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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奥添已经赢够了,提着自己的小布袋,里面装满了自己赢回来的战利品,又问:“舅舅呢?”
“他在休息。”费沉将任奥添带到书桌前,拿出一份练习试卷放到桌上。
不止是任奥添,段舟律也受到了作业制裁,和任奥添两个人一起写卷子。
处理完两个小朋友的事,费沉这才回到隔壁卧室。
房间里,任炀半躺在沙发上休息,又因为喝了酒,整个人有些懒洋洋的。
听到动静声,任炀问:“他们两个呢?”
费沉:“在后面打牌,下注。”
“打牌下注?”任炀瞬间清醒了,整个人坐起。
“下注押的巧克力,刚把他们带回来写作业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打牌玩的是斗地主,下注押的是巧克力金币。
任炀连忙起身去了一趟儿童房,看到两个小朋友还在乖乖写作业。
任炀过去,问:“你们刚刚打牌了?”
任奥添停下笔,主动将自己的布袋交给任炀,轻描淡写道:“我赢的。”
任炀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了满满的巧克力金币,还有金元宝。
“我也赢了好多。”段舟律也把自己的战利品递过来了,都装在一个袋子里的。
本来段舟律赢的金币最多,后来任奥添过来了,输了一点金币给任奥添,不过整体数量上还是段舟律的金币最多。
任炀看着这两袋子的巧克力,说:“下次不要和别人赌这个,可以下棋或者玩别的。”
两个小朋友倒是乖巧点头,继续写卷子去了。
屋外,院子里依旧热闹,有聊天喝酒的,也有去客房休息的。
直到晚上,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别墅重新恢複了寂静。
生宴已经结束,探亲之旅也要结束了。
在任炀给两个小朋友收拾行李的时候,贵妇人还特意过来,问任炀:“你们婚礼什麽时候办?”
任炀动作一顿,说:“现在这样挺好的,婚礼太累了。”
“也是……”贵妇人若有所思点头。
越是隆重的婚礼,过程就越複杂,一天下来会很累。
贵妇人也没再说什麽,给任炀送了一个红包,便离开了。
任炀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卡。
不知道有多少钱,任炀老老实实把卡上交给了费沉,说:“阿姨给我的。”
他们有婚后财産协议,资金都是分开算的,这张卡还是上交比较好。
费沉没收,说:“当生活补贴。”
费沉都这样说了,任炀也就暂时收下,说:“我先拿着,后年的时候再给你。”
任炀说的后年,是指他们离婚的时候。
有些事情虽然没有提,不过双方都是心知肚明,两年后他们会离婚。
也因为会离婚,有些事情反而算得很清楚。
任炀收拾好行李,第二天的时候,跟着费沉一起坐车离开了。
不过他们没有回江城,而是去了一趟北国,过去旅游。
难得两个孩子放假,任奥添是八月才上托管班,趁着现在有时间,就带出去玩一玩。
北国正在下雪,一片冰天雪地的世界,看着很梦幻,又很冷。
室内有暖气都还好,一到室外,冷风吹到脸上就有些受不了。
任炀一进到酒店就不想出去了,来到窗户边,看着窗外一片白色,隐隐还能看到远处的雪山。
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还是出门去了滑雪场。
去滑雪场之前,任炀还买了两个儿童相机,给他们自己玩。
只是两个小朋友都比较怕冷,明明裹了厚厚的好几层,穿着大棉袄,任奥添还是躲在舅舅怀里不出来,段舟律也是一路被费沉抱着的。
因为要滑雪,费沉今天换上了滑雪服。
来到滑雪场的时候,有不少游客在这边练习,一边摔倒一边滑雪。
任炀没玩过滑雪,任奥添也没经验,费沉请来了滑雪教练,可以带着练习。
两个小朋友被教练带过去滑雪了,任炀没去,就坐在旁边椅子上,还在旁边餐厅买了不少小吃过来,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他们玩滑雪。
可惜北国的美食偏甜,任炀买的几个小吃都比较腻,还有一个奶油夹心面包,就只吃了第一口,就腻得吃不下第二口了。
太甜了实在是吃不进去,可吃不完扔了又浪费。
就在任炀盯着这个奶油面包纠结的时候,费沉过来了。
费沉摘下护目镜,坐在任炀身旁。
任炀将桌上一大袋的小吃推过去,问:“刚买的,要不要吃?就是比较甜。”
任炀又咬了一口奶油面包,实在是太腻,眉头不知不觉皱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