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贫穷情侣,很穷非常穷,两个人一样大却只能有一个人上学,另外一个人去工地卖苦力供着。
住的房子也是城中村里的非法违建的鸽子楼,狭小的出租房里只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和一个拿帘子隔开的小厨房,即使拿帘子隔着,做饭的时候油烟味也会飘的满房子都是。以前的住户也是这么生活的,导致墙壁上都好像蒙着一层油污。
贫穷情侣虽然穷但是很爱干净,为了去除油烟味把床单洗得发白,但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让这个屋子看起来更贫穷,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拿出更旧的床单盖在床上和简易衣柜上防油污。
宴哥和老婆是去年夏天从村子里搬到这里的,老婆初升高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虽然手里一分钱没有,但宴哥还是咬咬牙厚着脸皮问村里长辈借了钱带着老婆出来上学。宴哥就叫宴哥,户口本上也是这个名字,吃着百家饭长大,活在世上还没有十八年却供着老婆吃穿十来年。
其实宴哥学习也好,但是老婆小小一个不去读书他能干什么养活自己?就像做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决定,他仗着自己能干身体壮就去了工地白天黑日的苦干,皮肤被晒成小麦色,光着膀子干活的时候肌肉鼓鼓囊囊的,汗水就顺着肌肉与肌肉之间的沟壑往下流。
干完活就回家给老婆做饭,两个人处于青春期都能吃,大半袋挂面下进去放点盐和菜,鸡蛋一人一个,宴哥和老婆就一人端个铁碗坐在折叠马扎上吃。吃的时候也不说话因为真的都很饿,黄昏从小窗户里照进房间,墙脚的发霉处,墙壁上的油渍,还有地上偶尔爬过的几只蟑螂,全部在夕阳的照射下显现出来,唯独帘子那坐的两个少年吃得头都不抬,呼噜呼噜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回响,倒显得两个相依为命的人难得的有些家的温馨。
吃完饭,老婆就拿出精油给宴哥按摩,精油当然是很便宜的劣质精油,一打开那个浓香就和房子里的油腻味混在一起。
给宴哥按摩的时候不能在床上按,出租屋自带的床是个小铁床,轻轻一动就有响声。他们刚来的时候不知道这的隔音会这么差,半夜做爱的时候底下热心大妈以为宴哥在打弟弟,咚咚的上楼就敲门试图劝架。从那之后你们就在地上打地铺,老婆写作业的时候也是弄了个床上小桌在地铺上盘着腿写,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上床。
老婆给宴哥按摩的时候是脱光了衣服按,原先是穿着衣服按,但宴哥的肌肉太硬,老婆按的时候都是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去按,弄的最后浑身都是汗和精油,干脆就脱光了按。
按的时候先按背,老婆珍惜的倒了一点点精油在宴哥背上,白皙的小手就在深色的皮肤把油抹开,两只手叠在一起在隆起的肌肉上用力推着。没过一会他就出了一身的汗,双腿分开跨坐在宴哥背上,因为要用劲,所以屁股在宴哥背上起起伏伏,粉嫩的肉蚌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在宴哥的背上一触即离,汗从肉蚌划过滴在他背上,宴哥埋着头闭着眼睛默默感受那一处起伏的柔软火热。
按到正面的时候,老婆已经累得直喘气,小脸绯红却还是一丝力气都没有省的继续给他按腿,白嫩的肉屁股就坐在他的腹肌上,随着动作的起伏能窥见里面的粉肉,宴哥垂眼看着背对着他的屁股,动了动手,粗糙带着老茧的手就滑进他的嫩穴里,还在幸苦按腿的老婆当即就软了腰哼唧着。
热乎乎的,本来就嫩的穴夹着精油就更滑了,宴哥仰着头懒洋洋地享受老婆的色情按摩。手里的动作也很缓慢,插在肉蚌里的手指像是在摸索着什么,带着老茧的手指一寸寸的摸着肉壁,激得老婆软着腰直哆嗦。
按到最后要按什么自然不用说,老婆半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嫩逼给宴哥的阴茎做精油按摩,穴里滑唧唧的,一操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在隔壁电视的掩盖下传不出很远。
干了一场之后,宴哥没过瘾,又翻身抬着老婆的腿侧入,只压了半个身子在他身上,肌肉的重量就压得老婆喘不过气了,高潮的时候也不像是性高潮倒像是窒息高潮。
偏偏宴哥在这个时候还问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老婆昏着头恍惚地说道:“想吃煎蛋,我想吃两个。”
“好,哥明早给你煎三个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桥躲在沙堆里,一双黑亮的眼睛透过土黄色的罩袍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拾荒者。
一直等到所有人走远,确保他们不会再回来。他才像个沙漠鼠一样飞快的窜过去,捡起他们看不上的干瘪沙漠果塞进自己打着补丁的口袋里,然后轻手轻脚的翻找垃圾堆里能用的东西,顶着罩袍的脑袋还警惕的四处张望。
等到太阳西下,沙漠里的温度极速下降,他才紧紧抱着口袋沿着土墙小跑着往家走。
如果他是一个基因完善的虫族,低温的沙漠夜晚应该会是他的天堂。只可惜他却是个被虫巢赶出来的残缺虫母,一个不被人类和虫族接纳的存在,他只能拾起破烂的罩袍盖住自己娇嫩但毫无用处的身躯,在没人没虫族的地方苟延残喘。
他的家也仅仅只是一个被前人遗弃的破烂小木屋,周身被泥巴糊得歪歪扭扭,干裂的墙皮感觉随时会散架。
白桥把这里称之为家,是因为里面有一个他几个月前捡回来的人类小孩,一个珍贵的三岁人类小孩。
他是在某个垃圾场里发现的这个小孩,他不哭不闹滴溜着葡萄似的眼睛坐在那里,周身都溅满了血迹。
白桥闻到这股浓郁的血腥味,瞬间红了眼睛被勾起了食欲,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填饱过肚子了。
他滴着口水想要一口吞了娇嫩的小孩满足自己饥饿的肠胃,但那个小孩却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喊道:“妈妈。”
白桥顿住,一个被虫巢抛弃践踏的虫母也能拥有自己的后代吗?
他咽了几口口水,下定了决心,拿沙子抹去小孩身上的血腥味,脱下罩袍裹着他,随便找了个偏僻的木屋就此安家。
白桥弯腰钻进漆黑的木屋里,他一直想找个灯安在家里给小孩用,只可惜他只能在别的拾荒者翻完之后再去捡,好东西根本轮不到他。
良好的虫族视力能看到小孩安静的坐在几层破布叠起来的床上,黝黑的大眼睛紧盯着白桥的动作,直到他摘掉罩袍露出自己白皙瘦小的脸庞,小孩才惊喜的扑过来,小声的叫着妈妈。
一天没有吃东西的小孩肯定饿坏了,白桥急忙解开衣服,将自己的乳头喂进他嘴里,稀薄的虫蜜虽然不多但足够饱腹,这几个月他都是靠自己的虫蜜勉强养活一个三岁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虫蜜喂养一个人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或许人类和虫族的高层已经做过类似的实验,但像白桥这种低级的虫子没有资格知道。
怀里温热的躯体驱散了白桥一整天的孤独茫然,还是人类社会好啊,会照顾珍贵的幼崽也会给没有能力的成人发放福利。
不像虫族社会一样,没有分化的幼崽会被集中喂养珍贵的食物,但一旦分化之后等级太低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死或丢弃,像白桥这种刚分化成残缺的无法生育后代的虫母,就立刻被虫巢扔了出去,他连留下来给士兵们做抚慰军妓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的虫蜜太过稀薄味道又过于浓郁,对每一只虫族的触角都是一种折磨,没有被杀死也只是因为虫族没有杀虫母的惯例。
白桥学着以前在巢穴教学幻灯片里看到的人类母亲哄孩子的手法,笨拙地轻轻地晃动着吃的香甜的小孩,他很骄傲,现在他凭着自己的幸运成功拥有了一只同样被遗弃的幼崽,并且靠着自己被其他虫子嫌弃的虫蜜成功养活了。
其实他可以把小孩送到养护院里,但白桥舍不得,他的繁衍欲让他无比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后代,他甚至连名字都想了几个月还没有想好。
更不要说养护院里还有那群哨兵向导看守,即便是荒星上的幼崽也无比珍贵,中央星也派了凶恶的哨兵向导来看管顺便带走有潜能的孩子,那是这个星球唯一不混乱的地方。
他当初捡走小孩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没有看到小孩身边能有识破他虫子真面目的量子兽,白桥低头深嗅了口小孩身上的香气,真香啊,上次吃人肉的时候还是他尚在虫巢时,香甜的血液,弹牙的嫩肉,清脆爽口的骨头。
滴答、滴答、白桥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滴在小孩的脸上。
“妈妈。”小孩松开乳头抬头叫他,白桥连忙给他换了个方向,让他吸吮另一边的虫蜜。
白桥掏出那几个干瘪的沙漠果就着小孩的香气吞下,真香啊。
咕咚、咕咚,他咽着口水垂头盯着脸颊一鼓鼓的小孩,缓缓拉长了脖子,舌头伸长含住白嫩的幼崽手臂。
太香了…就让我舔几口吧……妈妈是不会吃掉自己的小孩的…我就舔一舔…真香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琛知道自己的养母是一个虚弱的虫母,他在实验室里见过很多虫族,那些被禁锢的虫母,浑身散发着浓郁香甜气息,头发是茂密蠕动着的绿色枝叶,上面闪动着拟态是蝴蝶的生物鳞片。
他们很爱漂亮,通常都会让自己的头发像波浪一样流淌,化作人形时也会故意保留这头长发,人形也格外的高挑漂亮,仰着下巴非常傲慢,即使关在实验室里被迫露出虫态,也会无比爱惜地打理自己的头发,每一个鳞片都擦的闪闪发光。
他的养母不同,他是宴琛长这么大见过最虚弱的虫母,没有太多力量维持人形,所以拟态是一副瘦瘦小小的少年样子,缩在破烂的大兜帽衣服里,不动弹的时候衣服里面像是没有人。
人形的时候头发很短,偶尔也会露出飘动的长发,但颜色不是森林般的绿色,而是快要枯萎的黄色,上面的鳞片很小,颜色是萎缩的黑色,更没有闪动的拟态。
他经常看见自己的养母无比珍惜地梳理自己暗淡的长发,看见掉落的头发会一脸伤心的拾起来,在黄土飞扬的天气里落寞的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虫蜜也很稀薄,不是浓稠的像黄金一样流淌散发着蛊人香气的珍贵虫蜜,而是非常稀薄近乎奶白像牛奶一样带点清香的液体。
但即使这样,因为荒星的资源太过稀缺,宴琛吸吮虫蜜的时候能听见头顶上吞咽口水的声。
“好喝吗?”白桥看着怀里的小孩吃的一脸香甜,馋的直咽口水。
可惜他喝不了自己的虫蜜,之前找不到食物的时候,他饿的受不了时吃过自己的虫蜜,入口是极其恶心的粘稠液体,完全没有鼻子能闻到的香甜气息。
白桥挫败极了,唯一能安慰的是这点稀薄的虫蜜能养活得起这个人类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当初他是因为太废物而被虫巢抛弃,但同时虚弱的身体也让他免受情潮的干扰,不会像那些发情的虫母整月整月待在巢穴深处等待不同的虫子和他们交合产下强壮的后代。
只是偶尔的,他会在不稳定的状态下突然湿润。
在这个没有其他虫子的隐秘的荒星里,白桥藏在衣服里,对自己虚弱不堪的状态好不设防。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养子能够清楚的闻到他腿间隐秘处的潮湿。
在他看不到的视野里,直立起来的三维拟态黑蛇嘶嘶吐着蛇信捕捉着他身体的状态。
比兽类还要敏感的嗅觉可以轻易地察觉到养母什么时候进入情潮,宴琛爬在他身上吸吮虫蜜时,藏在人类鼻子下的改造锄鼻器集中力量疯狂将那股潮湿的气息记在脑子里。
他知道他的虫族养母什么时候在发情。
虚弱的养母发情期最严重的时候会连人形都保持不了,下半身会化作无数蠕动的触手,带着枯萎的黄色长发无力的在草窝上瘫着。
真可怜,变不了完整的虫子也变不了完整的人类,不人不虫,哪个种族都容不了他,注定被抛弃的命运。
宴琛安静的在旁边看着,黑色的拟态蛇趴在蠕动的触手上,不断地伸长自己的身体试图吞掉眼前美妙的食物。', '')('在荒星的日子过得很快,如果不是每天都必须因为食物的稀缺而到处奔波,这样的生活对于之前在虫巢里一直夹缝求生的虫母来说算得上是世外桃源。
甚至现在因为养子的长大成人,白桥完全不用出门幸苦的翻找食物,每天只需要待在家里等待强壮的儿子给他带回以前凭借他自己完全抢不到的营养品。
但是19岁的高大壮硕的儿子还需要喝他的虫蜜吗?
没有养育过后代的虫母懵懵懂懂,他没有资格进入哺育室学习,不知道虫族里是否也会有给幼子断奶的习惯。
但是他现在只有这一个宝贵独子,宠溺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溺爱孩子的白桥这样想着,养子现在已经比他高出一大截,在荒野之中锤炼出的肌肉像是雕刻出来一样的吓人,吸奶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趴在他的怀里,而是自己被养子困在怀里挺着上半身,将圆滚的乳尖送进养子的嘴里供其吸吮。
另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还会被养子握进手心里揉捏,不像是单纯的哺育,倒像是荒星上那些出卖身体换取食物和嫖客玩情趣的娼妓。
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的白桥在宴琛怀里挺着腰,搂着他的脖子将乳尖紧紧塞进他的嘴里,刚刚狩猎完的养子带着一身血腥味疲惫地坐在小沙发上,不需要多说话,听话的养母自己会挺着奶子给他喂食虫蜜补充体力。
他们早就从边缘处的破旧房子搬到荒星中心的房子,养子太能干,在这种环境下硬生生的能让养母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
白桥现在的生活可真是太滋润了,原本瘦削的身体丰盈起来,脸蛋饱满白皙带着自然的红润,每天有吃不完的食物和香甜的果汁,睡到自然醒也不需要担心会突然被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全都是他的宝贝养子供养给他的,白桥美滋滋地想,原本就溺爱孩子的他现在更加宠溺宴琛,几乎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所以在养子提出要操他的时候,他没怎么犹豫就分开腿让养子进来。
虫族可没有什么人类社会里的那种伦理道德,强壮的虫子会专门和自己的母亲交合生下更加优质的后代。
事实上白桥也很希望能跟强大的养子繁育后代,只不过人和虫交配确实难以产生后代,白桥从刚开始想要建立自己虫巢的雄心壮志变成了每日只是给养子单纯泄欲的躺平心态。
难得的好阳光从窗户照进室内,白桥一头翠绿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像是森林里的精灵。
及腰的长发垂在腰间被宴琛饶了几圈拽在手里拉着,嘴里凶狠地大口吃着养母的乳汁,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着,被拽歪脑袋的白桥搂着他的脖子哼叫着骑在硬邦邦紧绷着肌肉的大腿上,狭小的雌穴坐到底,将养子的阴茎全部吞下。
前面后面连着操了五六回,精液多的孕囊装不下顺着肉腿内侧往下滴。
宴琛粗喘着压在养母背上,一只手像扯马驹的缰绳一样拽着波光流转的翠绿长发,另一手则掐着白桥的脖颈,看他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而变得粉红,宴琛低头含着他吐出来的软嫩舌尖,大口大口地吃舔他的口腔掠夺他最后一点氧气,让他痉挛着身体,享受他因为快要休克而变得格外紧致滚烫的雌穴。
在外不要命的疯狂厮杀抢占地盘就是为了拿到高级食物供养家里娇贵的养母,宴琛懒洋洋地将全身重量压在白桥身上缓解着今天的劳累,肌肉充血鼓起的后背上几道新鲜刚结痂的血痕和成年旧疤交织在一起,蜜色壮硕的身躯压在只能露出不断扑腾的白嫩小腿的养母身上,大腿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可以看出宴琛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操干养母狭小的雌穴,恐怕再狠一点,连藏在身体里的孕囊都会被他干破。
又在白桥身体里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宴琛才拔出来随手捞起他的长发抹去阴茎上的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色的长发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蠕动着吸收掉上面啊的精液,仔细看看,长发上的生物鳞片像是在呼吸。
“今天给你买了小蛋糕,草莓味的没了,只剩下巧克力,明天我早早去买。”
宴琛起身拍拍他的屁股,又吸了两口虫蜜才捞过地上的黑色背心套上,去厨房处理肉块。
白桥瘫在床上大口喘息,一听到有蛋糕吃连忙撅着屁股爬起来,乐颠颠的捧着还没他手掌大的蛋糕,小口小口珍惜的吃。
“外套里还有一个苹果。”宴琛一边剁肉一边探出个脑袋对他嘱咐道。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居然有苹果吃。
白桥两眼放光,连宴琛的量子兽吐着信子爬过来也没有害怕的躲开。
他原先以为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直到他和宴琛滚上床的第三年,那时候他们已经搬进城市里,在狭小的小床上,白桥被操的脑子里全是茫然的白光,但是视角边缘处隐约可以看到有什么在反光的黑色鳞片——
那是一条盘起来的黑色巨蛇,无机质的黄色竖瞳紧紧盯着他。
白桥大张着嘴,过了好久才骤然发出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虫族并不是战无不胜的种族,在刚孵化破壳的时候,蛇就是他们的天敌,吐着信子的血腥大嘴会一口一个吞掉脆弱的幼崽。
白桥所在的那个孵化室就碰到了蛇族入侵,他本来可以破壳了,结果透过碎裂的小孔看到同伴被挨个吃掉,吓得他停止了破壳,滚动到角落里一动不动,那个孵化室最终只有他一只虫活了下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按时破壳,在蛋液里龟缩了太久使白桥即使活下来也是先天性的孱弱,他是他所在虫巢里最虚弱的虫母,本来一出生就会被弄死避免浪费虫巢资源。
但是因为看守孵化室玩忽职守的虫族害怕承担无虫幸存的责任,伪造了白桥的身体数据,让他在虫巢苟活了十来年。
这也是为什么白桥之前一直认为养子是普通人的原因,他看不到小孩旁边有高维量子兽的存在,所有虫族和人类的战争都是虫母和哨兵向导的战争,没有人会想到居然会有虫母看不到量子兽。
白桥自己也是,原来他不止身体先天畸形,就连脑域的发展也不够完整。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宴琛把他养的太好,营养太充足让他得以非常幸运的二次发育了,在某个平平无奇的夜晚被养子撞得半个身子掉出床外时仰头看到盘踞多时的黑蛇。
“妈妈,你终于能看到我的另一部分了。”宴琛顺着还在尖叫的养母目光看去,伸手捂着他的嘴,低头温柔轻吻他的额头道:“别怕,妈妈,它像我爱你一样深爱着你。”
在白桥惊恐的眼神中,黑蛇快速的游走过来,月光之下的鳞片反着亮光,不像是黑色,倒像是太深的湖水在日光下反射出波光粼粼的深渊色,看一眼仿佛就会被吸入其中。
那条黑蛇爬到他光裸的身体上,冰凉的鳞片刮蹭着他突起敏感的乳尖,被挤压出来的虫蜜被蛇信舔掉,滑腻的蛇身还在不断膨胀,直到像只蟒蛇一样从脖颈处缠绕到脚踝处才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殖腔的鳞片张开露出里面两个粗硬的阴茎,白桥怕的说不出话,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根挤入空虚的雌穴。
“真乖。”宴琛把他搂在怀里,两只手分开他的腿让黑蛇进出的更方便,同时还操干着他的后穴。
头一次两口穴都被填满,身体里加倍的顶弄让他快速攀登上高潮,完全被填满的满足感渐渐冲淡了看见天敌的恐惧感。
实际上是碰到天敌太过恐惧,迅速分泌的激素让他大脑变得空白平静,就连虫蜜也快速大量的分泌,顺着白皙的身体往下流,被嘶嘶的舌信卷入口中。
漂亮娇贵的养母在荒星其实很危险,如果再被人知道他虫母的身份,他很有可能会被绑在市中心的柱子上被所有人凌辱。
现在他能看到量子兽就很方便,白天宴琛出门接任务劳作,黑蛇就被留在家里看着白桥。
白桥被黑蛇操过很多次,也算是对它脱了敏。黑蛇很黏他,在家的时候基本都缠绕在他身上,三角蛇头搭在肩膀上假寐。
等宴琛回来,沉寂的黑蛇就开始活动起来,有劲的尾巴会顺着裤脚探进去慢慢操进雌穴,蛇身折过来将阴茎又塞入后穴,蛇头蹭到他的脸颊处,蛇信子还要扫入他的口腔和他接吻。
黑蛇没有单独和白桥交配过,因为他会害怕。只有宴琛回家的时候,白桥才会放松下来接受它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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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的量子兽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哨兵的等级越高,量子兽的外貌就越接近实物。毕竟是高维生物降到低维世界,大部分普通哨兵向导的量子兽都徒有其表,看着是毛茸茸或者长着鳞片,实际摸上去都是虚无的一片。
黑蛇和这些虚拟生物完全不一样,身上的鳞片光洁漂亮的宛如一颗颗黑色宝石,摸上去冰冰凉凉,比真蛇还要真,吐着蛇信蜿蜒爬行的时候就是远古森林里的巨蛇,可以变大变小,最小的样子可以绕着白桥的手腕当手链,膨胀到最大的时候要比成年人的两只手臂还粗,很重,能把白桥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桥刚能看到黑蛇的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噩梦般的日子,实在是太怕了,看到黑蛇就想起当初虫巢里那条张开血盆大口吞食他刚破壳的同伴的蛇,黑蛇每往前爬行一寸,他就往后缩一点。
偏偏往日里顺着他保护他的养子也不说话,就撑着下巴坐在床边看他和黑蛇对峙。
如果是以前还是他作为养育这个小家庭的主力的话,他早就怒斥着养子翻脸了。但现在情况早已变成养子出门供养他了,微妙的身份变化让他不敢当着养子的面太过嫌恶他的量子兽。
所以在养子捏开他的嘴让他和黑蛇接吻的时候,他也皱着脸没反抗地张开嘴让那根较低体温的蛇信扫入他的口腔。
只不过只有养母自己以为是在接吻,他不知道蛇信才是黑蛇的嗅觉器官,他所有的信息都会被黑蛇录入口腔上方的犁鼻器里,无论他以后变成什么样,黑蛇都会第一个认出他,天涯海角他哪里都跑不掉。
膨胀变大的黑蛇就从养母的脖颈环绕至双腿之间,其中一根阴茎紧紧插进他的雌穴里,和人操批不同,黑蛇操的时候是靠蠕动,蛇身在他身上不断收紧放松,鳞片会微微张起刮蹭着他的皮肤,突起的乳肉会被重点照顾,被缠绕的蛇身缓慢拧过。
白桥被操得也很爽,但其实有点分不清是窒息高潮还是雌穴高潮。
绿发翕动的美人躺在狭小的床上,摊着四肢任由粗壮的黑蛇缠绕侵犯,一根阴茎在他身体里爽过之后紧接着又换另一根,连高潮都是连绵不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操得很爽也很害怕,所以会红着眼眶看着养子,明明他才是造成自己被蛇轮奸的罪魁祸首,偏偏还要祈求他的帮助。
养子像是看够了这场人蛇滥交的香艳场面,伸手将被蛇缠绕的养母抱进怀里狠狠操入他的后穴。
白桥仰着脖子失声尖叫,绿色长发上的拟态鳞片都变成了艳红色,身体里被填得太满反而激起他作为虫母的原始淫性,屁股一抬一抬主动将养子和黑蛇的阴茎吞入身体深处。
到最后养子都吃过瘾从他身上离开了,他还夹着黑蛇的尾巴在床上翻滚着淫叫,两根阴茎同时操进他的前穴后穴,他还要抖着腰在蛇尾巴上摩擦自己的阴蒂,喷出来的淫水让黑蛇的尾巴看起来锃亮光滑。
习惯了之后,宴琛就出门做任务的时候把黑蛇留在家里陪着养母,本来虫母就偏好阴冷潮湿的巢穴,他当初带着养母到这个城市之后特意选了这个房子,现在又多了条冰凉的高维黑蛇,拉着窗帘的时候,这里就像是一个虫巢的雏型。
养母待在家的日子就是和黑蛇淫乱,翠绿的长发凌乱的撒在厚厚的窝里,他连虫窝都不会搭,还是养子看着破旧ai里的古早视频拿被褥给他搭的。现在他就满脸潮红的被粗壮黑蛇压在里面交配,肚子被精液射的微微凸起,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进去。
有时候实在太爽了,白桥还会干脆变成原态和黑蛇交配,他被养的真的很好,下半身的触手都是粉红色,白色的吸盘错落在其中,触感非常好,黑蛇会用尾巴和他的触手交缠在一起,两根阴茎全都操进他的身体里,操得太疯的时候,下半身的触手会变成艳红色,体温也会升高,两个逼操起来更爽。
阴暗的房间里是虫窝里散乱着长发,下半身触手张扬飞舞,和粗壮黑蛇持续不断交配的虫母,搭在地上蠕动的拟态绿发和偶尔扫过的蛇尾痴缠在一起,这场面其实很掉san值。
只是白桥不知道,量子兽作为哨兵的半身,它所经历的一切都与主人共感。看来养子真的很会享受,一边在外幸苦工作一边享受着多汁淫荡的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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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斯卡特星上高耸入云占据主星中央的白塔相比,这里的白塔顶多算是恶劣环境里建筑较新的白色大楼。
宴琛每回领任务的时候都能经过这里,车上的人都很羡慕在这栋大楼里进出的人,年纪小的希望自己能够基因突变,某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能在身边看到三维生物,年纪大的人则是将希望寄托于下一代身上,期望他们能一飞冲天带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
离开这颗星球的票价贵的让人几辈子都攒不够,如果能觉醒拥有一只三维量子兽,白塔会送你直达主星,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宴琛从来没有走进过那个白色大楼,记忆里无边的白色天花板让他看到这个颜色就恶心,更不要说主动踏进,他有很多次想悄悄炸掉这个楼。
但毕竟是白塔,它确实给无数人带来了希望,除了他这种注定为联盟牺牲的实验体。
每天早上六点他就会起床乘车去往协会抢任务,没有失败过的战绩让他很快在这里有了名声。
年轻而且拼命还有与众不同的战斗力,白塔比那些工会还要早派人来检查。
其实就是宴哥太强了,白塔怀疑他觉醒了,保不准是他不想上战场和异族拼命,想偷偷藏在这里苟活。
很遗憾那些仪器扫了一遍又一遍,向导的量子兽在他身上到处闻,精神触手在他额头上做出攻击的姿势但是进不到他的精神世界。
宴琛内心嗤笑,几个被外派到荒星的D级向导还想拿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拿捏他,他的黑蛇比他们高出几个等级。
蛇信子都吐到他们的脸上了,就等主人一声令下发动攻击绞死这些菜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内心再怎么持着顶级哨兵的傲气,宴琛还是接住了白塔菜鸟们抛出的橄榄枝,每天除了接协会的任务还会跟着白塔出去赚外快。
生活嚒,家里还有一只娇贵的养母要供养,能拿到白塔里稀有的糖制品是件挺值的事。
哨兵向导都需要高浓度的糖来维持自己精神触须的养分,他作为完美进化体完全不需要这些,这些东西全部带回家,看着虫母美滋滋的喝着糖水,这些营养都被转化为拟态头发的养分,养得养母油光水滑,他的头发和黑蛇的鳞片都在太阳底下闪着细碎光芒。
把虫母从可怜虫养成这样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每回出任务的时候宴琛心里都牵挂着家里的虫母,做任务的时候很急躁,想赶紧赚点钱回家搂着凉凉的虫母睡觉。
同行的哨兵看着他这副面对窗外黄沙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高傲模样撇了撇嘴往自己同伴那靠,这家伙实在太傲,都没拿正眼看过他们,好歹大家都是白塔里的哨兵向导,什么时候被一个普通人瞧不起过。
但是这个少年实力也确实碾压他们,出任务的时候他们还得靠着他带,塔里随行的主星导师都拿宴琛讽刺他们,压得一众人连头都抬不起来。
荒星上的任务就是处理那些星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渡过来的奇怪异兽,多是那种繁殖力很强的皮瓦兽,攻击力不高,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他们白塔的人忙不过来就会邀请像宴琛这种实力较强的普通人帮忙。
放任皮瓦兽不管,很可能又会出现像翅人母星被吞噬的悲剧。
每个人划分的区域都是固定的,D级哨兵向导很容易因为精神力枯竭而陷入困境,奶妈向导自己都缓不过来了哪还有精力帮别人。
所以这群菜鸟经常被皮瓦兽围着瘫坐在地上,看着精力充沛的宴琛吊着眼过来救他们。
很憋屈,但是没办法,该死的皮瓦兽太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琛在白塔菜鸟眼里很奇怪,他们这群从主星上外派过来的人虽然知道这种偏远星球粮食紧缺。
但是......缺到吃皮瓦兽的眼睛是不是实在有点太夸张了。
当时是他们一次围剿异星蠕虫的任务古地球生物,生物学家把它们从银河系带出来的时候意外遭受太空辐射,这种蠕虫变异后变的巨大无比,同时获得了在真空环境生存的能力,有时候会依靠超流穿梭的能力逃逸到星球上赖着不走,把活物吃光之后再回到太空之中,是星际里排名前三的害虫。,按理说,异星蠕虫还轮不到他们这种D级来绞杀,但是这只是个落单的幼体,饶是这样,他们也勉强在沙漠里打体力战耗了它整整两天才弄死。
出发前没料到会耗这么久,食物也吃完了只能饿着肚子赶回去,他们这些刚出学院的青瓜蛋还是第一次杀异星蠕虫,一边被四溅的血肉恶心的干呕一边兴奋的直往上冲。
回去的路上,体力消耗太大,大家瘫坐在车里,肚子响的此起彼伏。
突然安静的车厢里响起嘎嘣脆响和吞咽汁水的声音,扭头一看,队里唯一的普通人正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圆滚滚的白色球体吃。
咬开的声音很脆,散发出来的味道在浓厚的血腥味里格外清甜。
注意到菜鸟们探求的眼神,一向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的少年居然大方的拉开背包给他们分享。
他们凑过去一看——那是一个缺了几只眼睛的皮瓦兽,看他们的时候黑眼珠齐齐向上盯着他们。
白塔菜鸟们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宴琛还笑着故意当他们的面扣下几个眼珠咬破,白色清甜的汁水就顺着眼珠往下流,眼珠背后隐约还有细细的神经再颤抖。
有承受力比较弱的扭头就探出窗外吐了,本来领头向导看宴琛战斗力太强,想拉拢他做小队固定编外一员,这下好了,剩下两个小时路程铁青着脸把车速提到最大,车里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回到白塔的很长一段时间,这群人闻到类似味道都条件反射的想吐。
皮瓦兽的眼睛能吃可不是宴琛发现的,是当时还在基地里当实验体的时候,他们没有达到预期目标就会被虐待,实验员不给他们食物和水,当时老三饿的受不了,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皮瓦兽扣它们的眼珠吃填肚子。
还别说,真挺好吃还很上瘾,虽然被发现后,那些人觉得他们跟异兽一样恶心又狠狠揍了他们一顿。
本来宴琛是不想把这个美食分享给自己的养母吃的,担心养母会嫌他恶心,但是看到养母饿的恨不得把沙漠里的干尸都嗦一遍之后,还是把这个弱小时期自己最爱的美食带回家跟养母分享。
养母不出意料的非常出人意料,他觉得皮瓦兽是他虫生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可爱的生物,两只手在它身上摸来摸去,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表情,但是不耽误他流着口水一口一个眼球吃得比谁都快。
末了还留下几颗眼球给皮瓦兽留了一口气让养子不要杀,说是太可爱了舍不得让这种生物死,以后就养在家里,长一个眼球吃一个。
宴琛没说话,他其实更想给皮瓦兽一个痛快。
皮瓦兽让他的养母对荒星的生活更加满意,属于又满足了口腹之欲又有了个可爱宠物,宴琛自己也是想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
每天出任务赚钱,再从白塔那里捞点好东西回家,之前在基地都是007,想他妈吃个苹果还得任务达标才能有,现在平均下来每天下来工作四小时,赚的也能养得起自己和养母。
出完外勤回家洗个澡投喂完虫母就可以美滋滋的上床操逼,下午一点不到就拉着窗帘,打开老旧的电风扇,把养母摁在简易虫巢里日。
养虫母跟养个性奴没什么区别,虫族对性没什么概念,完全不觉得被养子和黑蛇在床上双龙有什么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经常被宴琛和他的半身黑蛇轮奸,先是养子操,摁在虫巢里将养母的雌穴全部填满,绿色长发在养子手里揉成一团拽在手心。
宴琛喜欢正面压着养母操,可以低头一边吃奶,一边操进肉鼓鼓的逼里,子宫口吸得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养母身材非常好,不带一丝赘肉的身体上有着滚圆的乳肉,腰细的可以一把握住,操得狠一点可以把他的肚皮顶起来。
肉逼里的肉是最多的,里面的褶皱挤在一起,阴茎操进去就能享受到极致的按摩,宴琛干得实在太爽,电风扇扇着,背上还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一边拽着养母的头发,阴茎使劲往里干,一边还要吸着养母的奶像幼年时期一样喊他妈妈。
干逼的时候养子可不会像平常一样娇惯自己的虫母,雌穴被干得发红,干的养母小腿直抽,绿色头发隐约变得泛着艳红色。
操前面和操后面完全是两个力道,批操过瘾了就翻过来搞后面,干的时候要抬着屁股操,越狠越爽,操一场下来白桥连拟态都维持不住,下半身变成软绵绵粉嫩嫩的触手。
触手操起来跟过瘾,想一想,娇小的虫母满脸潮红的躺在巢里,及腰拟态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侧,下半身是看着唬人的触手,但其实粉嫩嫩的,吸盘也像是玉做的一样,通常都以为触手上面会有不知名粘液,但其实握到手里是干燥柔软的类似猫科动物的皮毛,上面会带一点毛茸茸的感觉,其实那是触手表面用来捕捉空气信息的类表神经,特点就是很敏感,揉在手里可以让虫母产生过电的爽感。
操触手养母就可以让黑蛇也一块爽一下,粉色触手就握在手里缠在身上,两个批想操就操,不操也可以,光是揉捏触手带来的神经快感就能让虫母潮喷。
是个人都会看硬,但是如果这样了,批还是不要操了比较好,真的怕白桥会爽得休克。
所以宴琛会握住一根触手又是含在嘴里又是抵在唇边粘腻亲吻,另一只手就会再抓一只触手,把有吸盘的那一面对着自己,几把压在上面操,这样不止养母会
爽得痉挛,连触手也会发烫着尾部直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盘大小也刚刚好,几把能浅操进去一个头,柔软触手和柱身紧紧贴着,简直就是天生的飞机杯。
够软,够嫩,够紧,触手比果冻还Q弹。
剩下的触手就被黑蛇缠着玩,两个阴茎弹出来也学着主人的动作,操进相邻的吸盘里,冰凉蛇身蠕动着在养母身上不断收紧再放松。
虫母都爽疯了,翻着白眼流口水,叫也叫不出来,就是仰着脖颈张嘴,黑蛇在他身上爬行绕一圈又会把蛇尾塞进他嘴里操他柔嫩的口腔。
算是身上上上下下的洞都被玩了个遍。
这种爽其实有点过了,很容易把养母惹生气,等干完缓过神来了,就会气得小脸通红,拿触手啪啪啪扇宴琛的脸。
黑蛇想撒娇也会被拎起来扔出去,宴琛脸皮厚,被触手抽偏了头还硬要凑过去跟虫母接事后吻。
晚上快睡觉了两个人再窝进重新搭好的虫巢里,放一部老旧的电影吃西瓜吃小蛋糕,宴琛以前在基地过的日子跟这比起来那简直跟畜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