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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有接应的人,倒是跑得快,那小主事却没那麽好的运气,被金吾卫困死在了玉狐院。

想到主事逃不掉,赃物也还在玉狐院,家主害怕主事把他供出来,便动了灭口的心思。

接着主事便倒在血泊里,将这个秘密带入阴曹地府。

剩下那笔来历不明的赃款,家主也想了个办法。他拿出些货币,掺着□□让人印上狐貍纹路散发在市场上,祸水东引,把所以人拉下马。

家主以前在宋鸿嘉手底下做过事,熟悉他的网络和一些隐秘的东西,为了行事方便,便顶着他的名义做事。

所以最开始所有线索都指向宋鸿嘉。

天下人对宋鸿嘉口诛笔伐,王羡请休好几日,一直暗中彻查,如今真相大白,宋父沉冤得雪,刚刚被薛霁卿无罪释放。

宋忱悬了几日的心终于落下。

他进去的时候,大夫正忙着给宋鸿嘉处理伤口。宋忱搭了把手,给他递药膏,纱布,合着大夫把宋鸿嘉的伤一圈圈包好。

宋鸿嘉咳嗽两声,问他:“我不在这几日,我儿过得可还好?”

宋忱心疼坏了,擦擦眼睛:“有叔伯们护着,我很好。”

宋鸿嘉毕竟遭了大罪,两鬓花白,一双有神的眼睛也耷拉下来,眼窝下陷,失了几分力量。

不过他到底在官场上浸润多年,不多时就恢複了锐利威严的样子。宋鸿嘉脊背板正,让大夫退下去,卷起袖口,露出雄健有力的手臂,把宋忱拉到面前:“忱儿,我现在有能力让你回来,你愿意与否?”

宋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爹爹,我不想回来。”

宋鸿嘉如鲠在喉,哀叹一口气,看起来苍老了很多:“不想就算了吧,这回我还没找谢时鸢算账呢,有我在,总不会让他欺负了你去。”

宋忱眼睛向下垂:“真正幕后的人不是找到了吗,父亲,你打算怎麽对谢时鸢?”

宋鸿嘉一手把他带大,毫不夸张地说,宋忱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此时宋忱话里话外都是袒护之意,全然一副有了媳妇忘了老子的架势,宋鸿嘉吃味:“担心他?你爹我满身伤都是拜他所赐,你倒是护着他,我看他可未必领你的情。”

宋忱说不出话来,他拿不出什麽反驳宋鸿嘉,谢时鸢没留下这样的事迹。

宋鸿嘉看着他失落至极的模样,眉头一拉,吐出一口浊气,妥协道:“别忧心了,你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我能对他做什麽?不过有件事要告诉你,忱儿,这个案子没有你想到那麽简单。”

宋忱不解:“难道还有什麽隐情?”

宋鸿嘉声音淡淡的,没什麽太大的起伏:“卢蘅在我手下做事的时间不短,我了解他这个人,他不敢做出杀害朝廷命官的事。况且那天金吾卫守在外面,他既然逃了出去,还怎麽再回去杀人?”

宋忱似懂非懂,又提出疑惑:“就算主事不是他杀的,可就是他冒充你发那些□□,这是他做的没错。”

宋鸿嘉一顿,从这事的痕迹来看,确实是卢蘅做的,也唯有他才能接触到那些势力。

但他总觉得如果只是为了掩护自己,卢蘅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得那麽浩蕩,风声越大,招来的麻烦就越多,早晚会东窗事发,对卢蘅来说有害无利。

不说别的,卢蘅要是有这样的胆色,也不至于走到退朝的境地。仔细一想,到像是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宋鸿章有种掉进别人圈子里的感觉,他按了按眉骨:“总之现在只是水落了,石头还没出,父亲会查清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记住,就算你喜欢谢时鸢,也绝不能轻易相信他,被他牵着鼻子走,可记得了?”

宋忱一脸郑重点头,他比父亲知道的事情多,心里头早就有準备了:“记得了。”

宋鸿嘉见他还没被迷得丧失理智,还能听得去话,欣慰扶了扶他的后脑勺。

说话时,有小厮进来通报:“大人,刘公公来了,就在外面呢。”

宋鸿嘉一惊,便想从床上下来,小厮去扶,被不知何时跑进来的小太监抢了先。

门口未见其人,先响起刘公公的声音:“宋大人不必下来,洒家只过来传几句话就走。”

宋忱朝外面观望,刘公公缓缓现身,看似低眉顺眼,背却挺得笔直,面上的笑容挑不出一丝破绽。

薛霁卿已今非昔比,刘公公身为他身边的红人,地位也是不同寻常,宋鸿嘉想了想,问道:“不知公公前来,有失远迎,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刘公公对他客气的态度弄得很舒心,语气拿捏得十分柔和:“大人客气了,您是肱骨之臣,在位数十载,为天下谋福,在陛下面前也有几分威信,奴才如何能让你迎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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