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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却瑟瑟发抖的蝴蝶骨终于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江愈浅灰色的眸收缩,呼吸有些许的停滞,而后立即剧烈起伏。
他修长的睫毛连眨都不敢眨一眼,生怕错过眼前的美景。
他虔诚地像一个狂热的信徒,痴迷地望着独属于自己的神,颤颤巍巍地将自己温热的吻献了上去。
落在了轻盈的、似乎要飞走的蝴蝶骨上,又一寸一寸底往下,落在了正中的那条青涩又迷人的脊柱沟上。
最后再落在两枚腰窝和刚刚被疼、爱过的小痣上。
细细密密的吻遍布宁湾背脊的每一寸肌肤,亲的宁湾心尖发痒,脚趾蜷缩,不断有生理性的眼泪从偏圆的眼眶中溢出,顺着下垂的无辜眼角滴落在被子上。
他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快要被亲的窒息,亲的喘不上气来。
床上洁白的被子被宁湾的手指抓出一道又一道深刻的褶皱。
而他就像是一株盛开的海棠花,被身后的男人悉心培育,尽情绽放出他的艳、丽。
江愈,他分明、真的是个大色魔。
已经被亲的额前碎发有些湿热的宁湾强忍住溢出喉间的闷哼,空落落的脑袋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终于吃饱了的江愈又抱住了自己的老婆,在他耳侧直白地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宁湾又困又累,完全没有力气理江愈。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江愈将宁湾抱起,翻了个身,又紧紧地把头埋在宁湾的肩颈处。
他像只八章章鱼似的,黏腻地将自己的长手长脚缠在宁湾的身上。
又像是只嗅觉灵敏的忠诚大狗,轻轻嗅了嗅宁湾的锁骨沟,高兴地又亲了一亲。
“睡觉。”
宁湾察觉到怀间的头颅又有开始作乱的打算,连忙轻轻地揉了又揉,又往额头上亲了一亲,强硬地劝他睡觉。
“好。”
江愈一下子又收敛了,突然变得很听老婆的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紧紧缠住老婆,安然地在老婆的怀里进入美妙的梦乡。
宁湾望着江愈倚在自己肩上的头颅,感受着江愈身上稍显滚烫的体温和体温下宛若只为他流动的炙热血液。
他的心也随着扑通扑通地热烈跳动着。
两人黑发交缠,呼吸相融,相拥而眠,亲昵地一起进入甜美的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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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晒屁股的中午。
宁湾悠悠转醒,谁知一睁眼就撞入了江愈那双浅灰色的眸。
江愈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看到自己醒来便眨了眨眼睛,轻轻凑到他颈部嗅了嗅。
而后又再度眨了眨眼睛,缩了回去。
“嗨...江愈。”
宁湾有些尴尬,磕磕巴巴地打着招呼。
但下一秒,他发觉自己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和江愈得姿势反了过来。
他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江愈的身上,双手环住江愈的胸膛,两条长腿从上至下,勾住了江愈的劲腰,就像是攀附着大树的菟丝花,看上去稍微有一点点淫、荡。
更离谱的是,江愈的双手正稳稳当当地兜住他的大腿根部。
宁湾甚至能够隔着层布料感受到江愈指腹的温热。
“宝宝,你怎么在我床上?”
江愈开了口,轻声问道。
他的眸又恢复了惯常的冷,看上去像一个无辜纯洁的贞洁烈男。
只不过溢出他手缝间的软肉和脖颈后侧暴起的青筋暗自表明了他的禽、兽和完全不无辜。
“江愈!你干嘛?”
宁湾被江愈捏住圆滑的软肉,整个人一激灵,眼睛瞪得圆溜溜地,但却毫无气势。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宝宝太可爱了。”
醒了酒的江愈神色清浅,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
“你昨天做了什么,你自己都忘了?”
宁湾刚要从江愈的双手中脱离,却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又被搂回了男人的怀里。
“昨天那是真的?我还以为我做梦了。”
江愈冷淡的眸终于多了点压抑的高兴,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宁湾身边,浅浅地亲了他的唇一口。
“你做你的鬼大头梦!”
宁湾推开江愈,又羞又气,杏子状的眼睛快要喷火。
他气愤地掀开自己的衣服,将腰间的那枚显眼的牙印展现在江愈眼前。
满是青紫、浅红吻、痕的光裸背脊就这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完整地呈现在江愈的眼前。
看上去实在是香、艳极了。
“真的是我亲的?”
江愈冷淡的声音又在宁湾的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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