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林抓住齐行兰的手,攥在手里仔细亲了亲,“没事,都没事的。”
他随即又问道:“那你呢?福草有没有闹你?他听不听话?大臣有没有闹事?可有人趁机夺权对你下手?”
齐行兰一听到这儿就想起来要算账的事了,哼了一声道:“废话。”
“月份大了,肚子压得我腰酸背痛的,时不时的小腿还会抽筋,他总是在我肚子里动来动去,一点也不安分。”
“半夜难受的醒过来,我都以为你也在,伸手摸到了空着的另一边才知道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齐行兰说着说着,又控制不住的染上了哭腔。
回林听着心疼,可也知道说再多都无济于事,只能再把人搂住。
齐行兰缓过来,也明白这也不是回林想看到的,故而说:quot好了,都没事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才说的,你可别内疚。quot
说完,又把手抽出来去寻自己寝衣上的衣扣,回林才要问他这是怎麽了,齐行兰就把肚皮亮了出来。
“你这个做父亲的都好久不见他了,肯定都不知道他已经能动了,要...要听听他的动静吗?”
回林求之不得,于是俯下身去,就着齐行兰的姿势。
齐行兰长得白,浑身上下都是,肚皮也是,此刻被小孩子的日益生长撑得鼓起来,回林轻轻把手覆上去,动作轻的好像生怕会把孩子惊到一样,齐行兰看的着急,直接给他按上去了。
“他又没这麽脆弱...你别看我,你看他啊。”
回林照做,其实可能什麽也没听出来,但为了哄齐行兰开心,影视点头说听到了,“他跟我打招呼。”
齐行兰知道他在装,只笑不理他。
回林才要起身,肚皮一边却忽然鼓起一个弧度,他没见过这样的情形,慌乱中问道:“这...这是正常的吗?”
齐行兰无语,但仍然好声好气的回答:“是,在你回来之前都发生过好多次了。”
他又问:“那他这样动的时候,兰儿你难受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又把齐行兰的衣服仔细穿好。
“嗯?不难受啊,就是...会有感觉吧。”齐行兰照实说,也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义在于什麽。
只听他走心的说:“谢谢兰儿,你好辛苦。”
听到这话的齐行兰心里酸酸的,“他父亲才累呢,一直在外面给他打江山。”
齐行兰这才想起来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休息了?”
回林眼下乌青很重,眉眼之间也全是疲乏。
不等他说话,齐行兰就起身,“我去洗漱,你先躺下休息吧,先睡好了再说别的。”
回林却没让他走,拉着他的手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不急。”
“啊?”
齐行兰也没来得及琢磨他是什麽意思,被人捉住细细亲吻。
很久不接触的两具身|躯几乎是一点即燃。
“唔...”
两人气息之间几乎都是对方的气息。
“回林...”
他顾及着齐行兰的身体,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就把人放开。
齐行兰气息不平,眼神水润润的瞪他,毫无威慑力。
“好了,你快休息,我走了。”齐行兰几乎是落荒而逃。
大臣们也都是一大早就得知王上已经带领军队凯旋,本以为今日上朝能见到王上。
结果来的人是齐行兰。
他往下一扫就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今日王上神疲体倦正在休息,你们明日才能见到他,今日就好使由孤来代替他吧。”
“臣等听令。”
“那就老规矩,有事就把折子送到兰泉殿,孤先走了。”
“退朝吧。”齐行兰一句话都没多说,半炷香的时间就退了朝。
“回兰泉殿吧。”
*
经此一战,西原可以说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军队估计要修养好一阵子才能恢複元气。
由此,贺非就思考起了此时起事的可行性。
他立即召见谋士。
“此时西原那边元气大伤,与我贺家军相比简直就是毫无胜算,正是兴起战乱的良好时机。”
“可是将军,倘若西原与南边的南疆联手,那我大周胜算仍然只有五成啊。”
“区区南疆,不足为惧。”后者起身,给贺非让分析局势,“我们就应该把那边打个措手不及才是,南疆路途遥远,远水解不了近火。”
此话正和他意,“你说的有理。”
“怀羊,你要不要说说你的看法?”
衆人见贺非有意培养长子,也附和道:“怀羊公子可有何见解?”
“怀羊公子自幼聪慧,自然比你我更能相处万全之策。”
“是啊是啊。” ', ' ')