沈清泽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他完全没想到沈清泽会趁着他熟睡之时做出这种色情的事情。
他们不仅是同性,而且还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御江澜现在很慌张,想从床上坐起身,但他一有动作,沈清泽就叫得更欢,御江澜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阴茎肏到了更深处,几乎要把沈清泽的後穴捅穿的深度。
御江澜想叫停,但沈清泽却像优雅的猎豹一样凑上前,吻住他的唇瓣,舌与舌交缠,把他的困惑与惊惧全都缄封在这个缠绵的深吻中。初尝禁果的御江澜根本抵抗不了这条淫蛇的诱惑,加上沈清泽又对他下了春药,御江澜很快就如沈清泽所愿地沉沦进了慾望的深渊中,在换姿势时主动掐住沈清泽的纤腰,依循本能肏干起属於他的兄长,背德,乱伦,打破了禁忌的光明神注定要被逐出天堂中的伊甸园。
沈清泽露出如愿以偿的浅笑,又邪又魅,跟平常清冷如高岭之花的他截然不同。
杀害光明神的祸蛇在此刻露出了真面目的一角,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极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从把御江澜从研究院掳走的那一刻起,沈清泽就一直在对御江澜撒谎,用谎言点缀着,包装着他们甜蜜甘美的同居生活。
哪怕是御江澜成年的现在,沈清泽依旧没有停止编撰谎言,御江澜只需要一无所知地活着,在他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活着就够了,其他的一切御江澜根本不必去在乎,去知晓。
因为御江澜是只属於他的光,他的神,他唯一的挚爱。
只要是为了御江澜,只要能为了御江澜,沈清泽什麽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天御江澜跟沈清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早餐是御江澜做的,吐司夹荷包蛋,配一杯牛奶,简单而朴素。虽然沈清泽一直都想把御江澜养成一个离不开他的废人,然而御江澜却出乎意料地难缠,会在保母做菜的时候围观做小抄,然後在保母离开後自己学起做菜,经年累月的练习下,如今御江澜也做得了一手好菜。虽然这发展跟沈清泽期望的不同,但能吃到御江澜亲手做的爱心料理,沈清泽是愉悦的,也就默许了御江澜踰矩的行为。
御江澜十五岁那年的时候,认为御江澜能自己照顾自己的沈清泽就辞退了保母。沈清泽的地盘意识很重,若非御江澜当年还太过年幼,没能力自己生活,他其实根本就不想请外人来照顾御江澜的起居。
电视上正在播映着社会新闻,女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悦耳声音从立体音响中传出:“近日帝都黑道之间的冲突不断加剧,根据本台掌握的独家报导,目前已有两名市民被无辜牵连......各位观众请看,以下是本台掌握到的犯罪组织‘白枭’成员的独家影像......”
画面中一群身穿西装的男女们有说有笑地走在前头,他们脸上全都戴着遮住上半张脸的漆黑的鸟嘴面具,唇角勾起的弧度极大,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被他们簇拥的男人身材高佻,手衩在口袋里,同样戴着面具,穿着宽松的黑色衣服,衬着一条逆十字的银色项链,纹在後颈至颈侧的黑蛇刺青格外引人注目,压迫感十足,一眼便知他是白枭的领袖。
看到那道刺青,正喝着牛奶的御江澜不自觉地望向面前的沈清泽,随後他像个小孩子似地倏然起身,在沈清泽困惑的注视下把沈清泽的卫衣往一边拉开,遂又转头瞅向电视里那个蛇纹身的男人,男人跟沈清泽刺青的图案位置一模一样。
“澜澜,怎麽了吗?”沈清泽气定神闲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神情复杂地坐回位置上:“清泽,你该不会是白枭的粉丝吧,居然还纹了跟他们老大一样的刺青。”
沈清泽关注的点倒是跟御江澜不太一样:“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不对你不要趁机转移话题。”御江澜双臂环胸,一副家长说教的模样,落在沈清泽眼中可爱极了,欠RUA,“那可是恶名昭彰的犯罪组织,你可千万别跟他们扯上关系。”
“你想多了,澜澜。”沈清泽不由得失笑出声,又一次地娴熟撒谎,“我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大学生,他们跟我可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怎麽可能跟他们有交集。”
每个月总有那麽一天,沈清泽会不在家陪御江澜,而是前往御家的庄园,参与每个月的定期例会。
御家在帝国中是只手遮天般的存在,帝国的所有黑色产业皆由御家掌管,无论是哪个穷凶恶极的犯罪组织都不敢跟御家正面对刚,缘是恐惧於御家掌权者御江澈的残酷手段。
御江澈是掌控了帝国黑暗,名副其实的无冕之王,能在谈笑间轻易灭了仇家满门,甚至是将不服他的旧部势力连根拔起,以绝对残酷的手段坐上了这个王者之位。
而此刻,沈清泽就在御江澈的书房翘着双腿,支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旋转着原子笔,正在进行例会报告的是沈清泽的姐姐御江涟,御家的财务全都由她经手,旗下有几间用来洗黑钱的公司,控管得滴水不漏。
笔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打断了早就忍无可忍的御江涟。
御江涟气得拍桌:“沈清泽,你找死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莞尔:“你杀得了我?试试。”
“该死的崽种。”御江涟碎念一句,想起自己是在高级干部与兄长御江澈面前进行报告,立刻整理了下仪态,继续进行她的财务报告。
御家虽说一个家,但它的性质更像是一个组织,君临帝国黑暗的御江澈手下还有五名高级干部,分别掌管着东境、北境、南境、西境、帝都的地下世界,将整个帝国的黑道打理得有条不紊,垄断了整个黑市,一般而言没什麽帮派组织敢反抗,除了最近一言不合就发疯带着白枭搞事的沈清泽。
沈清泽是御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虽说是与御江澈与御江涟血脉相连的弟弟,但沈清泽并不打算改姓回御,乃至改名,依旧使用着御江澜以前替他取的名字。
例行报告结束後,五大干部先行退场,只留下御家三姊弟在书房中秋後算帐。
坐在主位上的御江澈有着一张英俊的容颜,表情淡漠,与沈清泽相似的黑眸中无悲无喜,深邃得好似噬人的黑洞:“你们两个吵够没?”
明明还只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给人的压迫感却是极强,沈清泽饶有兴致地翘起双腿,他身为祸蛇转世,一眼就能识破人心,他最喜欢的就是御江澈这种性格扭曲到极致的疯子,十年前的御江澈一心想摧毁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黑色帝国,十年後的御江澈却为了实现他扭曲的正义,加冕为王,成为了连帝国皇帝都得敬他三分的支配者,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沈清泽明里暗里从中作梗,沈清泽向来唯恐天下不乱,喜欢看白色的东西被染上漆黑。
御江涟立马噤声,坐到沈清泽对座的沙发上,用眼刀剜着沈清泽的血肉,她尊敬强大的哥哥,讨厌疯狂的弟弟。沈清泽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竟然会亲自去南境最大的监狱里捞出一群杀人如麻的疯子死刑犯,把他们收编成自己的队伍‘白枭’,并利用白枭去铲除任何胆敢与御江澈为敌的黑道帮派,说是杀戮部队也不为过。
更令她匪夷所思的是,这行为是御江澈默许的。御江澈以前明明是最讨厌黑暗的那个人,现在却活得比他们都还像是一个天生就行走在黑暗中的怪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没告诉御江澜的秘密有很多,其中一个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疯了。
祸蛇能够看见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情,祂知道另外那个世界的御江澜受尽了什麽样的委屈,痛楚,绝望,也知道祂在那个世界中嚐到了什麽样的耻辱。
沈清泽以第三者的角度在梦境中冷眼旁观着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若是称呼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为故事,那个故事的走向从一开始就与祂与光明所在的这个世界大相迳庭。
可悲可叹,可笑可怜,那个世界的沈清泽非但没有祸蛇的记忆,甚至还为了心爱幼崽的一句话封印了自己的异能,无权无势,所以後来才会沦为任由权贵们刀殂的鱼肉,害得那个世界的御江澜险些遭遇不测,并在日後看着被下药的他哭着叫喊,伤心至极。
醒过来的沈清泽脸上没什麽表情,纵然知道了平行世界的这段故事,也不会影响他继续疼爱御江澜,相反,这更坚定了他绝不会让御江澜踏出这间屋子的决心。
沈清泽不在家的时候,御江澜通常是在电影室里打发时间,沈清泽收藏了很多电影跟电视剧的片子,御江澜整理完家务後就会来电影室看一下午的片子,就彷佛真的置身在电影院一样,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吃着甜甜的焦糖爆米花。
御江澜曾在电视上看过视频软件的广告,但他提了几次想买电脑追剧,都被沈清泽无情驳回,就连他拥有的手机都是没连网功能的触屏式手机,除了桌面的几个内建软件,御江澜唯一的联络人就是沈清泽,也只有沈清泽知道这世上有他这个人。御江澜在成年前都一直在摸索锁链的长度,锁链很轻巧,最长却只能让御江澜走到玄关前的走廊,长度是被特别设计过的,既给了笼中鸟离开的希望,却也残忍地让牠意识到自己根本飞不出笼子。
不过这只笼子里的金丝雀被调教得很乖,牠被灌输了太多扭曲的知识,长久下来牠根本就不敢飞离笼子,去追寻自由辽阔的天空,甚至对牠的饲主极其依赖,已经是病态的共生关系。
沈清泽回家的时候,御江澜正在厨房做饭,阴影笼罩住了御江澜的大半身躯,御江澜虽然也不矮,有一米八,但是沈清泽比他更高。御江澜感觉到肩膀一沉,沈清泽像只好奇的猫咪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双手顺势揽住了御江澜的腰肢,这是一个极度亲密的姿势,长久的习惯让御江澜意识到沈清泽在跟他撒娇。
“我回来了。”沈清泽把脸埋在了御江澜的颈侧,蹭了蹭,“你都不来欢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正在做饭呢。”御江澜将锅子里的荷包蛋翻面,但翻面的时候锅铲戳到了蛋黄,荷包蛋破了,黄色的蛋液流了出来。御江澜嘴角抽了抽,“清泽你乖啦,先去客厅看电视,晚餐很快就好了。”
“嗯。”沈清泽在御江澜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微笑,他很享受这种生活,一个只有他与御江澜的空间,家庭,不再有任何外人来打扰。沈清泽松开了御江澜,问:“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沈清泽每天回家都会问这个问题,这就像是一条引线,若是御江澜的回答不顺沈清泽的意,那麽埋藏的暗雷就会爆炸,砰,把平静却扭曲的日常轰个粉碎。
御江澜熄了火,反过身,踮起脚尖,给了沈清泽一个亲吻,明明参透一切,却还是为了维系这平凡的日常而故作无知无觉,笑着说:“当然有呀。”
沈清泽搂住御江澜,给了对方一个缠绵的深吻,像是在奖励听话的爱侣,直到御江澜有些喘不过气,沈清泽才松开他,眉眼微弯,宛若温柔的丈夫:“澜澜真棒。”
分开的唇瓣还牵着一缕淫秽的银丝,御江澜脸红了下,背过身去把荷包蛋装盘,半是羞耻地把盘子递给沈清泽:“清泽,拿去放餐桌上。”
今天晚上的新闻还是跟前几天早上一样怵目惊心,犯罪组织白枭跟其他黑道的冲突升级,甚至猖狂地闯入帝国三大黑帮之一的血狼,用霰弹枪杀害了在场的所有人、成员、干部乃至首领皆无一幸免。
血狼是在帝国的老牌黑帮,在帝国紮根极深,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然而就算是王政府底下的警察也不敢轻易对他们动手,其他的三大黑帮──九联会、眼镜蛇亦是如此,它们就跟畸胎瘤一样寄生了帝国长达十几年,二十年。
如今却因为另一个新兴的犯罪组织白枭,而迎来了灭亡,这毁灭性的打击就宛如核武器一样,意味着血狼将正式从帝国的史书上被抹去痕迹。
“最近的治安可真是差。”御江澜扒了一口白饭,白饭的甘甜随着他的咀嚼在嘴中逸散开来:“清泽你最近出门一定要小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怎麽样,澜澜。”沈清泽这话说得没头没尾。
“嗯?”
“白枭摧毁了血狼,你开心吗?”
“唔......”御江澜皱起眉毛,他不太懂沈清泽为什麽这样问,这不就是黑帮之间的斗争吗?跟他一个小老百姓有什麽关系?但转念一想,沈清泽似乎是白枭的粉丝,御江澜决定采取保守回答:“应该......开心吧。”
“为什麽是应该?”
御江澜没想到沈清泽会这样穷追猛打,顿时有些头疼,他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这个家,外界的讯息来源只有新闻,他对白枭跟血狼的了解都不多,让他解释原因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御江澜咬着筷子,沉思着如何回答不会刺激到沈清泽,别看沈清泽像朵雪山上的高岭之花,他其实是个很爱撒娇的小可爱,要是没好好哄的话,沈清泽是真的会掉小珍珠的。
“因为我觉得清泽你很开心。”御江澜说,“你开心我就开心。”
沈清泽闻言愣怔了下,笑弯眉眼,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最爱你了,澜澜。”
危机解除。御江澜在心里松了口气,默默扒饭的同时仍不忘给沈清泽夹菜,试图转移沈清泽的注意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是在某个冬天闯入御家的。
御家庄园的戒备森严,却被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轻易突破,甚至是直接闯进了御家的宅邸中。
站在螺旋楼梯上的少女御江涟望向敞开的大门外,身穿黑西装的保镳,甚至是最精锐的武装部队全都晕厥在雪地中,而只身侵门踏户的少年却是毫发无伤。哪怕他被宅邸内围成一圈的保镳用枪指着,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带着股藐视世间万物的嘲讽。
少年说:“我要见御江澈。”
御江涟感受到身後的压迫感,刚扳倒旧皇的新王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神情淡漠,彷佛少年的闯入只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後来御江澈与沈清泽进了书房,门外的御江涟不知道他们在书房里头谈了什麽,但是当她被召进书房时,坐在办公桌後方的御江澈平静地宣布:“他是御子殇的私生子,沈清泽,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们的弟弟。”
御江澈对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说:“沈清泽,她是你的姊姊,御江涟。”
御江涟听了只觉得荒谬,想多说什麽,但御江澈将血缘检测书交给了她,高达98%的契合率,真实摆在眼前,她就算不信也得认。御江涟想过沈清泽造假的可能,她也私下去那间开立证明的医院造访过,然而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有个弟弟,可她心里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子。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御江涟的直觉向来敏锐,所以她後来偷偷地调查起了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
沈清泽是个很奇怪的孩子,虽然他是御家的血脉,然而他却没有搬回御家,也没有跟御家拿半毛钱。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住在了帝都黄金地段的高级独栋豪宅中。那可是有钱都未必能买得到的别墅豪宅,可这孩子却理所当然地住在里头,诡异得令她毛骨悚然。
御江涟把自己掌握到的情况汇报给御江澈,但这位地下世界的王者只是淡漠地反问她:“所以呢?”
听见这话,御江涟被激起了胜负慾,她向兄长要了几个精锐,想去蹲点查探沈清泽的秘密,万幸的是兄长并未阻止她的行动,淡淡瞥了她一眼後就把几个人交给了她,自己则低下头继续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涟好奇地看了眼,谁能料想得到,这位掌管黑道的皇帝竟然在看食谱,而且还是柠檬蛋糕的作法。如此大的反差让御江涟看得愣住,直到御江澈用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盯着她:“还有事?”
她才像个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孩子落荒而逃。
御江涟的作法说简单也不简单,说粗暴也不粗暴,她让部下暂时废掉了附近一带的监视器,然後由部下开锁,闯进了沈清泽的住宅。
或许是担忧唯一的妹妹出事吧,御江澈派给御江涟的部下都是精英级别的,其中一名部下四处张望,眼尖地发现了这间屋子中数量多得不正常的监控,这间偌大的豪宅虽然被布置得很温馨,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在他们看来更像是座巨大的囚笼。
囚笼中监禁着什麽,他们不得而知。
部下告知了御江涟这件事,御江涟感到隐隐不安,但头已经洗下去了,她没有退缩的余地。她让部下四散开来,尝试去搜索出沈清泽的秘密,这场行动必须要快,趁着在上学的沈清泽发现异状赶回来之前撤离。
御江涟也不知道自己对沈清泽的恐惧究竟从何而来,但她就是对这个私生子抱持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惧意,沈清泽跟御江澈的眼睛很像,都是桃花眼,眼中的漆黑都无比深邃,像能够吞噬万物的深渊,黑洞,看不见丝毫光芒。
主卧室在二楼,御江涟直奔二楼,打开主卧室的房门,看清楚睡在双人大床上的那孩子时,御江涟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疼,疼得她站不稳脚步,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御江澜?
御江涟的脑海中猛地迸出这个陌生至极的名字,她忍着作痛的脑袋站起身,犹似害怕吵醒熟睡的少年,她也不自觉放轻了步子。
躺在床上的少年长着一张介於英俊与可爱的容颜,觉得他帅的人会认为他很帅,觉得他可爱的人会认为他很可爱,就是如此漂亮的五官,御江涟恰恰是後者,看着熟睡的陌生少年,御江涟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的阳光在她身上倒塌,她没由来地感受到了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这个少年的右脚踝上戴着皮革镣铐,连着一条细致的银链子,犹如被一条银蛇紧紧咬住了脚踝不放,被囚禁在高塔中的公主,被监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这就是沈清泽的秘密。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御江涟冲出门外,站在二楼栏杆前的她诧异地瞪大双目,与少年古井无波的黑眸对上视线,被毒蛇盯上的恐惧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她掐握着栏杆的指尖在颤抖,她说不出话。
御江涟带来的精锐全都歪歪斜斜地倒卧在地,御江涟勉强从他们起伏的身体辨认出他们还活着,身穿制服的沈清泽朝着御江涟挥了挥手,皮笑肉不笑,彷佛他的笑脸只是张虚伪的面具,蛇一样地无机质。
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干翻战斗经验丰富的精锐,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御江涟的脑海中猛然迸出一个词汇──近神者。
近神者,顾名思义就是接近神之人,亦被称作天启者,是研究院秘密研发出的,拥有顶尖异能之人,传说研究院的近神者有七个,以七宗罪赐名,但因为先前的某起事故,导致两名近神者失去了踪迹。
看着悠悠哉哉走上楼的沈清泽,御江涟恐惧地往後退,如果沈清泽就是那消失的其中一名近神者的话,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麽他能够单枪匹马地闯进御家,为什麽他能够住在这种高级住宅,为什麽他能轻易地解决掉她带来的精锐──
御江涟腿一软,狼狈地跌坐在地,沈清泽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蹲下,她脸色惨白,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沈清泽瞥了眼房门敞开的卧室,看见熟睡中的少年时露出浅浅的一抹笑:“被你发现了啊。”
御江涟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咬着牙关,倔强地瞪视着笑得云淡风轻的沈清泽。沈清泽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两人的距离凑得很近,御江涟眼中只剩下沈清泽那双跟御江澈极为相似的黑眸,但不同的是,沈清泽的眸中彷佛有光在流淌,御江涟本能地要挣扎,却被抓得死死,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跟她的部下们一起站在一栋豪宅外边。
她与部下们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沈清泽开荤後,御江澜就一直跟沈清泽维持着稳定的肉体关系,每周都固定要做个几次那种。
在第一次之前,御江澜跟沈清泽讨论过攻受的体位,沈清泽科普的。
御江澜听完後说:“我不想要当受。”
沈清泽莞尔一笑:“行,那我当受。”
於是攻受关系就这麽定了下来。
许是光明神的转世,又或是沈清泽刻意为之,御江澜的性格十分温柔,像午後倾泻而下的太阳,温暖极了。御江澜一开始在床上也是这般温柔,温和,不忍心让沈清泽痛,但架不住沈清泽这个抖S在御江澜的床上会自动变成抖M,所以御江澜也逐渐放开手脚,投入到他与沈清泽的性爱之中。
看见沈清泽开箱一整箱情趣道具的时候,御江澜的表情变幻莫测,沈清泽一副禁慾美人的模样,五官绝美,没表情的时候就像是雪山中的高岭之花,高贵而不可亵渎,哪怕沈清泽在御江澜面前就是只喜欢撒娇的大猫猫,此刻的御江澜觉得有点幻灭,玩这麽大的吗?
沈清泽像挑礼物似地在箱子里翻来覆去,最终找出了几颗款式不同的跳蛋,兴致勃勃地看着御江澜:“今天玩跳蛋好不好?”
说得等一下被跳蛋玩的不是他一样。
御江澜看着那椭圆形的跳蛋跟同色系的粉红跳蛋贴片沉默了下:“你受得住吗?”
沈清泽笑弯眉眼:“你给予我的一切,我都承受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可耻地脸红了,纯洁的他在沈清泽面前向来不堪一击。
洗好澡的御江澜跟沈清泽双双穿着浴袍回到了开着空调的主卧室,沈清泽急不可耐地躺上床,伸展开他修长有力的四肢,流畅的肌肉线条与腹肌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御江澜面前,沈清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型,御江澜总想不透沈清泽那麽瘦,那六块腹肌到底是怎麽练出来的。
御江澜也爬上床,一手拿着跳蛋的说明书,一边问:“清泽,你要全用吗?”
沈清泽游刃有余地回答:“随你高兴。”
行吧。御江澜撇撇嘴,研究好各种跳蛋的使用方法後,就开始为他家沈清泽打扮。
御江澜拿过两枚贴片贴在了沈清泽的乳头上;御江澜拿过胶带,把一枚粉红色的跳蛋缠黏在沈清泽的肉棒上,接着他让沈清泽曲起腿,把一枚能够放电的跳蛋塞进了沈清泽紧致的後穴中。
“唔嗯......”沈清泽眯起眼,像只猫一样发出了好听的呼噜声。
御江澜想了想,沈清泽虽然是受,但每次做爱都是沈清泽在主导节奏,他偶尔也想看一下沈清泽失控的样子。萌生这个想法的御江澜翻身下床,学着沈清泽方才的样子在箱子里翻翻找找。
迟迟没等到宠幸的沈清泽睁开眼睛,想看御江澜在做什麽,忽然手腕传来冰凉的触感,御江澜拿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了床头。沈清泽玩味地挑起眉毛,也没挣扎,看着御江澜手忙脚乱地把一跟钢管横在他的双腿中间,把钢管两边的镣铐都戴在了他的脚踝上,这下他的双腿合不拢了。
沈清泽眼中的兴味更甚:“你想跟我玩什麽呢,亲爱的澜澜。”
这副戏谑又游刃有余的模样激起了御江澜的好胜心,他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沈清泽弄到哭出来!只不过御江澜在性事与情趣道具的使用上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初学者,他被几台跳蛋的遥控器弄得有些头大,这些遥控器对应着不同的跳蛋,但如今它们全混在一起,御江澜分不出谁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御江澜拿了个离自己最近的,旋开按纽,沈清泽的笑容一僵,身体像触电似地瞬间弹跳,漂亮的喉结滚动着,细碎的呜咽从他的唇瓣中流溢而出,若是细细一瞧,能发现沈清泽浑身都在颤抖。
“嗯、啊啊啊......哪有一开始、就电击的、唔啊......”
御江澜低头瞅向手上遥控器,这才发现他在转开电源的时候,不小心把中间印有电击图案的按钮给按了下去。沈清泽後穴中的跳蛋正一边高强度的震颤,一边释放低频的电流,很快就把沈清泽电得白皙身躯泛红,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沈清泽被电得受不了,手指不断抠弄着枕头,扭腰摆臀的姿态就像一条淫蛇在扭动,这让御江澜想到了动画里出现过的美丽蛇妖,若是沈清泽真是条蛇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他生几颗蛇蛋之类的......想歪了,御江澜又把其他跳蛋的电源纽接二连三地打开,一口气开到中档,沈清泽发出一声尖叫之後,磁性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柔媚起来,是哭泣般的呜咽。
“澜澜、你这家伙......嗯啊啊啊......”沈清泽这时候又变得娇气起来,爽得仰起了颈项,天鹅般优美,艳丽的桃花眼尾都漾出了诱人的绯红,御江澜掬着跳蛋的遥控器们爬回床上,把它们放到一边後,御江澜俯下身给了沈清泽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沈清泽不满足,想用舌头勾缠御江澜的,却被御江澜先一步躲开。
沈清泽简直要被肆虐的快感逼疯,他的多处敏感带被同时刺激,身下的阴茎已经整根勃起,不断吐出透明的前液。御江澜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知,塞进後穴中的跳蛋好死不死地就是抵着沈清泽的前列腺在震动,还时不时用电流刺激,沈清泽的呻吟逐渐染上妩媚的哭腔,在御江澜把跳蛋的所有开关调到最大的时候,沈清泽浑身剧颤,阴茎抽搐着喷溅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浓精,沈清泽也在同时得到了乾高潮,大脑舒服得一片空白,表情也是如此,只剩下纯然的快乐。
紧接着一阵阴影笼罩住沈清泽,御江澜欺身压上了他,虽然御江澜矮沈清泽个七公分,撑死一米八,但要遮蔽住灯光也是绰绰有余。御江澜俯身亲吻着沈清泽的颈项,喉结,双手暧昧地抚摸着沈清泽的身子,沈清泽沉迷在御江澜给予的温柔中,一时间忘了让御江澜这个初学者把穴里的跳蛋拔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御江澜已经挺身干进了他被电得滚烫的小穴中,硕大的阴茎把跳蛋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沈清泽瞪大眼睛,腿根止不住地颤抖,过激的快感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太深了呜......”沈清泽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爽哭的,爽死了,一遍遍地向御江澜撒着娇,“澜澜,澜澜......”
然後他们干了个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虽然看似人畜无害,但多少还是有点鬼畜在身上的。
後来御江澜食髓知味,又找沈清泽玩了些PLAY,包括但不限於龟头责罚──让沈清泽不断射精,射到最後整个人都在发抖,哭泣着说不行了,要坏了;或是拿尿道按摩棒插在那根脆弱的阴茎里,一边让按摩棒电击敏感的尿道,而他则一边从後面狠狠干哭沈清泽,诸如此类的。
沈清泽在床上简直就是水做的大美人,御江澜每一次跟沈清泽玩PLAY都能把沈清泽玩到一边高潮一边哭,有一次操得狠了,沈清泽像只猫一样忍不住咬上御江澜的肩膀,咬得很狠,御江澜的肩颈处都被咬出了一圈泛血的牙印,被操懵的沈清泽後知後觉地回过神,迷恋地舔舐着爱人淌出的鲜血,又一次被粗长的硕大狠狠贯穿了後穴。
“澜澜,澜澜,我真的好爱你......”
沈清泽在床上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每一次被肏到意乱情迷、神智不清时,沈清泽总是会吐出这句话,御江澜虽然背得滚瓜烂熟,但他的心里甜得不得了,他想他跟沈清泽或许就是天生一对,两人注定要在一起度过一生的。
打从御江澜有记忆起,沈清泽就陪伴在他身边,虽然沈清泽从不让他踏出家门一步,甚至是拿链子拴住他,但他相信沈清泽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为他好,让他免於遭受外界的一切伤害。
御江澜也爱沈清泽,他们两情相悦。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流逝,沈清泽主外赚钱养家,御江澜主内操持家务,御江澜不知道沈清泽是做什麽工作的,但有时候他总是能从沈清泽身上闻到很重的血腥味,御江澜以为是沈清泽受伤了,但沈清泽笑着让他别问,眼中幽光流转,御江澜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像个贤慧的妻子一样问沈清泽今天晚上想吃些什麽。
某天沈清泽想玩道具PLAY,御江澜理所当然地配合了他,给沈清泽做好清洁後,御江澜把这身材精瘦的男人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沈清泽懒懒地偎在御江澜怀里,享受着心爱珍宝带给他的温暖,鼓动,心跳,只属於他的一切一切。
在沈清泽无节操的引领下,御江澜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跳蛋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处男,现在他在床上跟沈清泽都玩得很花,御江澜从道具箱里挑出一根按摩棒,那根按摩棒是紫色的,尺寸粗长,表面布满了可怖的疣,御江澜给按摩棒消毒好後就往它身上倒润滑剂,期间那妖孽的美人一直在用他的脚逗弄着火热的阴茎。
“清泽,别闹......”御江澜的声音哑了几分。
沈清泽见状玩得更欢,笑得像条毒蛇,他白皙的脚掌摩擦着男人胀红的肉棒,他在给他心爱的丈夫足交。沈清泽用莹白的脚趾按摩着炽热的阴茎,甚至恶趣味地用指甲去抠弄歙张的马眼。御江澜的铃口冒出动情的前液,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心想待会绝对不轻易放过这个淫乱的变态。
粗长的肉棒剧烈地弹跳几下,已经濒临射精的极限,沈清泽索性弯起脚掌,摆弄出一个洞,用双脚夹住那根炙热的硕大,玩味地浅笑着,快速地摩擦起红肿的阴茎,龟头,紧接着他感觉到双腿一凉,御江澜被他的脚掌夹到射了出来。
沈清泽满意地蜷了蜷脚趾,温凉的精液把他的下肢弄得一蹋糊涂,糜烂,微凉,但沈清泽很享受这种感觉,御江澜败给了他富有技巧的足交,那屈辱的小表情实在可爱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沈清泽的脚掌夹到高潮,那感觉很舒服,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射在了沈清泽的腿上,御江澜不甘心就这样输给沈清泽,更耻辱的是他撑不到几分钟就射了,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创伤,刚好按摩棒的润滑也好了,御江澜把沈清泽翻过身,两根手指插进骚浪美人的穴口中抽插。
沈清泽也没想过要忍耐,放肆又愉悦地喊出了淫荡的呻吟,缠绵又情动,听得御江澜刚射完精的阴茎又再次充血,他对沈清泽身体的渴求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在连御江澜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对沈清泽有着深沉的占有慾,只不过还不是时候表现出来,本人也没那个机会察觉罢了。
四柱神中,光明神是最温柔的神明,也是最无情的神只,祂爱着世人,爱着世间万物,却独独不爱魔物,不爱恶之造物,沈清泽对这样的光明神是又爱又恨,爱到了骨子里,恨也恨到了骨子里,两种矛盾的情感互相撕扯着,在沈清泽这个天生恶种的内心中达成了完美的平衡,如果光明神不爱他,那他就对光明神的转世监禁洗脑调教,就算是让御江澜患上斯德哥尔摩,他都要让御江澜爱上他,不记一切代价地占有御江澜。
怕伤到沈清泽的御江澜很认真地在用漫长的前戏给沈清泽扩张,自然不会知道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美人儿在想些什麽逆天的事情,沈清泽的穴口已经松了,能吞下他的三根手指,御江澜觉得时机成熟,便把按摩棒旋转着塞进沈清泽的後穴里。
“嗯、嗯啊......”
按摩棒被沈清泽完全吃进穴中,御江澜聆听着沈清泽妩媚诱人的喘息,直到它恢复平静後,御江澜才决定打开按摩棒的开关,但是当他看见遥控器上的十个印着不同图案的按钮时,御江澜陷入了沉默,他忘记看说明书了,他不知道这些按钮对应着哪些功能,不过御江澜不想被沈清泽嘲讽丢人,所以他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权当给沈清泽开盲盒的心态,胡乱按下了这些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